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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剑碎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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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怒谁来担责呢?”
二掌事被他这话说的陡然清醒,这才想起教主的性子,只要这错犯了,再怎么将功折罪都是行不通的,一顿厉刑是逃不了的,还不如抓到一个能让他撒气的对象。
想通之后,他缓缓点头:“林堂主说的是。”他们还是趁着人没走,去抓人吧。
林柒年很满意,抬腿就要走,却冷不防又感到有活物接近,他猛地转头一看,竟是那头老虎跟上来咬衣角了!
怎么回事?放它走还不乐意了?
老虎的确很不乐意,看见两人要走,耐不住又嚎了两声,咬着林柒年的衣角甩了甩头。
甩头的方向正是一旁的小路。
“这是……让我们跟它走?”林柒年盯了它半晌才反应过来。
二掌事在一旁着急:“林堂主,我们别理它了,快走吧!”
林柒年一点不急,反而对老虎挺感兴趣的:“别急,跟着它走指不定有好处呢。”
他看了看老虎指的那条路,很快就掰出一个理由:“你看,这不就是我们要去的药人连营的方向吗?说不定它是在引我们找到那人。”
“……您说的是。”二掌柜一边赔笑肯定林柒年的猜测,一边在心底骂他说的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老虎凭什么替他们引路啊?难不成林堂主以为连纵堂平日对药兽很温和友好,所以它被人放了以后还心怀不甘想倒打那人一耙吗?
作者有话要说:
老虎:当然是为了老子的尊严!
主角骚过头,被反噬了╮(╯▽╰)╭
第31章 飞刀
此时,山洞中的徐安歌四人还毫不知情地走着。
钱一串说:“当初我们找那个入口可是费劲了力气,还摔得一身烂泥!”
戌六牵着小胖子走,结果这时候被悲愤的小胖子抓疼了手。小胖子眼眶红红的,重重地“啊啊”了几声,对戌六比划,先是重重指了指洞口的尽头,然后指了指头顶上,又做出一个刨的动作,最后指着钱一串不停呼气作生气状。
“……什么意思?”钱一串看着小胖子的动作半天摸不着头脑。
戌六解读完,平静道:“小五说这个洞是他挖的,你不仅抢了他的洞,还吹牛。”
“怎么可能?”钱一串反驳,“入口开在头顶上的,还特别深,他一个孩子能做到吗?”
戌六坚定站小胖子:“他能不能我比你清楚。”
钱一串有些无言:“小姑娘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他没有这种能力啊。”
戌六:“他有。”
钱一串:“没有!”
“不一定哦,钱兄。”两人停下吵得认真的时候,徐安歌却已经站到了不远处的拐角传来,“这个洞可能真是他做的。”
徐安歌之前无视了这种五岁小孩才会做的幼稚争吵,举着火把照明,往前走着,却正好看见了一样东西。
钱一串三人赶忙跟上徐安歌。
见几人都到了跟前,徐安歌才弯腰指着自己发现的那个全是蜡烛泪的石壁台对钱一串说:“还记得这蜡烛吗?这个洞里不止一根蜡烛。”
他举着火把往前走几步,很快就又发现了在同一高度的燃尽的蜡烛,只是这蜡烛油凝固了太久,看着就快跟石壁融为一体了,很难发现。
徐安歌慢慢弯曲膝盖,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高度,使得他的脸正好对着蜡烛:“往墙上插蜡烛的时候,我们一般都会选择插在胸前那样的高度,因为这需要在墙上戳洞,会让手持续举一段时间,而胸前差不多是人们手举得最舒服的高度。”
“你看所有蜡烛排列的高度都是大致相似的,对于我们来说却太矮了,蹲得困难。”徐安歌牵着小胖子的手,把他挪到自己身边,“可是对他而言却是最舒服的高度。”
他们这里所有人的身高都相差比较大,徐安歌比钱一串高半个头,钱一串比戌六高一个头,戌六比小胖子高一个头。这么一比,倒还真只有小胖子符合条件。
钱一串皱了皱眉,喃喃道:“也对,我看外头那些人也都是大人了,没一个是这样矮的,要是插蜡烛就被弯腰,难受得很。”
听钱一串说到这,徐安歌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又忘了什么事,还没集中精力想多久,却被钱一串打断了。
“不对不对,重点是小胖子根本没法戳洞吧?你们戳洞插蜡烛是因为你有内力有武器,他就是个普通小孩!”
