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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见君子默然心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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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军营外练操场上见到夏侯巽,只见他一身戎装,束发金冠,额上一金抹额,身穿龙狮黄金甲,内衬紫红袍,腰系狮鸾带,提方天画戟风烈,跨一匹枣红神驹。
  见林清墨,翻身下马,不知是不是错觉,林清墨觉得夏侯巽脸上洋溢的笑容不太像是要打仗该有的神情。
  夏侯巽将林清墨带入他的主将营帐,说:
  “清墨,若论带兵打仗,那苏锦绣乃女流之辈自是不及我,但她善摆法阵,又有紫宸在她手中,我恐她暗地里使些拜神祭鬼的招数,伤我将士。”
  “王爷放心,天道地法无外乎五行相生相克,她若使妖法,我必有化解之道。”
  见林清墨了然于胸的样子夏侯巽连连称好。
  顿了顿,又说:
  “清墨,这次夺位之争你伴我左右,诸多事宜需要和你商议,你与我同住一帐可好?”。
  林清墨心里咯噔一下,环顾四周,果然见两张床,连忙说:
  “不必了,我与我派弟子一起住便好。”
  他心里想,只是在柳青阳庄园住了两次便被人说是‘勾搭成奸’,这一路上都跟他夏侯巽同住一帐,那还不得传出更污的段子来。
  夏侯巽见林清墨一脸坚决,便不好强求,想不如来日方长。
  夏侯巽在战场的名声果真如雷贯耳,一路上大军长驱直入,甚少遇到抵抗者。
  行至一半路程,到达漭城,那守城将拒不投降,说是奉旨捉拿朝廷叛党,僵持不下,于是两边在城门口摆下阵来。
  只见营中冲出一将,头戴白凤双翅盔,身披银色锁子甲,胯下一匹霜纨色骏马,持一长枪按于马鞍上,指着夏侯巽道:
  “漭城城将季文仲,领天子旨意,前来收伏夏侯巽等叛臣党羽。”
  夏侯巽见此人生得面若傅粉,口偌涂朱,很是面生,只听左右道是苏锦绣的门徒,太后身边的人,冷笑一声:
  “妖后外宠也敢来跟我一较高低!”
  那季文仲一听,气得咬牙切齿,催马挺枪直奔过来。
  那夏侯巽用方天画戟截住后两人一阵厮杀,枪来戟架,只见一片白光闪晃,杀了几十回合,季文仲掉转马头往城内避走,夏侯巽催马紧追,待拉出一段距离,只见季文仲往口里面放了一物,转头大喝一声,声如雷鸣,震耳欲聋。
  夏侯巽猝不及防,被这一声给吼得头晕目眩、魂不守舍,跌下马来。
  季文仲见夏侯巽中计,暗自窃喜,调转马头准备一枪刺去。
  林清墨也刚从那突如其来的一吼中回过神来,见状心道不好,飞身而去,用剑挡住季文仲的枪,季文仲见来了一修道之士,又欲将珠子放入口中。
  林清墨见过这珠子的威力,连忙甩出碧落,缠住那人脖颈,用力一挤,那珠子便从季文仲嘴里呕了出来。
  林清墨上前接了珠子,冷冷说道:
  “这唳魂珠乃上古邪物,一吼震人三魂,二吼散人七魄,三吼魂消魄散,被你再吼两次,这疆场上的人岂不都白白葬于你手!”
  夏侯巽恢复神志后站起来,抄起方天画戟便直奔季文仲,两人又是一阵厮杀,那季文仲虽也使得一手好枪,但失了珠子也失了底气,最后被夏侯巽一击刺于肋下,喷出一口鲜血倒地而亡。
  夏侯巽见结果了季文仲,长吐了一口气,转过身来走到林清墨身边,拉着他的手说:
  “幸得有你!”
  林清墨刚想扳开他,忽见季文仲那尸首变得鼓胀,皮肤也愈来愈红通。
  林清墨大叫一声:
  “不好!
  尸爆术!!”
