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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剑碎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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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摩擦,发出尖利的铮鸣。

不止林柒年,他身后显然带了一群人,徐安歌扫了一圈,说不清自己是恼怒还是庆幸。

林柒年叫手下撑他们的教主起来,自己对付徐安歌,他笑眯眯地问:“下药这种事,不太妥当吧,小安歌?”

“小安歌”是他还在假扮失忆时,林柒年为了调侃他特意取的“爱称”,听着就像是讽刺他那时啥都不会,啥都不懂,天真可爱得像个娃娃。

徐安歌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称呼,他冷眼看林柒年,说:“比不上你们教主,嘴里就没出过真话。”

孟鹰:“……”他才否认自己埋伏人手这回事,现在就硬生生跳出来一堆自家人,说他不在骗人,他自己都不信……

林柒年不知道他俩又有什么暗语,只能继续说自己的话:“小安歌你难道不先走吗?再不走,我要拉大家一起对付你了。”

说完,林柒年背后一堆人都站直了身子,虎视眈眈地盯着徐安歌。在他们眼里,徐安歌就是个死不足惜的叛徒!

识时务者为俊杰,徐安歌不打算找死,当场就运轻功走了。

他逆风而行,那日的风实在凛冽,徐安歌在空中被风刀削得皮肤一阵阵刺疼,不知不觉就飘上了半空——睁开了眼睛。

徐安歌梦醒了。

他撑着床沿爬了起来,脚踩在地上,被冻得一哆嗦后,才终于确定自己不在梦里。

他的梦越来越真实了,他感觉自己仿佛真的经历了一场和孟鹰的死斗,不止身子酸痛,更多的是心里的疲惫。

走下床,他倒了一杯隔夜茶给自己,而后就再也睡不着了,睁着眼睛到了天亮。

第二天大清早,他就看到大哥在套两个孩子的近乎,这才想起来把买来的两把小扇送出去。

小胖子收到扇子有些害羞地点头表示谢意,戌六就冷硬多了,一句“多谢”出口,让徐安歌忍不住调笑:“小大人一个。”

徐安骥听他这么说,不禁纠正了一句:“本来就要是大人了,戌六十四,明年就及笄了。”

“……啊?”徐安歌一口茶差点没呛住,“她不是才十岁出头吗!”

戌六面无表情地抬头:“我十四了,是你从来没问,所以才不知道。”

徐安骥点头表示赞同,然后两人一起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了徐安歌一眼。

“……”徐安歌总觉得自己被嫌弃了,他在一旁看着大哥跟俩孩子都相处得很好,一时觉得自己挺多余,等孟鹰来找他就迫不及待地拉人上街。

孟鹰虽然无奈,但也从没反对过徐安歌这些小要求,于是就被拖着逛了一天。

直到天黑了,夜市又开起来,徐安歌才发现今天好像跟昨天不太一样——今天不止有灯火,四周还张灯结彩的,各色花灯挂满了店门,街上还有花车游街。

“今天是什么节日吗?”徐安歌问道。

孟鹰摇头,他从来不了解这些民俗。

“这是江陵特有的丰年庆,若是一年没有天灾,城里便会有这个庆典,感谢老天,也是祈祷来年风调雨顺。”有人为他们解释道。

徐安歌点头道:“原来如此,谢谢兄……!”他转身正想跟对方道谢,却突然语塞了——这人好古怪。

他笑眯眯地对着自己,气息平实得像普通人,明明身上没有任何兵器,面容也端正忠厚,气势却如同万里高峰的基石,庞然厚重。

徐安歌被这让他毛骨悚然的威慑力震住了,下意识地开始凝聚内力。

那人笑意更浓,问道:“看什么,要打吗?”

徐安歌:“……”

作者有话要说:
“瞅我干啥?”
“瞅你咋滴!”





第40章 刀涯
那人说完竟没有给徐安歌任何考虑的时间,拆下背上的剑,还没脱鞘就直冲着他飞来。

还未出鞘,剑风就被那人舞得及其浑厚,活似有人直朝自己面部出拳,徐安歌措手不及,只能顺着剑风挺腰后仰,恰恰躲过这道剑风,而后他猛地蹬地,后空翻了一圈才站稳。一旁的路人都吓了一跳,忙退来一大圈供这俩位爷比武。

徐安歌皱了皱眉,真有些窝火了,这人怎么回事啊!

还没等他出声,那人有满面带笑地说了一句:“功夫不错,这里施展不开,不如跟我去别处打?”

