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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妇难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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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馨一边逼着自己看下去,一边打哈欠流眼泪,她要等到自己困得受不住时再上床去,那样她就可以不受苏宏韬的影响了。
撑了半个时辰,婉馨终于熬不住了,睡眼惺忪地爬上床,照旧缩在一边,尽量和苏宏韬拉开距离,这次她不用多久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忽然惊醒,迷迷糊糊中感觉有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她猛然一惊,本能地伸手去推开,却不料竟然触碰到一堵温热的肉墙。
睡糊涂了,她竟然忘了苏宏韬在她的床上,只道是自己碰上了歹人,当下便拼命挣扎起来,瞌睡也跑了。睁开眼睛发现屋里黑灯瞎火的,正要张口呼救,耳边忽然传来略带沙哑的轻唤,“娘子,娘子……”
她猛然醒悟,想起苏宏韬在她房里,只是稍微一迟疑,苏宏韬那边已经得寸进尺,婉馨轻呼一声,太久了,久到她不能适应他的存在。
苏宏韬的呼吸带着酒气,拂在她的脸颊上,他的气息低沉粗重,一声比一声急促,在如墨般的黑夜里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婉馨开始还咬着牙忍受着,渐渐便觉得身子好像不属于她了,她在黑暗中睁大眼睛,想借此提醒自己,可她的身体却丝毫不受控制地变酸软,她感觉到自己的气息也变了,变得跟苏宏韬的气息一样。贤妇难为:妙
她忽然记得刚成婚得那年,苏宏韬总是这样缠着她,她无数次在夜半被他弄醒,耳畔总是他一声声沙哑的轻唤,“娘子,娘子……”
那时候,她因为害羞,所以从不敢回应他,无论他做什么,她总是安静地承受着。
那时候,他还不曾有那么多的姨太太,她也不曾那么反感他。
婉馨记得,在寒夜里,苏宏韬的身子总是带着异常的温暖,紧紧地包裹着她。
这些才不过相隔一年,在婉馨的记忆里却好像是上辈子的事那般遥远,明明清晰地刻在脑海中,却觉得不曾存在过。
酒气在空气中弥漫,婉馨觉得她已经被熏得微醺,人也感觉轻飘飘,她伸手抱住苏宏韬,把脸埋入他的肩窝,认真地感受来自他身体的温暖,就好像进入了梦中一般。
她心想,但愿这只是一场绮丽的梦,其实她明白,这根本就不是一场梦。
。。。
 ;。。。 ; ; 常大夫说婉馨休养几日便可与平常无异,婉馨确实是不发高烧不说胡话了,可她的身体似乎一直没有恢复,每天昏昏沉沉的。就是想睡。
提不起精神,她也没办法去请韩姨娘来商量到长房那边的事,让她最心焦的是长房那边已经派来过来姐四小姐,她想结四小姐来搭桥这个办法行不通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离婉馨发病已经有六七天了,婉馨的身体还没有半点起色,反而觉得胸闷气短,口苦口干,吃不下睡不好,常常梦魇,从梦中醒来时总是冷汗淋漓,却又记不清梦中的情景。
这期间常大夫又来看过一次,说婉馨是焦虑攻心导致虚火上升,要想好得快,除了喝汤药。还得放宽心休养。
婉馨能放宽心吗?苏宏韬自那天弄坏她的团扇后就没见过人影,玲珑去打听一下,回来告诉婉馨说是苏宏韬天天呼朋唤友在百花楼吃吃喝喝,又是听曲儿又是看耍杂,早已经把她这个病人甩到脑后了。
长房那边这两日便会派人来把四小姐接过去,婉馨也只能等四小姐在长房那边安顿好后,才能借着探望起小姐的名义,去拜见长房老太太,只是要用这个理由就必须等多些时日,她担心姨母家的事等不起。
婉馨不知道,她卧床养病的这些时日,苏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股流言,说婉馨之所以病了这么久不能好,是因为在梅园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流言传得有?子有眼的。说是经常听见梅园半夜传出婴孩的哭声,梅园附近有没人住,怎么会有婴孩的哭声呢,这一定是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了。于是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婉馨被六姨太那个没成型的孩子的冤魂给缠上了。
