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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变天-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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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扬承认,他不想再为了高长卿一个人,与蠢材分享权力了。
  姜扬也承认,他不想再与高长卿分享这无上的权力。他已经隐约明白了,他也许永远都不会彻彻底底地爱上自己,他只爱那种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感觉。如果自己比现在更强大,他是不是会更服帖、更婉顺,放下他自欺欺人的自尊,安安心心地侍奉自己……
  彻底,打消他的念头。断绝他所有的退路。除了自己,让他别无选择。
  “君侯!”姜扬被喊回了神,姜止眨巴着眼睛低头望着他。他看到他醒过身来,舒了口气,一瘸一拐走到一旁的案几旁。坐下的时候没坐稳,一屁股摔在青浦团上。那个宫人赶忙将他扶稳,他一脚就把宫人踹出了帐子去。他摸着自己精美的小胡子,担心地看着姜扬,“君侯不要忧思过重啊。这样容易灵魂出窍啊。小臣认得几个通灵的楚巫,要不要她们为君侯整治整治?”
  姜扬摇了摇头,“孤今次找公子前来,是有一件事想与公子商量。这一路也辛苦你了,从东边匆匆忙忙跟着我西征,却什么功劳都没捞到……”
  “无事!无事!我有什么功劳好捞呢?我也打不了仗,只好出人啦!”他拿出把骨扇啪嗒啪嗒扇着凉风,“诶,这也是天意,君侯不要自责过甚啊!”
  姜扬认真道,罪己诏已经写好了,就等着去总庙里朗诵了。“不过在此之前,卫阖与我道……”他将卫阖的话小心地复述给姜止听,姜止扇风的动作渐渐小了。最后他把折扇一打,重重拍在面前的案几上,“早就好这么干了嘛!把地收回来,把他们养在雍都里,不让他们碰任何政务,几世几代之后,这些毒瘤就自行减损了!”他朝姜扬一拱手,“为了支持君侯,我头一个搬到雍都来住!”
  “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太道义?我的臣民正在被围困,我却忙着清缴他们在城外的封邑……”
  “君侯啊,做君侯,就是要担一国的恶名,成一国的美事。何况卫相如此谏言,已经是帮助君侯脱罪了……”
  “此话怎讲?”
  姜止惋惜,“君侯,你这一次折损一员大将不说,还要折损一代名相。卫阖如此谏言,要将世家连根拔起,君侯以为他回到国中,还会有性命么?”
  姜扬大惊:“我自然不会害他!”
  “可是如果没有卫阖替君侯担下罪责……”姜止咽了口口水,“这被害的可不仅仅是卫相了……”
    
    第98章

  姜扬跌在青浦团上;满头冷汗。一旁姜止还在絮絮叨叨;“事已至此,世家必定群起而攻之。君侯留其性命;他们可不会买账。不看到血,那群老疯狗可不会安生啊……“
  “孤,孤不会拿卫相去做权宜之计。孤是也答应过你;保他性命!”姜扬攥紧了拳头,“反正早晚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如乘兵权在手……”
  “那君侯可要小心他们开城迎敌。”姜止道;“卫相日后在容国一定是个‘死人’;但是是怎么种死法,君侯大可以在里头做做文章。”
  姜扬一点就通:“你是说……”
  姜止吹着口哨看向帐外,却发现没有窗子;一时很是郁闷。姜扬沉默良久,朝他大拜,“多谢公子良言。孤身边有公子这样的良臣,真是三生有幸。”
  姜止赶忙将他扶起来,“总得有人为国家着想。”
  姜止走出帐篷,寺人立即迎了上来搀住了他的胳膊:“公子!怎样!怎样!”
  姜止大骂:“杀才!你打听个屁!不懂装懂!”
