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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柳影江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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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明抬起头,他想要解释,但只动了下嘴唇却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根本没办法解释。
    他把自己的剑交给了叶鸿,叶鸿将剑指向了他的咽喉,他用手紧紧地握住叶鸿的剑,鲜血缓缓地流。
    “江师弟莫要怪罪师兄弟们,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叶鸿道。
    江月明只感觉手心一阵冰冷,叶鸿的眼神也变得冷酷,但他此刻绝不能死在师兄的剑下,否则他就永远成了杀死师父的凶手。可锋利的剑锋,血肉如何阻挡得住。
    “请师兄容月明说几句话。”江月明道。
    “还有什么说的,就算你说了,也要有人信才行。”叶鸿道。
    “但一定要……”江月明道。
    他已不能多说一个字,因为叶鸿的剑还没有停止。
    “那你就说吧!”叶鸿说着,手中剑慢慢放松。
    “叮!”
    叶鸿大吃一惊,因为一道寒星闪过,他的剑已齐柄折断,而断剑的只是一枚铜钱。
    “谁?”叶鸿呼道。
    “是我,非常抱歉折了叶少侠的剑,金玲会加倍的赔偿给你,请你出个价,金玲有的是钱。”银珠又贴上金玲的脸,慢慢走下马车。
    “叶鸿见过金老板,武当今日清理门户,还请金老板不要阻拦。”叶鸿微笑道。
    “哈……”金玲笑道:“武当的事跟我没关系,但金玲最讨厌你们年轻人打打杀杀,弄得到都处血淋淋的,让人看了会很不舒服。”
    “不知金老板的意思是?”叶鸿变了脸色道。
    金玲漫漫走近跟前,用丝帕裹起江月明流血的手,转眼看着叶鸿笑道:“不如大家以和为贵,和气生财如何?”
    叶鸿瞟了眼江月明,对金玲一字字说道:“武当绝不允许他活着,今日他也非死不可。”
    “哈……,年轻人说话都这样,叶少侠不要忘了,这里可不是你武当山。”金玲说完,忽然脸色一变,纵身飞上一间屋顶,接着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串铃铛。她开始不停地摇晃铃铛,铃声清脆嘹亮,一时间武当弟子都不知所以,江月明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但很快他们就明白了金玲的这一举动。只见大街小巷里一群群手拿各种武器的人们开始陆续出现,并且向叶鸿他们涌来。其他武当弟子见状立刻将剑握紧,移动步伐组成一个剑阵,准备迎战,而叶鸿却不以为然,反而显得更加平静,他笑着随手丢掉剩下的废剑,然后大声喊道:“金老板要以武当为敌,为什么不亲自动手,我们几个绝不是你的对手,但你让这些人前来,岂不是送死吗?”
    金玲也大笑道:“我金玲从不以人为敌,他们也绝不是送死,叶少侠若不信,尽管试试也无妨。”
    “不必了,金老板不喜欢杀人,而我们也绝不是滥杀无辜的人,至于江师弟你好自为之,有什么话就自己到武当向掌门说吧!告辞!”叶鸿说完打个手势,其他武当弟子收起剑,随他走出人群,消失在了这座七彩缤纷的城中。
    
    第9章 哑公瞎婆
    
    剑,是一把玄黑的剑。
    人,是一个丑陋男人和一个美丽女人。
    女人在为男人斟酒,男人喝的很快,也醉的很快。
    虽然女人并不相信男人是真的醉了,但男人的确是醉了,而且一醉就是几天,醉得一塌糊涂。
    “你醉了”女人为男人斟满一杯酒,送到他的嘴边柔声地说。
    男人握起女人的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迷醉的眼睛望着女人说道:“我是醉了,但醉人的却不是酒香,而是妈妈你的体香。”
    女人又拿起酒瓶,再次斟满一杯酒送过去,笑道:“我翠香楼的姑娘们更香,大人为何非要让贱身作陪,你知道妾身这段时间是不能伺候大人的。”
    陆俊似醉非醉地眯眼笑道:“没关系,谁让别的姑娘在我眼里只是褪色的麻雀,而你却是一只凤凰,麻雀随处都是,而凤凰可不是每天都能见得到,你能每天陪我喝喝酒,我那些钱也不白花。”
    “大人可真会开玩笑,我怎么能跟那些年轻的姑娘们相比,大人真是醉了。”老鸨脸上忽然出现了少女的红晕,她举起一只空杯掩饰着羞涩。
    “醉了也好,我宁愿醉死在这里。”陆俊笑道。
    老鸨又倒满两杯诱人的女儿红,与陆俊喝起了交杯酒。
    门突然开了,又一个醉鬼闯了进来,他冲过去一把拿起一边的无极剑,拔剑指着陆俊,圆鼓鼓的眼睛瞪着陆俊道:“我要杀了你!”
