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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剑碎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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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歌原本就一直关注着陈宁呢,方才正准备出手拦下意图跑路的陈宁,没想到孟鹰却正好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他朝孟鹰微微一笑,做出嘴型道“多谢了”。

孟鹰对他的道谢法子愣了两秒,而后抿着嘴沉默点头,直接抓起陈宁,向前两步,举到徐安歌面前。

献宝似的。

一张血糊糊的脸溘然占据了视野,徐安歌:“……”

他木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哭笑不得地又对孟鹰道:“多谢孟兄。”

徐安歌右臂缠着蛇索难动作,就伸出左臂去接,而后就被一个一尺六的成年男子的体重坠得差点整个人都被带得弯了腰。

“……”徐安歌想,好吧怪他自己,他不应该将自己的力气跟一个后天高手的作比较。

他将一股内力灌入左臂,才成功在杜老爷面前留住了“江湖人士”的脸面,稳稳地将陈宁提在了手上。

徐安歌左提一个陈宁,右牵着一个无名氏,步履从容地走向杜老爷,看上去就特有范儿。

他不紧不慢地往那位“无名氏”身上踹了几脚,笑问:“你方才是要说你如何冤枉的?”

那人看到陈宁的惨样,却突然垂下头没了声音,徐安歌皱眉一看,竟发现此人气息已绝!

徐安歌瞬间反应过来,下手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蛇索直接卡进了陈宁的嘴里,在他头上缠了一圈,生怕这位也出了事——这可是唯一的线索了!

他一边缠着,一边看着被陈宁口中唾液和血水染上的蛇索心塞——回酒楼一定要把蛇索彻彻底底洗个遍!

绑好了陈宁,徐安歌才伸手想捏着“无名氏”的脸,看看他嘴里到底塞了什么特效杀人散。

结果孟鹰却又抢先了一步,他快速检查了一遍“无名氏”的口腔,而后说:“没有。”

意思是被他全吞下去了。

徐安歌也猜到是,不过不怕这不还有一个人吗:“陈宁的还在……孟兄?”

孟鹰再一次抢在了徐安歌之前,把陈宁嘴里含着的还没来得及被咬破的□□包。

徐安歌想着好贴心啊,伸手准备接住□□包,可孟鹰却后退了一步。

徐安歌有些懵了:“……嗯?”

孟鹰解释道:“脏,别碰。”他记得宁远爱洁,很厌恶唾液、血液、汗液这些东西,不过从来都是埋在心里,不告诉别人,免得外人觉得他有少爷脾气,可一没了外人就忍不住想洗一遍又一遍。

不过徐安歌并不知晓孟鹰懂他的小毛病,所以在他听来,孟鹰不论从语气还是行为都像是在教导三岁小孩别乱摸脏东西。

徐安歌……他看着孟鹰一如既往的面瘫脸,突然有种奇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忽然有些不敢直视孟鹰那张脸,眼神左右飘忽,尴尬地笑了两声:“多谢。”

两人间的氛围突然变得古怪,杜老爷感觉仿佛被两人忽略了,他不满道:“两位,我在跟你们说话。”

杜老爷的声音于徐安歌就是溺水时遇到的浮木,他赶忙抓紧了这段浮木,把自己从那汹涌而古怪的情绪中捞出来:“抱歉,杜老爷,我方才有些走神。”

杜老爷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徐安歌的走神,重新问:“你们确定是他们?”

徐安歌指了指孟鹰拎着的那个□□包道:“都服毒自杀了,一般小贼会这么拼命吗?杜老爷,您惹上的怕不是一般的事。”

杜老爷其实也觉得这事不简单了,虽然那人是服毒自杀,就算官府追责也怪不到自个儿头上,可他还是感到这件事背后牵着一件大事,毕竟常言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一般人会为了这种事服毒自杀吗?

最重要的是,一般人不会将毒随时藏在嘴里,就等着自杀时用。

徐安歌淡淡瞥了陈宁一眼,他如今被蛇索堵了嘴,四肢又全被孟鹰弄折了,只能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窝在一旁。

徐安歌说:“您还记得我跟您说过我家在江湖中小有名气吧?我爹前段日子抓了一群怪人,身手惊人痛觉全失,故而勇猛异常,杀人手段凌厉,可气息却同普通人并无二致,混在人群中,我们这等有身手的也都察觉不出他们的问题。”

“方才我一波风刃过去,虽声势大,却并不伤人,可正常人都会依着直觉闪躲,这种关头显露出的一般都是真正的身手。”

“他们闪躲的速度有快有慢,都在普通人的反应范围内,唯有这位自杀的护卫,他竟是能完全避开我那风刃。”

杜老爷睁着眼睛嘶了一声:“这么厉害!”如今徐安歌在他心里已同身手超群联系上了,而那人竟能避过徐安歌的攻击,在杜老爷的想象中,这就是说那人与徐安歌不相上下了,这能不厉害吗?

