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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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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罢了,甩袖抽身离开,再不停留。

    林让更是奇怪,难不成……姜都亭出了什么事情?

    但林奉的目光是心痛与痛苦多一些,未见多少悲伤之情。

    因着林让在现代的职业缘故,所以林让见过很多悲伤的表情,也见过很多悲伤之人,林奉的面容,并不悲伤。

    就在此时,几个仆役从旁边路过,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听说了么?又要打仗了。”

    “是啊,郯州牧残杀了主公的父亲,郯州这一仗,必然要打!”

    “我听说,郯州那面儿,请了第一战神,飞将军姜都亭坐镇。”

    “这姜都亭,昔日里不是咱们主公麾下的一员大将么?”

    “嗨,早的事儿了,好几年前,姜都亭便叛出咱们魏营,自立门户去了,如今郯州一战,主公必然要与姜都亭,对阵干戈了!”

 第326章送死的宣言

    姜都亭……

    已经不在魏满麾下; 怪不得在齐州府署之内看不到姜都亭的身影,原并非去公干了。

    怪不得提起这个问题,林奉会如此表情。

    林让不知这四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致使姜都亭离开了魏营,总之变化颇深。

    林让站在原地思虑,就在此时; 突然有人唤了他一声,说:“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走!”

    林让回了神,转头一看,原来是陈继营中的谋主攸远。

    谋主攸远从后面走过来; 叫上了林让; 说:“魏营之人准备议会攻打郯州之事; 奉孝先生不会忘记了主公的嘱托罢?咱们此次来,便是要谈拢一同攻打郯州之事; 还不随我快快前去议会?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呆?!”

    谋主攸远似乎很是看不起林让; 毕竟奉孝先生出山一年,在陈继营中根本没有任何职务; 乃是一个赋闲的闲人而已。

    而那谋主攸远; 昔日里与陈继、魏满; 甚至是如今佣兵十万的赵梁太守杨琸都有交情; 那便更加看林让不起了。

    林让一脸淡然的看着攸远,攸远这些话语仿佛打空了一般; 根本没一点子力道。

    谋主攸远当即率先往前走去; 林让也跟上来; 往府署的议会大堂而去,他倒不是想要帮着陈继什么。

    而是记起了小说中写到的内容,魏满因着郯州牧残杀父亲,大发雷霆,大肆进攻郯州,并且犯下了他这辈子,不可磨灭的污点。

    ——屠城。

    林让并不想让魏满犯下这种不可弥补的大祸,无论是对于郯州的百姓,还是对于魏满来说,都是一桩恶事。

    林让想要阻止魏满。

    林让与谋主攸远走到议会的大堂门口,立刻便被戍守的侍卫阻拦在外面,很是不给面子,公事公办的说:“主公与诸位将军正在议会,闲杂人等退开,不得近前!”

    谋主攸远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说:“我等乃陈公帐下,派遣来一同商议讨伐郯州牧的使臣,如何是闲杂人等?快快放行,令我等进去。”

    士兵们根本不理会攸远,仍然冷酷的说:“快快退开,惊扰了主公,那便是杀头的大罪!”

    攸远气愤不已,与那些士兵理论起来,声音难免高了一些。

    而内里议会的魏满与诸位将军便听到了外面的杂乱声。

    魏满升座在上手的主公席位上,冷冷的一笑,笑容颇为狰狞,说:“陈继营下的人,就如同陈继一般,实在不知廉耻!”

    在坐的诸位将军之中,夏元允已经升任濮郡太守,而昔日里的“贴身丫鬟”召典,也已经从典校尉,升任为典将军,大家都与陈继打过交道,自然知道陈继的为人。

    陈继有谋无断,而且善于伪装自己,对待百姓虽是极好的,但其实内地里便是个妥妥的伪君子。

    说实在的,这个年代拥兵自重的人,谁不是伪君子,但伪君子也要伪装的体面才是,陈继则是屡次三番的“露馅”,这令魏满也十分为难。

    众人都对陈继本就有些意见,如今陈继又搞来一个与林让一模一样的“奉孝先生”来,大家自然也对这个“奉孝先生”有些成见。

    魏满冷冷一笑,说:“不知天高地厚,合该想个办法,叫他们打道回府才是!”

