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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变天-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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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扑过去抓住木栏杆对屈灵说:“你且息怒。你若是可以救回楚王,岂不是又可以重新大权在握。”
屈灵一脚将他踢开:“哼。他们早已乱成一团,统统跪在外面求我主掌大局,这还用得着你说。”屈灵打开牢门,扯着他的锁链将他拉出来。高长卿这几日虽然身在囹圄,却喝的好吃得饱,此时就动了心思。这铁镣入手沉重,虽然妨碍他活动,却不啻是个顺手的武器,他弯着腰,假装戴着脚铐走不了路,在屈灵接近他的时候突然出手,将铁镣铐往他脸上猛砸。屈灵身材高挑纤弱,又猝不及防,当场就被他揍倒在地,捂着脸满地乱滚。高长卿一发狠,一脚踩住他,又拿镣铐连砸了好几下,把人抽得满头都是血,又抽出了他佩戴在腰间的长剑,摸到了钥匙打开镣铐。他胆子极大,做完这些事还有余裕跟屈灵换了衣服,把他拖进去铐好,如果有人来看,这昏灯下一时半会儿认不出来这满头是血的是谁。
第 68 章
他把头发披散;一身香花香草地走了,屈灵的车夫问他去哪儿,他哼了一声应也不应声。车夫知道主人性子古怪;便老老实实等在原地。
高长卿走出了宫殿;在荒郊野外走了一夜;然后脱掉华袍穿着里衣,叩开一户人家;自明是卫国人;早路上遭了抢劫;现在只好走去容国投靠远房亲戚。楚人很热情;“远客哩!卫国人和我们没有打过仗,好!”殷勤地招待了他。又很郑重地告诫他,“容国人,坏胚子嘞!正在打仗,把我们的王都掳走啦!”高长卿笑着坚持,主人家也不再劝。他走了一路人也疲乏,倒头就睡,睡饱了拿了主人家奉上的清水和吃食,继续往北走。
一天之后屈灵才被从上头解下来。他气急败坏:“容国人,没一个好东西!”
斗伯比在内的文武百官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三闾大夫!这下我们可怎么办!人……人跑了!我们楚王换不回来了!”
“你且去追!”
有人小声说:“那若是……追不回来呢,屈大夫?”
屈灵眼神一厉:“那也休怪我用最后的毒招了……”他道,“快去把巫山神女请来!容人!休怪我无情!我们楚国的咒术,举世无双!”
“对!把容王和高长卿咒死!”文武百官群情激奋。“大神的供奉我来出!”
“我来出!”
屈灵紧攥了拳头:“咒死你们!”
姜扬盼着楚人拿高长卿来换熊霸,没有等到,却等到消息称楚国人开始诅咒他们了。除了姜扬,庞嘉高栾燕达几人都忍不住失笑,然后紧张地觉得他们也应该把太卜宫的人请来。姜扬瞪了他们一眼:“笑!笑!人呢!绑了楚王也没有用么!”他一高声说话,熊霸就缩在角落里嘤嘤嘤地哭泣起来。姜扬似急火攻心,捉刀而起,“既然如此,要他有什么用!”竟然就要砍了他,庞嘉和燕达赶紧从背后把他抱住,“君侯!”
高栾赶紧挡在熊霸身前:“君侯!如果能换回楚王,十个哥哥,楚人都舍得!他们如此作为,一定是因为哥哥已经不在他们手里了!”
姜扬挣开两人,把剑一丢,“长卿……会在哪里?他会去哪里?”他神气一清,叫来传令官,“传令三军,由北往南,给我搜!”他猜测一旦高长卿脱出,必然北上,他一定要快点找到人,保证他的安全。
“这是在楚国!”庞嘉和燕达吃了一惊。他们想不到姜扬竟会如此大胆。
“再找不到人,我让它都变成容国!”姜扬一气之下抽剑砍翻了案几。
姜扬放言三天之内不把人交出来,就要很遗憾地说到做到。姜扬干别的不行,打仗还是非常有能,再者庞嘉因为他在身边而毫无顾虑,与燕达三人堪称指哪儿打哪儿。楚人因此吓破心胆,明明容人无理,也不得以赶紧是搜人。这一来,毫不知情的高长卿,处境就变得越发艰难。楚国多水沼瘴气,闷热潮湿,他为了避人,又不敢走大道,在深山水泽中越走越深。四围荒凉,他随身带着的干粮也吃完了,头顶烈日,昏昏沉沉,待他反应过来,已经半截身子陷在泥水里。他慌张得一挣扎,整个人陷得愈发深。他心急如焚,想起小时候听栾儿说过南方这种吃人的水沼,人一旦陷入就无法脱出,直到没顶,人死之后就会在颅骨中开出妖冶的花,是楚人珍惜的巫蛊材料。他转头一看,果然四周都是巨大明丽的蓝色花朵,亭亭在淤泥之上,不由得心下透凉,难道他竟要丧命于此!