但凡这样那样的流言。当事人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等这些话经玲珑的口到婉馨的耳里时,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
婉馨大病一场,苏家各人的嘴脸在这期间显露无疑,之前婉馨虽然从正室降为妾室。可大家都以为苏宏韬只是一时气愤,过几天气消了自然会恢复婉馨的名分,降妾室又不是被休了,只是他苏三少嘴皮子上说说,恢复到正室那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可如今婉馨病了这么久,那有损她名声的流言又越传越离谱,这时候苏宏韬非但没有制止流言,反而整日出去花天酒地,苏家上下都觉得苏宏韬是真的不会再把婉馨扶上正位了。
莫氏这人是个极重视表面形式的,按理说婉馨是她和苏老爷做主娶回来的,她总该管管才是,可她平时就溺爱苏宏韬,万事皆顺着苏宏韬。婉馨病得这么久,那传闻也有婆子学给她听,她听了后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这些人都是闲出来的,什么话都瞎说。
听莫氏话中之意,她已经猜到是什么人编出这种谣言,可她并没有去警这个造谣的人或者让人去辟谣,而是任由谣言满天飞,可见洛婉馨如今在她的心里,已经不如当初那般了,一句话,苏宏韬看重哪个,她便抬举哪个。
这段时间除了二姨太和韩姨娘过来探望婉馨一次,其他人皆没露面,连映荷这个昔日的丫鬟都没见派人问候,倒是大少奶奶让下人送来了一些滋补身子的东西,如阿胶之类的。
顾妈妈每日唠叨世态炎凉人情淡薄,婉馨便在顾妈妈的唠叨中渐渐好了起来。顾妈妈除了唠叨,还会安慰她,叫她放宽心,说有些事是命中注定,急也急不来。顾妈妈知道婉馨是为了什么事焦虑,虽然婉馨不说,可顾妈妈心里都明白。
这日天气正好,婉馨在床上躺久了觉得腻烦,玲珑便把软榻搬到屋檐下,让婉馨到外面透透气。也许是卧床太久的原因,婉馨总觉得身上酸软无力,躺了一会儿便开始迷迷糊糊起来。
就在半睡半醒之间,听到有人跟顾妈妈说话,“顾妈妈,门外有人找洛主子,听说是给洛主子送信的。”
婉馨一激灵,顿时睡意全消,撑起身子直喊玲珑,玲珑以为她身上不适,赶紧问:“小姐哪儿不舒服?”
“刚才谁跟你娘说话?”
玲珑四处看了看,よ“没有人啊,我娘去厨房给小姐拿吃的了。”
婉馨愣了一下,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低声自言自语,“难不成我做白日梦了?”
玲珑看在眼里,想开口劝她却又不晓得从何处说起,婉馨病了有些日子,人也变得很敏感,稍微一些事情就能让她难过好久,玲珑就曾经惹她伤感了几次,现在玲珑要跟她说某件事,可不敢像以前那样张口就来,还得深思熟虑想好了再说。
婉馨以为自己太记挂着姨母家的事才会做这样的白日梦,想到姨母对自己一向疼爱有加,而自己却无法报答姨母的恩情,连姨母求上门的事都帮不了,心里越发难过,盯着头顶的屋檐,眼眶便红了起来。
玲珑见状心里又急又无奈,这好好的就能掉眼泪,她再不开口不行,“小姐……”
“小姐,你快看看这是什么?”玲珑还没把话说完整,顾妈妈就跑过来,手里还扬着一样东西,婉馨仔细一看,那可不就是个信封么?看来她刚才并非做白日梦呢!
“小姐,是姨奶奶家的来信。”顾妈妈跑到婉馨跟前,把信递给婉馨,“奴婢刚从门房那儿把信拿回来,送信的小子奴婢给他赏钱了。”
玲珑奇怪地问:“娘,你不是去厨房给小姐拿吃的吗?怎么跑去门房那儿了?”
顾妈妈答道:“娘本来要去厨房,谁知道刚出门口便碰章婆子,章婆子刚从门房那儿回来,知道有人找小姐,便来告知一声。”
“这个章婆子倒是好心嘛。”
“还不是想得到些好处……”
母女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了一会儿,婉馨已经把信看完了,顾妈妈见婉馨面露喜色,便多嘴问一句,“小姐,可是姨奶奶家的事有眉目了?”
