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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变天-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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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想怎么样啊!”燕白鹿匆匆地把下半身围上,生气地想一拳揍他脸上,“都是你!我都说了裕华汤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来的地方,你非要来!那我怎么知道这个时候君侯和你哥哥会来这里洗澡啊!你做什么又赖在我头上!”
  “我有赖过你么?”高栾哼了一声,偏头往池子里唾了一口,“燕白鹿,我打你是因为你没种!不就是个池子么,他妈有那么尊贵么!洗了君侯的澡堂子有什么可心惊胆战的!你他妈还睡了他小舅子呢,怎么不见你慌!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燕白鹿更火了:“有出息就是去大政殿上……那个!”
  “敢不敢?”高栾挑衅地望着他。
  “你太疯了高栾!”燕白鹿揉他的脸。“疯婆娘!”
  “是你不敢想。”高栾哼了一声,“君侯可是敢正大光明抱着我哥哥游街!你敢什么!你什么时候能让我也风光一回?!”
  “真是败给你了……你要那么风光干嘛?你哥游街,那是他有本事把扬哥变成国君……”
  “你!”
  “好了好了,嘴巴撅得跟鸡巴似的。”燕白鹿拽过他的手指头,“走就走,不就是大政殿么!我什么时候怕过了!”
  “真的么?”高栾低笑,“嗯……不在这么尊贵的地方留点足迹,怎么能证明我们去过呢?我是不指望你能做君侯了,你至少给我点念想?”
  燕白鹿斜着眼睛看他:“死狐狸,你想怎样?”
  第二天,高长卿问姜扬第一次坐上王座,感觉如何。姜扬想了想,说:好像有点滑。
  高长卿百思不得其解。
  “摸上去还有点黏,反正不太舒服。”姜扬据实相告,脸上带着扫兴的神情。“我觉得有点恶心,就叫人擦了一擦。”
  高长卿没打算把王座为什么又滑又黏搞清楚了。他一边帮姜扬换下厚重的玄端,一边问他:“第一次在大政殿召集群臣宴饮,大家的反应如何,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么?”
  姜扬想了想:“御史中行氏在宴饮上突然抱着琴道:今日,新君登基,我要送一首歌给公子开,曲子是我自己写的,名字叫做,《嫁衣》,谢谢大家欣赏。说完,大哭着边弹边唱。我看他悲伤得了不得,几乎就要昏厥过去了,就让人把他抬了下去。”
  高长卿帮他摘下冕旒:“御史大人是公子开的少保,感情很深厚,但是公子开谋逆的时候,御史大人与他决裂了。为公,御史大人问心无愧;但是为私,毕竟有师生之谊,御史大人心中还是不忍的吧。他是品行高洁的人,您应该好好地奖赏他。”
  “要奖赏的人,不计其数。”姜扬捧住他的双手,望着镜子里的两人,“这里就有最重要一个。从前我说的话,现在可以兑现了,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我没有不允的事。”
  高长卿沉思。
  “怎么?还没有考虑好么?”
  高长卿淡笑着拢了拢他的襟口,“我怕我现下大概是锋芒太过。我年纪少幼,朝中诸臣,按辈分来算都是我的叔叔伯伯,你这样厚待我,恐怕要引起他人不快。”
  “这有什么?”姜扬沉下脸,“我知道你有才能,当然就要重用,这与你我之间的私谊没有关系!而且我需要你。我几乎什么都不懂,没有你在身边,我很不安。我不知道做的决定是不是对的。”
  “……当然,当然,我会陪在你身边。”高长卿低声安抚着焦躁不安的男人,“现下局势未稳,我们却只有彼此了,我不会抛下你不管。我要想一个完全之策。而现在,你应当去觐见太后了。”
  姜扬望着镜中成双的人影。
  一个心怀天下,志向高远,才华卓绝的男人陪伴在自己身边。一个几乎陌生的自己身边。
  他同时也给了自己最温柔的照拂。那玉色的手指划过他的脸侧,将帮他正了正冠带,自然得好像他生来就为自己做这件事。
  只有前者,他们会成为生死之交,就像战场上的弟兄们,放心地将后背交给对方。
  姜扬闭上眼睛,拥他入怀。高长卿措手不及,慌乱地挣扎着,这种挣扎让姜扬不自觉将他抱得更紧。
  但是不仅仅是前者。那种温柔的照拂渗透进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前所未有地感觉到,过去生活的僵硬与干枯。
  “去吧。看看老太太有什么话说。”高长卿笑着推开他,他的怀里冷了下来。但是沐浴在这样温柔的笑容里,姜扬突然觉得即使前方有风霜刀剑,他也不会再惧怕半分……
  “君侯,”齐太后停下脚步,望着身侧英武俊朗的年轻人手忙脚乱的模样,露出一点诡秘笑容,“这良辰美景,君侯大概是不愿意陪伴哀家这把老骨头欣赏,更想约意中人一道赏玩吧。”太后指着满园春色道。
  “抱歉。您刚才说什么?”