    陆俊仿佛还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依然喝着那杯美酒,可老鸨却再也喝不下去,睁睁看着闯进来的醉汉痴痴发愣。
    陆俊慢慢地品味着女儿红的醇香,仿佛人生是那么的美,如此的妙,吴三再次把剑逼近他的胸膛,沙哑的声音道:“你不信我会杀了你?”
    “你会的。”
    陆俊看了眼吴三,又饮下一杯酒,说道:“生又何欢,死又何悲,所谓生死,有生才有死,生了就要死,你想杀我就杀吧,反正我早晚都要死。”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鬼捕陆大人,也是如此无聊之人。”吴三放下剑,举起桌上的酒壶,往喉咙里灌进一大口酒。
    “的确很无聊,不过来这里的人有哪一个不无聊呢?无聊又何尝不是生活的一部分?”陆俊向老鸨眨着眼笑道。
    “你准备何时启程?”吴三一本正经地问。
    “不着急,吴先生是在这里住得不习惯吗?”陆俊漫不经心道。
    “习惯,很习惯!”吴三答道。
    “习惯就好,那就安心享乐吧,人生得意需尽欢,钱我们还多的是。”陆俊闭起眼睛,还是很惬意。
    “我只是奇怪你到底是在等什么呢?”吴三问道。
    “等它出现的时侯你就知道了。”陆俊喃喃道。
    “什么时候会出现?”吴三又问。
    “快了。”陆俊说。
    “它是什么?”吴三再问。
    “他是一个人。”陆俊笑道。
    “是什么人?”吴三问。
    “我要找的人。”陆俊道。
    “岂不是废话!”吴三道。
    “这世界本来就很多废话,但如果没有那些废话,人们岂不是更无聊。”陆俊漫漫地说。
    “如果他永远不出现,你会不会在这里永远等下去呢?”吴三道。
    “吴先生怎会知道他永远都不出现呢?”陆俊反问。
    “那也许是因为他根本不想见你。”吴三道。
    “他绝对不想见我,可又偏偏自己要来找我。”陆俊笑道。
    “这很矛盾。”吴三笑道。
    “是很矛盾,可他为什么会很矛盾?”陆俊笑问。
    “这你要问他了。”吴三笑道。
    “如果你是他,你又会为了什么呢?”陆俊又问。
    “可我不是他。”吴三道。
    “但你却用剑指着我。”陆俊道。
    “拿剑指着你的人,就是你要等的人?”吴三问。
    “没错。”陆俊道。
    “等到的人是我,你会很失望?”吴三也笑道。
    “恰恰相反,我很满意。”陆俊笑道。
    “哦,不知我哪里使你满意?”吴三笑道。
    陆俊道:“你不仅会自己送上门来,还送我一件贵重的礼物。”
    “就算我不找你,你迟早也会找到我。”吴三笑道。
    陆俊笑道:“因为你知道自己的老板定会出卖自己?”
    “柳大官人从来不会让麻烦走进家门。”吴三道。
    “这次他却带进了大麻烦。”陆俊道。
    “麻烦跟他有什么关系?”吴三道。
    “因为你的关系。”陆俊道。
    “我早已说过吴家的遭遇,为了生存,迫不得已。”吴三笑道。
    “所以你劫持了太子,来要挟朝廷?”陆俊问。
    “没那么简单。”
    当然不会那么简单,吴三就是高瑞,陆俊没想到他果真就是主谋,而且是自己承认。既然吴三就是高瑞,老鸨自然就是阿碧,这一点陆俊进翠香楼时就知道了,因为他早在京城时就已得知高瑞有一相好,两人以姐弟相称,后来又从柳连成那里得知阿碧这个名字,而翠香楼里年龄稍大一点的女人也只有她了,所以他一来到这里就缠上老鸨,等高瑞出现。
    吴三是高瑞,还是高瑞是吴三呢?也许这个问题并重要,或者根本没必要去问。一个人的面貌都很容易地随意更改,何况是名字。不过一个人无论怎样伪装,都无法伪装自己的灵魂,因为没有人能超越自己的灵魂。
    老鸨缓过神来,轻轻拂弄着陆俊的发稍,媚声娇笑道:“两位大人说的话,贱妾一句也听不懂,这里可不是谈公事的地方,来到这里我们只谈情。”
    “可我怎么记得,来到这里是先谈钱,再谈情,还有个人差点被妈妈你轰出去。”陆俊轻扯着老鸨的嘴笑道。
    “放开他吧,不用再演了,戏已经演玩了。”吴三轻轻说。
    “我不懂什么是演戏,只知道我就是个卖笑的,什么都卖,却不卖命……”老鸨狠狠笑道。
    “为了自己的男人,你会不会为他卖命呢?”陆俊问阿碧道。
    “哈哈……”,阿碧大声笑道:“大人真能说笑,我怎会去为一个男人卖命,我只会……”
    “只会什么?”陆俊笑问。
    “我只会要男人的命!”
