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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见君子默然心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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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要准备禀告皇上?”
林清纾心中一丝慌乱。
“林掌门放心,我不是与那夏侯巽一条心的,自然不会因此得罪林掌门,我回去禀告他一切如故好了。”
林清纾迟疑着是否该相信苏锦绣的话,但是觉得除了相信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犹犹豫豫说了声多谢。
苏锦绣拱手回礼,转身离去时嘴角扬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
归隐5
肖天宇悠闲的躺在一块山岩上,嘴里嚼着芦苇根,鱼竿插在一旁,望着这
“山空鸟飞鸣,水净鱼上下。”
的景致,心情正是悠然舒畅。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
“天宇师傅!”
只见清雨蹦蹦跳跳跑了过来,拉着他说,
“天宇师傅,说好要带我去打猎,怎么跑这里钓鱼来了?”
肖天宇说:
“你‘师娘’今日给你安排的功课都做完啦?”
清雨嘿嘿一笑,说:
“今日完得早,你现在带我去吧,不然我可要告诉他你背地里称是‘师娘’。”
“好好好,等我把这鱼先放回去。”
两人回到屋里,清雨说要跟肖天宇去学打猎,林清墨应允了。
见肖天宇带回两条鱼,说:
“那今日我做饭吧,天宇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我还没给你做顿饭菜呢”
说完,竟有些不好意思。
肖天宇心里正甜滋滋的,可旁边清雨一脸骇然,急忙说,
“不不不,今日还是不去打猎了,我看今日这鱼挺好,咱们就吃这鱼吧,明天再去学打猎!”
林清墨诧异道:
“怎么?
又不去了?”
肖天宇赶忙把清雨拉到一边说:
“干嘛不让你’师娘‘给你师傅做顿饭菜?
我可是期待着呢!”
清雨一脸苦笑:
“你要是吃过他做的饭菜,就明白我为何再苦再累,也要坚持每日自己做饭了!
清墨师傅一贯心高气傲,你若说他做的东西惨不忍睹,不免伤着他……不过我也能理解你这心情,只是劝你有个心里准备。”
肖天宇心里嘀咕,哪有这么离谱,不就最多烧不熟,或者是烧糊了,或者是调味放得过多过少吧,还能坏到哪里去,反正不管他做得有多难吃,我也要说好吃,而且一定要吃完!
心里下定决心后对林清墨说:
“不,还是你来做饭,我跟清雨去打猎。”
然后贴近他脸边,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坏笑着说:
“要是我吃不饱,晚上就只能吃你啦!”
狩猎归来,晚饭时刻,清墨真的端出一桌的饭菜,四人围着桌子坐好后,肖天宇定睛一看,鱼是煎过,上面还浇着酱汁,不过闻着有点怪怪的,斜眼看了一下清雨,清雨用一种
“你先”
的表情回应他。
肖天宇抱着临危不惧心情夹了一块放嘴里,舌尖触碰到鱼肉的一刹那,表情瞬间凝固了,天呐,这是什么味道,刚才所预料的四种情况竟然都
“完美”
的融合在了一起,鱼皮是焦糊的,鱼肉却是生的,厚重的盐味只在外皮上,里面却只有生腥味,肖天宇本能的反应是立马吐出来,可抬眼看着林清墨期待的目光,内心一阵挣扎,硬生生的把这块鱼囫囵吞了下去。
为了掩饰胃里的翻搅引起的心理不适,连忙饮了一杯酒。
刚放下酒杯,偷瞄了一眼清雨,这时他又用一种
“看吧,知道厉害了吧!”
表情看着他。
肖天宇深吸一口气,寻思着自己都算了,可不能荼毒下一代啊!
于是对清雨使了使眼色,意思是为师的可是为你们才牺牲的,清雨朝他眨巴眨巴眼睛,用眼神回应道,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妹妹的。
林清墨见天宇、清雨两人在那儿挤眉弄眼,连忙问:
“味道怎么样啊,我多久没做饭了,手艺都生疏了!”
肖天宇连忙起身一只手拉住林清墨,深切的说:
“清墨,我刚才才体会到这些年来你过得可真不容易啊!”
