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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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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说:“除了请典君过来之外,还请张公将典君投军的券契,一并拿来。”
张超一听,没成想张让这般细心。
券契其实便是古代的契据,是为凭证,一分为二,从中裁剪开,一人拿一半。
这券契留在军中一半,放在士兵手中一半,如此一来,谁做了逃兵那都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再者也就是军中怕混入细作,若是没有这契据在,身份自然可疑,也可查证。
张让令张超把典韦的券契拿来,便是想要一劳永逸,也免得张邈醒过来之后反齿儿。
张超赶紧让臧洪去请人,不一会儿,臧洪领着典韦便走了进来,并且恭恭敬敬的将典韦在陈留郡中的券契交与张让。
典韦方才在庖厨烧火,不知什么情况,进来之后看到曹操与张让,便赶紧作礼,恭恭敬敬,声如洪钟。
张让接过券契,对典韦说:“典君与让相识虽时日不长,但让斗胆一问,典君可愿投效曹盟主,从今日起尽忠效力,报效沙场?”
典韦吃了一惊,说:“列侯的意思是……?”
张让晃了晃手中的券契,说:“你若今日答应,让便当众烧了这券契,从此叫你投入曹营,如何?”
典韦没成想张让竟如此看得起自己,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感激。
想当年他在陈留也算是一方豪杰,后投军报效,只是苦于无出头之日,还被罚去了庖厨烧火造饭,如今张让竟给自己这机会,典韦心中自然感激不尽。
典韦当即双膝一曲,跪在地上,声音铿锵有力,抱拳说:“典韦拜见主公,拜见列侯!”
张让说:“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儿,便将典韦的券契直接扔在营中取暖的火盆之中。
“呼——!!”一声,正巧有冬风从营帐的缝隙钻入,大火迎着凌冽的冬风,咆哮着直窜而上,直接将典韦的券契一口吞没,焚烧殆尽。
曹操眼看着张让如此帮助典韦,心中当真好生酸涩,心想着张让占了自己“便宜”,还不对自己负责,却对一个黑如牛的壮汉这般上心,难不成……
自己也该去晒晒太阳,多操练操练,再把胡子养起来?
可日前张让分明不喜欢自己蓄髯。
曹操正兀自吃醋,便听张让淡淡的说:“典君从今日起,便跟随主公,护卫主公安危。”
典韦立刻抱拳,说:“典韦敬诺!”
在历史上,典韦也的确是曹操的贴身保镖,一路保护曹操安危,可谓是尽职尽责。
曹操一听,张让费尽辛苦,将典韦骗到手心儿,原来竟是要给自己找一个五大三粗的“贴身丫鬟”?
第195章 催命符!
奸臣套路深…第195章 催命符!
张超眼看他们“一家亲”; 赶忙说:“还要劳烦列侯; 前去为我兄长医病。”
张让淡淡的点头; 说:“张公,请。”
张超赶紧亲自为张让提着药箱子; 说:“请请,列侯; 请!”
曹操可不放心张让“羊入虎口”,尤其请走张让的还是张超; 一脸油滑色眯眯的模样; 一看便不安好心。
曹操自然要跟着张让,众人便一起往张邈的营长而去。
张邈的营中此时乱七八糟,可谓是鸡飞狗跳,跪了一地的军医。
张邈那面儿自个有军医,张超又把自己的军医全都遣过去医病; 这一地的军医; 怎么也有二十来人。
不止如此; 袁绍还派了军医过来探看,拉拢张邈与张超。
但这关键时刻,张超也不敢用旁人的军医。
毕竟日前袁绍为了豫州刺史这个位置,还让张超去杀孔伷; 张超虽未同意,但孔伷最后还是死了; 张超又不傻; 只觉这孔伷之死; 绝对与袁绍脱不开干系。
张超知道,袁绍虽声名在外,对百姓不错,但他骨子里却是个狠人,尤其对待同是军阀的太守,那更是个狠人。
在这年头里,哪个军阀还不是个狠人了?
