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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变天-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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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达冷笑:“你还是下地去和你爹说吧!”足下一蹬将长矛刺出。他膂力极大,高长卿将长杆顶上的时候,整条手臂都麻了,可非但没有将他的长矛荡开,眼睁睁看着矛尖缠着长杆朝自己胸口刺来。情急之下,他只好将唯一的武器脱手,狼狈地躲开,因为冲劲太大,不小心一屁股坐在滚烫的白沙地里。
燕达用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还是这么没用,只会背后给人使绊?”脚背一勾将长杆踢给他,踢了他一脸沙。高长卿眼中剧痛,但生怕他乘着自己闭眼进攻,捡起长杆踉踉跄跄退后,贴着帐篷边上喘气:“燕哥!我有要事要与你说!你先放下长矛!”
“废话恁多!我要是不听呢!”燕达一指中军帐,“今日在这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高长卿委屈得双目泪下,在白花花的太阳底下,晕眩,恶心,恐惧,几欲倒下。燕达那几下拳沉力猛,他内里大概是有了淤血,他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赤裸裸地暴力相向,可是又不敢放弃一点点希望,活下去的希望。他不由得啜泣起来。燕达原本是个寡言的人,今日见他格外火大,此时骂他:“娘们似的,哭个甚!”说完倒抓了长矛提气攻来。高长卿退无可退,举起长杆格挡,燕达冷嗤一声,玩他似的往下压,逼他眼睁睁看着他长杆因为吃不住他的力道,在冷硬的矛尖下折弯,崩毁。
燕达又从腰后摸出一把匕首,将冰冷的刀锋贴上他混着杀与血的脸颊,缓缓游走:“听说姜扬那个畜生很喜欢你这张脸,娶了妍儿不够,还跟你在外面鬼混?你猜,我毁了你这张脸,他还会不会要你!”
高长卿面色雪白,那匕首雪亮的刀尖在他眼里不断放大,燕达蛊惑似的说:“我取你一只眼睛,怎么样?你的眼睛跟妍儿一样漂亮……”
燕达单手的力量已经使长杆弯折,高长卿哽咽着放开长杆,因为那断口已经插入了他的胸口。之后紧跟着的是,锋锐的矛尖。他只能徒手去抓那矛尖。燕达很享受他这个样子,让他眼睁睁看着匕首落进了他的眼里。
这个时候,两个声音同时在燕达耳边炸开。
高长卿哑着嗓子哭道:“她怀了你的孩子……”
“你在干什么!快把刀放下!”辕门前,姜扬终于带着人赶到。
长矛与匕首都咣当落在地上。燕达不顾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只勒起高长卿的领口:“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高长卿抽了抽鼻翼,抬起一拳把他揍倒在地上,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与他扭打。庞嘉和姜扬赶忙将两人脱开。庞嘉牢牢箍着燕达,高长卿乘机往他裆部踹了好几下。
当天晚上,姜扬宴请诸位将领的筵席就不得不推迟。庞嘉与卫阖同是鬼谷子的学生,庞嘉治军与卫阖治国,都是一样的法度森严。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只准公战,不准私斗。中行司马与国都来的国舅爷在营中私斗,犯了庞嘉的大忌,高级将领来不及吃饭,倒要陪着他审讯两人。燕达和高长卿这个时候倒极有默契,一口咬定是些鸡毛蒜皮的私怨,要罚就罚吧,庞嘉轻轻一哂,倒还真不客气起来。他将眼光落在高长卿身上,美人归美人,却是个蛇蝎美人,他可想借这个大好的机会治治他。
即使姜扬心软,为他两人求情,庞嘉也断不松口。“君侯,你也知道不以规矩,不成方圆!领军之人,讲求智信严勇义,今日不惩戒他两人,会让诸将士以为,因为他们身份高贵,就可以逃脱军法之外,这样,其他将领乃至于你我,都将失去在军中的威信。”他明知故问道,“私斗,在营中是怎么个处罚?”
