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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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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都亭:“……”

    林让进入营帐之时,林奉正好被火燎了一般快步出去,差点与林让撞在一起。

    林让奇怪的看向逃跑的林奉,不明所以。

    林让从外面进来,检查了一下姜都亭的伤口。

    便听魏满十分闷骚且得意的说:“姜将军,这可是第三次了,孤放你走你不走,又被孤抓回来了……这第三次,来的还当真是快啊?”

 第353章又去小树林

    姜都亭没想到; 这便算是第三次了。

    姜都亭方才被打断了好事儿,如今又被魏满奚落,便凉凉的说:“魏公算的一笔精明的好账; 说话哪天魏公不带兵了,不若去做商贾,或许也能大赚一笔。”

    魏满笑眯眯的说:“这便不劳烦姜将军操心了; 毕竟……咱们俩谁先不带兵,可不好说啊。”

    姜都亭冷笑一声。

    林让木然的看了一眼魏满,又看了一眼姜都亭,只觉这二人活脱脱像是两只隔空互挠的小野猫……

    魏满十分得意的说:“姜都亭; 这可是第三次; 孤照样放你做; 但也是最后一次,下一回……你可千万别犯在孤的手里; 可听清楚了?”

    姜都亭冷声说:“这也不劳烦魏公操心了; 有没有下回,还是未定之数。”

    他说着; 挣扎着从榻上起身; 捂着自己的伤口; 便要离开。

    魏满没想到姜都亭竟是个硬骨头; 而且十分倔,刚躺了一天; 不顾自己的伤口; 就要离开。

    姜都亭套上介胄; 翻身上马,淡淡的看了一眼魏满与林让二人,随即喝马快速离开,带着他的精兵们,飒沓而去……

    魏满望着姜都亭消失的背影,远远的只剩下一溜儿马蹄的扬尘,其余什么也看不到了。

    不由冷声说:“这姜都亭,当真是个白眼儿狼,孤已经放了他三次,姜都亭竟没有半点子归降孤的意思,哼,孤倒要看看他硬骨头到什么地步!”

    林让淡淡的说:“卑臣以为,姜将军如此倒是挺好。不说长相英俊,身量高大,生得器宇轩昂,单说姜将军重感情这一点子,欠下的人情便一定会偿还,乃是真性情之人。”

    怎么回事……?

    魏满一听,心中不由狠跳了好几下,林让竟如此夸赞姜都亭。

    长相英俊?能有孤英俊?

    身量高大?孤也很高大。

    器宇轩昂?他那小家子模样,算得什么轩昂?

    魏满心中不断吐槽着林让的眼光和品味,林让的目光冷漠无情,却带着一丝丝“向往”,说:“尤其是姜将军的紫金冠,当很是好看得很了。”

    魏满:“……”紫金冠?

    怎么又是紫金冠?

    难不成……魏满暗暗寻思着,自己也该令人去打造一顶紫金冠戴戴看?

    可那花哨的顽意儿,当真衬自己么?

    魏满这么想着,登时脑中“轰隆”一声,仿佛炸开了锅,有一种恍然的感觉,不对,孤为何要佩戴紫金冠?难不成那细作觉得紫金冠好看,孤就一定要戴么?

    姜都亭带着精兵离开魏营,快速往郯州城池扑去。

    其实他走的这么急,并非是因为魏满的“排挤”,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缘故,那便是郯州牧了。

    郯州牧派人夜袭林奉,想要抓住林奉,要挟姜都亭,这笔恶账,姜都亭还没清算呢。

    姜都亭这个人,与魏满一样,都是多疑,且小心眼子之人,尤其姜都亭还是个暴躁脾性之人,绝对不能容忍郯州牧动自己的底线与逆鳞。

    姜都亭带着麾下一路扑赶回去,与驻扎在郯州之外的兵马汇合,大军浩浩荡荡的,方才天明,便杀到了郯州城池之下。

    守城的将领一看到姜都亭,吃了一惊,连忙跑去寻得郯州牧。

    郯州牧还未从梦中醒来,只听得将领们大喊着:“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

    “主公,大事不好了!姜都亭打来了!”

    “姜都亭的大军压境了!”

    “主公,快醒醒罢!”