  情急之下抓着夏侯巽的手将他拉至自己身下,一个转身护住了他。
  只听身后
  “砰”
  的一声,尸体炸裂开来,一阵血雨浇到了林清墨背上,那血滴如镪水,顿时在林清墨背上烧起了一阵白烟,林清墨惨叫一声,痛得晕了过去。
  夏侯巽抱起他时,一摸身后,一片皮肉连了下来,森白的肩甲骨都似露了出来,惊愕之中连忙扯下自己的披风裹住林清墨,上马飞奔回营。
  柳青阳第一次见夏后巽六神无主的模样,看着一堆的军医手忙脚乱的围在林清墨身边清理他背上的烂皮腐肉,夏侯巽竟然不住的在颤抖。
  柳青阳清楚的记得他征战西乐时,遭太后刺客暗算,胸口中箭,辛亏避开了心脉才没有当场毙命,可是那箭镞淬毒,军医硬是一点一点剜去周围那一片浸了毒药的肉才保住他性命,那时夏侯巽虽然痛极难耐,可眼神中却坚毅无比,但现在,他分明的看出了主公眼里流露出来的从未有过的害怕……可惜,主公这片真情林仙师未必肯领,柳青阳心中不免哀叹。
  林清墨觉得脑袋昏昏沉沉重得跟铁一样,心想定是那些医官为了给他止痛,灌了他不少麻药。
  他想举手揉揉眼睛,却发现手被什么按住了,定睛一看,原来是夏侯巽趴在他旁边,紧紧的拽着他的手,正睡着。
  林清墨一惊,慌忙把手抽开,这一动,把夏侯巽也惊醒了,夏侯巽睁开眼睛见林清墨无事,嘴角竟然洋溢起一个如孩童般纯真的微笑,他关切的问:
  “背上还疼吗?”
  林清墨见他眼下一团黑晕,知他定是一直守在身旁未曾休息,心里一番杂陈。
  见林清墨不语,夏侯巽便想撩开他衣服看看他伤势,却被林清墨一手挡开。
  林清墨轻声说了句:
  “王爷不必如此……”
  夏侯巽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林清墨是故意与他保持距离,不禁哀然叹了一声,说:
  “那,多谢相救。”
  林清墨听出夏侯巽的伤感失落,却淡淡回了一句:
  “我本不是只救你一人,只是想早早了了这场争斗,不至将士涂炭而已。”

夺位2


  林清墨跟随夏侯巽行军数日,因有清碧附体,伤好得很快。
  自取了那季文仲,后面的再无可抗衡的对手出现。
  看来那影后和苏锦绣手段也了了如此,林清墨如是想。
  夏侯巽大军长驱直入,不日便逼临皇城。
  一日晚,林清墨见皇城上空黑云密布,杀气直冲云霄,回帐中卜了一卦,知是那苏锦绣借助皇脉风水运数摆了一个凶煞之阵。
  于是急见夏侯巽商议,夏侯巽说目前皇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城门均被结界封印住,只有破了主阵那结界才能消失,苏锦绣将此阵名为夷仙阵,如若破不了那阵,夏侯巽也攻不了城,就算死困,两方都需消耗大量供给,谁能坚持到最后豪无定数。
  看来那苏锦绣是顷其所学,成败在此一搏。
  大战将临的前一晚,林清墨心绪不宁,只得畅步账外散心,忽闻身后马蹄声,转身看,只见夏后巽牵着马朝他走来。
  夏侯巽一改往日军装官服,着了一件白色便衣,只有领口袖口纹着紫色玫瑰纹样,额上一紫色镶金抹额。
  林清墨诧异道:
  “夜深了,王爷怎还不休息?”
  夏侯巽道:
  “明日大战将即,清墨,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林清墨问:
  “什么地方?”
  夏侯巽翻身上马,朝他伸出一只手,道: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那夏侯巽的声音和动作像是有什么不得违抗的神力,林清墨不自觉的拉住他的手,翻身坐到他身后。
  马朝这皇城周边的一片树林过去,夜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周围漆黑一片,只依稀辨得树影飞快的闪往身后,一路上夏侯巽没有说话,林清墨也只是静静的扶着他的腰。
  行了一会儿,路没有了,夏侯巽翻身下马,林清墨也跟着下来。
  林清墨见前方杂草丛生,树枝交错,不像是可以过路的样子,但见夏侯巽像是轻车熟路般的走了进去,只得跟了上去。
  两人借着月色磕磕绊绊的向上走了不少时间,忽然间,夏侯巽停住了脚步。
  他转过身,拉住林清墨的手,把他牵到前方。
  前方再不是树林,而是一片广阔,映入眼帘的是一条跨越天际、镶嵌着无数璀璨银珠的天河,地面上是一望无际的草地,夜风拂过,扰起一层一层的波浪。
  林清墨被眼前壮阔的景象惊呆了,虽然他也经常在清峰山上仰望星空,但是这广袤无垠的气势却是很少有体会。
  “以前我在宫里,如果遇烦扰之事,我就会来这里!”
  夏侯巽望着远处说道。
  林清墨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接一句,
  “确实,非常壮观!”
