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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剑碎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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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歌头也不回,说了俩字:“洗澡。”

“哦……不是!什么?”钱一串往自己身上看了看,急了,“虽然是挺脏的,但是我们这样下去会被发现吧?而且还没有衣服换……”

他存的那个大布袋已经灌满淤泥,里头衣服干粮都不能用了!

徐安歌不当回事,坚持说:“澡必须洗!”

看见水,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泡进去,好好洗一洗自己这浑身淤泥的恶臭。

不过——发现,还是不能被发现的;衣服,也是要换的。

徐安歌来回盯着湖泊瀑布看了几圈,又盯着那群不断走入湖中静坐的人看。

他们的神情呆滞,动作也有些古怪,就像是失去了思维一般。

他盘算了会儿,就紧紧扣住了钱一串的肩膀。

“嗯?”

徐安歌道:“吸气,闭眼,别出声。”

钱一串懵懂地点头,而后差点没被徐安歌吓尿——他竟然就这样抓着自己冲到瀑布里头去了!

瀑布水砸得他脸都要变形了!亏他还能记得徐安歌的嘱咐,真的没有睁眼呼气。

而后他感觉身边的水流很明显柔缓下来,徐安歌把他拍到到空气中时,他才睁眼,发现自己已经浮在了湖泊中央。

钱一串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睁开被水浸得酸涩的眼睛四处找徐安歌,却又被他示意“闭嘴,别动”。

“……”好吧,不动就不动,他已经接受自己就是个拖油瓶的事实了。

徐安歌虽然身上干净了,可衣服头发却全湿了,他才从水中探头没一会儿,就又一头扎了回去——接下来的目标是衣服!

钱一串脱了衣服混在一堆闭眼静坐的果男中装模作样,眼睛却不放心地跟着徐安歌走。

于是就亲眼见到了这人在水里冒进冒出,仗着自己武功高,别人察觉不到,就举着“静坐男”们放在湖泊边的换洗衣服来回奔走。

——先把东边的跟北边的衣服交换一下,再把西南边的跟东北边的交换一下,然后……徐安歌的速度越来越快,钱一串已经眼花缭乱,根本数不过来了。

钱一串收回了眼神,心里一片都是疑惑声:这人干什么呢?

很快,徐安歌就带着他的战利品回来了——两套麻布衣服。

他小心地从水面冒头,保证出水的声音能被瀑布掩盖,而后用口型说:“衣服拿到了。”

“……”钱一串还是搞不明白他刚刚到处换人衣服是为何,想拿衣服自己取两件不就好了吗?

徐安歌没打算解释,他又催促了钱一串几下,让他赶紧换上,因为那群静坐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地上岸了。

衣服是徐安歌亲手换的,所以对它们的归属还是心里有数的,这两套衣服都是从西边岩石那里汇聚的一大片衣服堆里偷来的。

现在那里的人走得也最快,一人拿一套衣服,眼看就要见底了……

徐安歌爬上一块被水冲刷得相当光滑的石块,飞速换上了衣服,并且运起内力将皮肤上的水珠蒸干。

从钱一串那儿搜刮来的化功散和解药,以及蛇索都被他藏进了衣服里,唯独长剑目标太大,只能扔进湖底,等日后来拿。

他向西边瞥了瞥,发现好像只剩最后三四个人了,赶紧又催钱一串快些。

西边第三个人拿走了最后一套衣服,然后面无表情地就上岸了。在钱一串穿好衣服之后,第二个人睁开了眼睛。

徐安歌拽上人就随着人流往林子里走。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往回瞄了瞄,想看看剩下那两个人到底会有什么反应——虽然吧,他觉得这些人好像都有些不正常,不大可能会发生大声吵嚷着找衣服的事,可是万一呢……

第二个人睁开眼转了一圈,没找到衣服,人就有些愣了。

这时,最后一个人也睁眼了。

两个面瘫都没找到衣服,面无表情地相望,看着还有些呆萌。

徐安歌还是有些紧张的,加快了脚步往林子里去,万幸——他们并没有什么过激举动。

这两人只是游到了湖泊的另一边,淡定地把那边的衣服拿了一套,然后上岸穿起来……

“嗯???”徐安歌心中有些凌乱,他们是在做跟他一样的事吗?

