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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靡全江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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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苏时了已经恢复了,自然不惧,二人毁了一片药田这才停了下来。
  “苏杭义在哪儿!”孤鬼谷谷主孤鬼气急败坏的问道。
  苏时了皱眉,沉默了半晌,“你又何必执着。”
  孤鬼脸色有些难看,“那是我的事。”
  “他只爱月生。”苏时了不忍他一直追着苏杭义,叹了口气说。
  孤鬼显然很执着,“那也是我的事情!”
  苏时了无奈,摊了摊手,“罢了,他在江南城的小倌馆中。”
  听到那小倌馆三个字,孤鬼气的差点直接放毒,“苏时了,老子打死你!”
  苏时了双手背负身后,悠悠然的说:“你要是再不去,他可就守不住了。”
  孤鬼瞪着有些通红的眼看着他,半晌准备离开,苏时了趁着他还在,直接道:“我要拿一些孤鬼草。”
  “随便。”
  话刚说完,人就不见了。
  苏时了摇头,叹了口气,直接进入孤鬼的药炉取了几颗孤鬼草给苏时了。
  言面色冷淡的看着他,苏时了疑惑,“怎么了?这么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我有仇。”
  “你此次回去到底经受了什么,你身形比之前慢了不少。”言玦修抓了苏时了捏着玉萧的手,“你为何一直捏着玉萧,掌心中有什么?”
  苏时了心中震动,这人的感觉如此敏锐么?他笑着将手收了回来,笑道:“你这人,几日不见就在胡说八道了,我能遭受什么,没什么。”
  “掌中也没什么啊。”苏时了说着,大大方方的把手摊了开来。
  言玦修抓着他的手仔细的查看,恨不得将每根手指都看去,苏时了故作害羞的说:“别那么猴急嘛,天色还早呢。”
  苏时了收回了手,故意装出一副良家子的模样来,他笑眯眯的盯着言玦修,话是这么说,却是将孤鬼草放下后抱住了言玦修。
  “这几日不见,你可想我?”苏时了鼻子贴着他的鼻子,声音放轻了轻声问道。
  言玦修伸手搂住他,一只手慢慢的顺着腰际往上,最后停在了后背处。
  “若是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受了什么却不说,我可是会亲手要你的命。”


第六十六章 密林生死
  苏时了闻言身子一动,微微往后靠了靠,“好没良心,我为你你却要我命,啧,男人啊,果真靠不住。”
  “如果你遭受了什么一定要死,我宁愿你死在我手上。”言玦修搂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苏时了深吸了口气,他嘴角扯了扯,遮住了眸中那一闪而过的悲哀,“你可别忘了,我医毒双绝,难道还能死在毒还是医上?”
  他说着,眸子一转,带了一些嗔怒道:“你好无趣,多日不见不和我叙衷肠,却说那么叫人扫兴的话,真是叫人不高兴。”
  言玦修无奈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想你想的紧,担忧着你才说这话,你倒是不识好人心。”
  “啧,我新得了一样东西,要不要试试?”苏时了说着舔了舔嘴角,眸中邀请之意格外明显。
  言玦修看着他舌尖探出收回,心内一股火缓缓升起,“在这儿?这可是他人的地盘。”
  他一脸纠结,苏时了拉了他的腰带,故意凑到他耳边,“幕天席地才有趣儿,外头有地方,外头去。”
  他说着,坏心眼的舔了他耳朵一下。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言玦修的脖颈间,这下好了,最后的理智都被烧断了,言玦修伸手抱住苏时了跃出屋外。
  苏时了见他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言玦修听着有些羞恼,直接用唇给他堵住了。
  二人当真幕天席地,正如之前在天荡山的模样,那新得的脂膏在体温的融化下散发出一阵阵香气,言玦修和苏时了二人闻着都觉热气沸腾。
  加之苏时了有意撩拨,言玦修也放纵,这一折腾便是好久,待二人各自疏解,太阳已西下。
  苏时了趴在言玦修的胸膛上,感受着腰背间的酸疼,磨着牙咒骂那个老不羞,竟然在脂膏中放催情之物。
  言玦修将衣衫披在他身上,一只手轻轻的给他揉捏着腰背,脸色扭曲的问道:“你是觉得我不够好,还要用这种东西?”