  仆廖缩头。走了几步,他们迎面撞见卫阖,姜止与他见了礼,“丞相不必忧惧啦。君侯已经打定了主意。”
  卫阖也知道他在其中推波助澜,助力良多,“要多谢二公子才是。”
  “不敢当不敢当——”姜止拖着长长的尾音,邀请他去帐中坐一坐。“姜止有个疑问,还请卫相解答。”
  “请说。”
  “卫相为何突然向君侯死谏呢?雍都中的局势,也未尝严峻到如此地步,并不是战争的好时机啊。”
  卫阖苦笑:“倒被二公子看出来了。”他为他斟上岐人的酒,“实不相瞒,阿嘉一死,我突然感觉周围鬼影幢幢,风刀霜剑自四面八方而来,防不慎防,因此想乘早将心愿了去,也好过心惊胆战徐徐图之。我国地处中央,疆域、人口、矿藏、农田,都是六国之中的翘楚,就是因为世家盘根错节分散国力,消耗了大量的内斗,才迟迟不能有一番作为。我希望在我死前可以看到国家一统,如手指臂,一心对外。”
  姜止长拜:“卫相是真名士,姜止敬佩。卫相请放心,君侯已清楚卫相的苦心,且他从前受我恩惠,作为报答,答应不伤害卫相性命。所以,卫相可亲眼看到愿望成真。”
  卫相睁大了眼睛。他与这位公子素来不熟,泛泛之交,他扶植老三老四的时候也不曾想过姜止。想不到他竟是此等人物,他一时后悔看走眼了。只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姜止又道:“卫相觉得,要达成这个愿望,最棘手的人是谁?”
  卫阖沉吟:“不得不据实相告,是清河伯高长卿。不过他是我的学生,我对他有些私心,不忍加害他。只是他与君侯十分亲密,若是他进谗言,恐怕会改变君侯的心意。
  “不,不,他看不到君侯。在我们收复封邑以前,他也会被困在城里。”姜止笑了一声,突然道,“我有样礼物要送给卫相。”
  说完,他一瘸一拐走到帘后,掀起了帘幕。那是帐篷的耳室,卫阖此前一直以为那是姜止妻妾的居处。此时一眼望去,却大讶,“御子柴!”
  御子柴看到卫阖,哇哇大叫起来,可惜嘴里咬着麻布,说不出话。
  “原来你们还是旧识!”姜止拦住卫阖,“卫相,此人是我在食邑内的嵖岈山捉到的,他身上带着这个。我隐约想起都城里的传闻,不禁有些后怕。”
  “嵖岈山?”卫阖大惊,接过他的地图匆匆一览,满头大汗,“糟糕,高长卿从哪里得来的?”
  “他不肯说。”
  卫阖解开御子柴身上的绑缚,“他是不知道。”
  御子柴则扑过来抓住他哇哇大叫:“老卫!老卫!我太背了!救我出去嘛救我出去嘛!”
  卫阖严厉地瞪视着他,御子柴被他看的缩起脖子。“他难道是要……他难道是要……”卫阖怒气腾腾。
  御子柴很无辜:“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替人办事啊!”
  卫阖转过身,对姜止拱了拱手,只道,“此事关系甚大。”带着御子柴就走了。仆廖从外头谄媚地迎进来,“妙了!妙了!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姜止摸着小胡须,心情甚好地眯起眼睛。
  高长卿这辈子第二次沐浴在战火之下。这一次他背后有二十万军民,不是派兵车骂战就能解决得了的。在齐军开始攻城的三天里,他前所未有地发现以前他学的战法都是屎。调拨兵力,主持换岗,安排伤员,警戒,侦查,控制城中的言论,主持将作坊生产箭枝,弩机,在军队与平民中分配粮食……这些统统都落在他肩上。有好几次他站在明晃晃的太阳底下,都快要晕过去了。但是一看到齐军架起云梯,他就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出事地点,跟彭蠡和章甘一道主持防守。齐人人多势众,跟他们打车轮战,他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后来彭蠡、章甘两人也看不下去了,让他下去休息一阵,高长卿睡在守备营的木板床上,一放松下来全身酸痛,头晕恶心,只想流泪。
  他每天都在告诉全城的人,姜扬就要回来了,姜扬就要回来了,但事实上连他都越来越怀疑,姜扬到底会不会回来。围城已经长达半个月,他天天站在墙头等他,却连半个影子都没等到。 