    老鸨忽然抢起吴三放下的无极,剑锋逼近陆俊的咽喉。
    “不要!”
    吴三话音未落,已瞬间夺下无极。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陆俊依然神情自若问道。
    吴三道:“你不是我的敌人,死了倒可惜。”
    “但他却会抓你。”阿碧接道。
    “他抓不到我,也不会抓我。”吴三对阿碧说。
    “你很有把握?”陆俊问。
    “至少九成。”吴三道。
    “也许我的武功赢不了你,但要抓一个人会有很多种方法。”陆俊笑道。
    吴三道:“我说了你不会抓我,我若被抓,太子就永远找不到了,你也活不成。”
    “呵呵!”陆俊笑道:“听你的意思,好像已做足了准备。”
    “草民也只是为活下去。”吴三道。
    “但有个人一定要死。”阿碧突然道。
    “谁”吴三陆俊异口同声问。
    “我。”阿碧沉沉地说。
    “你不用死,我也绝不会让你死。”吴三道。
    阿碧又道:“我必须死,我活着只会再次拖累你。”
    “你不会,永远都不会。”吴三望着她说。
    “这也许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别忘了我陆俊能找到这里,其他人也一定能找到阿碧,查这件案子的人也并非就我一个。”陆俊插口道。
    吴三又说:“这就不劳陆大人费心了,不过草民还是要谢谢大人的提醒。”
    “谢字万万莫说出口,我是官,你是贼。”
    “呵呵……”
    “你为何发笑?”陆俊问。
    吴三笑道:“早民忽然想起大人说过的话,“有官就有贼,有贼才有官,官贼一家人”,看来这句话很有道理。”
    “我说过吗?”陆俊问。
    “自己说过的话,难道大人不记得了。”吴三笑道。
    “我好像说的是猫和老鼠的故事吧?”陆俊道。
    “有区别吗?”吴三问。
    “当然有,至少你不是鼠辈。”陆俊微笑道。
    “多谢大人抬举!”吴三向陆俊拱手作揖。
    没错,吴三这种从小就以偷盗为生的人,比喻成耗子也绝不过分,而陆俊不会把他当鼠辈,也使他由衷地感激这位陆大人。
    也许不觉陆俊讨厌的人还不止吴三,否则刚才阿碧的一剑可能真的割破了他的喉咙。
    阿碧全名沈碧辉,出身仕族,七岁家道中落,被卖入翠香楼,十四岁开始接客。十五岁时因有位客人称在她房中丢失财物,而遭受责难,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幸得此时,翠香楼的房梁上跳下一个男孩儿,声称自己是贼,阿碧才躲过一劫。后来阿碧对那位男孩儿产生了难以捉摸的情愫,以后的日子里,她倾尽所有地为那男孩儿买好吃的、好玩的和漂亮的衣服,两人渐渐成了最好的伙伴。男孩儿就是吴三,当时他十二岁,已经有两年没有在盗窃时失手了,后来每每提起那日的事,他总会说那次是他偷得最成功的一次,因为他那次偷到了他认为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但有时候感情太浓烈,会是一个人的致命点。正如阿碧所说,她活着总会拖累到吴三,但对吴三而言她死去他又何往世事都是如此,如果没有矛就不会有盾,天底下不会有绝对完美的人和事。
    ……
    如果问什么人最让人讨厌?不外乎两种:一种是像陆俊这样长得使人见了就很不舒服的,另一种大概就是那种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不该说话的时候说不该说的话或者做不该做的事的人。
    翠香楼突然安静的失常,阿碧从房里走出来,陆俊和吴三也走出了房门,两人向下看了看,然后相互对视了一番,陆俊笑了笑,轻声道:“走!”而吴三也许还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或者是他根本不愿意此刻离开,也可能是真的走不掉。
    只见楼下来了一群人,个个锦衣长剑,其中有一位穿红袍的公子,一头棕红的头发,面色白润,手里正把玩着两颗珠子,像是他们的头领。
