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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莫镀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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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着,殷灼枝忽然脸一红。
  他希望荆紫云盖着盖头被他掀起,心中是不是也有想娶他的意思呢?其实是有的吧。
  还未想到深处,外头“叩叩”两声,有人敲门。
  殷灼枝一愣:“谁呀?”
  外头的人道:“是我。”
  那声音分明是蔺钦澜。
  这么些日子来,蔺钦澜跟着他们忙前忙后,虽也是帮他们弄这婚礼之事,不过喜事上来,蔺钦澜却没有多少开心的意思。殷灼枝将红盖头放在一边,前去开门。
  蔺钦澜站在门外,目光闪烁,看绝艳风华的殷灼枝走出,呆了呆,道:“师母,师父是不是准备让我出师?”
  其实很早的时候,荆紫云就曾经说过,蔺钦澜只能待在他身边十年,十年之后,他就得自己钻研,算作出师。
  殷灼枝斟酌道:“紫云他是想让你出师,不过,不是现在。”
  蔺钦澜便道:“那师母,你可以劝劝师父么?”
  “我问过了。”殷灼枝低声一叹,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本看他双眼期盼地看着自己,想去摸他的脑袋的,但是好歹记得小孩子不能摸脑袋,于是只摸了他的肩膀。
  “你师父说,若是等你二十多岁了,医术大成了再留你一人,那个时候你名声大了,来找的人多了,没有阅历,便会吃亏。现在这时候,却正好可以磨练你的性子。”
  “我跟在你们身边,也可以磨练的……”蔺钦澜低下头去。
  殷灼枝笑道:“放心吧,就算你出师了,我们也会去看你的,一年之中,至少留一两个月,至少看你五六次……我想,紫云他也是不放心的。只不过,为了你好,也只能这般了。”
  其实蔺钦澜心中,荆紫云当然是为了他好的,只不过,除了为了他好之外,肯定也嫌弃他是个大灯笼,拖油瓶!
  成亲之后,他就有老婆了,有了老婆,便不要自己的徒弟了。
  殷灼枝看他目光哀怨,不知怎么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偷偷跑来这里,你师父不知道吗?”殷灼枝有些好奇的问。
  蔺钦澜面色一变,道:“莫要告诉我师父,我……”他四下看了一眼,似乎觉得荆紫云很快就会来一样,“我先走了!”
  说着,直接往一侧屋檐掠去,爬上了另一边的房檐。
  殷灼枝看到时不由一呆,原来蔺钦澜的轻功也是不错——自然,因为蔺钦澜于武学方面没有医术方面的天分,荆紫云却是先让他练轻功的。
  看他跑得不见,殷灼枝关上门,坐到床边。
  蔺钦澜却是偷偷爬到了他这边的屋檐之上,掀开了一块瓦片,斟酌视角。他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咽了下去,这便躺在屋檐上如同一个石头人一般,便连呼吸吐纳也让人听不见了。
  殷灼枝浑然不知,拿起床上的红盖头,不断比划。
  不到一刻钟,荆紫云便来了。
  他没有敲门,门本也没锁,推门而入。
  殷灼枝正试着把红盖头往自己头上放。
  一下子有人进来,他吓了一跳,连忙想揭。
  然而荆紫云竟似瞬移一般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腕,捏住那红盖头的一角,掀了开来。
  殷灼枝面红过耳,几乎不敢看他。
  荆紫云笑了一笑,道:“夫人?”
  很快又走到门边,把门给关得严严实实,还插上了栓。
  殷灼枝从床上站起来,道:“方才钦澜来过了。”
  蔺钦澜趴在屋檐上眼珠子动了动。那一小片瓦片的缝隙中荆紫云与殷灼枝一同坐到了桌边。
  “他是来向你求情的?”
  “是,他想跟着我们。”
  荆紫云挑了挑眉毛,道:“灼枝,你未答应吧。”
  殷灼枝摇头,道:“你说过,他将来成就不低,一定会有许多人觊觎,若是真的如此,与其等他医术大成吃亏,还不如现在便磨砺,只不过……”
  荆紫云道:“你心疼?”
  拿了桌上的酒壶,把两个杯子摆正,倒了两杯酒。
  殷灼枝面色一红,道:“那是你徒弟,我……我便心疼又如何?”