有副将抱拳道:“营中私斗,按律鞭三十。”
高长卿身体一颤,没有抬头。燕达一路上都在妄图从他嘴里套话,此时失魂落魄,一言不发。姜扬望着高长卿,眼中含泪。他怎么也没有办法让人将他推出去鞭打。
庞嘉又道:“古人云刑不上大夫。高公子与燕司马都是公卿之后,这鞭刑,还要君侯在密室中亲手执行。”说完,屏退了无关人等,只留下几个贴身近卫守在外头。他将刑鞭交到姜扬手中,“那就从燕司马开始吧。”
姜扬与燕达是旧识,也算得上知交好友,不知道他今日为什么像个疯子一样对待他心爱的长卿,此时心中也憋了一肚子怒火。待庞嘉将燕达绑上了木架,姜扬抄着鞭子就往他背上一顿好抽,燕达也算是个爷们,咬着木楔一声不吭。到后来姜扬气也发泄光了,不痛不痒补足了三十下。
燕达被放下来的时候,没事人一样,还有力气擂他一拳。姜扬觉得胸口很闷。
“来人,将高公子绑上来。”庞嘉在一旁抱着胸道。高长卿一挂上去,就吓得面色惨白。近卫扒下他的衣服。他原本就穿得一件舒适的丝料,此时若隐若现地绑在腰间。
高长卿黑着一只眼,愤愤地扭过头去。他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庞嘉,恨得牙痒痒,心想你以后可千万不要落在我手里,否则,大刑三千,有你受的!庞嘉好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挥了挥手,一脸正直地催促姜扬道,“君侯,该动手了。”
他看姜扬一脸于心何忍,不由得笑道:“君侯与高公子情深意重,不便下手,不如让我来?”
高长卿吓得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幸亏姜扬还有点良心,“无妨,我来。”
第一鞭下来的时候高长卿就咬不住木楔了。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那细细的一道鞭痕上啸叫,身体的其余部位俱已失去。高长卿哭又不能哭,骂又不能骂,又硬接了几下之后,顾不得这么多人看着就疯狂地扭躲起来,整个架子都被他弄得丁零当啷响。庞嘉就在正前面打量着他,眼神十分古怪,他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姜扬有了庞嘉,两个人串通好来整他的。后头姜扬不得不按住他僵硬又湿黏的身体,“马上就好了。”他几乎是在恳求,“忍一忍就好了……”
第 63 章
高长卿吃完这滥竽充数的三十鞭;昏昏沉沉地被姜扬抱回了帐篷。他只能趴着睡,姜扬在他身后上药,手势很轻很温柔;高长卿却气得发抖。姜扬以为他疼;摸了一把他的脸结果满手是湿的;这倒吃了一惊,“哭了啊!”
这下子如同洪水冲开了堤;高长卿坐起来就发作:“姜扬!你什么意思!”
姜扬捏着药罐子心知肚明;暗地里想要发笑;脸上却一本正经:“怎么了怎么了?不要哭不要哭!”
高长卿火冒三丈:“你!人家要打我;你就在一旁帮腔!你还帮着下手!”
姜扬看他这是一件一件都要跟自己算账了,赶紧正襟危坐,“说得好!燕达自不用说,还有那个庞嘉,等打完仗我就办他们!”他保证完,对高长卿循循善诱道,“可是现在是军中,凡事还要顾忌一点。治军严正,除了明令禁止也没有旁门左道可走,你和燕达打架斗殴许多双眼睛都看着呢,想瞒都瞒不过去,你这一起头下面要跟着学的。何况我看庞嘉幸灾乐祸的,大概你又跟人家结过梁子,这次就让他小人得志吧。等打完仗,我们再好好收拾这批家伙,不就是穿小鞋么!谁穿得过谁啊是不是。到时候寻个由头三十鞭六十遍随你说!”姜扬拍拍胸脯。
高长卿恨恨地揉着眼睛,姜扬摸摸他的头。高长卿知道是这个道理,也知道在外头要帮姜扬撑场面,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听这意思,如果哪天他犯了法,姜扬还真把自己拖出去砍头不成!他也未免太铁面无情了!整整三十鞭!高长卿咬着牙让他继续上药。他心里一直隐隐觉得,姜扬拿捏在自己手心里,他大可以在他面前无法无天,现在发觉事实不是这样:即使知道他受了委屈,也没有任何假公济私给他报仇的意思,一句穿小鞋就打发了他,该说姜扬清醒还是说他软弱?!真是让人既火大又伤心委屈。高长卿想起高妍说他宫里头有了新宠,不由得越发积愤:果然如此!果然如此!换在以前,早提了刀就把人家头给剁下来了!
于是姜扬想上床歇息的时候,果断被他推开了。
姜扬知道事情没有完,就把绣礅拖过来坐在他床榻边上。他清了清嗓:“还有什么,一次性说清吧!是那燕达的事情?你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撕破脸皮不可,都是有身份的人,像小孩子一样。你说出来,我给你评评理,得罪了人家就陪个不是,不然的话,我给你做主。”
高长卿真是有苦说不得,打落了牙还要和血吞,遂嫌弃地别开头,“没有!”
