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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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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腐蚀自己。
魏满十分不屑的冷嘲热讽起来,就在此时,突听“嗷呜嗷呜”的声音,小蛮从斜地里突然杀了出来。
小蛮刚刚引走守卫,与林让打了一个完美的配合,令林让抽空溜进了魏满下榻的正房。
小蛮折返回来之时,便听到了魏满冷嘲热讽的声音,虽它根本听不懂魏满在说什么,但是魏满的神态和语气小蛮还是懂得的。
小蛮一看,觉得魏满在欺负自己主人,于是立刻“嗷呜嗷呜”的冲过去,对着魏满狂吠不止,简直“男友力”爆棚的护住林让。
魏满一看,不由皱了皱眉,对小蛮招手说:“小蛮,过来。”
小蛮却不理会魏满,还是不满的对着魏满狂吠。
魏满说:“小蛮,傻狗,那不是你主人,快过来!”
小蛮又“嗷呜”了好几声,好像不屑于魏满的话一样。
魏满被小蛮这条“傻狗子”气得不轻,说:“你怎么连主子都分不出来,给我过来!”
魏满似乎对于小蛮十分没辙,他喊着小蛮,小蛮就是不过去,魏满无奈伸手过去拽小蛮。
小蛮便“嗷呜嗷呜”狂叫着,甩着脑袋去拱魏满,就是不过去,一定要站在林让的阵营之内。
魏满的手伸过来,小蛮还突然一下张开“血盆大口”,尖尖的獠牙露出来,对着魏满的手掌就要一口咬下去。
小蛮锐利的牙齿几乎就要咬到魏满,就在这一刹那,林让突然说:“小蛮。”
他这么一唤,小蛮陡然顿住了,林让淡淡的说:“不许咬人。”
林让的话音一落,小蛮就仿佛是一条十分乖巧的“狗子”,立刻松开了魏满的手掌,根本没有咬下去,扑腾扑腾跳着,又把自己当成了一只公鸡似的,扑腾到了林让身边,撒娇似的对着林让翻肚皮。
魏满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要知道小蛮是最不听话的了,自从林让走后,小蛮就越发的不听话了。
它从不听魏满的话,只有在魏满给它喂食的时候,小蛮才会比较“乖巧”,平日里都仗着自己是林让的“狗子”,受进了魏满的宠溺和放纵,已然无法无天,到达了连魏满都无法管教的地步。
而如今,林让不过唤了一声它的名字,然后说了四个字——不许咬人。
小蛮立刻就松了口。
魏满震惊的看着听话的小蛮,不过很快又反应了过来,小蛮就是一条傻狗,傻的不能再傻,它把陈继的细作看成了自己的主人,怎么会有这种认错主人的傻狗呢?
魏满根本不知道,他的多疑蒙蔽了双眼,小蛮这条“傻狗子”,才是看得最透彻的那个。
魏满因着小蛮对林让撒娇,十分不满,这时候士兵们追着小蛮跑了过来,正巧看到了林让。
士兵们一个个都很惊讶,没成想陈继营中的使臣竟然跑到了主公的院落来,他们没有戍守好,这可是杀头的大错。
士兵们赶紧冲过来赔罪,魏满头疼的厉害,因着宿醉的缘故,还有将林让当做“林让”强吻的震撼,都令魏满头疼欲裂,便挥了挥手,说:“把人带下去,从孤的院落轰出去!”
士兵们立刻冲向林让。
林让都没动,小蛮已经“嗷呜嗷呜嗷呜——”一声怒吼,对着那些士兵,不让他们去碰自己的主人。
林让则是冷淡的说:“我自己可以走。”
他说着,便往院落外面直接去了。
魏满又有些发懵,难道这个假冒的林让,都不知纠缠自己一番?
好不容易偷偷跑进了自己的院落,就这般离去了?还以为他会死缠烂打一番,没成想竟什么都没做,便要走了?
魏满有些不可置信,奇怪的看着林让。
小蛮一看主人要走,立刻追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跟着也往外跑,一路保驾护航似的。
魏满眼看着他就要走出院落,心中登时涌起一种奇怪的念头,不想看到林让的背影,也不知是不是林让与那个他日日惦念的人生得太相似了,魏满不想看到他的背影,只觉他单薄的身形令人心口发疼,也令人害怕不已,恐怕他立刻就会消失。
“且慢!”
