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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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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肃先生:“……”林让说的真是刚才发生的事情么?
林让说:“姜将军赴宴,相谈甚欢的事情,宣扬的越大越好,一旦传入郯州,即使姜将军并不归降,也会给郯州造成极大的压力,杨公与姜将军如今都撤兵离开郯州,郯州本就军心不稳,若再面临舆论左右,必然事半功倍。”
段肃一听笑着说:“是了,这点子小事儿,交给我是极好的,先生放心便是了。”
恨不能姜都亭还未离开魏营宴席,段肃先生的小道消息已经传播出去了。
自从姜都亭城门叫阵之后,郯州牧其实一直非常担心,毕竟杨樾的军队已经撤离,姜都亭接二连三的出现问题,还跑到城门下叫嚣,郯州牧不但兵力锐减,而且军心不稳,对他们十分不利。
郯州牧便派人去紧盯着姜都亭,看看姜都亭或许会有什么异动,也早做准备。
探子只知道姜都亭赴宴去见魏满,但具体的事情是不知情的,段肃先生的小道消息来的很快,如此一来,正好与探子的消息不谋而合,而且还做出了“重要”补充。
郯州牧一听,姜都亭与魏满相谈甚欢,而且还说起了很多当年的事情,这不是要重新归顺的意思么?
如此一来,魏满的军队本就壮阔,还增加了姜都亭这一员虎将,杨樾又驻扎在附近,态度不明,郯州的状况可以说是非常危险了。
郯州牧恶狠狠的说:“好一个姜都亭,果然是个小人,言而无信,竟反过来去帮助魏满那贼子!岂有此理!”
郯州牧狠狠一拍案几,这时候谋臣似乎还有话要说,期期艾艾的模样。
郯州牧极其败坏的说:“还有什么话,现在就说!”
谋臣低声说:“主公,陈继那边日前也有了消息,派出了一队兵马来支援魏满。”
郯州牧一听,陈继之前都没有什么作为,虽然要帮助魏满攻打自己,但是多半只是做做样子。
想必是日前杨樾离开了郯州,所以陈继听到了动向,因此便趁机发兵给魏满,想要一起分一杯羹。
郯州牧紧张的说:“可知道是陈继营下,哪名大将前来?”
谋士说:“其实并非陈继营中之人……”
陈继这个人心眼子很小,他想要跟魏满一起瓜分郯州,但并不想真正出力,因此他便派遣了一个名义上的“自己人”,但实际并非陈继的兵马,来援助魏满。
这个人便是……
——虞子源。
当年义军会盟之时,虞子源身为功曹史,那是吴邗太守杨樾手下的第一干将。
虽功曹史偏于文职,属于治理方面,但虞子源本人,身量高大,雄气壮节,而且生得极为俊美,再加之他本身才华横溢,又十足正派,因此当时会盟之时,大家曾推举虞子源祭酒,带领诸位将军一起盟誓。
林让火焚在山林之后,不只是杨樾与魏满撕开了脸皮,离开京师,回到赵梁,其实另一方面,虞子源也离开了杨樾。
这其中理由杨樾并没有说清楚,只是说虞子源狼心狗肺,投靠了陈继,便绝然离开了。
其实虞子源并非投靠了陈继,之所以有这样的风声,是因着陈继举荐了虞子源。
陈继在小皇帝面前举荐了虞子源,虞子源素来有贤明,他想要出来单干,小皇帝便封了他官位。
如今到了这时,虞子源已然变成了岱州刺史。
又因着虞子源为人正派,名声极佳,在这个军阀混战的大染缸里,仿佛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支青莲,因此虞子源名声广播,没有几年,官位已然超越了杨樾这个吴邗太守,一举成为一方之长的刺史。
岱州刺史这个官位,其实和魏满这个齐州牧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偏于检察的刺史,一个则是掌管兵权的州牧。
陈继听说杨樾退出了郯州,郯州牧必输无疑,因此便急火火的派了人过来支援魏满,想要捞一杯羹吃。
岱州刺史虞子源便被他派了过来,如今已经在路上了。
那谋士对郯州牧说:“主公,小人尝听说,这个岱州刺史虞大人厉害的很,若是他到了魏营支援,恐怕咱们……”
郯州牧立刻说:“那该如何是好?!”
