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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同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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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子榆:“……”七夕佳节,皇上既然带了沈公公,为何还要跟他们一起走?!
  程煜:“……”皇上和臣子们在七夕逛花灯?
  ……
  但很快,程、夏两人便知道为什么了……
  “阿言,累了吗?你把花灯给爷拎。”
  “阿言,爷想吃那个。”
  “阿言,爷没手,你喂爷一口。”
  “阿言,你也吃一口,爷喂你。”
  “阿言,喜欢那个吗?喜欢的话,爷给你赢来。”
  夏子榆和程煜对视了一眼,发现彼此脸上都是忿忿。皇上分明就是……在炫耀!!!而且还是故意炫耀给他们看的。
  沈言一开始因为程夏两人的存在,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当他发现陆渊心情不断地变好,一扫前一段时间的沉重时,也逐渐放开了自己。
  “爷,阿言想吃糖葫芦。”
  陆渊不是没有常识的人,他知道一个糖葫芦充其量就两个铜板。但是在付铜板的瞬间,他向卖糖葫芦的老婆婆的袖口塞了一块碎银子。
  不为别的,就为这是今晚沈言向他开口要的第一样东西。
  “爷,甜的。”
  “你喂爷一颗。”
  沈言笑眯眯地用手捏下了一颗裹着琥珀糖衣的红果子放在了陆渊的嘴边,陆渊张口咬住,不止咬住了红果还咬住了沈言的指尖。
  看得面红耳赤的夏子榆推了一把程煜,程煜硬着头皮上前:“程某就不打扰陆公子沈公子了,先行一步。”
  陆渊摆了摆手,夏子榆见状拉着程煜赶紧跑,再待下去他恐怕都要把持不住心底那点儿隐秘的心思了。
  “夏兄。”程煜偏过头,他的视线落在了远处的花灯,“难得有一日得空,不如再走走?”
  夏子榆扭头看他,随后也慢慢扬起了嘴角:“有何不可?”
  一二九、白首饼
  “爷,那边……”沈言指的是那边格外热闹的地摊,
  “白首饼。”陆渊拉着沈言走过去,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听说最近在京城很流行。”
  “两位公子初来乍到吧?”卖饼的大爷笑呵呵道,“老头子这饼吃了的可都终成眷属了。”
  “如果已经两情相悦了呢?”
  大爷更乐呵了:“二位公子是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吧?那更要吃白首饼,白头偕老。”
  “来一份。”陆渊竖起了食指。
  “只要一份?”大爷看向沈言,“公子不来一个?回去带给心上人。”
  沈言眨了眨眼,也不知道哪里来了勇气:“大爷,我们只需要一个就够了。”
  陆渊接过热腾腾的白首饼:“我们分一个就可以了。”
  老头愣了几秒,突然大笑道:“那便祝两位公子白头偕老。”
  “承您吉言。”
  老头并不知道刚刚对自己用了敬语的是当今的天子,他继续做着他的白首饼,而陆渊则是牵着沈言挤出了人群。
  两人握住了白首饼的两端,一起用力将饼分开了。
  分开饼的时候,白白的糕点屑飘落,就像是白雪落下。
  “爷许阿言白头偕老,阿言可愿?”
  沈言没有说话,而是拼命地点着头。
  “傻阿言。”当他们走到花灯照不到的角落时,陆渊扣住沈言的后脑,亲吻上了他的额间,“七夕也是情人间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心有魔障》也会更新七夕特番的=v=
祝所有追文的小仙女们七夕快乐=3=
有对象的没对象的,幺幺都爱你们呀=3=

    
第44章 
  一三零、招人疼
  当花灯落尽,两人才回到宫中。
  在宫门关上的最后一刻,陆渊注意到了沈言向外看了一眼。
  “舍不得?”
  沈言却摇摇头:“奴才觉得还是回宫安心。”
  “为什么?爷见你之前挺开心的。”陆渊用拇指蹭了蹭沈言嘴角还残留的糕点屑。
  沈言有些不好意思,用袖子蹭了蹭嘴角:“回宫了就是回家了,宫外是很好玩,但是回家了会很安心。”
  陆渊倒是有些错愕:“朕原以为……”
  “皇上以为什么?”
