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一个人的抗日ⅱ-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陈恭澍苦笑着摇了摇头,原原本本将此行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他和王文进入通州还算顺利,伪警及保安队的盘查不过是个样子,车子停下来,伪警只是朝车里看看便放行,甚至连一句话都未盘问。陈恭澍当时还暗暗高兴,这要是装上武器弹药,运进城岂不是很容易。
但经过亲自踩探,陈恭澍无奈地否定了强袭的计划,通州城街道狭窄,任何优良的车子也开不快,仅此一点,便会影响到计划中的安全撤退,而且很难解决。
陈恭澍讲述完经过,又对着曾澈慨叹连声,发起了牢骚,“曾兄啊,你若去趟通州,也会象我一样感到迷惑、痛心,叹国人之不觉,之愚昧,之迟钝,之不振。从北平到通州,本应该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但却并没有一个显著的界限。老百姓自由来往,无拘无束,浑没有身处伪政权下之义愤,真是令人难以理解,唉!”
曾澈没有回答,只是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什么,他当然很清楚,可他不敢批评政府当局的软弱,以及施政的种种憋病,使得一般人民的政治意识相当模糊,对政府没有亲和力和认同感。而华北局势又因为政府的一再软弱,而在混沌状态下过了好几年,究竟谁真谁伪,老百姓还分不清楚,也不想分清楚,他们但求有个太平日子过,也就心满意足了,其他的事情,又有谁去关心?
陈恭澍停顿了一下,似乎也觉得自己说话欠妥,转而又辩护道:“假使当局对冀东伪政权采取强硬措施,谁都料得到,炮制冀东伪政权的日军必不肯罢休,且更将以此为借口,扩大事态,提出难以理喻的威胁。届时,我政府当局苦心孤诣缓和下来的华北大局,必再趋于紧张,甚至不可收拾。这一层可能就是不便动武的基本原因,也是要我们采取行动摧毁殷伪政权的理据所在吧!”
曾澈连忙附和道:“恭澍兄所言甚是,殷伪政权不适合于采取政府行动,授人口实。至于困难多多,也不出预料,等万里兄回来,咱们再细细商议,总是会有办法的。我有个初步的设想,还不成熟,等我考虑周全再说。”
陈恭澍勉强笑笑,轻轻抚着额头,办法,他这一路上可一直在想,但一直觉得难以有效解决,除非是抱着死志,玉石俱焚。否则,发动突袭后,如何撤出就是一个难以解决的困难。当然,也可以采取一些别的办法,比如下毒,但那要从殷汝耕身边策反其亲信,耗费金钱是小事,这时间一拖起来,上头就要催促过问了。
两个人坐在客厅,都在想着事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闲嗑,直到毛万里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曾兄,恭澍兄,劳二位久等了。”毛万里马马虎虎地拱了拱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道:“刚才有公务,实在是怠慢了。”
曾澈调侃道:“万里兄满面春风,可是有什么好消息,让我们二人也跟着高兴高兴吗!”
陈恭澍也凑趣道:“我是失望而归,正在郁闷,听听好消息舒缓一下也好。”
毛万里嘿嘿笑着,端起茶杯慢慢喝着,有意卖着关子,等曾陈二人再三催促,才缓缓说道:“制裁殷汝耕的事情有眉目了,咱们现在可都能轻松一下了。”
曾澈和陈恭澍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感到意外。陈恭澍热心此事,赶忙追问道:“万里兄快说说,有什么好办法,也省得我在这里冥思苦想。”
毛万里故作深沉地喝了口茶,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戴老板已有了周密安排,一位姓尚的小姐已经从南京来到北平,协助工作,我刚才便是去接待她,并派人送她去通州了。她与殷汝耕有旧,可以直接见到殷某人,并且很可能被招待住进殷公馆,将大有可为啊!”
陈恭澍顿时起了好奇之心,再次追问,要毛万里详细谈谈这位小姐的情况。
“我也仅见过一面,所知也非常有限。”毛万里思索着评价道:“她说话带着四川口音,想必是四川人,可我没问她府上何处。年龄嘛,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属于娇小玲珑的那种类型。论姿色,确实不同凡俗,虽说不上国色天香,但她最吸引人的还在那种难以形容的媚力。”
嘿嘿,呵呵,当男人谈论到女人,总是带有那种意淫的趣味,三个人发出了怪异的笑声。
第068章 回家
毛万里见话题引起了共鸣,也眉飞色舞起来,他继续评价道:“这位尚姓小姐颇有才气,说起话来不仅头头是道,而且条理分明,绝不强词夺理,胡搅蛮缠。不过,从她的言谈中可以发现,她是一个主观性强,不大容易接受外来意见的人。她曾经暗示过,只要我们做她的技术支援就够了。我为了缜密起见,对她多说了几句,她就表现出不耐烦的神色,嫌我太啰嗦了。”
“这位小姐太自负了吧?”陈恭澍有些不放心地说道:“她又没经过专业的训练,又不要我们插手协助,她打的是什么算盘?”
