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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蓼-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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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殷碧涵只应了声。
  牵涉进那样的事情里,这样的结局也在预料之中。殷碧涵对樱草印象不算坏,却还是没有熟稔到可以为他难过的地步。
  “临死前辗转托人叫我给你带句话。”
  “给我?”殷碧涵再度意外。
  他能有什么话告诉她?还是临死前千辛万苦也要告诉她的。
  “请照顾殿下。”老人对着殷碧涵,认认真真地将樱草临死前的那句话传达给她。
  殷碧涵一怔,轻叹了口气后转眼向窗外。
  樱草所指的殿下是哪一个自不待言,倒是他的用心实在可叹。
  他的消逝于安凝与李玥潇父子而言必然不算桩喜事。然而要说“既然知道这样的结果,就别做让他们伤心的事”之类殷碧涵也是不能。这世上到底有太多的情非得已,万事顺遂也不过是句顺耳听听的吉利话。虽然那么句余愿已足的话,让这里的安宁里生出些唏嘘的味道来。
  不过此时房间里坐的两人,一个是见惯了,一个是心凉肺也凉的,淡淡的伤怀稍纵即逝,几乎不曾存在过。
  “这一次的事情,就算那么过去了?”殷碧涵转而问道。
  对于樱草临终托付,殷碧涵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对面的老人似乎也同样明白,也随之换了话题,“自然是过去了。我倒是没想到你有这么大本事,竟然可以说动陛下。”
  殷碧涵答道:“其实本不用我多事。那日三殿下和姬大人也去了,有那两位在哪里还需要我上窜下跳。”
  “上窜下跳……”齐首座失笑,“姬大人或许有用,三殿下倒是未必。”
  殷碧涵颇为意外老太医的论断,“怎么说?”
  “三殿下虽然聪颖,对五殿下也是呵护宠爱,但他是绝不肯对着陛下用些什么心机。”齐首座说。好歹御医那么多年,几位皇嗣的性情总是知道些。
  殷碧涵想了想,不得不点头。
  如果翻来覆去的只是“相信”和“求母皇宽待”之类,的确对李烨收效不彰。
  “那姬大人呢?”殷碧涵又问,“为什么她只是‘或许’有用?”
  “这个……”老太医犹豫了下。
  “不方便说?”殷碧涵自是明白何谓“不能说”。
  “倒也不是。”齐首座想了想,还是说道,“本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她看向窗外,似乎在怀念过去,“陛下厌恶诅咒之类的东西,是起于姬大人的父亲。”
  “姬大人的父亲?”殷碧涵颇为意外。
  赤月四大名门皆是枝繁叶茂,唯独姬氏只筠卿一个。她不止没有堂亲,甚至母父也都在她年幼时便过了世,所以据说姬筠卿是在皇宫长大。殷碧涵知道的只有这些,关于姬筠卿的父亲,只能确定肯定出身不低,其余的就一无所知了。
  “姬大人的父亲,是陛下的堂弟。”老太医的声音里满是怀念,“那位殿下的风华与美丽……即使现在的两位皇子也是比不上的。”
  “是吗?”殷碧涵笑盈盈地看着齐首座。
  “你别不信。”老人回过神来看见殷碧涵的眼神不由微赧,瞪了她一眼,“如今的姬大人倒是与那位殿下十分相象。你且想想如果她生为男儿身是怎生光景便知道了。”
  生为男子的姬筠卿……殷碧涵不由出神。
  出尘离世,却也清艳无比。
  殷碧涵无奈摇头,那样的人如果不是女人,便只能是个祸害了。
  “他与陛下从小亲密,成亲之后还是经常回宫里小住。”齐首座说,“姬大人的母亲过世后,陛下又将他接回宫里整日陪伴。只可惜没多长时间,那位殿下便郁郁而终。”
  殷碧涵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他下葬后不久,居处翻找出不少诅咒的布偶之类。”齐首座顿了顿,看了殷碧涵一眼,“查出来说是后宫的那些君侍们看不过他如此受宠。”
  看不过他如此受宠?
  殷碧涵眨眼。
  这……
  “自那之后,陛下就特别憎恶诅咒一类的事。”老太医的话里,明显略了些什么。
  殷碧涵只作不知,只是接口问道:“所以您才说姬大人‘或许有用’吗?”
