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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堆落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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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隽修问:“不知夫人又来干什么?”
春云忍不住说道:“我是你的小娘,就是来看看你好了没有。”
“那夫人看见了,我已经好了,好几天都没吃药了。夫人可以走了吧?”
“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吗?”春云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不然呢?父亲把和襄关起来不让我见,把我关起来不让出去,又把我的书童打成了废人。”
“那是为了――”
“而小娘你,作壁上观,熟视无睹,天天在东院里养着你的胎,盼着为父亲生个听话的好孩子。――请问小娘,你们还有什么不满的?”
春云气得脸色难看,说道:“说来说去都是你的委屈,你可曾为老爷想过,为柳家想过?难道明知你行路不正,还要我们为虎作伥吗?”
“小娘觉得何为行路正?”
春云想了又想,尽量语气和缓地说:“身为长子,孝敬高堂娶妻生子,才是你应该――”
“够了!”柳隽修不轻不重地打断春云接下来的话,嬉笑道:“我想起小娘初嫁入柳家时,当真容色秀丽,想必嫁的如意郎君了得意得很?”
春云脸色不自觉地羞红道:“我与老爷自是有情的。”
“与心悦之人在一起才叫美满,小娘只管自己活的高兴,对我却严苛得很呢。”
“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这是就事论事!不过看起来小娘不认同,那就请回吧。”
“哟,夫人又到隽修少爷这来啦。你身子不方便,怎么还来得这么勤,小心累着啊。”
凤娘阴魂不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春云转身看也不看她就要走。
“夫人一看到我来就要马上走,难不成说的不能让我知道?”
这话可大可小,春云瞪着凤娘,恨恨说道:“我不欲理你,也请你在我跟前少露些脸。”说罢要走,又听凤娘道:
“我看你是心虚吧?”
柳隽修道:“要吵出去吵,别聒噪了南院的耳朵。”
春云终于气不过,抓着群兰的手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去。
柳隽修落得轻松,返身就要回屋。
凤娘追上来说道:“你不想理她也就罢了,怎么看到凤姨也不理吗?”
柳隽修诧异地回过头,不认识似的打量着她,而后冷冷地看着她不说话。
凤娘原本充满期待的面皮也渐渐冷却,自语似的说:“长大了,翅膀硬了。”
抬头见柳隽修视线垂下去,又等了会儿还不见他开口,便死了心就要转身离去。就在这时,听到柳隽修问话。
“那个黛香是凤娘找来的?”
凤娘闻言立即回身,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我的――你可喜欢?”
柳隽修不答,只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凤娘不气馁,继续说着:“她乖巧得很,也善解人意。若不熟识,隽修少爷不妨多与她说说话。若有不满,可直接让她改。”
“凤娘美意,我恐怕无福消受呢。”
“为、为什么?可是哪里不满意?”
“你不是会医术么?人说医者父母心,请问看着小娘身怀有孕,还每日不适,不知如何让我信你?”
凤娘明白这是又踩到柳隽修的下脚套里面了,气得咬牙切齿。
“前几天夫人给隽修少爷喂过药以后,那高热已然退下来了,我专门过来告诉襄少爷,你可以宽心啦。”
“那就好。”
“对了,还有一件事。修少爷为了逃出南院,晚上钻墙洞,结果是有人故意下套,被老爷抓了个正着。你们猜怎么着?”
自从茜儿经常来这,慢慢说着府里的事情,口气便渐渐像个说书先生了。每到这时,柳源儿就忍不住笑着附和问道:“怎么着?”
“老爷心疼修少爷,自然不会把他怎么样,可四宝就惨了,被老爷一杖下去就生生给打废了。”
“啊?”主仆俩茫然不知废了是为何意。
柳源儿问:“瘸了?傻了?”
茜儿挠挠头道:“不懂。看他们都说的神神秘秘,我也不好意思问。”
柳源儿感叹道:“柳家的事真是越来越精彩。”
“时辰不早了,我可得回去了。”茜儿起身又蹲下,透过门缝看和襄,“襄少爷,你有没有话要我带给隽修少爷的?”
虽然每次茜儿这么问得到的都否定回答,每次走之前还是要这么问。
这次和襄静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说:“茜儿,你等会儿,我写个字条你带回去给他。”
和襄回到屋里,拿出纸笔,写完后几折几卷成小条。走回到门缝前,塞到茜儿手里,叮嘱道:“千万千万要交到隽修手里。还有,告诉他别做傻事。”
茜儿郑重地点点头,转身离去了。
第47章 第 47 章
凤娘在屋里走来走去。今天被柳隽修气得不行,可怎么也想不通到底哪里惹了这个小祖宗,为何自己怎么做都不受他待见?
