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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影卫来探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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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么厉害啊!”沈遥捏着下巴道,他接着又问,“丹木达兄,其实我想问一下,君堂主刚才说,杀人凶手是‘废弃的影卫’,这个是什么意思?” 
  “哈哈,什么兄不兄的,我怕是没有你大,你直呼我名字好了。”丹木达拍了拍沈遥的肩道,“你有所不知,我们藏名山庄,分为玄武、朱雀两个殿,玄武殿主管招徒习武和影卫训练,朱雀殿则主管财务和药堂,朱雀殿由左护法楚旻深主持,玄武殿则由右护法岳枭主持,刑堂是独立于两殿的一个地方,这么设据说是为了判罚公平,刑堂的堂主是高战。这‘废弃的影卫’呢,一般就是受了重伤或者犯了大错,已经不能再派去执行任务的影卫,有时候就当作死士最后利用一回,或者就是给药堂用来试药。”
  “你们山庄对影卫还真是残忍……”沈遥拧起眉头道。
  “哎,你也别想太多,这影卫呢,是山庄最为低下的存在,他们多是山庄买来的孤儿或是罪奴的后代,从小训练,灌输绝对服从的思想,平时帮主人挡刀子或者做些呃……隐秘的任务,往往损耗得也快。其实若不是山庄收留他们,很多人估计活不过儿时。” 丹木达抬眼瞟了一下沈遥道。
  “隐秘”一词,沈遥听在耳里,大致也能想到定是些上不了明面的危险肮脏任务,他接着问道,“那试药的药人,一般是什么下场?”
  “哦,那就看他们运气好不好了,如果试的都是些毒性强烈的药,可能……死得快点。” 丹木达撇了撇嘴道。
  “所以也是必死无疑么……”沈遥沉下面色,显然有些难以接受,“你也会用药人试药吗?我记得你研究的是毒蛊?”
  “我还想呢,只是级别不够,至少得入药堂五六年、而且确有才干的人,才有资格分配到药人。”丹木达说完,往前抢了一步跳到沈遥面前,抬手指着自己道,“当然小爷我才能是肯定够的,就是时间还没熬到。”
  沈遥捧场的对他干笑了两声,接着道,“对了,那你们能常见到陆庄主吗?”
  “庄主啊,那可是高高在上的人,”丹木达两手往脑后一支,道,“咱们这个层面,也就逢年过节大聚会的时候能远远望他一眼。这不,他半个月多前刚闭关练功了,要下下个月才会出关呢。”
  “哦,”沈遥点头,他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问,“你说,那个影卫为什么要杀我表舅呢?是恨他用他来试药吗?”
  “恨?”丹木达笑了一声,道,“影卫都是无心无情的,只会听从命令,哪有什么爱恨。其实我觉得吧,说不定是那天你表舅给他下的药太猛了,他一时发狂杀人,听说,当时他把捆他的绳子都挣断了。只是他们没有立即杀他,应该是想让他能再多说一点……”丹木达小声嘟哝道。
  “多说一点什么?”沈遥抓住了重点。
  “啊,没什么!”丹木达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眼睛一转道,“给你看个我的宝贝。”
  “什么?”沈遥往前一凑,话音未落,就觉得有什么毛乎乎冷冰冰的东西被弹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他伸手一抹,就见一个巴掌大小、通体雪白的大蜘蛛爬到了自己的手上,蜘蛛身上的每一根触毛随着爬动都给他带来一股恶寒。
  “啊——!”沈遥脸色瞬间煞白,大叫起来,跳着脚,大力挥甩自己的手臂。
  “喂喂,”丹木达赶忙伸手把蜘蛛收回怀中,憋着笑道,“你不会吧,一个大男人,这么怕蜘蛛,也太没出息了吧!”憋了片刻,终于忍不住拍着腿放肆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哼!”沈遥的脸有些涨红,一边揪着衣袍检查,一边怒目相向,“莫要再与我开这种玩笑。”
  “好吧好吧,不开不开,”丹木达慢慢止住笑,指着前面道,“转过弯就是刑堂了,咱们快过去吧。”
  前往刑堂审讯室的路上,火把把人在墙上映出森森阴影,似有压抑的喘息呻/吟自前方传来,又好像那只是穿堂风过的回音。
  刑室的门甫一推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
  沈遥不由掩鼻,往屋里一看,只见一人赤着上身,披头散发、满身血污,被反折双手吊在刑室中央,脚尖勉强着地。四个火盆紧紧围住他,光是站在门口,就觉得热浪袭人,更何况那被吊着的人,混着血水的汗珠不断沿着他上身清晰而紧致的肌肉纹理蜿蜒而下,脚下地上已是暗红一片。
  屋内站着一高一矮两个刑官,也是满头大汗,矮个刑官手持一根烧红的铁棍,突然戳进了被吊着的那人腰侧的一块伤口,皮肉烧焦的味道随着一阵白烟窜出,远远望着都觉得心惊肉跳。被缚之人双手猛地攥紧,瞬间汗如瀑下,本已低垂的头痛苦的向后仰起,露出紧绷的下颔和拉长的颈线,他喉结翻滚,惨白干裂的双唇微张,泄露出一丝喑哑的呻/吟,继而便死死咬住嘴唇,身体却抑制不住的一阵抽搐颤栗。
  刑官吼喝道,“快招!是何人指使你杀人,是不是影堂那边给你的胆子?!”
