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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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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碧涵只是有些奇怪,朱新却沉下了脸。
  两人走到水榭门口,透过透雕的月门看见正座上坐着朱墨兰。他身后陪着两个小厮,正是当时带去过皇子府,殷碧涵见过的那两个。而一个女人背对着她们,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水榭里一片安静,竟然谁都没有说话。
  “哥。”朱新突然扬声。她的声音里晴朗一片,什么情绪也听不出来。
  “新儿,你来了。”朱墨兰还是和殷碧涵印象里一样的清丽。只是他脸色苍白,说话时声音也是有气无力,与去皇子府时相比并没有多大的改善。
  就好像这几个月里,他在皇女府里没有调养好身子,反倒是更差了些。
  朱新似有意似无意地略过那个女人朝朱墨兰走去。在那看向那人有限的几眼里,殷碧涵可以感觉到明显的厌恶。
  “皇子府管事殷碧涵,见过朱君殿下。”站在门口的殷碧涵微提了声音道。
  “哥,忘了跟你说,我把碧涵带过来了。”朱新似乎这时才想起殷碧涵的存在,说。
  “在下是府内管事诸聿。请问殷管事此来是……”那人听到殷碧涵的声音,终于转过身来。
  和风霁月……
  殷碧涵只觉眼前一亮。
  这个女人大约二十岁上下,穿着甚为普通。相貌也可算是中上,只是这人周身散发着一股安宁的味道。她只是静静地站着,似乎世间的烦嚣就会望而却步。甚至连声音也如山间清泉,虽然清凉却能将烦扰一洗而净。
  “碧涵是我请来的客人。”朱墨兰说,“我幼时的朋友。”
  殷碧涵有些奇怪地看了朱墨兰一眼。
  他是在,解释吗?
  “好了,哥,别坐在这里吹风了,小心你又咳嗽。”朱新突然开口催促他进屋子。她背对着诸聿,甚至遮挡住朱墨兰的视线。其举止,甚至可以称为无礼了。
  “诸聿告退。”诸聿不以为忤,脸上波澜不惊地致意后向外走去。她在经过殷碧涵身侧的时候点了点头,翩然而去。
  朱墨兰看了眼诸聿的背影,再看向朱新的时候眼神里带上了些许无奈。他在朱新的再次催促下,终于起身走回暖阁里去。
  进了暖阁之后,朱新催他上榻上躺着,然后又是拿被子又是递热茶地忙前忙后,直到实在没有事情可做的时候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的两个小厮见怪不怪,因为与殷碧涵在皇子府见过,倒是过来招呼她了。
  “见笑了。”朱墨兰看着坐在身边的朱新,眼里带着些温暖和宠溺,“新儿这孩子就是紧张我。好在碧涵你也不是外人,我也就不拿那套规矩对着你了。”
  “朱君殿下客气。您身子不适,该休息才是,倒是碧涵多有叨扰。”
  “外间传说如今的皇子府副总管有多厉害,我还有些不信的。”朱墨兰笑着,虽然温暖却让他自己显得更苍白病弱,“如今看来,倒是名不虚传了。”
  似取笑,又似客套,朱墨兰的话听在殷碧涵耳里是软软的试探。
  只是明白虽明白,殷碧涵一时之间却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毕竟她不知道朱墨兰叫她过来到底是什么用意。虽然她肯定,这“用意”一定是有的。
  殷碧涵正想开口,却突然从门口传来一道声音。
  “墨兰哥哥,瓀儿来给您请安了。”
  两个小厮原本还是轻松闲适的样子,听到声音立刻打起精神,站到朱墨兰背后。
  一个男人挑了帘子走进来,他长相不俗妆面更是艳丽,满头的珠翠更是张扬了他的气势。身后跟着的小厮手里抱着一只锦缎的襁褓,襁褓里的婴儿闭着眼睛睡得正甜。
  殷碧涵立刻便知道了这人的身份,皇长女的侧室,钟阳瓀。
  “瓀弟,你来了。”朱墨兰见到钟阳瓀,脸上立时露出客套的微笑,只是当那个小厮走进来的时候,却怎么也克制不住地看着那个襁褓。
  “墨兰哥哥这几日可好些了?”钟阳瓀笑着坐上榻边,拉起他的手,十分亲热。
  “好多了。”
  “润儿这两天怎么样?抱过来给我看看。”朱墨兰说。
