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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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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为了避免被人听到,因此张邈的名字也没提出来,干脆隐晦的指代了一番。
张让镇定坦然的说:“虽亲温食补,但医家讲究因人而异,请主公放心,让敢用项上人头担保,只要张太守食了这顿,必会主动上门恳求。”
曹操听得半懂不懂,他不懂医术,也不知羊肉与鸡子到底有什么样巨大的功效,能让张邈那个爱面子的倔人来上门恳求。
羊肉和鸡子这东西,曹操平日里也没少食,不知张让到底为何如此笃定。
正说话间,典韦已经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只“咯咯哒!”不停扑腾的活鸡。
庖厨了本就油烟弥漫,乌烟瘴气,再加上鸡毛满天飞,不停“咯咯哒”,曹操立时“阿嚏!阿嚏!”的打了两声喷嚏,鼻子尖儿也红了。
竟是对鸡毛过敏。
曹操本就生得高大俊美,鼻子尖儿一红,正是现代时下最流行的小鹿妆,鼻头一点点嫣红,看起来“楚楚可怜”。
再加上曹操因着打喷嚏,反射性生理泪登时流了下来,眼眶也红润润的,一时间竟说不出来的可怜见的,惹人疼爱!
曹操“阿嚏!”的打着喷嚏,只见张让在一侧死死的盯着自己,那感觉就好像大灰狼盯着小绵羊一样。
曹操也不顾不得这些,赶紧捂着鼻子,含糊的说:“这该死的鸡……阿嚏!毛!我……阿嚏!”
曹操实在忍不住,只好跑出庖厨,可张让与典韦还在里面儿,方才典韦眼看着张让还脸红,因此曹操十分不放心叫他们待在一处。
曹操进不去,又不安心离开,便蹲在庖厨门口,捂着口鼻,暗搓搓的盯着里面儿的张让与典韦二人。
张让不觉如何,典韦只觉后背一阵阵发麻发凉,好像有人一直瞪着自己似的。
典韦帮张让杀了鸡,去了鸡毛,曹操这才从外面挤进来,将典韦挤开一些,殷勤的对张让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张让想了想,今日需要试验很多菜色,因为食材佐料不齐全,要看看能不能成功,明日接风宴上,让伙夫们做成功的菜色。
如此一来,帮忙的人越多越好。
张让便说:“那请主公帮忙将鸡肉剔骨。”
“剔骨?”
曹操从未做过这件事情,给人剔骨倒还差不多。
张让点头说:“是了,一会儿做去骨炸鸡。”
曹操从未听说过“炸鸡”这倒菜色,但听起来便觉新鲜,于是挽起袖袍,十分爽快地说:“不就是剔骨?这还能难倒了本盟主?”
曹操将旁边的菜刀拿过来,对着那整只鸡狞笑一声,然后手起刀落,“砰砰砰!”几下,将那只整鸡剁的七零八碎。
张让只是回了一个头,再去看曹操,那只鸡已然殒身不训,简直便是血沫横飞,险些剁成了鸡肉馅儿,而且骨头渣子切得乱七八糟,碎的到处都是,这若是做成了炸鸡,一口咬下去,还不若不剔骨,非把人的牙齿给蹦碎了不成。
曹操一口气剁完,还轻笑了一声,十分自信的说:“如何?你看我这刀工,可好?”
张让面无表情的走过来,伸手拨了一下曹操,然后冷酷无情的说:“主公,请到外面儿等,不要在此碍事儿。”
碍……事……
曹操听到这里,只觉自己好生委屈,这骨头不是都给剁出来了,自己这般认真,放下身段儿下庖厨,结果张让呢?
非但不领情,还说自己碍事?
当真好笑!
曹操冷笑一声,还未开口,张让已然接过曹操刚才用的菜刀,也挽起袖袍,露出纤细修长的手臂,“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怕说的便是张让本人了。
曹操目光灼灼然的欣赏着张让那流畅优美的手臂,哪知道下一刻张让手起刀落,“唰唰唰”几下,便将曹操剁的烂七八糟的的鸡肉与骨头分离。
每一下,刀尖全都蹭着鸡骨头缝隙下去,然后“刺啦——嘎巴!”一声,将骨头完完整整的剔出来。
白森森的骨头上沾染鲜血,却不带一丁点子的肉屑,也不会将骨头砍碎,剁出毛茬儿来。
“呲——刺啦——”
“嘎巴!”
