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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卿非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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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非正果然满是自豪,“这是自然。韩兄你不知道,三年前的我,还是个大胖子呢!肥肉堆起来足足有这么宽。”说着,在自己身上比了比。
  猛然听这人提起三年前,韩清洺心中一跳,不禁打起鼓。
  “哦?那还真难以想象。”
  看着韩清洺一脸惊讶,于非正心下暗笑。滴水不漏,不愧是只狐狸。
  于非正笑道,“你可别不信!我当时胖的,肉割下来能养活三军将士呢!”
  韩清洺被逗笑了,“于兄可真会开玩笑。”
  于非正脸上却露出几分苦涩。“呵,这可不是开玩笑。”他摇摇头,道,“我当年,可真是个混蛋。”
  “若非后来……怕是我现在仍然是一个纨绔,胖的蹲都蹲不下,每日被别人指着脊梁骨骂那种。”
  于非正落座前便吩咐手下备饭,此刻饭菜正好送上来,与之一同的还有一壶酒。
  韩清洺顺手给于非正倒了杯酒,表现出恰如其分的好奇心,“哦?看来于兄你也有番经历,真看不出三年前你竟还是个纨绔。不知三年前发生了何事?”
  韩清洺心中可没面上这般轻松,他见于非正喝完一杯酒,赶紧给对方满上。
  快喝!喝完快醉!醉完赶紧睡!
  麻蛋没事回顾什么过往!万一想起来他就是当初把人强上了的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虽然他现在给皇帝干活,但那毕竟是暗线!若于非正这个明面上的将门新秀非要给自己这个皇商难堪,皇帝也拦不住!
  于非正打韩清洺倒第一杯酒,就知道韩清洺的打算,却没拆穿,只是老实的又喝下一杯酒。
  “唉……往事不堪重提,韩兄,我们不说这些,喝酒,来!喝酒~”
  说着,他也给韩清洺倒了一杯。
  韩清洺却看着酒杯,笑着推拒。“于兄有所不知,在下肠胃不好,不能饮酒。”
  商场来往怎少的了酒宴,他三年里不知为了一宗生意喝了多少酒熬了多少夜,少年人本就是长身体的时候,他却生生喝坏了胃。
  不过,那些辛苦都是值得的。如今的他,却是无人敢灌酒。
  于非正皱眉。
  肠胃不好?
  这人才十六岁,肠胃怎的就有了问题?
  “如此,你便确不该喝酒。”于非正拿过他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韩清洺有些诧异。
  于非正手下动作,将桌上几盘菜换了位置,原本生冷的都被挪到他那边。
  韩清洺不禁有些愣。
  这人……现在这么贴心了吗?
  不过,这人能在短短三年内做到将军的位置,想来也是有自己的手段,这份礼贤下士,若是旁的商人,怕早就感动了吧?
  于非正却平淡的好似自己什么都没做,道,“来,尝尝这清蒸鱼,在海边什么都没有,就是鱼虾鲜的很。”
  韩清洺腼腆的应下,任由对方挟一筷子鱼肉进自己碗中。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于非正亲自带韩清洺去了客房,然后才离开。
  韩清洺不禁感慨,这才是真正的御下有方,对他这个商人都这般客气,对其他人也不知如何上心,怪不到只十八九岁,便能做到将军。
  短短三年呐,韩清洺忍不住感慨,真是人才。
  尤其这人才,以前还是那么个废柴。
  唉,出差的日子好难熬,这边不知有什么特产?
  算了,这里并无海港,经济不发达,连海鲜都少,唯一的特产就是盐,自己总不能带一袋盐回去?
  心塞塞。
  韩清洺家中规矩不多,但午睡是必须的,吃完饭正犯困,韩清洺便上了床,一遍想着该带什么给妹妹,一遍沉沉睡去。
  屋外,于非正立在床边,透过木窗缝隙朝内看,将少年徘徊辗转的样子看入眼中,然后转身离去。
  食肆里,绯荷却被小二叫了出来。
  桌上是一个身穿长袍,头戴儒冠的青年,长身玉立,脸上带着尴尬,看向她。
  小二道,“就是他!小姐,就是这个人,吃饭了没给钱!”
