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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剑碎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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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紧手札,盯着上头写着羲和剑的那页,目光仿佛饥饿却懂得伪装的野狼,在羊群后来回游走,就等着捞一只落单食物的机会。
那个老不死是对的,可那又怎样?他绝不会让自己死在这么可笑的原因之下。
这晚,真正听命于林书同本人的阴阳教人活动了起来,他们分散成无数看似没有关联的百姓,密布徐府周边。
待林柒年从自己身边监视者减少这件事感觉不对,已经是好几日后了,那时徐安歌连同徐纤漪早都被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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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姐弟被掳走是非常异常的,虽然阴阳教处于暗处,徐家人身处明处天然有劣势,可徐安歌毕竟也是顶尖后天高手——对,在不停睡觉做梦睡觉,孟鹰还跟着陪练教导他的过程中,徐安歌开始用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进步着,从他进入后天至今才过了两个多月,他就即将跨入先天了。
孟鹰作为教导他的人,几乎能肯定他身上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徐安歌功力攀升的速度真的快赶上他这个重生回来的宗师了。
他曾经跟徐安歌讲解过进入先天境界的关键——内力储蓄。先天高手的内力储蓄浩瀚如海,仿佛永远不会消耗殆尽,而常理而言,一个人的内力是不可能囤到用不完的程度的,先天高手的内力看似源源不绝,其实只是因为一边消耗一边补充而已。
成为先天高手,就是要练就一身不论何时何地何种心境,都能安定平和地控制内力在经脉中游走运转吸收外部灵气,生成属于他的内力。
这应当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想要将一件事培养成吃饭喝水这样的习惯是很不容易的,就在孟鹰觉得宁远肯定要练好几年的时候,没两三天,宁远就跑来告诉他自己已经将这个技巧掌握得很熟悉了——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习武之人该有的速度!
暂且不提孟鹰有些崩溃地告诉徐安歌他有多么不正常时,徐安歌自己若有所思的微妙表情代表着什么。
让我们把目光集中在徐安歌的功力增长上,应该不难看出他实力相当高,一般人绑不了他,可是阴阳教人就这么成功了,自然是有原因的。
“因为那时候你们正在亲热,所以警惕降低吧。”林柒年咳了一声,希望能活跃一点气氛,结果事与愿违,孟鹰面色更黑了。
孟鹰理都不想理林柒年,他正不断回忆着徐安歌被掳走当天的情景,怎么也想不出哪里出了错。
他是同徐安歌和徐纤漪一起出门的,因为他顺利跟徐安骥合作了,所以徐安歌就被“慷慨”的大哥解除了禁令,终于能出门溜达了,孟鹰就给自己做了点伪装,再调整一下自己的气息,确保很难被阴阳教人发现以后,就陪着宁远出门了。
他们出门的那晚正好碰上庙会,宁远拉着他们俩一起去放河灯,并且说了一些……让他心绪不宁的话。所以他才会临时提出要离开一会儿平静一下,让他们俩在河边等着。
结果就是,一回来姐弟俩人都没了踪影。孟鹰一开始还觉得他们贪玩,自己跑去逛了,没想到半夜了,他们还是没回来,孟鹰在鱼鳞井上怎么都找不着人,这才后知后觉他俩被人掳走了。
林柒年之后才马后炮似的查出了阴阳教最近凌乱而怪异的人员变动,确认了徐安歌两人是被阴阳教掳走的。
孟鹰想了半天,脑子一片浆糊,根本想不出好东西,盯着月亮老半天,终于想到一件事,忙不迭地问:“今天十四了?”
林柒年一愣:“好像是……”念了几句,他很快反应过来——十五就能让青面手发动蚀心蛊了!
柳暗花明!
