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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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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不知张超心酸如此,说:“张公来的不巧,盟主方才出去了。”
张超一听,笑说:“无妨无妨,弟弟是来寻列侯的。”
张让有些奇怪,说:“不知张公有什么事情,吩咐让去做?”
张超说:“只是……只是……”
他一时编纂借口,心头一亮,说:“啊是了!只是前些日子搬运粮草,我这肩背甚疼,恐扭伤了哪里,还请列侯帮忙医看一个?”
张让听说张超扭伤了身子,便没有拒绝,说:“张公请坐,何处疼痛,请除了衣衫。”
张超一听,不由有些心热,心中亦发痒痒的,咳嗽了一声,对身边十分不识时务的臧洪说:“臧洪,你先下去罢。”
臧洪却站在原地,一脸无动于衷,态度十分恭敬的说:“卑职留在此处,还可帮列侯打打下手。”
张超一听,狠狠瞪了一眼臧洪,自己要与美人儿亲近,这臧洪太没眼力见儿,杵在这里做什么?
张让见此,还感谢臧洪,又对张超说:“请张公宽衣。”
张超瞪着臧洪,给他使劲打眼色,臧洪便是不搭理,装作没看见一样。
张超只想与美人儿亲近,却没有被旁人旁观的癖好,如此一来,只觉脸皮烧的很,但又觉过这村没这店,便笑的十分轻佻,说:“这……我这手臂疼的紧,实在抬不起来,不知……列侯可否帮我宽衣?”
张让心中并没有那些弯弯绕绕,而且他是个男子,如今还是个宦官,更没那些弯弯绕绕了。
张让当即十分坦然的说:“自然。”
他说着准备上手给张超宽衣。
就在此时,刚才失聪的臧洪突然说:“不劳烦列侯了,此等小事儿,还是让子源来罢。”
“你……”
张超一听,气的脸色涨红,又似猪肝血色,咬牙切齿的低声说:“你诚心不成?”
臧洪也低声说:“主公分明知道盟主对列侯十分上心,却如此为之,如今为了一些微小便宜,主公难不成要与盟主撕开脸皮?”
张超正在气头上,说:“要你多管闲事,滚开。”
臧洪却没有听他的话,仍旧站在旁边。
张让不知那二人小动作,坐在一边还在催促。
张超哪敢让臧洪给自己宽衣,只好硬着头皮,最后自己宽了衣。
张让淡淡的注视着张超,张超还想故意在张让面前现弄一下自己的俊美。
只是张让浑然没看在眼中,说:“张公何处吃痛?”
张超便说:“背心,对对,背心吃痛的很,手臂也疼!”
张让点点头,前去检查,张让手臂之前被曹操折断过,虽他年轻恢复得好,但是还是有些许旧疾的,如今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张让检查了一番,说:“请张公伏下,张公手臂与背心都无事,只是后肩有些存筋。”
“存筋?”
张超没成想自己还真有毛病,只是今日晨起之后有些不爽俐,想必是昨日夜里头受了风寒,因此落枕不得劲儿。
张超依言趴下来,张让便跪坐在张让背后,左手掌心盖在右手手背之上,遂又将右手掌心压在张超后肩,给他推拿。
张超没成想待遇如此之好,只觉飘飘然起来,鼻息之间还嗅着张让淡淡的药香之气,好闻的紧。
张超准备享受一番,哪知道张让一按下去……
“啊!!”
张超突然惨叫一声,说:“疼!疼疼疼——啊嘶!!”
张超疼的直打挺,登时一头冷汗,面无人色,什么想入非非的情绪全都飞走了,瞬间灰飞烟灭。
臧洪站在一面,则是居高临下的盯着惨叫哀嚎的张超,一脸“漠然”。
张超哪知道这般疼痛,还不如让他一直存筋落枕的好,连忙大喊着:“等、等等!我突觉爽俐的很,劳烦列侯了……啊,娘哎!疼!”
张超糊弄人的话还未说完,张让已经又狠狠揉了下去,疼的张超直呼天抢地。
“嗤……”
就在此时,臧洪还在旁边轻笑了一声。
张超听到臧洪的取笑之声,气的他大喊着:“臧洪!!你给我过来,我打……啊嘶!”
