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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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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说过了; 袁术送的水丸,虽然是固本壮阳之用; 但其实非常温和,是难得一见的良药; 用来进补最好。
张让可不止把那颗药用在了曹操身上,其实还用在了夏侯惇身上,这事儿曹操压根儿不知情,如是知情; 必然像是下了油锅的凉水一般。
现场爆裂!
夏侯惇自从与胡轸交战之后,也受了伤,失血过度; 最好用这种温补的药材进补了; 吃了几次之后十分不错,张让这才也给曹操的药膳里加入了补药。
不止如此,文和先生还来管张让讨要过一次水丸,张让给了他一些; 并不知道他用在何处,还以为文和先生想要调养自个儿身子; 也没多问什么。
曹操硬着头皮吃了药膳; 没有任何不适; 除了饮的时候痛苦难当,其余并未有什么差错。
只不过……
晚间休息的时候,曹操做了一个怪梦。
他梦到了自己与张让亲密,张让与往日里一般坦诚,二人除了亲吻之后,张让还缠着自己,一定要做那之后的事情。
曹操当真是扭不过,便勉为其难的与张让“耳鬓厮磨”,当真是一夜春光无限。
阳光洒在曹操的眼皮之上,淡淡的光感透露入曹操的好梦之中,曹操这才猛地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望着盟主营帐的顶棚。
自己竟然做了如此羞耻的梦……
不止如此,那梦境里的另外一个人,便卧在曹操身畔,还睡得香甜,并未有醒来。
张让鬓发未有束起,松散而下,扑了一榻,乌黑的丝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与药香,阳光轻轻照应着张让偏白的皮肤,一切都如此宁静安好……
曹操此时却心头一紧,当即尴尬极了,赶紧慢慢越过卧在一边的张让,轻声下了榻,抓起自己的衣衫裹上,行动十分僵硬的冲出营帐,逃命去了。
张让听到帐帘子“哐!!”一声砸下来的动静儿,这才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便看到曹操狂奔而去的背影。
张让揉了揉自己的眼眸,说:“难不成有什么军机急件?”
张让眼看着曹操落荒而逃,时辰尚早,今日亦没有什么议会,便安心的又卧下来,准备继续歇息一会子。
张让闭上眼目,很快有些昏昏沉沉,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感觉什么凉飕飕的东西缠上了自己,睁开眼睛一看,原是曹操回来了。
曹操也不知去了哪里,鬓发都是潮湿的,还带着冰凉凉的水滴,冻得嘴唇直发紫,回来钻进被子里,一连串儿的打哆嗦。
张让被他冰的一颤,说:“主公这是去了何处?为何浑身湿透?还……换了衣衫?”
曹操尴尬一笑,说:“这……我……我去沐浴了,今儿个早上热的很,我便用凉水沐浴了一番。”
张让奇怪的说:“热得很?”
这大冬日里的,为何会热的很?
“阿嚏!!”
曹操的伤寒本就未见大好,还去冲了冷水澡,当时便不好了,一个接一个喷嚏打出来。
曹操穿戴整齐,还披了一件领口卷毛的厚披风,端坐在席案旁边,张让端坐在他面前,两个人中间摆着一碗热腾腾,冒着袅袅热气的雉羹药膳。
曹操脸色有些发苦,就跟药膳一个颜色,说:“我跟你商量一番,这药膳,咱能不能不饮了?”
张让淡淡的说:“自然不能,主公今日早晨用浴冷水,风寒加重,饮这雉羹最好。”
曹操心中十分凄苦,都是这雉羹,害的自己晚上做了春梦,一大早上便如此尴尬,险些在张让面前闹了笑话,颜面扫地!
曹操硬着头皮,将那碗雉羹药膳端起来,壮士断腕一般准备一口饮尽。
便在此时,突然有人冲了进来,说:“大事不好了!”
曹操的雉羹还未饮,险些呛着,赶紧顺势将雉羹放下来,说:“何事?!”
吕布从外面大步冲进来,一脸严肃,他平日里便不苟言笑,此时一脸肃杀更是令人畏惧。
吕布说:“冀州牧送来的粮草,不见了!”
“什么!?”
