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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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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哪里见到过,不过碧涵是没什么印象了。”殷碧涵微微一笑答得随意,然后展开折扇半挡了一下自己的脸后,又收了起来。
  上官慕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不由低垂下眼没有说话。
  朱新看在眼里,也不知在心里演绎了什么故事出来,只听她冷笑一声道,“上官秘书原来也还是个男人……”
  “朱姐。”殷碧涵出声阻止了朱新继续说话,似笑非笑地说,“你可是把今日的正事给忘了?”
  朱新不解,“什么?”
  这边殷碧涵还没答话,后面倒有人自动接了话茬过去,“两位小姐是存了心让荼靡在这里站着侍侯了?”男声软中带甜,只让人觉得似有羽毛在心里拂来拂去一样。
  上官慕抬头一看,不知何时从船舱里走出来一个男人。他柳眉下一双明亮的丹凤眼,瞳若点漆,眼角上翘,加上挺直的鼻子,水润柔软的樱桃小口,连上官慕看着也是眼前一亮。只是此人虽然穿着曲裾,却是领口大开将锁骨完全地露出来,在在昭示着此人的身份只是一个卖笑的青楼伎子。
  画舫、伎子和两个待上船的女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情了。上官慕眼里立时露出些鄙夷。
  朱新见上官慕的表情,脸色一沉,才要开口说话,殷碧涵抢先说道:“朱姐,莫让美人久候,我们上船。”说着,向上官慕拱拱手算是招呼,当先上了船然后吩咐开船。朱新自然也不再理睬上官慕,自上了船朝舱里走。
  倒是站在甲板上的伎子郑重地朝上官慕裣衽行礼,然后才进了船舱。
  殷碧涵交代过船妇后,也随之走了进去。只是在跨进船舱前的那一刻,她脚步顿一顿回头看了岸上的人一眼,然后又若无其事地走进了船舱。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更新速度:
知道目前的速度实在是令人发指。虽然我工作忙是一个理由,但是也明白怠惰也是主因,所以目前先打算争取日千的目标。
……如果不卡的话。