曾澈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是戴老板安排的,肯定是很有把握。据我想来,她没有擒狼打虎之能,却可以凭美色和智谋取胜。殷汝耕左右侍卫人员当中,应该会有人被她拉拢利用吧!”
毛万里啪的一拍手,笑道:“曾兄和我想的一样,尚小姐很可能是要就地取材,至于手段嘛,嘿嘿,无非是色利相诱,你们是没见到尚小姐,那眼神一瞟,腰肢一摆,绝对会有人拜倒在石榴裙下。”
陈恭澍连连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万里兄,尚小姐再回北平时,你一定要代为引荐,我也见识一下那难以形容的媚力。”
“对,算我一个。”曾澈也开着玩笑。
嘿嘿,哈哈,呵呵,三个男人神色怪异,再次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
还是那座小院,只住过两三天,应该谈不上什么感情,可黄历却觉得很亲切,到底算是自己的家,在这里自由自在,这比什么都要强。
小院里今天很热闹,不光是珍娘母女在,还有何大魁,另外一些人便是被称为煤黑子的工人。
北平冬天很冷,所以北平人有作“冬防”的习惯,而摇煤球更是一件大事。一般在中秋节过后,一串骆驼驮着一袋袋的煤末子到各家门口,煤黑子把煤末子背进门,倒在院里,堆成好高的一大堆。然后等着大晴天,三五个煤黑子带着筛子、耙子、铲子、两爪钩子就来了,头上包块布,腰间褡布上或者插一根短粗的旱烟袋。
说起来,煤黑子摇煤球的那一套手艺真不含糊,甚至可以作为玩艺来欣赏。煤末子摊在地上,中间做个坑,倒好水,再加预先备好的黄土,两个大汉就搅拌起来。搅拌好了就把烂泥一般的煤末子平铺在空地上,做成一大块蛋糕似的,用铲子拍得平平的,光溜溜的,约一丈见方。
这时节,煤黑子已经满身大汗,脸上一条条黑汗水淌了下来,该坐下休息抽烟了。休息已毕,煤末子稍稍干凝,便用铲子在上面横切竖切,切成小方块,象厨师切菜切萝卜一般手法伶俐。然后坐下来,地上倒扣一个小花盆,把筛子放在花盆上,另一人把切成方块的煤末子铲进筛子,便开始摇了,就像摇元宵一样,慢慢地把方块摇成煤球。然后摊在地上晒。一筛一筛的摇,一筛一筛的晒。好辛苦的工作,可孩子在一边看,却觉得好有趣。
万一天色变,雨欲来,煤黑子还得赶来收拾,归拢归拢,盖上点什么,否则煤被雨水冲走,前功尽弃了。这一切他们都乐而为之,多开发一点酒钱便可。等到完全晒干,他们还要再来收煤,才算完满,好了,咱明年再见。
黄历走进院内时,正赶上做煤球,珍娘在屋里,妞妞四处跑着看希奇,何大魁则用大嗓门不断吆喝着,催促着,热热闹闹的场面。
“舅舅回来喽,舅舅回来喽!”妞妞看到黄历走进院子,立刻兴高采烈地叫着跑了过来。
“呵呵,妞妞长高了,也更漂亮了。”黄历伸着妞妞的头,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笑着说道。
何大魁大步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黄历,喜不自禁地说道:“黄兄弟可算回来了,这三个多月可是让人担心死了。让我看看,这脸是晒黑了点,可这身体好象更壮实了。”
黄历心中感到一阵温暖,这世上还是有人关心自己的,眼神一瞟,珍娘也走出了屋子,一手扶着门框,在檐下望过来,那种神情,颇有些小媳妇迎丈夫的感觉。
何大魁抢过黄历手中的箱子,引着他向南屋走过来,边走边说,“就是盼着你早些回来,这防冬都比别人家晚了不少。珍娘一直说等你回来再忙活,要不是我见这天气越来越冷,强带着人来,她还要继续挨冻呢!来,先到南屋歇会儿,我们把北屋收拾一下,其实也不用大收拾,你不在的这些日子,珍娘每天都打扫的,主要是烧上炕,等暖和了晚上好住……”
黄历含笑点头,直到进了南屋,何大魁还连珠炮似的说个不停,让他连插话的空儿都没有。
珍娘先是笑着不语,然后忙着去烧水,接着又拿起抹布和扫帚,不声不响地去北屋打扫了。
黄历喝了几口热水,等到何大魁话语稍停,笑着问道:“走的时候也没想到会去这么长时间,这段时间大家都好吧?”