  荆紫云笑道:“你疼我之疼,自然好了。”抓住殷灼枝的手。
  殷灼枝便哼了一声,把手抽了回去。
  此时他们之间的气氛与先前已有不同,蔺钦澜趴在房顶上看了半晌,也不知道这变化是如何而来,殷灼枝初见时倒有这等小脾气的,然而后来与荆紫云在画舫之上……他们却亲密了一些——似亲密,却又有点隔阂,现下却完全只是亲密了。
  “第一次见你,我记得,钦澜在房里装你的声音,要把我们忽悠走。”
  荆紫云递了一杯酒给他,道:“我这也是在教他如何拒绝,只不过他还是嘴硬心软。”
  殷灼枝拿了酒杯,垂下眼,与他勾了手,将各自杯里的酒饮尽。
  那大红花烛的映照下,殷灼枝面如桃花,眼睫微颤,眉目如画,蔺钦澜趴在房顶上,心中不由一动,同时,竟有些小心思出来。
  这般美的人,怪不得师父会动心,若是以后,自己也该找个美人才是……
  荆紫云凝视着殷灼枝,便也半晌不说话。
  殷灼枝被他瞧得臊了,先是垂眼,后又忍不住瞪他,荆紫云道:“我忍了几天,没在唐门之中要你,这么些日子,等的都是今日。”
  殷灼枝知道他意思是什么,低下头去,道:“洞房之前,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荆紫云替殷灼枝解发冠,动作缓慢而又轻柔。
  殷灼枝也伸手去解他的,道:“你那个时候,说要给我治病,却还要我亲你……真的只有交合才能治好我的身体吗?”
  荆紫云道:“其实不止,不过,交合最容易,也最彻底。”
  殷灼枝忍不住哼了一哼。
  荆紫云把他发冠放到桌上,梳着他柔顺的发丝,“我本算着一个吻让你换去一颗药,你不亏,是不是?”
  殷灼枝道:“分明不止一个吻,亏死了。”
  荆紫云把人抱起,往床榻上走去。
  蔺钦澜先前吃了那药潜伏在这里,要说心中想了些什么,那也不尽然,荆紫云把人抱上了床榻,他登时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了。其实先前他们两人一起,他倒也不是完全不知,只不过……毕竟没有直面过。
  荆紫云撩开被子,把一溜烟的枣子干果一同掀掉,把殷灼枝放上床榻。
  殷灼枝穿着红衣与他在这大红帷帐中对视,呼吸急促,全身都软了。
  荆紫云放下床帏,开始解他的衣服。
  外衫解开,里衣也散了开来,殷灼枝伸出手去,咬着下唇,也去解荆紫云的衣服。他从前从没有那么主动过,便是荆紫云动手,他也不过顺着他的动作而动,然而这样的主动,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很快,荆紫云便将殷灼枝的衣衫拨开,露出里头的身体。
  唇齿相濡,贴着他的嘴唇。殷灼枝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颈,闭上眼睛与他纠缠。
  荆紫云一手抚摸着他的胸口,一手往下解他的衣服。
  殷灼枝轻轻喘息,喘息之声稍稍泄露,房顶上的蔺钦澜臊了个面红耳赤。
  药效还没到……不,药效还要过好久才到。
  蔺钦澜本意虽是窥探,但却没想过看他们两人交合的情事,他所在的这个方位,虽然看不见分毫,但是那若有若无的暧昧声响,却可传入他的耳朵。
  他移开了一块瓦片,虽然移开得不多,但总归是有空隙,何况他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的耳力,总是比别人厉害一些。
  面红耳赤地听着。
  荆紫云亲吻着殷灼枝的脖颈锁骨,在白皙的皮肤上吮出一个个红痕,他的亵裤已被解下,腿微微弯曲,荆紫云衣衫凌乱,便在他的腿间亲他摸他,时不时与他口舌相缠,互相吸吮。
  “啊……”
  殷灼枝忍不住低头,看在自己胸前动作的荆紫云,荆紫云刚吮了一下他的乳首,他有些羞耻,竟直接叫出了声音。
  荆紫云却是笑道:“这是正常的,灼枝。”
  把殷灼枝的双腿分开,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盒东西。
  殷灼枝诧异地看着荆紫云,荆紫云道:“这东西可不是我准备的。”
  他一愣,这便明白是唐如谦准备的,这婚房乃是他布置的,想不到他连这也备好了。
  殷灼枝有些恼羞成怒,盯着荆紫云手中的东西,好似恨不得把它丢了了事。