魏满突然开口了,他心窍中微微发颤,不过面上摆出一副冷酷无情,和无所谓的模样,走到了林让面前,眯着眼睛。
魏满冷淡的说:“不要以为今日孤放你走,便是纵容了你。”
林让转过头来看着魏满,不知他在说什么。
说实在的,其实林让心里有一点点不舒坦,或许是因着林让重生之后有了“小情绪”,因此面对魏满的冷嘲热讽,所以有些不舒坦。
魏满根本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认定了自己就是一个细作。
魏满面上都是狰狞与冷酷,说:“今日孤不动你,想必你也清楚,等到日后打下了郯州,孤再杀你,祭典我魏营的牙旗,也不迟!”
林让听着魏满冷嘲热讽的口气,面容依然没什么太多的变化,只是平静的看着魏满,淡淡的说:“那……魏公不防与卑臣打了个赌。”
“打赌?”
魏满似乎听到了什么滑稽的笑话儿一般,冷笑说:“打赌?你配么?”
林让态度很是“傲慢”,说:“打赌之事,素来没有配与不配,只有敢于不敢。”
林让这般说着,还用冷清的眸子看了一眼魏满,用方才魏满丢给他的口吻,反诘魏满,说:“魏公,您敢么?”
“腾”家伙,魏满气的恨不能把天灵盖给顶开,只觉这世上,除了林让,再没人敢这般对自己说话。
魏满冷声说:“好好好,你是个硬骨头,好得很!这天底下,还未有孤不敢的事情,你说,赌什么?!”
林让淡然的直视着魏满,说:“就赌……魏公不会杀卑臣。”
魏满嗤笑一声,十分不屑的说:“孤劝你,还是不要赌的好,毕竟……杀不杀你,全看孤的心情几许。”
林让淡淡的说:“既然如此,若是卑臣输了,项上人头随意请魏公支取,倘或卑臣赢了……”
魏满不屑的说:“赢了?好,倘或你赢了,条件你随意开!”
魏满开下海口,林让却一脸平静,说:“倘或卑臣赢了,便请魏公与卑臣赔礼。”
赔礼?!
魏满一听,自己长这么大,除了对着林让,还从未给旁人赔礼道歉过,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细作,才是真正的狮子大开口。
魏满说:“好!一言为定。”
林让点点头,说:“一言为定。”
说罢了,直接转身离开了院落,毫不拖泥带水。
他一走,小蛮也跟着走,魏满根本拦不住。
魏满凝视了林让的背影良久良久,直到林让带着小蛮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再也看不到人影儿,魏满这才收回了目光。
但他神色却阴沉得厉害,深不见底,对身边的士兵说:“去,给孤查查这个奉孝先生的底细,越详细越好,一点子也别遗漏。”
“卑将敬诺!”
第325章对阵干戈
林让回了下榻的屋舍; 走进去,直接和衣躺在榻上。
他发现原来想要让魏满知晓自己的身份,好像比预期中要难得多。
魏满本就是一个多疑之人; 他们原本相处之时,林让便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让魏满对他抵消一些疑心。
而如今; 在魏满的心中,自己不过一个死人,魏满身为一方之掌,无论是兵力还是权威; 都比四五年前要大得多; 如此一来; 魏满的心疑病便更加肆无忌惮,不愿相信任何人。
现在林让还有一重特殊的身份; 那便是陈继营中派来的使者。
魏满不傻; 他知道陈继派使臣过来是做什么的,自然是来腐蚀迷惑魏满的; 因此魏满对林让更加戒备。
林让生的相似; 眼神相似; 动作相似; 越是相似,魏满越是戒备; 越是不相信……
林让和衣躺在榻上; 懒得去熄灯; 便用袖袍遮住自己的眼目,又抬起手来按了按自己的心口。
往日里林让曾经许愿,想知道普通人的七情与感情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如今的林让总算是获得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竟然如此陌生,竟然如此令人不安。
林让的心脏不停的跳动着,仿佛是早搏一样,总是动不动就漏掉一拍。