  “我说,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可以让国中热闹一番。”
  “是啊。筹备登基的事情已经交给卫相去做了。”
  太后笑,“我说的是娶妻。君侯登基时尚未娶妻,这是很少见的好事,刚好可以将婚礼与登基礼一起办了——诸侯一娶九女,要是我记得不错,已经五代国君没有经历过这等鸿运了。这几天,君侯可以公卿世家的适婚女孩好好挑选一番,为大婚做准备。若是没有中意的女子,也可以向各国公主求婚。君侯一表人才,贵有一国,当是诸侯眼中的乘龙快婿。”
  姜扬一愣:“啊……我已有意中人了。”
  “略有耳闻。”齐太后扶着他的手臂穿过花园,走进一处临水的亭台,“只是男子不好娶进后宫吧。”
  “不能么?……不是!”姜扬扶额,“我已经与一位高贵的女子订婚了,虽然现在身份有了改变,却不敢毁约。”
  “原来如此。”太后大喜,“我听闻昨日君侯临幸高公子,还以为……”
  “临幸?不,不不不……我们,我们只是很好的兄弟!”
  “没有关系,君侯不必慌张。”太后拍拍他的手背,暗自挤了下眼睛,“男孩子从小就跟伴读、马夫、侍从一起长大,两个小男孩在被窝里干点什么事情,也很正常。”
  “干点什么……”姜扬沉思。
  “只是不要忘记大事就好——那么,新任王后的人选,是哪家幸运的姑娘呢?”
  姜扬据实以告:“是高家长女高妍。我在来国都的路上与她的兄弟立下婚约,结成婚姻,现下应当选取良辰吉日完成婚礼。”
  “高妍?”太后沉吟,“她恐怕不可以。高公的妻子因为难产而死,哀家记得很清楚。古人有言:丧妇长女不娶,无教戒也。哀家觉得很有道理。没有母亲的姑娘,要做一国之母,这是很荒唐的吧,她根本不知道母亲应当做哪些事。君侯应该以国事为重,退掉这门婚事。”
  “这……”
  太后语重心长:“不如这样吧。君侯的两位堂兄弟,我的两个孙子,他们过去做了错事,现在已经受君侯的赦免,赋闲在家,不如乘这个机会,让他们为君侯择妇并操持婚礼,戴罪立功,如何?”
  姜扬躬身:“我没有意愿要怪罪二位公子,只是这婚约的事情……”
  “除了高家长女,其他人都可以。”齐太后望着池水,“哀家十五岁及笄从齐国嫁来容国,执掌后宫权印五十余年,不敢擅自将它交给不合适的人。”

  第 38 章

  旁人不知,姜扬却知道自己污了高妍的清白,这婚是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万万不敢随便退婚,便与太后各退一步,打算将高妍立为仅次于王后的夫人,这样才敢与高长卿交代。高长卿却不悦。虽然这种情况下,高妍的吃穿用度与国后不会相差太多,可关键身份摆在那里,将来怀了身孕,生下儿子,却不是尊贵的嫡长子,无法继承姜扬的王位,那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前功尽弃。
  高长卿不防万事俱备,临门还被人横插一脚,出宫的时候心头火起,一掌拍在车窗上:“妇人!妇人!”
  三公子四公子谋反,齐太后一句话带过;轮到立的后事情,又从中作梗!国君一娶九女,后宫的名册干系国中世家如何重新洗牌,太后从中插手,这背后巨大的利益凭白无故被她攫取,增进了后宫的权威,难不成这是要垂帘听政么?!凭什么他辛辛苦苦将姜扬推上王座,便宜都归了别家!姜扬心慈手软,她还真以为他是随便可以摆布的?高长卿思及此,忍不住恨恨冷哼一声。有他在,齐后万万不会得逞!姜扬一旦正式继位,他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将先君的遗脉赶尽杀绝,斩草除根!到时候齐后一介寡妇,没有男嗣,再是心机绝世也起不了风浪
  但是现在时间紧迫,头等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办法让高妍顺利成为王后。高长卿坐在轺车上,吹着雍都近晚的冷风,一个计划逐渐在心中成型。
  他径自去了燕家。他与高妍、燕平有约,一旦出了祖庙,高妍的安全就由燕平负责。果不其然,一进燕家后院,就看见高妍在窗下拭泪,燕平掂着肚子在她身边上蹿下跳,笨拙地安抚着,高妍都不假以辞色。看到高长卿来,高妍起身迎上来:“你回来了?事情可还顺利?”
