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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蓼-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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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推开她的流云因为她的话突然一僵。
  “看见他躺在别的女人身下,那一刻我想杀了他。”殷碧涵的声音里流泻出难以自抑的哀伤,“杀了他,他就永远不能离开我了。”但是说到后面,哀伤变成了平静。
  她是认真的。
  这个这种认知让流云身子轻轻一颤。
  “就算我走到了门外,就算清楚地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着什么。云,”殷碧涵说,“我就是没有办法摆脱这种想法。”
  “所以,你才到我这里来?”流云伸出手,右手环住她的腰,左手轻抚着她的背。
  “我在自己家门口站了很长时间,就是不敢走进去。”殷碧涵把脸埋在他肩上,“我不知道再看见他时我会说些什么,或是做出些什么来。”
  流云没说话,只是收紧了手。
  “所以,代我照顾他几天好吗?”殷碧涵抬头,看着他。
  “好。”流云叹了口气,柔声道:“到你心情平静为止。”
  殷碧涵的脸凑得近了,流云才看见她脸上红得不自然。抬手一摸发现她额头竟然烫手,想起刚才说的站在门口,不由皱眉问:“你在风里站了多久?”
  “不知道……”流云答应照顾荼靡,殷碧涵觉得胸口一松,随之而来的便是昏昏沉沉的感觉。她不由又将额头搁在流云肩上。
  流云伸手在她身上摸索,身子冰凉一片额头却烫得厉害。
  “你不回家,要住哪里?”流云听她意思,应该是不想回家。
  “随便找家客栈就是……”殷碧涵说是找客栈,可是头越发昏沉,甚至靠在流云身上都不想起来。
  “你这个样子还想出去?”流云皱眉道,“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我去让厨房给你煮碗姜汤。”说着,流云扶殷碧涵在床上躺下,然后起身披上外衣。
  流云穿上衣服,眼里闪过一道寒光。
  殷碧涵虽然只几句话,但是流云便听出不少问题。她也许是关心则乱,但是流云却冷静得很。
  且不说那个一定不能放过的秦复,骆双也有不妥。荼靡虽然没有怎么仔细提,但是骆双这个人流云是见过的。那个看着他就露出鄙夷的少年,流云不认为他会真心关心荼靡。何况哪里有那么巧合,荼靡红杏出墙就正好被殷碧涵看见?
  就算他以前对殷碧涵有恩又如何。他不信就为了个骆双,殷碧涵会和他翻脸。
  回头看了眼床上闭着眼睛的女人,流云紧紧了外衣去厨房了。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
我米讲过只捏一个滴,对吧?