张超就恐怕袁绍会趁机做掉张邈,夺了陈留兵权,于是留了个心眼儿,没有去用袁绍的人。
而张让就不同了。
一来,张让的医术张超有所领教,所以深信不疑。
二来,也是因着曹操乃酸枣会盟的总盟主,若是张让把张邈给医死了,曹操绝对跑不了,肯定会被声讨,所以曹操定不会动这个冒险的坏心眼儿。
张超引着张让等人进了营帐,赶紧把那些军医全都轰出去,说:“还不滚出去,跪在这里碍眼,一个个都是废物!滚出去!”
军医们十分害怕,赶紧抱头鼠窜,全都离开了营帐。
营帐一时间清静下来,张超赶紧殷勤的说:“请……请坐。”
张让坐在榻牙子上,淡定的看了一眼张邈的情况。
张邈平趟在榻上,气息游离,不省人事,真的仿佛中/毒了一般。
张让统揽了一遍,面红、耳赤、口干、喘嗟粘稠,伴随痰声。
他看了一遍,又伸手去捏住张邈下巴,迫使张邈张开嘴来。
张邈因为昏迷,根本不较劲,便打开了嘴。
舌尖边红,舌苔薄、微黄。
张让全都检查了一遍,张超已经耐不住性子,说:“列侯,我家兄长可是……可是中/毒了?不然怎么会一晚上便不行了?”
张让倒是十分淡定,说:“不是中/毒。”
“不是?”
张超更是狐疑,这到底什么病症,竟然不是中/毒,却如此来势汹汹。
曹操眼看着张超一直扒在张让身边转,只觉十分碍眼,亲自轰开张超,说:“张让在医病,你捣什么乱,一面儿闲着去。”
张超虽不是很乐意,但也不敢此时得罪了曹操,再者说了,他的手臂都骨折在曹操手中,心有余悸,也不敢较劲。
张让看了一遍,复又诊脉,回过头来对灰溜溜躲在一边的张超招了招手。
张超一看,当即欣喜若狂,受宠若惊,赶紧跑过来,说:“列侯可是有什么吩咐?”
曹操一看,好家伙,张让这石头一般的脸,竟然又面无表情的撩人。
张让淡淡的说:“日前军医都开了什么方子,劳烦张公都找出来,让想过目。”
张超一时有些抓瞎,倒是臧洪将早就整理好的药方拿过来,递给张让。
张让看了看,随即一脸了然。
张超实在忍不住,便说:“这……不知列侯可看出来了,家兄到底是什么病症?”
张让很是冷漠的说:“食重、上火、风热。”
“什……什么?!”
别说是张超了,就连曹操也甚是惊讶。
日前张让说有办法让张邈亲自把典韦送过来,但并不知办法如何。
还以为张让要给张邈下/毒,干脆毒死张邈。
但转念一想又不对,毕竟张邈乃是陈留太守,自己可是酸枣总盟主,若是真的毒死了张邈,自己绝对脱不开干系,不止如此,到时候众人瓜分陈留郡,便是一场恶战,也是麻烦得很。
而且张让并未用毒,不只是没有用毒,而且还做了一些着实新鲜的美味佳肴。
曹操反正是糊涂,若说张邈是怎么不好的,曹操可能觉得是……撑得!
没成想,还真是食重?
张让淡淡的说:“其实很简单,陈留太守近日必然十分焦虑……”
因为时日/逼近陈留王登基,张邈惧怕曹操扶持陈留王之后独大,变成第二个董卓,自己日前得罪过曹操,日后怕是没有好日子。
因此为了这个事儿,一直在焦虑想办法。
焦虑上火,张邈本就有些症状。
例如咳嗽痰多等等。
张让说:“焦虑上火,陈留太守是典型的风热症状,并非风寒。”
风热?
