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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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毡刂录职。 薄
张超显然不喜听他的教诲,便说:“你不必多言,这张让,我是势在必得,如今这张让可不单单只是一个匹敌天下的宝藏那么简单,且还是声名显赫的天下名士,我若是得到了他……”
张超说到此处便笑了起来,一抬头便见臧洪眼神负责的盯着自己,冷笑一声,说:“谆谆教诲的话,你便烂在肚子里罢。”
说罢了,转身便走。
臧洪站在原地,望着张超远去的背影,似在出神,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却说着张超与臧洪离开之后,曹操狠狠松了一口气。
张让说:“怎么不饮了?趁热才好。”
曹操一脸铁青,说:“这……这……我喜食寒凉。”
张让却说:“主公害寒,不可食寒凉。”
曹操:“……”谎话说的多了,终有一天是要还回去的……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你这雉羹……与众不同的紧,里面儿到底放了什么?”
张让坦然的说:“放了一些驱寒的补药,还有后将军送来的那颗水丸。”
“后……”
袁术?!
袁术送来的水丸?
曹操仔细回忆了一番,袁术到底什么时候送过药材来?
这仔细一想,突然想明白了,是那天庆功宴上,袁术送给了张让一个宦官都很喜欢的“物件儿”。
那便是固本壮阳的大补药!
要知道位高权重的宦官都很注重自己的身子,他们仍然会娶妻纳妾,甚至有的妻妾成群,而且还会遍寻偏房,希望可以掩盖身体的缺陷。
张让位居列侯,身份高贵显赫,因此袁术便“投其所好”,送了这么一颗水丸。
又是大补药?
曹操登时就懵了,张让总是给自己吃壮阳的大补药,这可是嘲讽自己不行?
张让还补充说:“那药性温和,并不燥烈,让看过了,合适的很,因此放了一些进去。”
曹操当即便说:“你总是给我这般吃补药,万一补大发了,你可要负责!”
张让并没听懂曹操让他负什么责,便淡淡的说:“让为医师,若是诊断用药有误,自会负责,请主公放心。”
曹操:“……”对牛弹琴。
曹操拍着案几说:“剩下的补药呢?没收,放你那面儿实在太危险了。”
曹操没收了张让的大补药,这才稍微安心一些,便对张让说:“走,咱们去会一会荆州刺史王睿。”
张超前来与曹操打小报告儿,说是王睿动摇军心,曹操早就领教过王睿此人,王睿扬言如果想让他发兵抗击董卓,先杀武陵太守,这种猖狂的话来都能说出,因此王睿能再干出什么来,曹操一点子也不意外。
曹操与张让二人出了总盟主的营帐,一眼便看到了王睿,这王睿正在与人说话。
王睿之前找到了张超,他自以为张超与曹操不和,便想要挑拨离间,动摇军心,倘或张超带兵离开,他也可以跟着离开,而且张超做了这个逃兵,他也只是从犯罢了。
但张超虽然不忿曹操,却不是个傻的,并没有中套儿。
于是王睿这又选择了另外一个目标。
这回王睿挑选了一个更为年轻,没见过世面儿的人,那便是……
“少将军!孙少将军,请留步。”
孙策与周瑜二人,刚刚祭拜过豫州刺史孔伷,从祭拜的营帐中出来,王睿便上前拦住了二人。
孙策周瑜二人今年不过十四岁,比曹操的义子年纪还要少一些,而且孙策看起来大咧咧,一副开朗模样。
王睿便觉着二人没什么本事儿,尚未见过什么世面儿,若是游说起来,必然十分轻松便宜。
王睿拦住他们,笑着说:“孙少将军,久仰了!”
孙策认识王睿,虽叫不上名字,不过知道他是荆州刺史,之前还辱骂过他父亲,因此孙策记忆尤甚。
眼看着王睿拦住自己,孙策便说:“刺史可有事?”
王睿说:“我看二位公子刚刚祭奠过孔公,哎呦,孔公去的惨啊!太惨了!”