  “咳!”丹木达在门口干咳了一声。
  两个刑官扭头一看,发现来人,便收了手走到门口,矮个那人道,“丹木达,你小子怎么来了?这位是?”
  “这位是施副堂主的表外甥,今日刚到山庄,想来看一下审问情况。”丹木达介绍道。
  “失敬失敬!”刑官向沈遥抱了下拳,道,“此人嘴硬得很,影堂熬刑的训练是没白费,审到现在还无甚进展,咱们正在想别的办法。”
  “小心可别把人打死了,到时候死无对证。”丹木达道。沈遥偏头看向他,发现他直勾勾的看着刑室中央受刑之人,视线中带着隐隐的兴奋。沈遥直觉一惊,心想丹木达难道内里竟有些嗜血好虐么,心中还没来得及发凉,丹木达就已转过视线来看向了他,依然一副活泼率性的表情,沈遥不由觉得自己刚才是看错了。
  “放心,俺们有数。”两人对视了一下,高个刑官便转身回到刑室中央,从一旁桌上拿起一碗清水,一手揪住受刑之人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一手端着清水放在他嘴边。
  “玄七,想喝吗?”刑官问。沈遥看到被唤作“玄七”的那人喉结滚动了一下。
  “想喝的话,就快点承认杀人,老实交代是受何人指使,这碗水,就是你的了。”
  “属下……呃……”那人艰难的发声,声音涩如枯弦,想是已到了干渴的极限,却没想到,他说的下一句却是,“没有……杀人……”
  “哼!”刑官并无太大失望,将碗口一斜,清水便被徐徐倾倒在地,发出咕咚咚的水声。
  玄七的胸膛越发起伏,喉结几度翻滚,却始终未再发出一声。
  水倒完,刑官将碗随手抛回桌上,转身去寻找新的刑具。
  “慢着——”沈遥突然道,“他并没有承认自己杀人,你们这样严刑拷打,岂不会屈打成招?”
  “屈打成招?”刑官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道,“公子,他是被人在行凶现场抓到的!这么死撑,不过是想多活几天,不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怎么会说真话!”说着,他拿起一根刺鞭,拎着向玄七走去,却被沈遥抢先一步,拦在前面。
  沈遥走到受刑影卫的身前,那人尚未低下头去,沈遥发现他是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轻男子,虽然苍白的脸上粘着几缕濡/湿的头发,还有血迹和汗水,但仍可以看出他五官生得深邃而分明,容貌在男子中应该称得上好看。晃动的火焰在那人英挺的鼻梁一侧映出一片阴影,他紧咬着自己满是裂口血迹斑斑的嘴唇,克制着身体的摇晃和混乱的呼吸,那双微阖的眼睛垂望下方,幽深的眸子让人想到蒙尘的乌玉,驯从的隐忍下深藏着压抑的倔强,沈遥看着那双眸子,心中忽然一动,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浮上心头。
  他开口问道,“我且问你,我的表舅是否真的是你杀害?”
  “公子,没用的,我们再怎么用刑,他都死不承认,你这么问根本没用。”刑官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如果都用刑至此,他还不承认,那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沈遥转身问道。
  “能有什么隐情!”高个刑官冷哼了一声。
  沈遥再度看向男子,说道,“玄七,你是否有什么隐情?不妨与我说出,我定会想办法帮你。”
  男子沉默以对,乌眸却微微一缩,似有隐光一晃而过,快到沈遥无法捕捉,而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越来越重,沈遥差点就忍不住直接问他,是否就是那晚雨夜山洞中的易容男子。
  “行了,公子你想查明施副堂主死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审问这事,还是交给我来办吧。”刑官隔空抖了一下鞭子,发出划破空气的厉响,玄七面无表情的低下了头。
  沈遥皱起眉头,朝着丹木达道,“当时案发的石室是否还保留着原样?”