舱中坐

  画舫既然是青楼的,船舱里的布置自然有别寻常。舱板上垫了软褥后,又铺上蔺草席,席上软垫无数能躺能卧,却没一个可以正经坐下的地方。
  殷碧涵走进船舱的时候,朱新已经坐下了。她半倚半靠在一个相貌艳丽的伎子腿上,而那个人正拿着热手巾给她擦手。而被朱新靠着的伎子见殷碧涵进来,他自己不好挪动身体,甜腻一笑,颌首以为见礼。
  朱新见殷碧涵进来,略有些不满地说:“碧涵,你可是看上了那个上官慕?”
  殷碧涵毫不意外她会这么说,只是一笑道,“朱姐怎么会这么想?”她一边说,一边也在离朱新不近的地方盘腿坐了下来。
  “难道不是?”朱新在美人怀里调整了下姿势,转向殷碧涵,“上官慕虽然行为乖张,那脸倒长得没话说。男人么……”
  “朱姐也说了,他行为乖张。碧涵可以不计较男人的长相,但是品性却不能将就。莫说那些小户人家的夫郎,”殷碧涵突然伸手一拉,把刚刚在她身边跪坐下来的荼靡猛地拉进怀里,“便是我眼前的美人,又哪是上官慕及得上的?”
  荼靡本是端了荔枝过来,一时猝不及防人便扑进殷碧涵的怀里,一盘子荔枝全滚到了地上。他倒也不着急起来,索性倚过去半靠在殷碧涵的身上,闲出两只葱葱玉手慢条斯理地把荔枝一粒一粒地拣起来放回盘子里。他一边拣,一边软软地说道,“两位要消遣人也不是那么玩法。撞着了我们这些不三不四的还是小事。万一指甲把脸刮花了一点两点,回去怎么向夫君交代?”他的声音软中带甜,说是抱怨,听着更像娇嗔。
  另外一个伎子也一起调笑道,“到时候见不着荼靡哥哥和芍药这些连上官公子都及不上的人,可是怎生才好?”甜嫩的声音偏偏拖长了调子,拿腔拿调的语气逗笑了在场的另外几个人。
  “听听,还登鼻子上脸了。”话是这么说,不过朱新的声音听上去倒很愉快,“碧涵,你那骂人不带脏字儿的功夫,可是又见长了。”
  “哪里,实话实说而已。”殷碧涵笑道。
  “那到底,你是为了什么才帮他?”朱新脸上还残留着笑意,语调还是未变,话题却突然折了回去。
  刹那间,船舱里的气氛一凝。名叫芍药的伎子有些手足无措,而荼靡慢慢从她身上挪到了地上,然后挨着她坐好,拿过盘子开始剥荔枝。
  朱新本是心情不爽快,才特地约了殷碧涵一起出来游湖。碰上素日讨厌的人已经败了不少兴致,偏通行的人言语上还或明或暗地帮着别人。
  “朱姐是真性情,和上官慕也不过是私仇,不过想到什么说什么。”室内凝滞的气氛似乎对殷碧涵毫无影响,她依旧笑得轻松惬意,“不过碧涵以为,朱姐还是少跟他说话为好。”
  “又是这些话。”朱新皱眉,语气却不像之前那么低沉,“家里成日说要谨言慎行,要规行矩步,什么一言一行都会影响到殿下。我平日里也够小心的了,碰上这个谁也看不顺眼的上官慕,现在就连说两句话也不成?”
  “他是没什么。可到底,他也是刘家荐上来的人。”
  “那又如何?”听到刘氏一门,朱新隐隐想到殷碧涵要说的话,气势已是弱了几分下去,“算上他娘,上官家也不过是两个从六品上的官衔罢了。别的不说,单只我一个就是平起平坐,谁还怕他们不成?”
  “倒也不是怕不怕的。我不知道刘家为什么把上官慕挑出来,但是即使过了三年的现在,注意上官慕的人只怕也只多不少。”殷碧涵正了脸色道,“大殿下一向是用人唯贤,前两个月还上书科考改制。朱姐虽然只是看不过这个人,但是难保别人就不会乱想。”
  朱新也不蠢,自然听明白了殷碧涵的言下之意,不由就沉默下来。
  殷碧涵知道朱新连日心情不爽快才特地租了画舫出来散心,于是扯开话题道:“朱君现在可好?”
  “霁月哥哥很好。”想到那个人,朱新脸上不由松了几分。
  殷碧涵所说的朱君,便是皇长女的正房夫君朱霁月。朱氏一族虽不是赤月四大名门,却也世代书香族系庞大。朱霁月和朱新都出身于分家,虽说只是族兄妹关系,但两家住得近所以自小亲厚,从小就是哥哥妹妹地叫。后来朱霁月被宗家过继收养,嫁入皇长女府后也时不时地会叫朱新去走动走动。所以朱新虽只是一介芝麻绿豆大的官,却与皇女府来往甚密。
  “想当年,我们四个在一起玩……”提起朱霁月,朱新又想到她与殷碧涵相识的日子。
  殷碧涵低垂下眼睛,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唉……”朱新想到过去的情景,还是忍不住不由长叹一声说,“当年姨母带着哥哥和我去老师家做客,一住就是几个月。霁月哥哥,我,你,还有小雅儿天天玩在一起……没想到,只不过几年没见小雅儿竟然……”回忆里那个温柔可爱的少年竟然永远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朱新想到也是唏嘘不已。话说到一半,朱新嘎然而止,她担心地看了看殷碧涵。
  “嗯……”殷碧涵低低地应了声,转头看向窗外。
  朱新看到坐在对面那人的表情,猛然想到那少年与她之间的关系。明白自己挑起了别人的伤心事,一时间又想不到拿什么话开解,不由尴尬起来。
  “我说……”朱新看了看闷坐在一旁不知道说什么好的两个伎子,突然道,“你们两个再这么愣愣地呆坐着,回去我可是要把钱讨回来了啊。”
  “您这么说,我们哥儿两可担待不起。”荼靡立时笑道,“芍药,两位嫌我们怠慢了。”荼靡自是知趣,立刻接上话头。
  芍药闻言自是明白,立刻使出浑身解数,软语娇声缠了上去。荼靡也是一边端茶倒水,小心侍侯。
  朱新和殷碧涵两人极有默契地扯开了话题。既不谈上官慕,也不说雅儿,着意地风花雪月,饮酒作乐。
  