事实证明:是的,这两人就是在偷别人的衣服穿。

徐安歌刻意放缓了脚步,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倒霉汉子穿上了衣服,然后被他们偷了衣服的人睁开眼,又去偷了别人的衣服……以此往复循环。

钱一串看着徐安歌的目光一直往后瞅着,忍不住低声问“你在看什么?”

“……”徐安歌心情复杂地收回视线,“没什么。”

他就是突然想到最后剩下的两个人怕是有点惨……





第24章 主动暴露
徐安歌和钱一串跟着人走,很快就又来到了一个山洞,洞口有人站着,把这一群人像赶羊一样赶进入。

这人身材矮小,长得却凶,嘴上骂骂咧咧:“个没用的,就懂得让老子干活!”

说着说着,他就抓着手上的木杖在这群没了神智的人身上发泄,一棒子砸得几个人踉跄了几步:“妈的没吃饭吗?走得比狗慢吃得比猪多……”

徐安歌就快到那人身前了,见他这做派,又慢了几步,躲在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后头,让他帮自己挡了一棒子,然后才从容地走进去。

当然,徐安歌所谓的从容,在挥棍子的那人看来就是跟这群傻子没区别。

连有人打都不会躲,可不是傻子吗?

钱一串也借着徐安歌的招,逃过了那一棍子,不过他就没那么从容了,相反还有些魂不守舍。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养了一堆失智人,再让正常人管制他们。一群不会反抗的人,遇到没有教养的想发泄的普通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可想而知。

最让人觉得不能细想的,就是这群失智人都是怎么产生的?哪怕是用药让别人痴傻都没那么容易,一不小心过量了,就容易直接弄死人,这群失智人怎么会批量存在?

钱一串细想只觉得脊背发凉,徐安歌也并不是想不到这种事。

老实说,他觉得自己看见这样的事,应该也是会有些畏惧,甚至会生出一些退缩的想法——这都是他根据这么多年来对自己的了解能判断出的,然而现实却不是这样。

徐安歌感觉得到,自己此刻很冷静,冷静得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诡异。

这种感觉,他只在梦中有过。

“跟上跟上!”前面又是一个手中挥着木棒的正常人,他没有用木棒揍人,可是态度也并不温和,不耐烦地把人分别往五个洞口推。

徐安歌很快回了神,仔细观察着那人的动作。

他是按照衣服上的横杠来分洞口的,一条杠去左数第一个,二条杠去运输第二个,以此类推,徐安歌和钱一串都应该去左数第五个洞口。

很快就他们就被那人推进了第五个洞口。

黑暗的洞口每隔一段路就有微弱的火光,昏暗而闪烁,平添一抹诡秘的气息。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又出现了阳光,徐安歌快麻木了,他只想知道这地方究竟有多少洞!

一整个洞口的人都走出来以后,就散乱地站立着,虽然一点都不整齐,可是每一个人都是站得笔直,完全不动的。

他们背后跟着的那个执棍人也没有任何举动,只是跟所有人一样安静地站着,完全没有了方才的聒噪,仿佛在等着谁。

徐安歌和钱一串为了不露馅,只好也跟着站得板正,知道腿脚都麻了才又见到人。

那人踏着轻功从树顶降落,面上带着一层木面具,完全不像这群失智人一般没有生气。这人的武功徐安歌只能隐约感知,估摸着是武者巅峰。

面具人向后招手,木轮碾压泥地的声响渐近,甚至多了铁链碰撞的声响,徐安歌抬眼看去。

那竟是装着一名武者的铁笼!

铁笼越来越近,徐安歌才发现了不对,这名武者的举止完全不像人类,反而似是返祖的野兽,他暴躁地抓挠着铁笼,最终发出无意义的嘶吼。

这一幕实在是太熟悉了,徐安歌头部一阵刺痛,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起了在梦中见到的画面——那也是一个被关在铁笼中的男人。

他同样失了神智,状似野兽,不停地对自己嚎叫着,不同之处就在于,梦中的那个男人最后是恢复了正常的,而且那个男人,最后是自己下命杀掉的。

而面前的这个,恐怕已经再也没有恢复正常的可能了。

面具人绕着人群转了几圈,然后皱起了眉头,问执棍人:“怎么回事,这里有生面孔?”