  齐首座见她没有深究,神情微微一松,“陛下这些年怎么待姬大人的,也是有目共睹。合上当年的事情,她的一声不介意好过旁人费尽口舌。”
  老太医的放松落入殷碧涵眼里,却又是别一种意思。
  自小一起长大的堂姐弟亲近当然寻常,只是亲近得引起君侍的嫉妒,还是嫉妒到不惜寄托于虚无缥缈的诅咒……
  殷碧涵转了转眼睛,突然转开话题,“齐首座,碧涵既然今日做这个东道,怎么说也要不客气一回。”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同我客气过。”老太医也是转得极快,似乎刚才根本没说过什么特别的一样,“说,什么事?”
  “夫君生了孩子之后,吃些什么调养才好?”
  “我当什么事。这个么,平时……”




闲来姬府小坐

  殷碧涵坐在窗边,微微闭着眼睛,双手在琴弦上拨动,如流水般的琴音流泻而出。她从不与人对弈,也甚少调琴弄弦,能得她尽心一曲的更是绝无仅有的,比如坐在不远处的姬筠卿。
  “不愿意弹就不要勉强,”和风霁月般的人手里拿着书卷端正地坐在椅子上,淡淡开口。如果按着琴谱来看,绝寻不出她一点错。清雅悠远又温暖平和的曲子在她耳里听出懈怠和懒惰来。
  殷碧涵手一顿,倒真的停了下来,“有点累了。”简简单单一句,算是解释之后她站起身来走到书桌边,自顾自地拿了茶杯倒出清水送到唇边。
  “金司的事情有那么忙?”姬筠卿看着露出淡淡倦色的殷碧涵,说。如丝般凉滑的声音用平稳的语调说出来,怎么地就没有关心的味道,倒彷佛是嘲讽一般。
  “钱还算好……”殷碧涵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说来也不过是件小事。
  不过是两家同时看上件玩物,玉雕的香炉。一家耍了心计先买回家,临走时还一阵口角砸了铺子。安阳本是京城,两家背后都有些来历自不待言,偏生这被砸的店家也攀上了关系。这等麻烦事既然发生在西市,就要着落在殷碧涵身上来解决。所以她这几日正在头疼。
  姬筠卿浅浅一笑,“连宫里的事情都解决得了,这等小事哪里难倒殷大人。”她显然是知道殷碧涵最近发生了什么,只是言辞里仍是对她插手辰芳殿的事难以释怀。
  殷碧涵咧了下嘴,像是苦笑似的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靠在桌边慢慢啜饮着清水。她虽然样子怠惰,却意外地看上去很是放松安宁。
  姬筠卿看了眼侧对着她的殷碧涵,唇角勾起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微笑,低下头去继续看书。
  房间里,一片宁静。
  秋日的阳光从窗口斜照进来,明亮却不刺眼。两个穿着素淡的人一站一坐,虽然连个眼神交汇都没有,却彷佛被什么围绕着如画中人一般只能远远观赏而不能走近。
  流云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如此安宁的画面让他甚至觉得自己走进去都是错的,于是竟然愣愣地在门口站了好长时间,直到姬筠卿抬头时才反应过来。
  “云儿。”那人如玉般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流云跨进了书房。
  殷碧涵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靠在书桌上,彷佛那里才是她应该站的位置。
  “是别苑的事。”流云看了眼姬筠卿,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才将手里的画卷展开铺在她面前,“园子算是完工了。如今只缺各处的帷幔布巾,再有个几日就可以了。”
  流云摊开的画卷,是姬府别苑的图。从开始到现在也快大半年了,总算是差不多完工了。
  姬筠卿似乎颇为紧张这别苑,看得十分仔细。
  这别苑起了特别心思,不似寻常规规矩矩的大门正堂。别苑中间挖了个池子,池中再起楼阁,楼阁只建了条不宽的步道连到岸上看样子倒是占地最大的屋子。池的外沿散落着几处亭台楼阁,没有游廊只用花草相隔。
  “这园子造在哪里的?”不知何时殷碧涵转过身来,正越过姬筠卿的肩膀看着图。
