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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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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想了想,也无伤大雅,说:“多谢主公。”
曹操说:“只是口头上谢一谢?我为了这些刀子,整整打了一天,你怎么儿也要来点诚意,是不是?”
张让觉得很有道理,便说:“不知主公想要什么诚意?”
曹操看着如此坦然的张让,登时有些口干舌燥,突然笑说:“我想……尝尝列侯的滋味儿。”
张让淡漠的看着曹操,脸色还是一成冷漠,听着曹操说如此羞耻的话,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更别提害羞了。
若是对一般的女子说这种话,那女子早就要羞死了,或者直接破口大骂曹操不知羞。
结果张让嘛……
曹操感觉自己问出来的话,好像真的是我想尝尝你做的菜一样,平谈无奇。
曹操:“……”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那个……要不然,你亲我一下好了。”
张让奇怪的看着曹操,说:“便这样儿?”
曹操说:“你可别小看我的条件,要热烈一点子,你会么?”
张让想了想,老老实实的摇头,说:“不会。”
曹操登时扬起一个孔雀开屏式的笑容,甚是邪魅狂狷的说:“没关系,主公可以教你。”
曹操说着,便招了招手,说:“过来。”
张让“很听话”的走了过来,曹操拍了拍自己的腿,又说:“来坐。”
张让低头看了一眼曹操,好端端的席子,那么大的地方,为何不坐,非要与曹操挤在一处?
曹操见他无动于衷,半拉着张让坐在自己怀中,令他搂住自己的脖颈,沙哑的说:“好了,你可以主动了。”
面对曹操的亢奋与激动,张让则是坦然的厉害,听曹操说可以,便低下头来,一点子也没有犹豫,吻在曹操唇上。
曹操呼吸一阵凝滞,只觉自己早晚有一日会被张让撩炸,张让还说自己不会,实在太谦虚了,这分明是无师自通!
曹操嗓音登时沙哑起来,低笑着说:“很好,那么接下来……”
“喝!”
“痛饮三钟!”
“不要停下来啊,继续饮!我们无……无醉不归!”
盟主营帐的帘子被突然打了起来,一个酒疯子从外面直接闯进来,带着浓重的酒气,摇摇晃晃的走进来,手里还捏着一个空掉的羽觞耳杯。
曹操回头一看,震惊的说:“曹洪?!”
曹洪满面驼红,摇摇晃晃的从外面走近来,走着蛇形步伐,一路“嘿嘿嘿”傻笑,说:“饮!再饮!”
曹操从未见过曹洪饮醉的模样,如今有些瞠目结舌,说:“你饮醉了?”
曹洪立刻“呸!”了一声,手一挥,说:“你才醉了,我没醉,我是……是千杯不倒!”
曹洪说着,还“嗝!”的打了一个嗝,捂住自己的嘴巴,似乎随时要吐出来一般。
曹操登时惊讶不已,曹洪这个千杯不醉,竟然被灌醉了?
曹洪笑着走进来,突然指着张让,说:“你……你不要跑,你今天是我的人!跑不掉的!”
曹洪说着,便大步冲过来,气势汹汹,就想要生扑张让。
曹操一看,心中警铃大震,自己都没能生扑张让,还能叫曹洪得手?
他当即赶紧拦住曹洪,只是曹操还没碰到曹洪,曹洪跑过来的时候,实在太过“凶猛”,“嘭——”一声巨响,直接踩到了自己的衣摆,“啊呀!”一声大喊,趴在了地上,高高的鼻梁与地面亲密接触了一下。
曹洪磕的当即眼泪都流出来了,哗啦哗啦的往下堕眼泪,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眼眶都给哭红了,好像还有点流鼻血……
曹操忍不住提手来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张让赶紧站起来,去拿药箱子,准备给曹洪止住鼻血。
曹洪却一把拉住张让的衣摆,可怜兮兮的仰着头,说:“别……别走。”
一面说,鼻血一面顺着下巴淌下来。
张让淡淡的说:“曹公子,让去拿医药箱,给曹公子止血。”
曹洪因为饮的太多,根本认不出张让来,仍旧可怜巴巴的说:“我和张让到底谁好看!”
张让一听都懵了,曹操则是连忙捂住自己的额头,曹洪怕是将张让认成了典韦罢?