他只能静静地站立着,等待淤泥将他吞没。他不动,这下陷的速度就十分缓慢。高长卿又饿又累,都有些呆了。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夜晚,南地的天空月明星稀,有不知名的鸟兽在丛林里呜咽,高长卿听到那一声声狼嚎,惊觉他若不是被淤泥吞没,也会被狼叼走。
正在这时,丛林里突然亮起了火把。火把在树林间游曳,隔着一层淡淡的烟霭,像是一盏盏鬼火。高长卿不知这里是哪儿,也不知道这是楚人还是容人。但此时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他立即大声喊叫起来。不一会儿,那些人就聚集在他身边,当中一人鲜衣怒马,却是楚国的贵族。他使了个眼色,他身边的人立刻把高长卿拉了上来。
高长卿只装作疲惫不堪,并不答话。那人勒着南地特有的矮脚马绕着他走了一圈,打了个手势:“带走!”
高长卿被绑在马后走了很长一段路,之后又被投进了一处囚笼。这一次是真的囚笼。老鼠,蟑螂,干草都碎成齑粉,一切都散发着一股茅厕的恶臭。他被推进去的时候发觉里头还有两个披头散发的年轻人,年纪跟他差不多大,满身鞭伤,惨不忍睹。他们挤在一边,默默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高长卿闻见的冲天臭味,就是他们留在这里的排泄物。高长卿爱洁,此时只能远远坐下,他不知道他落在何人手里,也不知道那人要对他做什么。他在牢笼里小眯了半刻,就被人拖了出来。
他被带到了一个被火把照得透亮的房间,中途经过了无数囚室,里头装着的都是年轻人。救他的楚国贵族在最远处等着他,穿着马靴坐在蒙着虎皮的椅子上,玩弄着一根马鞭。高长卿被绑到了他对面的刑架上。楚人将他沾着淤泥和汗水的破旧衣衫剥了下来。
高长卿极其不习惯被人看见裸身,说实话他也很不习惯被人这样对待,此时心中雷霆大怒,但又发作不得,只能沉声问他:“你是谁?你想怎样?”
他的嗓音很干哑。他回想一遍,自己起码两天没有喝水了。虽然他路过很多水塘,但那里的水都发黑发臭,他知道如果他忍不住去喝的话,大概就会立刻暴亡。
那人听了他的话笑起来。他并不答话,只是做了个手势,他的仆从立刻上前对高长卿一顿好抽,鞭鞭不留情面,整个监牢里都是啪啪的声响。高长卿登时痛苦地的低吼起来。他现在才知道姜扬的确是对他手下留情了。
高长卿长途跋涉,身体虚弱,没几鞭就被人打晕了过去,那人命人泼了桶冷水,继续打。
“等等!”高长卿叫停,虚弱地说。“我只知道有人严刑逼供,不知道有人只要严刑,却不逼供。”
那贵族青年拗着马鞭,一脸真诚的笑容:“那是你的见识短浅——现在你知道了,不是么?你皮肤上爆开的血花真漂亮。”他贪婪地看着,用舌尖舔了下马鞭。
“你就不怕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么?”高长卿冷笑,一条血线蜿蜒在他的唇边,“我是你们举国上下都在找的人。我的姐姐是容国的王后,现在你们的王在她丈夫手里。如果你现在杀了我便罢,不杀我,总有一天会被他们知道你犯下的事。到时候他们会为我报仇,你也可以亲眼看看你自己血肉模糊的美态了。”
“高公子?”那人似乎来了兴趣,从椅子上坐起来,眼里闪着疯狂的光。他大笑起来,“多亏了有你,否则我哪能那么名正言顺抓那么多玩物来!”他一指黑暗的牢房,“这几天我玩得可很爽呐。举国上下都在寻年轻的外国男子,啧啧啧,这给了我多好的由头。”
他起身走到他面前,用马鞭抬起了他的下巴:“容人!你说的很对,要不就杀了你,无声无息,要不总有一天就会被人发觉。”他眼里闪现着疯狂的光,“那么你说我选哪个?哦……报仇。你那个宠爱你的姐夫,又会记得你多久?”说完狠狠一鞭抽在他的脸上。高长卿被他打得歪过脸去,长发四散,盖住了他的脸。
他再要打,他那人高马大的奴仆却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别玩了!他说得对。容人陈兵国境,应当把他交出去为好。否则,即使容王记不得多久,在他忘记以前,我们都不会太好过。”
高长卿在长发下睁着一只眼睛,戏谑地望着他。
那人挣开奴仆的手:“我当然知道!但是容人可信么!交换他,那容王真会退兵?!”