普通小孩?这可不见得。
徐安歌对戌六说:“让他试试给钱兄看吧,看看究竟能不能戳洞。”
有了戌六做中转,小胖子乖多了,让戳洞就真在石壁上戳了一个洞,钱一串看得目瞪口呆,惊讶地拉过徐安歌:“你……你看到没?他没用内力!直接用手戳的!”
徐安歌腹诽,这怎么可能不用内力,只是用了内力你却看不出来而已。从这一点来看,小胖子很明显也是阴阳教的产物,或者说更像那些药人的最优版本。
徐安歌的手被钱一串紧握着,拉得贼痛,“嗯”了一声冷淡回道:“看到了。”他第一次见到有人用内力却让人感觉不到的时候也没这么大反应。
不过,钱一串这一打岔,终于让他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东西了。
“钱兄,这儿的药人和管理的人呢?怎么不见了?”
钱一串很快回说:“我把几个拿棍子的全绑起来弄晕了,他们一点用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法坑这个什么教还是门的玩意……”他突然想到杜芡,愉快的心情也黯淡不少,“那群你说叫药人的也全在山洞里,动都不带动的。”
徐安歌点头,心知那些人可能还真是没接触阴阳教内部事务的小喽啰。
被他忘掉的事其一解决了,还有其二——
“你们先走吧,我要出洞口一趟。”
钱一串和戌六的目光都跑到徐安歌脸上了:“为什么?”
徐安歌有些尴尬地转移了视线,笑笑说:“我的剑忘带了。”
戌六听得一脸懵,钱一串可是当时亲眼看着徐安歌把剑藏在湖泊里的人,当下就懂了:“行吧,你快去快回。”
徐安歌点头:“会的。”
他运起轻功,飞快原路返回,可出洞口之后,却绕过了瀑布下那条湖泊,没有去捡剑,而是直奔另一个山洞而去。
那个山洞就是钱一串把人都关着的地方,那群执棍人也应当在里面。
钱一串说的都是事实,徐安歌也觉得执棍人都是些小喽啰,可这并不代表小喽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从小喽啰的嘴里也是能撬出很多东西的,徐安歌如沉梦中,脑中飞快闪过某天夜里他深处密牢的一个梦境。
问不出来只是钱一串不懂得问而已。
徐安歌想着,很快就运着轻功进了山洞。
————
阿宝和传信人被林柒年派去连营之后,很快就去大河下游一个个连营地搜过去了。他们的任务就是找到那个搅得连纵堂天翻地覆的人,看看他究竟是不是徐安歌。
一连找了几个连营,都不见异常,终于在找到离瀑布最近的第七连营时,发现了徐安歌的踪影——他进第七连营山洞了!
传信人连忙拽了阿宝两下,示意道:就是他。
他们两人都练过特殊功法减弱存在感,可还是怕会惊动到徐安歌,于是就只派了传信人一个远远缀着,阿宝则是转头联系林柒年。
两人盼着徐安歌能安分点儿别乱窜,可惜事与愿违,他还就是四处乱蹦。
传信人不过在等了一盏茶,甚至更短的时间,徐安歌就从山洞里出来了。
眼看着徐安歌出来,他就远远的跟在人身后,眼睛都不敢挪开一些,他看着徐安歌出了山洞朝瀑布那儿走,走进林子,穿过树丛,淌过溪流,然后……人就不见了!
传信人:“!”完了,跟丢了!
他赶忙感知了一下周围,意料之中地感知不到这位武功比他高的徐公子的任何踪迹,只能徒劳地四处找人。
可他才回头急着找人,自己就倒地了。
徐安歌从他背后缓缓走出,收起了手刀。从刚出山洞他就感觉自己身后有人跟着,看着就像阴阳教的追兵,还是早解决为妙。
解决了小尾巴的徐安歌很快想起来自己已经离队太久了,为了不让他们想太多,还是先赶回去吧。
哦对,还要先去找个剑。
————
那厢传信人被徐安歌解决了,这头的阿宝也不怎么顺利,他先是放飞了传信鸟,自己也脚步不停地回连纵堂。
可跑到一半竟然就收到了堂主的回信,信上写了一大堆,概括就是一句话:他在药人连营。
阿宝:“……”意思是他现在跑错方向了!