墨兰小计议

  皇长女府,后院正房。
  朱墨兰刚刚哄着女儿睡着,自己便靠在榻上小憩。他自祈福受寒以来日日汤药不断,现在也不过是稍好些,每天还是有大半时间要躺着。
  不过他素来要强,就是躺在榻上也不肯闭上眼睛,不由看向站桌边的小厮。
  穿着月白襦裙的小厮正是名叫砚儿的那个。
  他收拾着桌上刚用过的碗筷,动作轻盈绝不发出一点声音来。或许是不习惯男装宽大的袖子,他挥手间衣袖将一只银勺勾住,滑到桌边。正当勺子要砸在地上时,他灵巧地伸出脚一踢,勺子飞回到他手里。他朝小皇女的方向看了看,露出调皮的微笑。
  朱墨兰不由也露出淡淡的微笑。
  他果然没看走眼。
  眼前的小厮砚儿,或许叫他承墨更合适些。四年前在街上遇见他时,朱墨兰不过是一时怜悯才将乞儿带回府里,哪知拣到的竟然是浑金璞玉。这孩子不仅长相清秀,聪明灵巧,更难得的是对他一直感恩。于是他突发奇想,将他易装成女孩送进皇子府。对外则编了套买药守孝的说辞,甚至连朱新也一起瞒了过去。
  三年里,承墨果然传回来不少有用的消息。可以说,皇女府和他能够逃过这次大劫,甚至化险为夷还招募到殷碧涵入府相助,承墨功不可没。
  虽然有些他被殷碧涵拆穿了身份是有些可惜,但是本来承墨在朱墨兰眼里也只不过是一块问路的小石子而已,何况他年纪越大扮成女子就会越困难。
  本来这孩子帮了他那么多,给他个安身之所也并不难,但是昨天李济乾却向他提起他了。
  朱墨兰看着眼前的少年,眼里闪过一道阴暗。
  三年而已,当初那个孩子已经变成了少年。纤细的身体清秀的面容,眼前的他如春天柳条的新芽一样,鲜嫩可口我见犹怜。
  所以,李济乾向他开口,说要将承墨收房的时候他不应该觉得奇怪。
  “砚儿。”为了避免殷碧涵产生不必要的联想,所以承墨回府的那天就把名字改成了砚儿。
  “殿下。”承墨轻轻地答应着,然后立刻走到榻边,乖巧地等候朱墨兰吩咐。
  “来,坐下。”朱墨兰拉住承墨的手。
  承墨乖乖坐在榻的一侧,一双大眼睛看着朱墨兰,清澈透明。
  “殿下昨天跟我提起,说是想将你收房。”朱墨兰一边说,一边仔细地看着承墨的表情。
  承墨一怔,抿住唇什么都没说,只是低下头去。
  “看你的样子,是不愿意了?”朱墨兰声音更是轻柔。
  承墨沉默了一会,低低地说:“砚儿全凭殿下做主。”他声音干涩,说得却很平静,彷佛早就知道会这样。
  李济乾宠爱朱墨兰的名声在外,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只有朱墨兰一个。除了有名分的两个侧君之外,她贴身服侍的两个小厮,甚至朱墨兰身边的芳春和鸣夏两个,也都是收了房的。所以承墨听到朱墨兰说这样的话并不意外,也在情理之中。
  朱墨兰伸手抬起承墨的下巴,仔细打量这张青涩却鲜嫩的面孔,“这么干净的孩子,我还真是有些不舍得。”
  “殿下……”
  “嫁人需嫁有情人。”朱墨兰看向窗外,“被殿下收房,虽然说终身有靠但总归是没有名分。何况她也不过是……图个新鲜,几天也就丢开手。”不知为什么,朱墨兰的语气里带上一抹惆怅,虽然转瞬即逝却清晰无比。
  “殿下不经常来您这里……”承墨嗫喏着,说得很不好意思,“砚儿也许可以……”
  朱墨兰一怔,转向承墨时目光真正柔和下来,“好孩子。”说着还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低垂下眼睛。
  李济乾岂止是“不经常”来这里,根本就是在他生下女儿之后,不,是太医说他有了身孕之后便再也没有踏足过他的卧房一步。
  转眼间,竟然有两年了……
  朱墨兰心头划过无奈、委屈等等混合在一起的酸痛,但是转瞬间这些柔软的情绪就被他收藏到心里的某个角落里封存起来。
  再抬起头的朱墨兰,又是平时那种宁静的表情。
  “我哪里用你这么个孩子去替我争宠?”朱墨兰轻笑,“别看你在皇子府里混了三年,真让你帮我做这个事情,不用三个月你骨头渣子就一点不剩了。”
  “殿下——”承墨似乎有些不甘被他看得这么无能。
  “好了好了。”朱墨兰认真地说,承墨也立刻安静下来看着他,“话虽是这么说,但是殿下都开了口我不能就这么回绝。”
  承墨一僵,眼里又黯淡下去。
  “如今只有一个法子。”朱墨兰说。
  承墨眨眼,不解。
  “你见过殷碧涵了?”
  “见过……”承墨似乎有些愣愣的,只是应道。
  “觉得她如何?”
  “如何?”承墨说,“她很好啊,有什么如何?”似乎有些明白朱墨兰想说什么,承墨声音开始轻了,头也低了下去。
  “如今殿下正要重用她,所以我想把你送给她。”朱墨兰说得清楚明白。
  “全凭……殿下做主。”承墨头更低,声音也轻如蚊呐。
  “这么看,你是愿意的了?”承墨不知是不是习惯了扮成女子,动作总是相当明快爽利。此时见他难得露出男儿家害羞的样子,不由轻笑。
  承墨没有应声。
  “只不过,”朱墨兰又说,“如果只是送给她做下人,恐怕也堵不了殿下的口。承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之前承墨抬头不解,听到后来脸就慢慢红起来了,“殿,殿下,说,要,我,要我——”口齿不清,怎么也不好意思把话说出口。
  “对。”也不知是不是存心逗他,朱墨兰说,“只要你上她的床,木已成舟殿下就不能反对。”
  “唰”一下,承墨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而且你在她身边,我也放心些。”朱墨兰看向窗外。
  想起那双浅色的眼睛,朱墨兰总觉得难以放心。他绝不相信殷碧涵没有自己的目的,只是希望她想要做的事情不要妨害到她们。
  血色慢慢在承墨脸上消失,刚才面红过耳,转瞬间却如置身冰窖。
  朱墨兰让他,监视殷碧涵。
  如果被她发现,承墨甚至不敢想象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是不是注定只能用奸细的身份出现在她身边?
  承墨伸手压上胸口。
  突然觉得,心很痛……