徐安歌想着,还好吧,也就是普通武者境界,只有能伪装成普通人以及没有痛觉不畏死这两点特殊些。

不过杜老爷不是江湖人,徐安歌也没打算跟他解释太多,而是继续跟杜老板解释好了一些事,并提醒他最好能花点钱找几个有武功的人护着自己,杜府最近怕是不安全了。

杜老爷高抬着眉头应着好,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徐安歌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想道这杜老爷好歹是他帮爹拉的一桩生意啊,能在关键时刻(被打的时候)帮上忙的生意,自己恐怕还得请分堂的师兄帮忙在这段日子照顾照顾杜老爷。

徐安歌做好了打算,就悠悠然地想溜回酒楼睡一个回笼觉,他出杜府走了几步,发现身后他在这几天内迅速熟悉的脚步声突然消失了,他赶忙回头,正瞧到孟鹰打算拍自己肩膀的手。

被徐安歌盯着,孟鹰默默地将手收了回去,说:“我今天有事,没法跟着你了。”

徐安歌不知为何又想起了方才面对孟鹰时心里那些古怪的情绪、陌生的感觉,只觉得尴尬仿佛又在往外涌,忙道:“没事,孟兄你去忙吧,我明日除了练练剑,逛逛桐县,也没什么大事。”

孟鹰点头后直接运着轻功从他身后消失了,徐安歌又慢悠悠地向前走,快走到酒楼那儿了才反应过来:孟鹰本来就没必要跟着自己啊,怎么做得好像要跟自己告假一样?

————

徐安歌在酒楼里难得没有再入梦,一觉睡到大天亮,心情舒畅地提着备用木剑去林中老地方练剑了。

而孟鹰则趁夜默默去了桐县的花柳巷。

花柳巷上其实并不只有青楼楚馆,也隐匿着不少见不得光的生意,人牙子人婆们做的就是其中之一。

人牙子手上的人多有两个去处,一是卖到大户人家契约做长工、仆役,二是挑出些模样好的或者瘦弱做不了活计的,到青楼楚馆卖出去,这些都是合法的去处。

而阴阳教这样没法出现在青天白日下的教派就是人牙子的第三条出路,人倔的、骨头硬的、不懂得乖乖听话的“废品”,阴阳教全都要。

孟鹰就是从这个路子进入阴阳教的。

阴阳教是一个教派,只要是教派,不论正道魔道,都不可能只支出不盈利,他们手下也都有一些产业,有不可见光的黑生意,也有一些明面上的生意。

明面上的生意多是这两年做起来的,这背后出力的人就是林柒年。

林柒年于经商一道颇有灵气,他功夫不到家,幼时拼着半死不活才勉强从阴阳教吃人的屠戮场中活着出来,本来只是最底层的死士,谁曾想他一入商场便如鱼得水,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而且林柒年还是阴阳教新教主上任后才提拔的人,对此新教主颇为自得,觉得自己有伯乐之能。林柒年人也乖觉,再新教主手下要多听话有多听话,一年生意赚了多少是一个子儿也不会自己私藏,全都交给了新教主。

相比之下,孟鹰就像是捡来的。孟鹰是前教主扶持的人,在因意外上位的新教主眼里,孟鹰就像是前教主的部下头子,怎么看也不是自己这国的。

新教主时不时就爱给他几个“掉分儿”的任务,让身为左护法的孟鹰亲自杀人都是常事了。

孟鹰寡言不爱抱怨,在新教主眼中也成了心思深沉,他迫不及待地就想提自个儿的人上位,孟影就是他专门提上来同孟鹰对抗的。

如今,孟鹰赶到这花柳巷,正是为了接下一个教主亲自布置的任务,这次倒不是瞎布置的了,而且一个正经任务——接近墨枢门徐小公子,拿到徐家宅子中的机关图。

徐家既然是墨枢门门主的住处,那自然是有墨枢门的特色,徐府之中处处有机关,步步是陷阱,不熟悉的人一步踏错就入了牢笼。

新教主的目的是羲和剑,对付徐家只是顺带。虽说前教主和徐家祖上有仇,可新教主一点也没有替前教主报仇的想法。上辈子连灭徐家满门都是顺带的。

新教主的想法就是:羲和剑这种镇派至宝,墨枢门必定会将其放在最隐蔽的地方,考虑到徐家是墨枢门门主的住宅,羲和剑有很大可能就在徐家一个秘密的所在,如此,徐家宅子的机关图便是必不可少的了。

然而……重来一遍的孟鹰表示他什么都知道,教主一开始就想错了,羲和剑大大方方地在宁远腰间挂着。

徐家就没把羲和剑当至宝——或者说他们根本搞不明白为何羲和剑会算是至宝之一,它顶多只是一把好剑,拿来给小儿子当佩剑不是正好?