“嗤——”
没一会子,张让便将曹操剁的乱七八糟的“尸骨”全部收拾整齐,去骨鸡肉放在一面待炸,又把剔下来的骨头放在一面,并没有丢掉,反而将骨头还原成了骨架模样。
一只没有肉的白骨整鸡,便如此活灵活现的展现在了曹操眼前……
典韦在一面看着,惊叹的说:“列侯,好刀工啊!竟比技艺精巧的庖丁还要厉害许多!”
张让却淡淡的说:“没什么,以往解剖的多了,自然熟悉一些。”
解剖?
曹操与典韦均未听懂这个词汇,二人都是一脸茫然。
张让说着,回身又去用清水清理刀子,将上面的血迹冲刷下去。
曹操眼看着张让白皙纤细的手指,将刀子与白骨顽弄与手掌之中,登时后背一阵阵发凉,只觉自个儿下面莫名凉飕飕的生风……
第189章 静候佳音
奸臣套路深…第189章 静候佳音
随着“滋啦啦”的热油,张让指挥着典韦将处理过的鸡肉下了油锅来炸。
别看典韦一脸大胡子; 看起来五大三粗; 但竟是个心细如尘之人,而且还会烹食的活计。
用典韦的话说; 那便是因着家里穷,也没有银钱娶媳妇; 家中也没有老母姊妹; 所以若不自己动手烹食; 便只剩下饿死这一条路。
因此典韦本人竟然会烧菜; 而且还是熟练工种; 手艺甚好。
一大锅热腾腾的去骨炸鸡很快被捞了出来; 放在一边晾油; 张让又指挥着典韦去做其他加菜。
曹操抱臂窝在一边,受气小媳妇一般看着张让与典韦“亲亲我我”; 两个人时不时扎在一起说些什么,典韦还撑出来让张让试试口味等等。
总之酸的曹操厉害。
曹操才不相信; 典韦这个粗汉子; 张让这个雉羹杀手; 二人能做出什么美味来不成?
曹操趁着他们不注意,便自己偷偷溜过去,抓起一块炸鸡便往嘴里塞。
“嘶……好烫!烫……”
那炸鸡闻着喷香; 虽然这时候炸鸡外面裹着的炸鸡粉还没有现成的; 不过经过张让的描述; 典韦和众位伙夫一调配; 倒也是像模像样。
炸得金灿灿,外焦里嫩,一口咬下去,脆皮酥香,那香味简直像是在口腔中炸裂开来,极其霸道浓郁。
而里面的鸡肉却鲜嫩多汁,完全不像平日里所吃的鸡肉一般干柴。
再加上鸡肉已然剔骨,因此除了满口咸香之外,还异常满足,烫的曹操险些起了大泡,却不愿松口。
当真是没有食过如此美味的食物。
张让与典韦研究羊肉之时,一回头,冒尖儿的一盘炸鸡,登时只剩下了半盘。
张让赶紧阻拦曹操,说:“主公不宜多食此物。”
曹操被阻拦下来,说:“如此美味,为何不宜多食?”
张让说:“油炸食品热量颇高,而且不易消化,容易损伤胃黏膜,再加之鸡肉本身甘温补益,最近主公伤寒方好,恐怕食鸡肉闭门留寇,因此不宜多食。”
曹操根本没听懂,只觉炸鸡好吃的过分,与前些天张让给自己做的雉羹完全不一样,张让明明能做的如此美味,却给自己喝药汤子一般的雉羹。
曹操这般一想,难不成张让竟针对自己?
曹操转念一想,又觉不会,毕竟张让这个人“实诚”的很,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绝不会做这种背地里的事情。
曹操笑说:“如此人间美味,若是不食,浪费了当真可耻,要不然我还是……”
他的话还未说完,“咕噜噜——”一声,典韦的肚子倒是叫唤了起来。
典韦登时有些面红耳赤,说:“这……实在失礼,我还未曾饮食,所以……”
张让便说:“那正好,今日菜色本是试验,放到明日也不宜使用,不若典君食了,亦不会浪费。”
典韦一听,他早便馋了,这么浓香霸道的味道,典韦也是头一次闻到,他只是做菜便馋的不行,的确想要尝一尝。
典韦当即也不客气矫情,便抓起一块炸鸡,大快朵颐起来,口中还说:“当真美味!甚是美味,没成想列侯竞对菜色如此有见地!”
