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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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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让也想跟着去送行,但是曹操说什么都不肯,曹操只恐张让给周瑜送行,那二人惺惺相惜,没完没了,让曹操熬心不已。 

    昨日里曹操已经把红烧鱼戳的烂七八糟,后来周瑜还托人送了一张琴过来,说是送给张让的礼物。 

    之前送了一把骨笛,如今送了一张琴来,也真是风雅的厉害了,曹操吃了一晚上的醋,今日怎么可能还让张让去送行? 

    曹操说什么也不让张让去,便把他留在营帐中。 

    很快曹操便去送行,但他哪知道,防得了周瑜,防不了“小贼”。 

    人家周瑜可谓是光明磊落,一身傲气,不惜的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而张超就…… 

    张超听说曹操一大早上便去送行,还把张让留在了盟主营帐,当即心中一动,可谓是灵机一动了。 

    张超立刻便趁着曹操不在,准备去会一会张让,为了与曹操交好,张超已然许久都没有在张让面前刷存在感了,心中好生想念的紧。 

    于是张超早就猫在了营帐外面,眼看着曹操离开,便笑眯眯的走进了营帐中。 

    张让方起身,刚刚洗漱完,正在梳头。 

    他坐在铜镜面前,长袍下脊背挺直,身子骨纤细,长发披肩,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冷艳,说不尽的风流无限。 

    张超当即捂住心口,只觉心窍被狠狠敲了一记,只看一眼便拔不出来了。 

    张超慢慢走过去,想要给张让一个惊喜,不过张让性子比较机敏,立刻听到了动静,说:“原是张公。” 

    张超笑了笑,说:“好些日子不见。” 

    张让淡淡的说:“张公何出此言,昨日庆功宴,不是还见过?” 

    张超说:“诶,那怎么算是见面呢?我说的这个见面儿,便是你与我……两个人。” 

    张让冷淡的看着张超,张超只觉有些尴尬,他刚刚明明说的是情话,结果……结果张让好像没什么反应。 

    果然是铁石心肠了。 

    不过张超觉得,这样才好,更有情趣儿一些,比那些见了面儿便殷勤扑上来的好得多。 

    张超说:“列侯在束发?我来帮你罢,一个人束发十分麻烦。” 

    张超说着,便自来熟的走到张让身后坐下来,拿过小栉子给他梳头。 

    张让的头发又黑又亮,入手凉丝丝的,犹如蚕丝一般,说不出的令人舒坦。 

    张超只觉张让这乌发分明是绕指柔,而张让本人却冷淡的很,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儿了。 

    张超笑眯眯的“顽弄”着张让的乌发,反正不着急,他在外面猫了许久,曹操才离开,定然不会这般早便回来。 

    于是张超便放下心来,准备与张让凑凑近乎。 

    张超满面微笑的赞美着张让的头发,然后撩起一缕来,慢慢放在唇边,正要低下头来亲一记。 

    哪知道就在此时…… 

    “啊!” 

    张超突然大喊一声,只觉自己被人擒住了后脖子,而且捏住了麻筋儿,登时浑身无力,根本没有亲到张让的鬓发,反而头皮发麻。 

    随即便听到一个阴测测的嗓音,说:“张公,这一大早上的过来,可有什么要紧事儿么?” 

    张超一听,登时又忍不住“嗬!”的抽了一口冷气,说:“盟盟……盟主!?” 

    是曹操! 

    曹操脚步很轻,已经站在张超背后,拽着他脖领子,一下将人拎起来。 

    张超吓得面无人色,他专门捡了曹操不在的时候过来,哪知道曹操竟然突然回来了,而且还把自己抓了一个正着。 

    天地良心,他刚才只是想亲一亲张让的头发,但是根本没亲到。 

    曹操脸色冷的很,对张超一阵冷笑,说:“张公今日闲得很?” 

    张超连忙说:“不不不……小弟只是……只是方才有些腹痛,因此来找列侯医病的,但现在,突然、突然不疼了!我先……先退下了。” 

    “等等!” 

    曹操立刻叫住了张超,张超腿肚子转筋,苦着脸说:“是,盟主。” 

    曹操淡淡的说:“张公若是闲得慌,不若带着兵马在附近巡视一圈如何?诸公已然退出酸枣各自回去屯兵,唯恐董贼会有所行动。” 

    “是……是。” 

    张超唯唯诺诺的应着,赶紧灰溜溜的从营帐中退出来。 

    他灰头土脸的一退出来,便看到有人抱臂靠在盟主营帐外面。 

    “臧洪?!” 

