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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堆落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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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隽修问:“你对伐令了解多少?”
卫柘想了想道:“听我表哥说到过一回,伐令认命不认人。”
从武馆里出来,柳隽修看着卫柘一脸落寞,便问道:“你看起来闷闷不乐,可是心中有事?”
卫柘道:“算是吧,表哥派人送信,叫我近日回家去。他也不说有什么事,我就觉得没好事。”
柳隽修道:“兴许是天冷了,他正好得空训导你。”
卫柘皱眉:“所以我说没好事。”
第40章 第 40 章
五经端着盛放着纸和砚台的托盘路过厢房门口,听到里面传出说话声。
只听柳源儿担忧地说:“……万一又像上次一样,可怎么办?”
随后是和襄的声音,“怕什么?我出去又不是为非作歹。”
“可上回……好大的动静,我怕……又对少爷不利。”
“要你跟着我去,怕不怕?”
“不怕!”
须臾主仆俩出来了。五经装作若无其事地主动上前道:“襄少爷,您用的兴和宣纸除了这盘子里的之外,已经用完了,您看要不要今天出去买些回来?”
和襄看着托盘,道:“当然要买,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还有毛笔,上回我给你说的那种,看看还有没有,多买几支备着。”
“襄少爷这是要出门吗?”五经问道。
和襄知瞒他无意,直接答道:“有事去一趟解阳山,晚了就不回来了。如果夫人问起,你就如实说。”
“啊?不回来了?”
“有柳源儿跟着呢,没事的。”
五经着急上火地看着和襄走掉,原地转了两圈,突然身后有人喊。回头一看是四宝。
“襄少爷是不是带着柳源儿到青马寺去?”
“他只说去解阳山,估摸着是吧。”
“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四宝把五经拉到跟前,附耳说了几句。
五经眼睛越瞪越圆,最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青马寺门口只有些零星的香客,和襄进门看到有僧人路过,就询问心正。僧人答:“师兄一早出去讲经,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不过一定会赶在晚课之前回来。”
和襄略微思索,朝柳源儿侧了侧身。柳源儿会意,从身后包袱里拿出一包银子。和襄把银子递给僧人,道:“这是在下奉上的香油钱。在下与心正师傅是旧识,特来求见。不知师傅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们主仆二人有个栖身之处等心正师傅回来。”
僧人道:“阿弥陀佛,多谢施主。天气渐寒,寺内客厢修缮。施主若不嫌弃,可到山后茅舍休息。”
茅舍毗邻寺院,是香客多的时候临时安置住的地方。进门以后,里面布置简单,一床一榻,一方桌配四条长凳。床上被褥单薄,但收拾得很干净。桌上有土陶烧制的原色茶壶茶杯。
僧人道:“施主稍坐,贫僧这就去端着茶水过来。”
和襄不敢劳烦,就叫柳源儿跟着去。
柳源儿回来,边倒茶水边说:“这是旧年的龙井。那和尚说,午饭自会遣人送来,若是无聊可以到佛堂听经。少爷要是想写字,我去找笔和纸。”
等得久了和襄渐渐发困,又是坐马车来的身上也乏,跟柳源儿说着话便倚在榻上的方枕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方才悠悠醒来,眼前依稀有人影,心里倏地以为是柳隽修。睁大眼睛看清,原来是心正。
心正坐在桌边看经书,觉察动静就放下书,扭过脸来。“你醒了。”
“师傅什么时候来的?柳源儿呢?”
“贫僧让他去佛堂待着了,以免他留在这有些话不便说。”
和襄起身理衣,然后过来坐下。
这次来青马寺还是三个月前在卫家别院与二哥见面时,二哥指点的。之前虽见过两次,但都是偶遇。如今再见,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两人静坐了好一会儿后,心正先开口问道:
“你见过……和二公子了?”
和襄点点头,好奇问:“师傅怎得认识我二哥?”
心正道:“昔日和二公子曾救过贫僧一命。第一次看到你,贫僧就认出你来,你们兄弟长得很像。”
“师傅可知我二哥在哪里?”
“和二公子因为需要并无固定居所,贫僧后来才知道,他也一直借此四处寻找你的下落。”
“我在柳家的事难道是师傅告诉二哥的?”
“正是。贫僧不确定你是否就是五公子,也不便及时告知和二公子,所以没有给你明说。”
“我与二哥已经见过,相互确定安好。二哥说让我来找心正师傅,商议寻一位先生指点我读书作文,以备明年乡试。”
心正道:“这么说你是为找先生而来。这个贫僧定会好好思量。”
“不不,”和襄忙说道:“找不找先生都不要紧,我只是……我只是想和师傅……”后面说不下去,只是为说说话,浪费时间和心力。
“和襄是又遇到迷津了吗?”