张超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臧洪听了,却十分听话的走过来,遂对张让说:“列侯,这推拿之术法,子源也略通一二,十分费力,不若让子源代劳,列侯在一旁掠阵指点,如何?”
掠阵?!
张超一听,这是要杀敌么?
还掠阵!
张让按了几下,的确有些累了,额头隐隐出汗,推拿是个体力活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便点点头说:“有劳子源。”
“不劳不劳!”
张超大喊着想要逃跑,却被臧洪一把钳住,又按回去,说:“主公有病在身,若今日不医治彻底,恐有一日还会复发,还是一并根治的好。”
“疼!!”
张超应声大喊了起来,臧洪的劲力可比张让大得多,这一下子下去,张超几乎成了废人。
什么有病在身,什么日后复发,恐怕都是要挟张超的话。
张超如何能听不懂,当即大骂着:“臧洪你给我滚开!嘶……你才有病!”
臧洪微微一笑,十分谦恭的说:“主公,讳疾忌医,未免引人笑话,少了英雄气概,不是么?”
张超一听,若是自己大喊大叫,岂非令美人儿看瘪了?
于是狠狠咬牙忍住,但臧洪铁了心今日整治张超,疼的张超冷汗涔涔,简直像是扒皮抽筋一般。
曹操只是去端了雉羹回来,哪知道自己方走一会子,便听到营帐中传初奇奇怪怪的声音。
而且那声音十分暗昧。
但听张让的嗓音说了一句“张公”,随即便是带着哭腔的调子,说什么“再也不敢了”“别来了”“放了我”等等这般言辞。
曹操一听,当即脑袋里“轰隆!!!”一声,险些爆裂。
张超!
必然是张超趁着自己不在,便混进营帐对张让用强。
曹操当即气的三魂七魄都要散了,“哐!!”一声直接踹开帐门,直接冲了进去……
第183章 “啜泣之
奸臣套路深…第183章 “啜泣之
“哐!!”
曹操愤怒的踹开帐门; 一下冲了进来。
冲进营帐之后,那方才惨叫的声音终于中断了。
只见……
张让安安稳稳的坐在一面儿; 正端着耳杯饮水; 一边饮水一边写下药方。
而另外一面儿,张超趴在席子上; 堪称“梨花带雨”,眼圈通红; 眼眸赤红; 鼻子尖儿都是红的; 生理泪流的稀里哗啦。
而臧洪则是面色“狰狞”; 发狠的给张超推拿着。
曹操:“……”
张超听到动静; 抬头一看,曹操回来了!
这么快便回来了; 而自己这般模样; 简直比折断了手臂还要无地自容。
张超赶紧去拽自己的衣衫; 奈何被按得生疼; 根本伸不开胳膊。
臧洪这才将衣衫取过来,披在张超身上。
张超气的翻身而起,狠狠瞪了一眼臧洪,臧洪倒是表情淡淡的。
曹操一时间愣是没闹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张让则是很淡然的将药方写好,递给臧洪; 说:“一日二次; 为张公煎服便可; 张公乃风寒入体; 气血壅滞,肌筋拘挛所致,饮此药便可,并无大碍。”
张超此时已然羞愤欲死,还并无大碍,已经碍的不行!
张超便是一句话不说,赶紧拢紧衣衫,埋头冲了出去,只觉脸皮都火辣辣的疼……
张超从盟主营帐跑出来,埋头往回走去,只觉臧洪可恨,联合着外人一起消遣自己。
臧洪接过药方,谢过张让,便赶紧追出来,从后面大步跑上去,说:“主公。”
张超正在气头上,羞愤难当,说:“不必跟着我了,我营小,供不起你!”
臧洪淡淡的说:“并非是主公营小,而是主公心肠太小。”
“你!”
张超险些被臧洪气死,指着臧洪你了半天,愣是是说不出话来,臧洪也没说话,不过仔细给张超将衣衫系好,又整理了一番。
张超冷哼一声,说:“你别跟着我!”
