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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变天-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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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以往的经验,要完成一次短时间的征伐,平均每十个扈从才能供养一个车兵。”
  姜扬头痛:“全面西征,当然会征发民夫在国中专门负责米粮的转输,将粮食源源不断送到前线,而不是让扈从跟着去,那样也太傻了。而且前线军士一旦入到岐国境内,春天可以收他们的麦子,秋天就可以割他们的稻子。”
  纪氏不慌不乱:“不论是送到前线还是随身带着背负米粮的扈从,一个军士完成一次征伐所用的米粮总数,是不会变的。君侯西征要调拨多少兵力呢?如君侯所言,万人。那不是个小数目。一旦把这么多人送上前线,君侯要保证他们背后有十万人在保证粮草供应,这么多人参与了军事,又有谁来种地呢?”纪氏微微一转身,朝向卫阖,“卫相,君侯怕是不知道现在国库里钱帛米粮的总数,卫相是不打算据实以告么?”
  卫阖沉思片刻:“纪公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诸位领地上应缴纳的赋税还没有上交,君侯宽免半个月,到时候诸位千万不要忘记。”
  纪氏登时呛了一口:“这、这一码是一码!现在在谈西征的事!”
  “我只是顺道提一句嘛!”卫阖懒散地挥挥手,“继续说,继续说!”
  纪氏被卫阖呛得彻底,又匆匆讲了几句与民休息的场面话便退下了。姜扬满心不高心,后来议事的时候一直望着高长卿的袍摆走神,下了朝难得地发起脾气来,回书房里想摔几样东西解气。他拿起什么,宫人就在一旁指点:“那是周天子分封的古物!”“那是太后送来的!”姜扬搬了几样都下不了手,老实放下,勾勾手指,“你,跟我来!”
  “哈?”
  高长卿来寻他的时候正巧撞见宫人哭着跑出来,两人撞了个满怀。宫人一见是他,羞耻得不得了,连求爱都顾不上,捂着脸跑走了。高长卿脱下鞋袜佩剑走进书房,姜扬正大汗淋漓地在饮水,他咦了一声,十分奇怪。他知道姜扬脾气好,没什么心眼,但其实性子有点爆,好坏都写在脸上,今天群臣在朝廷上让他心里不痛快,他故意去外头避了风头才过来的,没想到这里已经平静如水了。高长卿想到那个宫人,一边帮姜扬将窗帘卷起来一边问:“你将他怎么了?我看他很难过的样子。”
  “没有啊。”姜扬抹了把汗欲盖弥彰。
  高长卿定定地望着他。
  姜扬歪了下头,索性把厚重的玄端脱了,穿着轻便亵衣往台阶上一坐:“心里烦,邀他一道去短兵厅过两招。”
  高长卿的眼神带上了指责。
  “以后不会了。”姜扬指天发誓,“我不知道我的近侍这么没用,以后我找虎贲郎就是了,请你不要生气。”
  两人这才平静地开始议事。姜扬发怒:“我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不同意西征。一打仗,大姓要领私兵出战,一旦有所伤亡就会损伤家族的实力。可是,岐国人是我们的宿敌,兵强马壮,年年出关打秋风。若是能把岐国人打败,占了他们的地,我们能强大好几倍吧?这对谁都有好处!他们真是太自私了!”
  “是么?若岐国强大,他们何必年年打秋风?”
  姜扬被他塞得一句话说不上来。
  “岐国除了渭水流域出产丰饶,其他地方都是不毛之地,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至今半田半牧的缘由。他们东进是没有办法,你以为是耀武扬威?他们不抢就要饿死了!更何况,岐国靠近我国边境线的函谷关以东地区,都是盐碱地,你抢了他们的地,去做什么啊?去放马牧羊?”
  “那难道放着他们不管!我在西府军的时候,年年都有相熟的兄弟被岐人杀害!你这么一说,倒像是他们根本就死得毫无意义了!”姜扬激动起来,“岐人年年犯边,昭公的时候甚至打到雍都门下!这样的祸害,即使不能将其吞并,也应当打得魂里梦里都不敢举头东望!”
  高长卿知道兄弟是他的死穴,赶忙安抚他:“不是这么说。只是需要缓缓图之。纪公说的有道理,现在我们两面开战,钱帛米粮跟不上,人丁也跟不上,这是很要命的。要想西征,势必先积攒国力!”
