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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侧-空虚二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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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因为可怕而固有的劣根,而始终无法抵达。
  眼下就算他对天发一万个誓,牧景年也丝毫不会相信。
  “我明日便启程,你若要跟我走,自行决定罢。”
  关一筱笑起来,却比哭还难看,他摇首:“我走不了。”
  牧景年面容扭曲了,他一把抓住关一筱的胳膊,揪着似乎要把他拧断——事实上,他多想砍断眼前人的手脚,然后把他带走,离开这无趣而肮脏的后野明城。
  但关一筱却不停地摇头,几乎是哭喊出来:“我走不了……我走不了!”
  午门就在此时打开,百里戈从里面走出来,看见两人便凝在了原地。
  “关关,阿景。”
  牧景年看见他,缓缓松下手,别开面孔。而关一筱握着被抓红的胳膊,抹了抹眼泪一声不吭。
  百里戈知晓他们两间的异样,但也无可奈何,只道:“我明日要出征南平。”
  “我恰好明日也要回东郜。”牧景年淡然道。
  百里戈笑起来:“真巧,那阿景不如呆到明日,我们一起作别。”
  牧景年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关一筱,嘴角僵硬地勾起:“然。”
  乱世间,爱恨痴狂。

  ☆、将军出征

  后野历大成六年十二月初一
  经查明六王爷万俟锺实乃遭东郜刺客刺杀身亡,此事昭告天下俨然哗然,东郜国却对此不作回应。
  同日八百里加急战报,平邑失守,南平大军经平邑攻禹州,战败如山倒,大将军百里戈临危受命,领五万精兵赶赴禹州。
  军队早已星罗棋布,齐齐排在府前,即将要与百里戈共赴沙场,同生共死。
  “誓死追随百里将军——打倒南平——” 
  “誓死追随百里将军——打倒南平——”
  “誓死追随百里将军——打倒南平——”
  在这一片呐喊中,一身戎装的百里戈带着关一筱、牧景年步出府,来到门前。三人站在这齐声浪潮之间,蓦然发觉已到了离别之际。
  乱世间的安宁不过短暂,征战才是漫长。
  “算起认识阿景来,才不过短短一个来月。”
  牧景年漠然望着这雄赳赳的军队,也浅笑起来:“我到后野,也不过一月,眼下应是归途之时。”
  “今日正好是辞别之时,也是我们缘分。”百里戈又看向一旁神色呆滞的关一筱,拍拍他背道:“关关,此去未必能归,你可要说何?”
  关一筱回神,端上酒杯,轻声笑道:“相逢一瞬是机缘,今日我们把酒言欢,我来唱一曲离别,一来祝哥哥征战沙场无往不胜,二来……”他看向牧景年,即便对方没有半丝回应,却依旧带着掩饰不住的柔情:“也望景年归途平安。”
  “好!”百里戈突然笑道:“今日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听你唱曲。”
  鼓声雷鸣,将军府前的壮士神色视死如归,在百里戈的号令下缓缓出动,在一队长龙间蜿蜒出城,浩浩荡荡,宛若东流入海。
  关一筱一袭白衣立于鼓旁,看着这行军齐齐,婉然开口:
  秋冬落霏雨,寄国之乱世,送君于府前。
  萍水一相逢,把酒用临风,庭前看天际。
  落花于流水,哀叹缘分浅,奈何情谊深。
  关一筱站在鼓台上,看百里戈跨上马,而牧景年也飞身旋起,一袭黑衣落在府之东上的榭台,看着金戈铁马远去,然后似乎带着毫无挽留的决绝,飞身离开。
  将军出征,游侠浪走,戏子颂行,这在后野也被传为一段佳话。
  五日后。
  【东郜·皇宫】
  “父皇息怒。。。。”
  “混账东西!朕怎么会有你这么个蠢儿子!”
  盛怒的东郜国君,跪地磕头的东郜太子,堂下无人,恨铁不成钢的斥责回荡在辉煌的大殿内。
  “父皇。。。。儿臣儿臣只想为父皇铲除百里戈这个。。。。”赵频一脸憋屈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蠢货!百里戈一死,南平势必吞并后野,南方统一实力大增,加上北静渐渐崛起,我们东郜还有活路吗?!”赵贤青气不打一处来,皱着眉头愤怒地瞪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何况如今你这些小伎俩还让后野给查出来了!如今我们还和北静开战,若后野趁机攻打,我东郜岂不毁在你这个黄毛小子手上!!”
  “这这这。。。。这北静攻过来,真不关儿臣的事。。。。”赵频哀怨地说道。
  “废话!”赵贤青怒吼一声,“你以为陆风临像你这么笨吗?!”