他有些崩溃地跑了回去——本来时间就来不及了,也不知道他再这么浪费一通,传信人那儿还能不能支持得住……
————
传信人已经趴了,林柒年两人被老虎牵着到了瀑布后的林子,见目的达到,老虎功成身退。
林柒年此刻离瀑布还远着,却已警惕地停下了脚步。
他感觉前方不远处有一个至少是后天境界之上的人。
这人没有刻意隐藏气息,应当也是不知他们踪迹的。
林柒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二掌事,他跟自己一样,都是如今教内少有的,没被施过那套能让人掩藏气息的针法的人。
阴阳教从前任老教主开始就很注重暗部暗卫的培养,所以隐藏气息的方法都是刻意培训过的,培训走的也是老路子,基本靠苦练。
可新教主上任之后扶持的方法不是这样的,新教主扶持的是青面手的徒弟齐豫的药人路子。
一开始只是拨一些人给齐豫当药人,可当齐豫研究出这种能让被施针的人隐藏气息的针法——“含息针”后,新教主就让他把含息针传及全教,特别是连纵堂——这个新人堂了。
林柒年因为手掌同声堂,查到齐豫手下药人的模样,有些不太敢使这功法,深怕出纰漏,所以就没将这含息针引进聚宝堂。孟鹰不必说,不论重生前后,他都是不信齐豫的。
倒是孟影不知为何也莫名排斥齐豫,哪怕教主命令了连纵堂必须引进针法,也不愿意让跟着自己的高层施针。
林柒年自己是后天高手,隐藏气息还是能够躲一会儿的,二掌事作为武者巅峰,气息就很难藏了。
于是他对二掌事做手势示意:我先上前,等我叫你你再来助阵。
然后他就谨慎地压低气息,慢慢靠近那人。
那人此刻正在湖中弯腰四处翻找着,衣裳都被浸湿了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林柒年趁此飞快掷出一枚飞刀,刀身迅疾如箭破空而来,“咻——”的一声终于惊起了对方的注意。
徐安歌在冰凉的湖水中淌着,有些忘了自己当时把剑丢在哪儿了,只好顺着大概方位一点点摸过去,却猛然感觉身后有暗器袭来。
他心头一凛,起脚一踏湖底就想运轻功脱出水面,可水中阻碍实在太大,还没等他彻底跃出水面,那柄飞刀就直捅入腰腹!
“唔!”一阵巨痛顺其而上,绞得徐安歌眼前猛然晃了一瞬。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写太多了……
今天是这个地图的尾声章节了,下章预知:梦。
第32章 怪梦(五)
林柒年看自己奇招生效,终于毫无顾忌地拔出长刀与其正面打斗!
徐安歌感觉得出那人杀气凛然地袭来,虽腰腹处痛感依旧强烈,可他也不得不咬牙忍痛闪躲。
林柒年举着长刀从岸上一跃而起,脚尖才点在水面就横刀一扫,后天高手的内力在这一劈中爆发,贴着湖面无差别地割裂所有——波动的水花被此一劈,便若透明的烟火般炸开,千万朵盛放,四溅的水沫模糊了整个视野!
徐安歌猛地往下一沉,水花也是“噗通”一声直翻而上。腰腹处一使劲伤口简直如同撕裂一般疼,那柄飞刀还陷在血肉中绞着,冰凉彻骨的湖水竟也成了难得的止疼药。
他没有时间沉溺于伤口被冰水镇住的舒适中,很快在水中如游鱼一般四处逃窜。
林柒年在后紧追不舍,也淌入了湖泊中,长刀缀着徐安歌游过之处大力劈砍。
徐安歌凭着自己的直觉尽力闪躲着,每一次都险险逃过,可每一次闪躲都是在不断撕开伤口——伤口在水中拉出细细的血丝,在湖水中游动不久便汇入大水流中毫无踪迹,持续的失血和缺氧带来的是涣散的精神。
徐安歌在水底摸索的动作已然凌乱,他只是看着一股劲儿四处逃窜摸索——
终于,他摸到了剑!
又是一道刀锋破水而来,这回是左后方。
他拼力侧身,又躲过一击,而后将内力全数压在了手上,向着左后方飞速靠近!
三米……
二米。
一米!
徐安歌握紧长剑,手上的内力倒灌入剑中,竟在水底劈开了千重浪!
使剑本应轻灵,他此刻却如力拔千钧而上,炸开的水花迷了两人的眼,徐安歌只是凭着感觉一刺——
“扑哧——”见血了。
至此,二人竟都负了伤。
徐安歌窜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林柒年捂着还在身上还在冒血的洞,又是疼痛难忍,又是心底发狠——他不想放过这小子了!
