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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堆落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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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柳隽修瞪大眼睛,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可恶最荒谬的言论,“这是什么鬼话?他怎么知道咱家有和襄?”
“隽修别急。一开始为父也觉得法师说的没有道理,是管家提醒了为父。”
又来了个管家!“他说什么?”
“管家说,最初和襄进柳家并非是做授学先生的,而是替你挡灾厄的。”
“可那不是……”柳隽修有苦说不出,那不是不孝子为了逃学装病重,拿来蒙骗众人的嘛。怎么父亲为了自己的幸福,竟也无视起当时的实情来。
“且不说那灾厄是真是假,”当然是假的,是孩儿骗父亲的,可父亲您不是也知道了么。“如今你越来越好,却是真真切切与和襄分不开的。”
柳员外越说越激动:“和襄本是甲申年的秀才,他为柳家带来了福泽,兴许真是文曲星下凡也说不定。有他在柳家,为父自然不必担心。嗯,是要好好还个愿才是。”
柳隽修眼见父亲撑在扶手上就要起来,连忙上前按住他,说道:“父亲别急,孩儿的话还没说完呢。”
“那你说,说完随为父一起去赤阳峰还愿,顺便也让法师替你卜上一卦,看看你的运势如何。”
“父亲!父亲,孩儿正是要跟你说这事。孩儿见父亲前阵子新婚燕尔,如今又一直忙碌,就把这事告诉了和襄,一起谋划了一下。就是我们俩先上赤阳峰,让法师做好准备,为父亲还愿打前阵。”
“你真的是为父亲谋划?”柳员外没想到儿子还有这种孝心。
柳隽修以为自己被父亲看穿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柳员外则高兴地说:“你如今愈发成事,居然能想到分忧,果真是大有长进。好好好!”又问:“和襄呢?他没跟你一起来吗?”
柳隽修道:“和襄已经去了。”
“去了?他自个儿就去了?”
“这不是没跟父亲商量嘛,家里以为孩儿又在胡闹,正遣人四处寻我们俩呢,孩儿这才过来求父亲庇护,为我跟和襄开脱一二。”
柳员外如何听不懂柳隽修话里的意思,当即指着他说道:“你们这是先斩后奏呀,怪不得你跑到这来了。”
柳隽修赶紧俯下姿态道:“父亲,您可不能不管我们呐,回头小娘要是说我不务正业,您可得为我们正名才是。”
“赤阳峰路途遥远,要不是你们肆意妄为,胆大包天,能惹出这起乱子吗?罢了,看在你们俩这片孝心的份上,回到家为父自会替你们解释清楚。”
“多谢父亲!那孩儿这就去找和襄了。免得山高路远,他一个人在外面,不便得很。”
“快去快去,路上多加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修是宠着襄的。。。。。





第37章 第 37 章
危机解除。
越文七留下和襄主仆四人,带着几个徒弟先进屋,去整理一天下来从街头小巷收集来的信息。
和襄在正堂坐下来,问:“他叫你们来这里找我的?”
四宝道:“修少爷急得不得了,当时就要骑着马过来,是卫公子说可能有诈,就想出一条将计就计的法子。”
“什么将计就计?”
“卫公子怀疑府里有人在跟踪少爷,故意给少爷下套。就叫少爷从沉香苑后门出去,把跟踪的人晾在前门。少爷不是直接到赤阳峰来,而是去找老爷,想办法说服老爷站在少爷这边,打消那人背后使诡计。”
和襄不相信地问:“谁背后使诡计?目的是什么?”