但一想到春云今天也是被气出来的,心里顿时又好受了些。看来也不只是自己,想来柳隽修都是为了西院那位才处处都不满意,看谁都不顺眼吧。
不过春云肚子里的东西实实在在,不能任由她顺利养大生下来。看来又要拿出以前的手段来了结这事。
走到里屋坐在梳妆镜前,拉开屉子取出一个蓝底花纹的胭脂盒子。打开后,用指甲勾了点白色粉末,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愉悦笑容。
下午终于有人过来打开了西院的门锁。听到声音的主仆俩赶紧出来,只见管家抱着个包袱走上前来。“襄少爷。”
柳源儿见状回头看和襄。
和襄明白管家的来意。
“对不住啊,襄少爷。车马已经备好,今晚就要把襄少爷你送出去。这是老奴的一点心意,拿着路上方便些。”
和襄看着管家递过来的包袱,不忍拂他心意便伸手接了。“多谢您!”
管家担忧地说:“老爷不许泄露消息,少爷出去以后,万事都只能靠自己了。少爷腹有诗书才华,不要荒废了,将来必要发展前途才是啊。”
和襄泪水涟涟,说不出话来。
当夜借着淡淡的月光,家丁过来开门,领着和襄主仆离开西院,从最快到达的角门出去。门外果然有一辆马车。
家丁把缰绳放到柳源儿手里,说道:“马车就给你们赶路用,早点走,以后别回来了。老爷说若是再见到和公子,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小的只能做这么多了,还请和公子不要怪我们啊。”
和襄道了声谢,就上了马车。
柳源儿也利索,跳上车板,策马就朝着茫茫夜色里走去。
柳隽修看到秋芫在墙角站着,一脸掩饰不住地兴奋。走过去疑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秋芫拉着柳隽修的手腕说道:“现在别问,快跟我进来。”
进了屋子,秋芫关上门。
柳隽修猜不出她到底想干什么,也不问就看着。
秋芫从腰带里取出一个半指长的小条举到柳隽修面前,说:“这是我在午饭送来的馒头里取出来的。”
“什么东西?”柳隽修怀疑地问。
秋芫把小条塞到柳隽修手心里,说道:“送饭的是茜儿,是她告诉我,馒头烫,要一个一个掰开吃。”
柳隽修知道这是话中有话,立刻消了疑心,走到桌边坐下,将小条小心展开。熟悉的字体顿时让他欣喜若狂,仰头感激地看秋芫时,忍不住热泪盈眶。
秋芫会心一笑,走开到一边,留柳隽修慢慢看起来。
“隽修,见字安。旁辞暂不赘述,来日再叙。今有要事,务必铭记在心。
切记时刻防备凤娘故技重施,护柳家血脉周全。另有劝谏,希隽采纳。若要抓住凤娘把柄,以期伏诛,必以万全之策,抽其薪断其念方可实施。”
看完字条,柳隽修内心思绪万千缠绕,一时难以理顺。半个月不见,好不容易写了字条传进来,竟无一字述说思念,但偏偏让人气不起来。
此事人命关天,迫在眉睫,片刻也耽误不得。不过――柳隽修苦恼地看着房梁,那日吵过后春云便再未来过,如今找什么借口能让她来,并且还不会惹人怀疑呢。传消息怕是万万要不得,万一失手落到凤娘手里,功亏一篑不说,春云便会陷入绝对的危险,以后恐怕再难抓住凤娘的尾巴。
思来想去,突然起身把不知何时从屋里出去了的秋芫叫进来。
这天夜里,柳员外在府里宴请覃县丞和周师爷。春云提前得信,换了衣服就出来作陪。
覃县丞摸着下巴,将春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后说道:“在解阳县谁不知道,你柳老爷是财神庇佑,福星高照,夫人虽然年轻貌美,不过――”
这话听着不对劲,柳员外听得莫名其妙,春云却是脸色微变。见周师爷乐呵呵的听着,柳员外生怕误会,按住春云的手点头笑听着。
“说句不见外的话,人人都求个喜上加喜强强联合,配得上柳老弟你的娇娃美眷随便配十个八个都不成问题,怎么恋上这小家碧玉?”
