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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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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漠按住不断乱蹭的脑袋,道:“如今你我已经暴露,且不说李云鹤肯定不会放过我们,你一个在逃犯也很难在留在这世外桃源了。”
  空渡看着云漠,仿佛要把他看进心里,“你的意思呢?”
  云漠双手按住空渡的肩膀,斩钉截铁,“哥,我们走吧,天大地大,想去哪去哪。”
  空渡心里像是有一把羽毛扇轻轻地在挠,他吻住云漠,“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云漠脸色一僵,空渡死死地抱住他,“小漠,你。。。。。。你爱哥哥吗?”
  云漠沉默许久,只是说:“大敌当前,我们先不要想这件事了。”
  空渡苦笑,被他按在怀里的云漠并没有看见,“好,但是要再等等,我还不能抛下师父。”
  云漠还想说点什么,嘴唇开开合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双手环住空渡后背,带有点安慰的意味。
  云漠并没有等多久,几天后的清晨,空渡在给老住持送饭时,发现住持已经坐化了,应该是在睡梦中离世的,他神色安详,嘴角含笑,空渡匍匐在地上,哽咽,“师父。”
  雪下得越发大了,雪花融进明江,无影无踪,老住持火化后,空渡撑船,将他的骨灰洒在漫漫明江,尘归尘,土归土,当真应了“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空渡是真的伤心,云漠想,他打开锁住云漠的镣铐,把自己关在老住持的房间,一遍遍地抄写《金刚经》,七年来,老住持对他亦师亦父,可惜自己最后还是令他失望了。
  不过在这里待得越久就越危险,在空渡消沉了几天之后,云漠提出,是时候离开这了。
  空渡闻言恍然,然后点头,“你说得没错,不过,我还要先下山采办一些东西。”
  走进牛家村的时候,空渡明显感觉到外地人多了起来,平静的山村显得有些熙熙攘攘,这在平日是很少见的。
  寸心交给空渡一封外地寄来的信,又把空渡几天前跟牛老汉订好的一件包裹给他,跟他念叨,“空渡师父,这些人有的看起来好凶哦,我看他们在这几天了,好像在等什么人?你千万小心跟他们接触。”
  空渡心知肚明,微笑让寸心不必紧张,拿着信和包裹就走了,看来这两天就要到了。
  他们明天就要出发了,为此,空渡除了备置些干粮药品,还买了一壶好酒和几碟小菜,跟云漠秉烛夜谈。
  毕竟,从明天起,他们就要亡命天涯,到时,就很难有这么好的兴致了。
  外面风雪飘飘,室内温暖如春,几杯酒下肚,云漠有些醉了,他脸色潮红,双眸半睁,额头渗出汗来,他拉着空渡的衣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关于以前的事,他调皮捣蛋总是有哥哥帮他收拾烂摊子,哥哥要成亲了,家里有了新嫂嫂,哥哥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云漠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一通,空渡都静静地听着,不时替他擦汗,云漠索性躺倒在空渡的腿上,双眼迷蒙地看着他,空渡目光似水,平静的表面蕴藏着惊涛骇浪。
  云漠看着看着,渐渐痴了,他伸手把空渡的头按下来,抬起身子,第一次主动地吻了他。
  云漠上衣大敞,两条修长有力的腿赤裸着,浑身蒸腾着绯色的雾气,他骑在空渡身上,脖子难耐地仰起,热汗顺着胸腹,一直流到了两人相连处,那里黏腻污浊,热意灼人。
  “唔。。。。。。”前所未有的深入,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云漠的矜持早因酒意被丢进了爪哇国,他上上下下地动着,寻求更深的愉悦。
  云漠乱成一团,空渡也没好到哪去,白皙的脸浮起潮红,他抬手枕到脑袋上,逸出呻吟,着迷地看着云漠脸上的情欲之色。
  这种姿势毕竟负担太大,云漠夹紧双腿,自己攀上了顶峰,只觉得腰酸腿软,但身体里面的肉棒还是硬挺挺的,他干脆停下不动,撒娇道:“哥,我没力气了嘛。。。。。。”语气甜腻,酥人心骨。
  空渡哪里能忍,双手搂住云漠的腰,抬起再放下,把云漠操得又哭又叫,才深深地射在他里面。
  空渡喘了一会,又翻身把云漠压在床上,抬起双腿,猛冲直撞,硬板床一晚上摇摇晃晃,吱吱呀呀地响个不停。
  “小漠”,空渡凑在云漠耳边,诱哄:“说,你爱哥哥。”
  云漠摇头,他被空渡撞得头一下下撞向床沿,他手抓着床沿,双腿紧紧缠住空渡的腰,“不要,我不要说。。。。。。”
  “为什么?”空渡对着云漠体内某点碾压,听着对方高昂的叫声,“为什么?难道你没有心吗?”