姜扬体贴,他不说也不问:“那你们自己去解决。别又把自己搭进去。开玩笑,被人打成这样。”姜扬摸了摸他的脸,“放心吧,我已经给你报仇了,刚才我打他打得可不轻,看上去没什么事情,里头血肉都烂了。”
“我呢!”高长卿指指自己。
“我真的跟搔痒痒一样啊!”姜扬摊手,“谁都看出来了!”
高长卿冷哼一声,恨不得就要破口大骂,最后经不住忍气吞声,只能默默腹诽。姜扬看他又在心里盘算了,笑着打算解衣歇息,高长卿又把他推开。他冷着脸:“这么晚了,君侯还是早些去歇息吧。”
姜扬笑道:“爱卿真是不讲道理。爱卿占了孤的床。”
“让给你!”高长卿火得很,掀开被子就要走,赶紧被姜扬按住,“做什么,做什么?!有事不是让你说清楚么!”
“滚!”高长卿遵旨,言简意赅。
姜扬乐了:“爱卿让孤滚去哪里呀?”
高长卿恨不能爬起来揍他一拳,可惜脱力,被他这么按着一点劲道都使不出来:“庞嘉那里女人那里,随便哪里都好!”
姜扬眼神一变,放开了手,坐在旁边一副玩味的模样,心里暗搓搓地很高兴。高长卿却是又气又伤心,看他这幅老神在在的样子,跟从前那个憨厚可亲的姜扬一点也不一样,深感遇人不淑,更是眼泪直流。他回身上榻摸了半天,想找东西丢他,结果什么都没有,只找到一个玉枕。这东西砸起人来弄得不好就是行刺,他只好默默地抱在怀里,支撑他痛得要命挺都挺不住的脊背。
“就是这些么?”姜扬抱着胸,看上去几乎是有点得意了。那模样立刻就点燃了高长卿刚强忍住的怒气。他把玉枕一摔,连哭带骂:“你还不够!你还想怎么样!当初你自己怎么对我说的!”高长卿哭得眼泪鼻涕到处都是。想当初姜扬真是什么话都能说,肉麻得让人几晚上几晚上鸡皮疙瘩都退不下去。一翻脸这货居然就不认人了!肉麻话都冲着别人去了!
他就听到姜扬满不在乎地说:“婉娘也就算了,庞大将军这算怎么一回事?我与他一见如故,多谈了一时,大家都是武夫,自然谈得来。再说,我们都是做的正事,战事久久没个了结,我们都想一鼓作气逼楚国签订城下之盟,你就胡思乱想……”
“一时?三天三夜!你们有这么多事情可谈么!我哪次跟你一谈正事,你不都是说三句就开始打呼噜流口水,跟庞嘉能一口气谈三天三夜?!”
“我们不止谈了正事,还从人生理想说到诗词歌赋……”
“谁信你啊姜扬!你懂诗词歌赋么!正事!哪个鬼知道你们关上门在里头做什么!”高长卿咬牙切齿,“君王幸见臣子幸见到晚上去,哼!”
姜扬瘪笑憋得内伤,一口咬定这是他治国的个人风格,“我经常幸见你幸见到晚上的嘛。你还留在宫里头不走呢,是不是啊?因为我刚上手,什么都还手生,所以经常要麻烦你们这些重臣。”他把重字咬得格外重。
高长卿看他还真拿庞嘉比自己,气得连哭都忘记了,把玉枕一丢真要动手跟他干一架。姜扬赶紧把人抱住,在他耳边轻轻道:“你就这么爱吃醋啊?浑身上下一股酸味。”
高长卿不让他抱,但是又挣不开,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他拿捏在手心里逃都逃不出来的鱼,趴在他肩上哭得声嘶力竭。好不容易哭够了,不由得冷冰冰酸溜溜地说:“现在你今非昔比,位高权重,见过的美人也好才士也好,都多如过江之鲫。我陪你起于尘埃,现在跟他们比起来,也是个平庸之辈,被他们比下去也是理所当然,你哪天走在路上都要不认识我了……”
姜扬连声哟哟哟:“这么谦虚!”然后又一脸了然,“原来爱卿你每天在心里盘算这些东西……盘算得还挺远。”
高长卿彻底不要理睬他了。这姜扬现在真是软硬不吃,油腔滑调,他还是不要跟他说话为好。
姜扬看他真不声不响了,终于不玩他了,伸手垫在他脑袋下,“床板那么硬,趴着难受,快起来。”
他立刻感受到高长卿哭得翻江倒海,原本一溜一溜的眼泪变成一片片的全落在他手心里。他不由得失笑,俯下身把他鬓边的长发拨到耳后,“我们把大的战略敲定下来啦。三天三夜都是赶出来的。以后晚上不幸见别人还不行么?”他亲了亲他的脸颊。
高长卿推开他。姜扬黏糊糊地跟他十指交握,“女人的事呢……这风口浪尖上你还真想老被人说是佞幸?”