张让真是说一句,众人惊讶一句。
要知道中医区分感冒,都是分风热与风寒两种的。
古代医术并补发,若是得了感冒,但是并未区分清楚是风热还是风寒,用药不对,是能吃死人的。
张让十分冷漠的说:“陈留太守本就有火,加之帐中温暖营地寒冷,室内外温差极大,便染上了风热,却不自知,又吃了不少的辛温之食……”
曹操登时恍然大悟,这会子就轮到了羊肉。
羊肉温补,很多人都无法承受羊肉的烈性,再加上火焰炙烤,羊肉的烈性与油烟结合,自然痰多郁结。
不止如此,当时火焰羊排突然燃烧,还给了张邈不小的惊吓。
害了风热之人,切忌大悲大喜,也不能受惊吓,张邈又吃羊肉,又受惊吓,还吃了很多辛辣的食物,自然烘火。
而炸制的食物本就不健康,高温炸制容易上火,鸡肉虽对感冒有意,但中医讲究感冒之时不宜食鸡肉,尤其是体质差的人,因着鸡肉甘温补益,容易闭门留寇,将病根留在体内,引起反复。
温补、辛辣、刺激,当然了,还有高甜的桂圆红枣甜汤。
这桂圆和红枣都是大补的食物,容易上火,而高甜又容易生痰郁结。
张让可谓是布局精妙,把张邈不能食的东西,全都以美味展现了出来。
张邈果然上钩,平常人吃起来并无危害的食物,在张邈食来,简直便是一道催命符!
而且你以为张让的计策到这里便结束了?
自然不是。
张邈昨日里吃到一半,便觉十分不舒服,痰多咳嗽,嗓子拉不开栓,于是急匆匆回了营帐,找人来医看。
张让晃了晃手中的药方,说:“医师理所应当的以为,冬日害病,必然不可能是风热,因此便以风寒开了方子。”
风寒和风热的用药可是相反的,古代常有因着风寒和风热吃药给吃死的例子,而且数不胜数。
果然,张邈不吃药也只是难受几日,结果医师们一开药,又是一道催命符,而且比张让的羊肉炸鸡还要“狠毒”。
张邈吃了药,经过一晚上,第二日一大早,太阳升起,阳气上拔,阴气衰落,张邈本人因着重病,无法自身调节,这个时辰与中午一般,都是发热极容易反复之时。
加之张邈年纪也不小了,平日里必然大鱼大肉吃的多,难免三高,堵塞了血管,什么忽而失明,忽而失聪,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并不足为奇。
张超听得瞠目解释,曹操则是暗暗心惊,只觉张让这一步步设局,精妙倒不见得有多精妙,但是心细入微,简直细入发丝。
这般想起来,竟然不由令人心中后怕,毛骨悚然!
张让开了药,当下写了药方,交给张超,说:“早晚各饮,平日里食些清凉解火的。”
张超赶紧答应了下来,忙不迭的感谢张让。
张让这药方十分对症,张邈饮了之后,第二日便醒了过来,众人啧啧称奇。
曹操眼看着如此,便觉实在太便宜张邈了。
毕竟张邈捡了一条命回来,虽典韦是一员虎将,但总觉得若是叫张邈这般好了,自己亏了一些。
于是曹操便想了一个好办法,拜典韦为校尉,并且将典韦戎装起来,一身黑甲加身的典韦那当真是威风凛凛,又打造了双戟兵刃为其佩戴。
如此一番下来,典韦竟犹如脱胎换骨一般,只不过脸上仍旧黑压压一片大胡子,看不太清楚面容,倒是衬着十分雄壮有气魄。
曹操把典韦“打扮”好了,便与张让说:“张太守也饮了两天药了,咱们前天去探看探看?”
其实曹操是不安好心,他听张让说,张邈不易受惊,不易生气,于是便准备带着脱胎换骨的典韦,在张邈面前晃晃,不信他不生气!
张让没有他那“险恶用心”,也准备去走动看看,调一下方子。
于是曹操与张让,并着典韦,便一路去了张邈的营帐。
张邈正在休养,张超陪在一边,巧了,张邈正在斥责张超私自把典韦送给张让的事情。
张超不服气的说:“大哥,您命都差点子没了,还要什么人才?先把命捡回来再说旁的罢。”
“你……”
张邈还未说一个子儿,张超又说了:“列侯说了,你不能动怒,别吱声了,快些躺着。”
“列侯列侯!”
张邈说:“那个列侯,险些将你的魂儿都勾了去,你看看你,平日里总是满口都是张让,不过是个宦官!”
张超不以为意,纠正说:“是个生的俊逸,医术高超的宦官。”
张邈差点被张超给气背过去。
就在此时,曹操又来“助阵”,一路“哈哈”大笑着走进来,说:“二位张公!本盟主没有打扰罢?”