  青年本以为来的会是个满脸市侩的老男人,未曾想竟是个花季少女,不由得一愣。
  韩绯荷是处理惯了这些事的,哥哥并不忌讳她和妹妹抛头露面,甚至知道绯荷喜欢打算盘,管理家事,直接将这座食肆交给她。
  韩绯荷读多了圣贤书,却唯独没读过女戒女训,后来入了平阳同等年纪的交际圈,知道女子不该抛头露面,也要学女红之类时,性格已经定型,怎么也学不会官宦女子那份羞涩。
  也幸而便是大家族的女儿也要学如何管家,她才没扔了这个爱好。不过女红是捡起来了,哥哥还特意请了绣娘来教。
  也是因为这个,她和水荷一直藏起来的东西才交上去。
  当初她俩怎么也不肯去平阳,便是因为那份私藏的东西。
  这个东西可不是凡品,而是韩家三兄妹母亲绣的双面绣。
  韩母生前便是绣娘,家中韩父与韩清洺都读书,仅仅韩父秀才功名的禄米是如何也不够一家人生计的,韩父又不会耕地,家中进项除租出去几亩地的租金,便是韩母卖绣品赚来的钱。
  韩母有面刺绣,是祖母留下来的双面绣,价值千金,一直舍不得卖出去,留着救急用。
  她死前交代绯荷,哥哥是个读书人,合该读书当官,这个双面绣,是她留下来最贵重的东西,等什么时候家中困难到坚持不下了,便将双面绣卖出去,只这件事,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便是哥哥也不行,因他不会经营人又纯真,早早拿去买了怕是留不住财,起码要等他成年会理财了才拿出来。
  因此绯荷才对进皇都住如此排斥。
  若要搬家,那藏好的双面绣怎么也掩不住,被人发现了怎办!还不如就住在乡下,等真的没钱了,再让哥哥拿出去卖!
  那双面绣后来被韩清洺做成了六面的屏风,如今就立在绯荷闺房中,连绵细密的紫藤花,繁华漂亮的很。
  见那青年满脸尴尬,明明是个成年人,却脸红的好似要爆开,韩绯荷也有些不忍。
  除却对祖母小叔,她还是很有同情心的。
  “这位客人,你若是实在无银钱,不如抵押下东西,等有时间了,再拿钱来赎?”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会告诉你们这章的名字和提要是剧透,也不会告诉你们我起名癌犯了起不出文明和提要= =
  
  第38章 通敌
  
  此言一出,那读书人模样的人脸红更甚,讷讷不语。
  小二不满道,“小姐!我早就说过了,可这人不光没钱,身上连个能抵押的东西都没有!”
  那人脸上露出一抹羞辱,看的韩绯荷心下不忍。
  “罢了。”她道,“我见这位公子眉目清明,想来也不是那等吃霸王餐之人,这次饭钱,便留待下次一次结清吧。”
  小二挠挠头,“小姐,这没有先例啊!”
  韩绯荷道,“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对方真的遇到了麻烦,我们变通一下又如何?”
  那人感激道,“多谢小姐了。”
  不得不说,这人长得颇为俊秀,诚恳望向别人时,有种被认真看着的感觉。
  韩绯荷忍不住红了脸,点点头,用团扇遮着面离开,却未看到身后那人略带算计的目光。
  韩清洺赶了几天路,困倦的不行,这午觉一睡直接睡到半夜,正酣梦中,便被人叫醒,起来后头都昏昏沉沉。前来叫人的侍从告诉他,刘盐官通敌被抓,现正被于将军拷问。
  “唔……”
  他迷迷糊糊的起身,由着小厮给自己穿好衣服,有侍从端来凉水为他净面。
  “幸好你们叫我起来,我这次除了贩盐,还有别的任务来着……”皇子的暗线,自然不止赚钱一个用途。
  来到牢房,韩清洺摆摆手,身后的小厮随从都站在门外,他迈步走进牢房。
  说是牢房,也不过是修的地方偏些的木屋。里面燃着烧的火热的炭盆,烈烈的光不住明灭,映着屋里似是洒满了血的地上,十分压抑。
  于非正正坐在桌前,冷眼看几个士兵拿鞭子狠狠朝刘盐官身上抽,刘盐官不住惨嚎,身上已破了十来条长口子,不住往外淌血。
  于非正正满是血凶气的道,“给我狠狠抽!以报这数十人命!”他言语间的狠厉,谁都听得出。
  他说的是被海贼杀死的村民。
  来此地驻扎也有大半年,早与村民混熟,他为人温和又恭谦,在村民中很有威望,经常有村民拿新鲜鱼虾做了菜给他送去。
  他平日也常去村中走动,虽是为了收集情报,可与那些村民的感情却是实打实的,此番因刘盐官通敌而围护不理导致村民死了数十人,他心里也憋着一股狠劲,只等这黑心人露出端倪,好狠狠报复回来。
  听到这句,那两个士兵抽的更狠。
  见韩清洺进来,他点点头示意,然后道,“你来了?怎的不多睡一会儿?明天再来也是一样的。”
  韩清洺刚睡醒,又是半夜,尚有些迷糊,脸上没了往日面具般的微笑,倒多了几分淡漠惰怠,说话也淡淡的。
  “无妨,早点来,问清楚了,我也好向上面那位回禀。”
  于非正不再多说,让两个士兵下去,同时吩咐把这间木屋围起来,才道,“不许任何人靠近!有违令的,杀无赦!”