谋士说:“主公稍安勿躁,小人倒是有一计……这岱州刺史虞公,素来与吴邗太守杨樾,有不和传闻。”
“当真有此事?”
谋士点头说:“是,正有此事,当时闹得不可开交,约莫是四年前的事儿,岱州虞公那时还在杨樾手下办事儿,身为功曹史,杨樾便嫉妒其才华,一直打压虞公,后来更是因着杨樾强行霸占了虞公未过门的夫人,两个人大打出手,最后分道扬镳。”
郯州牧没想到杨樾与虞子源之间还有这么多花边新闻,便说:“若真如此,虞子源倒是可以拉拢。”
谋士说:“正是了,主公不防书信一封,交与虞子源,将他半路请到咱们郯州来,主公再许诺虞公好处,那虞公也是俊美壮节之人,虞公何不趁机寻一个孙婿,将孙女下嫁与虞公,一举两得呢?”
日头已经夜了,魏营之中,推杯换盏的宴席散去,林奉不胜酒力,有些头疼,便准备回营歇息。
还没走两步,“啪!”一声便被人拽住了手臂,回头一看,原是姜都亭。
姜都亭笑眯眯的看着林奉,那目光却笑的不怎么彻底,仿佛是一只笑面虎一样,低声说:“林太医,今日夜里,都亭于何处下榻?不若……便歇在林太医帐中正好,咱们也能叙叙旧,如何?”
林奉一听,没来由觉得面上烧烫,唯恐姜都亭再做什么令人羞耻之事。
姜都亭却抓得他紧,就是不松手,反而还将人抱在怀中,亲了一下林奉的额头,声音沙哑无比的说:“去你营中。”
姜都亭刚要带着林奉离开,便在此时,突然一个人影横在二人身前,笑眯眯的说:“姜老弟,这是往哪里啊?”
姜都亭都不需要去看,就知道拦住自己的人是谁。
除了魏满,谁还能用这么欠揍的语气与自己说话?
果然是魏满。
魏满与林让正巧从宴席出来,便看到“挟持”了林奉的姜都亭。
魏满笑眯眯的抬手拦住姜都亭,说:“姜老弟,时辰这么夜了,你看你也不是孤营中之人,不好留在此处,是也不是?若是不知情的人听说了,恐怕要以为姜老弟被孤给扣留了去,那便不好了。”
魏满又热情的说:“这样儿罢,孤亲自送姜老弟出营!”
姜都亭:“……”这么晚了还送客?
不等姜都亭多话,魏满已经催促着他说:“姜老弟都气血两亏,力不从心了,还是早早回去歇下,养精蓄锐的好。”
他说着,转头看了一眼林让,说:“是罢?”
魏满虽是故意挤兑姜都亭,不过说实在的,魏满说的也是大实话,因此林让十分冷漠淡定的看着那像鹌鹑的俩人。
只是淡淡的点头,说:“魏公所言不虚。”
姜都亭:“……”
第357章风流韵事
姜都亭感觉自己的颜面又丢光了; 而且还是在林奉面前。
实在没有办法,姜都亭就被魏满亲自送到了营地门口,魏满还冲他摆摆手; 笑的仿佛是多年老友,说:“姜老弟,好走啊; 夜路难行,千万注意一些,回去好生休养,以免力不从心啊!”
姜都亭:“……”
魏满今日可算是占了头筹; 无论是比武; 还是口舌之快; 反正都占据了头筹,爽俐的不行。
姜都亭阴沉着一张面容; 只好打马离开了。
这大晚上的; 姜都亭也没什么地方好去,他已经反叛了郯州; 肯定不能回去; 带着这么多兵马; 今日也没能投了魏满; 因此准备随便找个地方,安营扎寨下来。
但这随便找个地方; 这么多人马; 也不是便宜的事情; 唯恐被郯州牧的军队给偷袭了去,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正在姜都亭危难之时,前面不远处隐约有一处营地,点着篝火,正好有人还未睡下,站在营门口吹风。
姜都亭仔细一看……
杨樾?
杨樾也看到了姜都亭,这大晚上的,马蹄声大作,姜都亭的军队人数不少,路径杨樾的营地,杨樾自然要仔细探查,唯恐是来偷袭的郯州军。
杨樾吃惊的看向姜都亭,说:“这不是姜将军?久违了!”