曹操“啪!”的拍了一下案几,立刻站起来,说:“具体怎么回事?昨日里不是说只剩一日路程,为何会突然不见?”
吕布说:“粮草官便在帐外,还请盟主亲自提审。”
曹操一脸阴沉,说:“让他进来。”
昨日里曹操检查过酸枣盟军的粮草,只够吃三天,今日便是第一天,本今日要接到新的粮草,足够补充辎重消耗,若是这批粮草出现了问题,酸枣会盟如何进行下去?
酸枣会盟的公共粮草,乃是冀州牧韩馥提供,虽其余各个营帐的粮草,都是大家自行提供,但公共粮草若是断了,哪个冤大头愿意拿出自己的粮草来接济旁人?
一旦粮草用尽,会盟必然不攻而破,自此溃散。
曹操知道粮草的重要性,因此十分震怒。
吕布跟快将运粮官押进来,那运粮官一进来,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说:“盟主饶命!盟主饶命啊!卑将真的没有偷盗粮草!”
曹操阴沉着脸,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那粮草官连忙回话,说:“回总盟主,卑将……卑将今日早晨,距离大营不到半日路程之际,突然见到了盟主派来的亲随,亲随手上还有盟主的亲笔手书和印信,说是盟主派遣他们来护送粮食,因此……因此……”
曹操说:“我的亲随?”
“是是!”粮草官说:“小人不敢说谎,当真不敢说谎啊!手书在此,还请盟主过目!”
按照粮草官的说辞,今日一早,他们还在加急赶路,便看到有队伍迎来,队伍数量不大,也就二十人左右,说是盟主派他们而来,接应粮草。
理由是会盟大营俘虏了胡轸的士兵,用粮人数过多,储备辎重耗尽,想要尽快将粮食接入大营。
曹操的“亲随”还带来了曹操的亲笔手书,上面盖上了车骑大将军的印信。
粮草官看到手书与印信,便不疑有他,立刻将粮草交与“亲随”,便任由他们护送粮草,快马加鞭的上路了。
粮草官叩头说:“卑将……卑将并未想到那‘亲随’竟是骗子,卑将以为只有半日路程,又挨近酸枣,便……便不会有什么差池。”
粮草官交接了粮食之后,还特意赶过来,想看看粮草是否运到,并且与冀州牧韩馥回禀,这才返程。
哪知道等他正午达到了酸枣营地之后,韩馥才告诉他,什么粮食也没有。
那粮草官怕是遇到了骗子!
曹操展开手书一看,“嘭!!”一声,狠狠将手书拍在案几上,说:“岂有此理!”
张让有些奇怪,便拿过那手书去看,乍一看果然是曹操的笔记,连车骑大将军的印信都有。
但仔细一看,是有人模仿了曹操的笔记,这车骑大将军的印信怕也是模仿的,因为印信十分粗糙。
曹操震怒非常,说:“去找!!给我立刻去找,只有半日历程,粮草又沉重,劫走粮草的贼子必然走不远,立刻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
“是!”
吕布立刻领命,快速离开了盟主营帐,带兵扑出营地,在周围地毯式寻找。
吕布找了半日,昏黄之时便从外面回来,但是并未带来什么好消息,带来的却是坏消息。
“什么!?”
曹操狠狠拍在案几上,说:“粮草凭空消失了?!”
吕布点头说:“正是。”
曹操阴沉的说:“什么叫做凭空消失?那么沉重的粮草车队,整整一堆辎重,从消失到去寻找,不过半日不足,就算到了如今也不足一日,竟然突然消失了,难道还能飞天遁地不成?”
吕布拱手说:“的确是凭空消失,布带人寻找了周边,但都未发现有粮草的任何踪迹。”
曹操当即心中又急又怒,说:“粮草一旦消失,你知道后果是什么。我不防与你直说,会盟营地的粮草,加上今天一共可以用三天,明日后日若是再找不到粮草,重新运送粮草也根本是远水解不了近火,酸枣盟会便算是完了!”
吕布脸色也有些阴沉,这个道理他自然是懂得的,也不是吕布不去寻找,当真是凭空消失。
这么大一个粮草队伍,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哗啦!”