  “呃……听说是封着没动,是否还是案发的原样,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好!”沈遥点头,转身又对刑官道,“我和丹木达去石室查探一番,劳烦你停会儿再施刑,如有什么新发现,也许能帮到审讯。”
  “哎?呵……你个施副堂主的表外甥,居然给杀人犯求情,还真是闻所未闻。”
  “我也是想弄清楚真相而已,拜托了!”沈遥向他作了个揖。
  刑官哼了一声,道,“也罢,那我俩先喝口茶歇歇。”
  “多谢!”
  

  ☆、洗冤

  离开刑堂后,沈遥和丹木达穿过一片满是草药的药田,来到被竹林环绕的药庐。
  沈遥走着走着,只觉得鼻尖被各色药材混杂的味道包围,他不由揉了揉鼻头,对丹木达道,“这里到处都是药材的味道。”
  “是啊,这里就是药堂对药材晒配蒸煮的地方,闻习惯就好了。”丹木达不以为然的道。
  沈遥猛的吸了下鼻子,觉得自己的嗅觉已经迟钝了。
  两人走到竹林一侧,那里有几间并排的石室,便是试药之所。
  正巧,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梳着两角发髻的药童端着个空竹匾经过,两人拦下他询问,药童便带他们来到了其中一间石室门口。
  这间石室门口被绳子拦着,上面还栓了一些镇魂的符咒。这时,一个守卫从旁边走了过来,原来,自案发以后,石室这边便被安排了巡逻的守卫,一日三班,加强安全。
  两人与守卫打了招呼,得知石室确实自案发以后便被封锁,里面的情形一直未动,沈遥心中一亮,便推门进了石室。
  “这间是师傅专用的石室,师傅试药时没有锁门的习惯,只是会把门带上,昨天也是如此,小风,哦,就是发现尸体的药童,当时估摸着试药时间到了,便推门进去想帮师傅收拾东西,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师傅脸朝下趴在这个小方桌上,地上全是血。那个影卫,明明应该被绑在凳子上的,却站在一边。”带他们来的药童叫许川,也曾是施伯仲手下,听说沈遥过来查案,便主动留下,帮他们把石室四壁的照明火把点亮,向他说明情况。
  丹木达抱着双臂靠在墙边,看着沈遥在屋内东查西看。
  “小风看到师傅出事,立刻跑出去喊人,带人回来一下子就抓住了玄七,当场在凳子旁发现了凶器。”
  “凶器是我表舅带在身边的匕首?”沈遥蹲在石凳前面,捡起地上的绳子看了看,断口参差毛躁,确实像被大力挣断的。
  “对。” 
  “嗯。那玄七当时就老老实实让你们抓了?” 沈遥蹲着移动到石凳侧面。
  “是啊,他也知道自己逃不掉吧,不如束手就擒。”许川道。
  “那天我表舅给玄七试的什么药?”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主攻心肺的毒/药,哦,师傅有个随身手札,可能会有具体记录。”
  沈遥点头,站起来走到方桌旁仔细查看。
  他询问了尸体当时大致的姿势,自己模仿着趴了下去,然后又站起身来前后移动了几步,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几下,再去看桌上、地上和墙上的血迹,然后又走回石凳旁,一寸寸细致观察。
  丹木达围在他身边也胡乱看着,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喂,你到底在干嘛?”
  “丹木达,我觉得杀我表舅的,恐怕另有其人!”沈遥看向他,挺直身子沉声说道。
  “哎,我说你急什——”丹木达被沈遥连拖带拽,一路小跑回到刑堂,甫一推开刑室的门,就被里面站着的人吓了一跳。
  “君堂主、薛堂主、高堂主!”