  “城外。”
  “哦。”殷碧涵轻应了声。她仔细看着图,却是越看越皱眉。
  姬筠卿似乎颇为有趣地看着她,但是流云却越来越露出担心的神色。
  “池子里养些什么?”半晌,殷碧涵松开眉头问道。
  “到现在还空着,你说养什么好?”姬筠卿问得轻松。
  流云似是不解地看了她一眼,却抿了唇没有说话。
  “银红鱼。”殷碧涵十分肯定地说出来。
  说来这种鱼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银红色的鳞片,倒是颇为好看。只是这鱼出名却是因为它的食性。银红鱼喜肉,不论活鸡活羊只要丢下去片刻就只剩几根碎骨。
  姬筠卿眼中一闪,突然扬起一阵堪称愉悦的笑容,“不错。”
  这回换流云皱起了眉。
  “对了。”殷碧涵说,“这些地方可以深挖下去,和池子连通在一起。上面再架木桥可以走路。”殷碧涵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沿着园中主要的线路划了个圈。
  “的确。”姬筠卿应了声。
  “我立刻着人去改。”流云知她首肯,立刻就要出去。
  “云,茶。”殷碧涵见他要出去,拿起手中盛着半杯清水的杯子朝流云晃了晃。
  她话语里的理所当然听得流云眉头一皱,“自己煮去。”不多时没见,竟然开始使唤他了。
  殷碧涵抿唇,略皱眉看向搁置在一边的茶具,然后竟然很干脆地继续低头喝清水。
  换了旁人看她也许并不觉得什么,但是流云却不由一呆,然后忍不住地笑了出来,“我去就是了。”不知不觉地,声音也柔了几分。
  只是他轻浅的微笑,在看到姬筠卿若有所思的目光时陡然一僵。他低下头,轻却极快地说:“我还有事,要喝茶自己去煮。”说着,竟然看也不看殷碧涵,就朝外面快步走了出去。
  “你吓他。”殷碧涵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说。
  她没有看向姬筠卿,声音却是冷静悠长地与姬筠卿一模一样。
  姬筠卿没有说话。
  殷碧涵从茶壶里倒了清水后又慢慢啜饮着。
  书房里回复一片宁静。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那个番外的事情啊。
这样:幻境外一篇+幼儿园一篇+生病甜蜜蜜一篇。我尽量看啥时候有空写出来好了。
至少吃粽子问题,应该……大概有希望能在正文里吃了,实在不行的话补番外。话说其他人也一样,正文里没吃到的番外补。
就酱子。




殷府长女满月

  八月十九日,秋高气爽,万里晴空无云。
  殷府里人人都是满脸笑容,因为今天,是殷府长女满月的日子。
  卧房里,荼靡靠在软榻上看着怀里的孩子。宝宝大约也知今天是特别日子,特别使性子粘人,荼靡只一放开手就吵闹个不停,非得有她爹抱着才安生。
  殷碧涵推开门走进来,看了眼荼靡怀里,轻声问道:“睡着了?”
  不过也才一个月,竟然比刚生下来时几乎重了一半,抱在手里沉甸甸的。荼靡摇头,声音放到最轻,“大约是困了,有好一会没闹了。”
  “我回来了。”殷碧涵走到软榻边坐下,低头在荼靡唇上碰了下然后是女儿,“厨房预备的差不多了。”
  想起外面忙的事情,荼靡不由轻叹了声。
  赤月的风俗里,满月远重过出生与周岁。殷宝宝有这样的母亲在,虽然定是衣食无忧前程无虑,却偏偏于满月宴上寻不到人。
  殷碧涵母父外出不克前来,而荼靡更是独身一人。至于府外的人,殷碧涵的同僚她没心思虚应客套,而皇子府和姬府那里虽然都送了礼,人却都是不能过来的。
  于是该热闹的满月宴竟然只有殷府自己人。
  荼靡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里流露出淡淡的悲伤,“满月的时候,外婆该送贺礼的……”象征衣食无忧的新衣和各种点心、猪羊肉,寓意长命百岁的项圈和锁片,本该都是荼靡的母亲送过来。
  “宝宝有爹还有娘,她还能有什么不好的?”殷碧涵伸手过去将他拉过来靠进自己怀里,“你娘在天上看到你做了爹爹,也一定会替你高兴。”
  “嗯……”荼靡低低地应了声。
  “所以,”殷碧涵抬起他的下巴,“就别闷闷不乐了。嗯?”