  “那父皇。。。。那我们该怎么办。。。。”赵频惊慌失措起来。
  赵贤青气红了脸,愤愤地坐到龙座上大口喘着气:“只有赌一把了,此事朕来解决,你给朕回东宫闭门思过。”
  “是,谢父皇。”赵频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地连忙起身离开。
  仅剩赵贤青坐于龙座上,神色凝然而严肃,颇为不耐地等待着来人。他来回踱步,时不时还问一旁的老太监人可否到来。
  “牧景年到——”
  一声报让赵贤青立刻振奋起来,快步走上前:“快让他进来!”
  下一瞬,一道黑影掠过了重重守卫,稳稳地来到赵贤青身旁。
  “大胆!竟在殿内使用轻功!”守卫长怒声道,却被赵贤青瞪了一眼命他赶快退下。而赵贤青快步走到牧景年面前,笑道:
  “牧少侠,好久不见。”
  牧景年依旧神色漠然,双手抱拳行了个江湖礼,依旧是简单直接:“不知陛下找我何事?”
  “眼下后野和南平一战如箭在弦上,此事你可知?”赵贤青问。
  牧景年想起前几日的送行,继而想到关一筱,神色不禁有些僵硬,但还是平静地颔首。
  “朕要你去杀了百里戈。”赵贤青直接地说道。
  牧景年闻言面不改色,只是眼神多了几分古怪。
  “北静刚建国,此次开战也不过是一探虚实,但是后野有百里戈,南平有扶羲。。。。。这才是大敌。”赵贤青轻笑道,“杀了百里戈,就让那南平吞并后野,虽然南方统一会实力大增,但是若然在其重整旗鼓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取,说不定还能将南方一片收入囊中。”
  “何况,你也知道如今我国与后野势不两立,开战势在必行,也只有先发制人,把百里戈杀了朕才有胜算。”赵贤青脸上有忧色,他转向牧景年继续道,“因此行刺百里戈乃势在必行,故今日我才叫你来。”
  牧景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半晌后突然问:“陛下希望如何行刺?”
  赵贤青哈哈大笑起来:“此次百里戈出征,到处都是行刺之机,牧少侠只需拿他人头来即可!”
  牧景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皇殿里的雕栏画栋,似乎要将那墙壁粉身碎骨。他握住手中的剑,脑中蓦然浮现关一筱的面庞,以及对方缠着百里戈的种种情状,顿时一种魔障般的意念涌上心头:
  “然。”
  【禹州·南平军驻地】
  振奋军心的战歌回荡在星火燎原的南平大军中,旗开得胜,攻下平邑一路乘胜追击直捣禹州城外,这样的连胜是从未有过的畅快,南平大军上下其乐融融,伴着军歌,将士酣畅淋漓地喝酒,庆贺这难得的胜利。
  “陛下驾到——”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军歌忽然骤停,众将士连忙行礼:“参见陛下——”
  只见司马云一身铠甲,整个人急匆匆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着急得冲进篝火中间大吼道:“你们谁知道军师去哪儿了?!”
  “启禀陛下,军师说他累了就先回帐歇息了。”一名将军抱拳说道。
  “混账话!朕翻了整个军营都找不到他!!都给朕去找!!”司马云歇斯底里地大吼起来,满眼的恐慌。
  “是!末将领命!”一众将领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谁人不知若没有军师,他们怎么可能打得如此顺利。
  “荒唐!简直荒唐!”司马云急得根本找不到北,愤怒地大吼起来迈步离开。
  今夜星空璀璨,暗夜下的秘密谁人得知?

  ☆、带走长音

  月落乌啼,霜雪浮漂,缱绻的冬夜柔和而宁静,残叶簌簌而下的声音,就如同情人的耳语,月色被厚厚的云雾禁锢封闭,空气中夹杂着如陈腐许久的木头的潮湿,天地间没了一丝色彩。
  扶羲一身狐白裘衣,面容憔悴而苍白,他就这样木木地提着明亮的灯笼站在亭子里前,另一手紧紧拽着那个小玉笛,虽然身穿厚厚的裘衣,但是那白皙的脸蛋还是被寒冬夜风吹得有些泛红。
  他面前的男子如同夜色一般的沉默,让他看不到一丝光明。
  “我想问你一件事。”
  良久的沉闷,被这一道低沉有力的声线打破,而扶羲只知道呆呆地望着面前那漆黑如墨的背影,如同溺水一般的无助。
  “第二个进入万俟锺房里,要刺杀他的刺客,是你派的。”
  “是。”
  “两把凶器,也是你放到我府里的。”
  “是。”
  “缓兵之策,出使后野,先毁大使馆,后住将军府,再杀万俟锺,速夺平邑城,再攻禹州城,一切都按你的计划进行。”
  “是。”扶羲的声音越来越小,无法再多解释一言,清瘦的身子轻颤得如同秋叶般簌簌而落。
  “那与我十日恩爱,也不过是为了取得我信任,好进行你的计划?”