另一只手乘他不注意把所有的鱼都倒进自己碗里。
林清墨自是没注意他的举动,微笑着说:
“怎么又提这个,能再见着你,之前的苦都值了。”
说完一低头,见鱼都跑肖天宇碗里了,忙问:
“天宇,你把鱼夹走了,我倒是不吃肉,可清雨天漠他倆吃什么啊!”
肖天宇一边扒饭一边含混不清的说,
“这鱼好吃,我难得吃一次你做的菜,不如都给我吧,清雨会再做一些其他的!”
清雨用感激的眼光看着肖天宇,连忙起身说:
“我马上去弄!”
说完便冲出门去。
肖天宇把鱼肉剃下来,和着饭,最终也囫囵扒完了。
吃完后,连忙灌了一大壶酒,才把这又苦又腥的味道压下去。
鱼已经没有了,清雨后来又做了些素食给剩下三人吃。
林清墨用完餐,擦了擦嘴,说:
“天宇,你既然喜欢吃,那我明天再给你做?”
“不用了!!!”
肖天宇和清雨两人异口同声的喊出来。
看着林清墨无辜的表情,肖天宇眼珠提溜一转,连忙说:
“清雨最近专研食疗之道,正想教给山下的村民调理身体,我觉得他想得很周到,不如我们就舍身取义,先让他在我们身上尝试吧!”
清雨向肖天宇投来崇拜的目光,心想,这理由也就你能想得到!
晚些时候,肖天宇趁如厕的时候把吃进肚里面的鱼全部吐了出来,又喝了不少清水,才觉得舒坦一些。
回到屋里,见林清墨正倚在床沿看书,烛光映在他秀美的轮廓上,显得那么平静而美好。
肖天宇凑过去,说:
“看什么呢?”
林清墨见是他,合上书,说:
“看医道方面的,我想知道天漠究竟得的什么病,可看了很久,依然没有头绪。”
“你既然都束手无策,那天底下就没有人可以治好她了!”
“我们清峰派确实有弟子专修医道,我兄长林清纾更是着手成春的名医,可我却差远了。
虽能治一些小病小痛,但对这疑难杂症还是一筹莫展……现在又不能回去请教兄长,诶……”
肖天宇说:
“你是不能回去,这一路上不知还有多少夏侯巽的眼线在,不过我有办法将消息带回去,你先写一下天漠的病症,我负责传递回清峰派。”
“这可行?
不会被人发现?”
“放心吧,我们诡影派传递消息自是有自己的门道,可神不知鬼不觉!”
肖天宇拍拍胸脯道。
林清墨舒了一口气,展颜道: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肖天宇撇了撇嘴,说:
“道谢不能光靠口说,得拿实际行动出来!”
林清墨早习惯他这般突如其来的挑逗,也想趁机逗逗他,于是故意转了转眼睛,想了一会儿,然后灵光乍现般说道:
“可以啊,要不这次我在上,你在下!”
说完便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肖天宇压到,自己一翻身便跨坐在他身上,将他两手钳在头顶。
趁他还没喊出来俯身堵上了他的嘴。
一阵激烈而深切的啃噬后,肖天宇喘着气笑道:
“林仙师想要上来自己动?
我倒是期待得很!”
林清墨一听,脸一下子
“唰”
的红到脖子根,一想到每次都被肖天宇抢白到说不出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决定
“整治”
一下这个逞口舌之徒……他用倨傲的眼神看了一眼他,双手慢慢撑上他胸膛,故意慢条斯理的挑衅道:
“那,像…这样?”
说完便隔着两人的衣物,坐在上面紧慢有度的摩擦起来……肖天宇立即不做声了,他再也无法移开视线,紧紧的盯着这个咬着下唇,正意乱情迷的看着他的林清墨,下腹窜起一股无名火……林清墨见他眼里的欲焰越来越烈,忽然
“咯咯”
一笑,猛的翻下身来抬起他的双腿,抵在他后面,说:
“还是像这样!?”
肖天宇大惊,喊到:
“林清墨,你住手!
你不是来真的吧!”
“是来真的,怎么,你打的过我吗?”
林清墨额上的青莲一闪。
“嘿!”
肖天宇一把搂住他的腰,直起身子,两人鼻尖碰鼻尖对视着,肖天宇一幅语重心长的表情说:
“林仙师,这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你那里都还没准备好,凭什么欺压于我!”