  “不。。。。。。不是的”,云漠慌乱地解释,尖叫出声,“哥哥就是哥哥。。。。。。”
  滴滴答答,点点水滴落在云漠的脸上,他勉强睁开眼,看见哥哥停了动作,在他面前落泪,云漠一下子慌了,“哥哥,你、你别哭,我。。。。。。”云漠急了,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抱住空渡,想着不能让这人伤心,但嗓子像被什么堵住,怎么都说不出来那个字。
  空渡停了一会,又开始动作,他没再强迫云漠说爱他,也知道强逼不来,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索求着云漠。
  云漠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身下是厚厚的稻草,身上盖着棉被,他惊得起身。
  “你醒了”,空渡坐在他身前,手上端着一碗茶,关怀道:“你宿醉刚醒,头肯定很痛,先喝碗醒酒茶吧。”
  云漠顺从地喝下端到嘴边的茶,疑惑地看向空渡,“哥,我怎么。。。。。。”
  “嗯?”空渡拭去他嘴角的茶沫,又倾身含住云漠的嘴唇,碾压吮吸,还舔了一下,然后伸手点住了云漠身上几处大穴,疾如闪电。
  “你!”云漠瞪大双眼,不解空渡何意,明明他已经决定跟空渡一块走了。
  空渡将他放倒在稻草上,“小漠”,他拿起一旁的青色包袱和云漠的剑,嘱咐:“包里有好几日的干粮和一壶水,你来时带的银票跟金银也都在里面,还有两件换洗衣服和几瓶我配制的金创药,你穴道过十二个时辰会自行解开,你先在这里待一天,明天再下山,记住,不要回头。”
  云漠被他这像交代遗言的口吻震住,疑惧:“你胡说什么?不是要一起走吗?你又想了哪一出?”
  空渡自顾自道:“你放心,等今天一过,你就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四处逃窜,你所怨恨的、惧怕的,都将不复存在。”
  云漠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你打算丢下我,自己做什么?有人来了对不对,难道是李云鹤,他怎么会。。。。。。”
  “我知道,你恨我囚禁了你,又对你做了那种事,就算你今天跟我走了,迟早还是会离开我。。。。。。”,空渡哽咽,他眼含泪光,“云家的仇我来报,你喜欢做游侠还是做土匪,都随你,或许以后,你会碰见一名可爱的女子,跟她生儿育女。。。。。。”
  两行清泪倏地掉下,空渡道:“只要你。。。。。。只要你还能偶尔想起哥哥,我就知足了。”
  空渡哀伤的情感笼罩在云漠心头,他心弦颤动,“你说什么都好,先解穴好不好?你解穴我再听你说好不好?我不会走的,真的。”
  空渡吻上他的额头,嘴角扯起,祝福着,“愿你一生平安喜乐,我的弟弟。”
  说完,他转身离去,云漠呆了,他不顾一切地急吼:“你给我站住,你这个混账和尚,你又打算抛弃我对不对?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想逃避责任,也不要装成这样,你今天走了,以后别想上床。。。。。。”
  云漠嗓子都喊哑了,空渡始终没有回应,他离开山洞,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漠流泪,哀求道:“你回来啊。。。。。。”
  空渡并没有杀了丽娘,他追上丽娘,一步步向她逼近,丽娘被草丛中的一块石头绊倒,“不要。。。。。。”,她看着空渡手上染血的长刀,身体抖如筛糠。
  空渡用刀挑起她的下巴,问:“你跟上山来,是想亲眼看着小漠死吗?”
  “不是的!”丽娘急急辩白,黯然垂泪,“我只是不忍心,毕竟,我跟了二郎两年,他处处待我不薄。”
  她看着眼前的刀,把心一横,“你杀了我后,帮我将这手镯还给二郎,这是他送给我的,我欠他的,只能以死偿还!”
  空渡看着眼前决心赴死的女人,心中忽然有了主意,“你想弥补小漠,有更好的方式。”
  丽娘问:“什么方式?”
  空渡蹲下身来,与她直视,“你知道如何跟李云鹤联络吗?”
