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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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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但程盈秋有个倔劲,否则也不会从广州偷跑回天津。这股倔劲使她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想法,而只会加倍的努力,去实现自己的目标。

黄历在土窑的另一端教授着王二柱,兴趣决定学习效果,王二柱虽然不是很聪明,但他的热切却使他掌握起射击技能来,并不比别人慢多少。再者,黄历是将自己花费了无数子弹而总结出来的经验无私地传授,这条捷径更使王二柱能够事半功倍。

见王二柱已经能够基本掌握驳壳枪射击的要领,黄历点了点头,条件所限,时间也不多,他只能做到这些。王二柱能够达到什么样的水平,那就看自己的努力了。他询问了王二柱在城内的住处,又问到王二柱如何带着枪进出城门。

“板车,我把板车上面的一块厚木板抠了个窟窿,正好能把枪放进去,然后盖上一块薄木板,在缝隙处用泥土或粪渣糊好,从外面便一点也看不出来。而且又脏又臭,日本兵也懒得细查。”王二柱有些得意地说道。

“不错,是个好办法。”黄历赞赏地笑着,城门口虽有搜查,但还是能让人琢磨出逃避的方法,当然,只是偷带一些小物件,象大量的药品,也只能去想别的办法了。

程盈秋再次扣动了扳机,她迷上了这种射击的感觉,对枪托的后坐力也有了一些适应力,但枪上的大洋还是失衡落了下来。

“有进步”黄历走了过来,笑着鼓励。

“可大洋还是掉了。”程盈秋轻轻摇了摇头,对自己的表现并不满意,“有没有后坐力更小的枪械?”

“据我所知,好象还没有。”黄历从地上捡起弹壳,冲着程盈秋晃了晃,说道:“这是6。5mm子弹,应该是口径最小的了,后坐力应该能承受。要是换成中正式或汉阳造,发射7。92mm子弹,你会觉得更吃力。”

三八式步枪使用的6。5mm有坂子弹最为人诟病的就是其杀伤力不足,往往造成一枪两洞,却并不致命。但它仍然有两个不可思议的特性:平均来说,小口径的弹头经过约24吋长度的枪管后,枪口在射击时的闪焰几乎不明显,原因在于这一段距离的空间内,弹药的燃烧程序不是完成就是接近完成,因此射手得以在黑暗中得到掩护与隐匿。

至少由三八式改造成的九七式狙击步枪在这一特性上发挥的非常优异。在太平洋战场上,美军官兵在特定距离内死于日军冷枪之下,而无法标定日军狙击手的位置进行还击。在夜间,美军官兵无法看见九七式狙击步枪吐出的火焰,在白天也基本上见不到九七式狙击步枪口的白烟与尘土;另外一个不可思议的特性是三八式拥有低深平稳的弹道与终端弹道,这对于提高射击精度便具有了很大的作用。

程盈秋不再怨天尤人,其实刚才所说也只是向亲密的人诉诉苦,减轻一下心里压力而已。其实,她真的很喜欢这把枪。

“再练一会儿,咱们就该走了。”黄历提醒道:“和泰丽约好的时间,咱们不能让人家老等着吧!”

“嗯”程盈秋点了点头,抓紧时间开始继续练习,黄历则在旁细心指点着。

……

坐在汽车里,黄历望着外面,陷入了沉思。他想向泰丽请求帮助,他相信泰丽一定会凭着美国人的身份帮他弄到药品,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不管是出于何种考虑,他决定只有在最没有办法的时候,才去麻烦泰丽。这不仅仅是面子问题,他想借着抢药的事情,对七七事变那天的大行动来一次小小的预演。

安全地回到燕大,黄历连夜召集了几名北平抗团的干部,通报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并征求大家的意见。

“游击队的困难,我们必须全力予以帮助。”李振英很痛快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我们的长远计划中便有内外结合这一项,而且也设想过将暴露的同志送出城外,送到游击队里加以保护,那现在打好关系就很必要。”

“时间太紧了。”孙大成不无忧虑地说道:“五天哪,既要侦察,又要抢药,还要想办法运出城去,难!”

“困难是有,但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克服。”黄历缓缓说道:“一个一个地解决嘛,实在不行,就用最笨的办法,分散购买一些,先解决游击队的燃眉之急。振英说得很对,我们要借此机会与游击队建立稳固而长期的联系,以后才能互相协作。”

“目标不如定在西四牌楼附近的那家什么丸药店。”冯运修眨着眼睛,很气愤地说道:“那个日本老板黑心得很,我看见他指挥伙计把一个老实的农民赶了出来,硬说农民没给钱。你想啊,中国人敢到日本人的店里行骗?这不是睁着眼睛说谎吗?”