    “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苍蝇这种让人讨厌的东西,又丑又脏却总还喜欢往人身上撞,它是找死吗?”红袍公子阴阳怪气道。
    话是冲着陆俊说的,他手里的珠子也冲着陆俊飞了过去,陆俊灵身闪过,两颗珠子死死地嵌入了墙壁里。陆俊回过头拍了拍墙壁,对阿碧笑道:“这两颗珠子可值不少钱,你还不快谢过雪公公赏赐。”
    “原来这位大人是从宫里来的,出手跟别人就是不一样,妾身谢过雪公公打赏。”阿碧笑颜如花。
    “不必了!只是打苍蝇的玩意儿,你这里的苍蝇不仅大,而且还很能躲呀!”雪公公冷冷道。
    陆俊接着大笑道:“苍蝇肯定想不到雪公公会来这里,不然它怎敢冲撞公公您的大驾。”
    “哼!”雪公公脸色一沉:“除了苍蝇,把其他人全部押过来,如有反抗者,杀!”
    “杀”字一出口,十几柄剑已出鞘,接着像惊散的鱼群,寒光闪闪四方游走。陆俊再次向吴三使了眼色,纵身一跃,落到了雪公公对面的椅子上。
    雪公公一眼不瞧,笑道:“原来陆大人也在这里,不知案子查得怎样”
    陆俊冷笑道:“不知雪公公这是何意下官在此多日苦等疑犯出现,而你却这样大张旗鼓地抓人,是想告诉疑犯有人要抓他吗?还是你们本就是一伙的”
    这时雪公公手里拿着一只小锉子,一边修磨着自己雪白的手指,一边说道:“我找我的人,你查你的案,话不能乱说。”
    “话说的不好,还请公公见谅,但事实是这个理。”陆俊道。
    雪公公道:“也请陆大人见谅,本公公忙得很,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讲道理。”
    他说的也许没有错,有些人的确是没有时间去讲道理。陆俊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人有些人做起事来,总是那样的干净利落,很快就将翠香楼里的人都押送到了雪公公跟前。其中包括吴三,也有阿碧。
    雪公公慢慢从一个锦盒中取出一副画展开,他指着画中的人道:“这个人,他来过这里,见过就报上来,本公公重重有赏,若有人说不知道或者是没见过,那么他以后什么也别想不知道、什么也别想见了。你们听明白了吗”
    没有人敢开口说话,空气仿佛凝固。
    “这就是你来此的目的”陆俊问。
    “陆大人来此不也是这个目的。”雪公公又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事的一套,而我这套会比陆大人那套更管用。”
    “是吗?”
    “不信你就慢慢瞧好了!”雪公公又指阿碧道:“就从你先开始说。”
    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阿碧,吴三却一直盯着雪公公,一刻也不肯离开。阿碧毕竟见过些大场面,显得倒并不慌张,她揉着眼睛,仔细地看那幅画,然后堆起笑脸道:“禀告大人,这个人来过这里,贱身也见过他,但很久以前了。”
    “哈哈……”雪公公大笑道:“都说□□最会说慌,你不是在骗本公公的吧?”
    “大人说哪里话,贱身哪有那个胆子。”阿碧忙道。
    雪公公缓缓收画,一边道:“你很有胆子,你可知道这画中是人是谁”
    “画中人是谁还请大人示下。”阿碧很聪明,她绝不将“不”字说出口。
    “他是我臆想出来的人,你居然说见过,看来你不仅胆子大,而且眼睛也有问题!”
    “啊……”,阿碧大声尖叫。
    吴三已经出手,但还是没能阻止那风驰电掣的一招,雪公公将阿碧的双眼连血带肉挖了出来。
    雪公公用丝帕擦拭着手上的血迹,淡淡说:“抓活的。”
    吴三怎能斗得过雪公公的手下,平常时候他若想逃脱,也绝不是难事,但今日他根本没想要逃。
    陆俊抽出一条丝帕,蒙住阿碧模糊的眼洞,扶她坐下。
    “这就是你的方式”陆俊问。
    “这是本公公的一贯作风,陆大人早该听过,你若看不过去,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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