曹操进来,后面还带着一身戎装的典韦,张邈本就被张超气的好歹,如今一看典韦,便知道曹操是故意前来显摆现弄,当即心中有火,气的头脑“嗡——”一声,险些跌在榻上。
而张超眼看着张让进来了,连他兄长都浑然忘记了,赶紧迎上去,殷勤的说:“列侯来了,快请坐!”
他说着,就要去抓张让的手。
曹操一眯眼,刚要发威,哪知道典韦动作更快。
“唰——”的一声,已然将双锏一横,拦住近前的张超,声如洪钟的说:“主公有令,张公不得挨近列侯三步之内,还请张公后退!”
张超:“……”
第196章 贽敬
奸臣套路深…第196章 贽敬
那日接风宴; 袁绍没能拉拢幽州牧刘虞; 心中十分焦虑。
眼看着距离陈留王登基的时日已经越来越近了; 刘虞俨然成为了陈留王的拥护者,这与袁绍期待的一点子也不一样。
在历史中也是; 袁绍以陈留王年幼被董卓控制,不知生死为由; 便想要推举幽州牧刘虞为新皇,以便架空董卓势力; 巩固自身。
如今张让的出现; 让袁绍的计划还没又开始,便落了空,袁绍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而且宗亲刘虞,已经是袁绍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如果刘虞不能登基; 那么袁绍将被曹操压制; 永无翻身之日。
袁绍想到这里; 心中更是焦虑,便趁着天色黑的紧,出了营帐,悄悄来到幽州牧刘虞的帐外。
袁绍朗声说:“刘公; 敢问刘公可歇下了?”
幽州牧刘虞本已经歇下了,毕竟这夜深人静的; 突听袁绍的声音; 赶紧起身; 说:“请袁公稍待。”
刘虞赶忙披上衣衫,亲自迎出来,说:“不知袁公深夜到此,所谓何事?进帐说话罢。”
幽州牧刘虞,一直久居边疆,抗击外贼,但因着袁绍祖上势力庞大,因此与刘虞也是认识,刘虞与袁绍关系不错。
袁绍早年也是一方豪杰,乐于结交,又十分慷慨,做了渤海太守以来,名声远播,刘虞十分佩服,因此对他是恭恭敬敬。
二人进了营帐,袁绍便说:“刘公,这……我今日来此,其实是有一件天大的要事,想要与刘公商谈。”
刘虞见袁绍如此谨慎,便说:“不知是何要事?”
刘虞乃系东汉开国皇帝刘秀之后,而且素小家教极是严苛,因此无论行容都端端正正,透露着一股威严的儒者之风。
袁绍想要请他做皇帝,一方面是因着刘虞的宗亲缘故,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着刘虞的儒者名声,刘虞声名显赫,推举有贤德之人,总比推举一个小娃娃要强得多。
袁绍便说:“不瞒刘公,这……总盟主想要推举陈留王为帝,我袁绍自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只是我汉家天下,自古以来多幼帝,人主年幼,上位之后未免宦官当政,外戚专权,这些年来,我汉家江山因着这些缘故,吃了多少亏?不止如此,还冒出了一个董卓……”
刘虞听到这里,眯了眯眼睛,并没有说话。
因着刘虞并不笨,相反的,他还很精明,他的祖上便是因为精明,主动辞去太子职位,这才得以善终,刘虞的祖宗斌是有这么一条,不该争的不要争,不该贪的勿要贪念。
袁绍继续说:“这董卓年轻之时,也是一方豪杰,而如今变成这般残暴模样,难道没有势局之错么?若我人主强大,又怎么会令董卓有可趁之机?如今江山社稷风雨飘零,百姓受苦受难,我等如何忍心看到这场面儿?”
刘虞仍然没有说话。
袁绍又说:“今日我前来与刘公商谈,便是这个意思,也想问问刘公意思,您看……这陈留王虽是先帝嫡传血脉,但……但年幼无知,若是当真做了人主,岂不是又要重蹈覆辙,将天下陷于水火之中么?”
刘虞听到这里,不动声色淡淡的说:“袁公是什么意思,不妨直说罢。”
袁绍一听,赶忙说:“其实……我的意思便是,刘公乃宗亲之后,也是嫡传血脉,如今又名望在外,若是刘公有此番心思,我袁绍第一个鼎力相助,请刘公登上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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