“不是……”和襄低声道:“我只是思念二哥,想和师傅说说话。”
心正了然,少顷问道:“和襄在柳家过的如何?与那位柳公子相处如何?”
和襄几欲开口,最终缓缓说道:“柳家待我很好,隽修待我也很好。”
“和襄与柳公子有多好?”
和襄看着心正,眼睛里是说不出的迷茫和呆滞。
心正唱了个喏:“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便不再说话。
临近晚课时间,心正邀和襄同去佛堂。
到时,一众僧人已经陆陆续续坐好。柳源儿跟着在最末处的蒲团上坐着,见和襄来了,便起身过去。
和襄低声问:“午饭可用了?”
柳源儿点头,道:“我怕饭菜凉了少爷吃了也不舒服,所以就端回来了。少爷若是饿了,我去拿点心。”
和襄摇头道:“不必。不要吵着他们,我们坐下吧。”
心正在前方坐着。很快晚课开始。众僧目不斜视,个个坐得端直。
先是煞板,众僧顶礼三拜后,维那起腔,大众唱忏悔偈:“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今对佛前求忏悔。”
每唱一遍,礼佛一拜,总共三次。随后有诵戒者进入大殿,拈香后礼佛三拜。唱完忏悔偈后,大众合掌念“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和襄主仆听不懂僧人念的是什么,只是静静聆听着。
此时夕阳映照着佛堂内的僧人,明的明暗的暗,明暗交替让人恍惚。心正闭着眼睛,嘴唇一张一合,若不仔细看,犹如一尊雕像。其他僧人也都是一副虔诚的模样,嘴里念念有词。耳边佛音袅袅,暮鼓声声。
和襄痴痴地看着佛堂里的一切。“僧人们闻钟而起,闻鼓而眠,闻板上殿,闻梆过堂,日日如此,月月如此,年年依旧。佛曰众生平等,又曰众生万象。佛曰万事皆虚幻,然却事事断人肠。”抬手摸了摸柳源儿的后脑勺,道:“我出去走走,你就在这呆着。”
院子里被余阳笼罩,眼前的一切都有种恬静朦胧的美好。身后便是佛堂,佛偈声声入耳。
和襄慢慢往前走去,走下台阶,走出园门,看到远处出现在院门口的熟悉的身影,顿时泪水夺眶而出。
柳隽修面色发白,嘴角噙笑。摸着和襄的脸,兴奋之情难以言表。
“你怎么来了?”到哪都能被他找到。
“和襄,你又瞒着我偷偷地跑这么远,我要罚你。”
拉着和襄的手,走出寺门回到茅舍。见和襄迎着夕阳出神,柳隽修也站住了,随他一起看向远方。
此处地势高,夕阳景致一览无余,那远远的天际把世间万物都变小了。寺里佛堂的诵经声隐约传过来,配着这景,仿若置身与世无争的世外仙境,让人的心也越发平稳。
柳隽修看着和襄的侧脸,度上金辉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见和襄一动不动,干脆弯腰将他打横抱起,直接进入茅舍。
已经有十几日不曾相见,一见只想压住他,狠狠进入,完全占有,听他在自己的身下□□啜泣,因为这是只属于柳隽修的和襄……
把和襄放在床上,柳隽修迫不及待地吻上去,像得到最珍贵的宝贝,怎么亲都不够。舌头伸进和襄嘴里,舔过他的齿根上颚,卷住他的舌头要他和自己缠作一团。察觉和襄就快喘不过气来,柳隽修稍稍放开,转而去亲他的脸颊和脖颈。
“和襄,想我吗和襄?”
“嗯,隽修。”
手放在和襄腰下捏了捏,然后撩起衣摆就去扯他的裤带。当手心摸到那滑嫩的肌肤,柳隽修的心猛跳不止。
“那日在马车里,和襄不让我碰,是吃醋了吗?”突然,柳隽修贴着脸颊问道。
和襄想起从赤阳峰回来的路上,在马车里和柳隽修发生的争执,心一下子凉了下来。当时还为此事失落,致使两人多日不见,如今竟忘得一干二净,又在柳隽修身下承欢。想到这,脸色渐渐发白,□□也跟着冷却。
“和襄,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薄情寡义,以为我抛下你去寻欢作乐?要快活我只跟你,别的人我怎会碰。和襄,你信不信我?”