  “……!”沈遥听他喊了一连串“堂主”,也是一惊。
  刑室中,除了高矮刑官和玄七,多了三人,其中两人分别穿着一黑一蓝锦衣武袍,另一人沈遥之前见过,是药堂堂主君莫患。
  这时,原来围着玄七的四个火盆已经撤了,不知刚才又给他上了什么刑,此时他从头湿到脚,水滴顺着他的头发不断低落,他面色泛青,低声而急促的咳嗽着,吊着他的锁链被带动得哐啷作响。
  “黑衣那人是影堂堂主薛封,蓝衣那人是刑堂堂主高战。”丹木达在沈遥耳边小声说道。
  “见过三位堂主!”沈遥上前半步行礼,道,“在下沈遥,是施伯仲的表外甥,今日刚到山庄。”
  薛、高两人朝沈遥点了点头,算是问好,薛封对沈遥道,“施堂主的事,还请节哀顺变。我们此番过来,就是看一下审讯情况,给此事做个了断。”说着,他转头看向高战,道,“既然大家都认为没什么疑点了,影卫犯上杀人,是我们影堂调/教不利,玄七按戒律处以刑杀,我们影堂已无意见,二位意下如何?”
  “他招认了吗?”沈遥脱口便问,问完才觉察自己的语气过于急切。他抬眼看向玄七,意外的是,正巧碰上了玄七的目光,虽然玄七立刻垂下眼去,但沈遥还是在其中捕捉到了一丝流光,那不是惊恐,似乎他对死有着某种认命;说是希望,却被压抑得很深,更像是对生命的最后一点倔强和执着。
  “哼!人证物证俱在,招不招并无区别。”君莫患在一旁冷冷道。
  沈遥皱眉,将目光投向高战,见他目光精锐,似是公允之人,忙道,“高堂主,我有足够的理由可以证明真凶另有其人!”
  “哦?此话怎讲?”高战拧起眉间川字纹,问道。
  “我刚才和丹木达去了案发的石室,查探现场发现了一些线索,可以证明玄七并非凶手。能否请诸位和我一起去现场,听我分析了便知。” 
  高战与其他二人对视了一下,薛封点头,君莫患挑眉。高战点头道,“好,那我们就跟你走一趟。”
  沈遥、丹木达及三位堂主一行五人来到案发的石室。
  此时日落西山,光线已经彻底黯淡下去。石室被四角的火把照得明明晃晃,许川又拿来了一个大烛台,点上粗粗的牛油蜡烛,放在石室中间的桌子上,辅助照明。
  “嚯,这蜡烛够粗的。”沈遥看向烛台时随口道。
  “是啊,牛油蜡烛耐点够亮,我们山庄一般地方都用这种蜡烛。”许川道。
  “说吧,你们发现了什么线索?”高战开口问道。
  “大家请跟着我来看,注意尽量不要踩到或者碰到血迹。”沈遥绕过地下的暗红,拿起桌上的蜡烛,照向桌子前面的石凳。
  “试药时,我表舅应该坐在桌边,面朝石凳方向,他被发现遇害时,身子是半趴在桌子上,所以桌子下面有很大一滩血迹。”说着,沈遥把烛台放低,让大家看向地面。
  “这不是显而易见么。”君莫患在一旁道。
  沈遥道,“我听君堂主您说,当时刑堂有查验过我表舅脖子上的伤口,”他看向高战,问,“高堂主,那当时除了发现造成伤口的利器与他随身携带的采血匕首吻合,在伤口深浅走向上有什么发现吗?”
  “他脖子上的伤口……是从左向右变深的。”高战想了想道。
  “嗯,”沈遥点头,他抬起自己的右手,在脖子上从左往右比划了一下,道,“割别人的喉这种动作,一般来说,都是起始下手的地方伤口略浅,割下去后,因为用力,所以伤口越来越深。排除左撇子这种特例,我表舅喉咙上的伤口是从左向右变深,也就是说,对方是从他身后下手的。而现场没有什么打斗痕迹,他身上也没有挣扎的伤痕,说明是熟人作案,趁其不备下手。如果说,玄七当时先是挣断了绳子,再冲到我表舅背后下手,这么大的动作,现场应该更加凌乱才是。”
  “话虽如此,但难保玄七当时因为发狂,动作很快,你表舅躲闪不及……”君莫患皱眉道。
  “这么说的合理性不高。而且,我有更进一步的证据。”沈遥道。
  “是什么?”刚才一直没有出声的薛封问道。他刚才几次微微点头,显然对沈遥的分析有所认同。
  “大家看,”沈遥拿着烛台照向桌子旁边的墙壁、通向石凳的地面以及石凳周围,“这些地方都有一些散落的血点,整体呈扇形分布,我表舅当时是趴在桌子上死去,被割喉时,应该是面朝石凳站着,颈部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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