果不其然,曹洪口中嘟囔着:“典韦这个木头桩,又臭又硬……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说列侯比我有能力,比我心善。最不能忍的是……典韦竟然说……说列侯更好看!”
曹操一听,心中登时醋了,典韦果然觉得张让更好看。
曹洪趴在地上,揪着张让的衣摆不防,说:“我不服,不服不服……”
他说着,突然从地上挣扎的爬起来,爬起来便去扯自己的腰带,对着张让“嘿嘿嘿”笑,说:“典校尉,你今日便从了我罢……”
曹操:“……”
第247章 欺负人
奸臣套路深…第247章 欺负人
曹洪做了一个美梦。
他梦到自己终于把典韦灌醉了; 然后一夜旖旎多情,典韦被自己训成了绕指柔; 分外乖顺。
曹洪还拉着典韦的手; 胡诉衷情; 典韦告诉曹洪,他很早很早以前便中意了曹洪; 而且觉得曹洪比列侯俊美逸丽太多太多,他们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嘿!嘿——哈哈哈!”
曹洪睡着觉; 登时笑了出来; 拉着典韦的手,使劲摩挲揉捏着。
不过……
曹洪揉着,突然觉得这典校尉的手; 好小啊; 跟自己形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典韦身材高大,他的手明明应该像是个大钵盂一样; 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小巧……
而且纤细了?
根本不盈一握; 而且又细腻又光滑; 还软绵绵的,手感虽是极好的,但总觉得与想象中还差这么一些。
好像差的还挺远。
曹洪这般想着; 便皱了皱眉; 慢慢睁开眼睛; 昨日里饮酒太多; 让他胃部灼烧的厉害; 不止如此,胃里还胀胀的,恶心难受。
曹洪慢慢睁开眼睛,因为光线的缘故,还眯了眯眼睛,这才看清楚眼前之人。
他躺在榻上,身边还躺着一个人,曹洪便拉着那个人的手……
张让!
曹洪吓得一个激灵,赶紧环视四周,这根本不是自己的营帐,也不是典韦的营帐,与自己在梦中互诉衷肠的人,根本不是典韦。
要不然这手十分羸弱纤细,完全不是典韦那粗枝大叶的模样。
曹洪吓了一跳,他除了握着张让的手之外,竟然还紧紧将人搂在怀中,两个人几乎没有一点子缝隙,曹洪差一点点便亲在张让的额角上。
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曹洪发现张让生的当真是极好了,眉眼温柔中透露着清高冷漠,那种冷艳的气息逼人而来,说不出的美艳绝伦。
但除了宦官的阴柔气息之外,竟然还有一种坚韧的气息在内,更是为张让平添了不少“姿色”。
曹洪呆呆的看着张让,心想怪不得典韦说张让好看,的确很是好看,那自己岂不是……
没希望了?
曹洪刚这么想着,便听到“哗啦!”一声,有人掀开帐帘子走了进来,正是曹操。
曹操大早上起来之后,有事出去了,只是出去了一小会子,很快便回来,哪知道一进来,便看到曹洪紧紧搂着张让,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
曹操心里那个醋劲儿腾家伙冒上来,大步走上去,一把捏住曹洪的后脖领子,把人拽起来。
“啊!”
曹洪大喊了一声,被曹操捏住了命运的后颈,他本就难受,被从榻上拽起来,更是难受的厉害,连忙大喊着:“兄长!哥!哥!别拽了……”
张让还在熟睡,因着昨日晚上曹洪过来大闹,怎么也不走,醉的一塌糊涂,酒品还烂得惊人,又哭又闹,还扒自己衣衫,把衣衫扔的满处都是。
张让和曹操抓了曹洪半天,这才将他擒住,那已然是后半夜的事情。
张让起床气很大,听到曹洪的大喊声,还没睡饱,皱了皱眉,“唰!”的一些张开了眼睛。
一瞬间,曹操与曹洪二人立刻屏住呼吸,连喘气儿都不敢了,立刻闭起嘴巴,全都捂住自己的嘴。
张让冷飕飕的凝视着吵闹的曹氏兄弟二人,眯了眯眼睛,因为才醒来,嗓音有些沙哑,透露出一股浓浓禁欲之气,说:“出去吵。”
曹洪立刻说:“是是!”