曹操:“……”
曹操眼看着典韦大口吃肉,肚子里的馋虫作祟,便对张让说:“为何他能食,我便不能食?张让你怎可如此厚此薄彼。”
罢了还贴着张让耳朵说:“你怕不是喜新厌旧的花心之人罢?”
张让听曹操“讨伐”自己,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主公此言差矣,主公已食了半份,剩下半份交与典君,如何是厚此薄彼?”
曹操一听,有些语塞,好像是这么回事儿,不过却一脸正义,理所应当的说:“你不偏爱我,便是厚此薄彼。”
张让听了有些奇怪,不知曹操的逻辑在何处。
于是曹操便眼睁睁的看着典韦大口吃肉,吃光了所有的炸鸡,还抹了抹嘴,咂摸了一下味道。
曹操心中不忿,心想着这有什么干系,明日接风宴上,自己还不能吃个够本儿了?
转日接风宴,曹操早以兴致勃勃,叫上张让便往幕府大帐前去。
一路上,曹操还问张让,说:“你这到底是什么计策,给张邈吃了一些个美味佳肴,他还能撑死不成?因着积食存心,来找你求医?”
曹操一想,只觉不可能,积食存心这种事儿,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张邈营中自有军医,如何会找张让,简直便是脱了裤子放屁。
张让却不说,仍然卖关子,只是淡淡的说:“请主公安心便是,最多后日,张太守必会亲自登门,来求主公。”
曹操虽不知张让到底是什么计策,但是听张让这般言辞,莫名只觉酸爽无限,说:“那我便……静候佳音了?”
二人一路谈笑着进入了幕府大帐,曹操迫不及待的坐在了自己的盟主席位上。
然后满心期待的低头一看……
曹操当即怒不可遏,说:“这都是什么?为何本盟主席上的菜色,与旁人不同,难不成是故意怠慢本盟主?”
曹操的盟主席案几上,摆着的竟是清汤寡水的菜色,白的白,绿的绿。
而观其他人案几,又是羊肉,又是炸鸡,还有一些红艳艳的菜色,叫不上名字,反正精彩的很。
曹操当即沉着脸,说:“这是谁的注意?”
张让在一面淡淡的说:“是让的注意。”
曹操:“……”昨天不给吃,今日还不叫吃!
算张让狠!
曹操当即装可怜儿,说:“你如何这般狠心待我,只给我吃这些清汤寡水之物,旁人案几上倒是花花绿绿的,叫我眼馋不是?”
张让眼看他对自己“撒娇”,却一脸的无动于衷,只是平静的说:“正是因着让对主公并不狠心,主公这些日子为陈留王登基一事忧虑,有上火郁结之征兆,不可多吃辛热刺激之物,清火温润最宜。”
曹操一听,似乎抓到了重点,说:“也就是说……这案几上的菜色,是你专门让伙夫给我一个人准备的,是也不是?”
张让坦然的点头,说:“正是。”
曹操眼看着方才还清汤寡水,十分不招人待见的素菜鱼肉,突然也不知怎么的,竟变成了山珍海味,珍馐佳肴,一道道菜恨不能自发光。
曹操一笑,低声说:“我便知你待我甚好。”
张让冷淡的说:“主公方才可不是这般言语,主公说让待主公狠心。”
曹操:“……”还记仇呢。
宴席很快开始,这次宴席乃是为幽州牧刘虞,接风洗尘之用。
还有另外一个意图,那自然是为了陈留王登基铺垫。
因此今日的宴席头桌,可不是曹操这个总盟主,而是即将要登上帝位的陈留王小包子。
小包子大步从营帐外面走入,负着小肉手,穿着王袍,看起来一身贵气,再加之他板着小肉脸,一脸老成持重模样,整个人看起来竟有些“威风凛凛”。
不过这威风之气夹杂着一些稚气,看起来可爱得紧。
曹昂站在身后护卫,一并从营帐外面走进来,
众人赶忙作礼,齐声山呼:“拜见陈留王!”