  两个士兵立刻领命出去。
  刘盐官被抽的满身是伤,脸都没放过,凄惨无比,此刻见只剩他们,立刻道,“我说!我说!那些海贼的住处就在村外一百里一个海岛上!防备人手有多少和他们有多少人我都知道!”
  于非正坐在桌前,八风不动。
  韩清洺走过去,无表情的面上突然一笑,“刘盐官莫慌,此次前来寻你,我们可不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海贼窝。”
  刘盐官见这个皇商竟大剌剌的参与拷问,心内不禁一慌。
  不过他很快稳住,对于非正道,“于将军,你对军队的管理就是这样的吗?连个普通商人都能参与拷问?”
  韩清洺笑眯眯走到桌前,拿起一杯茶,朝他身上的伤口泼去。“这,就不劳烦刘盐官着想了。”
  茶水泼到满是伤痕的身上,激的刘盐官浑身一个机灵。
  也不待于非正说,韩清洺搬来一方矮凳坐下,道,“于将军,请。”
  于非正冷眼看刘盐官,仿佛白日笑的开朗如邻家少年般的人不是他。“刘盐官,还请你说明,白日你私下去海边,为的是什么?”
  刘盐官忍着痛说,“于将军饶命啊!我只是一时贪财,才被那些海贼迷惑!”
  韩清洺冷笑,“一时贪财?你这一时,可筹谋不少时间啊。”
  于非正道,“你两年前,为何出现在晋州?”
  刘盐官先是一愣,继而失色,嘴巴一动,韩清洺速度却更快,将手指塞入他嘴中。
  于非正立刻站起,上前卸了刘盐官下巴,拿起韩清洺的手,问,“没事吧?”
  韩清洺吃痛,嘶了一声,于非正闻声皱眉,捏起他的手,细长的手指上前后一对标准的牙印,泛着红,但没出血。
  韩清洺看刘盐官一眼,笑道,“没想到,刘盐官牙口还不错,这一排牙印还挺齐。”
  刘盐官恨恨看他。
  于非正叫门外守着的兵士拿来伤药,抬手就给韩清洺上药。韩清洺被咬的手指死疼,另一只手攥紧了被咬的手指,竟一时没反应过来,任由于非正掰开他的手指给他上药。
  上完药,于非正将伤药扔在一旁,冷眼看刘盐官。
  “哼,看来刘盐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他亲手拎起鞭子朝刘盐官狠狠抽去。
  韩清洺冷汗都下来,可手上上了药不能捂着,便随口道,“使劲抽!抽死算了!娘的,竟然咬我?哎妈,痛死我了!”
  于非正一愣,接着手下鞭子狠狠抽出去!
  刘盐官立刻发出痛苦的喊声。
  门外,听着屋内传出的模糊嘶吼声,守门的兵士都忍不住发起了抖。
  过了一会儿,韩清洺见被绑在十字木架上的刘盐官一副惨样生死不知,心下不忍,道,“别打了吧?他看起来快死了。万一打死了怎么办?还要问话的。”
  于非正闻言点点头,放下皮鞭,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盐官听着这恶魔般的声音,浑身一抖,可不知想到了什么,愣是坚持着不开口。
  于非正脸上现出一抹狠辣,“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着,走到炭盆前,拿起一块已经发红的烙铁。
  韩清洺清晰的看到刘盐官打了个寒颤。
  他脸上露出颇有兴味的笑,道,“刘盐官,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那些被砍杀而死的村民,还有那些被□□的女子,心中的愤恨可不止这么一块烙铁啊?”