“我保证。”高长卿嘶哑地说。
那人踹他一脚,“没你说话的份!把他拖下去!”说完便暴躁地走开,又嘱咐一句,“不要让他死了,也不要让他活得太舒坦!”
高长卿感觉自己被解下来,拖回了牢房。这次底下有了些支棱的茅草,也没有排泄物的恶臭。他几乎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沉沉睡了过去。
屈灵不久就得到了消息,高长卿在楚国北面被斗伯比的嫡长子找见。他与斗伯比商量:“容王言而无信,会盟之时尚且夺下我王。把高长卿交给他,他会不会释放我王,还说不准。到时候若他得到了高长卿,毫无顾忌,不论是王的安全,还是我国的安全,都不能保证。我觉得不能就这么轻易地交质。”
“那咋办!”斗伯比纠结得眉头都骤成褶子了。
“应当将高长卿送去王畿。”屈子道,“我们与容人一道去王畿交换人质。容王不得带兵而入,因此不用怕他耍诈。”
“听你的!”
第 69 章
屈灵立刻写信给姜扬;与他约定十日之后在王畿交质。姜扬即刻便等不及要去。高栾拦住了他:“君侯,自古诸侯入王畿参见周天子,要沐浴焚香;三拜三表;而且是不可以带兵的。君侯可要想清楚。”
姜扬大怒:“长卿生死未卜;我还跟他三拜三表?!”
“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应该做足礼数!”高栾谏道;“在周天子处交质;自然要维护他的尊严;否则若周人一气之下在其中做什么手脚;不单我哥哥恐有闪失,君侯更是要被天下人耻笑!”
姜扬纳谏,将打下来的地交给庞嘉,自己则规规矩矩领着千余人马到王畿以外,沐浴焚香,三拜三表。周王室好多年没有受过此等礼遇,因此将姜扬看做可信之人,立即准许他进入王域,还允诺他可以带兵前来,只是要刀入鞘,马收鞍,下马步行,由成周三师护送通过。王畿只不过三百余里,他走了一天就到了成周洛邑。
这里是八百年前周公旦为了收复东部诸侯所建的陪都,后来平王东迁,定都于此,周王朝的气象就一日不如一日了。姜扬迁马进城,城墙上纹饰着周人喜爱的青铜巨兽,但是如果举目抬望,有不少城墙都坍圮了,外头曾让四方诸侯朝觐的大道也遍生荒草。八百年的风霜让他觉得颓废又压抑,在这个地方他闻到了一股腐朽的味道。
高长卿连日高烧,等烧退之后,眼前已是换了一副场景。一个美貌的少女正在为自己擦拭脸上的伤口。她的服侍简朴无华,又充满着古韵。高长卿尝试着坐起来,看着这窗明几净,不由得像是坐了一场噩梦。屈灵刚从郢都赶来。见到他,高傲地挑着唇角:“高公子身体如何?”
高长卿恨恨:“下手好狠!”
屈灵脸上的伤还没有退下,此时哼笑着摸上了淤青:“好说,好说。”
“是谁做的!”高长卿沉声问,“那无礼之人是谁?”
屈灵笑起来:“不知高公子在说些什么啦。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是这幅模样了。”
高长卿咬牙切齿。看来楚人这是不想认账了。“你不说,那我只好日后找你一一清算!”