四宝道:“我也不知道,少爷说等他来了再跟你解释。”
“他要来?”和襄一惊,这是要折腾哪门子功夫。
“嗯,还让我们俩……看着襄少爷你,不许让你再偷偷跑掉。”

跟丢了柳隽修,春云和秋芫垂头丧气地回到柳家。
刚进大门就发觉气氛不对,平日进出大门时顶多出来□□个门房出来开门迎送,今日门内两边二十个门房齐齐列队站着,个个屏气息声一动不动。即便春云是主母,进了门也不见那些人请安问好,颇为奇怪。
秋芫也被这阵仗吓住了,和春云面面相觑。
门房领头的为难地朝旁边屋里看了看,就在春云以为他会解释一二的时候,屋子里突然传出声音。
“哎哟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柳夫人呀。”
随后出来个人,正是凤娘。听她那阴阳怪气说话,就知道这奇怪的事情是谁干的了。
“凤娘,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哼,当然是为柳家把主门户!这本该是你这位夫人该干的事,你说好不好笑,竟然让我不得不操起这份心来了,而抓住的第一个不守规矩的人,居然就是夫人你。”
秋芫哪见过下人爬到主子头上威风的场面,当即气呼呼地反驳道:“好大的胆子,敢这么跟主母说话!等老爷回来,让你没好果子吃――”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凤娘狠狠地甩了秋芫一个耳光。
“贱人!跟着你主子厮混一天还有理啦!”
厮混一词让春云顿时怒火中烧,喝道:“凤娘,休要在这以下犯上,胡言乱语!”
“你说我犯上?”
“我是主母,你不过是个在柳家呆的年岁长的下人,竟敢当着我的面肆意罚众,出手伤人。”
“你――”凤娘先是愣住,随后冷笑道:“看不出你胆子还挺大。说我肆意罚众,不如你来试试,看看他们敢不敢听你的,说散开就散开。”
这一下把春云降住了,左看看右看看,每一个看到她视线移过来的人都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对视。
凤娘得意地高昂着头,看着春云的笑话。
春云不甘示弱,也仰起头来,说道:“此时让你猖狂,可不代表以后我也翻不了身。等老爷回来以后,我定会让你老老实实做回下人。”
凤娘老脸发怒,破口骂道:“你这个小狐媚子――”
话没说完,大门外传进来一声大喝:“都在这干什么?”
原来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紧要关头,柳员外回来了。一进门看到三人对峙,群仆围观的场面,先是惊讶,然后冲着门房领头呵斥道:
“养你们是吃白食的吗?都站在这,不用干活吗?”
众门房立刻散开,回到各自位置上去。
柳员外回头看到春云扶着秋芫,而秋芫正捂着半边脸掉眼泪,便也猜出了几分,当下语气严厉道:“全都给我回去!回去说清楚!”
回到东院,看到守院门口的小厮惊恐站着,柳员外吼着问:“管家呢?管家道哪去了?这个家里闹得不成体统,还有没有人管了?”
小厮吓得赶紧回话:“少爷们一日未归,管家带人出去找去了。”
“找什么找?少爷出去了,难道自己不会回来吗?”也不知这话是说给小厮听,还是在自语,抬腿往里面走。
进了花厅,柳员外自顾坐下来。抬头看着春云,忍着火气让她也坐下来。
秋芫站在春云旁边,已经擦干眼睛没哭了。
凤娘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刚才所有的事情都与自己无关。
柳员外想了想,还是从春云开始问话。“春云,怎么回事?怎么站在大门口就那么……那么吵起来了呢?”
春云道:“老爷觉得,我身为柳家的夫人,在那里跟人吵起来,还需要解释吗?老爷若是埋怨我也不必问了,直接罚我便是了。只要是老爷说的,我都没有二话。”
“你――”柳员外一时噎住,倒没想到春云如此回话。“夫人何必置气。罚谁不罚谁,难道不该问清楚再做定夺吗?”
春云眼泪汪汪道:“老爷,你说我是夫人,那她是什么?”
柳员外指着凤娘,刚说了个她字就打住了,“春云,你不要同她计较嘛。”
春云腾的站起来,眼泪横流道:“老爷如此偏护凤娘,春云早有耳闻,原也并不在意。可凤娘当着门房所有下人的面给我难堪,老爷觉得正常吗?她还动手打了秋芫,倒不如直接打我好了。”
柳员外看了一眼凤娘,她始终不吭声倒教人不好说她。当即挥挥手道:“凤娘,你且退下吧。”又把秋芫打发回去,说:“若是少爷回来了,就打发人过来回个话。”
待到只剩下夫妻二人时,春云哭哭啼啼说:“这算什么?她究竟对柳家做了什么大恩大德的事情,让老爷如此迁就她?不如老爷索性说个清楚,若是春云惹不得,以后便规规矩矩不说话,免得当了恶人还不自知。”
柳员外连忙抱住春云,心疼哄道:“春云这说的是什么话,为夫都告诉你就是了。凤娘原是隽修他娘的陪嫁丫鬟,这么些年也未曾婚配,不过是待得久又忠心。她平日话也不多,刚才进门看见你们一个个乌鸡眼似的,让为夫也为难得很呀。这才把你们都叫回来,难不成让底下人都看笑话吗?”