林让翻了个身,就在此时,小蛮突然拱着脑袋从外面钻了进来,不知去哪里撒欢儿了,这么一会子变弄了一身的落叶和灰土来。
小蛮跑进房舍来,嘴里还叼着一根白色的东西。
林让躺在榻上大约看了一眼,白色的东西,还以为是骨头,小蛮就喜欢去膳房掏骨头吃。
不过仔细一看,原不是什么骨头。
而是骨笛……
是当年庐瑾瑜送给自己的骨笛,外形是一只白色的笛子,但其实并不能吹奏,而是一把防身的短剑罢了,可以从中间拔开。
林让很喜欢这把骨笛,日前一直佩戴着,不过火焚之后,他变成了奉孝先生,自然没有了这把骨笛。
林让没成想,小蛮竟然把骨笛给自己叼了过来。
林让一伸手,小蛮立刻松开嘴巴,将骨笛放在林让的手心里,林让便摸了摸小蛮的大“狗头”,小蛮登时欢心起来,特别的听话。
林让摆弄着骨笛,放在手里把顽着,因着实在有些疲惫,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林让被杂乱的声音给吵醒了,不由皱了皱眉。
林让虽没有懒床的习惯,十分自律,但也绝不能早起,必须睡饱,否则起床气那是相当的大。
林让将被子拉起来,盖在头上,却还能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仆役士兵等等,反正能出动的都出动了,杂乱成了一片。
“找到了没有?”
“可找到了?!”
“快找!那可是主公心爱之物,若是丢了,你们人头不保!”
林让听着那些穿透力十足的声音,还是难受的厉害,便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才坐起身来,脸色不佳的穿上衣袍,他可不知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生动,若是林让往铜镜里看一眼,或许都会把自己吓坏。
林让穿好了衣衫,净脸之后,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平淡,这才拉开门,便看到平日里冷清的西院,仿佛被人捅了马蜂窝一样,仆役士兵们都像是没头苍蝇一般乱转。
林让便说:“发生了何事?”
一个仆役说:“使臣大人有所不知,昨日里我们主公掉了一样心爱之物,正大发雷霆呢。”
林让奇怪说:“是什么心爱之物?”
林让心想,魏满的心爱之物,那是什么?宝藏?
不,宝藏根本没有找到,既然如此,也不可能会掉。
怕是……
林让心中想着,魏满怕是把自己心爱的“疑心病”给掉了么?
就听仆役说:“是一根笛子!”
“笛子?”
林让有些奇怪,仆役便说:“是了,一根笛子,据说是一根白色的骨笛,平日里我们主公可是爱见了,根本不离身,昨日里主公饮醉了酒,今儿个一大早上发现骨笛不见了,正大发雷霆呢!”
林让一听,终于是明白了,原来就是自己以前佩戴的那根骨笛。
昨天魏满饮醉了,小蛮也不知怎么的,就把骨笛给林让叼了来,魏满丢失了骨笛,便大发雷霆起来。
林让想了想,魏满既然这么喜欢这根笛子,那便罢了,自己给他送回去就是了。
林让回去取了骨笛,然后亲自往魏满那边而去,准备把骨笛送还给魏满,也免得他劳师动众,好像令府署做大扫除一样。
林让拿着骨笛,还没送回去,就一眼看到了魏满,魏满已经从院落里出来,脸色非常阴沉,正往府署大堂而去。
林让隐约听到有人在跟魏满说,什么议会的事情,想必是为了攻打郯州准备议会了。
魏满往这边走过来,看到了林让,本都没想搭理,转身要走,林让便冷淡的说:“魏公。”
魏满站定,转头看着林让,说:“陈公使臣,有何贵干啊?”
林让对于魏满那奇怪的口气根本没有多加注意,将骨笛拿出来,递过去,说:“魏公,这可是魏公要寻的骨笛?”
魏满一看,林让单薄的手掌上,擎着一根洁白的骨笛,骨笛是无影马从火海中叼出来的,碰坏了一个边角,绝对不会认错。
魏满劈手直接将骨笛抢过来,放在手中仔细的摩挲着,想看看有没有损坏,随即便劈头盖脸,不分青红皂白的对林让说:“你这个细作!竟窃走了孤的骨笛!”