    但如今这个情况,就如同上次林让所剖析的一样,魏满想要攻打郯州,不只是因着郯州牧杀了魏满的父亲,还因着郯州乃是兵家必争之地,魏满占据了郯州,才可以逐鹿中原,问鼎霸业。

    如此一来,攻打郯州势在必行。

    已经确定了方向,魏满就不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撕开脸皮开罪了陈继去,虽说陈继帮着郯州牧,也讨不到多少好处,但万一陈继狗急跳墙,当真做这种赔本的买卖,损人不利己,魏满也是没辙。

    因此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魏满还是不要开罪了陈继的好。

    魏满不能将陈继的使臣直接赶回去,却又不想留他们下来熬心,自然要想个办法,叫他们自行回去才是。

    也免得伤了“和气”。

    他这么一说,素来有毒士之称的段肃先生便站了出来,面上挂着一丝丝“温和”的笑容,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丝沙哑,说:“主公想要令陈继的使臣打道回府,这有何难?”

    谋主攸远还在门外叫嚣着,想让侍卫放他们进内,如果不参加议会,还怎么与魏营一起攻打郯州,若不能一起发兵,到时候就捞不到郯州的好处。

    如果不能完成任务,回到了陈营之后,攸远谋主的位置必然不保,后果难堪。

    因此攸远是打定了注意,非要闯进去,与魏营的将领们一起议会。

    攸远正在耍无赖一般的闹着,就在此时,突然“嗡——”一声,沉重的议会大堂的大门轰然打开。

    攸远推搡着士兵,动作到了一半,登时愣住了。

    士兵们也没想到议会大堂的大门打开了,就见一身黑甲,皮肤黝黑的召典将军从里面走出来,他腰配双锏,整个人身材高大,魁梧有力,目光沉稳,十分冷酷的模样。

    典将军站在大堂门口,冷声说:“主公有令,请二位陈营使臣入内。”

    士兵们一听,便不再阻拦,放下长戟放行。

    谋主攸远登时得意起来,狠狠瞪了那两个士兵一眼,大摇大摆的跟着典将军往里面走去。

    林让则有些奇怪,按理来说,依照魏满的性子,绝对不可能放行他们入内,怕是魏满想到了什么坏主意,想要整治攸远与自己。

    林让熟悉魏满的为人,魏满的肚子里一肚子都是“坏水儿”,坏得很。

    攸远却没有考虑这些,直接大摇大摆的入内,拱手对魏满作礼,说:“使臣攸远,拜见魏公!”

    林让走进来,面色十分冷清,也给魏满作礼。

    魏满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攸远身上,连一个眼神儿都不曾施舍一分,而是眯着眼睛,定定的看着林让,上下的打量着他。

    其实魏满与林让方才便见过,因着骨笛的事情,还“大吵”了一架,当然了,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但凡是吵架,其实都是魏满单方面的。

    魏满眯着眼睛去看林让,心底里只觉太像了,当真是太像了。

    魏满沉默不语,此时段肃先生便站了起来,笑眯眯地看着两位使臣。

    段肃先生长相柔和温柔,当年他便有三十多岁的年纪,如今四五年过去了,段肃先生虽未见衰老,不过他的唇边隐露出一些法令纹,淡淡的笑纹不会让段肃看起来苍老,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柔和平易近人。

    段肃一笑,十分具有欺骗性,声音却冷冷的说:“两位使者远道而来,带来了陈公的诚意,主公也十分赞成与陈营结盟,共同抗击郯州,只不过……”

    段肃顿了顿,话锋一转,笑眯眯的又说:“只不过……如今人心不古,尔虞我诈,主公难免提防一些才是,二位使者既然带来了陈营结盟的诚心,不若……便亲自为我魏营与贵陈营,送战书到郯州,如此一来,主公便可端端看清,陈公结盟的美意了。”

    送战书!

    魏满刚才感叹,合该让陈营的两个使者,自行打道回府。

    段肃先生便献上一则“毒计”,这办法可谓是好得很。

    其实很简单,就是让林让与攸远,亲自送战书去郯州,一来陈继想要与魏满合作,共同讨伐郯州,那么由陈继去送战书,再合适不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二来,如果陈继的人能送去战书,便是与郯州撕开了脸皮,也就表达陈继与郯州无有任何私底下的干系,并不会反过来帮助郯州,釜底抽薪阴损魏满。

    三来,也可以试探一下林让与攸远二人,如果他们贪生怕死,不想去送战书,正好便打道回府。

    段肃先生的“毒计”,可谓是一石三鸟的好计谋。

    之所以说是毒计,其实还有一个缘故。

    那就是……倘或林让与攸远硬着头皮同意去送战书,一旦进入了郯州,必然有去无回,到时就会被郯州牧抓住,剁成肉泥!