  丽娘点头,“知道。”
  空渡挑眉,“那我要你去告诉他一件事。七年前,他费尽心思想得到的那件东西在我这里,我愿跟他做个交易,来求他放过我们兄弟两条性命,这本账本就先当作订金。”
  空渡拿出账本,那是云漠交托他保管的,如今,他要将它作为鱼饵。
  丽娘迟疑地接过账本。
  “你记住,办成了这件事,我们就一笔勾销”,空渡凤眸微眯,“否则,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让你成为我刀下亡魂。”
  丽娘双手紧紧抓住账本,几乎将它抓烂,“好,我一定办到。”
  空渡知道,只要放出这道消息,李云鹤一定会亲自前来,这将是他最好的机会,而今天,就是他们二人在信上约好的日子。
  大雪纷飞,寒山银装素裹,明江水面也结了冰,举目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寒山寺几乎被大雪掩埋,寺前的银杏树颇有些不堪重负,“噼啪”声响,几根枝桠掉了下来。
  空渡独自站在银杏树下,他遥望远方,负手静候故人。
  山下来了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十余位江湖人士各执兵器,拥护着前方一顶八人抬的软轿,这八人走在山路如履平地,一看就是江湖高手,跟在后面的人更是不容小觑,但他们都对轿子里的人特别恭敬。
  队伍迈上石阶,来到空渡面前,整衣敛容,恭请落轿,轿帘被掀起,一双皂鞋踩在雪地上,接着,是一身褐色长衫,一位黑发蓄须的中年男子探出身来,他上下打量着这个陌生和尚,“贤侄,多年不见,想不到,你竟出家了。”
  空渡双手合十,“李伯父,小侄恭候您多时了。”
  李云鹤不愿废话,道:“你让丽娘告诉我的消息,可是真的?”
  “那是自然”,空渡从怀里掏出一张羊皮卷,看见李云鹤眼睛一亮,跪地双手奉上,“没了命,这秘宝对我们毫无用处,我只求李伯父能怜惜小侄,高抬贵手。”
  李云鹤双手在颤抖,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在眼前,多年来,他遍寻不到云渡的行踪,只能让高钰暗中盯着云漠,却一无所获。
  这次高钰反水,果然跟着云漠找到了云渡,他当然想过,这是云渡引他过来的阴谋,他也知道云渡的厉害,却还是来了,因为他不放心交给任何人。
  不过,李云鹤笑了,他有自信,就算是阎王想要他的命,也得先问问他带来的二十位武林高手。
  当然,他收了藏宝图,云家兄弟一样只能任他揉搓。
  “你打开看看。”他傲慢地对空渡说。
  空渡从善如流,在人搬来的桌子上,他一边展开这张贵重的羊皮卷,一边为李云鹤解说:“陵墓的构造十分复杂,兼有暗器毒物,若没有足够的人力,实在难以接近,所以,我们。。。。。。”
  李云鹤眼睛专注于藏宝图的一分一寸,眼看羊皮卷要翻到最后,空渡的手势悄悄发生了变化。。。。。。
  “小心!”
  一旁的壮汉用铁棍挡住空渡险些刺入李云鹤咽喉的匕首,图穷匕见,那把高钰带来的淬毒匕首就藏在羊皮卷里。
  李云鹤退后几步,双眼锐利如鹰,冷笑,“果然有诈。”
  空渡攻势不减,挟风而来,匕首顺着铁棍直直插入壮汉的脑袋,他抽出棉袍下的长刀,刀身粼粼,周边的人已将他围成一个圈,李云鹤见空渡抓起桌上的羊皮卷,大喊:“杀了他,把图抢过来。”
  空渡无法突围,突然将手中的羊皮卷扔了出去,想要引起混乱,李云鹤连忙接住,大笑,“哈哈哈。。。。。。”笑声戛然而止,一条被打扰了冬眠的的银环蛇从羊皮卷的夹层蹿出,狠狠地咬上李云鹤的脸。
  李云鹤惊慌失措,扯下银环蛇摔在地上,用剑把它砍成几段,他面色青紫,狠狠地瞪着空渡,“你。。。。。。”
  空渡将刀从一人身体拔出,血花四溅,他看向李云鹤,“这张羊皮卷是我专门跟村里的牛老汉买的,李伯父可满意?”
  李云鹤胡子颤动,“你说什么?”