他说罢又转头就走,刚走几步正巧遇到了袁绍。
袁绍担心陈留王登基一事,大多人都赞同陈留王登基,因此袁绍准备拉拢一些人与自己站在同一战线。
袁绍一出营帐,便看到了张超,张超一脸愤然的从曹操的盟主营帐出来,袁绍当即会错了意,还以为曹操给了张超难看。
昔日里张超又与曹操不和,还曾有曹操折断张超手臂的说法,因此袁绍便相中了张超。
袁绍当即走过去,笑着说:“张公!”
张超正在气头上,眼看着袁绍走过来,他又不傻,心思还比旁人多了一个心窍,自然一眼便看穿了袁绍的想法。
陈留王登基势在必行,张超也是支持的党派,这一点他绝不能和袁绍站在一起。
张超心中清楚,于是听到袁绍叫自己,干脆当做没听到一般,继续往前走去。
“张公!张公请留步!”
袁绍又唤了两声,连臧洪都听到了,前面的张超愣是“没听到”,一直往前走去。
袁绍想要从后面追上来,还改变了策略,说:“臧兄弟!”
张超听袁绍改唤臧洪,忍不住“啧”了一声,回身便拉住臧洪的手,说:“子源啊,我正有一件要紧事儿要你去办,你速速随我来罢!”
张超这么一说,拉着臧洪便扬长而去。
袁绍眼看二人听到自己说话声,却根本不搭理,气的脸色登时涨红,难看的厉害。
如今曹操才做盟主,陈留王尚未登基,便拉拢了而自己的派系,这往日里张超可不是站在自己这面儿的?如今见了自己却如此的不恭不敬!
袁绍恨得牙痒痒,张超赶紧带着臧洪便跑,二人一口气冲进营帐,张超还打起一点点帐帘子往外看,看看袁绍走了没有。
忽听后背有人轻笑一声,张超只觉有一股热乎乎的气息洒在自己耳畔,弄得他一个激灵。
张超连忙退开一步,嫌弃的蹭着自己的耳畔,说:“你做什么发笑?”
臧洪说:“主公不是袁公一派?如今见了袁公,为何这般惧怕,抱头鼠窜呢?”
张超不屑的冷笑一声,说:“你才是硕鼠!再者说了,你主公我又不傻,曹操兼并三军,袁绍势头减弱,我若是再依附于袁绍,岂不是自取灭亡?再者说了,陈留王登基,势在必行,我何必与未来的人主唱反调呢?”
臧洪当即拱手说:“主公明鉴。”
臧洪与张超离开之后,曹操这才反应过梦来,说:“张超这是来做什么?可有难为与你?”
他说着,赶紧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一遍张让,见他当真无事,一个汗毛都没少,这才松了口气。
张让淡淡说:“并无什么大事,张公夜间落枕存筋,染了些风寒,让为张公推拿一二,在配饮汤药,二日便好。”
推拿……
曹操一听,张让竟然帮着张超推拿来着?
他不由想到方才自己进来之时,张超明明是赤着膀子的。
如此一想,曹操心中那叫一个醋心,难受的他胃里直酸,自己不过离开一会子,张让便沾花惹草,还主动叫人除了衣衫。
曹操气得不轻,说:“你竟还帮张超除了衣衫?!”
张让不知他为何突然发怒,淡淡的说:“正是,不过……”
不过后来的确是张超自己除的。
张让还未说完,曹操一听“正是”二字,这是和自己挑衅么?
曹操气得额角青筋直蹦,但是眼看着张让一脸坦然,心中更是气,自己无论多气,张让都没那根筋。
曹操一想不行,自己这般生气,可张让从不动怒,若是把自己气死了,岂不是他赚的盆满钵满?
曹操这么一想,当即便说:“我也落枕了。”
张让“嗯?”了一声,似乎觉得有些奇怪。
曹操决定要将这个便宜讨回来,绝不能让张超占了便宜,张超占了多少便宜,自己便要千倍百倍的占回来!
曹操当机立断段,说:“怎么?只许他张超落枕,不许我落枕了不成?”
张让说:“这倒不是。”
曹操点着自己脖颈,催促说:“快点过来,给我按按。”
张让听曹操都这般说了,也没听出他在“耍赖”,便走过,真的要给曹操推拿。
曹操一看,阻止说:“等等,为何不为我宽衣?”