  夏侯巽转过头来看着他,指着远方说,
  “清墨,你知道吗,那天壤之处便是我国与西乐国交界之处,西乐乃蛮族之邦,那地方的臣民长期受西乐国的侵扰,他们烧杀戮虐,无恶不作,致使民不聊生。
  我毕生所愿便是平定西乐,保我中原百姓安居乐业。”
  林清墨听到此处,不免一震,夏侯巽这番言辞竟和自己惩奸除恶、弘德扬善所愿如此相似。
  “所以有时候瞭望此处,一想到这些天下疾苦,个人得失便不再话下了。
  就像与这亘古不变的星河相比,转瞬即逝的生命都变得渺小,更何况是个人之间的纷争。”
  林清墨突然明白过来,他定知道了他与肖天宇诀别的事情。
  夏侯巽接着说:
  “你我同为灵石之主,肩上都负着拯救苍生的责任,平常人也许不能理解你在这个位置的无奈与苦衷,但我明白……”
  夏侯巽一手拖起他下巴,慢慢的凑近,直到两人可以相互感受到温热的气息。
  “真正长久的情谊,应该是戮力同心,休戚与共……不是吗?”
  夏侯巽呵出的温言软语在林清墨耳边轻轻回响,那气息如此暧昧迷离,哪里像是白日里杀伐果决的靖王。
  林清墨感觉到他在他耳边、脸庞轻嗅着、试探着,虽然那一刻他心里产生了共鸣,但他不敢动,他怕一转头他的坚守便会轰塌……已为一人倾覆一心,怎可再意马心猿。
  但是夏侯巽来势如此汹汹,所以……他只得以攻为守……林清墨冷不防的说道:
  “王爷,那日在风云顶上,你那番‘莫逆于心’的说辞,是故意说给肖天宇听的吧,还有倪帮主怎会知道我们在柳家庄的事情,也是你暗中放的口风给他?
  目的就是为了让肖天宇生疑?”
  见林清墨依旧不为所动,只得起开身子,不由得笑了:
  “没错,是我放的口风给倪帮主,他不正需要一个把柄把你从武仙至尊之位上拽下来么。
  不过你给不给倪万丰这个把柄他都会在风云顶上动手,所以唯一的区别就是肖天宇生不生疑。
  事实证明,这招还是很有用,至少在别人心中看起来我来风云顶的理由‘非常充分’,不是吗?”
  林清墨叹了口气,说:
  “你为了达到你的目的耍这些手段,我也拿你无可奈何,怪还是怪我自己,当初竟答应了你的条件。”
  “林清墨,你不必把他离开的责任归咎于自己,肖天宇他……”
  林清墨见夏侯巽欲言又止的表情,便问,
  “他怎么了?”
  夏侯巽迟疑片刻,说:
  “林清墨,你以为肖天宇真是对你坦坦荡荡,毫无隐瞒吗?
  你有没有想过为何肖天宇这种被正经门派所唾弃的人,会在你掌门即位的场合中出现?”
  “你,你什么意思?!”
  林清墨突然想起与肖天宇初见那日,他以为肖天宇是一个乘乱偷盗之徒,却还真没想过他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清峰派。
  “据我所知,那诡影派老帮主,杀人如麻、人人得而诛之的肖潇并不是因为身故才传位给养子肖天宇的,而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致使神志失常,性命垂危,他养子肖天宇得知只有上古灵石清碧能助其恢复正常,才来清峰派探听虚实。
  若不是被你选成同伴,一路同甘共苦对你心生情意,说不定他本打算半路劫取清碧,杀人灭口呢,像他这样的人,也不是做不出…”
  “够了!”
  林清墨突然勃然大怒,嘴唇微微颤抖,
  “他是什么样的人,或者我跟肖天宇究竟会怎样,不必你费心!”
  说完转身要往回走。
  夏侯巽赶忙拉住他,
  “好,我不说他,日久见人心。
  待到他日你也会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王爷,说好我只帮你对付苏锦绣,此事一了,你我再无瓜葛,也不必他日再见你!”
