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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堆落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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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隽修道:“都是时鲜糕点,想必又是诗瑶姐姐的手艺。”
“正是。”宋韬玉一脸谦笑,“母亲还叫人专门包了些送到――”蓦然打住。
柳隽修问:“宋兄来此,可是奉伯母之意?”
“我母亲寿辰那日许了愿,可巧今日天气骤凉,这不就让我来代为还愿了。”
“对了,诗瑶姐姐近来可好?”
“好,她的婚事已经谈妥,明年开春就出嫁。”
“真快啊,以后就吃不上这么好的东西了。”
“对了,你们今天来寺里是为什么?我看你这位和先生也不说话。”
柳隽修吃了最后一口,又喝了一口茶水,道:“他就是不熟。不如这样,你们坐着,我去看看那两个小子。”说罢,也不等对方说话,起身理了理衣摆,出去了。
宋韬玉笑了笑,拿起茶壶给和襄碗里添茶。
和襄礼让,脸颊两边有红霞。
“果然英雄少年,当年在下考中秀才还有些飘飘然,不想今日……不想贤弟小小年纪既已有所成就。”
“宋公子言重了。”
宋韬玉不满这个称呼,道:“何必见外。你我有缘,我有意想与贤弟深交,还望贤弟不弃。如果贤弟也有意,称我为大哥就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见宋韬玉执意如此,和襄便点头同意了,又唤了声大哥让宋韬玉彻底安了心。
柳隽修领着两个小厮进来。和襄听到声音扭头去看,晃眼间两个小厮身形相似,仿若一对孪生子。待走近看清,眉目还是明显不同的,一个眼睛大些,而另一个最明显的是下巴有一粒褐色的小痣。
看来这就是柳隽修的那两个书童了。
“四宝――五经――给宋少爷请安!”
两个书童冲着宋韬玉深深作揖。
“客气了。”宋韬玉笑呵呵的,让人很容易亲近,连带着身旁伺候的小厮看着也是眉目可亲。
两个书童又看向在座的和襄,虽不识得,颇有眼色地等着主子发话。
谁知柳隽修一屁股坐下来,反应过来以后,口气颇为随意地说:“这是和先生。”
看这架势,两个书童吭着声似有若无地各自叫了声和先生。
和襄已经知道了柳隽修的品为,知计较不得,也不吭气。
宋韬玉笑道:“你家少爷说的是。和先生年纪虽小,他既是你家少爷的教书先生,你们自当好生伺候。”
“是!”两个书童拿眼观察着主子的脸色,虚虚应了。
柳隽修见和襄与宋韬玉挨着坐,想起自己离开时他二人还面对面坐着的,怎么趁自个不在就如此亲近了,顿时心有不悦。见两人中间摊着一本书,便问:“那是宋兄的书?”
“正是。”宋韬玉拿起书来,合上现出书皮,是春秋。“适才拿出来同和贤弟一起观阅,竟忘了收起来。”
这一声贤弟又教柳隽修心头按疼,愈发口气生冷了些,“我不过出去一会,你二人竟也不忘用功。”自觉失言,伸手要书道:“看的哪一段?”
这时和襄起身告歉道:“我有些不适,请宋兄和少爷稍坐。”
宋韬玉自是无话,笑着示意他自便。柳隽修低着头,看不到表情。
太阳升起来,绚烂刺眼但并不热。青龙寺里的僧人三三两两回到各自禅房做功课。一个青衣小和尚突然拦住一位的黄衣僧人的去路。黄衣僧人看起来身形瘦弱,目光却是生冷精邃的。
“心正师兄,这是您要的大佛陀禅经。”
那个叫心正的黄衣僧人点了一下头,接过书继续往前走。
和襄看着他目不斜视地沿着面前的石板路走过来。当走到跟前时,他突然停下脚步。和襄以为是自己的注视冲撞了僧人,一时尴尬赶忙躬身致歉。
“贫僧法号心正,不知施主可否移步一叙?”
和襄不知为何,但很是信任,当即点头,尾随心正进了禅房。





第6章 第 6 章
和襄不知他为何相邀,但很是信任,当即点头,尾随心正进了禅房。
禅房离俗客的舍房只需穿过一个园门,进入禅房后二人对面坐下。
和襄见僧人盯着自己看,忙潜心问道:“弟子乃是粗鄙俗人,不知师傅有何赐教?”
心正垂下眼睑,道:“贫僧看施主面相,心中略有感怀,虽有佛偈天机不可泄露,然施主命途多舛,若要逢凶化吉,须得施主挺立自身,不可受他人意念左右,或可平步青云,此生无忧。”
和襄好奇,半信半疑间开口问道:“若是弟子不慎,或偶有失算,会怎样?”