这真是直喇喇的在说春云配不上柳员外了。只见春云脸上僵得看不出表情,身子如千斤重,想挪也挪不动。柳员外明知此话何意,仍是笑嘻嘻地举杯道:“大人说笑了。我柳靖恩内室凋零,子福单薄,如今小有田帛,便也不求什么光宗耀祖十里红光,只要娇妻在怀,膝下有继,足矣。哪还敢奢望娇娃美眷?”
周师爷哈哈大笑道:“人说,金软枕温柔乡,可见柳老弟的意志都被消磨了。看来是这弟妹服侍周到,才绑住了柳老弟的心呐。”
春云的脸已经气得僵硬。
柳员外近在咫尺,当然听得出她呼吸微促,显然动怒动气了。当下陪那两人将这第一杯饮尽,说道:“内人有孕在身,不便饮酒敬陪,这就回内室休息了,还望二位大人……”
“无妨,我看她羞不藏愧,不宜久坐,下去休息也好。”
柳员外不敢对这两人翻脸,只能哄着春云,回头对管家吩咐道:“叫人好生服侍。”
管家应声。
刚走到门口,春云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双目灼灼有神,语带歉意道:“贱妾不能相陪,便留这婢女伺候,还望两位承纳。”
身边的柳苹往前走了两步,向尚未反应过来的覃县丞和周师爷福了个礼。
春云又软绵绵朝着柳员外唤了声:“老爷!”
柳员外见那两人似犹豫不决,忙说道:“若是二位大人不嫌弃,就让柳苹在旁伺候吧,以表内人周全之心。”
有姿色不错的女子在旁服侍,自是无人拒绝。见人不拒,春云这才由着群兰扶着出去了。
春云正气覃县丞的话,忽然抬头看到不远处厢房拐角处站着凤娘,不知在跟下面的婆子说什么。见春云进院门来,就面无表情对视着。
自从两人在祠堂撕破脸后,便势如水火,可谓是两看两厌。
春云回到内室,坐到梳妆台前,透过窗纱看到那两人还在那站着。这时群兰端来药碗,站在旁边。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此次心领神会一笑。春云端起碗站起来,走到门外。突然她大喝一声:“柳杏!”
那侧院门口的柳杏吓得猛然一抖,凤娘似乎也被吓到了,不知春云这是怎么了。
柳杏顾不得凤娘高兴不高兴,赶紧向春云跑过去。还没跑到跟前,只见春云手一扬,黑色的药汁朝着柳杏撒了她一脸。啊的一声响起柳杏的惊叫声。
春云泼完药,作势把碗一扔,然后看也不看其他,转身就进屋去。
柳员外许久不回,等的急了倒是把柳苹等回来了。
“柳苹!过来!”
柳苹正要往厢房走,突然听到右手边小书房里传出春云的喊声。进去以后,看到群兰在收拾木榻。
春云也不管柳苹的惊讶,直问:“你回来可是想必前面都散了?”
柳苹点点头道:“散了,都喝的大醉。我回来时管家正打发人扶两位大人出去上马车。老爷趴在桌上,他们这就送回后院来呢。”
“喝得倒真是尽兴呢。”春云气呼呼地嘟囔道。
柳苹问道:“夫人要睡这里吗?”
“对,我可不想回去闻他那身酒气。”春云往榻上一坐,脱了鞋子把腿缩上去拿被盖住。“把你今天晚上听到的给我说说。”
柳苹点点头,就着群兰搬过来的长凳坐下来。
原来覃县丞要升任知县老爷,周师爷则跟着升职的原知县大人去别处赴任。柳员外与他们素有往来,因此邀到家中吃这么一顿酒。
春云恨恨道:“我就说嘛,可恶这两个狗眼看人低的,竟然明目张胆直言我配不上老爷,原来是要高升了。”
要是换了别人,这种丢脸又能把自己气得半死的话,估计是不会拿到嘴上说的。群兰知主子性子,边笑边劝道:“覃县丞做了知县,日后少不得还要登门,夫人还是会见到他,何必置这闲气?”
柳苹道:“我听那覃县丞说,他有个内侄女,今年二十,尚未婚配。本来要说给老爷的,没想到――”
春云双目怒视,群兰赶紧一巴掌打在她胳膊上,训道:“还不住嘴!”
柳苹急道:“夫人听我说完呀。覃县丞说,如此虽是好意,凭白的让老爷降了辈分,十分愧疚,况且老爷已娶了娇妻,那便把他内侄女说给……便说给修少爷去。”
“什么?!”春云和群兰同时惊呼。
“好不要脸!”群兰忍不住比主子都先骂出口,“一个内侄女,许给父亲不成就去配人家儿子,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春云冷笑道:“主意打的好啊!我说老爷竟舍得陪到这么晚呢,怕是欢喜着呢。”
柳员外一早醒来发现床上并没有春云,以为她已经起来了。揉着脑袋大喊,叫进来一个丫鬟。
“老爷醒啦,奴婢这就去打热水来给老爷洗漱。”
“夫人呢?”