  看着终于露出笑容荼靡,殷碧涵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叩、叩”两声过去后,门外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姐,宝宝的新衣服……”承墨许是着急了些,不待答应便推门而入,见两人依偎在一起微微赧然,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连话也说不下去了。
  “过来。”殷碧涵不以为意,甚至都没挪动过身子,朝承墨招了招手。
  承墨不好意思看两人,眼神乱飘着朝软榻走过去。
  “时辰不早了,替宝宝换衣服。”殷碧涵很自然地起身让出地方来。她右手贴着承墨的背滑过去环住腰朝将他朝软榻上带,自己乘势站了起来。
  承墨眨眨眼,朝荼靡偷看了眼,见他不甚介意的样子才暗暗松了口气。
  荼靡一手抱着宝宝,一手将衣服抖落开来,然后轻叹声,“好漂亮……”
  承墨拿来的衣服是特地为了宝宝满月新做的。月白色的丝绢质地轻软柔滑,式样仿照成人穿的襦裙,衣服前襟上还绣了银色凤纹,看来异常精致华丽。殷碧涵自己不喜欢打扮,给女儿用的倒是极好的。
  “差强人意而已。”殷碧涵看了眼衣服,又催促两人替宝宝换衣,“乘现在阳光还足抱出去转一圈,再晚就凉了。”
  满月时抱着孩子出门转转,据说孩子将来不会胆小。本来也是外祖该做的事,如今自是殷碧涵代劳了。
  宝宝换过衣服后,殷碧涵抱着她出了大门。
  之前换衣服的时候还在闹别扭,殷碧涵前脚才跨出门口宝宝立刻安静下来,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殷府虽然并不偏僻,不过大街上行人并不多。秋日下午空气里还有几分燥热,倒不虞冻着她。殷碧涵权当散步,在街上慢慢踱着。
  “小涵?”一道带着惊喜的嗓音突然在殷碧涵身后响起。大街上停着一辆马车,车帘掀起露出一张美丽而精致的脸。
  “……五儿?”殷碧涵意外,她没想到竟然能在街上看见李玥潇。
  马车上的少年在车妇的扶挡下,从车上慢慢走了下来。他穿着浅紫色的襦裙,只手腕上带着几根细细的金镯,看来既清新又俏丽。他的一双眼睛闪着明亮的光彩,显然是很高兴看见殷碧涵。
  “这是小涵的女儿?”虽然换了平常人家的衣服,却依然难掩盖华贵气息的少年轻灵地走到她身边。他左手很自然地搭在殷碧涵的侧腰上,然后身子贴住她的手臂,探头看向她怀里的孩子。
  果然是无邪吗?
  殷碧涵看着即使在宫外也依然故我的小皇子。无论人前人后,他对她都是如此亲昵。
  与承墨一样的年纪,应该不是懵懂不知的年龄了。那么,是因为她?
  “对,就是宝宝。”殷碧涵一边调整了位置方便他看女儿,一边看向周围,果然发现不少人或明或暗地跟在马车后面保护。
  “好可爱……”李玥潇伸出食指像碰豆腐一样摸了摸宝宝软软嫩嫩的脸。
  “五儿怎么出宫了?”殷碧涵问道。两人开始沿着街慢慢朝前走着,马车缓缓地跟在两人身后。
  殷府与皇子府也不在一个方向。李玥潇即使去看他哥哥,也不会经过这里。
  “我从卿姐姐的别苑回来。”小皇子扬起脸,给了殷碧涵一个明朗的微笑。
  姬府别苑。
  殷碧涵不由了下皱眉。那里是什么地方她当然明白,但是李玥潇为什么去哪里?
  “姬大人请你去的?”
  “嗯,卿姐姐说她家别苑造好,特地请我去玩。”小皇子的声音里有着明朗单纯的快乐,“园子里有不少菊花连宫里都没有呢。”
  殷碧涵皱眉愈深。
  李玥潇伸手指点了点殷碧涵的眉心,问,“小涵不喜欢我去那里?”
  殷碧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松开眉头,却没办法抹去眼里的凝重,“那里……不,没什么。”
  现在,也不过是她的猜想,多说无益。
  李玥潇转了转眼珠,没说什么。
  “小涵,我今天其实是特地来找你的。”李玥潇拉了拉殷碧涵的衣袖,示意她停下来。他面对着她,用与之前毫无差异的口吻说:“小涵,做我的妇君好吗?”
  殷碧涵眨了眨眼,一时想不到任何话来说。
  那是……就像是“要不要再喝一杯茶”的口吻。
  但是“妇君”却远比一杯茶重要得多。
  妇君是皇子的女人,是形同通房小厮一样的存在。而伴随着一步登天的成功之后,妇君所需要的是“绝对不能有其他男人”。
  太过平和简单的口吻,令殷碧涵甚至开始怀疑眼前的小皇子是不是真的知道“妇君”意味着什么。
  “小涵,我喜欢你。”小皇子看着她,“但是我身为母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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