心正道:“施主心有牵念,一念有万瞬,贫僧不敢定论。”又问:“施主可是跟着柳家少爷过来的?”
“正是。”
“施主与柳少爷天性不和,若一味强留,恐非长久之计。”
和襄默然,这不合说的极对,进门第一天就验证了。“师傅有心,弟子只是柳少爷家教书先生,一年以后自然分道扬镳,两不牵涉,想必不会有那些烦心事。”
“但愿如此。”
四宝找到禅房里的和襄时,一看到心正就立刻拘束站好行礼,丝毫不敢造次。“心正师傅,少爷叫弟子来请先生下山。”
心正道:“你且出去回话,说你家先生这就出去。”
四宝不敢多话,立刻出去了。
“柳隽修的书童心性顽劣,若要转性,绝非一日之功。日后你在柳家要多加小心。”
“多谢师傅指点,弟子告辞。”
站在马车前,宋韬玉邀柳隽修与和襄一同乘车下山,说道:“马车虽慢,我们正好慢慢说话,不然我不安心。”
柳隽修笑道:“如此,多谢。”
到了山下,宋韬玉听闻柳隽修来时骑了马,便将人送到停放马匹的地方。
两匹马四个人,四宝五经苦着脸问:“少爷,难不成你是要我们哥俩跟在马屁股后面跑回府去?”
柳隽修道:“今个儿也玩够了,不过少爷我为了你们两个整整背了一个月的论语,就是让你们跟在后面跑一跑,又有什么不可以。”
“可二十里路呢。”
宋韬玉道:“两匹马留给四宝五经,隽修和襄留马车上吧。这样倒宽松些。”
一时商议定,宋家的马车便朝着城里去。柳隽修先打发了四宝五经回去探听消息,快到家时,遇到返回来的两个书童。
“少爷,门房说老爷中午回来过,收拾了包袱到田庄去了,说是要在那边呆个四五日。”
柳隽修心里暗喜,又不放心地追问:“可知是为何?”
“听说是因为州府在征粮。”
“那好啊。”柳隽修仿佛听到了赦令,手放在下巴上眼珠子骨碌转。
宋韬玉问:“隽修作何打算?难道不回府休息一下?”
柳隽修道:“既然父亲不在府里,没人问功课,我就不急着回去了。宋兄不是说卫柘在问我么,不如现在去找他。”
宋韬玉有些为难地说:“主意甚好,不过你也知道为兄今日出门是奉了母命,此时要即刻回去复命。你若要去找他,倒可以先用马车送你去卫府。”
柳隽修求之不得,当即应允。
这时和襄开口道:“少爷要去会友,那我先下车回去了。还请宋大哥停下马车,行个方便。”
“这……”宋韬玉没想到和襄提出这个要求,有些犹豫。
只听柳隽修道:“也好,你早上就不舒服,赶紧回去吧。”
宋韬玉见状,只得停车让和襄下去了。
马车远去,和襄慢慢顺着街道往前走。半个时辰以后独自回到柳家。
春云等丫鬟素来知道少爷脾性,得知柳隽修已经知道老爷不回来,便叹气道:“这可好,真是没人管得了了。若去找的又是卫少爷,不玩到三更半夜是不会回来的。”
和襄落得清静,想起白天在青龙寺和宋韬玉看春秋时,有一处不解之处,便兴步去了书房。看得久了,起兴做了一篇文章。直到天暗下来,茜儿过来请用晚膳。
这一晚睡得舒服,第二日一早睁开眼睛才发现天早已大亮了。和襄一个激灵坐起来,想起身为先生,既然懒怠至此,顿时浑身不安。起身穿好衣服,拉开门出去,正好看到茜儿端着盆子穿过院子。
“茜儿!少爷……少爷呢?”
