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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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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越只不过是公孙瓒的从弟,根本没什么兵权,看起来又十分羸弱,就连面相也太过普通了一些,因此跟谁都没有太多的交集,袁术也从未找他攀谈过什么。 

    但公孙越只觉袁术此人并不太好。 

    公孙越几次去探看刘和公子之时,一共碰到袁术两次,那两次的印象都不怎么如何,只觉袁术眼看着刘公子时候,那眼神古古怪怪的,似乎有些亵渎之意。 

    公孙越因着这些,并不想与袁术走得很近,哪知道袁术竟然在兄长的营帐中。 

    公孙越觉得奇怪,耳听着他们要出来了,便赶紧绕过营帐,躲在后面,屏住呼吸细细静听。 

    “哗啦!”一声,公孙瓒与袁术二人从内走出来。 

    二人站在门口,袁术拱手说:“公孙将军不必送了,请回罢。” 

    公孙瓒也对袁术拱了拱手,说:“日后还有赖后将军提拔。” 

    袁术笑起来,说:“这有什么的?日后咱们便是自己人了,说这些做什么?太客气了公孙将军。” 

    那二人惜别了一会子,袁术便兴高采烈地走了。 

    公孙瓒站在原地,负手而立,眯着眼睛,等袁术走远了,这才突然说:“还不出来?躲到什么时候?” 

    公孙越吓了一跳,还用手捂着自己的口鼻,哪知道已经被兄长发现了。 

    当下公孙越慢慢走出来,偷看了公孙瓒一眼。 

    公孙瓒没有多话,转身进了营帐坐在席上。 

    公孙越赶紧追过去,也进了营帐,坐在公孙瓒旁边。 

    公孙瓒便拿出一方帕子来,给公孙越仔细擦汗,然后又给他披了一方披风,把领口又系紧,说:“出了许多汗,也不知多加一件衣衫,若是害了风寒,有你好看的,仔细你的皮。” 

    公孙瓒虽说的冷冷冰冰,但公孙越反而笑了笑,说:“是,弟弟我再也不敢了,下次绝对披十件衣衫,如何?” 

    公孙瓒没说什么,公孙越想了想,便说:“大哥……弟弟瞧你与后将军走的如此之近,是有什么要紧事儿要谈么?” 

    公孙瓒说:“不碍你的事儿,本就有心病,不要瞎操心。” 

    公孙越反驳说:“哥哥的事情,自然是我的事情。” 

    公孙瓒冷淡的说:“你只要把身子养好便是了,其余的不要去管。” 

    公孙越着急的说:“可……可弟弟觉得,那后将军为人心性不好,大哥常说主公虚而委蛇,看不上主公那般虚假,不是正人君子,可在弟弟看来,主公倒也不会害了哥哥,那后将军袁术则是不同,依弟弟看来,他心术不正,指不定会给哥哥背地里使绊儿。” 

    公孙瓒听了,却不以为意,说:“你多虑了,袁术心术正不正,为兄并不在乎,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干系罢了,成大事者,不必拘泥于小节。” 

    公孙越还想说什么,公孙瓒却不让他再开口,把汤药端了过来,说:“勿要多言,乖乖饮了药,一会子用晚食了。” 

    公孙越见兄长不听自己的,似乎有些不甘心,但又不敢再多说,抿了抿嘴,把汤药端起来,死死皱着眉,一副壮士断腕模样,将汤药饮尽…… 

    曹操正坐镇在幕府营帐之中批看文书,有人便走了进来,抬头一看,原是张让。 

    张让主动过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碗,曹操以为他是来探看自己的,当即欢心的跟什么似的,就如同小蛮一个德行,连忙站起身来跑过去。 

    低头一看…… 

    空的。 

    碗是空的,不止如此,里面还有一点子药汤根儿,看来是旁人喝过的。 

    曹操好生失望,看着张让手中的空碗,说:“这是什么?” 

    张让淡淡的说:“让方从刘公子那处回来。” 

    原来是刘和饮完药的药碗。 

    曹操又端着架子坐了回去,心想着让张让来关心一下自己,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想得太多了…… 

    曹操便说:“怎么的来幕府了?” 