  扶羲悲哀地望着百里戈,美眸渐渐铺上一层滚烫的水雾汇聚成泪珠滚落,他张了张嘴却像是哑了一般说不出话,如鲠在喉,如今的他已经被逼到悬崖。
  “或者说,如过这个人不是我百里戈,你也同样可以为了南平,去与他十日缠绵。”百里戈冷笑一声,转过身来凝视着眼前泪眼朦胧的男子。
  扶羲浑身一寒如同被推下无底寒潭,他惊恐地看着百里戈,哽咽着拼命地摇摇头,用尽全力解释道:“因为是长逸我才。。。。。我才会如此。。。。我没有这样对别人。。。。。。”
  “卿何愧?”
  “愧。。。。哈哈哈哈。。。。”扶羲忽然高声苦笑起来,任凭泪水肆虐面庞,他歇斯底里地大吼起来,“是!!我扶长音有愧师命!!有愧南平!!更有愧于你百里长逸!!”
  百里戈眉头深锁,抬手轻轻碰了碰扶羲那瓷白的脸蛋,指尖端起一颗晶莹的泪珠,如潮的心疼几乎要将他淹没。。。。。
  长音,你为何一定要这样?
  “你真的不怕我会因此送命吗?”百里戈深深地看着扶羲,冰冷的眸中带着浓浓的悲哀与无奈。
  一句话便将扶羲的所有意志击溃,只觉撕心裂肺的痛冲击而来,他再也无法坚持下去如同蔫了的残花,任凭那酸涩的泪水浸湿面庞,渗进嘴里竟然是那么的苦那么涩:“你死了我会去陪你,如此我们就能长相厮守,不用理会世间纷纷扰扰。”
  百里戈用力将扶羲抱到怀里,无法抑制心底的冲动,只想用自己的温度暖和对方已然冰冷彻骨的身体。
  明明灭灭的灯笼坠落,燃起小团火焰很快便化为灰烬。
  “我扶长音愧对所有人。。。。愧对所有人。。。。”扶羲难受地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喃喃自语,“可是我对你是真心的。。。。。将军府的十日是真心的,一直都没变。。。。。。身子也一直只有你碰过,相信我。。。。。”
  被逼到绝路的痛彻心扉全数爆发让他顾不得男子的尊严,任凭眸中那朦胧的水雾聚成水泪滴落,浸湿百里戈的衣襟。
  百里戈抿着嘴,如钢铁般坚固的双臂将那清瘦寒冷的身子禁锢胸前,温暖的脸颊紧贴着扶羲的侧脸,嘴唇温柔地吻着对方的耳垂,就如此安静地抱着,一个最温柔的拥抱抵得过千言万语。
  “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回岐山。。。。我真的没有要你死。。。。”扶羲窝在百里戈怀里低声抽泣着呢喃,眼中的泪水如潮汹涌,这几日的内疚与担忧几乎让他崩溃,直到如今靠在长逸怀里才有能放下心来。
  “到今日我爱了你七年,宠了你七年,你知道我舍不得怪你,不管你做了什么。”百里戈温柔地吻着扶羲的发丝含情脉脉地说着,“你可知我有多爱你,多相信你,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不恨不怨不负。”
  扶羲闻言抬起泪眼迷蒙地望着百里戈,依旧是温柔含情的目光让他感到安心,忽然浑身一阵发麻,重重地倒在对方怀里。
  百里戈横抱起扶羲,他细心温柔地吻去那脸蛋上的泪珠,无奈地说道:“可如今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不能再由着你。”
  扶羲眼眸微合,用尽全力撑着最后一丝意识,他终于知道为何对方会突然冒着危险深入敌营将自己找出来。
  “长逸。。。。。。不也总在算计我。。。。。”扶羲有气无力地笑了笑,虚软地说道。
  “因为我爱你。”
  一世一情落此生,一心一人共连理。
  明月为鉴,白首共度。
  【禹州·城东】
  残月如勾,映得城东一片银色的惨白。
  黑影如夜,在白塔上屹立中眼里冰霜。
  相传沙漠中有无花树,其无花无子,无情无心,故有人以其名自立门派,又称之无花门。牧景年现在想起来这传说,只觉得颇有道理。在他看来,所有无情皆出绝情和邪念,只是一刹那便可以让人成魔。他与百里戈的情谊,也不过乱世相逢一刹那,由恩转仇根本无需多少时日。
  云雾散开,他看着逐渐接近的两道人影,眼里是漠然,看来天意至此——此时的百里戈还带着一人,在他看来根本不堪一击。
  他戴上银色的面具飘然落下,长剑凛然便来到了两人面前。
  “何人?”百里戈凝眉警惕,下意识搂紧了已经昏迷过去的扶羲。
  牧景年只觉得好笑,看来对方把自己当是个普通的刺客,只见其拔剑护着扶羲,眼中是他早已见过无数遍的杀意。
  世上不知有多少人对他露出过这种眼神,最后都惨死在他的裂刃之下。
  牧景年握紧手掌的剑,即便是和他有友谊之交的百里戈也不例外,他猛然出手,而百里戈一心只想护好怀里根本没有意识的扶羲,瞬间衣襟划破,顿时锦缎凌乱,在惨白的月色下尤为惊心动魄。
  牧景年有些迟疑,他变换着手中的剑法,脑海里竟然在一瞬间举棋不定——杀,还是不杀?