水上游

  酒过三巡,朱新就在芍药的搀扶下去了另一间舱房,说是喝多了,要去“散散酒气”。
  殷碧涵也喝得不少。她脸上绯红,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湿润润的,连唇角的笑也带上了两三分醉意。朱新自饮酒开始便对身边的人动手动脚,调笑逗弄一副放开来寻欢作乐的样子。而殷碧涵不同,虽然未曾推拒,却一直是淡淡的。而那两人才出舱门口,她就自个儿站起来走到窗边。
  推开茜色纱窗,舱外的风就吹了进来。漫天晚霞,白日里的暑意已经消失不见,凉凉的风卷着淡淡的水气,漫进整个船舱。殷碧涵靠在窗框上,迎着风闭上眼睛,微抬起下巴,神情渐渐放松下来。
  荼靡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她。
  傍晚的霞映红了天空,也把殷碧涵的侧脸染成了红色。荼靡的目光顺着她的额头滑过鼻子,然后落在了她微微上翘的唇角上。
  眼前的这个女人,荼靡不是第一次见到。连入幕之宾也做过两三回了,但是荼靡却仍然觉得自己看不明白这个人。在他遇见的人里,她不是最美丽的,不是最有钱的,甚至也不是最温柔的。但是他却明白地感觉到这个人身上有些不同的东西。那种让她在他的心里,清晰地有别于他人的东西,有时候淡得不存在一样,而有时候却清楚明白地呈现在他眼前。
  一如,现在。
  荼靡自问也不是个雏儿,多难应付的客人总有些法子可想。但是现在的殷碧涵却轻松又简单地筑起了一道透明的樊篱横在她和他之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或者连该不该说话都不能确定。
  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对着窗边的女人发楞,荼靡撇了撇嘴角。
  转念,荼靡又想,其实她的反常会不会是因为那个?那个突然被提起来名字,雅儿。
  那是个男人的名字,荼靡十分确信,虽然如果问起来他理由来,他也说不清楚。
  一个被人这样惦念着的男子……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幸福的男人。荼靡在心里慨叹一声。
  “看什么?”殷碧涵的声音划破满室安静,她慢慢睁开眼睛,侧了头看向荼靡。
  她的声音温和得很,不止是没有醉意,听在荼靡耳里简直连情绪都没有。荼靡软软一笑,彷佛刚才根本没有走神,一直就等着她转过头来一样。他慢吞吞地伸出纤长的手指,拿了垫子靠在背后,甜甜腻腻地笑道:“看你。”
  “好看吗?”殷碧涵似是被他的回答挑起了兴趣,整个身子都转了过来。
  “勉强,能看吧。”荼靡在垫子上伸展了下身体,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地上本来就铺的软褥,他又拿了许多垫子,整个人几乎像是陷进去似的。本来已是闲适非常的动作,他那么伸展身体,更是将自己身体的柔软刻意表现了出来。
  “还算行……吗?”殷碧涵眼中闪过有趣。她慢慢踱到荼靡的身边,盘腿坐下,“你就不怕得罪客人?”
  “你介意吗?”一双本来就生得明媚的丹凤眼,此时添了三分促狭和一分笑意,看起来光彩流转,竟是分外惑人。
  殷碧涵伸手轻抚上荼靡的脸,似触非触间无名指的指尖贴上他眼下的皮肤,“好漂亮的眼睛。”她抬起下巴,唇边的笑添了几分故意,“送给我,好不好?”
  饶是见惯了风月的荼靡也不由一呆。
  开口要什么的都有,要人眼珠子的却是头一回听见。殷碧涵脸上虽在笑,荼靡却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些几分认真来。习惯性地顺着客人的话,却因为察觉了那几分真意而说不出口。平时里混过多少场面的伶牙俐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荼靡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只能抬头看着她,有些愣愣的。
  殷碧涵看见他的样子,不由轻笑一声。她突然低头将唇贴上了他的唇。
  听见笑声的瞬间,他便明白了她的故意,不由微恼猛地伸手揽住她的脖子,反吻回去。
  但是殷碧涵却突然向后一仰,避了开去。
  荼靡眼中一闪,微微眯了起来。他不甘心地一咬唇,却在咬唇的刹那间冷静了下来。
  他在做什么?
  眼前的人如何戏弄他都是该的,原来就是她买他卖的生意。但是他怎么可以因此却将自己真实的情绪如此不加掩饰地流露在她面前?突然意识到,自己对眼前人的在意已经超过了应有的范围。荼靡突然对被他搂着的殷碧涵嫣然一笑。
  殷碧涵一直看着荼靡,见他这样的表情,突然很惋惜似的叹了一声。
  “殷小姐觉得荼靡的眼睛好看,是荼靡的荣幸。把眼珠子送给您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眼珠子和人是不分开送的,您想要,就把整个人一起带回去如何?”
  “你这是叫我替你赎身了?”殷碧涵又后退了些,问。
  荼靡不语,只是看着她。
  “不行。”殷碧涵答得干脆利落。
  荼靡不是没兴起过这个念头,也不是没说过这些话。只是这样的话出口后,经常只能看见对方露出或嫌恶或作难的表情,支支吾吾含混其辞后便从他眼前彻底消失不见。到了第三第四次,他已经把这句话当成赶客的不二法宝了。
  却没想到她竟然能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荼靡不由微微瞠目。他原本还在期待,殷碧涵这样的人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却没想到竟然是拒绝得如此简单。
  “我身边没那么多银子。”殷碧涵道,“而且,我也没有为你赎身的理由。”
  夕阳西下,船舱里渐渐暗了下来。近在咫尺的两人几乎要看不清楚对方的脸。
  荼靡看着那双清澈透明的琥珀色眼睛,半晌,突然笑了。
  笑得毫无媚意,毫无机心,只是单纯地因为想笑而笑。
  “说的也是呢。”
  