    张让说:“方才让看到公孙将军去寻了后将军。” 

    曹操一听,不由笑说:“果然,公孙瓒到底还是投靠了袁术,我便知道会有此节,那公孙瓒便是一头野心勃勃的恶狼,早晚有一天被自己撑死。” 

    说话间,一只“恶狼”便钻进了幕府大帐,好像听到了曹操诽谤他们“狼族”一样。 

    小蛮从外面钻进来,对着曹操嗷呜嗷呜的叫唤着,曹操一看,忍不住说:“这小狼胚子,每日里除了饿肚子,从不来找我。” 

    曹操实在没办法,准备给小蛮弄些小肉干吃,便在此时,突然有人来找曹操。 

    正是文和先生与夏侯惇。 

    二人走进来,夏侯惇拱手说:“兄长,您当真料事如神,公孙瓒去找了袁术!” 

    文和先生拱手说:“主公,公孙瓒已然与袁术达成共识,破坏陈留王登基大典。” 

    曹操眯了眯眼睛,他早有准备,上次多亏了小蛮与袁术有仇,因此张让和曹操才能听了墙根,那之后,曹操便让夏侯惇与文和先生盯着公孙瓒,一旦有异动,立刻来禀报。 

    张让下午才看到刘虞与公孙瓒不和,黄昏之时公孙赞便与袁术达成了共识,看来他们相谈甚欢。 

    文和先生说:“公孙瓒手上兵马虽少,但绝不容小觑,还请主公早作打算。” 

    张让突然说:“打算……其实早便有了。” 

    他这么一说,夏侯惇与文和先生全都看向张让。 

    而曹操则是心中清楚张让的打算,可不就是先下手为强么? 

    文和先生说:“不知列侯的计策如何?” 

    张让淡淡的说:“自然十分简单。” 

    曹操一听,不由额角狂跳,果然张让的计策没有改变,仍旧是先下手为强,绑架公孙越。 

    夏侯惇登时有些迟疑,说:“这……这种手段,恐怕……恐怕有点胜之不武罢?” 

    文和先生则是微微一笑,拱手说:“文和倒是以为,列侯之计策,可谓是十分周详,而且……兵不血刃,也能避免许多不必要的杀戮与冲突,倒是极好的,列侯当真高明的很。” 

    文和先生这一顿夸奖下来,张让并未觉得如何,还是冷着一张面孔,倒是曹操极为受用。 

    其实文和先生清楚张让的为人,怎么拍他马屁都不管用,绝对无有用处,所以文和先生便不是说给他听得,而是说给曹操听得。 

    拍曹操马屁,总是容易拍到马腿上,那不如就换一下目标,改成曹操在意之人,如此一来,曹操自然也十分欢喜。 

    果然,曹操受用的很,赞赏的看了一眼文和先生。 

    其实文和先生虽然拍马屁,不过也算是恰到好处,毕竟他说的是事实,只不过润色好听了一些而已。 

    张让的计策虽然有些“下三滥”,但问题是公孙瓒“先动手”的,谁让公孙瓒决定用这不拘小节的办法呢,他们不过是如法炮制罢了。 

    而且一旦公孙瓒胁迫了刘和,动用了幽州兵马,别说陈留王无法登基,便连酸枣会盟都可能土崩瓦解,曹操这个盟主必然也要被推翻。 

    而酸枣这么多股盟军集合在一起,一旦乱起来,那会成什么模样儿? 

    只会形成一个大型屠场,再无其他。 

    到时候尸骨成山,血流成河都在所难免。 

    只是耍一个下三滥的小手段而已,而且张让也并非想要真正的胁迫公孙越,对他不利。 

    只要捏住了公孙瓒的把柄,迫使他服软儿,一切好说话。 

    夏侯惇皱眉说:“只是……元让倒是有个疑问,这公孙少将军,虽武艺不及公孙将军,但……到底也是个练家子,而且公孙将军极为爱惜少将军,身边派了无数护卫保护,走到哪里都跟着些许的人,咱们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便将公孙少将军……挟、挟持呢?” 

    夏侯惇是个老实人,说到最后还是有点子不适应。 

    张让突然一笑,正在喝水的曹操险些被他“邪魅冷艳”的笑容呛着,只怕张让又想了什么坏得很的注意。 

    便听张让淡淡的说:“文和先生,您不妨帮让去请公孙少将军,便说……便说今日让得空,清闲得很,而且总盟主又不在,因着这些,想邀公孙少将军前来一叙,秉烛夜谈。” 

    原是请君入瓮! 

    文和先生一听,便笑了起来,拱手说:“是,文和这便去。” 

    曹操一听,张让得空,自己又不在,所以请公孙越来营帐“秉烛夜谈”,怎么听来那么像是…… 

    偷情呢?