“是。”婉馨笑了起来,“姨母在信上说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知道姨母家的事解决后,婉馨仿佛觉得心头卸下了千斤重担,可是很快她便疑惑起来,她又没求到别人帮忙,姨母家的事怎么就解决了呢?会不会是姨母知道这件事让她为难,所以才会骗她说已经解决了。
这么想着,婉馨的心又提起来,将信从头到尾再看一遍,可这信看起来又没有破绽。姨母在信上说要婉馨替她谢谢苏老爷,若不是苏家人出面,这事根本就解决不了。
婉馨真的觉得奇怪,这件事她没跟任何人说过,苏老爷怎么会知道?
想来想去,婉馨还是想不通,连顾妈妈和玲珑都不知道的事,别人怎么会知道呢?
“玲珑,我问你一件事,我生病的这段日子,姨母家里有派人来找我或是写书信给我?”
“有啊,奴婢给过一封信给你的,小姐你忘了?”
“我没忘,我的意思是除了那次你给的那封信,还有没有其他的。”
玲珑摇了摇头,婉馨面露疑惑,“这就怪了,难道……”
难道就是这封信出的问题?
“那封信除了我,还有谁看到?”
玲珑以为婉馨怀疑她偷看,赶紧道:“小姐,你就是借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偷看你的信。”
婉馨又气又好笑,“哪个说你偷看了?我是问除了咱们几个,苏家还有谁知道这封信。”
玲珑松了一口气,她就怕婉馨像别的主子那样犯了疑心病,整日疑心自己身边的人有外心。
若是以前玲珑哪会担忧这些,自从婉馨病了之后,她发现婉馨变得有些古古怪怪的,有时候玲珑都怀疑婉馨是不是像流言所说的那样,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听婉馨问苏家有谁看到这份信,玲珑刚想说门房肯定知道有人送信给婉馨,脑中忽然冒出当天的情形。
她记得她是把信放在梳妆台上的,然后苏宏韬进去了,对了后来苏宏韬还询问她关于小姐和姨奶奶的事,想到这儿,玲珑赶紧回答:“姑爷可能看到这封信。”
“可能?”婉馨皱起眉头,“看到便看到,没看到便没看到,为什么说可能?”
“奴婢不敢确定姑爷是不是已经看到,但是姑爷问了奴婢姨奶奶的事。”…#~妙♥笔♣阁?++
“他打听我姨母的事?他何时问的?你怎么回答了?”
“就是姨奶奶让人送信给小姐的那天……”玲珑把她那天和苏宏韬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告诉婉馨。
婉馨听完后沉默了片刻,吩咐玲珑,“你去我床头下面把那封信拿来。”
“是。”玲珑很快便把信封取来给婉馨,婉馨接过信封后细细地看了好几遍信封的封口,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巨豆讨弟。
看来苏宏韬是偷看过姨母写给她的信了,这封口处一看就是被动过手脚的,只是让婉馨想不通的是苏宏韬怎么会那么好心主动帮她。
他应该是那种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理,站在一旁看她的笑话的人,什么时候他竟然转性了,成了热心肠的好人?
不管怎么样,若真是苏宏韬帮姨母家解决了这件事,婉馨觉得自己就该感激他。
。。。
 ;。。。 ; ; 他拿起信封看了一眼,重新丢回梳妆台上,走到婉馨床前看了看沉睡的婉馨,又走回梳妆台前。把那封信拿起来。
要说苏宏韬这人,那可真跟正人君子四个字不沾边,婉馨曾经跟玲珑说过,说苏宏韬脱掉苏家三少爷的那层外皮,那就是个痞子,因为在她看来,苏宏韬整日游手好闲,斗鸡溜鸟,看哪个不顺眼便整治哪个,你别指望他能做一件正儿八经的事。
要是婉馨现在醒来,看到苏宏韬拿了她姨母给她的信,她一定能猜出苏宏韬想干什么。
信拿在手里,苏宏韬翻来覆去地看了片刻,大咧咧地在梳妆台前坐下来,他伸手往靴子里摸了摸。摸出一把薄薄的匕首,用刀尖慢慢地挑开了信封的封口。
开始他只是随意地看着,越往下看,神情越不一样,把信从头到尾详细地看了一遍后,苏宏韬沉默了片刻,一边嘴角勾起,脸上露出了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无奈的笑容。
他朝婉馨的床看了一眼,摇摇头,将信笺按原样叠好重新放入信封中,又弄了一点儿茶水沾湿封口,重新将信封糊上,再把信封放回原处。
“洛婉馨啊洛婉馨,原来你是为了这件事。呵……”苏宏韬走到婉馨床前,低头俯视着她安详的睡容,“你说……爷是帮你还是不帮呢?”