    段肃先生善于揣摩人心,他知道,魏满十分“不待见”林让,恨不能将假冒心上人的这个细作立刻斩首才是,段肃便想了这么一条诡计。

    因此这个毒计,可谓是十分歹毒。

    谋主攸远一听,登时吓了一跳,送:“送……送战书?!”

    攸远是个聪明人,不然怎么做谋主,他知道如今郯州与魏满的关系十分紧张,只要踏入郯州,那就是有去无回的死路!

    攸远眼珠子狂转,当即便说:“是……是了,送战书,我等自然愿意为魏公送去战书,主公也十分希望与魏公联盟,这……这本是应该的事儿……不若这般,卑臣不日便即启程,反回陈营,向主公禀明此事,使者奉孝先生素来兼具济世大才,绝对可以胜任,便请奉孝先生亲自送战书往郯州。”

    林让进来之后便没有言语一声,先是听到段肃让自己去送战书,后来又听到“同一阵营”的谋主攸远临阵退缩,分明是不敢去送战书,却说的冠冕堂皇,末了还不忘了推自己一把,把自己推入郯州这个巨大的火坑之中。

    魏满冷笑的看着攸远那害怕的模样,分明害怕,却要装作一脸坦然,这种伪善之人,当真令魏满看不起。

    魏满看罢了攸远,就把目光投注在林让身上,心中又是冷笑,心想着,看罢,攸远已经退缩了,只要林让说出任何一句退让推辞的话,自己便狠狠奚落他,羞辱他,让他无地自容!

    魏满都已经想好了,在心中打了无数次腹稿,只要林让如何如何,自己便如何如何。

    就在魏满志得意满的想要羞辱林让之时,林让却面不改色,仍旧一张平静冷漠的面容,仿佛八风不动,没有任何情绪能够左右他一般。

    林让淡淡的看着魏满,平静的说:“魏公这是……想要置卑臣于死地。”

    林让淡淡的一说,简直便是言简意赅,一言中的,毫不掩饰的撕开了魏满伪善冷酷的假面具。

    魏满眯起眼眸,没成想林让说话如此直白。

    这直白的语气,这平静的面容,还有这温吞的语速,都令魏满想起了一个人,那个藏在魏满心底里的人……

    不知怎么的,魏满听到此处,突然觉得心脏被人一拧,莫名有些心疼起来。

    林让继续淡淡的说:“不过……既是魏公想要的,卑臣义不容辞。”

    魏满吃了一惊,当真是吃了一惊,他想过千万种林让拒绝退缩的说辞,但万没想到,林让竟然一口答应下来。

    魏满嗓音沙哑的说:“你说什么?”

    林让依旧用平稳的语速说:“卑臣说,既然是魏公想要的,卑臣义不容辞,定然会将战书,全须全影的送到郯州……绝不辱命。”

    魏满心头“梆!!”的一声,仿佛被林让狠狠的打了一个闷棍,不知怎么的,听着林让“送死的宣言”,他的内心里却没有一点子的爽俐之感……

 第327章踹翻食盆

    林让说罢了; 都没给旁人任何反应的机会,立刻拱起手来,行了一礼; 随即便抽身离开了议会大堂,扬长而去了。

    魏满眯着眼睛,盯着林让离开的背影; 整个人不知是一种什么心情,只觉阴霾的气息席卷了自己的心头,乌云密布一般,遮的密不透光。

    谋主攸远一看; 恐怕林让这种高傲的态度牵连自己; 赶紧对魏满恭敬的说:“魏公; 奉孝先生他……他并无得罪之意。”

    魏满没有说话,稍微抬起手来; 微微一摆; 谋主攸远一看,这分明是送客的意思; 也不敢久留; 赶紧退出了议会大堂。

    魏满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知林让打的什么主意; 竟如此爽快的答应了送战书去郯州。

    难道他不知此去郯州,必死无疑么?