“老板黑心是一回事,关键是看那家药店有没有咱们需要的药品,存货的量是不是很大?这样好了,明天先分头侦察一下,大家多选定几个目标,然后再确定。”黄历虽然同情那个农民,但制定行动计划却还是需要理智一些。

第098章 药房杀戮

平则门,拉大弓,

过去就是朝天宫;

朝天官,写大字,

过去就是白塔寺;

白塔寺,挂红袍,

过去就是马市桥;

马市桥,跳三跳,

过去就是帝王庙;

帝王庙,摇葫芦,

过去就是四牌楼

……

这首童谣唱的是旧时北京的风貌和地理分布情况,平则门就是现在的阜成门。相传,在阜成门的城门洞里边,墙上嵌有一块汉白玉石雕,镌刻着一支梅花,以梅花谐音煤炭的煤,表示此门是运煤之门。阜成门外有一条“阜石路”,通往北京西郊的门头沟,而门头沟自元朝就是产煤的地方。

城门洞里,洋车、粪车、土车、骡车、大车,以及各色的破破烂烂的人,背着筐的,挑着担子的,提着一挂猪大肠的,都挤在一处,谁都想快走,而谁也走不快。连负责搜查的日本宪兵都嫌这里的味道太臭,太熏人,而躲到一旁,而由两个伪警察捂着鼻子,在虚应故事般地检查。

这里又脏又乱又差,进城出城的都是浑身散发着异味的贫民,没有油水可捞,连伪警察也无精打采。而城外两里多地便是乱尸岗,每天都有巡警的卡车将城内或饿或病倒毙在街头的尸体由平则门拉到城外,象倾倒垃圾似的扔在乱尸岗。

黄历站在一家卖煤的煤铺前,一边与伙计谈论着价钱,一边仔细观察着平则门的戒备情况。由周二口中得知,这里应该是进入北平城检查最为松懈的通道,据他的观察,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一部大卡车扬着尘灰行驶了过来,车上没有座位,没有棚子。车板上躺着几具衣衫破烂的尸体,还有些血条子,被阳光晒得发着腥臭。就是这部车,它是专往城外拖死尸的。汽车毫无阻拦地驶入了城门洞,日本人、伪警察似乎连看一眼都觉得晦气。

黄历抿了抿嘴角,结束了和伙计的交谈,转身向城里走去。出城已经有了些眉目,那辆汽车,是个很好的掩护,现在就去找杜百升打听清楚,汽车在城内转悠的时间,或者停放的位置。

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看似困难,只要去做,就总会有办法解决,而且,往往到了最后会发现,其实并没想象中那么难以完成。

经过两天的侦察,目标已经选定,就是冯运修耿耿于怀的明川丸东洋大药房,店主明川正一,狡诈、贪婪、狠毒,干得坏事很多,而且他的药房储货不少,也达到了黄历的要求。

抢药的计划在一步步落实,细节也逐渐被敲定,成功的希望也越来越大,距离游击队的五天期限也越来越近。在第四天傍晚,黄历率人开始行动了。

明川丸药房是前店后宅的布置,天一黑大门便上板落锁,从前面是不太好进。但后院有个厕所,厕所的后墙不靠屋,从那里爬进去或者挖墙进去都可以。到厕所里,也更好隐蔽,行动的突破口便选在了这里。

风刮个不停,浑浊的浮云把天空搅得灰蒙蒙的,让人透不过气来。雨刚刚停过不久,北平的街道上显得分外冷清和萧条。临街的墙壁上,“建设大东亚共荣圈”、“王道乐土”、“武运长久”的字迹不停地刺痛着百姓的眼睛。

黄昏刚刚逝去不久,黑暗却过早地来到了北平城,比乡村还要黑暗得多。摇颤在夜风里的路灯,光线惨白,如鬼眨眼一般。日寇巡逻兵的钉靴沉重的踏过街道,咔嚓咔嚓象是践踏在人们的心上,黑暗中时隐时现着刺刀的寒光。这颜色,这声音,这气味,使人联想到虚拟中的阴曹地府的景象。店铺提早打烊,人们深思简出。古老的城市愤怒地沉默着,象化石般凝结在黑暗之中。