    郯州牧是被吵醒的,吓得他顾不及穿戴整齐,拽着自己的衣袍和头冠,赶紧跑到城门楼上,往下眺望。

    这一看过去,黑压压的一片,全都是兵马。

    虽姜都亭的兵马没有杨樾的多,但凑在一起,也有少一万的数量,而且个个都是精锐,说以一当百的确是大话,但以一当十是绝对没问题的。

    郯州牧吃了一惊,赶紧朗声说:“姜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啊?”

    姜都亭看到郯州牧,眯眼冷笑,他虽面色还有些苍白,但目光肃杀,透露着一股子狠劲儿。

    姜都亭冷声说:“郯州牧派人夜袭林奉,想要活捉林太医,拿捏住我姜都亭的把柄,可有此事?!”

    郯州牧没成想这事儿被姜都亭知晓了,而且还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怪不得姜都亭的大军开出了城去。

    如今杨樾已经反了郯州,若是姜都亭也反了郯州,那么郯州的兵马便少的可怜儿了。

    郯州牧立刻说:“怎么会有这样之事?姜将军怕是错怪了老夫,勿要听信那些流言蜚语啊!说不定,是魏营的细作想要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情分!”

    姜都亭一脸狰狞笑容,说:“你郯州牧身为一方之长,敢做却不敢当,是什么大丈夫作为?今日我姜都亭就在此处,你想要拿捏与我,便亲自下城,与我堂堂正正一战!”

    姜都亭又说:“你若是应了,我姜都亭的项上人头,任你索取!”

    姜都亭的言语如此豪气,声音震彻城池,郯州牧却不敢动弹。

    他已经得到了消息,派出去的将领非但没有拿捏住林奉,反而被姜都亭一记长戟,直接戳穿了喉咙,恨不能直接把脑袋瓜子戳下来。

    郯州牧并不是个小年轻儿,孙女都有了,自不敢与姜都亭单挑,因此并不下城,说:“误会,误会啊!”

    姜都亭不听他花言巧语,郯州牧不下城来,他便“唰——”的一声,一摆长戟,锋利的戟刃迎着深秋的晨光,映照着一丝凛冽。

    姜都亭沙哑着声音说:“郯州牧背信弃义在先,我姜都亭今日便反了你郯州,从今往后,势不两立!”

    先是杨樾“知难而退”,离开了郯州,随即是姜都亭因着林奉的事情,与郯州牧撕开了脸皮,也反叛了郯州。

    如今这般下来,郯州内部已然十分空虚。

    魏满很快便听说了,姜都亭城下叫阵,郯州牧闭门不战的趣闻。

    魏满哈哈大笑着说:“好!好得很,孤倒是要看看,如今的郯州牧,要如何与我齐州魏军作战!当真是自不量力!”

    魏满得到了消息,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林让,毕竟这一石二鸟,既能生擒姜都亭,又能令姜都亭与郯州牧反目的计策,可是林让想出来的。

    魏满当即快步走出营帐,满面欢喜微笑,心中直想着,要快点把这好事儿告知林让才行,林让若是另说了计划进行顺利,必然也会十分欢……心……

    想到此处,魏满的脑子里登时像是卡了壳子一样,脚步也随之僵硬了起来,慢慢放慢了步子。

    震惊的想着,为何孤要与林让分享这事儿?

    虽计策是林让想出来的,但林让夸下海口要帮助自己夺下郯州,这是他应该做的。

    魏满内心纠结成一团,若不是军营中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魏满恐怕此时已经抱头蹲在地上,大吼着发泄一通才好。

    魏满僵硬在原地,夏元允便从旁边路过,奇怪的说:“主公,可是……身子不爽利?”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无妨,见到奉孝先生了不曾?”

    夏元允说:“哦,奉孝先生,元允方才见到先生与杨公去了后面的小树林儿……”采药。

    林让与杨樾……

    去了小树林儿。

    魏满心中登时“咯噔”一声,都没等夏元允的话说完,立刻拔步就走,气势汹汹,仿佛杨樾才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夏元允:“……”主公为何突然如此动怒?