  “朕以为皇宫里的人对你那般不好,你应该想逃离才对。”
  沈言顿时笑了,用力地摇摇头,认真地说:“皇宫里对奴才的不好的人有,可对奴才好的人更多。”
  他扳了扳指头:“皇后、太子、夏太医、尹公公、暗卫大哥们还有刚刚见过的两位大人……”
  陆渊听他数了一串,刚想说他傻。
  便听见沈言认真道:“奴才知道他们对奴才好,不单单是因为奴才这个人,但奴才知道其中还是有几分真心的。就算这些都没有也不打紧,奴才的家室在皇宫里,奴才的心上人对奴才很好,这就足够了。”
  陆渊罕见地红了耳根,不自在地背过身。沈言看着他略显狼狈的背影,有些好笑,刚想说什么,手便被陆渊抓紧了。陆渊拽着沈言便往河清殿走,他已经等不及了,他的阿言怎么能这么招人疼?
  一三一、莫拆台
  翌日,沈言不顾自己酸软的腰,还是爬起来伺候陆渊上朝。
  “朕瞧你平时可对上朝没多大兴趣,怎么今日这般积极?”
  “奴才……”沈言抿了抿唇,耳朵有些红,“奴才就是想多了解皇上。”
  “怎么说?”
  “奴才昨日逛了京城,便觉得京城比当年皇上出宫建府时更为繁荣,奴才也想多听听多看看。”他看着繁华的京城打心底里感到骄傲,这可是……他的皇上每日勤政的结果。
  陆渊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啊……不过,你去也好,今日朕要宣一道旨意,不过这道旨意朕要亲自宣读。”
  沈言眨了眨眼,什么旨意?他最近没有誊写过圣旨啊。
  “先不告诉你,等等拿出点气势来。”陆渊不放心地叮嘱道,“可千万不能拆朕的台子。”
  “奴才明白。”沈言见陆渊这般说道,只得应下。
  一三二、掌御印
  当朝会进行到尾声时,这几日因为太后一事,陆渊驳了许多老臣的面子。所以众臣都默契地不敢拿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去烦陆渊。
  “诸位爱卿可还有本起奏?”
  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声道:“回禀皇上,臣等无本启奏。”
  陆渊笑了笑:“朕倒是有道旨意。”
  众臣赶紧跪地。
  “大内总管沈言自幼随朕左右,数次救朕于危难之中,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即日起升任掌印太监,掌管御印,免行跪拜之礼,钦此。”
  众臣皆惊。
  掌印太监?!
  这、这这这这……到底是个什么官职?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要开始搞事情了=v=

    
第45章 
  一三三、谢皇恩
  “沈总管。”陆渊笑着看了一眼同样呆若木鸡的沈言:“还不谢恩?”
  沈言想说这个官职他担不起,但是刚想开口时便看见下面眼巴巴看着自己,盼着自己推辞的的众臣。
  他抿了抿唇,跪地磕头:“奴才……谢主隆恩。”
  众臣哗然,像是这种破格提拔的旨意,往往臣子都要推拒一番,他们打的也是沈言推拒的时候顺势请命,希望皇上收回成命。毕竟前朝覆灭之时奸宦当道,故而太·祖立朝后严禁宦官干政。可陆渊此举,似乎在走前朝的老路。
  但偏偏沈言没有按常理出牌。
  “皇上……此举万万不可!”终于有老臣按捺不住,一撩官袍,一副陆渊不收回成命便跪倒不起的架势。
  一个大臣小声地催促一旁无动于衷的陆兼:“太子殿下,您也劝劝陛下吧。”宦官干政于太子殿下并无益处,反而有削弱太子权势的趋势。他们理所当然觉得太子一定会反对。
  陆兼看了一眼他,不做声。
  偏有人进言道:“皇上,您不听臣等之言,也听听太子的意见吧。”
  陆兼闭了闭眼上前一步:“儿臣近日读史,读到了前朝之事,突然忆父皇昔日对儿臣的教诲。”
  “儿臣记得儿臣小时候问您前朝为何覆灭?您告诉儿臣前朝之所以覆灭,不在奸宦,不在后宫,而在帝王昏庸也。那时,儿臣还有些懵懂。”他顿了顿,在所有大臣震惊的目光下继续道,“但儿臣现在明白了,知人善用,不拘一格,父皇英明。”
  一三四、出头椽
  “殿下、殿下。”
  “何事?”陆兼语气不善道。
  追上来的户部尚书林齐被噎住了,他何时见过太子如此坏脾气的一面?