  城里的消息被封锁着,一旦开战田威就不讲什么道义了,不透漏半点风声给城中的人。因此高长卿担惊受怕。他怕姜扬是不是有了什么闪失,否则为什么不回来救他?城外隆隆的投石机不断把着火的巨石投进城里,他躺在木板床上,缩成一团怕得要死,不知道多久才睡去。他知道他醒来又要坚强得像一座丰碑,稳定人心,只有在梦里才可以肆无忌惮地软弱一回。因为让他可以软弱的胸膛此时不在身边。
  姜扬此时正在几百里之外的他的故乡。坪林公高国仲在半年之后,再一次面圣。他是个机灵的人,早已听闻君侯在国境内所作所为,因此并不做多大反抗,就把封地中的户籍以及私兵尽数交出。姜扬重新在坪林立郡,派出可靠的官员接手这里的行政事务。对于私兵,他让愿意继续当兵的人留下,其余的回到坪林去做其他营生。
  姜扬对高国仲很满意,交接只用了半天,这顺畅让他有了好的盼头,但他不心存愧疚。姜扬许诺高国仲,为他在朝堂上找一份肥差,也赐下不少金银供其在雍都购买房宅。高国仲十分感激,坐上了富丽堂皇的车架。
  “不知我的侄儿在国中一切可好。”高国仲笑着说。他并没有什么卖地求荣的惭愧,他只是顺势而为。祖上的土地也是从君侯手中分来的,现下君侯要求归还,他没有挣扎的余地。只有像他侄儿这样的蠢货才会想要跟君侯抗争。他恐怕带着私兵就敢跟外头的十万大军拼命去。
  姜扬被他问得皱起了眉头。高国仲继续道,“他的脾气从小就很倔强,不愿意有所变通。”
  姜扬叹了口气:“日后还请叔叔多提点提点他。孤现在也很担心他会因为与孤政见不合,而做出什么傻事。毕竟孤那么看中他,他是孤的珍宝。”他意有所指道。高国仲并不应声。他很清楚姜扬在警告他,他知道一些他们叔侄俩的仇怨。
  高国仲愉悦地想,不知道君侯可以为这珍宝容忍到何种境地。
  现在,他也磨利了爪牙,只为了给高长卿致命一击。
  高长卿这句“他会回来的”,从秋天说到冬天。从此以后,这变成了他有生以来最难过的季节。他在三个月里尝到了背叛、失败、无尽的伤害、疼痛,以至于他觉得这心伤一辈子都好不了。
  当他终于看到姜扬带着大军露面、喜出望外以至于都忘记了他在外游荡了三个月的时候,姜扬沉默地与田威一齐站在城下,让他开门,把田修文交出去。
  这是战争。在他辛苦支持了三个月之后,他的君侯带着大军和敌人站在一起,让他接受城下之盟。好像就因为这开始得像个错误,所以他所做的一切都等同于添乱。
  高长卿当场就心力交瘁地晕了过去。他醒过来的时候姜扬在一旁守着他。
  高长卿气起来就扇了他两耳光。姜扬沉默地抹掉了血,然后一耳光把他抽倒在床上:“你在打谁?”
  高长卿觉得一切都改变了。姜扬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拎起来,质问他:“你为什么不把田修文交出去?”
  “那就是个骗局!”他恨得撕心裂肺,“他强,我弱,我手里只有这么一个人质,我能交么!”
  “胡说八道。”姜扬把他推到在床上,“你就是为了你的野心!你有田修文,你随时有退路,到齐国再去闹上一通!就是因为你,打乱了我的步调,庞嘉死了!你懂么!天底下最强的名将死在我手里了!岐人可以继续作威作福!”
  高长卿转身揪住他的领口,“我怎么知道他到底是要什么,我能开城门么!你给我多少兵马,我守了三个月,你还怪我!”他想起来就哭得声嘶力竭,“那你杀我啊!你敢不敢告诉我这三个月你人在哪里!你人在哪里!”
  
    第99章

  姜扬沉默了。他拉开高长卿的手;把他推到床上;起身就要走,“御医说你心力交瘁;再这样下去恐怕要油尽灯枯,你这几日现在宫里休息。”
  高长卿扑上去掐住他的胳膊:“你告诉我,你这三个月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颤抖;他急切地拉住姜扬的胳膊,“你老实,告诉我……”
  姜扬又沉默了。“你真要听?”他握住了高长卿冰冷的手;捏在手心里。“我做了你不想听的事。”
  “你又打仗了?”
  姜扬点点头。“我没打过姬冲。”
  “你打了楚国?魏国?赵国?”他每说一个词;姜扬就静静地盯着他,摇着头。
  “你到底打了谁?”高长卿拉住他的交襟,他的眼圈通红;干涩得流不出眼泪来,“你说话呀!”
  “我们不能这么下去,”姜扬不再闪避,他把他搂紧了怀里,“你总是那么不听话……我天天都要担心你做什么,我不要这样。我想过清静日子。”
  “然后呢!”