  姜扬半晌才闷闷地嗯了一声:“也是。你们说得对,是我太急了。我想西征,也是觉得岐人不除,我们没有办法安稳地发展国力。”
  高长卿严肃地告诫他:“列国纷争,没有安稳的可能,不要有这种先干完一件才能干另一件的想法。务农是国之根本,不可以荒弃。”
  姜扬哀叹了一声:“可是我本来就是个武夫,也就战场上的事情还有几分把握。现在不让我去打仗,让我成天丈量土地、收税,我不行啊,我都想挂冠而去了。长卿有没有办法让我西征的事情得到朝廷的认可呢?这样我也好有个盼头。”说着可怜巴巴地倚着朱红的柱子,看向案桌上的施政纲领。
  高长卿被他无奈的样子逗笑了,坐上他的位置拿起笔,刷刷写起来。姜扬好奇地在往案桌上一坐,闲来无事在窗外拗了一枝石榴花,握在手中把玩了一阵,偷偷插在了他的领口。不一会儿高长卿便写完了,交给他看,姜扬从上到下浏览一番,黑着脸:“好像完全不是原来的意思,尽是些虚话。”
  “君侯要西征就要敬天保民,注重祭祀啊。”
  “只有敬天保民,按时祭祀了。”姜扬严肃地指着羊皮卷,“没有西征——西征哪里去了!”
  高长卿认真道:“这样才能让朝廷认同你啊,你可以从细节下手,让他们知道你对西征还抱有不小的希望。”
  “什么细节?”
  高长卿眨着眼睛思忖了半晌:“比如说……给西府军每个人发一双军履?”
  “这个不错!这个不错!”姜扬摊着羊皮纸,闷闷地吹了吹未干的墨迹,鼓励自己道,“以后咱们就敬天保民地西征吧!诶,我能不能再加个细节?就是筹建新军戍卫国都的事情。”
  高长卿吓了一跳:“这个、这个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姜扬看着石榴花在他领口晃来晃去十分喜爱,那艳红的颜色称着白皙的脖颈,看起来十分淫靡。“我连名字都取好了,就叫金吾卫。”
  高长卿还欲再劝,姜扬却兴致缺缺了:“唉,明日再说,明日再说。诶长卿,你应该修习过剑术吧?”
  “哈?”
  “我们去短兵厅切磋切磋吧!”姜扬兴头冲冲。
  “诶?”
  高长卿当天是被抬回家的,后面跟着四五个御医。高栾大哭:“啊啊,真是太不怜香惜玉了!”
  高长卿倒还有力气瞪他一眼:“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姐夫已经哭了一下午了!你们是想哭死我么!”
  高栾立刻破涕为笑。高长卿也没有什么大碍,此时让太医顺便帮高栾诊脉。太医一摸便道:“肾虚。”

  第 43 章

  高长卿和高栾两人心下都是一个反应:不好!一时之间两兄弟都没有人出声,只默默地看着太医写下方子,留给黑伯仔细交代。待诸人离去之后,高长卿下床掩上门,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盯着他的小弟弟。高栾虽然诡计多端,但这个时候依旧有一种死到临头的手足无措。
  高长卿突然诡异地低笑,一步一步朝床边走来。高栾看着他邪气英俊的笑容面红心跳,心想莫不是做派老旧的哥哥突然醒悟了?那岂不是、岂不是他还有机会?!高栾心下小鹿乱撞,不敢去看他的眼神。不一会儿他感到哥哥走到跟前,遂闭着眼睛咽了口口水,感到温柔的手抚上了面颊。
  高栾觉得一颗心简直要跳出喉咙了,微微撅起嘴,等着他亲下来。
  “想不到在我不注意的我的小弟弟也长成了一个男人呢!”高长卿啪一下拍在他背上,然后懒洋洋地坐到床上,继续装他软弱无力雍容华贵的病人。高栾面带红晕地在他床边坐下,看着他交叉着放在胸前的修长手指,不经意蹭了蹭床。
  “只不过你年纪尚小,这种事情不能做得太多,要知道节制。”高长卿咳嗽了两声,再一次觉得对这个弟弟太缺乏管教了,乍听到他成人真是……真是措手不及,不知道这时候对他做些性事上的教育还来不来得及。他尽量把口气放得温柔些,“做这种事也要挑人。伺候你的姑娘们都还……嗯?不要是乡野村姑吧?”