曹操:“……”
曹操赶紧松开曹洪,把他丢出去,同时还把他的衣带外袍等等,全都丢出去。
曹洪被丢出门,时辰还早,营地没多少人起来,因此也不至于太丢脸,赶忙伸手去接那些衣衫,小声说:“别扔了!别扔了……小心扔坏了!”
曹洪赶紧接住自己的衣衫,夹着抱着,不敢停留片刻,便往自己的营帐跑去。
还没跑多远,“咚!”一下子,一头撞到了什么,撞了一个大酸鼻,差点直接倒在地上。
那人赶忙搂住曹洪,才没让他倒下去。
曹洪还抱着自己的衣衫,夹着自己的衣带,定眼一看,竟然是典韦!
曹洪这般狼狈模样,衣衫不整,却被典韦撞到了一个正着。
典韦惊讶的说:“曹公子?你这昨夜是去了哪里?我找了你一晚上。”
曹洪一阵悔恨,这才想起来,昨夜里饮酒,典韦没醉,自己反而醉了,这典韦不知是不是个怪物,他饮一杯,自己半杯,就这般饮下来,典韦愣是什么事儿也没有,曹洪生生的给他灌醉了。
但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因此曹洪趁着典韦没注意,跑出营帐来,摸到了盟主营帐去撒酒疯。
典韦说着,抬头看了一眼盟主营帐的方向,因着曹洪从这条路来,也只有盟主营帐了,又看了看曹洪一身狼狈的模样,不由大为惊讶。
曹洪生怕他误会什么,赶紧说:“你误会了,别瞎想!”
他说着,当真是没脸见人了,赶紧调头便跑,冲进自己的营帐中。
典韦看着曹洪惊慌失措,逃跑的背影,不由有些发愣,眼见曹洪衣衫不整,头发也披散下来,不知怎么的,这样散下头发,竟显得曹洪五官十分精致,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温柔之气。
虽曹洪本人并不怎么温柔……
典韦看着曹洪逃窜的背影,不知怎么的,自己也有些面红,赶紧挠了挠下巴,转身离开了。
张让被打扰了休息,气压很低的起了身,竟然没什么事情可做,送降书的人刚刚已经出去了,准备送到南阳去,就等着胡轸的队伍撤兵。
张让便准备去药房走一走,弄些水丸来。
曹操因着没事儿,便像是跟屁虫一样跟着张让后面,晃来晃去的。
两个人本来想去药房的,不过半路上遇到了刘和。
刘和自己一个人,身边没有仆从,刘虞也没有跟着他。
就一个人坐在营帐外面,手中拿着一卷简牍,正在看书,似乎是出来透透气。
刘和的伤势了好不少,但是不愿意说话,因着他的嗓子沙哑,说出来的话很难听。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很重要的,那就是刘和的腿。
刘和似乎不能走路,他的腿被打断过,而且中途没有治疗,因此现在恢复的很慢。
刘和如今还不能自如行走,必须有人扶着他,或者拄着拐杖。
刘和面色惨白,整个人纤细的仿佛张让一般,一阵风都能给吹出去,他身上裹着厚厚的毛披风,似乎还是觉得很冷,有些瑟瑟发抖。
刘和紧了紧自己的衣领子,似乎在等他的仆从,想要回营帐去歇息。
不过仆从还未回来,倒是有人从远处走了过来。
正是兖州刺史刘岱。
刘岱因着领了曹操的命令,今日便准备离开,往雒阳去送信给董卓,耀武扬威去。
但刘岱深知,这是个苦差事儿,虽说不杀使臣,但董贼暴虐无常,谁能确保董卓不杀刘岱?