上辈子孟鹰暗中造教主的反,明面上还乖乖地做着接近徐安歌的任务,偷徐家宅子中的机关图来显示自个儿的老实,最终想收手却是来不及了。

就爱跟他作对的孟影捉到丁点儿他要保徐家的消息,就等不及地亲自领人灭了徐家满门。

木已成舟,覆水难收。

前世就是接到任务在徐安歌身旁卧底的孟鹰辩无可辩,被徐安歌记恨了许多年,就算最终真相大白,解开了误会,这段裂痕也永远填不上了。

这辈子他可绝不会再做这种把自己搭进去的蠢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

感谢读者“白。”的地雷和营养液!开心到转圈圈!爱你(*/ω\*)





第12章 赔礼
孟鹰在黑乎乎的巷口等到了接头人,接完任务后就直接拐去了一家小酒馆,等到天将将亮起,小酒馆也开了门,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掏出阴阳教的左护法护牌,对掌柜道:“我要见你们堂主。”

管着这些正经营生的堂叫聚宝堂,堂主正是林柒年。

孟鹰在回来的那日起就加快了自己分化阴阳教的计划,然而仅有他是不够的,林柒年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新教主很信任林柒年,因为他是提拔林柒年的人,自认为对其恩同再造,然而林柒年却完全不这么想——狗屁恩同再造,真当他不记得儿时他们是如何对自己的吗?

林柒年是难得的聪明人,没那么容易被洗脑。他甚至借着自个儿身份之利,在孟鹰之前就开始暗地分化阴阳教。

前世孟鹰在林柒年主动找他合作之后才知道这件事,这辈子他想把合作时间往前提个一年半载,让阴阳教倒得越快越好。

掌柜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低声应是,而后亲自领着孟鹰上楼,将他带入雅间。

孟鹰走入屋中,便见浅枝棠梨的屏画后,有人影窸窣,几个呼吸之后,一身着月白长衫的男子缓步而出。

男子生得清秀,看着像是十几岁的少年,不过孟鹰知道这单纯是他面嫩而已。

林柒年比他还年长几岁,离能被称为少年的那段年月已是相当遥远了。

林柒年对孟鹰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待掌柜退下后,拱手道:“上次是我多有失礼,望左护法包涵。”

林柒年说的上次指的是孟鹰第一次来找他寻求合作之时的事,他的警惕心高得很,从前与他并无交集的孟鹰突然要同他合作,他是根本不信的,所以一开始有了几场冲突。

不过在孟鹰给他透露了几次教内机密,并给了聚宝堂一些切实的好处后,林柒年总算不再排斥孟鹰了。

孟鹰摇头道:“无事,那味药材有消息了吗?”他说的那味药材,指的便是连理枝。

孟鹰身为左护法,掌管的本是同声堂、暗堂和连纵堂。

同声堂是阴阳教内专门探取各路消息的分堂,暗堂是掌管死士的分堂,而连纵堂是阴阳教磨练新人的分堂,每一个阴阳教新人都得通过连纵堂这个大型屠戮场,熬过这一关,活了下来,才能入教。

这本来也是关乎阴阳教生死的三个堂口,将他们分配给孟鹰,也是老教主对他的看重。

可是新教主是一点也不喜欢孟鹰,自从上位后就提了一个孟影上位,把连纵堂直接交给他掌管,还让他学了《玄鹰经》。

孟影在新教主的纵容下,明也里暗里地插手另两个堂口的事。孟鹰正好有意趁此把暗堂中自己的人手提出来,由明转暗,所以就有意无意地放纵,到如今孟影已经差不多接管了整个暗堂。

教主也有把同声堂交给林柒年的倾向,现在的同声堂里头已经“千疮百孔”,被三个人布人手布了个遍。

现在孟鹰也不敢光明正大地用同声堂来查事情,只能操纵这三个分堂中尚余的心腹为自己做事。

可惜这些心腹相较同声堂整个堂口,人数实在太少,他们查出了连理枝在桐县,要具体到一个人却没那么快,所以孟鹰还委托了现在正是新教主面前红人的林柒年帮忙细查。

林柒年邀孟鹰做上桌,而后自己也一屁股坐下来,说:“在一个商贾手上。”