    张超瞪着眼睛,看着一脸清闲的臧洪,眼眸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说:“说,是不是你告密!?必然是你告诉了曹操,不然他刚去送行,怎么如此快便回来了?!” 

    臧洪淡淡的说:“主公错怪子源了。” 

    张超不满的说:“我错怪你?就属你坏点子最多,我是你主公,还是曹操是你主公?” 

    曹操把张超撵出去,叫他去巡视,这才冷哼一声,走过来,张让倒像是个没事儿人一般,继续坐在系上梳头。 

    曹操看到那小栉子就气不过,刚才若不是自己来得快,张超便占了张让的便宜去了。 

    曹操想到这里,便想到,自己还没亲过张让的头发,怎么可以让张超亲了去? 

    于是曹操立刻大步跨过去,撩起张让的一律乌发,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然后还轻轻的咬了两下,立刻嗅到一股芬芳的香气。 

    张让还以为曹操要给自己梳头,哪知道他如此不讲卫生,竟然将自己的头发放入口中,赶紧抽出来,皱眉说:“不卫生。” 

    曹操一看,什么卫生不卫生的,大夫便是事儿多,刚才张超亲他头发,也没见他阻止。 

    其实曹操错怪张让了,张超坐在他后面儿,张让又没长后眼,因此根本没看到。 

    曹操气性本就大,被张让“拒绝”,当即“嘭!!”一声,将人直接扑倒在席子上。 

    张让惊呼了一声,案几一歪,上面的青铜明镜登时倒了下去,正好撞到了旁边的案几,将上面的琴“哐!”一声撞了下来。 

    那是周瑜送给张让的琴,张让自然要好好儿的放在营帐中,那张琴突然掉下来,张让立刻想要起身去扶。 

    曹操却将人桎梏住,不让他起来,低下头来又狠狠亲了张让的头发好几下,眼看着张让总是去看那张琴,便说:“想谈琴?正好,我最喜欢听琴了。” 

    曹操自封是个“俗人”,其实并不太喜欢这些虚的,而且曹操的诗词造诣,也都是那种朴实无华的类型,什么“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什么“东临碣石,以观沧海”,什么“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霸气是霸气,但都比较直白。 

    曹操说想听琴,其实是“调戏”张让。 

    曹操伏在张让耳边,故意吹了口热气,用沙哑的声音笑着说:“若是弹的好,主公必然……重重有赏。” 

    张让却没听出这个情趣儿来,很冷淡的说:“让不会弹琴。” 

    “不会弹琴?” 

    曹操一笑,说:“那更是便宜了,既然你不会弹琴,那我们不妨做一些……你会的事情,如何?” 

    张让奇怪的说:“会的事情?” 

    曹操当即低下头来,亲在张让的唇角,说:“如此。” 

    张让登时会意,原是这档子事情,倒的确是自己会的。 

    曹操眼看着张让被自己“撩”了,于是打铁趁热,准备与张让亲密一番。 

    哪知道就在此时,“嘭!!”一声,张超竟然去而复返,大喊着冲进来,说:“盟主!盟主外面有……” 

    张超说到此处,便见到张让仰面倒在地上,虽冷着一张面容,但简直便是绕指柔,慵懒又魅意,风情无限,眼若桃花一般瞧着曹操。 

    张超心中登时扼腕不已。 

    曹操则是冷着脸,说:“什么事?!” 

    张超赶紧回了神,说:“盟主,外面涌来一大批难民,说是从颍川逃难而来,正涌在营门口,卑将想要请盟主示下,是否需要开仓放粮。” 

    曹操蹙了蹙眉,说:“随我去看看再说。” 

    张让也起了身,赶紧把衣衫拢好,头发梳好,于是众人便从营帐出来,来到了营地门口。 

    果然看到许多难民,有男有女,士兵们阻拦着那些难民,不让他们进入营中。 

    这些难民虽说自己是逃难而来,但谁知有没有细作混入其中? 

    那些难民领头里竟然是个女子,大约三十岁左右,生的是风韵犹存,不见得多美艳,但有一种说不尽的风流气质。 

    那女子见到曹操,立刻“咕咚!”一声跪了下来,说:“小女子卞氏,乃系琅琊人士,本在颍川讨生活,哪知道董贼军马因着粮草不够,便大肆抢掠颍川,我等流离失所,还请盟主收留!” 