孙策看了一眼周瑜,是有些不耐烦了,周瑜则是食指中指并拢,在孙策的手心里敲了一下。
孙策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想来周瑜是让自己按兵不动,于是便耐着性子听他讲话。
王睿说了半天可怜儿豫州刺史孔伷的话,随即又说:“这曹操必不是个好的,二位公子想想看,曹操带领一百人马,而孔公呢?手底下将近二万一人,被胡轸的五千兵马围剿,结果曹操的人马好端端的全都回来了,连受伤也不曾,孔公呢?孔公竟折损在胡轸的刀下,身首异处!你们说说看,这曹操岂非与董贼是一伙儿的!?”
孙策皱了皱眉,他日前与曹操喝过酒,两个人性子相投,孙策到底很敬仰曹操,哪能允许王睿这般背地里说人坏话?
不过周瑜阻拦于他,不让他动作。
王睿又说:“孙长公子,令尊已然被曹操那小儿给骗了去!我看孙长公子是个明事理儿的人,您赶紧回去,劝劝孙将军罢!”
他正说话间,便感觉周瑜又在自己手心里敲了一记,当即抬头一看,不由一愣。
原来曹操与张让正巧从后方走过来,站在了王睿身后。
而王睿呢?
义愤填膺的大放厥词,根本没有发现曹操与张让,还在口沫横飞之中陶醉。
孙策登时心里一笑,来了犯坏的心眼儿,便故意说:“哎,刺史大人,您这般背地里诟病盟主,是不是与盟主有什么私底下的恩怨啊?”
王睿一听,连忙摆手说:“不不不,我如何能是这般肤浅之人?我与那曹操,并未有半点子恩怨,不过是不忍心见他愚弄诸位罢了!”
王睿又义愤填膺的说:“少将军您可不知,这曹操,残暴不仁,而且与佞臣张让威武,一同欺骗蒙蔽陈留王,若叫他做久了这总盟主,日后便必然是第二个董卓!”
王睿还说:“我看那孔公,必然便是他杀的!”
孙策是故意的,王睿还不知情,曹操站在他背后,那是听得一清二楚,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阴云密布,一脸阴霾。
当即便冷声说:“本盟主行的端做得正,不曾自相残杀。”
“嗬!”
王睿哪成想正主儿便在他背后,吓得“腾”家伙竟然跳了起来,回头一看,脸上土色,险些扑簌簌的掉渣!
张让站在曹操身侧,虽方才也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却不见任何动怒的表情,只是用极其冷漠的眼神盯着王睿。
然后又用极其冷漠的语气说:“倘或盟主当真残暴,想要肆意斩首,那必然先诛王公您,不是么?得罪过盟主无数的王公您还全须全影的健在,盟主没道理诛杀孔公,不是么?”
第175章 铤而走险
奸臣套路深…第175章 铤而走险
“你……你!”
荆州刺史王睿一听; 气的浑身发麻; 头皮发胀,说:“你一个阉人,竟如此猖狂?!”
曹操刚要发怒; 张让已然自行开口,说:“让不过说了两句大实话; 王公为何动怒?事实便是如此,王公也是有头脑心窍之人; 只需想一想便知,杀死孔公对总盟主半点子好处也没有,是人总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孙策一听,笑着说:“诶; 列侯,您可不知道,很多人便是喜欢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张让听了有些迷糊; 说:“当真?”
孙策笑说:“真!真真儿的!难道列侯没见过这种货色之人?”
张让仔细回想一番; 摇摇头,说:“让未见过。”
张让与孙策这一唱一和的,当真气坏了王睿,王睿气的脸色从土变成青; 发狠的瞪着张让,只觉张让在羞辱自己。
张让的话却远远没有说完; 又说:“且荆州刺史用让之身体缺陷说话; 必不是君子所为。让虽身体残缺; 但心智与心窍并未残缺,猖狂与否,并无干系。”
“你……”
王睿听到此处,只觉张让处处都在打自己颜面,当真要把他气的七窍生烟才是。
王睿在背地里说旁人坏话,被抓了个正着,还被羞辱了一番,实在丢人,冷哼一声,甩袖子转头便走。
此时曹操便冷声开口,说:“且慢。”
王睿停下脚步,回头去看曹操,说:“总盟主还有什么吩咐?”