孟鹰猛地抬头,跨着大步去找青面手——林书同一死,至少整个江陵阴阳教的人都没法伤到宁远。杀了林书同是他现在能做的最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从安歌的角度说说他的聪明脑袋瓜子都干了什么坑自己的事儿吧23333
第51章 共同的梦
在徐安歌做了那个给孟鹰取字的梦之后,他就很长时间没再梦里见到孟鹰了。他的梦里充斥这大段大段的打斗画面,不仅大白天跟着孟鹰练功,晚上也在一遍一遍地磨练自己的武功。
所造成的结果有二:一是让他功力更精进了,徐安歌能很明显感觉自己与梦中的徐安歌正在渐渐相合,尤其是武功方面,梦里的身体直觉直接被他带入了现实,这也让他在第一次尝试运转心法转化内力时就能无师自通,以一种非人的速度适应了无时不刻的内力转化。
二就是——他快被整天练功的日子烦死了。
徐安歌本身就是个不喜欢勉强自己的人,他会练武,可所做的努力也是正常范畴以内,绝不会牺牲自己的娱乐时间贴到武功上,如果没有一个足够强大的动力逼迫他全身心投入练功中,他没用心不到两天就会不耐烦。
梦里的徐安歌其实跟他是一样的,只是“复兴墨枢门”的动力将他死死绑住不得放松,可现在的徐安歌并没有这个烦恼,他自然是不愿意累着自己的。
所以他就开始千方百计把盯着自己的“老师”孟鹰给拐出府。
虽然现在孟鹰跟大哥一条战线管着他,但两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大哥不容他胡闹,可孟鹰的态度就明显比大哥软多了,徐安歌一眼看出这位是可以通过软磨硬泡(甜言蜜语)搞定的——对了,他还能顺便确定一下孟鹰究竟有没有跟自己做过同一个梦。
不过主要目的还是从孟鹰身上弄到足够的银子(他如今身上的钱都被大哥没收了,就为了让他最近不要出去乱逛),然后他一个人自由地走走。如果是孟鹰的话,肯定不会太生气的。
所以孟鹰和徐安歌就出现在了夜晚举报庙会的鱼鳞井上,附赠一个闲得无聊过来蹭吃喝的徐纤漪。
那天晚上的梦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徐安歌如今一想到孟鹰的字,就能自动接上河灯,今晚是庙会而非上元节,江陵的庙会热闹程度也不比苏州,河灯在湖上只有孤零零的十几盏。
不过有就行。
徐安歌很快拉着孟鹰到了放河灯的岸边,徐纤漪好骗,他用几个小理由就把她哄到一旁兴奋地死盯着卖河灯的小贩描图,并且上手“指导”他画自己认为更好看更有趣的东西,比如□□之类的。
小贩:“……”
孟鹰自然察觉了徐安歌的意图,他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眼前笑吟吟的少年,而后就见他随意提了两盏河灯回来,两人一人一个分了。
徐安歌提着河灯对孟鹰道:“我想为孟兄祈福,可是听人说河灯都是要写上人的名和字的,孟兄能告诉我你的字吗?”
他笑眼弯弯,和孟鹰记忆中的某个画面特别相似,过去的画面仿佛在与现实缓缓重合。
孟鹰垂眸,喉结滚动了一下,才重新抬眼说道:“我的字是……”
“等等。”在见到孟鹰与梦中截然不同的反应后,徐安歌眸色沉了沉,面上笑容却更深,“玩个小游戏如何?”
孟鹰被临时叫停,虽然有些懵,可也对宁远提的要求没什么抗拒之心,轻易地点头应了徐安歌。
“我来猜猜孟兄的字如何?”徐安歌说道,“你把自己的字写到河灯上,我也把自己的猜想写到河灯上,最后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样。”
孟鹰古怪地看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为难自己。
徐安歌却是真的兴致高昂,既然如此,孟鹰也就答应了。之后两人便背对着背,写下了同一个名字——长靖。
孟鹰写完,转过身来,有些想看看宁远纠结的样子,不料却见他半侧首,悄悄盯着自己的河灯。这偷摸的姿态他做出来也不鬼祟,反而像是影子戏里偷灯油的小老鼠一般有种活灵活现的狡黠,让他看了忍不住想要逗逗。
孟鹰表情依然正直,肚子里却起了坏水,想突然喊句话吓他一跳:“宁远,你是在偷看吗?”
宁远果然僵了一下。孟鹰压了压忍不住上翘的嘴角,想继续说点什么,可徐安歌接下来的反应却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徐安歌大大方方地转过身来,递给孟鹰自己的河灯:“我想看你写是因为我早就写完了,才不是作弊呢,否则一开始我就不会跟你玩这个啦。”他笑了笑,语调突然变轻,“我可没那么蠢。”
孟鹰接过河灯,刚看到上头的字眉头就跳了跳:“我觉得我也没那么蠢……”太不走心了吧?直接就把偷看到的名字写上来?