杨樾冲姜都亭抱拳,他日前听说郯州牧要趁着自己离开郯州,还未整顿好兵马,偷袭自己,当时姜都亭言辞决然的拒绝了郯州牧,因此杨樾其实还挺感激他的。
杨樾说:“时辰这么夜了,姜将军这是……赶夜路?”
姜都亭如何是赶夜路,而是被人临时赶了出来,便说:“不瞒杨公,都亭是在找合适的落脚地点,准备安营。”
杨樾是个聪明人,一琢磨就知道了,今天是魏满宴请姜都亭之日,姜都亭半夜三更带兵寻找安营地点,怕是他们没谈拢。
若是没谈拢,绝对是魏满的不是。
杨樾当即一拍手,笑着说:“姜将军,弟弟素来仰慕姜将军的为人与英武,不若这般,你就把营帐扎在我营旁边,咱们连成一片,互相也还有个照应,如何?”
姜都亭吃惊的说:“你便不怕我把营帐扎在旁边,会偷袭与你?”
杨樾摆手说:“姜将军的为人,弟弟是素来仰慕的,而且姜将军乃第一飞将,若是真的想要偷袭与我,弟弟早就没命了,何苦等到现在?”
姜都亭哈哈一笑,说:“好!”
魏满把姜都亭赶出去,还以为姜都亭今天晚上就要孤苦伶仃的露宿街头,哪知道没多久,就传来了消息,说是与他们比邻不远的吴邗太守杨樾,竟然收留了姜都亭的兵马,让他们安营在旁边,两个大营已经连成了一片。
其实杨樾“收留”姜都亭,还有一个缘故,这么晚了姜都亭出来扎营,肯定是被魏满轰出来的,如果自己收留了姜都亭,魏满必然心中不悦。
魏满不欢心,杨樾也就欢心了!
本着如此的理念,杨樾当真收留了姜都亭。
魏满一听,果然十分生气,“勃然大怒”,说:“这个杨樾,尽是给孤找不痛快!”
林让听了,则是淡淡的说:“杨公收留姜将军,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魏满说:“如何是好事?”
难不成林让还有什么高深莫测的计策?
就听林让说:“姜将军有伤在身,伤势还未痊愈,如今又饮了酒,深秋天气冷的很,若是着了冷风,容易害上风寒,伤势定然更不容易痊愈。”
魏满:“……”原林让是关心姜都亭?
魏满心里登时升起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也不知为何会如此,只觉醋心的厉害。
林让说着,竟拿出一顶紫金冠来。
魏满体味着那种酸溜溜的滋味儿,突然便看到了林让手中的紫金冠,吃惊的说:“这是从何而来?”
林让淡淡的说:“哦,是方才姜将军离去之时,送与卑臣的。”
姜都亭听说林让喜欢自己的紫金冠,临走之时,便趁着魏满不注意,将自己的紫金冠摘了下来,送给林让。
林让很是喜欢,觉得这头冠又霸气,又细腻,充斥着一种矛盾的统一感,便没有推辞收了下来。
魏满一听,还是姜都亭戴过的紫金冠?!
林让一直很喜欢紫金冠,在很多历史小说中都出现过紫金冠这种东西,一般是王子,或者少年将领所佩戴的头饰,那种英武的气息自然扑面而来。
林让把顽了一下,便准备将紫金冠往自己头上试试。
魏满登时劈手抢过来,十分霸道的说:“姜都亭还未投效我魏营,谁知是不是贿赂与你,这紫金冠,没收!”