四个人影大摇大摆地顺着街道走了过来,从装束上看,便知道是侦缉队或特务队的汉奸,也只有他们才会将武器展露在外,在这充满压抑和恐怖的城市横行,而且会不时地胡闹翻腾一阵,正象粪坑里的蛆虫,有事无事总要瞎拱乱钻,唯恐四方平静,天下不乱。

本来就稀少的行人老远就躲开这几个人,生怕无故惹上麻烦,这四个人走着走着,拐了个弯,很快地靠近了明川丸药房的后院,黄历贴着右边夹道的院墙角上仔细倾听了一下。然后冲着旁边的三个人做了个手势,立刻有两人蹲了下来,他踩上两人的肩膀,两人慢慢站起,黄历的手扒到了墙头,双臂较劲,脚下一蹬,他翻上了墙,消失在墙后。

黄历跳进了厕所,从腰间解下盘着的绳子,虽然外面的三个人身手已经比以前敏捷了许多,但有了绳子,能更快地潜进来,减少被发现的危险。

笃,笃,笃……一阵木屐踏地的声音传了过来,黄历赶忙侧身,紧贴墙壁隐蔽好。

一个穿着和服,五官明秀,皮肤白净的日本女孩迈着小碎步进了厕所,还没等她转身,黄历有力的胳膊已经勒住了她的脖子,猛然收然,这个日本女孩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声音,她的眼睛开始鼓了出来,手徒劳地在黄历衣服上抓挠了两下,身子软了下去,一股液体顺着大腿流了出来……黄历将日本女孩的尸体扔在了厕所的一角,用和服的一角盖住了她紫胀的脸。凡是日本人都该死,女人也该死。她们服从,为是由服从而得到光荣。她们不言不语的向那毒恶的战神深深的鞠躬,鼓励她们的男人或父亲杀戮,去掠夺。她们从战争中获得了利益,她们吃了中国人的粮食,喝着中国人的血,她们为日军的胜利和兽行而欢呼,她们都是帮凶,没有这种坚定的、狂热的帮凶,日本人、日本政府不会这么疯狂。

墙里传来了三长两短的敲墙声,在外面等得焦急的孙大成赶忙咳嗽了一声,作为回应,一根绳子甩了过来,孙大成立刻抓着绳子使劲拉了拉,然后三两下爬了上去,紧接着是冯运修,李振英。

厕所的角落里躺着那个日本女人,三个人只是略略瞥了一眼,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出声。这次行动要求斩草除根,一个不留,黄历已经私下跟三个人交代过,并且没有让程盈秋参加。明川正一该死,而他的家属,也不能放过。为了安全,只能这么做。无辜,只是相对的,谁又仔细算过,有多少无辜的中国人丧命在日本鬼子之手?又有多少中国人因为日本侨民占用的粮食而被饿死?

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见众人都掏出了武器,并且做好了准备,黄历一摆手,两人一组,四个人走出厕所,在院子里散开,直奔两间亮着灯火的屋子。

黄历带着李振英来到门口,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叽哩哇啦,日语的对话声他听得很清楚,可这些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他要抓紧时间,他要带着他的人在这所宅子里掀起血雨腥风。

推开房门,黄历一步便迈了进去,有时候直接就是最好的方式,他对自己的射击速度和准确性有很强的自信。

屋内有三个人,已经摆好了吃饭的桌子,明川正一独据一桌,很威严地样子;另外两个是女人,一个年纪很大,一个刚到中年,在明川正一面前很恭敬、谨慎的样子。门一开,明川正一便抬起头,他以为是自己的女儿,张嘴就要训斥,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大汉,手中的枪口正指着他的脑袋。

卟,黄历手中的枪发出了一声闷响,明川正一的额头多了个血洞,他晃了晃,趴在了面前的小桌上,撞碎了杯盘,在哗啦的响声中,黄历掉转了枪口,卟,卟,两个女人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惊呼,便纷纷倒地。

不远处的另一间屋子内发出了几下轻微的响声,然后是咣当,啪嚓,沉重的人体摔倒和桌椅碰撞的声音。担任主攻的冯运修使用的是掌心雷,虽然总体威力不大,但枪声小,在这种贴身的距离倒也适合。

黄历和李振英已经检查了屋内,确认只有这三个人,便快速出屋,直奔孙大成他们负责的房间。孙大成在门口探头看了看,笑着伸出两个指头,黄历和李振英这才放了心。根据情报,药房内除了明川正一一家四口,还有两个日本人,既是伙计,又是半武装的警卫。现在已经全部解决了,这个宅子被黄历他们全部占领。