“……不打。”徐安歌拍拍衣袖,理都不想理他,抓着孟鹰的手就要走。

孟鹰神情微妙地看着那人,他认出这是谁了——有名的武疯子,“沧浪剑”刀涯。

他上辈子跟宁远关系相当不错,好像也是不打不相识,听说刀涯还跟徐家大哥相交甚笃……他握着徐安歌的手腕让他停下:“要不你跟他切磋一场?”

徐安歌有些讶异地问回去:“为什么?”

孟鹰只能说:“他没有恶意。”

“对啊小兄弟,”刀涯朗声笑道,“我就是技痒!跟我打打也不会……”

这时,一人的呼喊突然打断了刀涯的为自己拉对手的话:“刀涯!你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刀涯这才反应过来,脸上的笑都收敛了许多,干咳一声回头对那人道歉:“对不住,我就是被人挤到这儿,然后突然发现一个好苗子,忍不住……你看,他是不是不错?”

那人快走几步终于到了几人跟前,他被刀涯推着往前走还是一脸无奈,抬头一看徐安歌,反倒是惊讶了。

徐安歌也看着那人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大哥?”

徐安骥耸肩甩掉了刀涯的手,看着弟弟和他身边的人,缓缓说道:“安歌,还有……”

说到孟鹰是,他忽然停下了,盯着徐安歌很明显是想让他给一个解释。

徐安歌忙介绍说:“他叫孟鹰,我朋友。”

徐安骥点头微笑,一边分出神狠狠瞪了弟弟一眼:不是说这个孟鹰有问题吗?

徐安歌芒刺在背,干笑着转头在为孟鹰介绍了一遍他哥哥,心想我也不知道情况变得这么快啊!

孟鹰发觉了徐安歌的情绪不对,疑惑地望了他一眼,很快被徐安歌打混子混过去了。

刀涯在一旁惊讶道:“长明这是你弟弟?”

长明是徐安骥的字,用长明来称呼他,看来这位刀涯真的是大哥很好的朋友了。徐安歌想,就是感觉刀涯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那头徐安骥已经跟自己好友又聊上了,他对刀涯说:“切磋还是算了吧,他学艺不精,才是武者,可经不起你这宗师的折磨。”

宗师……徐安歌眼睛一亮,他想起来了——刀涯不就是“沧浪剑”吗?霄云宗的宗主!

“没有吧,你弟弟都是后天高手了。虽然没你这个先天厉害,跟我切磋还是没问题的。”刀涯认真道。

徐安骥愣,忙转头找人:“你是后天了?”

徐安歌也惊讶地问回去:“大哥你入先天了?”

刀涯、孟鹰:“……”

两个句式相似的问题一出,全场霎时寂静无声。刀涯面目都扭曲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你们俩兄弟怎么回事啊!都不知道对方进境了?”

徐安歌和徐安骥异常同步,两人异口同声地对喊:“你没告诉我啊!”

“你笨啊,也不想想要不是我进了先天,爹怎么会放心把墨枢门交给我暂管?”徐安骥先下手为强,给弟弟扣了一顶“笨”帽子,才问道,“你怎么不说?”

徐安歌不太高兴,瞟了瞟一旁不相干的花草树木,强词夺理道:“这是惊喜,你不能自己发现吗?”

徐安骥淡定点头:“原来如此,你忘了。”

徐安歌:“……”是啊,他就是忘了。每天在梦里当先天高手,谁还记得自己是个后天高手啊?

最后还得刀涯来当和事佬,他问徐安歌:“来吧,切磋吗?”

有一个宗师当陪练自然是好的不得了,徐安歌理所当然地答应了,于是四人一起出了鱼鳞井,朝一家寺庙走去。

路上,徐安骥跟他们说了一些这个寺庙的事。

寺庙名为慈光寺,刀涯从小无父无母,是被庙里的和尚们养大的,他从小爱玩剑,天赋又高,有一日就被来庙里的前霄云宗宗主收为徒弟了。这三十多年过去,有不少从前照顾他的和尚都圆寂了,可他也没忘了慈光寺,每年都会给庙里送东西,久而久之,就还跟庙里有着不错的关系。

“他师傅就喜欢捡天赋高的苗子,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他也特别喜欢找天赋好的年轻人。”徐安骥看着刀涯笑道,“当年他还是后天时硬拦着我要打架,用的还是那套‘只有你配和我打’的说辞。”

“喂喂!别说了!”刀涯冷不防被扯出年少时的黑历史,听着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宣言就脸热,拦着徐安骥说,“到了到了,我们进去吧,你闭嘴啊!”