婉馨睡得沉,哪里能回应苏宏韬。苏宏韬干脆坐到了婉馨床边,一个人自言自语,“你说你一个妇道人家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果然女人就不该识字,识字越多就越难伺候,要说爷的几个女人。就数你脾气最不好。”
说着,苏宏韬张开五爪做势要掐婉馨,“爷有时真想把你掐死,你说你一个妇道人家,性子这么倔,能落到好处?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
“你以为你是爷明媒正娶的娘子,爷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告诉你,爷从来不遵守世上这些条条框框的,你是爷的妻又如何?惹急了爷,照样教训你,哼!”
他竟然像个碎嘴得老太婆一般,吱吱歪歪地说了一大堆。而婉馨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依旧沉睡不知人事。
说够了说烦了,苏宏韬起身往外走,若是给人看到苏宏韬刚才那唠唠叨叨得模样,怕是连眼珠子都惊得突出来了吧。
就连苏宏韬自己都觉得惊讶,平日他见婉馨,总是忍不住要对婉馨冷嘲热讽一番。婉馨越是波澜不惊,他就越要刺激她,今日这样,苏宏韬觉得大概是自己瞧见她病得半生不死的模样,觉得就算斗嘴赢了也不光彩,所以才没口出不逊。
到了外间,没发现玲珑在,苏宏韬便喊了一声:“玲珑!”
玲珑慢吞吞地从屋檐下蹭过来,站在门口懒懒地问:“三爷有何吩咐?”
“你站那么远做什么?爷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
玲珑磨了磨牙,又往前蹭了蹭,“三爷,您是要喝茶吗?”
“爷不喝茶,爷就想跟你说说话。”
玲珑一听立即如临大敌,手指紧紧地揪着裙边,“奴婢愚钝,恐怕听不明白您说的话。”
“你个死丫头,还敢跟爷顶嘴!”苏宏韬四处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就手的,便顺手拿起几子上的山水团扇对着玲珑就甩过去,玲珑赶紧往门边一缩,团扇便擦着玲珑的身子飞过去,落到了地上。
那可是婉馨用的团扇啊,上面的水墨画还是不久前才画上去,玲珑记得婉馨在团扇上作画那天,天气非常闷热,婉馨画出了一身汗,玲珑在旁边不停地用蒲扇给她扇风。
苏宏韬的手劲大,团扇砸到地上不但沾上了尘土,连边框都变形了,玲珑跑过去捡起团扇,心疼得直咂嘴,“好好的扇子就这么毁了。”
“一把破扇子能值几个钱?你让爷高兴了,爷把扇子铺里的扇子全都买下来给你。”苏宏韬往软榻上一靠,翘起二郎腿,“还不赶紧给爷进来?”
玲珑手里拿着团扇,双眼冒火气呼呼地走进去,把团扇往苏宏韬面前一伸,“赔扇子!”
“爷说了,让爷高兴了,你要多少扇子爷都给。”
“奴婢不要扇子,三爷要赔就赔给我家主子,这是主子费了好多功夫才画好的,三爷你是不是从来不把别人的付出放在心上?”
“洛婉馨的?”苏宏韬从玲珑手里把团扇接过来,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呵地笑起来,“画的什么玩意儿?就这样的水墨画谁不会画了?爷画的比着好看多了。”
吹牛!玲珑在心里骂了一声,嘴上却说:“既如此,三爷你何不画一副一模一样的给我家主子呢?”
“一模一样的?这有何难,爷等会儿就把这团扇拿去做样板,保证过几天拿一个一模一样的给她。”
“三爷,你是男人,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可要算话呀!”玲珑怕苏宏韬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赶紧给他下套子。
苏宏韬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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