“隽修……隽修哥哥……”和襄终于难受地哭出来。
仿佛惹了恶魔回来,和襄在欲生欲死的边缘被柳隽修来回拉扯,永远也看不到被放开的希望。也不知捱了多久,直至体内灌满柳隽修的热液,和襄被迫跟着又泄了,巨物才彻底退了出去。
和襄身子轻抖,即便上衣还穿着又出了一身汗,可是被柳隽修折腾过后,总是忍不住颤抖。
闻着萦绕不去的浓浓的麝香气味,看着和襄余韵未消的脸,柳隽修忍不住抱住他,低头要亲。谁知和襄左右闪避,嘴里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不是妖孽。”
“不是妖孽……”柳隽修想起这是刚才自己情急时说的话,没想到和襄如此在意,便好整以暇地逗弄着手里的猎物。“那是什么?”
“我也是男人!”
柳隽修□□着和襄的耳畔,狞笑道:“嘴巴上说说就算了,要是敢用这里证明,我就亲手拿刀切了。”
抱着和襄静静地躺着,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他的面颊。
又过了好一会儿,和襄用手掌抵着使劲推柳隽修的胸膛。柳隽修感觉到似乎有只手在故意乱摸,于是邪笑道:“和襄还想要?”
和襄抓住柳隽修胸口处一块方形物,问:“藏了什么这么硬?”
柳隽修握住那手,反问:“比刚才在你身子里的那个还硬?”
和襄又羞又恨,道:“说正经事。”
柳隽修不逗他,乖乖从怀里掏出黑色玉牌来。
和襄翻动正反面,除了镂空雕刻着一个伐字,便再看不出别的来。
柳隽修抓着拿玉牌的手亲了一下,把玉牌放回怀内,道:“你躺一会儿,我去给你拿斋饭。”
作者有话要说:
妖孽。。
第41章 第 41 章
柳隽修抓着拿玉牌的手亲了一下,把玉牌放回怀内,道:“你躺一会儿,我去给你拿斋饭。”
打开门,外面不远处站着一个僧人,背对着茅舍,面对着天际几近落尽的如血残阳。
关上门走上前去。“心正师傅!”
那僧人转过身来,面色平和,竖掌道:“阿弥陀佛!好久不见,柳公子。”
“师傅在这站了多久了?”
心正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扭头去看残阳,反问:“日落西山到残阳垂寂,柳公子觉得有多久呢?”
柳隽修笑道:“师傅此言大有深意。”
“话有深意,景有深悟,推己及人,却不知人是否有深情。因柳公子之故,才使和襄身处今日之状,贫僧旁观,此事本无是非对错,却不受世俗教化所容。若为和襄考量,贫僧想问问柳公子是如何打算的?”
柳隽修道:“师傅是怕我对和襄始乱终弃,还是怕力所不及不能护他周全?我若现在就保证,莫说师傅不信,就是我自己也觉得可笑。我既不愿对和襄放手,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的手抓得牢固。”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多谢师傅体谅。”
“贫僧多嘴。昨日贫僧问起和襄在柳家的情况,看得出和襄内心并不舒怀。柳公子对和襄执着,不知如何解其一时之忧?”
柳隽修默然片刻,低声道:“如师傅所言,我不能解。”又道:“眼下我不能让和襄舒怀,我只知道我对他永不放手。”
“柳公子不觉得这么做太自私了吗?”
“我不自私,便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若自私,便是地狱也要拉着和襄一同走这一遭!”
“阿弥陀佛!”
“若来日柳隽修陷入困境一时无助,心正师傅愿否施以援手?”
“佛祖慈悲,悯众生象,贫僧自当助你一臂之力。”
第二日一早,见和襄已经缓过来了,柳隽修叫人收拾马车。
心正出来送行,可只站在几步之外静立着观望,不上前。
和襄忍不住回头,终是自己走过去。“我走了。”
心正颔首道:“和襄不必着急,该走便走,却不是现在。”
和襄点头,眸子亮亮的,一转头离去。
马车顺着倾斜地山道缓缓离开。车厢里,柳隽修见和襄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满地搂到怀里。
和襄不解地问:“好端端的,做什么?”