高长卿气绝:“我现在被人说是被抛弃了的佞幸!”
“这样啊……”姜扬一脸抱歉,“唉,这可如何是好,人言真是可畏。不过我看这造谣的也并非别有其人,有些人自己一天到晚顶着怨妇脸,别人不信都要信了。”
“赶紧把她赶出去赶出去!没事还给我找点事。后宫这么多女人还不够烦的么!”高长卿火大的很,大有谁出挑他弄死谁,姜扬不答应连姜扬一起弄死的气势。
“身边都是阉人也不一定那么安全。”姜扬提醒他。
高长卿冷冷斜睨。姜扬委屈地咬了咬牙,“你不要那么凶啊长卿。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很温柔很体贴的,现在每天都要打我凶我……”
“你好意思说!”高长卿一说到这个就红了眼眶,背上更疼了,“从前你都是怎么跟我保证的!现在你做的都是些什么狗屁事!上手便打,大义灭亲,隐匿不报一桩桩的,小到藏女人,大到征伐,你是什么都不想让我知道是不是?”
姜扬用力蹭他:“我也不能凡事都靠你啊。但是我又只会打仗了,打了胜仗回去收拾人也有底气了,你说是不是啊?到时候你指哪儿我小鞋给他们穿到哪儿!”
高长卿冷冰冰不答话。姜扬脱了衣服上床,把他抱过来让他趴在怀里,“这样睡会不会舒服一点,嗯?”
高长卿用力哼了一声,安安静静地趴在他胸口不说话了。
“多好啊,你吃一顿鞭子,晚上就拿容王当床垫。”姜扬枕着后脑,“这就如同枕着容国万里江山,荣光无限呐爱卿。”
“你怎么突然变得会说话了?!”
“我一直很能说啊。否则怎么把你骗到手的。”
从那天晚上开始,高长卿开始觉得事情有点脱离控制了。
第 64 章
高长卿最讨厌失控的感觉;但是他觉得姜扬的这点改变却不足以让他警戒。私下里与君侯怎样都无所谓,关系要好还能给他行许多方便,只要在大事上不昏头就可以了。而他在大事上却清醒得冷血。
姜扬对他好;他当然可以依赖他;这没有什么不对。但姜扬是君侯。如果他这次打了胜仗;他将会羽翼渐丰。
这是高长卿一直期待着的事情,也是他一直忌讳着的事情。高长卿很久都想不通这件事对自己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他依靠姜扬源源不断地获得权力;如果有一天那权力更多的被姜扬所阻断;他大权在握;那么高长卿会很可惜地把他放到敌人的位置上,而且是最大的敌人。他并不贪心,权力应当分散各处,贮藏在各个世家之中。君侯当然也是贵族的成员,而且是他们名义上的首领,稍微强势也不是不可以,自己超然当然更好,但无论如何,理应保持一个平衡,使得谁都没有办法吃掉谁,这是高长卿最喜欢的一种状态,也是周王朝以来各处都不自觉体现着的一种架构,高长卿在其中如鱼得水;但是看现在的态势,法家强势插入,要把这池水搅得天翻地覆乌烟瘴气,他们想让君侯独大。
不论那个君侯是谁,现在坐在位置上的是姜扬。姜扬不知为何不被卫阖青眼相待,但是他如此尚武,理应正合他们的意,如果这次征楚凯旋,卫阖也该在摇摆不定间收心,全力支持他大权在握——他从前就试图在做这件事了。
那就非常危险。
姜扬现在与他的关系,比从前更亲近,以至于亲亵。亲亵则随便,高长卿发觉这样可能反而会让他失势。当他触犯姜扬的原则,他可能就不再在众人面前维护他了;很多事情,也忌讳在枕头边谈论。而他身边的谋士会一个一个出现,天下六国,姜扬贵有一国,终究不能长久地被他一人所独占。他得提早做些准备让自己的地位稳固。
国内,有太后在,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让这个老妇松口。那懿旨让他甚至见不得光。这条路就是断了。他自然而然想到了国外。有什么人可以帮助他在容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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