说完,迅速的朝他裤裆上摸了一把。
“肖天宇,你!”
林清墨脸烧的头顶都要冒烟了,肖天宇顺势将林清墨压下去,
“还是让哥哥来疼你吧!”
说完便朝他耳后脖颈狂吻。
林清墨被他又舔又咬的酥痒难耐,一边笑一边躲,忽然间,看见门缝处一双眼睛,连忙按住肖天宇的嘴,朝门口喊道:
“清雨,还不去睡觉!”
肖天宇一惊,赶紧从床上弹起来,一跃到门口,打开门一看,正是清雨在门后!
清雨看着两人,怔了一会儿,结结巴巴的说:
“我刚刚是听见这屋动静有点大,所以就…过来看看……嗯……两位师傅,你们继续,我回去睡觉了!”
说完一溜烟跑了。
肖天宇回到床边,扶额哀叹一声,哭笑不得的望着林清墨。
林清墨拍拍他肩膀,轻笑一声:
“快去守着他们睡熟,等会儿继续!”
半夜,林清墨忽然醒来,不见枕边人,正纳闷,忽然听见外面传来细细碎碎的话语声。
林清墨悄悄走到篱笆墙边,只见两个黑影,一个是肖天宇,另一人不认得,只听那人说:
“老帮主现在犯病比以前频繁了许多,以前一个月一两次,现在一周就是两三次……见了几个帮主你安排过来的郎中,都说脉相紊乱,已经无药可救了”
“诶……这可怎么好,看来,只有去问一问他愿不愿意出手相救了……”
林清墨见那人拱手告辞,连忙回了屋,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一晚上,肖天宇在身旁辗转反侧,林清墨其实也没再睡,假装被他惊醒,问:
“天宇,你可是有心事?”
肖天宇心里犹豫,没有支声,清墨叹了口气撑起身子,对他说:
“刚才你跟那人说的事情我都听到了。
其实之前我对肖老帮主的事已有所耳闻。
天宇,我们既不分彼此,你有什么要我做得,我都会为你去做的。”
肖天宇一听这话,心里感慨,起身捧着林清墨的脸说,
“我爹肖潇,虽不是亲生父亲,可待我如己所出,他跟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结的冤仇不少,现在练功走火入了魔,只有清碧的灵力才能压制住他的邪火。
我当初不知道你是怎样一个人,才想去清峰派一探究竟。
不过我现在要跟你坦诚,当初是打算如果求取清碧不成便要硬抢的。
可是……后来被你害的无可救药……”
林清墨低头一笑,说:
“那些个所谓的名门正派,都是虚名,我相信肖老帮主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我愿意帮他。
还有,你若被我害的无可救药,那我岂不是被你害的病入膏肓了?”
说起那肖潇的病情,近日反复不定,时好时坏。
好的时候犹如正常人,吃喝玩乐样样在行,可发病的时候就是乱打乱杀。
肖天宇怕肖潇犯病时滥杀无辜,只得把他藏在一处偏远的山脚下,肖天宇找寻林清墨这段时间都是发小吴学和吴术在照顾老父,他定期给三人送去生活补给。
吴学和吴术是双胞胎兄弟,也是诡影派肖潇的弟子,那天晚上来找肖天宇通报消息的正是吴学,他说老帮主现在每况愈下,发病次数越来越多,甚至有一次都昏迷了,兄弟两人轮流给他输了一天一夜的内力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既然肖老帮主病情不定,我觉得还是不带清雨和天漠了,肖老帮主武功盖世,怕发起病来万一误伤了孩子。”
“那倒是,可这一去要好几天的路程,来回时间更长,清雨他们能单独待这么久?”
“唔……天宇,你不是上次说将天漠的病症写下来将消息带回清峰派么,除了病情一事,我想再让兄长解开沉辉碧落的封印,我便可将这两样兵器招至身边,我们御剑来回,最多不过四、五天就回来了,你意下如何?”
肖天宇点头答应。
那日晚,肖天宇来到一片树林前,手里抓着一把金黄色的米粒状东西,嘴里吹起了一阵口哨,那声音时高时低,婉转悠扬,就像鸟儿在唱歌,忽然,真的有一只黑羽金喙的三头小鸟飞来停在他肩上,他给了小鸟一些金色米粒,小鸟啄了,
“吱吱”
的叫了两声,扭着三个小脑袋看着他,肖天宇又对着小鸟又哼了一曲,小鸟便飞走了。
不一会儿,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悄然落在他面前。
“帮主有何吩咐?”