  钟阳瓀回头看了眼小厮,小厮才把婴儿抱近榻边。他却没有送到朱墨兰手里而只是侧了身子可以让他看见。
  “哥哥这两天还在吃药?”钟阳瓀似乎不经意地问了声。
  朱墨兰随口嗯了声,一双眼睛却只看着孩子,“过来,让我抱抱。”
  小厮犹豫了一下,想将孩子递给他的时候,钟阳瓀却突然伸出手拦住,“慢着。“
  “你——”朱墨兰转向钟阳瓀,难得的见了怒色。
  “我这也是不得已。哥哥你病还没好,万一病气过给了小殿下怎么办?”钟阳瓀抬高了下巴,声音里满是得意,“这可是殿下亲口吩咐我,让我好好照顾小殿下。”
  殿下两个字,彷佛掐住了朱墨兰的脖子,让他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小殿下是越长越可爱。哥哥你是不知道,”钟阳瓀又说,“昨儿小殿下醒了,喊了我一声爹爹呢。”他的声音里满是欢娱。
  任谁都看得出来,这话如铁锤一般重重砸中朱墨兰的胸口。他神色间的痛苦再也抑止不住,满满地溢出来甚至蔓延到周围人的身上。
  “你——”一直沉默着的朱新猛然拔高了声音,却被朱墨兰的动作制止了接下来的话。
  朱墨兰再度开口,虽然他力图平稳地说话,却依然气若游丝,“润儿就有劳瓀弟照顾。”
  钟阳瓀似乎也看够了想看的东西,他看了眼一直沉默不语的殷碧涵,“哥哥为着殿下劳心劳力,连病着还要管事果然是厉害。照顾孩子这等小事就交给瓀儿,瓀儿一定好好照顾您的女儿。”说着,竟是就这样扬长而去。
  房间里,突然一片死寂。
  就算只是几句话,殷碧涵也猜得到发生了什么。朱墨兰表面光鲜,人人知道他是皇女捧在手心里的夫君,其实内里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朱墨兰突然脱力似的倒进枕头里,又惹来身边三人惊呼。正要忙着去唤大夫的时候,他自己制止了她们。
  他努力支起身子,对殷碧涵说:“碧涵,你能来我身边,帮我吗?”
  额头上细密的冷汗,脸色惨白的朱墨兰一双眼睛却燃烧着异常明亮的光芒。
  看着这样的朱墨兰,看着被他手指抓破的锦缎,殷碧涵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茶馆偶遇

  “真的不要我陪?” 医馆门口,殷碧涵牵着荼靡的手问。
  “不用了,就是拿点脚伤的药膏。”荼靡说,“你去对面的茶楼等我。”
  “那我点了茶食等你过来。”
  这天殷碧涵难得有了半天空闲时间,乘着天气好就陪着荼靡到街上买东西。除了过冬的一应物品之外,还有带回去的礼物,拉拉杂杂的买了一堆。走到医馆门口时,荼靡说要去拿些敷脚伤的药膏,却怎么都不肯让殷碧涵陪,只要她到对面茶馆等他。
  殷碧涵依言去了茶馆。
  街边的茶馆地方不大,客人却不少。虽然闹哄哄的,在暖暖的阳光下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客官您来了。”小二见有人走到门口,连忙过来招呼,“咱地方小,您看能跟别的客人搭个座不?”
  殷碧涵略扫了一眼,这小茶馆竟然真的座无虚席。想着跟荼靡说好了在这里等,不得已只能点了点头。
  “您这边请。”小二说着,将殷碧涵引向靠近窗边的位置。这个位置春夏秋三季都是好地方,初冬时节坐着就嫌冷了,一张方桌边只坐着一个人。
  “客官,能让这位客官搭个座吗?”
  “无妨。”方桌边的男人连头都没有抬,应了声。
  “打扰……”殷碧涵道声扰,正要坐下时与那人四目相交,不由一顿。
  竟然是上官慕。
  上官慕也是一怔,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凑到唇边自顾自喝茶。
  “真巧。”殷碧涵自自然然地坐了下来,然后转向小二让她准备茶和茶点过来。
  上官慕看着坐在对面的殷碧涵。
  她穿着深灰色的细棉衣衫,绾得紧紧的发髻上只簪着一支桃木簪。印象里她似乎一直就是这么素净简单,从没见过她盛装打扮过。只是,终究还是和以前不同了。
  以前的水蓼像猫一样,喜欢懒散地趴在窗边看着他。而眼前的这个殷碧涵沉静内敛,一脸看似温和好相处的表情,其实不知道心里在算计着些什么。
  小二应声离开后,殷碧涵转回来,对上官慕说:“有阵子没见了,最近如何?”