无事起风波

  户部金司衙门,殷碧涵的房间里。
  时已近午,殷碧涵还埋头在一堆帐簿里写写算算。去年一整年西市所有商家上缴的税钱原该是前几天就核对清楚呈交上去,却因为需要重新核验,累得殷碧涵在衙门里睡了好几天。
  门上两声轻叩。
  殷碧涵头也不抬,说:“进来。”
  来人推开门,站在门口好一会也不见她抬头,只得叫了声:“碧涵。”
  殷碧涵抬头,却是朱新。
  “姐?”她笑道,“怎么有空过来?”殷碧涵招呼归招呼,手里的笔却没有放下来。
  今日尚未轮到朱新沐休,该是在衙门里当差的时候,这个时辰跑过来显然是偷懒了。殿中省近身侍侯李烨,虽然全年几乎都没什么空闲的时候,不过好在李烨勤政,每日做的事情都有定例,所以要偷懒也并不困难。
  “寻你吃饭来了。”朱新皱眉看着殷碧涵略微苍白的脸色和发青的眼眶,“走吧。”
  殷碧涵看了看所剩无几的帐簿,点了点头放下笔。走出门口时,她特意关紧了窗子,然后还在门上加了锁。
  朱新不解,道:“衙门里还上什么锁?”
  殷碧涵笑了笑,却没说话。
  朱新正要再问,却感觉几道不善的目光朝这里看过来,猛地转身过去却见是几个穿着绿色官袍的陌生面孔。殿中省与尚书省并无多大往来,朱新本人也是第一次到这里,所以她立刻明白这目光是冲着殷碧涵来的。
  知殷碧涵不难相处,也不是轻易招怨的人,衙门里又不好问朱新的脸上不由透出浓重的疑惑。
  “想吃点什么?”殷碧涵对那目光似乎毫无所觉,只是平静地开口问。
  朱新眨眼,却还是没说什么,只问:“听说你们户部的饭堂不错,带我去试试?”
  “那里还是不要了吧。”殷碧涵一脸平静,“我怕你食不下咽。”她显然是知道理由的,不过并不想在这里说。
  朱新看了她好一会,终于还是说:“那随便。”
  殷碧涵想了想,说:“过去一条街,有家铺子的羊肉面……”
  正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两个衙差押着一个穿绿袍的年青官员从里面出来。那绿袍的官员耷拉着脑袋,满脸的不忿,却在经过殷碧涵的时候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朱新放眼望去,周围似乎站着不少人。别人离得远,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押送的两个衙差却可以看得很清楚。她们对着绿袍的那个十分同情,却对着殷碧涵十分不屑。
  更加令朱新看不明白的是,殷碧涵对着那人恶意的瞪视,甚至是坦然地回以一笑。
  “刚才那个人是谁?”朱新低声问,“她得罪你了?”朱新显然是以为此人有这种下场,是因为殷碧涵做了什么。
  “不认识。”殷碧涵只道,“大约是吏部的。”
  “那她为什么……”
  “姐,你不知道吗?”殷碧涵说,“最近一阵子殿下在做的事情。”
  朱新一愣,然后恍然。
  科考改制一事,当日李济乾与二皇女李济彰在殿上争执过后,当时李烨说的是“再议”。其后明面上,两位皇女都将事情丢下,暗地里却是各自动作。
  李济乾一系的人使尽了法子挑错。于是近一阵子御史台每日都要收到无数密帖,暗告哪个官员又做了什么违反律例的事情。桩桩件件都是不大不小,重罚不了却也轻乎不得的错处。
  安阳为数最多的是穿绿青两色袍子的,也就是六至九品的官员。她们大多是由世袭举荐得来的官职,年龄既轻官位也不高。这些即使打压受罚了也无伤大雅,不过损了面子的,正是检举处罚的重点。这些从小就爹宠娘爱的大小姐们,素日里能不犯大错已经谢天谢地,哪里能人人循规蹈矩一点行差踏错都没有?
  而换了别人也许还不会当回事,既然李济乾是幕后主使,于是连御史台也不敢轻乎。于是隔三差五地便有官员被告诫,更严重的就会像这样被押送出去。
  被惩戒的官员自然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除了哀叹时运不济殃及池鱼之外,怨恨李济乾当然是不敢的。但是对着殷碧涵这个大皇女身边的新宠却没有什么不敢的,于是明里怒视,暗里添乱总是连番着来。
  两人一路走一路说,没多久就到了面店。
  坐下叫了两碗羊肉面之后,朱新说:“她们……没做什么吧?”
  朱新也不是没经历过这些的人。想当初凭借着朱墨兰的名头突然做了殿中省的起居郎,流言蜚语也是不少。
  “也没什么。”殷碧涵不甚介意似的,“就是时常会少东西,喝的茶水也不够热而已。”
  朱新叹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劝她才好,“真是无妄之灾。”
  “小事而已。”殷碧涵说,“只要别闹得太厉害就成。”
  朱新想到她刚才小心翼翼的举动,不由问:“她们不会连公文都敢乱动吧?”
  “就是动过了。”殷碧涵慢条斯理地说,“我桌子上那些已经是做的第二回了。前一回的,我不过出门转一圈,回来时就全泡进茶水里了。”
  “那……要不先告个几天假?”朱新试探着问道,虽然她自己也知道并不可行。
  “平步青云,总是有代价的。”殷碧涵笑得通透,“人家寒窗苦读十几年也不过望试兴叹,我只是少睡几个晚上算什么。”
  朱新见她开朗,脸上也跟着一松。她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说:“我就知道你行的。”
  一时羊肉面送过来,两人动筷。
  “对了。”殷碧涵突然问道,“听说上官慕最近调任了?”
  “上官慕?”朱新想了想,道,“啊,是有这回事。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真有好些日子没见他了。据说,他调去吏部考功司了?你每日进进出出没看见他?”
  “倒是没注意。”
  “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
  “……没什么。”殷碧涵随口答道,“随便问问而已。”说着低头吃面。
  朱新抬头,看了殷碧涵好一会,却终于什么话也没有说,也低下头吃面。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下面是说好滴番外~~