“好,都好。”何大魁犹豫了一下,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按理说呢,珍娘应该搬回去住,可还想麻烦几天,这实在有些不好开口。”
黄历放下碗,不以为意地说道:“何叔,有困难就说出来,亲戚朋友嘛,本来就该互相帮衬。再说,妞妞叫我一声舅舅,珍娘呢,那就是我妹妹了,兄妹住在一个院里,倒也没什么麻烦的。”
“对,对,是我见外了。”何大魁搓了搓手,憨笑着说道:“大刚呢,要成亲了,黄兄弟你也知道,我们全家挤在一起,这实在是有些不方便。我们又穷,连办亲事的钱都是从珍娘这借的,想再租个便宜房子,实在是不容易。我便和珍娘商量了一下,暂时借她的那个小屋,让大刚两口子住个十天半月的。”
第069章 短暂的亲热
“大刚要成亲了,这是好事啊!”黄历高兴地说道:“也别十天半月了,结婚总得讲究个蜜月不是,那房子就让他们住着,珍娘和妞妞就住这个院子好了。这眼瞅着就要天天生火取暖了,我呢,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倒是要多麻烦珍娘照顾我这个懒蛋呢!”
何大魁眨了眨眼睛,附和道:“黄兄弟说的是,家里没个人洗洗涮涮,烧火做饭,确实是不方便。尤其是这冬天,北平的冬天可是非常寒冷的。”
黄历对北平的冬天缺乏认识,一夜北风寒,大雪纷纷落,到那时候,所有的人都会被那砭人肌肤的朔风吹得缩头缩脑,在寒风中打颤。在北平的冬天,一眼望出去,几乎到处是萧瑟贫寒的景象,无需走向粥厂门前就能体会到什么叫做饥寒交迫。北平是大地方,从前是辇毂所在,后来也是首善之区,但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地方。
“对了,大刚的亲事哪天办?我可得去吃杯喜酒,祝贺一下。”黄历开口问道:“手头要不宽裕,何叔您尽管开口,亲事总要办得体面一些才好。我这一趟生意,还是赚了不少钱的。”
“什么体面不体面的,都是穷人出身,不讲究那么多。拉饥荒,总归是没办法的事情。”何大魁摇头拒绝了黄历的好意,说道:“至于喝喜酒,忘了谁也不会落下黄兄弟你呀,我还要请你坐首桌呢!”
黄历伸手从兜里掏钱,可一想又停住了,他还真不知道这礼钱该给多少,好象给多给少都不太合适,算了,还是等问问旁人再说吧!
这时珍娘走了进来,何大魁还要出去看着摇煤球,或者是存着别样的心思,他打了个招呼,转身走了出去。
“珍娘,房费到期了,姓那的没来催吗?”黄历叫住了珍娘,笑着问道。
“催了。”珍娘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说道:“我又交了三个月的。我想,总要等您回来才好,要不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那个,何叔跟你说大刚要成亲的事情了吗?”
“说了。”黄历点了点头,说道:“你和妞妞就放心地住在这里,冬天了,我那北屋还得麻烦你帮着烧火取暖,对了,你现在没有别的事情做吧?”
“还没有。”珍娘轻轻摇头,有些烦恼地说道:“还是做那些洗涮缝补的杂活。”
黄历挠了挠头,安慰道:“别着急,女人总是不好找活干的,让我想想办法,看干个什么小买卖。对了,我留下的钱还够用吧?”