徐安骥好笑地点头,表示自己不说了。

徐安歌在一旁看着他俩笑,有一大部分都是因为刀涯的黑历史——这可是武林一霸,宗师高手的黑历史啊!

“别笑了,来打!”刀涯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娃娃就是在笑他,于是忙招呼人上武场。

“咳。”徐安歌用力一咳止住笑,板着脸说,“好,多谢前辈指点。”

说完,他就直接飞进了武场,手握剑柄蓄势待发了。刀涯很满意这小家伙的认真劲儿,还好心提醒了一句:“我不会用武器的,但你一定得用,早就听长明说徐家宝剑羲和剑在你手上了,可得让我见识见识!”

“……”徐安歌手脚一顿,尴尬地说,“抱歉,没带出来。”

徐安骥在一旁双手抱臂,拧眉道:“你不是随身带的吗?”

徐安歌没敢回头,盯着地面认真地说:“偶尔也得收起来保养一下。”

刀涯不认同了:“这就不对了,剑就是饮血的,喝多了血才会更锋利,更何况你的是宝剑?别保养了,要多拿出来用!”

徐安歌乖乖点头:“好,我会的。”

刀涯满意了,徐安骥却安静了,他盯着徐安歌看,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这么个乖样子不就是他做错什么事的时候特有的模样吗?

孟鹰听了这一番话,也突然想起来一点——好像从他回来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宁远用羲和剑……

刀涯不知后面两人心思复杂,他干脆利落地出手了,先是试探地运气轰了徐安歌几下,发现他要么躲开,要么能一剑劈开以后,就一点点增加难度了。

趁他还在劈上一个气团时,刀涯猛然加快了节奏,对着徐安歌就又是一团更快的气团。徐安歌措手不及,没办法分出第二把剑,只能狼狈地蹲下,勉强躲过气团的攻击范围。

刀涯没有停下,他还在继续,徐安歌才蹲着躲过第二个气团,第三个气团就已经蹭上了他的后颈,他吸一口凉气,猛地趴到了地上,迅速滚了几圈,顺便躲过了一连串在空中爆破的气团才站了起来。

此时他身上干净的衣服已经落了灰,甚至一连串考验他反应能力和直觉的快动作已经让他呼吸有些串着了,不过短短几秒,一方初显靡态,一方屹然不动,换作是比武早就输得一塌糊涂了。

可这算是指点战,刀涯没有停下,他依然在一点点地加快速度运气攻击——这是他唯一的招式,按理说应当单调乏味,可徐安歌发现他的每一个气团运气的方式都不同。

这不是认真板正地用一种方式搓气团,而是随手放出内力凝结成气就直接甩出去了,甩得无比轻松惬意,还精准,每一个都是朝着徐安歌的漏洞攻击。

刀涯打着打着,忍不住笑了:“小弟弟注意左手啊……哎你蹲下去了,就不怕我往你脚上打让你反应不过来啊……哎对对对,往右躲!”

“……”徐安歌要被吵死了,可他偏偏还不想让刀涯停,因为刀涯说的的确都是正确的,有时候还是他脑子里的攻击路线,比徐安歌自己的反应快多了。

刀涯一边嘴上不停,一边放气攻击,徐安歌虽然疲于奔走,可好歹每个都勉强躲了过去,看着形势还不错,场外的孟影和徐安骥却都皱起了眉头。

安歌(宁远)进套了。

徐安歌躲着躲着就开始呼吸不稳了,明明自己根本没怎么用内力,却还是觉得浑身疲惫。这时刀涯看着他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别老跑啊,你现在不打我是想等我内力耗光了再打吗?”

徐安歌觉得自己被嘲讽了,一个后天的内力怎么能把宗师的内力耗空啊!刀涯就是在说他光会躲,不敢反击吧?

这就反击给你看!

徐安歌想着,不躲了,而是拿着长剑一路跑着往前冲,数不清的气团向他袭来,徐安歌咬牙剑见一个砍一个。无数气团像是水中的一团水,被徐安歌一砍就消散了,可是他们的数量无穷无尽,气团散去形成了古怪的透明絮状气流,把他整个都包围起来了,让他感知气团都变得困难。

可徐安歌没有放弃,他仍然在努力分辨着一群气流中真正有杀伤力的气团——不知砍了多少个,他仍然在……

不对!他原本不是要攻击的吗?