 第215章 软不软

奸臣套路深…第215章 软不软?


    深夜。 

    寒风咧咧吹拂着牙门前的大旗; 以至三更有余,酸枣营地陷入死一片的寂静之中。 

    “踏踏踏!”随着整齐划一的跫音而来; 公孙瓒一身黑甲加身,手握长槊,槊锋破甲棱寒光凛凛。 

    今日是公孙瓒引兵值岗,戍卫酸枣营地。 

    公孙瓒领着军队在营地中巡逻,面无表情; 目光凛然; 只是紧握长槊的手指有些微微发白,似乎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 

    公孙瓒领兵围着营地绕了一圈; 回来之时正巧碰到了深夜从幕府营帐而出的曹操。 

    曹操便迎上来,笑眯眯的对公孙瓒拱手说:“公孙将军今夜执勤?当真是辛苦了。” 

    公孙瓒淡淡的说:“能为盟主效力,何谈辛苦?” 

    曹操一听; “哈哈”大笑起来; 说:“是了是了; 倘或大家伙儿都能有公孙将军这个觉悟,那本盟主也就安心了。” 

    他说着,又说:“那本盟主不叨扰公孙将军了; 公孙将军也知道,这两日便要举行人主的登基大典,我这忙的,晕头转向的; 那便先告辞了?” 

    公孙瓒立刻拱手; 面上滴水不漏; 不见任何不恭敬,说:“恭送盟主!” 

    曹操笑了笑,很是亲和的模样,很快便走远了,不见了踪影。 

    公孙瓒站在原地,看着曹操的背影,冷笑了一声,说:“无知猘儿。” 

    公孙瓒说罢了,便继续引兵巡逻,等巡逻至第三周之后,正巧看到幽州牧刘虞的亲信,送了一份什么文书进入营帐。 

    公孙瓒眯了眯眼睛,随即便听到“哗啦”一声轻响,紧跟着刘虞与那亲信全都出了营帐,来到外面叙话儿。 

    二人声音很低,似乎是怕打扰了刘和休息,公孙瓒虽距离很远,但因着耳聪目明,到底能听清楚一些。 

    便听到那二人断断续续的说“边关”“外族”“死伤”等等的词汇。 

    公孙瓒一听,心中十分了然,那亲信必然在与幽州牧刘虞禀告边关的战况。 

    隐约听到刘虞说了一句:“废物!” 

    声音突然拔高了一些,随即便是亲信说:“卑将知错,卑将知错,还请主公轻声些儿,勿扰了公子休养啊。” 

    刘虞似乎也觉得自己方才有些失态,当即耐着性子说:“这点子小事儿都办不好。” 

    他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营帐,生怕吵醒了刘和,便对那亲信说:“你随我来,咱们那面儿叙话。” 

    “是,是。” 

    于是刘虞很快带着那亲信离开了营帐,往远处走去。 

    公孙瓒一看,时机刚好。 

    今日乃是他执勤之日,营地夜深人静,只要公孙瓒利用职务之便,支开守卫,等待幽州牧刘虞离开营帐,便可以轻而易举的擒住刘和。 

    刘和因着受刑,身子骨儿虚弱,据说还成了废人,倒是叫公孙瓒免去了一些麻烦。 

    毕竟刘和以前的功夫虽然不算顶尖儿,但是也有底子,若是反抗起来引来了他人,岂非大事不妙。 

    而如今…… 

    刘和不仅是个废人,而且嗓子也被破坏,声音沙哑难听,且无法大声说话。 

    倒是给公孙瓒提供了十足的便利条件。 

    公孙瓒眼看着刘虞离开,留了一个心眼儿,并没有立刻入营帐,生怕刘虞不时就返回来。 

    他稍微待了一会子,刘虞并未有回来,公孙瓒便立刻对士兵说:“方才那边有动静,速去看看情况。” 

    “是!将军!” 