    魏满心中笃定,这杨樾是个好色之人,便是贪图林让的颜色,因此那二人相处便没有什么好事儿,更别说是单独相处在小树林那种地方了。

    魏满大步进入树林,快往里走去,就听到“嗷呜嗷呜”的声音,似乎是小蛮的叫声。

    魏满赶紧走过去,果然一眼便看到小蛮。

    小蛮在地上撒了欢儿的打滚儿,活脱脱一只二狗子,果然是“地主家的傻儿子”没跑了。

    小蛮兀自撒欢儿,林让蹲在一边,身材单薄,背上背了一个竹篓子,正在刨土采药。

    魏满放眼望去,并没有看到杨樾,不由松了口气。

    魏满走上前去,来到林让身边,演技很是浮夸的说:“先生也在此处?当真是巧了,孤不过随便走走,没想到遇到了先生。”

    魏满自尊心也是强,硬着头皮来了一个巧遇梗,幸而林让对这种事情不怎么在行,因此没看出来。

    林让淡淡的“嗯”了一声。

    魏满试探地说:“杨公呢?怎么不在此处?”

    林让又淡淡的“嗯”了一声,说:“杨公有事儿,先回去了。”

    魏满松了口气,原是如此。

    魏满心情瞬间阴转晴天,眼看见树坑中有一朵白色的小花,便笑起来,一脸温柔多情的说:“没成想这深秋的天气,竟还有花开的如此娇艳?”

    他伸手去采,感叹的说:“这花素雅的很,倒像极了先生。”

    林让正在采药,突听魏满的话,回头去看,不由稍微睁大了一些眼睛,似乎有些吃惊呐喊的表情,说:“魏公别……”

    别采那朵花。

    林让的话还未说完,魏满已然将花采下来,还感叹说:“这花……竟还带着朝露,水灵灵的。”

    林让看着魏满的面色,登时变得十分古怪,冷漠的眼神瞥斜了一眼在一旁撒欢儿的小蛮。

    小蛮翻着肚皮躺在地上,“嗷呜”了一声,咧开大嘴巴,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魏满,似乎占了什么便宜似的。

    魏满一愣,先是看林让,又去看小蛮,最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野花。

    这花……似是刚被小蛮浇灌过,甚是新鲜,怪不得会有“露水”。

    魏满脑袋里登时“轰隆!!”一声。

    原林让那古怪的眼神,冷漠之中竟是浓浓的嫌弃……

    魏满手里的花“吧嗒”一声就掉在了地上,使劲用帕子擦着手,气急败坏的说:“小蛮,你这浑小子,给我过来!过来!别跑!”

    小蛮:“嗷呜嗷呜!”

 第354章以身饲虎

    魏满没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 就折在野花上了,气得他头皮发麻,浑身发抖。

    奈何小蛮反应迅速; 一喊它,立刻飞窜出去,还对着魏满吐舌头; 活脱脱的挑衅。

    而林让则是一脸浓浓的嫌弃,定定的看着魏满,只要魏满走过去一点子,林让就后退一点儿。

    魏满有一种浓浓的错觉; 自己在林让眼中; 或许根本不是那个位高权重的一方之长……

    魏满赶紧杀回营中去净手; 反反复复的洗了好几次,恨不能把手皮都给搓下来。

    魏满刚净了手; 便听到营帐外面有动静; 撩开帐帘子一看,原是林让采药回来了; 背着竹篓子; 当然; 还有小蛮……

    小蛮看到魏满; 立刻嗷呜嗷呜的叫起来,对着魏满摇头摆尾的; 浑似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魏满死死盯着小蛮; 小蛮却不怕他; 躲在林让身后,“狗仗人势”的很,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魏满便对林让说:“先生,孤……”

    他的话还没说完,林让已经越过魏满,直接走了,走路的速度似乎比平日里还要快一些。

    魏满:“……”

    又是那该死的,嫌弃的眼神。

    后来整个营地都知道,林让好像有意躲着魏满,不只是段肃先生这玲珑剔透的心肝儿看出来了,就连夏元允、召典等等都看出来了,只觉不同寻常。

    今日众人将在幕府议会,准备探讨如何拉拢姜都亭,如何对抗郯州军的事情。

    魏满早早便来到了幕府,他是第一个到的,其他人还没有过来,段肃先生是第二个到的。

    段肃先生吃了一惊,没成想一向压轴出场的魏满,竟然头一个便来了,赶紧对魏满作礼。

    魏满点点头,大约应了一声。

    段肃先生因着心中疑惑,便有些迟疑,说:“这……主公,您与奉孝先生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魏满:“……”误会的明明是林让!