徐安歌猛然清醒过来,抬头看了看满面笑容的刀涯——还是那么长的距离,他仿佛根本没有往前走哪怕一步。

这下子他总算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怎么就又被套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一写过招就超字数……

为大家指路19章的刀涯,他曾经短暂出现过一次的——作为背景板





第41章 禁闭
气团不断飞来,徐安歌现在已经由砍又变成了躲,他发现不断的砍气团除了消耗自己的内力以外根本没用。他的每一个招式就是比不过刀涯招式的强度,内力雄厚的刀涯当然耗得起,可他耗不起……

徐安歌动着脑子不停想着,终于又成了在地上满地滚爬跑的姿态,刀涯叹口气说:“这不又变回原样了吗?”

正当此刻,徐安歌竟突然将所有内力都传入了长剑上,内力不断压缩着,不断被注入,才终于将内力全部充盈地灌满了整个剑身,他猛地提剑刀涯刺来!

气团依然不停,已经有不少直接冲到了他的身上,划破了他的衣角或是头发,可他不再管了。

目标只有一个——刺中!

刀涯终于露出了些许惊讶,眼看长剑朝自己而来,徐安歌也以为自己这一剑要刺中了的时候,长剑突然停下了。

徐安歌被这力猛地止住,定睛一瞧才发现原来又是刀涯,他轻轻松松地接下了剑尖,捏纸片一样将长剑往外推。

“好了,到此结束。”刀涯这回笑得比之前爽朗多了,“虽然前面蒙住了,但最后总算是清醒了,懂得尽全力一搏。”

徐安歌还愣愣地没反应过来,甚至忘了把剑收进剑鞘,刀涯就走来揉了他一把:“要记住遇到远超自己的对手,懂得拼命一搏啊,他们不像我这样只为了指点,会出现多半是要杀你的,这种时候最好先下手为强,用最强一招把人打懵了,然后再运轻功跑。”

徐安歌此时回过神来了,回顾这次指点战,想想真的收获良多,于是笑道:“我会的!这次真的多谢前辈。”

孟鹰这时从一旁迎上来,伸手也揉了揉他的发顶,完全盖住了刀涯之前拍他脑袋的地方。他带着笑意夸道:“很不错了。”

徐安歌对着孟鹰笑得更真了,他对孟鹰嬉笑道:“多谢夸奖,我也觉得。”

孟鹰完全转向了他,正当徐安歌以为他要跟自己说什么话,正准备好好听的时候,大哥突然一手按着肩膀就把他拽了回来。

徐安骥对孟鹰抱歉道:“舍弟今日玩了一天,也该回去了,我怕是要搅了孟兄弟的兴致了。”

这话里隐约含着刺,孟鹰也不是傻的,听出了徐安骥对他不太喜欢,虽不知是什么原因,但还是没敢拦人,只能点头说好。

徐安骥满意地笑了,提着徐安歌跟刀涯告别,刀涯看这俩兄弟好笑极了,忍不住劝了一句:“长明你弟也快及冠了,别这么管着他。”

徐安骥人兽无害地说自己当然不会,这时候徐安歌就非常想不顾教养翻一个白眼了,他回去铁定得受罪。

果不其然,一到家大哥就抓着他问起了孟鹰的事。

“你怎么弄的?昨天还跟我说孟鹰有问题,今天就拉着他玩了一整天?”

徐安歌眨了眨眼,捧起茶杯抿了一口,正直道:“人算不如天算,我发现他其实没问题。”

徐安骥“呵呵”了两声:“说吧,又是从哪儿发现他没问题的?”

“……他告诉我的。”说出口的一瞬间,徐安歌就有自己会被嘲讽的预感了。

果然他的预感是准确的,徐安骥又是两声礼貌的笑,其中意味自然不必多说。

“昨天你跟我说了一大堆疑点,分析得头头是道,这还有点样子,今天是怎么回事,他跟你说你就信?证据呢?”

徐安歌叹了一口气,放下茶杯正色道:“没有证据,这都是我的感觉,但是我能保证他说的没错。”

徐安骥头疼:“那你给告诉我,你昨天说的那个泄露钱一串消息的人是谁?不是你自己分析出孟鹰最有可能吗?”

“那也可能是我推论错了,杜老爷真的没有守住口,在临死前被问出话……”徐安歌越说声音越小,他发现自己开始强词夺理了。

“可是杜芡死时身上没有伤痕,也就没有逼供的可能。”徐安骥强调,“你告诉我杜芡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他会在没人严刑逼供的情况下出卖自己的兄弟吗?”

“抱歉,我一时嘴快。”徐安歌低下头小声说道,他的头发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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