“和先生,你起来了。”茜儿欢快笑道:“少爷还没起呢,连春云姐姐都不敢去叫他,想来这个上午是不必伺候了。”
想起前一个月柳隽修虽然求学松懒,早起还是很规矩的。昨日去会友,必定尽兴得很。想到这里,和襄松了口气,又问:“少爷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都过了子时了吧,是春云姐姐和秋芫姐姐起来服侍的。”茜儿说罢,又道:“先生,我去把早饭给你端过来。”
果然一个上午都不见柳隽修的影子。
晌午过后,和襄想着下午要教书,便先去了书房,天色又暗了也不见人来。就这样一连过了四五天。
这日一大早到书房,没想到门口居然坐着四宝五经两个书童,显然柳隽修就在里面。他吓了一跳,立刻心虚起来。一进去果然就看到端坐的背影。走到那人身边看了一眼,看清满脸都是倦色。
“少爷,你来了。”
几日不见,居然生出了疏离感。柳隽修双眼有红丝,不是饮酒过度就是连夜没有好好睡觉的缘故。
柳隽修冷冷道:“父亲今晚回府,请先生选篇文章与我做解。”
原来是为了这个不得已的原因才来书房。和襄了然,想到自己的身份,不由地端起架子说道:“只剩下两三个时辰,你现在才想起这回事,这让我怎么帮你。先不说你能不能把书背下来,就是讲解你也是记不住的。”
柳隽修没好气地截断他的话,道:“你讲你的,记不住也不碍你的事!”
当先生居然被明目张胆顶撞,和襄脸涨的通红,气得手脚都跟着发抖。
见状,柳隽修思索了片刻,口气放缓,问道:“要不,做一篇文章也好,至少让父亲觉得我在家并非不学无术。先生,――”
“我给你拟几个题目。”和襄懒得跟他多说,当即走到书桌后面提笔写字。
少顷一张纸放到柳隽修面前,他反复看了好几遍,硬着头皮提起笔来。
和襄不再理会他,自己去看书。
两人相处一个时辰,等和襄忍不了柳隽修揉纸乱扔的声音抬起头看时,柳隽修的桌子周围都是纸团,到了后来,他刚提笔就揉纸,甚至连笔也想直接扔掉了事。
“柳隽修!”和襄把书一放,起身走到学生跟前,看着满地狼藉,质问道:“你难道一点也静不下心来?这样铁定过不了老爷那关。”
柳隽修本来就憋屈,居然被先生不识相地教训,他握着拳头站起来,比同龄的和襄高出了半个头,气势压人。
门外的书童探头探脑,还以为硝烟即将弥漫,不想这当口柳隽修突然嬉皮笑脸。
原来他扫眼看到和襄的书案上有卷纸,心头一喜,绕过和襄就直直走过去。
和襄吃了一惊,追过去问:“你要干什么?”
柳隽修打开卷纸,越看越是心花怒放。“先生这篇是自己作的吧,果然是好文章。不如借学生一用,待过了父亲那一关,必定原物奉还。”
“不可!你这是欺瞒――”
“欺是我欺,瞒就要拜托先生成全啦!”柳隽修土匪般地躲过和襄的强夺,背着手走到门外,一挥手大摇大摆带着书童离开了。
走出院门,四宝回望了书房一眼,担心的说:“少爷,你就这么走了,不怕那先生在老爷跟前实话实说?”
“管他呢。”柳隽修不屑道。
另一边五经也语中带忧地说:“少爷拿先生的文章本就是为了交差的,若是先生出面,少爷只怕被罚的更重。还不如……”
“还不如什么?”柳隽修随口问。
“还不如不要,什么都没有的好。”
“两手空空脑袋空空面对我父亲?!”柳隽修炸毛道。
“少爷!”两个书童同时停下脚步,齐声呼喊。
柳隽修听出了他们的意思,想想确实是不对。看了看手里的卷纸,抬手要扔。
“哎,少爷!”四宝急忙上前半步。
“干什么?你们的意思不就是这东西没用吗?没用那我还不赶紧扔了。”
四宝道:“少爷怎么糊涂了,拿这交差的文章撒什么气啊。”
柳隽修瞪着卷纸,暗忖:不能扔那就是能用,要是能用就得找和襄。当下心头一亮,双手背后道:“你们别跟着,少爷我去找先生聊聊。”
“是,少爷!”
和襄料不到才没多久柳隽修又折回来,本来已经无可奈何平复的心情顿时又不好起来。
“先生!”柳隽修规规矩矩施了一礼。
“你既已走了,回来还有何事?”
“刚才是学生不懂事,还望先生莫怪。知恩不报非君子,今日先生恩德学生必不会忘。”
和襄巴不得他赶快忘了无耻之举,早日回归正途,也免得自己跟着心虚坐立难安。但转念又想,好歹这人嘴里喊的是先生,想来还有可救之处,当下便说道:
“少说那些虚的恩不恩,我只问你,何时回补?”