“商贾名叫杜芡,连理枝是他在扬州集会时拍下的,作为香味经久不散的装饰品。”连理枝看着就是一段乌黑嶙峋的树根,因其独特的药性,长年沾染着一股木香,清浅绵长,世人多将其当成珍贵的木料,而非药材。

杜芡在集会上也是将被雕成佛像的连理枝当成收藏买回家的。

孟鹰点头,又问林柒年杜芡所住的府邸。

“在北街后的西坊,大门上写着杜府的那个就是。”

孟鹰听着听着,觉出了熟悉的味道:“……他叫杜芡,姓杜?”

林柒年嬉笑道:“是啊,就是你这几天频繁踏足的那家,巧不巧?”

孟鹰回神,正看到林柒年那古怪的笑,他很快解释道:“不必试探,我并不是耍你,这件事是青面手让我做的。”

“哦?”林柒年面上笑容一收,他记起来了,青面手这是教主同他说过的,现任五毒堂堂主的师父,“愿闻其详。”

孟鹰直截了当道:“他会给我们做梦里香的解药。”

林柒年歪着头看了孟鹰一会,古怪地笑道:“我没记错的话,青面手是老教主的人吧?他也听你差使?”

林柒年还是不大信孟鹰,这会儿说话阴阳怪气的,不过好在孟鹰并不介意:“不听,但我有法子让他做出真正的解药。”孟鹰抬眼,沉冷的眼神投向林柒年,“这也是我的一点诚意。”

林柒年皱着眉,正欲开口,却被孟鹰打断:“不必担心解药真假,届时我会让你没有疑虑。”

林柒年挑眉看他,点头道:“好,那我先多谢左护法抬爱了。”

——————

孟鹰同林柒年谈完,已是天光大亮,徐安歌已经提着一把木剑练完回来了。

昨夜青云会众人都没睡好,这会儿也只有赵兴起来了,徐安歌和赵兴点了几道小菜吃着,交谈间有人正朝他俩走开,徐安歌抬头一看,巧了,这不正是杜府的管事吗?

管事正对着他俩笑得满脸热情:“徐公子,赵公子,昨日是老奴有所怠慢,今日我家老爷在宴宾楼订了一桌好酒好菜来宴请诸位,还请赏脸啊!”

赵兴端着粥的那只手顿住了,眼角一跳:“杜老爷邀……我们?所有人?”

这是又要做什么?昨儿不还催着他们还钱吗?

管事陪着笑脸点头:“正是啊,赵公子,可千万赏脸,不然老奴这是没法跟老爷交代喂!昨日那般亏待你们,是老奴的过错……”

“等等……”赵兴眼看着管事越说越起劲儿了,忙打断他,扯出一个笑脸道,“哪里,明明是我们的过错,我们……赔款还没送上杜府呢,哪还有脸吃杜老爷赏的饭。”

“哎呦!”管事一听赵兴婉拒,就急了,“可别这么说,老爷说了,昨日的事是他错怪各位了,今儿正是过意不去,才给各位补偿的。”

赵兴:“……此话怎讲?”

管事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了啥事,他只明白昨天还对这帮镖师爱答不理的老爷,今儿就转性了。他只是杜府的管事,只是照着老爷的吩咐办事,哪还能解释主人家做事的由来呢。

管事支吾了半晌说不出口,眼珠忍不住往一旁扫了几趟,这就正好看到在一旁喝粥看戏的徐安歌,忙跟抓到了救星似的说:“这……这事老奴不晓得,赵公子还是请徐公子为您解释吧。”

徐安歌正端着一只陶碗悠闲地喝着粥,看两眼赵兴和管事有趣的反应,再喝上两口,自得其乐得很,突然被扯如谈话还懵了一瞬。

不过他也很快反应过来,弯着眼笑道:“赵大哥,先喊兄弟们起来准备准备去宴宾楼吧,路上我跟你解释。”

赵兴看了徐安歌两眼,虽然还一头雾水,不过凭着对徐安歌的信任,还是说好了。

管事见赵兴总算同意,大松了一口气,对徐安歌感激道:“多谢徐公子出口相助!”

徐安歌边对管事挥手:“小事。”说完他又低头喝了一小口粥,分量小,速度却快,三两口就将剩下的白粥搞定了。

徐安歌掂量了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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