曹操负手慢慢往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王睿,眼神睥睨冷漠,说:“王公怕是会错了意,当真以为本盟主不敢杀你!王公日前动摇军心,此乃第二次,若再有第三次……本盟主保证,王公的脑袋,绝对不会存留在你自个儿的肩膀子上。”
他说着,还抬起手来,拍了拍王睿的肩膀,王睿肩膀被拍的一偏,险些摔倒在地。
曹操又说:“请王公……还是好生珍惜自己这颗脑袋罢。”
王睿又被曹操敲打羞辱了一番,当即脸色难看,一句话不说,转头便走,快速离开了。
王睿快速离开,冲回自己营帐,“哐啷!!”一声,将青铜案几都踢翻在地,气的又砸了一地的碎片。
主簿听到动静,赶紧过来查看情况,连忙说:“主公!主公!您这是作何啊?”
王睿正在气头上,说:“做何?!好一个曹操!当真是好,好啊!不过是个小小的校尉,竟骑到我头顶上拉屎拉尿来了?!”
“主公!主公……”
主簿赶紧劝慰,说:“主公,您小声些,唯恐被旁人听到……”
王睿气不过,说:“这曹操小儿,毛都没长齐,竟在我等刺史州牧之间,摆起了谱子?!还说我动摇军心,若有再一次必然砍我的脑袋?!我看他早就想要砍我的脑袋,夺我的兵权了!”
王睿又说:“好一个曹操,日前想要我发兵发粮食,被我驳回,如今便逼迫与我,现在干脆想要杀了我,反正都是死,我便是死,也不叫他好活着!”
那主簿眼眸转了转,说:“主公,卑职倒是有一计策,能叫那曹操吃不完兜着走,若是顺利的话,曹操必然卸任盟主之位,只是……”
王睿一听,眼睛亮了起来,说:“只是什么?何必吞吞吐吐?!”
主簿说:“只是……这计策颇为铤而走险,因此卑职想要问一问主公,可愿冒险一试?”
王睿冷笑一声,说:“冒险?那曹操当了盟主,如今看我不顺眼,让我发兵发粮,分明便是想要抢我的兵权,我不过让他去诛杀武陵太守罢了,这么点子小小的事儿都不愿做,如今又撕开了脸面儿,什么铤而走险不走险的?自是要试!”
王睿负气离开,孙策实在没忍住,当即“哈哈哈”的大笑出声,笑的肚子直疼,说:“你们看到没有?那刺史的脸面儿当真是疼,嘶,我都替他疼!”
周瑜无奈的看了一眼孙策,拱手对曹操与张让作礼,说:“盟主、列侯。”
孙策这才想起来作礼,曹操说:“二位公子不必多礼了,今日之事,还要感谢二位公子,没有轻信了荆州刺史的谣言。”
孙策摆手说:“盟主您太客气了,那王睿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东西,日前还曾出言羞辱我父亲是个莽夫,便是他假清高一个,这个看不起,那个瞧不上。”
孙策说罢了,又低声说:“盟主你若是看他不惯,包在我身上,一会子晚上我就偷偷摸过去,将他暴打一顿,你说如何?”
周瑜连声说:“长公子勿要儿戏,此乃会盟大营,若是有人殴打刺史,按照王睿的性子,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长公子如何收拾残局?”
孙策一听,挠了挠自己下巴。
曹操笑说:“孙长公子一片好心,我便心领了,改日再请孙长公子饮酒。”
孙策一听,不由想到那日饮酒之后,自己与曹操抱在一处,当真是丢人的很。
更丢人的是,衣衫不整的跑出营帐,还叫周瑜给撞了一个正着,那日之后,周瑜取笑了他好几回,孙策当真是不敢再有下回了。
孙策支支吾吾的,很快拉着周瑜便跑走了。
曹操还有正事儿,没有再说什么,对张让招了招手,两个人往粮仓而去。
如今曹操已然是酸枣义军的总盟主了,这样一来,酸枣营地的诸多事务,便要由曹操来接手主管。
像是之前冀州牧韩馥提供粮食的事情,就要由曹操来接手。
酸枣会盟第一需要粮食,这么多人在此会盟,一日最少两餐,要吃掉诸多粮食,会盟一日开不完,粮食一日便要供应而来,绝对不能耽误片刻。
曹操进了粮仓,准备清点交接的粮食。
冀州牧韩馥眼看着曹操进来,赶紧拱手说:“总盟主!总盟主!”