  苏时了哼哼了一声,“你用着不爽快么?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别废话,用的舒服就好。”
  言玦修被噎了一句,他沉默着,低头看去苏时了似乎睡着了一般。
  殊不知,苏时了此刻脑中满是在五更谷的事情,掌心红线乃是硬生生种进去的毒,相较于其他的毒更叫人难受。
  苏时了感受着毒入的感觉,耳边神医的谆谆教导还在,他说:“你身背血海深仇,怎可跟他纠缠不清,你如今先按照谷主说的去做,待你成了谷主,给他解蛊就是了。”
  神医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苏时了一个字都没有回答。
  苏时了睁眼,抬眸看向言玦修,给他种蛊,这人就死定了,纵然活下来了,解了蛊,这人也跟废了一样,他怎么忍心呢。
  苏时了深吸了口气,坐起身将衣衫一件件穿好,也罢,就算倾其所有他也要护着他,灭门之仇要报,言玦修他也要护着。
  言玦修见他起来了,也穿了衣衫起身,“你要回五更谷么?”
  “不,我跟着你。”苏时了转身往药炉内,取了孤鬼草出来,丢给他,“走吧。”
  言玦修没有去多问,他感受得到,苏时了此次比之前多了心事,但是她不说,他也不好追着问。
  二人离开了孤鬼谷,一路上,苏时了都不曾易容,豆腐将无忧送离,驾车的是冷冥。
  “你……不易容么?”言玦修看着他漂亮的脸问道。
  苏时了抬眸看他,动了动被言玦修亲的发红的双唇,“不,我就这样跟你回去,就说是小倌好了。”
  对于身份,他向来不在意,言玦修听着却是心头一窒,他以前不这样的,为了生存他到底还是变了许多,可不管变成什么,他都是他的。
  “好,不易就不易。”言玦修伸手摸了他的脸一把,感慨道:“这模样行走江湖,可要吸引多少人的目光。”
  “你管呢,我的目光在你身上不就好了。”苏时了挑眉一笑。
  他一笑,面色生动了几分,看上去更叫人心痒。
  二人这回去的路上并不顺利,时不时的就有人来骚扰一下子。
  苏时了透过车帘看出去,“看来有人不想我们回去呢。”
  言玦修冷笑,“离忧,如果我说这些人大多数是我父亲派出来的,你可相信?”
  “为何有此说法。”苏时了垂眸,只问不答。
  他这般不吃惊的样子落入言玦修的眼中,他皱眉,试探性的开口,“你知道?”
  苏时了抬眸看他,“对,早在之前就知道了一些。”
  “那你为何不说。”言玦修有些无法理解。
  苏时了苦笑一声,“那是你父亲,我如何说。”
  是啊,那是他父亲,若是他对父亲毫无怀疑,苏时了说了,二人只怕还要争吵。
  苏时了叹了口气说道:“我调查了你过往,发现言庄主待你越来越生疏,而杀手盟的出现我也费了力气查找,还记得送往云暮山庄的那个杀手么?他完好无损的在杀手盟中。”
  “我安排的人也查到了他和杀手盟的盟主有交情。”
  他将自己知道的如数说出,言玦修痛苦的闭上了眼,“父亲,这到底是为何!”
  苏时了沉默了片刻,良久才道:“我总觉得他不像过往的他,这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言玦修心口憋闷,整个人都显得毫无力气,他抱着苏时了的腰身埋在他怀中,一言不发似在寻求安慰。
  他这般弱的样子,也只有在苏时了面前可以毫无保留的展现。
  苏时了抱住了他沉默不语。
  不多时,马车又停了,这是今日第五回 了,苏时了眸中闪过不耐,和言玦修一同下了马车。
  言玦修满目戾气,手中捏着鞭子和苏时了肩并肩,二人俱是高手,威压一散,一些武功一般的人便受不住坐在了地上。
  其中一人看着二人,眸中先是闪过惊艳,随后是吃惊,似乎震惊太大,他竟开了口。
  “你能站起来了!”