还米写完,但是为鸟证明我没有偷懒,先贴一半上来。
本来打算贴到前面去的,但是想想还是这里好。反正我说过新年礼物是8收钱滴,放在这里一样8收,哇咔咔。


《元宵》
宇宙中有无数次元。传说每一个次元里都有一个你,每个你都是完全相同又截然不同的存在。
所以这是一个既可能,也不可能的故事。

某年,正月元宵下午,安阳城内殷家小院。
被人叫做殷家小院的地方确实很小,通共才两间屋子。不过这里却住着当朝尚书令的长女和她的父君。
谁都知道,如今朝中官位最高的乃是封了阳安王的姬筠卿姬太傅,但是这位大人温雅风流,鲜少管朝中的俗事闲事。所以说起权位最高的,或者该说权倾朝野的,当属正二品的尚书令殷碧涵大人。
也许有人要问,堂堂尚书令的夫君和长女为什么要住在这等地方?
是这位殷大人嫌弃糟糠,另结新欢?
显然不是,如今尚书令的府里别说正君,便是有名分的侧君也没有一位。
亦或是这位夫君做了什么错事,触怒尚书令才被赶到这里来?
当然也不是,尚书令大人隔三差五地过来小住,周围街坊都是知道的。
那,到底是为什么?
外面传说纷纭,当事人却是三缄其口。几年前各大赌庄都开了盘口,不知多少人下注猜原因,只是到现在还是没个定论,只看着那下注的银子越垒越高罢了。
殷碧涵整了整衣领,然后从身后搂住荼靡的腰,凑过去在他耳边吹气,“孩子她爹,跟我回去住几日。”
衣衫不整,才从床上起来的荼靡一双眼睛里还是没有退去的情潮,只轻轻一吹身子又是一颤。荼靡也不客气,索性靠在她身上,声音倒是坚决,“你就不嫌烦?每次都要这么说一回。”
“这么大冷的天,你舍得女儿雪地里跑来跑去?”殷碧涵继续说。
“……反正有车跟着。”说到女儿,荼靡显然是犹豫了,咬咬牙,“女孩家怕什么冷……”
“你不怕冻着女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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