  “暂时还好。”高长卿抚了抚她红肿的眼睛,“阿姊受苦了。”随即对燕平一拱手,“世伯,我与阿姊有要些家事要商量。”燕平惭愧地为他们带上门
  高长卿叹了口气,“燕公怎么说。”
  高妍哭泣:“父亲走后,燕氏宗祠不同意我与燕达的婚事,燕公没有办法做主,所以将婚事拖到现在。”
  高长卿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安抚,“好了,好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燕氏一门的家规就是这么奇怪,宗祠竟有权能与家主作对,这大概也是战场上的遗风吧。我发誓,他们加诸在阿姊身上的耻辱,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他擦去高妍的眼泪,“现在燕氏负我,阿姊可还要作无谓的等待么?”
  高妍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神色如常:“亲耳听见,总归是死了心了。我听燕公的意思,大概即使是现在,燕氏也不会同意让我进门。这真是荒唐。我高氏一门即使失势,凭先祖的余威,也不该让人如此避讳,更何况燕氏不退婚也不娶,这实在是稀奇,背后必有隐情。燕氏大约知道些什么,知道……当年父亲自尽的缘由,才会这样选择拖下去。可是燕公语焉不详,我没能从他嘴里套出话来。”
  高长卿在堂中踱了几步:“这也是我一心想回国中缘由。父亲死得不明不白,我日日夜夜不得安稳,这件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阿姊不必太过担心。我们在平林已经等了十年,不在乎再等十年,而我们在平林一无所有。当下最重要的,是在国中站稳脚跟。这些事,都是急不来的,当徐徐图之。”
  高妍搀住他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人站在窗前,看院中烧得如火如荼的石榴花。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也已经想通了。人就好比这花一样。与其开得漂亮,等待人来折花,不如壮大己身,走去折人。这一次,我依你。待他年我高氏势大……”她伸手,啪嗒折下花苞,擎到眼前,“我想要谁家的儿郎,都像折花一样容易。”
  说着,回头对高长卿淡淡一笑,“是不是,我的小弟弟?”
  高长卿一愣,随即掴掌:“一日折尽雍城花。”
  高妍看着窗外漫不经心。
  “只是阿姊,现下……太后不允阿姊进宫。”
  “哦,是么?怎么个不允?”
  高长卿将姜扬的话带给她,高妍脸色不变,只问:“世家女明日进宫受太后和二位公子的拣选?”
  “似乎是这样。”
  高妍道:“请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吧。女人的事,还是女人比较拿手。你今日应当好好休息。”
  高长卿大喜,“那明日,换我在这里等阿姊的好消息!”说完便匆匆忙忙去前院寻燕平,希望为高妍在朝堂上争取支持。高妍看着他喜不自禁的背影嗤笑:“我的蠢弟弟。生也是地狱,死也是地狱,不嫁是地狱,嫁也是地狱,你欢喜个什么劲?”她看看手中的花,随手一松,让它落到窗下的泥污里,慵懒地拍拍手。“在地狱里,也只有折花还有点乐趣。想什么丢弃,就什么时候丢弃。”她转身,留下一个淡漠的背影。
  高长卿与燕平谈得很顺利。燕平自知愧对高妍,让她白白荒废了十年的光阴,虽然自家儿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毕竟是个小子,吃亏还是在女儿家。现在,既然姑娘能有更好的归宿,他愿意为高妍保荐,还高家一个人情,更何况两个孩子叫了他这么多年的世叔。高长卿还没有袭爵,一介白身,无官无职,如果太后决意不肯让高妍进宫,他的确没有办法。但是燕平不一样,燕平领有爵秩,又曾是朝中要臣,因为迎立姜扬的事情鸿运当头,他若可以为高妍站出来说话,高妍前途无忧。
  高长卿看燕平答应得爽快,欢欣鼓舞的同时,心中疑虑更甚:燕平同意高妍嫁入公家,却不允她嫁入私家,这到底是为什么?