张让疑惑的说:“主公不是脖颈落枕?这为何要除衣?张公是后肩……”
张让还未说完,曹操已经蛮不讲理的说:“不行,必须除衣!”
张让:“……”
能让张让语塞的事情,可能为数不多,而张让这辈子的语塞可能都用在了曹操身上。
张让淡淡的说:“这脖颈落枕,当真无需除衣,主公为何不讲道理?”
“我……”
曹操一听,被气得三魂七魄都飞出去了,自己不讲道理?
曹操当即便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与张让理论起来,说:“我不讲道理?你便讲道理?你天天儿的看着我的颜面,可当真是在看我?你说说,你自己这是讲道理?”
张让被他这么一说,登时有些茫然,的确,起初张让看到曹操的颜面,并没有在看曹操,因着张让总是想起那个救过自己的人,是那个“叔叔”救了自己,不只是救了自己,而且还教导张让,令张让受益良多。
可是后来……
尤其是最近,张让看到曹操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不知是不是酸枣会盟实在太过繁忙,或者其他,张让当真并没有多想。
张让一时愣住,若不是曹操“提醒”,他也不知自己竟会如此想法。
曹操见张让怔愣,还以为自己说中了,心中更是气啊,没觉得好转,反而更气了,连忙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心想自己造了什么孽,竟然遇到张让这么个铁石心肠的人。
偏生自己这个风流轻佻出名儿的纨绔,却栽在了张让手中。
曹操哼了一声,说:“快些儿。”
张让这才回了神,“嗯”了一声,也没再争论什么,就给曹操退下了衣衫,替他推拿。
曹操眼看着张让如此顺从,方才的火气登时烟消云散,云开雨霁,心中美滋滋的,就跟食了蜜一样。
食了……
蜜还没化开,就听曹操“嗬!!”的抽了一口了冷气,说:“疼!疼疼疼……”
竟与张超一个模样,登时疼的面无人色。
张让淡淡的说:“主公肌筋僵硬的很,恐怕是这些时日劳累的,稍微忍耐一下,让替主公多按一按。”
多……
曹操没成想,张让那么纤细的身板儿,看起来羸弱极了,却有这么厉害的巧劲儿。
一下按下去,曹操登时痛不欲生……
夏侯惇今日领了命令,负责统筹筹备陈留王月底登基之事宜,他怕将这件天大的事情搞砸了,因此特来请教主公。
哪知道刚走到盟主营帐门口,还未近前,便听到里面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而且还是主公的“啜泣之音”。
隐约听到兄长“哭喊”着“张让你放肆!”“疼!”“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等等……
夏侯惇当时就给吓懵了。
他平日里虽也看出来兄长中意于张让,但兄长生的高挑英气,而列侯文质彬彬,羸弱无害。
怎知……
这喊声竟反了过来!?
夏侯惇没敢进去,赶紧便行回避,改日再来。
第二日一大早,夏侯惇从营帐出来,首先便看到了文和先生,文和先生耳根之后藏着一个齿痕,神色稍显靡顿,走起路来还稍微有些不顺。
夏侯惇一看,当即忍不住面红,不由想到了那日夜里的事情,因着夏侯惇受伤的缘故,文和先生日夜不眠的照顾他,夏侯惇才好一些,也不知是不是憋的久了,只觉情难自已,便与文和先生又做了那等事情。
当时或许有些粗鲁,文和先生还稍微受了一些伤,令夏侯惇愧疚了好几日。
夏侯惇哪知道,其实是因着文和先生主动管张让要了袁术送与的水丸,给夏侯惇的汤药里放了好大一块,因此夏侯惇才这般情难自已。
夏侯惇看到文和先生这样,心中更是愧疚,赶紧去扶。
就在此时,盟主营帐的帐帘子被打了起来,曹操从里面走出来。
显然曹操也是方起,迎着张扬展了展手臂,抻抻筋骨。
只是他这一展手臂,登时“嘶……”一声,疼的赶紧又缩了回来,心中暗骂,都是张让这个很心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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