林让被抢走了紫金冠,第二次与紫金冠失之交臂,魏满见他眼神冷漠,但那冷淡之中充斥着一丝丝可惜。
别问魏满是如何看出来,他就是觉得如此,更是生气,当即便把紫金冠“嗖——”一声扔出去,“咕咚!”一下子,准确无误的丢尽了泔水桶里……
陈继派出的队伍已经在路上,岱州距离齐州与郯州都不遥远,赶路十分方便,虞子源的脚程又快,日夜兼程,很快便要达到魏营,与魏满汇合。
这日一大早的,魏营便忙碌了起来,将领夏元允、召典等等,都忙碌着迎接岱州刺史虞子源之事。
而在比邻扎营的杨樾,也听说了虞子源的事情,心中有些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前去迎接虞子源。
按理来说,他们即将变成一个战线之人,打好关系是正经要务,但杨樾与虞子源之间,还有一些……疙瘩。
杨樾纠结了一阵子,最后还是决定大局为重,准备前去魏营,与魏满一道迎接虞子源,总不能叫人落下了口舌话柄。
这一大早上,魏营便忙碌热闹得很,林让听说虞子源要来,也很想见一见,虽对于林让来说,不过是一闭眼一睁眼的时光,但对于众人来说,那可是四五年的光景。
四五年如此消然流逝,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林让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由得如此忠心耿耿的虞子源,都离开了杨樾。
杨樾站在营门口等待,时辰已经到了,但一时间没看到虞子源的人影儿,杨樾心中又是着急,又是忐忑,又是不安,又是复杂的,绕成一团。
林让上下打量了两眼杨樾,只觉他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奇怪的厉害。
林让便说:“杨公,您与虞公之间,可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杨樾支支吾吾的,上次他也说了,是虞子源白眼狼的跑了,还臭骂了虞子源一通,不想提起来。
魏满站在一旁,便插嘴说;“原来先生不知这其中干系?”
林让坦然的说:“不知。”
魏满笑眯眯的说:“这虞公离开吴邗,其中还有一段杨公的风流韵事呢。”
杨樾听魏满说起,脸色尴尬,连忙说:“都是道听途说,魏公竟也信这个。”
林让看杨樾这脸色,仿佛不是道听途说,不然为何如此心虚?
原杨樾与虞子源之间,果然结有仇怨。
当年虞子源忠心耿耿追随杨樾,后来有人给虞子源说了一门亲事,女方是吴邗本地人,与虞子源是同乡,小时候还是青梅竹马的干系,只不过女方家中有些破落了。
幸而虞子源并不是注重这些之人。
后来杨樾便听说了这件事情,又听说那女方美颜犹如仙女,便想见一见。
哪知道这一见,女方的家人贪图杨樾乃是吴邗太守,兄长乃是势力庞大的赵梁太守,杨氏一门鼎盛,远比虞子源一个穷功曹史要厉害的多。
那人家又转而想将女儿改给杨樾。
杨樾不悦的说:“我又没说真的要纳了那姑娘,哪知道虞子源这白眼狼,竟跟我翻了脸!你们说可气不可气?”
林让听着,只是默默的看着杨樾,没有说话。
杨樾却感觉到了林让冷漠眼神中,那浓浓的鄙视之情。
杨樾:“……”
众人正说话,便听到“踏踏踏”的马蹄声。
魏满笑说:“来了。”
杨樾登时紧张起来,林让也稍微仰起脖子去看。
不过很快,那马蹄声便近前了,却不是岱州刺是虞子源的兵马,而是单独一骑,飞马扑来,乃是魏营中派出去先行迎接虞子源的士兵。
士兵快速而来,大喊着“报——!!”
士兵来到跟前,快速翻身下马,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说:“报!主公!”
魏满瞬间收敛了笑容,说:“何事?”
杨樾着急的说:“可是虞子源出了什么状况?难不成被郯州军给偷袭了去?!”
士兵连忙说:“主公,大事不好了!”
“岱州刺史虞公的军队,在来我营的途中,临时改道!”
“改道?!”
众人都有些吃惊,为何突然改道?
那士兵回禀说:“根据郯州探子回报,听说是郯州牧修书一封,请了岱州刺史虞公,前去做客,还……”
魏满说:“还什么?速速讲来!”
士兵说:“还有消息说,郯州牧为了拉拢岱州刺史虞公,许诺将孙女婚配虞公,不日……便要完婚。”
第358章搞事情
“完婚?!”
杨樾听罢了; 第一个大喊出声,满脸吃惊愕然的表情,说:“完婚?虞子源与郯州牧的孙女儿?!”
众人显然都没想到会有此一劫; 一时间杂乱起来,纷纷交头接耳着。
“虞公竟投靠了郯州牧?”
“原这虞公不是来援助咱们的,而是去援助郯州的?”
“素来听闻虞公正气凛然; 原来也不过如此。”
魏满紧紧蹙着眉头,他们刚刚令杨樾与姜都亭离开了郯州,而如今岱州刺史虞子源,竟然跑到了郯州去; 这岂不是不见头的账; 怎么也算不完。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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