  闻言,上官慕当即一沉脸。
  这是什么意思?
  姑且不论事实如何,如今搅得满城风雨的换官一案,谁都认为是他告发的。如今的上官慕即使比作过街老鼠也不过分,作为皇三子身边的红人岂有不知之理?
  最近,如何?上官慕嘴角一撇,连她也要当面嘲讽他吗?
  他该冷笑一声,然后牙尖嘴利地反驳回去,只是现在的上官慕却没有冷笑的力气,也没有反驳的精神。
  只觉得,很累。
  即使他现在还是没有后悔曾经做过的事,但是全身上下一点残存的力气也没有,累得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抱歉,我失言了。”殷碧涵突然笑了笑。 
  上官慕抬眼,看着殷碧涵。
  她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着柔亮的光。淡淡地勾着唇角,远非微笑却柔和了她的表情,让人没法不相信她的真诚。
  “就算真是你做的,你也不会留下证据。”殷碧涵说,“就像当时换了那两张策论一样。”
  才升起的暖意,刹那间心里又是一凉。
  她……
  果然还是记着那时候的事……
  “清辉。”殷碧涵突然轻语,眼里带着淡淡的歉意,“再忍一忍,总会过去的。”
  突然出现的温柔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狠狠撞进心里。
  “水蓼……你……”
  你恨我吗?
  上官慕想这样问,但是他不敢开口,更不敢听她的答案。
  “水蓼——”
  茶馆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里。”殷碧涵扬了扬手。
  一个男人朝两人的桌子这边走过来。
  他一身褐色锦缎深衣勾勒出纤秾合度的身材,银钗玉佩装点得恰到好处。尤其一张脸虽然只是淡妆素抹,却盈着润泽的光彩。
  正疑惑似乎在哪里看见过,那人已经将手里几包药放在桌上,然后在殷碧涵身边坐了下来。
  “荼靡。”殷碧涵很随意地向上官慕介绍了下他的名字,然后伸手将荼靡的手握进自己手里,“很冷?”
  “还好。”荼靡回以一笑,然后转向上官慕点点头道,“上官公子。”
  上官慕瞬间想了起来。
  这个,不就是那个伎子吗?
  在太液池边,他重遇殷碧涵的时候。当时殷碧涵和朱新正要上一艘画舫,而荼靡正是画舫上的伎子。
  有阵子没见,差点认不出来了。上官慕不由多看了荼靡两眼。他的样子倒是和上次差了很多,怎么看都是良家男儿,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风尘味道。
  “怎么买了那么多药?”殷碧涵看着荼靡手边的药包,皱眉问,“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荼靡瞄了眼上官慕,不肯说。
  “到底怎么了?”殷碧涵看了眼一叠好几大包的药,眉头皱得愈深。
  “回家再说。”
  “你再不说,我就去对面药铺问了。”荼靡越不肯说,殷碧涵越是紧张。
  “不要……”荼靡拉住想要站起来的殷碧涵,“是调理身子的药……”
  “调理身子?”殷碧涵不解。
  “大夫说我体质偏寒,不容易……”荼靡话越说越轻,脸上也越来越热。虽说出身青楼,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起这些事情还是忍不住开始脸红了。
  “不容易什么?”殷碧涵还是不解。
  “……孩子!”
  殷碧涵轻“哦”了声,这才恍然。
  荼靡脸上含春,抬头却是瞪了她一眼。然后他偷瞄了眼上官慕,见他只是垂着眼喝茶才算松了口气。
  上官慕低着头,木然地喝着杯子里的东西。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心里却苦成一片。
  原来,她不是放下了对他的恨意,而是根本把他给放下了。
  同坐在一张桌子边,却浑然是两个世界的人。
  心突然揪痛起来。
  坐在对面的那个女子,她的温柔本来是属于他的,是他私□有的。但是这份温柔却被他亲手推了出去。
  能怪谁?