钱一串听见这话,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面具人却在这时拖了一大堆人出来,这些人足足有十多个:“这些都不是五营的。”

没被抓住的钱一串不敢动,又忍不住挤了些汗下来。

然而执棍人比他更怕,他唯唯诺诺地低下头,嗓子都有些沙:“营头儿,小的没分错啊,您看他们的衣服都是五营的!”

面具人皱眉看了圈被他揪出来的生面孔,发现衣服真的都没错:“早上不是还好好的?”

执棍人讨好笑道:“可能是方才清洗时弄混了,毕竟他们脑子不都……”

他话没说完,面具人就丢下他不理了,害得他只能把“不太好使”几个字硬生生憋回去。

钱一串这才想明白徐安歌方才把这群失智人的衣服都搞混的用意。

徐安歌按捺住自己没动,也没有用余光瞅几眼面具人,很快就见面具人又走到了他的视野中。

他仿佛已经不再追究生面孔的事了,而是直接安排这群失智人一个个登上不远处被圆柱圈起来的平地。

那个关在铁笼里的武者,也被牵到了平地的另一头。

他被放出来了。

那个武者四肢稳稳踏在地面,真的就像是一只野兽,在平地刨了一层土,冲对面猛吼一声。

他的对面,是一名被推进去的失智人。

“咔”的一声,厚重的木门被关上了,这个平地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斗兽场,一方站着“野兽”,一方站着人类。

徐安歌微微蹙眉,这是要让一个还不是武者的失智人去跟狂躁的武者对抗?

结果闭眼就能猜出来,这么做意义何在?

面具人拿出一管短笛,吹出了一声尖锐的声响,对面的武者随着笛声起,猛地朝失智人扑过来。

徐安歌原以为只需一招,失智人变会倒下,却不成想,结果竟与他猜的截然相反。

失智人战胜了武者!

武者空有一身内力却完全无法控制,唯一的优势只剩下抗揍。而失智人虽然没了神智,却懂得用内力包裹住拳脚,攻击对方。

于是这就彻底沦为了一场异常滑稽的单方面欺凌。

武者看着凶残,实际上只能肉搏,失智人看着弱势,却每一招都能造成真正的伤害。

武者很快落了下风,他呜咽着退避,每中一招就是一个发颤,痛叫着向后躲开。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和他对战的失智人,失智人从来不退避,哪怕被重重地锤了一拳都没有四号反应,他只懂得向前、攻击,行动诡异得仿若杀人傀儡。

徐安歌在心中盘算着,估计不久,武者就要彻底落败,却看见面具人直接闯入了平地,飞快钳制住失智人,将他带离围栏。

一离开战场,失智人又恢复了原样,呆呆傻傻地站着。

“恭喜大人!看来这次是妥了!”执棍的那人突然恭维道。

面具人竟也露出满意的笑,点点头回道:“不会忘了你们的功劳。”

徐安歌看着呆站着的失智人,突然福至心灵,想着莫非他们才是对这个教派来说有用的人?

他见过的这个教派的人都是没有痛感,面部表情也少的,但是他们却是有神智,走着基本的思考能力。

方才徐安歌先入为主,认为失智人应当是这个教派创造的残次品,可是按现在的局势来看,“失去神智”仿佛只是通往完成品的一个阶段……

接下来的几轮战斗仿佛实在验证徐安歌想法的正确。

这一大群人之中,像第一个失智人那样能使武者落于下风的很少,多数都是被武者重伤到站不起来的,面具人只拎出了少数几个能跟武者不相上下的。

队伍前进得很快,再有一个就到徐安歌进围栏了。

他几乎确认了失智人的用处,这会儿已经把目光投向了东边的树林。

那是面具人和武者过来的方向。

趁着面具人专心看着战斗,徐安歌刻意模糊了自己的气息,用余光扫着周围绕了一圈。

很好,面具人一个手下都没有。

有一个不合格的失智人被塞回了队伍,面具人把手伸到了徐安歌的肩上,用力地往前一推——

然后他就重重地被砸飞了!

徐安歌憋得骨头都酸了,终于能活动,简直就是迫不及待地拿面具人活动身手,蛇索瞬间展开,咻地一声绑住了他。

险些就要砸到地上的面具人抽了口气,重新跃回了两丈高的空中,而后那条绳子被狠狠一拉,他再次下落。

——脖颈被紧紧扼住了。

面具人惊讶地瞪着眼,艰难挤出几个音节:“你……你是自己恢复的?!”