  “太子殿下,皇上那里您去劝劝吧。”
  “孤在早朝上讲得还不够清楚?”陆兼挑起了眉头,虽然五官稚嫩,但神色与陆渊同出一辙。
  “殿下……”林齐以为早朝上的话是陆兼慑于陆渊威压之下做出的妥协,于是此刻卖力地劝说道,“若让宦官干政,之后便可不好收拾了。不往远看就看前朝,到了最后所有皇子都需向奸宦行礼……”
  “林大人。”陆兼冷冷道,“孤以为孤已经讲得很清楚了,若是帝王昏庸,便是奸宦干政,若是君主圣明,便是君臣相得。”
  “还是大人暗指父皇昏庸?”陆兼捋了捋杏黄的朝服,“况且,若帝王昏庸,就算没有奸宦也有妖妃不是?”
  陆兼重重地咬着“妖妃”那两个字。
  林大人浑身一抖,不敢再言语。
  陆兼扯了扯嘴角:“孤劝大人先把自己女儿管好,再来掰扯别的吧。”
  ……
  “殿下!殿下!您等等小的。”小宁子跑得气喘吁吁,但当他追上陆兼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陆兼狠狠地将桌上的珍宝挥到地上,在小宁子震惊到视线中,这些珍宝化为了碎片。
  “殿下……”小宁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息怒。”
  “息怒?!”陆兼冷着声音,“孤息不息怒有什么关系吗?这些人哪个把孤放在眼里了?”
  小宁子颤抖着声音宽慰他:“殿下您那是没看见林大人的脸色。”
  “他?”陆兼冷笑了一声,“拜他的好女儿所赐,孤才明白了孤从前不明白的道理……母后一卧病,这些人便不把孤放在眼里了,若是父皇从前未教导过孤一二,孤今日便是当了那出头的椽子。”
  小宁子低头不敢多说什么,他只是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太子殿下似乎……长大了。
  一三五、查清楚
  “什么?”
  德妃猛地睁大了眼睛:“父亲,您说什么?”
  “你没听错!皇上封沈言为掌印太监。”林齐气呼呼道,他之所以这么强烈反对,便是因为女儿之前送回家的口信,暗示他要注意一下沈言,却没想到陆渊手脚这么快。
  “这……”德妃突然觉得有些眩晕。
  她的手一松,手中的玉把件便坠了地,“咔嚓”一声一分为二。
  “娘娘!”宫女赶紧扶住德妃,德妃却猛然抓住了宫女的手臂,丹蔻陷入了宫女的肉中,厉声道,“给本宫查清楚,丽妃究竟是怎么死的。”
  “娘娘……丽妃不是饮鸠酒而死的吗?”宫女吃痛,声音怯懦。至今她们都不敢经过丽妃的宫殿,就是怕阴魂不散。
  “让你去你就去!给本宫查!前因后果,包括皇上为何要对丽妃施以鞭刑。还有,丽妃曾经见过太后,给本宫查清楚,她们说过什么!”
  “是,奴婢这就去。”
  “娘娘?”林齐很担心,但是碍于身份,只能用言语相询。
  德妃摆摆手:“父亲先回吧,若是本宫查出了什么,会告知父亲的。宫内之事有本宫,宫外之事……还要仰仗父亲了。”
  “我会继续对付太子的。”
  “有劳父亲了。”在林齐退出宫殿前,德妃再次唤住了他,“父亲,我们的目的是扶持二皇子上位,其他的……皆与我们无关。”
  ……
  待林齐走后,德妃静坐了许久,直到天边挂起了晚霞,才冷声道:“向容伶递个话,就说本宫不养废物,再爬不上龙床,这德馨宫他也不必回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德妃这条线快走完了=v=

    
第46章 
  一三六、十年期
  沈言虽然在早朝上磕了头,谢了恩。但真当陆渊拿出御印时,沈言慌忙跪下:“皇上万万不可。”
  陆渊也不惊讶,大概是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出了,慢条斯理道:“有何不可?”