此时张让便从营帐外面走了进来,说:“粮草沉重,突然凭空消失,必然是被有心人藏了起来。”
曹操与吕布同时看向张让,张让淡淡的说:“我酸枣盟军十数万人,胡轸的军队虽虎视眈眈,但刚吃了败仗,决计不会贸然夺取我军粮草,实在太过铤而走险。”
曹操眯了眯眼睛,说:“你的意思是……?”
张让说:“一个可以伪造主公笔记和印信之人,还熟悉酸枣军的辎重粮食问题,此人必然不是胡轸,而是酸枣军……内部之人。”
曹操听到这里,眼眸中登时露出一丝杀意。
张让又说:“辎重沉重,此人交接了粮草,立刻凭空消失,必然走不远,倘或主公派遣大量军队前去寻找,势必能够在两天之内,粮草用尽之前,将贼子找到,但难题也接踵而至……”
曹操与吕布都看着张让,示意张让继续说完。
张让举起一根纤细的手指,说:“其一,主公倘或大规模搜罗粮草,酸枣盟军必然会知粮草丢失一事,动摇军心不说,还会令有心之人以此做文章,诟病主公治军不严,不配做盟主。”
曹操一听,脸色更是寒冷了一些。
“其二……”
张让又举起一根手指晃了晃,说:“一旦胡轸的军队得知我酸枣军粮草不足,必然会率兵围困,到时候兵尽粮绝,便是自取灭亡。”
别说是曹操了,吕布的脸色都难看的仿佛烧黑的锅底一般。
张让继续说:“其三,主公大规模搜罗,声势浩大,必然会引起贼子的注意,不容易将其揪出。”
曹操说:“那依你之见,可有法子?”
张让表情十分淡漠冷静,说:“自有。”
他这一说话,曹操与吕布登时狠狠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为何,反正二人听到张让说这两个字,登时便深信不疑。
曹操对自己的“深信不疑”有些后知后觉的心惊,曾几何时,自己竟如此信任一个人?
曹操咳嗽了一声,端着架子,很是“矜持”的说:“到底是何法子?你速速讲来。”
张让冷漠的看向曹操,说:“法子是有,主公先饮药膳雉羹,让再说不迟。”
曹操这一听,当时才惊觉,原张让进营帐之时,手中竟端着一碗冒着滚滚热气,汤水混沌的“药汤子”雉羹!
第177章 一反常
奸臣套路深…第177章 一反常
第二日一大早; 酸枣盟军的储备粮草过了今日,便仅剩下一日之用。
曹操这日里却并未派人去寻粮草; 稳稳当当的; 异常的平静。
而且还让冀州牧韩馥封锁了一切消息,不得透露半点。
粮草丢失; 冀州牧韩馥本人也有过失; 因此曹操没有治罪,韩馥便没上赶着去讨罪,将嘴巴闭得紧紧的一句话也没说。
这日早晨,酸枣各军都收到了盟主的徵召; 欲要在幕府大帐之中议会。
之前议会亦有两次,曹操安排了屯兵事宜,虽安排的井井有条,但因着豫州刺史孔伷一事,大家都还按兵未动。
今日又要议会; 不知曹操欲要说些什么事情。
众人陆陆续续来到幕府大帐; 曹操张让等曹营中人,已然安坐在幕府之中。
很快; 所有人都已到齐; 最后一个来的自然还是荆州刺史王睿,王睿晃晃悠悠的走进来; 众人全都等着他一个。
王睿仍旧不紧不慢的; 似乎很是清闲; 而且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一派大好模样。
其实不只是曹操,在座诸人之中,许多都对王睿有些看法。
因着王睿此人,当真傲慢异常,眼高于顶,他官居荆州刺史,所以对太守一类时常看之不起,言辞中透露着鄙夷。
日前孙策也曾说过,王睿看他父亲不起,言辞羞辱。
孙策可不是头一次被王睿羞辱的太守。
而且王睿开条件,让他出兵,必先讨伐武陵太守,从这一点便能看出,这王睿是个“不知天高地厚”之人。
王睿胆子颇大,从外面晃晃悠悠的走进来,然后晃晃悠悠的坐在席子上,还端起水来饮,浑然把幕府大帐当做了自己下榻的营帐。
曹操只是瞥了一眼王睿,并没搭理。
曹操朗声说:“诸位当知道,董卓爪牙胡轸,日前被我军击退,胡轸虽失了一只眼目,但仍盘踞在酸枣附近,等待偷袭时机。”
他这话一说,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原今日曹操要说的是抗击董卓的事情。
胡轸手握五千精兵,日前损失了一千多,也就是说至少还有三千。
这些兵马对于酸枣会盟十几万大军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若做偷袭伏击的军队,那便绰绰有余了。
而且胡轸素来凶悍,不得不防。
曹操又说:“今日本盟主得到探报,这胡轸因着被我军兵败,粮草辎重匮乏,便在周边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他这话一说完,孙坚立刻说:“盟主,孙坚请命,带兵前去缴了那胡轸!一了百了!”