徐安歌挑眉看他:“我从来没坏过啊。”

“啊!!”那头执棍人的痛呼声也传了过来,面具人下意识地往那头看去。

对执棍人动手的是钱一串,他在徐安歌动手的那一刹那,就紧跟了上去。

执棍人惨叫声不停“饶命!饶命啊……咳咳!”

钱一串轻松地碾压了执棍人——他在徐安歌手下再怎么菜,自己也是实打实的武者,对付一个菜鸡还是很容易的。

被徐安歌欺压了一整天,现在找到沙包了,钱一串实在很爽,他坏笑着给执棍人塞了一粒“□□”——也就是之前被徐安歌收缴的化功散。

“嘿嘿,好好尝尝吧!”钱一串暗搓搓地想,这还是你们交给我的呢!

面具人这才反应过来:“你们……是外人!”

徐安歌手指轻点几下,封了他的哑穴,而后把自己手上的化功散给他喂了一粒。

“猜对了,赏你一粒药吧。”徐安歌浅笑。

他现在的笑容在面具人眼中不啻于恶鬼。

完了!

哪怕从面前这人手上活下来,他回总堂也活不下来了……

面具人想着刑诫堂的种种手段,心底生凉。

还没等他心底凉透,他就听那个抓着他的人对同伙说:“过来,帮我扒了他的衣服。”

面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山洞套山洞,山洞何其多





第25章 进入大本营
面具人绷不住了,哪怕被蛇索捆住没法动用内力,他都要肉搏一趟。

然而徐安歌咔咔两下又把他腕骨卸了。

这两天骨头卸得有些多,他做得是越来越熟练了。

就是可惜他只会点哑穴,不然也不用多费这么多功夫卸骨头。

钱一串连哑穴都不懂得点,就往执棍人嘴里塞了块石头,尖锐的石头渣子割得他嘴巴渗血,使劲呜呜叫着求饶。

执棍人被钱一串拖到徐安歌跟前,对上这个笑面煞神立马眼前一黑。

幸好徐安歌并没有过多折磨他,只是拆下了绑在执棍人腰间的衣带。

衣带一被解下,就用来绑住了面具人的手,徐安歌三下五除二就把两只手捆得结结实实,而后拎着人踩在半空最终落于枝桠上。

他把衣带在枝干上打了死结。

面具人已是满面冷汗,鬓边下颔全是豆大的汗滴。已经卸了腕骨的手被死死缠住挂在树枝上,还要承担整个身体的重量,这种疼痛不是好玩的。

徐安歌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从前哪怕只是帮他娘绑一只鸭子,都不会用这样的手法。

这样折磨人的手段他应当既陌生又胆寒才是,然而事实却截然相反——他从未感觉自己能这么冷静。

这不是天生的冷静,而是经过千百次训练才能得到的熟练。

钱一串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想着幸好自己的误会已经解开了,不然就以这人的手段,还不知自己会怎样遭罪呢……

明明看着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公子,怎么下手这么狠呢?

踩着枝头的徐安歌绑完衣带,伸手凭空握了握,一时有些恍惚。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因为钱一串已经按他的命令在脱面具人的衣物了。

面具人哪怕疼得不行,也还是在反抗,逼得钱一串不得不吐出几句话:“别乱动!衣衿解不开了……都说了别乱动!”

脚底下窸窸窣窣的声响陆续传来,徐安歌淡淡瞥了一眼,对这没什么兴趣,就操着轻功重回了地面。

钱一串还尽职尽责地解着面具人的衣服,徐安歌又绕回了执棍人面前。

这名执棍人武功很低,还没他手下的那些失智人高,而且还是用药强行冲上去的,单论身手跟普通人没两样,更别说还吃了化功散。徐安歌也就没打算过多折腾他,只要有技巧地砸晕,保管两天之内醒不了……

“哇啊!”

徐安歌被钱一串的惊叫吓了一跳,敲人的手突然就重了些。

……嗯,这样他大概会晕个三天。

算了,没啥大事,晕得越久越好。

徐安歌甩甩手转了个身,问钱一串:“怎么了……哇。”

他被吓了第二跳。

——面具人的面具被摘下,露出了一张异常恐怖的脸。

这张脸透明得不像活人。

如果说正常人的脸是外皮兜着血肉,那么他的脸就像是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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