  两人谈妥,正准备用膳,高妍突然想起来:“幺儿去哪里了?”
  燕平道:“幺儿和我家小子出去耍去了!小子们都一个脾气!入夜不知道归家,饭都懒得和你一道吃!”
  “混账东西!越来越没规矩了!我没空看着,他就上房揭瓦,等这一阵过了,非得抽抽他的筋骨不可!省得在外污我清名!”高长卿火上了头,一拍食案,被燕平和高妍按着才没有杀出去把高栾提溜回来削一顿。高长卿也不知道怎么了,小时候的弟弟多乖巧啊,还是那时候他们俩见面不多,高栾得以伪装?最近总觉得这小子很有些让他手痒。
  其时,让他手痒的小子正在天街南面牵着小鹿溜。高栾最喜欢到处闲逛,但是溜自己有点傻,溜燕白鹿就威风多了,找条麻绳套脖子上牵着,全国中找不到一模一样的,真神气。
  “你有病吧!”燕白鹿跟脖子上的活结杠着,死也挣不开,朝他张着嘴招呼着两颗小虎牙,“快放开我!否则咬死你!”
  “行啊,跑啊,你跑我就去告诉君侯你在他的王座上流了什么好东西。”
  “太无耻了!”燕白鹿磨牙,“明明你是流的!”
  “哦,我倒忘了,谢谢你提醒——顺道告诉君侯那是因为你在王座上干他的小舅子——老板,来两个糯米团子!”高栾接过,一手擎着一个拍拍屁股就走,临走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燕白鹿眼中冒火地走到摊前,然后伸手,从腰带里摸出一把魏刀……他的月俸,他每个月就这点月俸!
  燕白鹿付完钱,气得伸手去抢他的糯米团子,高栾优哉游哉一左一右呸呸吐了两口唾沫,放在他眼前招摇:“呐,给你吃!都给你吃!”
  燕白鹿眼珠子都瞪掉了:“你……你恶不恶心啊高栾!你到底有多贱啊!”
  高栾摇头摆尾得瑟得不行:“哟,这时候爱干净了,不要脸的臭男人。一入夜一拉灯,什么脏兮兮的事情做不出来……”
  燕白鹿踢他一脚:“大街上卖什么骚!”
  高栾手指一勾,就要当街跟他调情,突然神情一变,把他拽进墙底下躲着,眼看一人骑驴而过,才放开被勒得气喘吁吁的人。燕白鹿大骂:“你又发什么疯……”
  高栾拿食指点住他的嘴唇,比了个嘘,指指前头下驴的御子柴。“我家门客。”
  “那你躲什么?”
  “我只是好奇……”高栾眯着眼睛,笑得坏坏的,“我家的门客,来丞相府做什么?”
  燕白鹿跟他大眼瞪小眼,“你看我干嘛?我怎么知道?你……你不要吧!私闯相府也是大罪啊大罪!”
  “怕什么!我们都已经在大政殿干过那事儿了,基本上没什么事是我们不敢做的了,是不是?你真是不了解我的苦心,我这是在为你壮胆!笨死了!”高栾一扯麻绳,燕白鹿被他扯得踉跄,“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可聊的!”
  相府本来是高家旧宅,就坐落在天街最深处,高栾凭着依稀印象,当然更重要的是燕白鹿的助力,摸到了卫阖屋顶上。两人将瓦片揭开,里头,御子柴和卫阖相对而坐,头拱在一起,正在……正在煮鱼头吃。
  之后的半个时辰,因为屋里都充斥着诸如“真香啊,一定很好吃”、“鸟!快多放点盐”、“你真是不知道柴米贵啊”、“鸟!为何你还是这么吝啬啊混账”、“你是在问为何还是在叫我卫阖啊?”这样的对话,导致燕白鹿立刻就睡着了,一头栽倒在房顶上
  高栾拖着腮帮子听他们废话,从红日西沉到皓月东升,就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听到卫阖问:“这几年你陪在小玉儿身边,你觉得他如何?”
  御子柴静默了半晌,摇摇头:“并不像他的父亲。”

  第 39 章

  卫阖问他此话怎讲,御子柴顾自饮了一碗酒,“高文公好比春日阳,高长卿好比冬日阳。一个可爱,一个可怖。我看他戾气太重,杀心自起,所行不仁。”
  卫阖笑:“这也难说,以一人之大恶,有时候却能成天下之大善。这一次他拥立姜扬,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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