  声音经过刻意压制,倒是叫人听不出什么来,言玦修的眼神扫过众人,鞭子一甩,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
  这方密林中,短短的一个时辰上演了一出生死大战,最后站着的人却都是黑衣人。


第六十七章 奇怪的老人
  密林中的激战维持了一个时辰,附近的花草树木都有波及,此处看上去成为了一方战场,花草树木都成了战场亡魂的一部分。
  黑衣人在四周呈扇形散开,半晌后有人上前禀报,“头儿,没找到二人尸身。”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加派人马搜寻!”为首之人一双鹰目中满是杀意戾气,沉声吩咐。
  方才一场激战,说来奇怪,突然起了一阵雾,迷雾中只听到二人闷哼的声音,随后长剑便见了血,迷雾散去,他的手下缺失了几人,而他们二人却也不见了。
  在此幕天席地之处,这人凭空消失他是不信的,肯定有什么地方是他们所疏漏的。
  不得不说,不愧是老江湖,这一番猜测还真是对的。
  方才激战之中,苏时了得到冷冥的消息,不远处有一凹处,那里面是一条暗河,顺势而下。
  他们如今还在山道之上,这方密林便是这条山道休息最多的地方,苏时了和言玦修一合计,既然光明正大回去要遭人拦截,那不如悄悄的。
  苏时了给冷冥打了手势,冷冥便找机会放出来雾弹,无声无息的,起雾飞快。
  二人找了机会拉了两个垫背便往暗河去。
  这方暗河格外的隐蔽,上头有一颗松树遮挡,二人下去后冷冥还将入口掩埋,短时间内想找到,那是不能的。
  二人从暗河顺势而下,身上的衣衫如数湿透,不想看似缓和的暗河却在一段路后变得格外的艰险,水中沉浮,二人都或多或少有了一些轻伤。
  苏时了脸颊被石头刮伤,猛的一个小浪打过来,他还是呛了几口水,言玦修要比他惨一些,被流石击中腰部,一时间疼的他直抽抽。
  二人被水卷入了更深处,待二人从水中恢复过来,周围的景色已经变了许多。
  苏时了爬上岸,拉了言玦修,找了个山洞寻枯枝燃火烘烤衣物。
  脱掉衣衫,言玦修腰上已经发紫,苏时了将衣服搭好了,拿了还未丢失的药仔细查看,很可惜没有药油。
  “没有药油,你得忍着了。”苏时了伸出手指点了点,叹了口气说道。
  言玦修伸手自己揉了揉,眼睛看向外头郁郁葱葱的林木,“无妨,这里像不像天荡山。”
  苏时了也看了外头,很中肯的评价道:“天荡山?天荡山可没有那么好的景色。”
  提到天荡山,二人似乎都有些感慨,那时候的日子才真是叫人心醉。
  言玦修抬眸看他,“那个孤鬼谷主和苏杭义……”
  “哦,他追着呢。”苏时了嘴角一扯,脸色有些怪异,“苏杭义爱的是女人,孤鬼爱的是他,二人有的纠缠呢,不必担心。”
  “……”言玦修沉默,这个无法回答。
  二人将衣物烘干穿上,将火熄灭后这才走出了山洞。
  二人走了一段路,发现这里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苏时了跃上树梢看去,绵延一大片的树林,这才叫密林!
  他落地后,皱眉道:“必须把孤鬼草送回去,否则定有波澜。”
  “豆腐送无忧指不上了,冷冥和竹子你可能联系到?”言玦修想了下,此事的确如此。
  苏时了皱着眉看着天空,半晌沉声道:“孤鬼草如今在冷冥手中,冷冥能不能活络一些,我也不清楚,但是联系,似乎有些问题。”
  苏时了叹了口气,手中捏着紫玉萧,“我们往前走走,我方才看到了一所房子,说不定……”
  有人居住,这四个字他自己都不相信,在这儿住下?怎么看都不可能。
  不过二人都不敢如此笃定,还是顺着那方向走去,还别说还真让他们找到了一所房子,房子不大,看上去只够一个人居住。
  他们在门口敲了敲,却并未得到回应,手下略一用力门便开了。
  二人本无意进去,苏时了眼睛一瞥,却看到了屋子里墙上挂的一幅字。
  他神色一凛,眼睛瞪大,脑子还未转动,脚下已经快步入内,他站在那,仰着头看着那幅字,伸出的手不自觉的颤抖。
  言玦修不解,追着他入内疑惑道:“离忧,怎么了?”
  苏时了被他一唤回神,将手收入袖中,摇摇头不言语。
  他的反常让言玦修很担心,他仔细的看了看那幅字却看不出什么来,他随着苏时了出去,低声道:“你认得这幅字么?”