  高栾满头大汗:“不不不……也算是国中大家的人了。”
  “也不要去寻世家女啊!”高长卿皱眉,“很麻烦的,而且有些作风相当淫荡,到时候要死要活地要嫁给你,说不定就是给你戴绿帽子。”
  灯烛印得高长卿的脸俊秀苍白,一双丹凤眼恹恹的,有一份平常没有的温柔,看得高栾口干舌燥。他想想还是不甘心,一条腿压上他的床:“哥哥,我、我其实不太会。”
  高长卿随手拿起一卷竹简敲在他头上,露出一脸了然的表情:“不太会还弄得肾虚?幸亏没有大碍,吃两个核桃也就补回来了——以后不准再做小淫棍啦,好好储蓄精华,多为家里生一些小孩。父亲子嗣稀少,只有我们兄弟俩,哥哥暂时没有这个心力,你要多上点心啊。”
  高栾揉了揉眼睛:“其实、其实大多数时候是我自己弄得啦,我总是晚上燥得睡不着,就、就自己弄。弄得很痛,哥哥能不能教教我?”
  高长卿吓了一跳:“痛?怎么回事?那里还好吧?!快解开我看看!”
  高栾跪上床沿,慢吞吞地把单薄的裤带解开,一脸羞涩地扒下,露出粉红笔直的小鸟,半抬着头。高长卿也是头一次指点旁人,但父亲早亡,他又不得不履行父兄的义务,虽然羞涩也不得不做,腾出手摸摸他的脑袋,“没事的,只是给哥哥看看而已。”高栾闷哼了一声,娇羞地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窝里,深深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心里有一种夙愿达成的美妙感觉。
  高长卿对弟弟心存怜爱,此时也不觉得恶心,伸手轻轻攥住他的小鸟,轻轻分开小孩的包皮,露出里头粉色红润的龟头:“要这样知道么?是哪里痛呢?”
  高栾抱着他的脖子轻轻喘息:“哥哥弄……就不痛了,好舒服……”
  高长卿打了记他的屁股,“好好看着。这样……”
  高栾扭了扭腰,将私处更深地交到他手中,眼看着那修长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私处抚慰,快感一波波地冲上脑门,情动之处不禁抱住他将他反压在床头。高长卿不觉有异,让他把腿分开坐到腰上来,可是他技巧高超,高栾不久就把腰软成了一滩水,根本坐不住,翻倒在里侧,压抑地埋在高长卿怀里呻吟。高长卿笑:“那么没用啊?怪不得身体要虚啦。”说着在他湿润流水的眼儿上轻轻一点,牵扯出一条细长透明的丝,好笑地刮在他脸上。高栾“呀”了一声,在感觉到他俯下身的瞬间射了出来。
  高长卿轻轻他的额头,起身找了块帕子把自己的手擦干净,又把小孩擦干净。“等过一阵,哥哥手头宽裕一些,就为你准备一些听话的侍妾,你选几个喜欢的,就当是哥哥送给你的礼物。”
  高栾埋在枕头里,像条小鱼一样喘息着,只能见到一张一合的湿润小嘴。高长卿睡下,将他搂进怀里,“这次有痛么?”
  高栾哭泣,拉着他的衣领语无伦次地说:“好、好舒服,舒服死了……我不要侍妾,我要哥哥!哥哥每天给我做好不好?我、我给哥哥做侍妾好不好?”
  高长卿不好意思地笑,微微有些羞涩:“……也没有那么厉害,还好还好,哥哥其实也不太会,对自己还不如对女人熟悉。如果你是女孩子,哥哥还能考虑一下哦——明天哥哥带你去汲香室好不好?”他神秘道,“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出去找姑娘,她们都舒服得不收你的钱了。”
  高栾心中悲凉,嘤嘤嘤地哭个没完,高长卿抱着小孩子拍拍他的背,拍着拍着自己就睡着了。高栾在月光下看着他的脸,偷偷含了一下他的唇,看他没醒就顾自解开两人的衣襟,吃了一夜的豆腐。
  第二天起来高长卿唉声叹气。高栾赤裸着胸膛挂在他身上:“哥哥为什么烦恼?”
  高长卿闭着眼睛圈着他的腰:“……好烦,不想上朝。做大人真辛苦,你要听话一点。”
  高栾乖巧地把下巴抵在他胸口,“这次又是什么事情呢?”