  荆紫云却是直接打开,挖了一些。
  摸到殷灼枝的腿间,往他股缝里抹去。
  殷灼枝浑身一颤,强忍住挣扎的冲动。
  荆紫云轻轻揉他紧密的褶皱,半晌,才探入一根手指……
  “唔……”
  殷灼枝闭上眼睛,用手臂捂住自己的脸。
  这折磨人的前事,倒比从前荆紫云直接上还要让人难以承受。
  直接上毕竟只是一下的害羞功夫,他这般弄,却是让人羞耻不堪,若不是今日洞房花烛,殷灼枝便想把他踢下去了。
  “灼枝……”吻了一下殷灼枝的膝盖,荆紫云笑道:“不能让三弟白忙啊。”
  殷灼枝含了水光的眼睛瞪着他,从手臂空隙中瞪他。
  荆紫云见他这般,却是不生气,把他的腿分开,不一会,便直接俯身,亲吻他的嘴唇。
  “灼枝,我要进去了。”
  殷灼枝身体一震,低声道:“你进去便进去……为什么要告知我……”
  荆紫云便道:“从今以后你我便是夫妻了,既然这般,我总要告诉你的。”
  殷灼枝知道他的意思是往后他会和他商量,微微一笑,正想要说什么。
  荆紫云却是解了衣衫在他腿间一顶。
  “啊”地一声,殷灼枝便叫了出来。
  进了大半,荆紫云抚着殷灼枝的手臂身体,一边亲吻,一边捉着他弯起放在一边的腿,往里挺去。
  褶皱被撑开,许久未承欢的地方被粗长之物侵入。
  那润滑的膏脂十分厉害,一下子便将荆紫云迎了进去。
  进得满满当当,殷灼枝又是疼痛又是说不出的酥麻快意。闷哼地接受荆紫云的亲吻,抱着他一阵喘息。
  “好些了么?”
  荆紫云一边亲他,一边询问。
  殷灼枝下头酥麻疼痛得紧,因那酥麻疼痛的滋味有些怪异,纠缠成另一种奇妙滋味,殷灼枝早就想他动一动了,只是从前他不必他说,便会动,现在却偏要他说。
  殷灼枝瞪了他一眼,抱着他半晌不说话。
  荆紫云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这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低低笑道:“我这么问你,可不是故意想要臊你的,灼枝,这润滑的东西里含了些春。药,便是我……也会沾染到的……”
  说着,他低声一叹,道:“开始了,可就难以结束了。”
  殷灼枝大惊:“那,那你还用这东西?”
  荆紫云将他的腿又分开了一些,与他耳鬓厮磨,轻轻吻弄。
  “原本我也想洞房时放纵一回的,既然三弟他们这么盛情,那么我就接受了。”
  殷灼枝还想说什么,荆紫云便将他的唇用嘴堵了,抱住人,一下一下地挺动起来。
  “唔……唔……哼……嗯……”一下一下被顶出口的呻吟。
  蔺钦澜在房顶上已是面红耳赤,便连吹过来的夜风,那也吹不凉他身体的热度。
  红烛渐短,被褥已乱。
  殷灼枝成了趴跪式,抓住床头一摇一晃,闭着眼睛呻吟,而发丝也随着荆紫云的撞击而晃动。
  荆紫云的手在他胸口在他腰上,意乱情迷之时,便抓着他的臀瓣抽送。
  一盏茶,两盏茶,三盏茶……
  躺在了床上,下身被迫抬高,殷灼枝抓着被褥,咬着枕巾唔唔摇头。
  荆紫云跪在床上,却是钳制着他的腰,殷灼枝的衣衫早已半挂不挂,而红烛暗色下莹润白皙的身体,便那么显于眼前,随着他的动作而震颤。
  荆紫云目光灼灼地盯着殷灼枝的身体,捣弄就更激烈了起来……
  做了好久啊……
  蔺钦澜面红耳赤地趴在房顶上想。
  身为医者,他是得要知道时间一般过了多少的,蔺钦澜不必看天色,便能想得到,这时候只怕已过了半个多时辰了。
  殷灼枝已有些神志不清,那润滑的东西虽有春。药,然而毕竟有时限的,哪里那么长久,但是荆紫云仿若一直不累,他却只能随着他颠簸。
  “嗯……唔……嗯……”
  趴在床上,臀翘着被身后的人抓住抽插。
  深处被不断贯穿,殷灼枝呜咽不住,腰身微微扭动,泪水也涌出眼睛。
  荆紫云喘着气,时不时让他转过头来和他亲吻一番。
  殷灼枝只觉得自己像大海中的小舟,莫说稳了,便想停下来喘口气也不行。
  那春。药太厉害了。
  荆紫云一边将殷灼枝翻来覆去地操弄,一边这么想。
  其实他是个大夫,哪里不知道那药性如何?可是,若是殷灼枝明早起来生气,他自可推脱是药性之故。
  这么久以来,他不是顾念殷灼枝的身体,便是心软下不了手继续强迫他。满打满算,却没有一次恣意纵情。
  如今洞房花烛,当然得恣意纵情一番,何况心上人在怀,他哪里能次次坐怀不乱?