  此时的扶羲完全昏迷过去整个人的重量都耷拉在百里戈身上,而百里戈单手抵御,要迎敌还要护着怀里的扶羲,几招之后很快处于弱势。
  但他也疑惑,对方似乎也有犹疑,迟迟不对自己下狠手,便想此人恐怕心有恻隐或另有隐情,便道:“阁下看起来并非南平人,我带走南平军师应该与你无碍,你何必如此?”
  牧景年听闻一顿,瞥了一眼他怀中的扶羲,脑中蓦然浮现关一筱谈起百里戈时迷恋还有些疯癫的模样,不知为何瞬间一股无名火冒了出来。
  些许是为关一筱的苦恋而愤怒,些许又是为嫉妒,牧景年仅在一瞬间便发了狂,剑法顿时化出万条裂刃,闪电般如灵蛇,剑锋对着的竟然是百里戈怀里的扶羲!
  百里戈惊恐地看着一道光流朝扶羲的冲击而来,千钧一发之际他二话不说便一个旋身一转,单手的力道根本无法抵抗牧景年拼尽全力的疯狂一击。
  这一击,生生将百里戈的长剑击飞!

  ☆、后会有期

  百里戈紧紧拧着眉心,护着扶羲敏捷迅速闪过剩余的气流,他眼里闪过错愕,看着这个银色面具的刺客——这剑法何等熟悉,在这当下又是何等的独一无二。
  他不可置信,几乎是喊着问:“你到底是谁?!”
  牧景年握着剑的手上起了青筋,银色的面具宛若印上了鲜血,他裂刃未止,残酷得如血雨腥风,势必要将百里戈和扶羲置于死地。
  而百里戈面色泛白——那袭来的裂刃便如决绝,闪电般地要将二人送下阴曹地府,他在一瞬间只以为生已至此,命丧黄泉。
  突然黑夜中白光乍现,如同闪电霹雳,轰隆而至阻隔了裂刃千万,让牧景年凌厉的攻击顿时偏了轨迹,只击中百里戈的肩膀,其余都落了空。
  百里戈迅速闪开,抱着扶羲趁势退后几丈,心有余悸地看着突如其来的转变。
  而牧景年错愕地看着被破坏的裂刃,猛地抬头循势望去。
  弯月惨白,迷雾云散,宛若烈火熄灭后的黑烟,从中有妖魔的身影——他只见一道白影翩跹,宛若腾云而至,那身子宛若柔弱无骨,但其轻功快若无影,飘忽得令人心惊。来人只在眨眼间逼近,手执一把戏台上常见的花剑,熟悉的面容在月色下浮现。
  牧景年只看一眼,心便如同全身一起僵硬起来,随之而来是蔓延的不解和愤怒。
  “关关?”百里戈讶异地皱眉:“你什么时候跟着……”他的话卡在喉咙,因为他发现要问的实在太多,他看着关一筱的身姿,竟不同于以往,全然一副武功精深者的架势,不禁想起上一战对方带他回城,想来竟是对方救了他。
  关一筱面色平淡,回头朝百里戈笑了笑。他这无意的一笑映在牧景年眼里,便如千刀万剐,刺痛心扉,只让胸中杀意升腾成魔障。
  他低吼着出剑,直指受伤的百里戈而去。
  而关一筱眼里一凛,迅速挽起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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