  姜扬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我要你从此以后,什么都做不了。”他抚摸着他的脸颊,“以后容国是我一个人的,明白么?你想要,那就和我在一起。”
  高长卿眯起了眼睛,像是不认识他一样从他怀里挣脱开去。“你是容国的国君。”他已经猜到了,“你把刀对准你的朝臣!”
  “难道我还等着他们来杀我?”姜扬挥手打烂了床头的玉枕。高长卿捂着耳朵,他现在害怕一切剧烈的声响。他颤抖着雪白的嘴唇跟他说,“没人要杀你……姜扬,谁要杀你啊……”
  “我不允许任何人有杀我的可能。”姜扬一字一顿道,“你不也这么想么,嗯?你想想,我死了,你怎么办呢?谁照顾你,谁疼你啊高长卿!是你的盟友,还是我?我们来国中的时候曾经许诺一起变得强大,可是有人强大,有人就要失势,他们的失落会让我们变得不安全,直到我们其中的一个大权在握,彻底把他们消灭!”
  高长卿面色雪白。
  姜扬冷笑,“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人可能是我?”姜扬解开了自己的玄端,一件一件往下脱,“你不喜欢受制于人,即使是我,你都不愿意。你就这么没有安全感么?我那么温柔地对待你,你就一点都没有感动过?你真是没有良心。”
  姜扬将消瘦的高长卿推倒在床上。高长卿咬着牙挣扎起来,可他那点力气被姜扬毫无怜悯地无视了。高长卿忍不住又望着床顶流下眼泪。
  姜扬已经近乎半年没有碰过他,在城墙底下看到他的第一眼起,早已欲火焚身。他粗暴地爱抚着他日思夜想的人,攫取着他口中的蜜液,掐着他的腿根让他身体变得柔软而火烫。但是高长卿始终木愣地望着床顶,躲避他的亲吻和抚摸,躲不过,又像具尸体一样被他摆弄。姜扬雷火万丈,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你是不是日后就不打算给我好日子过了?!”他中了邪一样收手,“你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都不打算好好地看着我!”
  高长卿剧烈地咳嗽起来,单薄的身体在他手里缩成一团。姜扬突然回过神,松开他退到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我在做什么……我在做什么……”
  高妍一把拉开了帘幌:“长卿!……君侯!”
  高长卿咳嗽得更厉害了。姜扬抹了把脸,从榻上站起来,“这段日子,长卿要留在宫里养病,你好好照顾他。”高妍急忙行礼,姜扬视而不见地经过她身边。高妍急忙让御医上前为高长卿看一看。高长卿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你这又是何苦!”高妍慌张地将他扶坐起来,将熬好的药递到他嘴边,高长卿一把就打翻了摔在地上。高妍大哭:“你要不想活,我和栾儿也只有跟着你去了!”
  高长卿面色雪白,在原地生了会儿闷气,擦了擦眼泪:“我也是气不过。”说着把床上的寝具统统砸在地上。高妍狠狠拧了他几把,“你生气,又有什么用,除了把自己的身体气坏了,让别人高兴的去,有用什么用!他走了!他看不到了!”
  高长卿甩袖:“不要提他了!”
  高妍把他汗湿的头发拨到耳后,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不提他又提谁呢,啊?若没有君侯,我们现在是生是死、身在何处,都不会有人在意。你以前耍耍小性子也就罢了,现在,你可千万不要与他闹翻!现在君侯大权在握,一言九鼎,国中再没有人敢触他的逆鳞,这种时候你可……”
  “可是他越来越不像话,刚才……刚才他居然还打我!他都敢对我动手了!”他捂着侧脸,有些恍惚又有些恐惧。“阿姊,他刚才想杀我。你说,这才不过过了三个月,他就敢拿出这样一幅嘴脸。日后他要是一翻脸,我哪里还有性命?!阿姊是要我沦为他的奴隶?!”
  高妍为难,心疼地抚摸着他的侧脸:“君侯还是宠爱你的,他衣不解带地在这里伺候了你三天了。你对他服个软,事情未必就会到那种地步,啊。忍一忍,忍一忍。”
  高长卿恨道:“我不会让他就这么得逞的。”
  高妍忍不住大哭,“你真是太倔强了!当初齐侯在这里的时候,我劝你将他交出去,你不听;现在你又要打什么鬼主意!”
  “你们都只看得到近前而已,”高长卿攥着锦被而已,“非得等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才恍然大悟么!姜扬当然可以宠我,但不一样了!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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