    段肃先生又十分迟疑,措了半天辞,这才说:“如今奉孝先生三擒姜都亭,对主公有力,倘或先生当真做错了什么,卑臣私以为……主公还是容忍为先啊。”

    魏满心中狠狠的叹了口气,说:“不,奉孝先生并没有得罪与孤。”他只不过嫌弃孤而已。

    罪魁祸首是小蛮……

    一想到这里,魏满登时深深的无奈起来,为何自己这拥兵数十万的将军,要被林让一个文弱书生嫌弃?

    正说话间,魏营中的将领们陆陆续续进入了幕府,这期间林让竟然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要知道林让乃是陈继营中的谋士,来到魏营很可能是个细作,尤其他长得还那么像列侯,大多数人对林让都十分不信任。

    不过今日里,幕府议会,林让竟然走进了幕府。

    而且一脸淡漠的来到了府中,找到了一个席位坐下来,可谓是万千瞩目。

    林让自己却没觉得有什么,端坐下来没有言语。

    魏满眼看着众人都将目光放在林让身上,偷偷的打量,不由咳嗽了一声,说:“咳!既然诸位都到齐了,那就开始议会罢。”

    魏满此次招诸位将领前来议会,首要任务便是如何收服姜都亭。

    魏满已经三次擒住姜都亭,并且放了姜都亭三次,但姜都亭并没有归顺的意思,还是很傲慢的带兵离开了。

    幸而姜都亭也没有回到郯州去,反而到了郯州城下和郯州牧叫板。

    姜都亭与郯州牧决裂,这是魏满喜闻乐见的。

    魏满说:“如今姜都亭与郯州牧决裂,我们大可以利用眼下的机会,拉拢姜都亭,不知各位有什么好法子?”

    众人都沉默的想了想,法子……

    好像没什么。

    因着姜都亭这个人,比较倔,牛脾气十足,若是姜都亭肯回来,那这几年早就回来了,姜都亭出去单干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若说头几年拉拢拉拢还可以,说不定姜都亭干不下去就回来了。

    但是如今……

    姜都亭的羽翼丰满,现在才拉拢人,或许为时已晚。

    众人都有些沉默不语,倒是段肃先生有个办法,但是又不太好说出口。

    段肃先生瞟了两眼在场的林奉,林奉坐在席上,垂着头一直没说话。

    段肃先生深知,林奉与姜都亭的干系,虽说当时姜都亭出去单干,已经与林奉断绝了来往,但是这两个人实乃藕断丝连,还缠绵的很呢。

    段肃先生当然看出来了,林奉或许就是姜都亭的软肋,如果让林奉去游说姜都亭的话,可能事半功倍。

    但……

    问题就在于,林奉如今在场,如果这般说出来,似乎有些尴尬。

    段肃先生是个玲珑心窍之人,因此做事之前要先想一想,润色一下自己的言辞,只觉这话还是不要说的好,待得林奉离开之后再说,或许好一些。

    他这般思索着,哪知道林让是个不会看人“脸色”之人,当即便淡淡的说:“魏公,不如请林太医前往一试,或可管用。”

    段肃先生:“……”

    在场众人:“……”

    林奉:“……”

    “唰!”的一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扎在了林奉身上,一瞬间林奉简直如坐针毡,头皮发麻,都不敢抬头了。

    魏满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的确是这么回事儿,能在众人面前说出这句话的人,也只有林让了罢?

    魏满这么想着,突然心里一惊,不知为何,自己会用这么熟稔的想法去寻思林让,好像他们熟悉很久很久,魏满十分了解他的秉性一般……

    魏满眯着眼睛,林让却没有想这么多,继续说:“魏公不防派林太医送信与姜将军,就说请姜将军前来饮酒。”

    饮酒,又是饮酒。

    之前请杨樾,就是来饮酒。

    林让说:“一来可以请姜将军过来商讨会盟,二来饮酒的消息也可以传到郯州牧的耳朵里,让郯州牧明白眼下的情势。”

    魏满沉吟了一声,办法是好的,但是……

    魏满看向林奉,淡淡的说:“林奉,你可愿前去送信?”

    林奉被点了名字,赶紧站起来,面无表情,心中却隐隐有些麻嗖嗖的感觉。

    说实在的,他自然想去,虽姜都亭离开了魏营,林奉又是魏营中人,忠心主公,但林奉始终放不下姜都亭。

    如今姜都亭为了自己受伤,林奉当然想去探看探看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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