孟鹰看着河灯,眼神很无奈,一时竟没有注意到徐安歌的表情变得非常微妙。
徐安歌明白孟鹰不会信的,也并不奇怪,他知道如果是他自己也是会这么想的,毕竟想必起两人同时想到同一个名字,还是偷看这个说法更靠谱。
不过他就是想让孟鹰知道这既不是他作弊,也不是巧合。
看着孟鹰终于抬起头来,要对自己说些什么,徐安歌率先按住了他:“我没当你蠢啊,写长靖,只是因为我记得你的字,记得那时候在丹雀桥边……”
“丹雀桥”这三个字显然戳到了孟鹰某条敏感的神经,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宁远赠予他字的地点?
孟鹰抱着河灯愣住了,火光透过暗红的绢纸落在他的脸上,染得他脸红通通的,看上去意外地有些可爱。徐安歌有些手痒,忍不住伸出去摸了摸他的脸颊,鬓边好几缕长发被他一拢,成了一道圆润的弧度蓬在颊边,徐安歌弯着眼睛笑了。
“我们果然在梦里认识很久了啊。”
孟鹰低头看着他的笑脸,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拽住徐安歌,艰难组织语言,断断续续地吐字,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你也梦到……就是,你梦到了多少?有哪些……”
徐安歌没有吊他胃口的打算,他从孟鹰手里取过河灯,弯身将其放在一片漆黑的河面上,而后随着浅浅的水波一路向远处飘去:“我梦到很多,有我们年轻的时候,也有我们老了之后。”
他随便提了几个梦里的场景出来,全都是孟鹰忘不了的上辈子的事。徐安歌想起上一次两人调笑时互相说的话,浅笑道,“我上次可不是随口胡说,感觉自己是真的在梦里过了一辈子。”
“噗通……”徐安歌话刚说完,耳边就突然朦胧又仿佛就在耳膜上震响的心跳声,他有一瞬间被吓到了,可定下神来仔细聆听,却没再听见。
徐安歌有些莫名地转头,却收获了一个神情纠结的孟鹰,他摸着下巴好好欣赏了一番孟鹰难得的表情波动,坏心眼地问了一句:“长靖,你怎么了?”
孟鹰缓缓抬头,盯着徐安歌看了半天,也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异样的情绪:“你梦到了全部?徐家大火……还有在邵阳……都有吗?”
徐安歌:“没有大火。”他看着孟鹰瞬间有点轻松的表情,又补上了一句,“不过我梦到在邵阳的事了,我们是不是变成仇人啦?”
“……”孟鹰心想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真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一边又琢磨起了宁远如今轻松的表情,觉得他直到现在都没有太大波动是不是说明他真的只把梦当成梦了,如果是这样,自己就没必要担心……
反正很乱!
徐安歌看他懵懵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怜爱地抚摸了一下孟鹰比他高不少的脑袋,轻声细语:“你脸色不太对啊,是人太多了呼吸不舒服吗?要不要出鱼鳞井转转?”
孟鹰下意识点头,他都没听懂徐安歌在说什么,就被徐安歌温柔地赶到一边了。
徐安歌非常顺手地把他系在腰上的钱袋拿来,还装作乖巧地问了一句:“长靖借些银子给我行吗?”孟鹰自然是无意识点头,紧皱着眉头就被徐安歌推到一边纠结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安歌完成了【把守护者推走】成就,让我们为他鼓掌。
好不容易码完字,看着字数眼前一黑……
我下一本一定要存好多稿,日更真是太艰难了。
第52章 羲和剑
徐安歌各项大事圆满成功,既确定了梦里和现实中的孟鹰是一个人,又摸到了足够自己浪的钱,正要出去好好走一阵,却冷不防再次听到了怪异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可这一次声音没有停,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耳边响起的是别人的心脏跳动,与此同时,他的额头开始一阵阵的发热,甚至连续出现了好几秒的空白,像是整个脑袋被人浸没在了深水里——像是每晚做梦前的反应。
徐安歌在涌动的人潮中僵住了,被人群带着走,孟鹰人不知被他骗到哪儿去了,没法官管他,徐纤漪却是恰好从小贩那儿买好河灯,在去找弟弟的路上。
她看见了徐安歌古怪的模样,忙用蛮力在人群中开了一道窄缝,拼命挤过去,大喊着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徐安歌,听得见吗?抬头看看我!”