  云家从来没有什么藏宝图,这不过是江湖上一个不知从何而起的传言,偏偏就有人信了,云父的挚友李云鹤就是其中之一,他以避仇为名躲进云府,惹来仇家,借刀杀人,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云家竟因这样一个可笑的传言惨遭灭门,空渡只觉得荒谬。
  银环蛇乃天下第一毒蛇,李云鹤不敢怠慢,对身边的人下令,“快,快送我下山就医。”
  空渡冷冷道:“李伯父别急,多年不见,小侄还想留你喝杯茶呢。”
  山洞内,云漠正试图催动内力冲破穴道,空渡内力深厚,以防万一,又下了多重禁制,解了一还有二。
  云漠发了疯,在地上打滚,不顾内力反噬也要解开穴道,他呕出血来,不断爬起又跌倒,他心中慌乱,他听到了,山的那边兵刃相交,那么多人都在围攻哥哥,他再不赶过去,哥哥就没命了。
  那日的寒山寺宛若森罗地狱,漫天飞雪,空渡被二十余人围攻,他身形变换,如地狱阎王,用浮屠将他们一一送上黄泉路。
  “呼。。。。。。”
  空渡喘着粗气,伤痕累累,以刀身撑住自己的身体,他面前还有几个人,他们早已跟空渡一样杀红了眼,身边是七零八落的尸体,他们既对空渡的武功感到恐惧,又被血仇驱使着,想要一起上前撕碎空渡的皮肉。
  李云鹤早已毒发身亡,他蝇营狗苟一辈子,名利双收,却死在了这深山之中,他死不瞑目啊。。。。。。
  有一人身先士卒,其他人也一起冲了上去,空渡拖着沉重的身躯,疲于应付,一时不察,他的左手被人削断,空渡看着那只飞上天空的断臂,被阳光晃了下眼睛,想起了云漠。
  他何尝不知自己不该对云漠说那番遗言,徒增云漠的痛苦,只是他不甘啊,他不甘心就这么让云漠忘了他,他要让云漠以后一想起他就疼,疼得这辈子都忘不了。
  这时,周围的敌人已经向他扑了过来。。。。。。
  “哥、哥。。。。。。”
  云漠手脚并用地爬行,却怎么都爬不到洞口,他疯狂地用手砸向地面,血渗进了泥土里,身上污脏不堪,他埋在手臂里,张大了嘴巴哭喊出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外面的声音渐渐微弱,直到再也听不见,山洞里的光也随之湮灭,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幽暗中隐约传来低声嘶鸣,“哥,我爱你啊。。。。。。”
  两年后
  寒山还是那个寒山,牛家村也还是那个牛家村,唯一不同的是,寒山寺的空渡师父在两年前一场血案中丢了性命,更令人唏嘘的是,由于部分尸体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连空渡的尸首都不能确定是哪一个。
  朝廷派了一位大人来查案,据说是朝廷一位官员贪赃枉法、与土匪勾结,还从他家中搜出了收受贿赂的罪证,他们分赃不均、自相残杀,这才酿成了寒山寺的惨案。
  寒山寺就这么荒废了两年,杂草丛生,禽兽栖息,只有银杏树依旧在春天发芽生叶,长出一片翠绿,沐浴着阳光,清净庄严。
  有位远方而来的行脚僧被这棵百年银杏吸引,干脆在这里住下,锄草修屋,慢慢地恢复了寒山寺原有的样子,自此,行脚僧成了寒山寺新的住持。
  不过,自打寒山寺建好,寺庙的住持一直是这样交替,来去随心,牛家村的人也是习以为常。
  寒山寺的惨烈没有影响到村民的生活,他们兢兢业业,种地纺织,新的一年又舔了许多人丁,寸心也嫁给了村里的一位庄稼汉,第二年年就生了个崽崽。
  春花嫩柳,江水绕流,牛家村是一派春和日丽。
  自打寒山寺有了新住持,又有村里的人上去参拜了,新住持也会下山帮村民治病采药,渐渐地,村里没什么人提起已故的空渡,只有寸心偶尔还会上山悼念空渡。
  “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寺庙跟牛家村没了你,照样过得好好的。”一位俊美的白衣少侠,双手抱剑,揶揄他身侧的同伴。
  那人头戴幂蓠,腰系长刀,却身姿颀长,风流潇洒,修长的手掀起及颈的黑绢,露出一点纤秀的下巴,接着,是丰润的红唇,再上,是水墨画成的俊逸眉眼。
  空渡点点头,“是啊,我总算可以跟师父交代。”
  空渡并没有死,在云漠踉踉跄跄跑到寒山寺的时候,那里已是血流成河,唯独空渡还留了点气,残肢是一片血红,右手还紧紧攥着浮屠。
  云漠又哭又笑,艰难地把不省人事的空渡拉上山去,那个山洞成了他们的栖息地,空渡之前为云漠准备的一切没有白费,几乎都用在了自己身上,幸好空渡身体底子好,撑了过来。
  外面天翻地覆,他们却躲在这个小小山洞,靠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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