  心念这般,荆紫云便不手下留情。
  方才冲刺泄入殷灼枝的身体,荆紫云也不出去,而是摸着殷灼枝的身体,不断地亲他摸他。
  殷灼枝迷迷糊糊地回应,回应着亲他,他的手在他身上游移,殷灼枝便也会伸出手去摸他来摸自己的手臂。
  这番,却也像是挑逗了。
  荆紫云这般想着,把殷灼枝翻了个身,又把他的腿分开,殷灼枝咬着嘴唇,主动搂他,荆紫云一下进去,把人紧紧压在自己身下,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空隙。
  蔺钦澜面上的红晕已渐渐消退了,虽然仍有臊意,但他听着下头的动静,竟有些意荡神迷。
  听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如果美人这般在自己身下,会是如何呢?
  蔺钦澜想到往后自己也可以趁着医者之便,学着荆紫云拐到一个老婆,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他原本万分不愿意和他们两人分开,然而听见这次的声响动静,却又有些别的想法。
  他们这般新婚燕尔,到时候一定时时要做,他在一旁,一定很尴尬。怪不得他们要他离开。
  这么想着,心中仍有些怅然,然而,同时却又有那么一点别的意思……
  如果……如果出师了,荆紫云便不会管他那么严了。
  他一定可以趁机去看看美人,摸一摸……亲一亲……
  一下子了悟这世上的情欲之事,蔺钦澜对即将到来的分离,不但有些惆怅难过,同时,还有些兴奋。
  殷灼枝已开始哭了。
  低声啜泣,那是受不住情事的哭泣。
  蔺钦澜想到自己身在何方,立刻又有些尴尬了起来。
  荆紫云不再如先前一般动得厉害,慢慢地动,一下,一下,不多时,弄一下。殷灼枝身体却仍是一颤一颤,抱住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他一口。
  荆紫云蹭开他的头发,亲吻他的脖子,只是性器仍不愿意离开他的股间。
  一个晚上,竟一直未曾歇息,中间纵使中断了,荆紫云也不愿意离开他的身体。
  最后,殷灼枝便在他怀中累得睡着了,哪怕他再抽送几回,也醒不过来。
  荆紫云细细亲吻着人半晌,终于放过了人。
  拿过绢布草草地擦了一下两人的身体。
  荆紫云心满意足地亲了他几口,搂着人睡了。
  隔天,蔺钦澜灰头土脸地来向荆紫云和殷灼枝辞行。
  殷灼枝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半天也起不来,荆紫云去见蔺钦澜,看着蔺钦澜目光游移,不敢对上自己的眼睛:“钦澜?”
  蔺钦澜咳嗽一声,道:“师父,徒儿愿意出师。”
  荆紫云目光一动,面上神色登时变成了若有所思。
  蔺钦澜胆战心惊,只怕他知道了什么,荆紫云却是沉吟道:“你现在便要出师吗?”
  蔺钦澜忍不住酸酸地道:“师父新婚燕尔,哪里顾得上徒弟。”
  荆紫云看他神色,似笑非笑道:“只是因为这个原因?”
  蔺钦澜心头一跳,只怕被他发现昨日的事情,连忙道:“出师了便可自行闯荡江湖,徒儿有些期待!”
  荆紫云沉吟半晌,却是接受了他这个解释。
  “既然如此,那么过一个月,你再回去吧。”
  蔺钦澜心中立刻又酸了,磨磨蹭蹭地道:“是……”
  殷灼枝醒来的时候,竟已是傍晚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屋里点灯,立刻便吓了一跳。
  荆紫云却是站在窗边,负手而立,看着窗外的景象。
  “五哥?”
  殷灼枝出声。
  荆紫云回头,笑道:“夫人。”
  只两个字,便把殷灼枝臊得从头到脚都红了,呐呐半晌,“嗯”了一声。

番外一
  自梅花庄一事尘埃落定,白素素与梅重祀还有梅若兰便远走他乡了。
  李子福抬回庄子来后,梅重祀给了他一百两银子,让他买些田产好好度日。
  他的容貌毁了,而精神看起来也不太好的样子。毕竟曾是枕边人,梅重祀便给了他一条路子,叫他可以活命。
  白素素与她的两个儿女坐在马车中颠簸,颠簸了两三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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