她声色明亮,又因为是女性,所以音调偏高,倒是真的挤进了一直同别人心脏共鸣的徐安歌耳朵里,徐安歌稍微清醒了一些,这才发现自己怀里有什么东西像是燃烧一般发着热。
他忙将那东西掏出来,这才发现竟是装着羲和剑碎片的布袋。
徐纤漪也看见了,急忙按住他的手:“你干嘛?在大街上呢!”就算羲和剑碎了,也曾经是徐家的宝剑,怎么说直接在街上解开让人看到它破碎的模样也太古怪了。
徐安歌却没有理自己的姐姐,他觉得耳朵里全是心脏跳动的杂音,眼前也是一阵阵的眩晕,哪怕用力掐着自己也只能做到别让自己睡过去,他唯一想要做的事就是解开这个布袋,看看里面嗯羲和剑——直觉告诉他,自己的失常与羲和剑绝对脱不了干系!
徐安歌的力气忽然变得很大,或者说是他不自觉地就用了特别大的劲儿去解布袋,徐纤漪无论如何都拦不下,只能眼看着羲和剑暴露出来。
而后她就再也压不下自己的震惊了——她竟然亲眼目睹了羲和剑褪色的场景!
徐纤漪不知应当如何形容这个画面,羲和剑不再像是一把没有生命的宝剑,而是一个有生命和呼吸的活物!它光滑的剑身,触感极其特殊的材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种活物的皮肤,上面游走的纹路如同有生命一般轻轻震颤着。
羲和剑仿佛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每一个轻微的呼吸都让自己的纯黑的色彩褪去,徐纤漪觉得自己看见了一个活人年老白头的加快版,羲和剑正一点一点地失去生机。
徐安歌的头越来越疼,最终一头栽倒下去。
徐纤漪惊恐地接住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把布袋合上,免得被路人看到这只发生在精怪故事中的场景,一边焦急地扶住弟弟,往四周扫着,试图找到孟鹰。
正当这时,从阴影处闪出一队穿着夜行衣的人,他们目标明确,直奔徐安歌姐弟而来。
领头人至少是后天境界的高手,徐纤漪才放了一招就被打昏过去。
周围的普通百姓惊慌地四处逃命,原本热闹的大桥很快变得萧索,百姓们口耳相传,跟认识的人八卦着自己在大桥边遇到的话本故事里才有的大事,等了许久才有城卫队来这儿勘察现场了解情况,可这时已经一点痕迹都看不到呢。
孟鹰在被徐安歌忽悠走以后,就陷入了从未经历过的困境中,他觉得身体一阵阵的发热,脑海中被迫回想着上辈子发生的所有事。他一度以为这是自己方才情绪波动太大走火入魔了,可是在检查完自己的内息以后却发现不是这样——他的内息非常平稳,这突如其来的发热仿佛是什么外物带来的。
那时候不容他多想,只能找一个凉快的地方想方设法把这轮怪异的发热和记忆回溯熬过去。
许久他才恢复正常。
孟鹰不知道的是,他恢复正常的一刹那,徐安歌怀里的羲和剑也不再发热,徐安歌也不再头痛欲裂,可他依然沉睡在梦中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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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有一个宗师林书同坐镇,孟鹰等人是不好贸然去闯的,就算是同为宗师的刀涯,也得考虑一下跟另一名宗师为敌,会不会对自己造成超出预计的影响,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等第二天十五,先让青面手用蚀心蛊削弱林书同或者直接搞死他,然后再让其他人去补刀。
一群人如今也顾不上安全了,反正就最后一天,他们干脆用最快的速度将青面手和林柒年接到徐府,严阵以待十五夜晚的到来。
相比目标明确的徐府,林府有些举动就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了,林书同冷落了齐豫好几天,把他吓得提心吊胆的,然后到十四了又照常把他叫来,与往常一样和圣女三人一同进了寒冰室。
除此之外,林书同还吩咐人在外头疯狂找人,昨夜还真的抓回来两个,如今给关地牢了。
林府一些经验比较少的侍人聚在一块,小声说了几句自己昨晚见到的事。
“不清楚大人们要做什么,一抓回来就关地牢了,管都不管……”
“听说是一男一女,男的现在都昏着,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几人也就是闲来无事说两句,倒没有真对这些小八卦上心,分享了一会儿小道消息正打算像从前一样继续会自个儿位上做事,一转身却猛地撞见了一个人,她悄无声息地立在他们身后,也不知道听见了多少。
几人都呆住了,有个别机灵的忙跪下求饶:“圣女恕罪,小的该死!”
其余几个很快反应过来,也都抢着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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