“这话该我问你吧,你这么恋恋不舍的,可是要逼我现在就切了你。”
“你胡说什么?”和襄涨红了脸。
柳隽修把口鼻埋到和襄的脖颈下,使劲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和襄,你是我的!别人可以不明白不允许,你却不能明知故犯负了我,不然我会受不了。”
和襄淡淡笑道:“柳隽修,你把事做完,还把话也说绝。你倒是说说,我能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和襄思索了好一会儿,唇瓣轻启:“姻缘天注定,舍命陪君子。”刚说完,脖颈处一阵刺痛,并越来越疼。原是被柳隽修咬着。如虎狼爪下的兔鹿,和襄一边忍受着,一边蹬着腿脚做着无谓的挣扎。
柳隽修松了嘴,舔着咬痕道:“我不要天注定,我要自己定。”低头见和襄面色苍白,已是力竭体虚,便不再折腾他。
回到府里,西院立刻忙活着烧水。见柳源儿和其他小厮一起往桶里添热水,和襄走过去低声道:
“你别在这伺候了,跟我跑了一趟,自己去洗洗睡一觉吧。”
柳源儿看旁边没人,也低声道:“我就在这伺候吧。”说罢,用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和襄,等着回应。
和襄被他盯得心虚,忙移开视线道:“我一个也不要伺候,就想静静地多泡一会儿。你下去吧。”
柳源儿也不执拧,转头就出去了。
这一泡就是半个多时辰,柳源儿被柳叶柳眉催的急了,这才推门进屋,果然见和襄已经沉沉的睡了。伸手摸那水只留有余温,实在不能继续泡在里面。
柳源儿刚想叫醒和襄,就看到他脖根处有一个浅浅的环状齿痕,眸子暗了暗。盯着和襄带着倦色的恬淡的面容,心内有说不出的滋味。许久后定下心神来,才轻声唤道:“少爷,你醒醒,水凉了出来吧。”
门口丫鬟听到柳源儿在屋里喊人,知道里面收拾好了,便招呼小厮们进去把浴桶搬出来。
柳叶端了些平淡的饭食进屋,听到和襄在问柳眉府里的情况。
柳眉道:“怎么没请,连万春堂的孟大夫都来过了,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开了安身补气的方子。”
和襄不放心地说:“她向来安健,这怕是不寻常。”
柳叶知他们这是在说春云身子不适请大夫诊脉的事情,于是端着粥也上前来,说道:“难不成真像婆子们说的那样,夫人做了主子就变得娇贵了,定然会得富贵病。”
柳眉不认同道:“富贵病是富贵人家得的,夫人怎么说也吃了那么些年苦,身子骨哪就娇贵成这样。”
和襄吃着粥,听着丫鬟说话,眉头渐渐紧锁起来。
睡了午觉以后,和襄换了身衣衫,也不让人跟着,独自来到南院。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进去以后听到侧厢里传出下人们言笑的声响。走到主厢门口了也没见人出来一个,干脆不打招呼直接进入。
正厅桌子上趴着四宝,嘴角涎水直流。转向内厢来到床前,只见柳隽修侧身睡着,身着里衣没系好带子敞开来,露出大半个胸膛。
和襄在床边轻轻坐下来,伸手去拉衣襟,刚一松开丝缎料子的衣襟就掉下去。
“和襄……”突然睡梦中的柳隽修呢喃了一声。
和襄看着柳隽修的脸,明明浓眉剑目十分英气,安静的时候也是越看越讨人喜欢的,偏做起事来却像个孩子般让人避之不及。
眼见柳隽修的眼皮在动,和襄噗嗤一声笑出来,果然把他吵醒了。以柳隽修警觉性和应变力,看到床前有人是绝不会大呼小叫的,只是极难得在自己的院里自己的屋里尤其是一睁眼就看到和襄,他一弯腰抱住和襄的窄腰,把头枕在他膝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看不够地盯着和襄。
“我有事跟你说。”和襄直接说道。
“嗯。”柳隽修勉强应了一声。
“春云卧病在床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你可是又想到了什么?”
“还记得之前你我疑心凤娘毒害夫人的事吧,我怀疑这次春云的病与她有关。春云做过婢女,也是吃过苦受过罪的,怎会一嫁进来就生富贵病,连床都下不来。”
“你怀疑这是凤娘故技重施?”
“我们去东院走一趟吧。”
柳隽修吃吃笑着。
和襄不解问:“你笑什么?”
柳隽修道:“巴巴地跑来要我跟你一起去东院,和襄竟是如此依赖我么?我心里真是欢喜。”
“是是是,那你还不快起来。”和襄懒得跟他斗嘴,附和着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当下两人就来到东院。
群兰给春云披了一件外衫,扶着她在竹榻上躺下来。
柳隽修仔细看了看春云的脸色,问道:“吃了药可好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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