    张让一听,卞氏? 

    琅琊开阳人? 

    而且看这年纪,应该在三十岁左右,若张让猜得无错,这不正是曹操未来的继室正妻,卞夫人么? 

    卞氏家中已声乐贱业为生,在历史上遇到曹操的时候,年纪也不轻了,唯独她知书达理,而且多才多艺,便吸引了曹操的青睐,纳她为妾,后因废了丁夫人,便扶卞氏为正妻。 

    卞氏以舞伎讴者的身份,嫁给了曹操不说,后还被尊为皇后,是为武宣卞皇后! 

    张让一看到卞氏,心里突然一凛,紧跟着也不知怎么的,便想起了曹操方才的话,他最喜欢听琴,弹得好还有奖赏。 

    于是张让冷淡的说:“此女会抚琴,主公可以赏赐她。”

 第231章 不可无君

奸臣套路深…第231章 不可无君


    “什么?” 

    会抚琴? 

    曹操都懵了; 一瞬间反应不过来; 张让怎么知道这个女子会抚琴的? 

    这女子穿着普通; 打扮的也普通; 已经将近三十岁,虽风韵犹存; 但在这个时候恐怕大了些。 

    那卞氏一听; 连忙说:“小……小女子的确会抚琴,家中困苦,以声乐贱业为生; 辗转各地。” 

    张让一听; 更加确定这个卞氏,便是往后里曹操的“正宫夫人”卞夫人了。 

    曹操则是完全不知什么情况,听了卞氏的说辞; 心里“咯噔!”一下; 这卞氏原来是舞伎讴者。 

    那张让识得此人,知道她会抚琴,岂不是说明,张让曾是她的入幕之宾么? 

    如此一来,曹操心中警铃大震,都没功夫去欣赏卞氏的美色; 口气冷冰冰的说:“你怎么知道她会抚琴; 难不成……你们识得?” 

    张让方才本一时口快; 也不知自己怎么的; 竟然如此不谨慎; 万一透露了什么,曹操又是个精明人,恐怕会以为自己是“怪物”。 

    张让反应很快,淡淡的说:“并不识得。这女子手上有茧子,一看便是常年抚琴而生。” 

    曹操一听,心中多少好受一些,原来不认识,不认识便好。 

    就在此时,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兄长!” 

    难民群里有人突然喊了一声,而且还往内冲突,士兵们赶紧拦住,不过那人竟然“油滑”的很,左右冲突便来到了曹操跟前。 

    典韦身为曹操的贴身护卫,自然保护在左右,当即“唰!”的一声,直接横起双锏,瞬间将那难民阻拦下来。 

    那难民脸上都是灰土,遮盖了原本的面貌,亦看不出年纪来,看身材倒是中等偏高挑的类型,他扎在一堆面黄肌瘦的难民堆儿里,倒显得十分“高壮”了。 

    那难民对曹操说:“兄长,是我啊!” 

    曹操眯着眼睛,似认不出那难民来,族中若是有人唤他兄长,曹操到底也该认识,但对此人并什么印象。 

    那难民一见,恍然大悟,赶紧用袖袍擦了擦自己面上的灰土,展露出自己的真容来。 

    原是个二十岁左右,面容秀气,谈不上俊美,却很端正的年轻人。 

    年轻人分明星目、高鼻、鹅蛋容长脸,单看每一处都端端的锋芒四射,俊美无俦,但这些五官拼凑在一起,反而互相遮掩了锋芒,变得平平无奇起来…… 

    那年轻人看起来倒是十分爽朗,而且是个油滑的人,很会看人面色眼神一样,说:“兄长,是我,子廉!”

    曹操一看那年轻人的真容,当即恍然大悟,说:“竟是子廉,何故如此?” 