珍娘抿了抿嘴角,说道:“那些钱我没用,我现在就拿来给你。”
“别去。”黄历有些好笑地摆了摆手,“好象我很吝啬,老惦记着那几个钱似的。这以后买菜家用都得花钱,你就别太节俭了,花完了我再给你。”
珍娘也笑了起来,黄历离开的时间越长,她就越是担心,没事的时候便向院门张望,想象着黄历突然出现,可现在如愿以偿了,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才好。
“天冷了,该买冬衣了。”黄历看着珍娘略显单薄的衣服,关心地说道:“都说北平的冬天冷得厉害,早点做准备吧,别冻坏了身体。”
珍娘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我明天就去扯布买棉花,只是,只是怕我做的衣服你嫌不好看,我和妞妞能将就,你还是去裁缝店吧!”
“什么好看不好看的,暖和就行。”黄历满不在乎地笑道:“没想到你还会做衣服,手可真巧。”
珍娘有些羞赧地说道:“穷人没那么多讲究,能穿上就行了。以前爹和小锁——”无意中提到了已故的亲人,珍娘收住了话,神情黯然。
黄历也沉默了一下,转而岔开话题,“做衣服总要量一量吧!”他站了起来,伸展开胳膊,自嘲道:“你看我这身板,好象又长肉了,可要费不少布了。”
珍娘打量了一下,抿着嘴轻笑,从针线笸箩里拿出根长线,走到黄历跟前比量起来。
胳膊,身长,腰围……,嗯,这个姿势很暧昧,珍娘张开双臂,几乎是抱着黄历一样,她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男人味,心呯呯地跳了起来,象揣了个小兔子。
日久生情,是慢慢相处之后产生的喜欢或者想要在一起的渴望。两人经历过患难,在珍娘最悲痛,最脆弱的时候,是黄历支撑着她,保护着她走过那段艰难时光。当一个女人不知不觉把一个男人当成依靠时,或许她还有着一份矜持,或许还懵懂地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准备好以身相许,但与这个男人相处,她会觉得安全,觉得满足,见不到这个男人时,她会担心,她会牵持。直到她醒悟过来,才会放开长久以来积压在心上的情感,让那情感喷射出快乐的火花。
珍娘乌黑的秀发有几丝钻进了黄历的鼻孔,啊欠,黄历打了个喷嚏,身子向前抢了一下,珍娘一下栽进了他的怀里。
黄历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圣人君子,两个人的距离如此之近,身体的触碰,气息的交换,姿势的暧昧,让人不得不产生遐想,他情不自禁地抱住了珍娘的身子。
珍娘被紧紧抱住,出于羞怯的本能,赶忙用手去撑黄历宽厚的胸膛,但黄历的力气那么大,抱得那么紧,完全让她挣扎不得,而外面的人又让她根本不敢喊,或者是不想喊,那太丢人了。
“珍儿,珍儿……”黄历用脸轻轻在珍娘滚烫的脸蛋上摩擦着,喃喃地唤着,珍娘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而且蔓延到了耳后颈间。他感觉到珍娘僵硬的肌肉在逐渐松弛,似乎放弃了挣扎,黄历用手在她的后背和腰际轻轻抚摸,并含住了她圆润的耳垂,轻轻噬咬。
珍娘身子一颤,轻轻闭上了眼睛,有些无力地提醒道:“还,还不到一年,小锁走了还不到一年——”
黄历的动作停了下来,象是一盆凉水迎头浇下,心中的绮念和激情顿时化作乌有。他慢慢松开了珍娘,缓缓走了出去。
第070章 八大胡同
珍娘颓然地坐在炕边,伸手抚着滚烫的面颊,对于黄历刚才的冲动,她竟没有多少恼怒之感,随之而来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黄大哥一定是伤心了,从峰流镇他独闯白家,救了自己,再想到黄历一路上细心呵护,历经艰险,护送她们母女安全到达目的地,这是多大的恩情,他想要自己,自己却这样拒绝了他,算不算忘恩负义。自己的身子早已经不是完璧,就是个小寡妇,还装什么玉洁清高。珍娘自怨自艾地想着,一会儿后悔不迭,一会儿又难过不已……
接下的几天,黄历总是早出晚归,和珍娘见面的时候也还是那副平和的面容,好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但珍娘却象是自己做了亏心事一样,见了黄历话也说不全,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只是努力做好自己的本份,将黄历的屋子烧得暖暖的,晚上黄历一回来,她又热好饭菜端了上来。
其实黄历倒没那么大的怨气,早出晚归不过是和张照五在北平转悠,熟悉着风土人情。珍娘还没忘了小锁,说明她是个重感情的女人,她心里有障碍,自己又何尝没有,否则,为什么珍娘一提小锁,他便再提不起精神。
所谓熟悉风土人情,不过是黄历在观察学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