林让好心还给他,魏满却一上来便指责林让是小偷。
林让当即眯着眼睛,说:“第一,这骨笛乃是昨日里小蛮叼过来,交给卑臣的,并非卑臣偷窃……第二,骨笛本就是卑臣的,何来盗窃一说。”
魏满气极反笑,说:“什么?骨笛本就是你的?奉孝先生,你们文人,亦或是陈营的人,都这般大言不惭么?”
林让淡淡的说:“这骨笛乃是昔日里庐瑾瑜公子所赠,本就是赠予卑臣的,当年卑臣还用骨笛中藏着的短剑,刺瞎了佟高爪牙的眼目,魏公难道忘了么?”
是了,当年佟高阴兵进入京师,弑君屠戮,魏满带着林让与小包子离开京师之后,参加义军会盟,林让曾经用这把骨笛,扎瞎了佟高麾下的一只眼目,当时震慑了整个义军。
魏满听着林让提起这件事情,他与林让的点点滴滴,仿佛历历在目,就浑似昨天发生的一般,反而林让……
林让却随着一阵大火,灰飞烟灭,消失的无影无踪。
魏满听林让提起这些,脸皮登时抽搐了两下,额角青筋直蹦,眯着眼睛说:“好啊,好……”
魏满突然说了两个“好”,林让有些奇怪,难道魏满相信自己了?
但看他的表情,似乎又不太相似。
魏满冷笑说:“好啊,孤真是没想到,奉孝先生打听的还挺全面,为了做好这个细作眼目,奉孝先生真是下了血本儿了?然……”
魏满面上遍布着可怖的森然,靠近了林让一些,低声对他说:“就算你打听得再清楚,你不是林让,永远也不是林让,休想取代林让在孤心中的地位。”
林让:“……”
林让已然不知自己是个什么态度,可能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不过心里竟升起一股淡淡的无奈之感来。
魏满到底实在向自己表白,还是在威胁自己?
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魏满说完,将骨笛珍惜的放在自己怀中,转身便即离去,往府署大堂大步走去,准备召开议会。
林让默默的看着魏满离开的背影,虽面上还是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但不由摇了摇头,只觉得要让魏满相信,自己就是死而复生的林让,看来不简单。
魏满离开,林让便也想转身离去,哪知道一转身,便看到了正从府署大门进来,刚刚采办药材归来的林奉。
林让的义子……
林奉还是以前那个模样,几乎没有改变,脸上也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和苍凉。
只不过林奉的表情更加冷淡了,带着一股稳住与肃杀之感。
林让看到林奉,其实还挺“欢心”,毕竟是自己以前的义子,不过林让已经习惯了冷冷淡淡的面容,一时不知怎么表达这种欢心。
林让走过去,声音冷清的说:“奉儿。”
林奉看了一眼林让,冷漠的说:“我听说奉孝先生也是一方名士,何苦为陈营如此卖命,自甘堕落,奉也是出于好心,劝告奉孝先生一句,还是早早离去才好,义父并不是能被旁人取代的存在,若是惹怒了主公,先生恐有性命之虞。”
他说着,越过林让,准备直接离开,又说:“奉言尽于此了。”
林让本想与林奉说说话,哪知道林奉也把自己当做了居心叵测的细作。
林让本就是林让,何来装的像不像一说。
如今在旁人眼里看来,越是相似,就越是可疑起来……
林让想了想,干脆不说这个问题,而是说:“林太医,不知近日来姜将军可安好?如何未在府署之中看到姜将军,可是外出公干了?”
林让“与人搭讪”的次数实在不多,本只想要和林奉“套套近乎”而已,林奉素来与姜都亭关系亲厚,二人的干系,林让是知晓的。
哪知道他刚问完,林奉突然转过头来盯着林让。
那眼神冷淡的仿佛能射出冰锥子来。
林让有些奇怪,为何提起姜都亭,奉儿的表情这般……
林让难以形容义子的表情,或许是心痛罢。
林奉目光阴沉的看着林让,过了一会子,才沙哑的说:“先生何必明知故问呢?”
他说罢了,甩袖抽身离开,再不停留。
林让更是奇怪,难不成……姜都亭出了什么事情?
但林奉的目光是心痛与痛苦多一些,未见多少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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