  林清墨又难过又恼恨,难过的是肖天宇的事不知是真是假,恼恨的是夏侯巽这张
  “天河”
  的蛛网织得太深,他差点就陷在里面无法自拔……

夺位3


  九霄城,太后寝宫的浴殿内,氤氲缭绕的水池中飘着成片的绯红玫瑰花瓣。
  隐约中,一团黑发凌乱漂荡在池水中央,黑发的主人似沉入了池底,悄无声息。
  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春花烂漫,柳絮纷飞的时节。
  那时候的夏颖儿,是夏太守的独女,集万般宠爱于一身,无忧无虑的她每日只是读书写诗,抚琴作画,外界的事情一概不需要她操心。
  夏颖儿生的端庄姝丽,到十四、五岁时因才貌双绝便远近闻名,前来提亲求取的王孙贵族络绎不绝。
  家里本想为她找一门当户对、才貌并齐的青年俊杰,可无奈这时候夏太守在官场得罪了小人,让先帝生了疑心,为了家族荣辱,夏颖儿便决定入宫侍奉。
  这一如宫门深似海的道理她如何不知,但一想到年迈的父母亲和偌大一个家族指望着她维持,前面纵使刀山火海也只能硬着头皮去闯。
  好在,先帝爱她美貌,更爱她的才华,不久便封了妃子,赐号
  “颖”,称赞她
  “聪颖惠达”。
  她本身性格温婉,与人为善,虽然身在后宫寂寞,但过得还算顺遂。
  她在宫中的地位随着她怀双生子的消息传出,达到了如日中天的地步,连与夏家沾亲带故的都受了不少恩惠。
  先帝也极为看重他与颖妃的孩子,让她母亲亲自进宫照料。
  然而,一切的美好来得是那么的顺利却走得也那么的快。
  生产的那天,满屋明晃晃的灯火和血腥味在小王子和小公主悄声无息的落地中变得是多么的可怖。
  一对龙凤胎,生下来就是死胎……她到死也记得先帝失望的表情,皇后握着她冰冷的手,和她那句冠冕而漠然的话:
  “颖妃妹妹还年轻,孩子总是会有的……”
  还有母亲在一旁的泣不成声。
  她回应他们的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
  后来,因为她对孩子的思念让先帝对她渐渐疏冷了。
  但有人忌惮她当年的盛势,便想落井下石,除之而后快。
  一年先帝寿辰,嫔妃们献礼,她与往常一样为皇上画画题词,装裱起来封在礼盒中呈献上去,然而,当先帝打开时,脸色骤变,狠狠的将她的书画掷在她脚下。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拿起画,发现画虽没变,但题词却变了,先帝指着她愤然说道:
  “你自怨‘彼物而新’,恼朕‘瞀于淫而不悟’,那你自己便去冷宫清净,省得彼此见了烦心!”
  尽管她拼命的否认这诗是自己写的,可皇后招来的笔记鉴定之人却一口咬定是出自颖妃之手。
  她百口莫辨,哭昏在地……当她醒来时已是身在冷宫,迎接她的是冰冷的墙壁和破碎的窗户。
  那年的冬天是那么的冷,冷得她晚上根本睡不着觉,唯一能让她暂时摆脱现实的时候,便是晴日里她裹着一条破毯,在院子里倚着花台昏睡一会儿的时候。
  在梦里,她带着小王子和小公主,在桃花树下追逐嬉戏,先帝在一旁温柔的注视着他们……她以为她这一生就这么过了,可一个侍女的出现让她感到了一线生机。
  那便是她当初在青楼门口救下的苏锦绣。
  苏锦绣乃魔族和天族混血,本来这一脉就少见,这女孩便被心怀不轨之人抓来卖到了青楼。
  当时夏颖儿坐着轿子路过时被一阵鞭打怒骂声吸引,见一黑皮肤的银发女孩咬着一个壮汉的手不松开,那壮汉一边骂着难听的话,一边用鞭子抽她的背,血溅四处,那女孩仿佛不觉疼痛,眼泪也不流,依然死死的咬住不放,唇齿之间隐隐的看到了血迹。
  夏颖儿被她倔强倨傲的眼神怔住了,让家仆救下了她,并为她赎了身,带她回了太守府。
  从此,苏锦绣便成了她的贴身侍女,也是她形影不离的朋友。
  后来她进了宫,因苏锦绣长相异于常人,不能再陪伴她左右,两人依依惜别之时,有一道人经过太守府门口,一边脸是个妖魅异常的美男子,另一半脸却被半边铁面具遮住,他一见苏锦绣便说她天赋异禀,是个修练的奇才,硬要收她为徒。
  苏锦绣见再留太守府也是枉然,便随这个男人去了。
  十几年后,苏锦绣得知夏家的衰落便终止了修行,托夏家最后一点人脉混进了宫中。
  她染了头发,扑了脂粉,成了一名普通宫女。
  两人再在冷宫相见时苏锦绣泣不成声,那泪水在她扑在脸上厚厚的粉中冲出两道痕迹,反而逗笑了夏颖儿。
  两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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