作者有话要说:打开更新页面竟然超过10分钟啊……




皇子府

  玉兔东升,夜凉如水。宽到可以让八辆马车并行的朱雀大街此刻冷冷清清,几乎看不到人。
  殷碧涵在街上走着,脸上还盈着没有散去的笑意。
  她虽不是让人惊才绝艳的那种长相,倒也可以算是美人。只是总喜欢在人前温温地笑,加上那双颜色偏淡又清澈透明的眼睛,给人留下的印象就是个好脾气好说话的人,鲜少对她提得起防备的心思。
  而此时走在月光下的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独自一个人的关系,与白天有了些许不同。琥珀色眼眸在光线黯淡时呈现出近乎黑水晶般的色泽,氤氲一片不能映照出任何东西。唇角那抹春风般柔和轻暖的笑似乎也带上了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即使走得很慢,殷碧涵也很快到了她要去的地方。她从朱雀大街拐进一条小胡同里,在胡同的尽头的一扇门前停下,推门而入。
  门后是一个小院子。院子左边是三间房,右手边是厨房和茅厕,正对面是一扇紧闭着的朱红色大门,上面还可以看见金色的门钉。
  殷碧涵走进左手边中间的房子,不过稍做停顿,换了身衣服后又走向朱红色大门。
  她在门上叩了三声,门应声而开。
  “小殷,回来换班了?”门后一个年老的男人探出头来,睡眼惺忪地说。
  “是到我的班了。”殷碧涵笑道,又是那种温和好脾气的笑,“滕叔,这个给您润润喉。”说着,把一小壶酒递了过去。
  “真是不好意思……”滕叔顿时眼睛一亮,睡意全消。
  殷碧涵笑了笑,朝里面走去。
  跨进朱门之后,景象立刻不同。此刻是夜间还看不出什么,不过近处花木扶疏,远处隐隐的还可以听见流水的声音,可见就是一座大宅院。
  殷碧涵也不打灯笼,熟门熟路地朝花园里面走去。
  算一算,这样的日子已经大半年了。
  她落下官道后遇狼袭,所幸被救。之后她在小村子里一住就是小半年。倒不是说她伤得有那么重,只是她需要用这段时候来理清一些事情。
  她,或者该说她的身体,姓殷,名碧涵,字水蓼,二十岁,豫州邵边县人,家中是普通的商人。殷碧涵十岁的时候拜入当朝大儒凤清竹门下学习。她与凤氏独子雅儿一同长大,两小无猜。都已经开始筹备婚事的时候,却没想到凤雅竟然一病不起,年仅十六岁就香消玉陨。家人怕她伤心过度,便送她到青州的舅父家小住一段时间。之后殷碧涵便在雨中遇见上官慕,摔倒后再醒来时身体里已经换了个人。
  两个人的记忆同时复苏,给她带来了很大的混乱。她用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将彻底将殷碧涵和自己区分开来。
  她也几乎是立刻就接受了现实。她明白如果她在这个世界体验到了死亡,也就是她的大脑认为她死了,那么她的身体也会随之死亡。她既没有办法靠自己离开这个世界,就一定要想办法在这个世界平安顺利地活下去。
  于是,伤愈后她便回了邵边县,但是问题随之出现。她虽然拥有殷碧涵所有的回忆,但她到底不是殷碧涵。短时间的模仿还可以做到,一生一世却着实难为了她。于是她假托了伤心的名头,离开了邵边县。
  临走时,她的恩师甚至还辗转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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