  高长卿难得地感受到一点慰藉。在朝中他走得步步惊心,不论是世家党还是变法派都不将他看做自己人,他只有一个姜扬可以依靠。但姜扬万事不经心,反过来,他一个人要操两个人的心,成日在家中愁坐。可是家中除了女流之辈就还是孩子,他凡事没个人商量,一口浊气憋在心里,此时听到高栾难得关心自己,便将组建下军的事情朝他吐露:“一旦国中建制,恐怕以后要用来抄我们的家吧?我不能让他开这个先例。从来都是私兵拱卫王室,若是王室有了自己的军队,国君不会再尊重朝臣的意见,若是遇上国君清明,那是大幸;若是遇上夏桀商纣,不要说国人,即使是公卿,都没有自保之力。”
  “这也未必。兵者,国之杀器,可以用来杀人,也可以用来伤己。君侯筹组新军,新军将领还是要在世家公卿里选择吧?这是我们的好机会。我们现在无地无兵,没有办法把父亲留下的土地夺回来。若是可以借助公室的力量……”高栾说着,小手摸上他的胸口。
  高长卿毫无觉察,掀开被子在堂中走来走去。高栾翻了个身,将被子压在底下,撑着下颔肆无忌惮地望着他颀长的身体:“我们也未必就要凡事坚持原样啊。卫相的好办法,我们也用便好了。现在因为军功可以封爵赐田,下军中有不少人想继续服役,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还不知道效忠谁呢。”
  高长卿感叹:“那岂不是就和卫阖那样不择手段了么?”
  高栾下床,从后头抱住他的腰:“哥哥,我们要先强大起来,才能守护想守护的东西呀。”
  高长卿静默了很久:“也是呢。”腰上挂着弟弟出去洗漱,准备上朝。
  当天,因为卫阖与高长卿的支持,姜扬受宠若惊地发现:组建金吾卫和给西府军买鞋两件事都通过了,开心地又出宫找兄弟们喝酒,喝酒。高长卿则不等晚上就带着高栾去汲香室猎艳。等轺车走到天街,不幸遇上了堵车,停在三个街口外就走不动了。两兄弟堵得挠墙,只好步行过去。走到汲香室外才明白过来,是花魁在游街。
  高长卿扫了一眼,挑剔道:“二等货色。”他想起上一次来汲香室时遇见的那位风尘女子,长袍开叉,有一双修长到华丽的玉腿。那种慵懒的颜色,可以将世间诸彩比下去。
  高栾对女人完全没感觉,拉着他要吃糖,高长卿无奈:“哪儿给你买糖吃去?”
  高栾随手一指,“那儿!”高长卿一回头,就蓦然望见了她。她的脸隐在阴影里,但是他认出来那支精致的烟枪和手上的牡丹花。他神魂颠倒地塞给弟弟两枚魏刀,朝女子走去。女子似乎有觉察,顾自转身进了汲香室。高长卿进门遍寻她不见,心中也无奈,顾自在大堂坐下,喝起闷酒来。各国游士常常聚在这里讨论天下大势,大约有一百张青玉案,摆成一道环形,确保不论哪个角落的士子都能清楚听到堂上的讲演。现在正有一个齐国人,在大声地预言容国征楚必输。高长卿听了一会儿只觉得无聊,这时突然看到她隐在那士子背后,为一个中年人侑酒。
  高长卿不动声响地将侍女招来。侍女上榻,恭敬地跪坐在他身前:“请问公子有何吩咐?”
  高长卿指指那女子:“她叫什么名字?”
  侍女掩嘴巧笑:“她呀?她叫真姬。”随后便一脸了然地退下了。
  高长卿笑,站起来与那人争辩。他在泮宫受过专门的训练,又熟知朝堂事务,那游士自然不是他的对手,片刻之后便夺了满堂彩。真姬似乎挑着眼角看了他一眼。高长卿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身边的案桌边,温柔笑道,“还记得我么?”
  他拥立姜扬的事情现在人尽皆知。虽然高长卿自己觉得锋芒太甚,但也承认这并非没有好处——比如说看着真姬一脸了然的模样时。但是随即他就高兴不起来了,真姬搀着男人站起来,伸手逗猫似地摸了把他的脸:“我的小弟弟,和我过夜,可是要排队的哦。坏规矩的人,没有惩罚可不行。”说着,一脚踩在他的下身拧了拧,扭着腰大摇大摆地走了。
  高长卿一张脸都黑了,勉强夹着腿撑到车里,高栾吃着燕白鹿给买的糖,冷眼看着他:“果然没有花钱呐……”
  “闭嘴!”
  祸不单行,高长卿回到家中一推开门,就看见堂中歌舞升平一片狼藉,姜扬带着几个兄弟又喝高了,敲着桌子在唱歌。高长卿咬牙切齿望着满地酒坛,只想去死。见到他,几个人都老大不客气:“嫂子!嫂子迟到了!罚酒!罚酒!”只有彭蠡还有几分神智,招呼几人算了。
  姜扬坐在上首问:“你去哪儿了?”
  高长卿站在门口,还没从这一幕中找回自己的定位,高栾已经毫不留情地出卖了他:“哥哥去汲香室了。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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