    士兵们不疑有他,赶紧带兵离开,往远处去看情况。 

    而公孙瓒则是一眯眼眸,当即不再犹豫,立刻大踏步往刘虞的营帐走去,“哗啦……”一声,轻轻打起帐帘子,侧身挤入营帐之中。 

    营帐中没有点灯,灰暗一片,一切都静悄悄的。 

    公孙瓒掀开帐帘子的一瞬间,暗淡的月光泄露入营帐,但只是转瞬,随着帐帘子放下,最后一丝光线也消失殆尽。 

    公孙瓒眯着眼睛,机警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四周无人,便立刻大步往榻边而去。 

    虽四周昏暗,但公孙瓒耳聪目明,尚可辨认榻上有一人,闷头侧卧着,身形极其单薄,必然是刘和无疑。 

    公孙瓒眼看着榻上的刘和,大步走过去,站在榻边上,低头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刘和自幼与公孙瓒相识,其实可以说是发小,但与孙策和周瑜这般要好的发小可不一样。 

    虽他二人自幼相识,但是并无太多交情。 

    刘和乃系宗亲之后,他的祖上是刘秀太子,身份可谓是荣高至极,又是独子嫡出,虽刘虞忙于政务,但是从来不会亏待刘和,身边的人也时常巴结刘和,可谓是顺风顺水。 

    而公孙瓒呢? 

    公孙瓒虽是贵胄出身,但他的母亲是个没有地位的婢女,因着母贱的身份,公孙瓒处处低人一等,只能作为奴仆侍奉旁人。 

    很多人都看不起公孙瓒,公孙瓒小时候并没有如此俊美的容貌,身材也不高大,声音亦不洪亮,整个人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有任何光环。 

    公孙瓒总是仰望着被人簇拥的刘和,而自己只能深陷泥沼之中,被人瞧不起。 

    唯独有一个人…… 

    唯独有一个人,并未瞧公孙瓒不起,那个人便是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越了。 

    那年公孙越还是个小豆包,他是家里嫡出的孩子,乃是公孙瓒的从弟,别看他们都姓公孙,但公孙越可是正八景儿的嫡子,又因着打出生便缠绵病榻,天生不足,便被家里宠爱上了天,什么都供着公孙越。 

    公孙瓒头一次见到公孙越的时候,才打过架,小小年纪挂着一脸血,长得像一团碳渣子,而公孙越则像是个小雪球一般,又干净,又清澈,让人忍不住…… 

    想要狠狠作践他。 

    公孙瓒头一次见到从弟,便提起拳头打了他,公孙越先天不足,被打了一记,登时鼻血长流,怎么也止不住,后来公孙瓒被家里狠狠毒打一顿,说他母贱,命也贱,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令他跪在祠堂,不许吃饭,也没人给他处理伤口。 

    那时候公孙瓒差点恨死了这个雪球一般的小从弟。 

    只不过夜深人静之时,那小雪球竟然自己偷偷摸摸的跑了过来,给他带了一块大饼子,还带了敷伤口的膏药,一脸傻兮兮的模样,还想要和公孙瓒一起玩耍…… 

    公孙瓒一时想到了许多,儿时的多种不如意,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若是人不自觉争取,只有被人踩在脚下。 

    如果你不去踩别人,旁人必然会来踩你。 

    若等到那时候,还不如…… 

    公孙瓒眯起眼眸来,他面无表情,脸上一点子怜悯之意也无有,嗓音沙哑的说:“刘和,别怪我心狠了。”

    他说着,便要伸手去抓熟睡的刘和。 

    哪知道便在此时,公孙瓒的手还没有碰到刘和,榻上的“刘和”却开口了。 

    声音清亮犹如泉水,温柔犹如春风,芬芳犹如苍术,唯独没有任何老树皮般的沙哑。 

    那声音还带着笑意,说:“公孙将军,让很好奇,你能狠心成什么模样儿?” 

    公孙瓒吃了一惊,那声音不对! 

    他连忙后退了一步,“哗啦!”一下,榻上的“刘和”自己动了,都无需公孙瓒动手,自己竟然掀开了盖在头上的被子,袒露出面目来。 

    不是刘和…… 

    正是张让! 

    张让侧卧在榻上,他身材单薄,若是平日里应该比刘和更单薄一些,但刘和在雒阳禁庭深受酷刑,又几度自尽,已经折磨的不行,所以身量自然瘦了许多。 

    张让卧在榻上,还盖着头,公孙瓒便“一厢情愿”的以为那就是刘和。 

    岂知道——中计了! 

    公孙瓒眼看着张让从榻上站起来,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张让身材单薄的很,看起来也没多大力气,日前给刘和医病,自己还晕倒了,可见到底有多单薄。 

    而此时张让一个人,站在公孙瓒的面前,还一脸坦然平静。 

    公孙瓒先是心头一震,暗道自己不小心中计,但很快冷静下里,环顾四周,发现再没有第二个人,突然目光一凛,伸手握紧自己的长槊,似乎起了杀意。 

    张让十分冷静的站在公孙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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