徐安歌倒是想逃,他可不打算为了这一次冒险搭出一条命,毕竟钱一串三人进洞已久,这会儿恐怕已经开始攀石洞,不会再回来帮他了。
他没有退而求其次的余地,只能杀了对方!
徐安歌想着,此刻他的剑已第二次挥出,直指林柒年!
林柒年毫不示弱,甩刀劈开这一剑,徐安歌继续跟上——两名伤员势均力敌,你劈我就躲,我刺你就退,一时之间竟分不出高下。
林柒年咬牙,正当他打算叫二掌事过来补刀时,阿宝终于赶到了!
“堂主!就是他!”
林柒年艰难挡开徐安歌的一剑,人被震得直往后倒,喉头一阵血腥味上涌。徐安歌的惨状也不遑多让,他同样重重地飞了出去,他运气差得多,这一下落,头竟正对着一块尖利的石头!
阿宝用最快的速度上前:“他是徐安歌!”
什么?!
林柒年听见这话,忙榨出最后几分劲儿,飞身上前想接住已经没力气动弹的徐安歌,避免他下落后头正被岩石击穿。然而反应终究慢了一步,他纵是再使劲儿也难接到徐安歌了。
眼看徐安歌就要砸到湖边的尖石上,这时却突然飞出了另一个人!
那人穿着药人的衣裳,也不知是从那个坑洞冒头的,凭空踏了几步,赶忙接住徐安歌,这才保下了他的小命。
徐安歌重重撞到那人身上,终是不受控制地吐出了一口血,他的意识早已模糊,腰腹渗出的血全融进了黑色的布料中,可即使如此一抹也是一手的血迹。
钱一串接到徐安歌的那刻就闻到了他身上的血味儿,心下骇然,胆战心惊地抱着徐安歌和湖对面同样浑身沾血的那人对峙。
连徐安歌都被打成这样,钱一串心中更没有多少自己能胜的希望了。
他本以为自己会很快被杀掉,没想到对方却是给了他一个手势,而后就转身走了。
这是……让他们走?
钱一串觉得不真实极了,愣了两秒才把徐安歌背上,飞快地往洞穴里跑。
————
好疼……
好像肚子开了一个洞,每动一下都在将它撕得更大,疼痛顺着每一寸皮肤和经脉蔓延全身,直冲头顶。
徐安歌恍若置身冰窖,全身上下从血肉到呼出的气都是冷的。
他的意识昏昏沉沉,感觉周围有了光亮时,尚未完全清醒,只觉一柄大刀从天劈下,眼见就要直入头骨!
这又是……梦吗?
可这冬日的阳光,这凶狠的刀锋,一切的一切都太真实了!
他的心头仿佛被分为了两半儿,一半盈满了惊骇恐慌,一半却风平浪静。而后他的头部忽然闪过一瞬尖锐的疼痛,将这两半儿搅和在了一起。
须臾之间,惊骇恐慌消失不见,那种风平浪静的情绪成了他心中的全部感知。
——徐安歌轻描淡写地运轻功避过了那一刀。
他手上握着一把剑,剑身平滑,剑刃于日光下闪烁若白光,他举剑挥出一道剑弧,仿佛晃眼的日晕,其间带着杀意凛然的剑气和浑厚的内力。
举着大刀的汉子面露惊惶,被这一剑干脆地扫下了比武台。
徐安歌于比武台正中站定,平静道:“还有谁质疑墨枢门的战力,自可上台同我再战。”
目睹了青峰山门主的落败,在场不忿的正义之士鸦雀无声。
自此,墨枢门在武林大会上终是再无阻挠,顺利夺得了往后十年武林八大家之一的头衔。
武林大会是全武林的盛会,江湖人不仅会在这和大会上选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也会选出力霸武林的八个门派。
前三个门派——剑宗守元峰,药谷长春谷,道教归一教,已经二十年没有变动了,而其余五个门派倒是频繁地变换过。
例如十年前的武林大会上,墨枢门因惨被魔教灭门,毫无悬念地被踢出了前八。
又例如今年武林大会,曾经的墨枢门小公子担起了门主的担子,重新让墨枢门闯入了八大家。
八大家和武林盟主都已选出,重头戏也就落下帷幕了,不少江湖人就借着这好日子游起了扬州。
走江湖,自然有刀有剑有酒才是江湖。不少江湖人都是酒坛子,闻着味儿就往酒馆钻。
在酒馆里围着喝,众人兴致勃勃地就说起了武林大会上的事,说着这任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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