肖天宇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正是林清墨写给林清纾的信,上面给林清纾报了平安,说已与肖天宇相遇,两人隐居在山中,然后就是天漠的病情和去医治肖潇的打算,并让兄长解开沉辉碧落的封印。
肖天宇给那男子看了信,那男子默读一遍后将信用手捏成齑粉,拱手道:
“属下已记住,即刻前往清峰派!”
说完,纵身一跃,便消失在茫茫夜幕中。
三日后,林清墨便招来了沉辉碧落,他交待好清雨和天漠后便收拾包袱准备和肖天宇一同前往肖潇的住处。
肖天宇趁林清墨收拾的空档,悄悄塞给清雨一些银子,俯下身子对他耳语:
“别被你‘师娘’晓得了!
去镇上给你自己和妹妹买些好吃好玩的!”
清雨嘿嘿一笑,把银子揣进怀里,说:
“谢谢师傅!
一路上不要让我‘师娘’太劳累哦。”
说完对着肖天宇挤眉弄眼一翻。
肖天宇见他表情古怪,心中顿悟过来,举手便作出要打的姿势,喝到:
“嘿,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学的!”
清雨抱着头边跑边笑,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肖天宇双手叉腰,摇头叹气。
“我看清雨这孩子,越来越像你了!”
林清墨声音从后面传来,肖天宇说:
“我看啊,是要青出于蓝胜于蓝!”
归隐6
肖天宇同林清墨的御剑飞行来到肖潇藏身之处。
林清墨瞧见山脚下有一座孤零零的小屋,土墙草顶,甚是简陋。
林清墨心里想,难道这江湖人称
“鬼见愁”
的肖潇就住这种地方?
肖天宇推开院门,喊了声
“老爹!”,便领着林清墨进来。
这前院还算宽敞,地上也扫得干净,清墨正打量着,忽听后院传来一声大喝:
“臭小子,你终于肯回来啦,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这声若洪钟,一听便知此人内力深厚。
只见一大汉从屋后转出来,手上拎着柄劈柴的砍刀,人高马大,光头络腮胡,鼻直口方,两道浓黑的剑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虽身袭黑色旧布衫却也遮不住其悍然凌厉的气势。
肖潇把砍刀扔一边,大步流星走过来,一巴掌拍在肖天宇后背上,把肖天宇拍得一个趔趄,嘴里却不住的说:
“臭小子,你这臭小子,这些年你跑哪里去了,连吴术这小子也说不知道!”
肖天宇嘿嘿笑道:
“老爹,想我就直说呗!”
本以为肖潇这凶莽大汉会斥责他三年不归的不孝行径,不料,肖潇一把抱住肖天宇,把自己头埋在他胸前,哇哇大哭,
“你不知道,你爹我有多想你!”
这情景就像一只熊抱着肖天宇,哇哇大哭的神态又如一三岁小儿,把林清墨看得愣直了。
肖天宇一边拍着肖潇的背,一边扭过头来看着林清墨,用口型对他说:
“生病了!”。
林清墨做了个
“哦”
的口型,立马点点头,心里想,这肖潇当年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快意恩仇,杀人如麻,如今却这等疯癫,幸得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知其走火入魔,病入膏肓,不知江湖上有多少人想来取他项上人头。
林清墨上前一步,轻咳一声,作揖礼:
“肖老前辈,在下林清墨,有礼了”。
忽闻一陌生嗓音,肖潇立马从肖天宇身上蹭起来,抹干一把鼻涕眼泪,正正衣衫、挺直腰板,指着林清墨对肖天宇正声说:
“小子,这就是我儿媳妇?!”
肖天宇:
“哈?!”
“儿……儿媳妇!?”
这,这也是
“走火入魔”
的表现之一?
林清墨哭笑不得。
两人正被肖潇一语惊得不知如何回应,只听肖潇又自言自语道,
“哼,长得倒是标致,不过要做咱们肖家的媳妇,光长得好看还不行……”
说完,突然五指捏抓,直呼林清墨喉部,林清墨心里一惊,定睛一看时,手爪已到眼前,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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