    眼前这年轻人,乃是曹操的堂弟,与曹操从小顽在一起,曹操在家中不是很受待见,毕竟他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反而是弟弟比较“听话乖巧”,于是曹操便总是与同样游手好闲之人混在一起。 

    那便是曹子廉了。 

    这年轻人,字子廉,单名一个洪字,大名唤作曹洪。 

    说起曹洪,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此人,在曹魏阵营这种多英雄豪杰之中,曹洪显得有些渺小。 

    但曹洪乃是曹操最信赖的宗亲将领之一,不为别的,正因着历史中曹操带兵攻打董卓之时,因兵力悬殊,惨败荥阳,董卓军队对曹操狂追猛打,欲图斩下曹操头颅。 

    当时曹操身中流矢,宝马绝影也战死沙场,曹操无有坐骑可行,路过汴水,水流太过湍急,根本无法步行过水,若是绕行岸边,肯定会被董卓的军队追上,到时候死无全尸。 

    如此一来,曹操本无生还可能,却得曹洪赠马,曹洪跳下马来,将自己的马匹送给曹操,助曹操渡河。 

    当时曹操不肯,自己得了马匹,曹洪渡不过汴水,必死无疑。 

    于是曹洪说了一句千古名言,也成就了日后曹操对曹洪的无比信任。 

    曹洪说…… 

    “天下可无洪,不可无君。” 

    后来曹洪偶然捡了性命,与曹操大军汇合,曹操十分欣喜,便与曹洪一起征战天下。 

    曹操眼看到儿时的玩伴,他与曹洪可谓是“臭气相投”,而且年纪也差不多,连忙拉住曹洪,说:“你怎么来了酸枣?如何这副模样?可是家中遇到了什么难事?” 

    曹洪一笑,说:“叫大哥担心了,没有遇到什么难事,家中很好。” 

    曹洪的父亲没什么太多的建树,并不在曹家满门高官的行列中,但是曹洪的父亲却是当地巨富,非常富有,而且自己还有马场,天下军阀都想要拉拢巨富一方的曹父。 

    曹洪是家中公子哥儿,本衣食无忧,突然混入难民当众,曹操当然担心。 

    曹洪笑说:“子廉听说兄长在酸枣主持会盟,因此特意想要来投军,奈何路上遇到了董贼的军队围剿,因此迫于无奈,只好隐匿于难民堆中,这才与兄长相见!” 

    曹操一听,原是如此,曹洪还是像儿时一般机灵,若是论鬼点子,便是曹洪最多。 

    曹洪与曹操相见,曹操又引荐了张让给他认识,曹洪是个看得懂旁人眼色的人,曹操亲自引荐张让,说明张让并不是个普通人物。 

    而且曹洪这一路上,也听闻了很多关于列侯的事迹,便赶紧拱手说:“子廉见过列侯。” 

    张让对曹洪点点头,不着痕迹的观察了一下曹洪。 

    众人见过之后,曹操拉着曹洪,让他入营,等他洗漱之后,帐中叙话,再给他安排事情官位。 

    曹洪却回首去打量那卞氏,显然曹洪十分喜爱卞氏的美貌。 

    还真是说对了,曹洪这个人,十分喜爱美色,尤其是喜欢娇滴滴的美人儿。 

    那卞氏一个女子,在难民堆里做了头头儿,又以声色谋生,见过的看过的自然多了,本不是什么娇滴滴的人,但她乃是舞伎讴者,素来养成了“娇滴滴的习惯”,因此曹洪看了,便十分喜爱。 

    曹洪说:“兄长,子廉瞧这姑娘可怜儿,不若将她接进营中,如何?” 

    曹操刚见过曹洪,许久不见正欢心,本不想拒绝什么。 

    但曹操一听便明白了,曹洪还是像往常那样儿,见到美色便拔不开眼睛,这哪里行? 

    若是在老家,曹洪身为一方巨富,那也就罢了,但这里是军营,曹操身为盟主,绝对不可偏颇什么,再者,这些难民来历不明,开仓放粮可以,属于拉拢民心,身为盟主本是分内之事。 

    但把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放入军营,那便…… 

    曹洪眼看着曹操为难,便知道曹操是什么意思,便笑着说:“大哥请放心,若是这姑娘‘师出无名’,不若……便以子廉之妾室的名义,住进营中,不知可否?” 

    曹操眯了眯眼睛,曹洪竟然要纳卞氏为妾? 

    曹洪笑眯眯的说着,一看便是个风流公子哥儿,他说罢了,又去问卞氏,说:“姑娘,你可愿意?” 

    曹洪不过二十岁,而卞氏如今已经三十岁,卞氏又出身卑微,以声色为业,能给曹洪做妾,必然要烧高香了。 

    哪知道卞氏却“咕咚!”一下跪在地上,说:“小女子何德何能,如何能配得上曹公子?只怕玷污了曹公子的大名。” 

    众人一听,脸色当即都变了,很是尴尬,也只有张让一个人仍然木着脸,没什么太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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