韩馥日前被曹操与张让合伙阴了一把,因此并不敢吱声,一直十分安稳,袁绍想要找他问个清楚,韩馥都总是避而不见。
韩馥心里清楚,若自己不归顺曹操,早晚有一天曹操会把自己的把柄抖落出来,到那时候,祭牙旗的便不是张让这个大宦官,而是自己了!
韩馥其实并没有想要投靠董卓的意思,他不过想要看看,到底是董卓厉害一些,还是酸枣义军厉害一些,两手抓,给自己留条后路罢了。
没成想这后路刚铺出来,便被曹操和张让一脚给踢了。
韩馥再见到曹操,心里直发憷,忙满面堆笑的说:“总盟主,这档子都在此处了,还请总盟主过目。”
他说着,又殷勤的说:“亦请列侯过目。”
曹操接过来看了看,他们的粮食不多了,吃不了几日,便说:“后续的粮食,在何处了?盟军的粮食也只够这些时日的。”
韩馥赶紧回话说:“后续的粮食已然在路上,明日正午便可到达营地,还请总盟主放心便是。”
曹操点点头,又说:“胡轸虽然退败,但还驻兵在附近,肯定会有其他动作,粮草军务必要当心胡轸的动向。”
韩馥说:“是是,这一点我已叫粮草军小心行事,绝不会出现任何差错的!请盟主放心。”
曹操又仔细清点了一下粮草,韩馥自己营中还有事务,便说:“盟主与列侯二位请便,这……我那边还有些俗务要忙,便先……”
曹操摆手说:“你且去罢。”
韩馥如蒙大赦,赶紧离开了粮仓,这时粮仓里仅剩下一些士兵,还有曹操与张让二人。
曹操正在看账,这些粮食的账,是最难算的,昔日里在陈留,曹操就要为这些事情头疼,今日到了酸枣,还是要为这些事情头疼。
粮草只够这三天食的,幸而明天中午粮草便到,若是出现任何差错,酸枣大军没有粮吃,必然溃散无疑。
曹操仔细看着账目,张让在一边左面儿看看,右面儿瞧瞧,他是个法医,不会看账目,在陈留也从不管账目。
张让看了一会儿,便站起身来,对曹操说:“主公留在此处检查账目,那让便先回去了。”
曹操想让张让陪在自己旁边,便说:“你回去做什么?可有急事?”
张让想了想,说:“让去准备药膳雉羹,一会子晚食之时,主公可再饮一回。”
雉羹?!
那贼难饮的药汤子?
曹操当即脑袋里一热,脸色僵硬的便说:“这……这不必了罢,我……我看……”
张让奇怪的看着曹操,曹操当即便说:“我看你这般辛苦,白日里还要配药,为士兵们医病,就别……别……做这些劳心劳力的事情了。”
曹操说着,还极为深情款款的拉住张让的手,将他白皙纤细的手掌纳在手心里,轻轻暧昧的揉捏着,温柔的说:“你若是累坏了身子,我必然要心疼的。”
张让一听,十分冷淡的将自己的手掌从曹操手中抽出来,然后又用极其冷淡的口气说:“不妨事儿,药膳早间便熬好了,只管拿出来热一热。”
“热……”热一热……
曹操当即头皮发麻,说:“这……这样儿啊?”
张让又用甚是无情的口吻说:“若是主公爱见饮这药膳雉羹,明日份的亦有,清晨起来在火上加热一下,便可再饮。”
曹操:“……”明、明天早上还有?
第176章 凭空消失
奸臣套路深…第176章 凭空消失
曹操饮了张让的药膳雉羹; 并未出现任何跑肚等等的现象。
毕竟张让可是个法医; 做事非常精密,绝不会没煮熟便给曹操食,所以曹操不必担心跑肚的问题。
亦没有什么燥热难当的现象。
张让说过了; 袁术送的水丸,虽然是固本壮阳之用; 但其实非常温和,是难得一见的良药; 用来进补最好。
张让可不止把那颗药用在了曹操身上,其实还用在了夏侯惇身上,这事儿曹操压根儿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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