  于非正看到他的脸,不住一愣。
  明明面临着虐人拷打的可怕事,却笑得仿佛看见鲜花盛开般,带着浓浓兴味和欣赏……一如当年折磨自己。
  这人……
  果然是条毒蛇。
  想着临来东海时,皇帝告诉自己的话,于非正忍不住有些发抖。激动地。
  韩清洺走到刘盐官身前,笑着看他,悠悠道,“刘盐官你,也算是个少年英才,十五得秀才,二十中进士,当初还差点被尚公主。”他抬起未受伤的手,用食指挑起刘盐官的脸,仔细打量对方奄奄一息的脸。
  “真不知,你是受到了什么蛊惑,才背主叛国。”
  刘盐官一个哆嗦,嘴里呜呜呀呀,因被卸了下巴,涎水混合着血落在韩清洺手背上,被这手的主人嫌弃的抹在他身上已破破烂烂的衣裳上。
  虽然模糊,却仍能听出,刘盐官的话是,“你别胡说!我只是一时贪财引来了海贼,哪里叛国!”
  韩清洺俊秀温雅的脸上露出一个和煦的笑,从于非正手中拿过烙铁,握在手中把玩。
  粗黑的烙铁,下连着的铁棍用布裹着,可仍能感受到其上滚烫的热度。
  那边刘盐官还在不停说话。
  “你一介卑微的商人,怎敢妄谈国事?也不怕商法惩戒?于将军,你此番将国事透露给一介商贾,不怕圣上知道降罚吗?”
  韩清洺闭上嘴,似腼腆般笑了笑,凑近刘盐官,笑道,“刘盐官,我方才说的,可对?没有偷偷篡改你的话吧?”
  刘盐官双目怒睁,愤愤的看着这个大逆不道的商人。
  韩清洺转过身,叹一口气。
  “其实我是个很良善的人,怎奈何……”
  他突然转身,将烙铁戳在刘盐官身上,面无表情。
  “总有人喜欢惹我。”
  韩清洺仿佛听不见面前人凄厉的嚎叫般,将黏在对方身上的烙铁径直撕下,重新放入炭盆,道,“我平生最恨的,莫过于伤害我,和伤害我国家之人,你这人不忠不义,通敌叛国,此番落在我手里,便让你知道,你的荣辱,皆系于国家一身。”
  于非正看向他,忍不住露出笑容。
  韩清洺腼腆的笑笑,道,“对这种叛国害人的人渣,用不着讲道义。这人渣害死了不少我国国民,定要好好惩治一番。”
  韩清洺固然是讨厌这种因一己私欲而害人姓名之人,但说多爱国或者多正义,却是算不上。
  毕竟他从商三年,也见了不少龌龊手段。自己,也不干净。
  可是当着于非正这个皇帝手下的面表表忠心,刷刷好感度,却是无妨。他也看得出,于非正是真的恨极了这人害死那些村民。
  于非正脸上果真透露出一丝赞同。
  没想到,他作为一个商人,还能有如此见识如此心性。
  韩清洺道,“刘盐官,我劝你,还是早早将那些事都说出来的好,不然,我可保不准会使出什么手段。”说完,笑的甜美。
  刘盐官忍不住一抖。
  韩清洺好似未曾见到,打开门,对门外自己的侍从吩咐了什么,回屋,拿起重新烧红的烙铁,对于非正抬抬下颌。“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想写这么一个主角,看起来人模狗样好似风光霁月,其实是个虐人眼睛眨都不眨的蛇精病,你们说,我成功了吗?
  
  第39章 刑罚
  
  刑讯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这一天一夜对刘盐官来说,简直是噩梦。
  便是于非正都结结实实惊讶了一把。谁能想到弱书生样,甚至脸上常挂着笑的韩清洺竟有如此多堪称狠毒的手段?
  慢慢放下手中满是血肉沫的梳子,韩清洺脸上仍挂着和煦的笑,只是此时看起来,那笑可怖多过可亲。“都这么久了,我也累了,十分不想继续,”
  他从手下拿来的箱子里取出一个镊子,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刘盐官为何不考虑将实情说出来呢?”
  恶鬼般的模样,让于非正看的心内胆寒。
  三年过去,这人的戾气似乎愈重,怎的比从军的自己还更可怕?
  刘盐官被挂在十字架上,奄奄一息,身上一道道,都是铁梳子梳出来的痕迹,还有些其他刑罚的痕迹。“我……我只是私下沟通海贼……并不曾叛国!”
  韩清洺脸上的笑僵了僵,随机笑的更灿烂。
  “刘盐官倒是比我想象中硬气,那,我们来试试别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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