“夫人还没起呢。”
“没起?她人在哪?”
“老爷昨夜里醉得厉害,夫人就命人收拾了小书房,歇在那里。”
“小书房?”柳员外忙不迭地翻身下床,光着脚就往外跑。
一出门就看到小书房有人掀帘出来,是柳苹。乍然跑过来个人,柳苹也吓了一跳。
“老爷?”
“夫人在里面吗?”
“在,刚醒呢。”
柳员外赶紧进去,拐个弯看到春云就在简陋的木榻上坐着,腿上盖着薄被。“哎呀呀,夫人,你如今身子金贵,怎么睡到书房这个粗陋的地方来了?快快快,快起来,跟着为夫回厢房去。”说着就替春云掀被子。
春云气呼呼地打掉他的手说:“老爷说的哪里话,我可不金贵。书房里都是笔墨书香,老爷觉得粗陋,那就别呆在这。”
“春云!夫人!你这一大早的,使的那门子小性儿啊?”
“我哪敢使小性儿,衙门的大人不是说了嘛,说的好听点我也才是个小家碧玉。老爷你得娶个美娇娃呢。”
柳员外昨晚就明白春云是负气离开饭桌的,如今听她说出来立刻抱拳边拜边赔礼道:“夫人!夫人你饶了为夫吧。为夫对你真心实意,绝不敢有其他非分之想。”
春云还想把昨晚覃县丞的话再拿出来说他一遍,转念想想既无趣也少不得激怒老爷,得不偿失了。于是转念又问:“昨晚我走了以后,你们吃酒吃的那么尽兴,可又说了什么要事?”
柳员外当然记得春云留柳苹服侍饭桌的事情,听春云口气似乎还算和气,便老实说道:“覃县丞说他明年开春就升任解阳县知县,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有意与咱们柳家接亲。”
“接什么亲?”春云一想到柳苹回来禀告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柳员外若有所思道:“他说他的大哥膝下有个女儿,与隽修很般配。名叫覃若素,生的容色秀丽,才情也好,至今尚未婚配。――”
“年岁多大?”春云故意问。
“二……二十。”
“覃县丞的侄女二十还未婚配,你问清楚是为什么了吗?”
“这……他说――其实也没什么,都是小事,不足一提。”
“那你倒是给我说说啊。”春云不依不饶道。
第48章 第 48 章
“那你倒是给我说说啊。”春云不依不饶道。
柳员外为难地看着春云,见她回瞪着,只得说:“那女子四年前许了户人家,可家中败落了,覃县丞的兄嫂知道以后就主动退了婚。谁知那女子一根筋拧在那里,死活不愿另配,便耽搁到现在。”
春云仔细观察着柳员外说这事时的脸色,听完问道:“覃县丞如此美意,那女子也算痴情,老爷答应了?”
柳员外面色不佳道:“不曾,我推说先与家人商量一下,再做决定。隽修的脾气覃县丞也不是不知道,这才缓过去。”
春云道:“我说老爷怎么不太高兴呢,原来是担心隽修不肯。”猛然发觉自己没说少爷二字,不禁担心地看着柳员外的反应。
谁知柳员外摇摇头道:“此事,以后再说吧。”
吃过早饭,管家过来给柳员外说事。柳员外放下碗筷,对春云说:“你先吃,为夫去去就来。”
怕被人听到,柳员外示意管家除了院子才开口说事情。
“都仔细查看过了,古玩摆件都在,其他东西也没有被动过,连平时读过的书、用过的纸笔砚台也都整齐地摆放在书案上面。柜子里平时穿的衣服一件都没拿走,新做的衣服似乎也是从来都没动过。”
柳员外皱着眉头怎:“什么都不带他出去吃什么喝什么,那月银呢?”
管家赶紧说:“老奴正要说呢。老奴打开厢房的屉子,发现月银都在里面,总共九十二两。”
“九十二两?”柳员外惊异地看着管家,不可置信。
管家道:“每月八两,和公子在柳家待了十四个月,少了的也都花在买笔墨纸砚上。倒真是一分冤枉钱都没花过呀。”
柳员外一副后悔不及的神情,嘴里喃喃道:“可惜呀可惜!”
管家问:“老爷可是后悔了吗?”
柳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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