孙坚向来骁勇,而且每每上战场都是以死拼命,被人当做恶鬼一般。
曹操却摇头说:“破虏将军勿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胡轸的伏兵在暗,我等在明,若是贸然出兵,得不偿失。况且……”
曹操又说:“况且如今酸枣周边,百姓遭到胡轸抢掠,民不聊生,我等义军绝不该袖手旁观,该当合计合计,如何援助百姓才是。”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援助百姓是善举,军阀们之间勾心斗角,但是能来酸枣会盟的,必然注重脸面儿,都很注重拉拢民心,自然不会放过这大好时机。
大家一听有道理,曹操再说:“胡轸的兵马在周边抢掠,诸位也要加强防范,以免遭到胡轸偷袭。”
众人点头,各自计较了一番。
像是胡轸这般,没有粮草便去打劫粮草,屠城席卷的,其实自古以来并不少见。
况且胡轸刚刚吃了败仗,的确需要粮草辎重才可死灰复燃,亦合情合理,因此众人并未有半点怀疑。
众人合计了此事,曹操便说:“今日请大家过来,便是议一议此事,诸位可还有什么要事禀报,若是没有,便可自行散去。”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只觉盟主今日特别“柔和”,也没有部署兵力,只是提醒他们小心胡轸抢掠搜刮,旁的再也没有了。
此时荆州刺史王睿开口说:“盟主啊,我倒是有一件事儿。”
曹操看向王睿,说:“王公请讲。”
王睿当即便站起身来,说:“是这样儿,我军中辎重粮草今日便要用完,但是粮草军还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子,过些日子才能抵达,不知……”
王睿顿了顿,又说:“不知总盟主可否大度慷慨解囊,借拨一些粮草,先给我营中士兵吃食,等我营中的粮草到了,再行还与总盟主,可好啊?”
王睿想要借粮食!
酸枣会盟营地的粮食,是公共粮食,来会盟的首领们,和住在营地的亲信们,大家一起吃,但各自营地驻军的大批士兵还是要自行解决粮草的。
王睿的粮草出现了问题,竟然管曹操借粮草。
要知道王睿之前还得罪过曹操,如今却大言不惭的开口要粮?
众人一听,便十分不屑,心想着曹操必然不给王睿这个脸面儿,定狠狠打他。
曹操的目光淡然,环视了一圈在座,随即在王睿挑衅一般的目光下,满面温柔,淡淡的说:“好啊。”
他这一句话下去,当时全场哗然,好些人窃窃私语起来。
“盟主竟然借粮?”
“是啊,这也能借粮食?”
“怕是开顽笑的罢。”
王睿也吃了一惊,说:“这……盟主,我说的可是……借粮!”
曹操则是笑眯眯的说:“正是,借粮,本盟主不是说了,可。”
王睿更是吃惊,一脸的不可置信,自己之前得罪了曹操,曹操还扬言要杀了自己,却为何突然这般好脾性?
必然有诈!
王睿一笑,说:“想来……咱们营地的粮食辎重,必然十分富裕,所以盟主才会如此慷慨解囊,是么?”
张让听到王睿这句话,眯了眯眼睛,突然侧目过去,仔细打量王睿。
曹操则说:“自是如此,王公何出此言?王公是不信我联军粮食辎重充盈,还是不相信本盟主会借粮于你?”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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