进了屋子,便看见是一片狼藉,桌倒椅塌,两个日本人一个仰倒,一个趴着,身上流出的汩汩鲜血已经汇成了一小泊,也不知道中了几枪。

“按计划分头打扫战场,咱们还有几件事情要做呢”黄历微微一笑,对手下的进步感到满意,看来以后并不需要他亲历亲为,在残酷的环境中,人们成熟的速度都很快,或者可说是被逼出来的,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激发人们身上的潜力,这是无奈,也是必然……

第099章 “鬼车”出城

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可空气里却已弥漫着破晓时的凉气,草上掩盖着灰色的露水,早起的云雀在半明半暗的云空里高啭着歌喉,而在遥远的天际,一颗巨大的最后的晨星正凝视着,有如一只孤寂的眼睛。

魏老三打着呵欠,发动了汽车,他旁边还坐着外号叫“斜眼”的巡警。他们是收尸的巡警,也许还有没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活人,这不是他们的意思,这是日本人的命令。

日本人其实很迷信,日本军人的身上都带着神符与佛像,而且也迷信世界上所有的忌讳。比如西洋人的礼拜五,十三,和一枝火柴点三枝香烟。他们好战,所以要多方面的去求保佑。他们甚至于讨厌一切对他们的预言。有个英国人曾预言过中日的战争,说日本人会因瘟疫而全军覆没。日本人的“三月亡华论”已经由南京陷落而不投降,和台儿庄的大捷而成了可笑的梦想。他们便又深怕被传染病把他们拖进坟墓里去。因此,他们不惜屠了发现霍乱或猩红热的村子,不惜将根本不是传染病,而只是晕倒的,闹肚子的,都拖走去活埋,并冠以“消毒”的名义。

“斜眼,听说日本人嫌咱们不够认真,要由他们来开这‘鬼车’。”魏老三打开车窗,吸着带潮味的空气,无精打采地说道。

“那就让他们干,这缺德差事,干多了会断子绝孙的。”斜眼的眼睛更斜了,忿忿地说道:“人没死,咱们不往城外拉,这还有错吗?”

魏老三苦笑了一下,斜眼说的是良心话,可这世道是日本人说了算,他们就是要让你丢弃良心,抛掉头脑,变成只会听话咬人的狗。

“哎,哎,那躺着个人。”斜眼的眼睛虽然有点斜,但视力却不错,他指着前面大声提醒道。

魏老三停下了车,两个人跳了下来,走到近前,斜眼弯下腰,伸手拔拉了一下,“路倒”突然翻身,一掌击在他的脖子上,然后迅速扑向魏老三,一块带有异味的毛巾捂住了他要叫喊的喊巴……

天蒙蒙亮了,那是一种美妙苍茫的时刻,寥廓的苍穹似乎在屏息静听那云雀为无边宇宙唱出的颂歌。

“鬼车”悄然停在了明川丸药房的门前,停得是那么靠近,后车厢几乎与大门连接到了一起,黄历等人迅速将几个药箱子放在了车厢的最里面,盖上些干草,又把几具经过处理的尸体扔上了车进行遮掩,然后,已经换上巡警衣服的黄历和冯运修上了驾驶室,发动了汽车,沿着街道缓缓开走。李振英和孙大成则从里面锁好药房大门,从后院再次翻墙而过,迅速消失在北平密如蛛网的小巷子里。

黄历和冯运修开着车在街道上转悠着,掐算着时间,直到太阳终于从遥远的地平线探出头来,把光辉洒向大地。黄历才把转方向盘,缓缓地向平则门行驶。

等他们开着车来到平则门时,城内城外又在日本人的刺刀下,在警察的呵斥声中开始了人流的涌动和交流。

冯运修看着前方的检查哨,有些紧张,右手垂下去,握住了手枪,计划已经执行到这个阶段,如果出现意外,那就只能开枪硬闯出去,后果如何,不敢预料。

黄历的后腰上左右各插着一支手枪,只要把手向后一伸,能很快地出枪射击。面对前方的鬼子宪兵和伪警察,他竟然微笑起来,还哼起了小曲,一脸轻松自在的表情。

是啊,怕什么,自己不是已经做好了随时殉国的准备吗?冯运修深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向后靠了靠,也尽量将镇定挂在脸上。但他心里还是忐忑,倒不是怕死,而是担心计划失败,费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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