屈灵却也面不变色:“好啊!高公子教我许多!这一仗你们容人打得真是漂亮,如果没有你拖后腿,我楚人怕是有倾国之危啦!但是你且记住,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楚人日后也会统统还给你们的!”他很清楚,今日来成周交质,双方都只想要回各自的人,至于停不停战,订不订立盟约,这都是虚的。哪怕一回头就撕毁盟约的事情也常有。因此并不担心对高长卿示威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高长卿冷哼一声。两人剑拔弩张,不再说话。
又过了一天,两人沐浴焚香,在虢公派来的使者带领下去往王宫。高长卿身体依旧虚弱,这几日又吃不好睡不好,甚至架不住礼服,连走路都摇摇晃晃。那名头发花白的天子使节担心地看了他两眼。高长卿勉强在站稳,对他笑了笑。
周天子的王宫经过几百年的翻修,庞大又奢华,但是现在因为国人离散,天子居住的只是一小部分,因此显得异常冷清。九鼎摆放在宽广的殿前广场,底下遍生荒草。周天子对高长卿来说,就像是一个符号,从小他就想来成周看一看,此时看到此景,不由得心伤。
回头一看,屈灵都已经开始哭了。他一哭又要吟诗,坏了高长卿的心情。
待走到大殿前,使节比了个请,让他们往左拐去往小殿。“这是为什么呢?”高长卿看着那殿门上的大锁,很是奇怪。使节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屈灵哭得更凶了。
走到小殿,首先闻到的是一股靡靡的香气。这香气让人如在梦中,一时恍惚。高长卿和屈灵见多许多美女在其中轻歌曼舞,姿态妖娆,却让人觉得没有生气,他们俩穿过舞阵,发觉美人一碰就倒,统统打了个哈欠就在金砖上睡下。金砖一路铺到高台上。周天子隐在单薄的丝绢后头,只有隐隐绰绰一个人影,他似乎挥了挥手,“下去吧,都下去吧……”
周天子的执政虢公叹了口气:“都下去吧……跳了几天了,这是?”
“我们也忘记了呀……”女伎们昏昏沉沉,打着哈欠,“总有个三天三夜了吧。”她们川流不息地退出大殿,消失在幽闭的宫殿里,偏殿就变得像是墓地一样安静。
不一会儿,姜扬扛着熊霸进来。虢公哎哟一声赶紧让他把人放下,放下。熊霸吓得连给周天子请安都不会了,看到屈灵就哇哇大哭。屈灵瞪了他一眼,熊霸立刻闭住了嘴,四个人一同叩见了周天子。
周天子咳嗽了两声,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听说……你们两国做出了许多荒唐的事情,你们哎,就是太年轻了。今日在孤面前,好好把该还的人还回去,如果给孤个面子,把停战的盟约也立下……你们在南面打打闹闹,吵得孤也不安生。”
虢公给他们递了个眼色。熊霸立刻大哭着跑向屈灵,一蹦蹦到他怀里,两腿环着他的腰:“屈熊!他……他要杀我——”
屈灵热泪盈眶,也难得对他和颜悦色:“小米熊,没事了没事了……屈熊在这里,屈熊在这里……”
高长卿频频侧目,被姜扬一把抄到身边。姜扬偷偷从他空空荡荡的袖管里摸了一把,“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姜扬难过得眼框都红了,“脸上谁打的?”
高长卿垂下眼睛。不欲他在周天子面前再与楚国人闹事。
屈灵带着楚王当天就回国去了,与姜扬相约日后再谈论战争赔款已经土地分割的事情,姜扬哪里有空,光顾着看高长卿都来不及,挥挥手让他们赶紧滚。屈灵去辞行,周天子也避而不见,可见两家都没有什么情分。熊霸的祖上一开始在南地自生自灭,后来好不容易坐大,想来周天子这里讨个爵位,周天子没给。熊氏气得自立为王,称天子,意欲与周朝分庭抗礼。周天子这才匆匆分封一个子爵,因此后世称楚王为楚子,耻笑楚国爵位卑下。但是楚人也不在乎。周楚之间,自然相看两厌。
但是高长卿对周天子有莫名的倾慕。这个地方代表着一种古老的秩序,是他想要坚持的某种准则的象征,因此想在这里多住一段日子,还想听听传说中的韶乐。姜扬怜爱他身体不好,不宜长途跋涉,因此向虢公请求在王畿驻留几日。虢公乘机告诉他们,国库空虚,不知他们可否进贡。高长卿见堂堂周天子债台高筑,沦落至此,便希望姜扬答应下来。姜扬遂在叶阳城调度了千包青盐,三千斤生铁,万旦米粮输入成周。有此名目,姜扬便与高长卿在虢公的府邸上安安心心住了下来,等待民夫将物资带到。
虢公受宠若惊,与周天子一商量,姜扬一国之君,他们也没有什么可以作为报偿,便从国库里拿出几支千年老参,他方才征战归来,应个景。那千年老参自然到了高长卿肚子里。此外,他们也心知肚明姜扬爱重高长卿,便打算让高长卿继承他父亲的爵位。这是高长卿梦寐以求的东西,两相拍定,便决心找个良辰吉日册封。
姜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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