刘岱心中惊慌,举棋不定,不知怎么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正巧了,这时候便看到了刘和。
刘和乃是幽州牧刘虞之子,东汉开国皇帝刘秀之太子的后裔,又是独子,可谓身份高贵,从小就被大家供奉成贵族。
刘岱也是宗亲之后,但远远没有刘虞与刘和的身份高贵,只能说是七拐八拐的宗亲之后。
如此一来,大家经常用刘岱与刘虞相对比,刘虞不只是身份高贵,而且爱民如子,尝有君子之称,人人称道,刘岱经常能听到很多人夸赞刘虞。
久而久之,刘岱便与刘虞结了梁子,别看两个人一个是兖州刺史,一个幽州牧,八竿子打不着的干系,但是并不亲厚。
如今刘岱心里正烦躁,又看到了“仇人之子”,便突然挑唇笑了一声,走了过去。
刘岱从刘和身边走过去,故意“嘭!!”的撞了刘和一记。
刘和现在身体虚弱,根本禁不住撞,差点子便跌在地上,赶忙一把扶住旁边的营帐,这才没有跪在地上,但手上的简牍却扔在地上,险些摔碎。
刘岱一看,没什么诚意的笑说:“呦!当真不好意思,原来是刘公子,我没看清楚。”
刘岱说着,作了一个礼。
刘和因着要扶着营帐,竹简与拐杖全都倒在地上,所以没有办法给他还礼。
刘岱便抓着这个小辫子,说:“怎么,幽州牧之子谱子这般大,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与你父亲平级,见了面儿,连最起码的招呼也不打,嘴也张不开么?”
刘和不愿意开口说话,又无法给他还礼,抿了抿嘴角。
刘岱笑着说:“是了,我险些忘了,刘公子是个瘸子,还是个哑巴,说不得话……但礼数也不能失了,赶紧给我行礼罢?”
刘和见他不依不饶,又抿了抿嘴唇,一手扶着营帐,一手去给刘岱行礼。
刘岱笑说:“单手怎么作礼?你父亲没教过你最基本的礼数么?还是你们幽州的人,都这般不懂规矩?”
刘和咬了咬后牙,脸上都是隐忍之色,便想要低头去捡拐杖,有了拐杖支撑,这才好双手作礼。
但刘和身形不稳,腿不方便,想要蹲下去捡拐杖根本做不到,或许会一下子跌跪在地上。
刘岱站在他面前,抱着臂,就冷冷的看着刘和去够他的拐杖,似乎是想要他出丑看看。
“嗬……”
刘和轻呼了一声,腿一颤,身子一歪,便要跪在地上。
“嘭!”一声轻响。
与此同时,刘和便感觉自己跌入了一个怀抱,有人将自己稳稳的接在了怀中。
刘和侧头一看,正是列侯张让。
张让眼看着刘岱故意欺辱刘和,立刻走过去,就在刘和即将跌倒下跪的一刹那,伸手接住了刘和,没让他跪下去。
刘岱没成想张让会突然杀出来捣乱,不止如此,曹操也跟了过来。
曹操眼看着张让搂着刘和,刘和因着腿脚不方便,根本站不住,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窝在张让怀中,此时便显得张让异常“高大无比”。
曹操心里虽然吃味儿,但是不能给张让拆台,便皮笑肉不笑的对刘岱说:“刘公,这一大早上的,您做什么呢?”
刘岱尴尬的说:“没……没什么,不过是路过,遇见了侄儿,打个招呼罢了。”
刘岱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刘和也没说话,张让却是个“实在人”,冷淡的开口,一下子变戳破了刘岱的嘴脸,说:“刘公如此欺辱一个病患,实在令人不齿。”
刘岱哪成想张让这么实诚,登时撕破了自己的脸皮,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来着,张让照找打不误。
张让可没有尴尬这种多余的感情,仍然冷声说:“谁都有患病之时,刘公可千万别犯在让的手里,下次刘公若是生病,让是绝对不会替刘公医治的。”
第248章 偷偷的关心
奸臣套路深…第248章 偷偷的关心
“这……这……”
刘岱一时都懵了; 从未见过张让这般的人。
大家都是要脸面儿的人,张让这般生生把别人脸皮给撕下来; 刘岱还是头一次见。
不不; 不是头一次见; 上次在幕府他也见过。
这次又让刘岱见识了一次。
刘岱当场便懵了,只觉张让这种人真是怪物; 为何别人做不来的事情,他总是能信口便说出来; 而且根本不用考虑。
刘岱因着在曹操面前; 也不敢托大,今日曹操派他去给董卓送信,没准明日曹操又想到什么鬼主意来整治自己。
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低头; 刘岱这个道理还是懂得的。
刘岱当即“哈哈!哈哈哈、哈!”的艰难干笑着,说:“这……列侯; 其实这……”
他的话还没说完; 张让已经又“扇”了刘岱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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