柳隽修想不到和襄如此板眼,刚想翻白眼又想到不能功亏一篑,于是低着头应付道:“先生发话自然是要回补的,不过学生要回去好好看看文章,以便应对晚上父亲的查问,这便先告辞了。”
嘴里说着,人却并没有马上动。
僵持了一会儿,和襄不得不应了一声,才放他离去。
晚上柳员外果然如期回府,饭后果然抽问起柳隽修这几日的功课来。
柳隽修不慌不忙拿出事先准备好应对的文章来。
柳员外本来看到四宝五经未经同意就回到府里来,便蓄了一肚子闷火。又想到柳隽修以往的斑斑劣迹,满心毫无信任。如今拿了文章,便十分不信。但见和襄在座,面无异色,又想到几日未归,贸然发火恐落了口实。几处心事隐忍着,终是安静打开卷纸查看起来。
柳员外只看到和襄面色如常,却不知他端茶的手正极力抑制着颤抖。欺瞒背信本非孔圣门生所为,况且还当着当家人和全府主子下人的面。
柳隽修低头偷偷看着和襄的举动,自是看得分明,不禁也跟着紧张。心里暗暗硬撑,生怕和襄突然就变了脸,捅出实情来。
越是这么想,柳隽修越觉得这事被和襄拿了把柄似的不痛快,被人拿捏一般叫人怒火腾升。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渐渐握起了拳头,连指骨也发白了。
“隽修,你怎么了?”
突然,柳员外的声音如同惊雷乍然响起,不仅柳隽修,连和襄也着实吓得浑身一抖。
旁边柳夫人见状,赶紧吹耳边风道:“老爷看完了?定是少爷害怕老爷批他的文章,这才紧张呢。不知今儿少爷这文做的如何?”
柳隽修看了柳夫人一眼,似乎在怪她多嘴。
柳员外沉吟了片刻道:“文做得不错,就是――”
柳隽修和一旁坐着的和襄同时身体紧绷,等着这话说下去。
“他才好好学了几天,就能作出如此细心的文章,也不知从哪里抄来的。”
柳夫人一听这话分明不是抱怨,当即眉开眼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老爷宽心,只要少爷不懒背,总会有出息的时候。”





第7章 第 7 章
柳夫人一听这话分明不是抱怨,当即眉开眼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老爷宽心,只要少爷不懒背,总会有出息的时候。”
功课拷问总算是安然度过。刚松了一口气,柳员外突然指着外面叫道:“叫四宝五经滚进来!”
柳隽修皱着眉头往一边让了让。
两个书童进来以后,连滚带爬地跪到柳员外脚前面,嘴里不住地喊着老爷。
“闭嘴!”柳员外轻斥了一声,问:“我不在,谁放你们进来的?这府里的人越发没有规矩了,你们两个是挨过了罚,可还没肃清罪过呢。”
“老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两个书童咚咚的磕着头,一刻也不敢停。
柳夫人道:“老爷,少爷有了长进,背的了书作得了文,两个书童也得了教训,想必是不敢再犯了。府里的人妾身定会好好管教,绝不会再出岔子了。”
柳员外道:“隽修你也能管得?你若管得,这两个兔崽子也不会教唆隽修算计先生了。”
“老爷,小的不敢!”四宝五经吓得连连磕头,地都震响了。
柳夫人看了和襄一眼,道:“且不论那先生管不管得住少爷,依妾身看来,和先生就不错。年纪虽小,倒是每日都带着少爷到书房。这才月余,少爷连文章都作得了呢。”
这话总算是让柳员外眉开眼笑起来,点点头道:“秀才果然高人一等,不愧是文曲星转世,我算是信了这位和先生了。”
和襄赶忙起身说道:“多谢老爷抬爱,学生定不负老爷所托。”
柳夫人加把火道:“也是,少年人脾性想来最容易合的。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妾身看和先生少年老成持重,跟少爷正是相对相补。”
柳员外心情变好,说道:“和先生确实不错,且拿二两银子与他另作贴补用。”
“是,老爷。妾身待会儿就叫丫头送过去。”
柳隽修赔笑道:“父亲,孩儿有一事,还请父亲应允。”
“何事?”刚刚还微笑的脸,在听到柳隽修开口后,立刻恢复严肃。
“前几日孩儿偶遇宋韬玉,他邀请孩儿明日过府一叙,不知孩儿可否应约?”说到后面,声音慢慢低下去。
柳员外眼一瞪道:“让宋公子来邀,你还敢怠慢不成?明日收拾妥当,好生拜访。”说罢,不放心地叮嘱:“宋家不是一般人,你少带那两个祸害出去惹事。”
柳隽修反驳不得,愁眉苦脸道:“那孩儿总得带个使唤的,难不成要带春云秋芫随身服侍吗?”
“难道你到宋家,还会缺了伺候的下人不成?”柳员外吹胡子训道。
柳隽修斜眼看到和襄,顿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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