  “奴才明白皇上是不想看奴才被欺负,可皇上您已经免了奴才的跪拜之礼,这便足够了,这御印奴才是万万不能接。”
  陆渊交给他的并非是传国玉玺,而是按着玉玺的字样做的一个小巧玲珑的印章。一般陆渊都携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沈言若接了御印,便相当于领了一张免死金牌,能随时为圣旨下印。
  “朕说了,朕信你。”
  沈言无奈:“奴才明白,可奴才更担心的是万一有心之人从奴才这里下手,奴才护不住御印……皇上,奴才的字迹与您相仿,已经是大忌了。这御印放在奴才这里,太不安全。”
  “当年丽妃一事后,朕便派了暗卫跟着你,但也总有暗卫力所不能及之处。太后之事,朕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了,所以沈言,这个御印你可以不用,但必须拿着。”
  “皇上……”
  “朕不用你保管一辈子,十年。”陆渊低头看着仰视他的沈言,“今年太子十岁,待他及冠,朕便退位。”
  “皇上!”沈言失声叫了出来,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陆渊认真的神情分明在告诉他他所听到一切的都是真实的,半点也不掺假。
  沈言怔愣地看着陆渊,突然间眼底就湿了。
  “怎么了这是?”陆渊有些慌了神,莫不是沈言真的如同他所说的一样不舍得这个呆了许多年的皇宫?
  “皇上……”沈言向前膝行了几步,突然抱住了陆渊的腿,落在陆渊衣摆的眼泪让明黄的布料深了一个颜色。
  因为小腿被牢牢地抱住,陆渊动弹不得,只能将掌心按在沈言的头顶:“不哭了啊,不哭了。”
  “皇上您不必为了奴才如此……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的。”沈言反反复复地念叨着这句话,到了后来已经语无伦次了。
  陆渊蹲不下身,只能强行把沈言拉了起来:“跟朕说说,怎么不值得?”
  “皇上……您一路是怎么走来的,奴才比谁都清楚。就是登基后也不容易,有战事,前朝后宫还那么多糟心事。”沈言哽咽道,“奴才看见京城的繁华,打心底里觉得高兴,这是您一手打造的繁荣盛世。奴才……能得皇上垂青此生已经无憾了,更不用说,还求得了皇上一心一意对奴才,奴才不觉得苦,也不觉得委屈,奴才很开心。”
  听到这里陆渊还能不明白沈言的意思吗?沈言是在替自己委屈,他觉得自己是为了他放弃了天下。
  “阿言,十年后,你我多少年岁了?”
  沈言抽了抽鼻子:“皇上那时四十了,奴才也三十有五了。”
  “二十年的皇帝,朕还当不够本吗?朕想卸了这位子不是担心别人欺负你,是朕也累了,朕想你我的后半辈子能够舒舒服服地过。”
  “皇上……”
  “阿言,朕不瞒你,朕若非跟你心意相通绝不会想到归隐一事。但朕想归隐,不是为了你,而是你的存在让朕对于普通人的生活有了期待。
  陆渊轻抚着眼泪再次决堤的沈言的后背:“到时候我们找一个安逸的小镇子,做做小本买卖,种种花养养鱼……你说好不好?”
  一三七、削仪仗
  “眼睛怎么肿了?”陆渊碰了碰沈言的眼皮,“叫夏太医看看。”
  沈言不太好意思,昨晚实在是哭了太多,生生地把一双眼睛哭肿了:“奴才没事,时辰快到了,您快些去吧。”
  “朕愿意去都是给她面子了,慢慢来才好。”
  “皇上。”沈言好笑,“那么多人都看着呢,别落人话柄。”
  陆渊“啧”了一声,带着沈言出了河清殿上了御辇,边走还边抱怨道:“你倒是跟朕说说,当皇上有什么好的?所有的家事都是国事,还有个小唠叨成天在朕耳边念叨。”
  跟在御辇旁被点名的沈言眨了眨眼,他怎么感觉皇上似乎是在……撒娇呢?
  很快,他们便到了宫门口,看着长长的仪仗队,陆渊挑了挑眉头:“谁安排的?”
  礼部尚书赶紧出列:“回皇上,是老臣负责太后的仪仗。”
  陆渊看了他一眼,记起此人昨日早朝上怂恿太子进言,冷声道:“礼法重要还是母后的安危重要?”
  “自然是娘娘的安危重要。”礼部尚书摸不着头脑,诚惶诚恐道。
  “可你们的安排明显就是置母后的安危于不顾。”陆渊冷哼道,“规王封地偏远,一路上艰难险阻,朕原本不允,可母后却因为思念规王一意孤行,朕这个做儿子的也只能顺从母后意思。既然此行已无更改的余地,母后的安危便是朕的心头大事。”
  “你们准备的这副仪仗……”陆渊扫了一眼恨不得将宝石都贴满轿身的依仗队,“是巴不得山贼来抢吧?”
  一三八、心硬了
  沈言跟着陆渊上了宫墙,看着远行的太后一行人。那队人马已经在陆渊的要求下削减大半,连轿子都换成了灰扑扑的。
  “其实皇上也不希望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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