  不能再看下去,也不能再听下去。
  上官慕不知道怎么付的账,也不知道自己嘴里说什么,只能落荒而逃。
  他没有看见,在他背对着那两人的时候,殷碧涵看向他的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沁雅相商

  初冬的阳光透过窗子在沁雅阁的地面上画出明亮的方形。适合品茗看书的悠闲时光房间里的气氛却不怎么轻松。
  李玥吟面色凝重。他手边的茶早已凉透,却还是碰都没碰过。
  殷碧涵和流风难得地坐在李玥吟的对面。流风也是一脸沉重,她双手相叠放在腿上,坐得异常端正。殷碧涵仍是和往常一样,表情淡淡的。她左手的手肘撑在椅子的把手上,手指搭在下巴上,原本说不上不端正的坐姿在身侧流风的对比下显出几分懒散来。
  承墨站在李玥吟身边侍候。她一双圆圆的眼睛转来转去,似乎并没有受到沉重气氛的影响,不过这种时候她也倒也不会像平时一样叽喳不停,只静静地添茶倒水。她动作轻盈灵巧,只可惜房间里另外三个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
  “贾充死了。”殷碧涵语调平稳地问,丝毫没有意外,“然后呢?”
  在换官一案里,犯人冒充的人便是贾充。此人是曲央学子,中举之后原该是她来安阳应考。如今拿着她的名牌官牒成为官吏的人被拘押在大理寺的牢里,而她本人却消失不见了。
  流风看了殷碧涵一眼,皱着眉终于还是说:“她的尸体半个月前在曲央绿杏村的山坳里发现。发现的时候,她……”流风看了眼李玥吟,他认真看着她,于是只能继续说道:“剩下的不是很多。她家里人虽然半个月前就报了官,但是直到最近开始查这个案子的时候,守义庄的老婆子才想起有这回事。”
  剩下的不是很多……
  虽然流风刻意含混了语调,李玥吟还是立时明白过来,想到那尸体的样子顿时脸上一阵发白。承墨也是忍不住低低地惊呼了一声。
  唯独殷碧涵听若未闻,只问:“怎么知道那是贾充的?”
  既然剩的不多,确认身份便成了当先要务。
  流风见李玥吟不自在,不想继续却不得不说,“她腿上有块胎记,让家里人认过了,确实无误。”
  “她死了我倒是一点也不意外。”殷碧涵若有所思,她看向流风继续问道,“死了有多久了?”
  “发现的时候是刚死,两三天吧。”
  “也就是说,她死在二十天之前。”殷碧涵竖起食指放在唇上,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正好是陛下说要追究,然后御史台的人被山洪困住的那段日子。”
  殷碧涵言下之意,令房间里的气氛顿时沉到了底。
  “不过,这也算是好事。”殷碧涵无名指勾起散发拢到耳后,脸上笑得温和。
  “好事?”如果不是在李玥吟面前,流风必然要诈唬起来,她用刻意压了却还是不低的声音说,“有人死了!这还叫好事?”
  “至少可以证明,曲央那里没有牵涉在内。”这次,却是李玥吟开口,虽然他仍是皱着眉。
  流风回头看看殷碧涵,她点了点头。“如果曲央牵涉在内,就不会容贾充在世上多活这么几个月。”殷碧涵扫了流风一眼,眼中的寒意直冷得她下意识地瑟缩,说,“而且……”
  “假造名牌官牒该是在安阳。”李玥吟接口。
  “这个我知道。”连一旁的承墨也插嘴道,“丢了官牒是大事。没有报官就证明没有丢,所以那人手里用的就是假的官牒。”
  “但是——”流风明白过来,“如果曲央县令是看守着贾充呢?平白无故少一个人不会令人起疑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流风,”殷碧涵看向她,“如果是你,你是宁愿杀人之后被人疑心,还是放着那个人四处游荡?”
  “这……”流风一时词穷。
  曲央与安阳虽然遥远,但是难保真的贾充就一定不知道安阳发生的事情。所以曲央如果牵涉在内,无论如何都会有些动静。而既然她的家人是半个月前才报的官,那么至少证明从科考到半个月前这段时间里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状况。
  同时,也可以证明贾充本人的名牌官牒并没有遗失,也所以牢里那个所用的就是假造的官牒。
  “所以,也就是说……犯人只能是在安阳了?”
  “嗯。”殷碧涵思索着,一边说,“牵涉到的人很多,很杂。”
  “很多很杂?怎么说?”流风问。李玥吟和承墨也看向殷碧涵。
  殷碧涵倒似是对三人的目光一无所觉,侧了侧头一边想一边说:“既然下得了狠心杀人,也就不差这几个月的日子。而且,从陛下在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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