小包子“踏踏踏”的踏着稳健的步伐,走入上首,一撩衣摆,便稳稳的在首席上坐下来。
随即众人这也才落座下来。
袁绍今日来参加幽州牧刘虞的接风宴,心里可谓是不甘到了极点,仍然在做最后的挣扎。
虽刘虞是为了参加陈留王的登基大典才来的,但袁绍想着,若自己能趁着这次宴席,与刘虞拉近关系,如此一来,再游说刘虞取代陈留王自立,也是最后的办法。
张让眼看着袁绍盯着刘虞猛看,便知袁绍还在做垂死的最后挣扎。
张让突然靠近了一些曹操,低声说:“今日接风宴,袁公必然会趁此机会,最后拉拢幽州牧一拨,主公不妨利用袁公当断不断的软肋,先下手为强。”
曹操眼看着张让倾身过来说话,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搂住张让纤细又坚韧的细腰。
只不过眼下时机并不合适,曹操咳嗽了一声,便说:“如何先下手为强?”
张让便附耳过去,在曹操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曹操只觉热乎乎的气息,带着一股湿气,吹拂在自己耳畔,又痒又酥,伴随着张让身上苍术的药香味道,当真是沁人心脾,一直飘进了心坎儿里。
张让说了一句,便准备起身离开,曹操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拉住张让。
张让说:“主公可还有其他吩咐?”
“那个……”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你再说一遍。”
方才只顾走神,想入非非来着,竟什么也没听见……
袁绍正在寻找与刘虞套近乎的时机,刚刚开席人多眼杂,不好套近乎,酒席中间互相敬酒的确好套近乎,可若是被人听到得不偿失,饮酒之后刘虞未免又会饮醉,这实在是,不好取舍。
如此一来,曹操却突然朗声说:“幽州牧刘公德高望重,素来戍卫我汉家极北,又爱民如此,正气凛然,各位有目共睹!”
曹操突然夸赞起刘虞,刘虞连忙谦恭的说:“盟主抬爱,刘虞实在羞愧不已啊。”
曹操笑说:“诶,刘公是什么样的人物,诸位有目共睹,刘公又何必谦虚呢?今日刘公特意从幽州驱兵赶来,护卫陈留王登基为帝,其心可表,因此……”
曹操顿了顿,对刘虞说:“不知刘公有没有心思,可愿做陈留王之师傅,待陈留王登基之后,刘公便是……太傅!”
他此话一出,刘虞吓了一跳。
在汉家天下中,太傅可不仅仅是皇帝的老师这么简单,太傅位于三公之首,甚至权利凌驾于三公之上,乃是皇帝的“代言人”。
朝中大小事务,无论巨细,只要有太傅在,都需要禀报太傅,然后上达天听,下达指令。
可以说太傅这个官衔,不只是荣耀,而且权威极大。
西汉之时,为加强中央集权,曾两度废黜太傅职务,东汉又重新立用太傅。
刘虞突听曹操想请他为陈留王之师傅,当即心中一热,竟是热血沸腾起来。
其实这个计策,便是张让方才与曹操说的,历史中董卓为了拉拢刘虞,便请他做陈留王的师傅,并且请刘虞的独子刘和,进宫做侍中,陪伴在小皇帝左右,以示恩宠。
不过董卓可并非真心敬重刘虞的才华,也并非看重刘虞的独子,而是想要将刘和拿捏在自己手中,作为人质,威胁刘虞,不让他有所异动。
张让深知刘虞对待汉室的忠心,只要施以简单的恩惠,刘虞必然死心塌地的追随陈留王,再无他想。
小包子一听曹操这话,当即十分聪慧,配合着站起身来,恭恭敬敬抱着小拳头作礼,奶声奶气,却字正腔圆的说:“师傅。”
刘虞一听,当真感动的不行,连忙也起身,说:“不敢当!不敢当!卑臣愚钝,承蒙陈留王与总盟主抬爱,便是粉身碎骨,也再所难报!今日刘虞再此沥酒设誓,必倾尽全力,力保陈留王为人主,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刘虞是个忠心之人,说话也是爽快得很,袁绍还在纠结到底何时与刘虞套近乎才好,曹操已经一剑斩断了袁绍的后路。
袁绍登时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
小包子与刘虞见礼,曹操则是笑眯眯的观摩着袁绍的黑脸。
此时若配有好酒好肉,那便更是尽兴了。
好酒的确有,案几上都是,但是至于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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