  “不!我不认得。”苏时了猛的回头,眼神凌厉的扫向言玦修,那眼神之中,带着的是杀意。
  这样的苏时了从未直面面对过他,他一时间有些错愕,半晌才回神,“好,不认得就不认得,我不问了。”
  言玦修缓缓说道。
  苏时了深吸了口气,言玦修盯着他有些痛苦的面庞,心中飞快的盘算起来,能让他如此失神的,难道是……
  思绪至此,距离他们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阵拖沓的脚步声。
  苏时了和言玦修二人心下俱是一惊,纵然他二人有些失神,也不该人到了面前才发觉。
  二人对视一眼后将视线投到了来人处。
  来人已经看不出长相,脏乱的头发蓬松着,面上能看出被火烧后留下的层层疤痕,老人走路一条腿拖在地上,一看便知是个瘸子。
  苏时了盯着他,死死的咬着牙关,他不敢开口,言玦修也是观察着老人,越看越熟悉,只是随后他眼中也是不可置信。
  老人抬眸,一双污浊的眼盯着二人,眸中不见善意,“你们是谁。”
  一开口,嗓子如同断了弦的二胡,难听至极。
  言玦修双手抱拳,冲老人道:“晚辈言玦修携舍弟方离忧见过前辈,敢问前辈此处是何处?”
  苏时了死死的盯着老人,并未错过那两个名字落下之时,老人眸中闪过的痛以及震动。
  老人眼睑低垂,手中的干柴掉落在地,二话不说抽出一根棍子冲二人打来,一边打一边骂道:“滚!滚!滚!老头子的地方轮不到你们来弄脏!给老头子滚。”
  他不动手还看不出来,一动手就能看到他手腕上很细的铁链,苏时了的眼睛落在了铁链上,眸中怒火带着杀意迸发。
  到底是谁如此待他?!


第六十八章 方伯父,晚辈莫寒
  老人看似没有章法的一通乱打,苏时了站着不动,挨了好几棍子,有几下抽到了脖子以及手上,很快便起了红痕。
  言玦修一边躲闪着,一边观察老人的路子,很快他发现这是当年父亲带着他演练过的方氏剑谱。
  想到方才苏时了的震动怪异,以及现在的不闪不避,他猛的站定脚步,高声道:“方伯父,晚辈莫寒。”
  这句话落地,老人的棍子停留在了言玦修的面门处,他面容扭曲着,眼中带着仇恨看着言玦修,丢了棍子,骂道:“老头子不认识你,也不姓方,再不滚,老头子放蜜蜂蛰死你们。”
  老人骂得非常的声嘶力竭,似乎对二人非常的厌恶。
  苏时了终于动了,他缓步上前,在老人面前站定,他深吸了口气,声音低哑,似说的困难,“在下苏时了,见过前辈。”
  “五更谷苏时了?”老人扭头看他,一字一句的问道。
  苏时了点头,看苏时了这般样子,言玦修几乎可以确定这个老人就是方铭洹的父亲方心同。
  老人盯着苏时了,慢慢的似乎越来越生气,他转身捡了棍子,伦起棍子冲着苏时了打去。
  苏时了不闪不躲,就用带着悲哀的眼看着他。
  那样的眼神之下,老人下不了手了,他好不容易活下逃出,骄傲的孩子却变成了魔教走狗,他气,他恼,可也知道无可奈何。
  “你不是身背血海深仇么?!你不报仇了么?你就甘心当魔教走狗?!”老人气的抡起棍子打在一旁,胸口起伏的厉害。
  苏时了看着老人,深吸了口气,斩钉截铁的说道:“家仇自然要报,奈何不知仇人正在追查。”
  老人满含讽刺的看了苏时了一眼,眼睛落在了他脖颈上还未消退的点点红痕上,“追查?呵呵……”
  两个字一声笑,如同针扎一样的扎在了苏时了的身上,他可以一直自欺欺人他不是方铭洹,他也可以一直追查仔细谋划等待时机,但是此时此刻,他却什么都不能说,眼前之人的误会他如数吞下。
  言玦修站在他身后看着,眸中情绪从一开始的惊喜变成了担忧。
  “滚吧,我这里不欢迎你们。”老人转身,慢慢的往屋内走去。
  苏时了站在原地,本想撩袍跪下的他还未动作,老人便开口了。
  “你有仇不报,贪图享乐,你无颜见你列祖列宗。”
  老人的话很轻,却如同一记重锤打在心上,苏时了心口一窒,气息略有些紊乱,吐出一口鲜血。
  “列祖列宗,我早已无颜面对,苏时了俯仰无愧于天地,所作所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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