    一时间; 议会大堂陷只剩下自己人; 也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无论是魏满,还是濮郡太守夏元允,亦或者典将军,段肃先生等等,心中其实或多或少都有些奇怪。

    他们也在纳罕着,这“奉孝先生”无论是容貌,还是形神动作,简直都与昔日里的列侯如出一辙,方才坦然领命,淡然离开的模样,也浑然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魏满眯着眼目,良久没有说话,这时候段肃先生便站出来,拱手说:“请主公放心,不管这奉孝先生如何猖狂,此去郯州,必然是有去无回!”

    段肃这般一说,魏满心中突然又晃了两记,也不知怎么了,便是不舒坦……

    林让走出议会大堂,慢悠悠的往自己下榻的西院房舍走回去,正巧谋主攸远从后面追上来,一步跨过来,便阻拦在了林让面前。

    林让被挡住了去路,淡淡的看着攸远。

    谋主攸远凉飕飕的说:“奉孝先生,你既已经识趣儿的答应了前去郯州送信,便别想着刷什么花样儿。”

    林让没有说话,凉凉的看着谋主攸远。

    攸远又说:“你可万勿想着借由送战书的名头,逃出齐州去,我就算回了陈营,也决计会叫人紧紧盯住你,想要逃跑,怕是没那么容易,得罪了陈公,往后里看你还怎么在这世上立足!”

    林让依旧淡淡的看着攸远,攸远一个人仿佛在唱独角戏一般,登时有些尴尬起来。

    谋主攸远冷哼了一声,说:“你也勿要想着……”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林让已然“不耐烦”听他唠唠叨叨,于是便丢给攸远一个冷漠的眼神,直接从攸远身边越了过去,一句话没说,遥遥走了。

    攸远还在威胁林让,哪知道林让却不叫他把话说完,竟直接越过自己,无视自己,就这样离开了。

    攸远当即气的胸口瘀滞,愣在原地,反应了好一阵这才反应过来,又不敢使劲大喊,毕竟这里可是齐州府署,坐镇的乃是主公魏满,又不是主公陈继。

    攸远恶狠狠的说:“让你清高,看看你此去郯州,还有没有命回来!”

    林让回了屋舍,很快便要正午,就到了用午膳之时,林让这里没有什么吃食可以给小蛮,小蛮如今体量很大,食量也异常惊人,就算林让把自己的吃食都给了小蛮,小蛮亦食不饱。

    于是林让便拍了拍小蛮的“狗头”,说:“回去吃饭罢,食过再来。”

    小蛮似乎能听懂林让的话一般,立刻拱了拱林让的手,然后调头离开了林让的屋舍,跑到主院去了。

    魏满与众人商议了郯州之事,从议会大堂回到自己屋舍,便没看到小蛮,就知道小蛮又出去野了,怕是去找那个伪装成林让的什么先生去了。

    魏满十分不屑,但小蛮总归是自己“小儿子”,就算平日里再野,饭也是要给的,于是便令人准备好了小蛮的吃食,放在小蛮专用的盆子里。

    过会子就听到“吱呀——”一声,舍门被拱开,小蛮从外面窜了进来,看到盆子里的鲜肉,登时大流口水,冲过来差点把魏满撞倒,“西里呼噜”便食了起来。

    魏满被它狠狠撞了一记,气的不轻,点着小蛮的狗头,说:“还知道回来?食饭才知道回来,不然还在外面野,不知要野到什么时候。”

    小蛮被魏满数落着,一副十分不屑的模样,大快朵颐,还故意把肉渣肉屑甩的满处都是,甩在魏满的衣上。

    魏满无奈的将自己衣裳上的肉屑全都擦下来,说:“怎么,说你还长脾性了?你去看看,这整个府署,别说是府署,整个齐州,有谁敢与孤这般叫板?”

    他说着,没来由就想到了林让。

    是了,那个新来的陈营细作,什么奉孝先生,好像就这般与自己叫板,而且一来就叫板了很多次。

    魏满没来由想到林让,赶紧把这奇怪的思维从自己的脑海中轰出去,又开始数落起小蛮来。

    “那个什么奉孝先生,摆明了是陈继派过来的耳目,你这傻狗,连人都不识得,难不成要认贼作父?”

    小蛮正巧食完了所有的肉,听着魏满数落自己,似乎颇有灵性,冰蓝色的大眼睛甩给魏满一个大白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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