春云不解气道:“老爷说得再好,还是相信凤娘的,以后这种事还是免不了。老爷来哄我,是见我好说话,还是让我今天咽了这口气,来日好再被她羞辱?”
柳员外连着说了好几个这,最后恳求道:“此事为夫保证,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你先别生气啦。来,坐坐坐。”
春云勉强坐了,却抹着眼泪不肯与柳员外相对。
柳员外也不计较,只问:“为夫出门前,不曾听春云说起过要出门的话,今日是做什么去了?”
春云没好气道:“老爷这是要审我了吗?”
柳员外道:“哪里是审你,不过是见跟你出去的是秋芫,她不是伺候隽修的嘛,怎么你出门没带自己的服侍丫鬟呢?”
这话戳中春云的要害,但她稍微一想便答道:“带着秋芫出去,自是为了去找修少爷的。”
柳员外道:“真是奇怪了,怎么你也要找隽修,他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让你去找管家也去找?”
春云一时语塞,支吾道:“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和襄偷偷跑去赤阳峰,我怕修少爷也跟着去,这路上一来一回的,万一出个事……”
“原来如此。”柳员外开怀笑道:“你们呀都是担心过头啦,这能有什么事情。他们又不是小孩子,做事自有分寸,该回来会回来的。”
春云暗忖:要是有分寸就不会在这担心了,可万一没分寸,岂不是要翻天。想到这她说道:“老爷,我有一事要跟老爷商量。”
“何事,春云尽管说来。”柳员外巴不得春云立刻心情好转起来。
“自打过了年,我就觉得修少爷还有襄少爷都大了。坊间素有十五嫁女十六娶妻的说法,柳家怎么说也是方圆百里的大户人家,岂能对两位少爷的终身大事不管不顾。”
柳员外边听边点起头来,觉得在理。
“老爷给个说法,若是成,我明日开始让人找些可靠的媒人,把这件事好好张罗张罗,可好?”
“这个……”本来看柳员外还颇认同,一听到张罗二字,又犹豫起来。
春云按捺住心急,问:“老爷还有什么疑虑吗?”
柳员外道:“春云你说的有理,可是隽修虽出身富贵,地位却并不显赫,即便是要为他联亲,以隽修如今结交情况,恐怕难有适合人选相配。”
“这――”春云也不好就此辩驳,又换了个方式道:“不然,先给和襄说一门亲也行。”
柳员外刚想点头,忽转头把春云的脸仔细看了一遍,问:“春云怎得突然想起为他二人定亲一事来了?”
春云道:“老爷这是干什么,我只是关心少爷,这也不行吗?给和襄说门亲事也不行?”
柳员外道:“和襄虽不是柳家血脉,可他不是俗人,现在说亲也是草草。”
“说来说去,老爷是一个也不肯啊。”
柳员外想了想道:“你既是为他们好,为夫自是不会反对。不如这样吧,先给他们各自屋里放一两个丫鬟,挑人品相貌都好的先贴身伺候着。”
“这怎么成?名不正言不顺的,他们想干什么那丫鬟哪管得住,还不是都听他们的。”
柳员外好奇的问:“听来听去的,你到底怕他们干什么坏事啊?难不成这两个孩子――”
“没有没有,老爷别多心。”春云赶紧打住柳员外的猜测,道:“以前是府里没人想到这事,如今我嫁进来了,自然要先为少爷们打算,哪能还放任不管呢。”
“哎哟,春云可真是贤妻良母啊――不对,你现在是有良母的作派了,却还没有履行贤妻的职责。”
春云不解:“我哪里没有履行贤妻的职责?”
柳员外边推着她往后堂走边贴着她的面皮说道:“你既为新妇,自然是要先为为夫孕育一个孩儿为要才是啊。”
“老爷你――你怎能如此为父为夫?”
柳员外哪还有心思听别的,早拉着春云进了厢房。

作者有话要说:
宅斗开始,恶人上线。。。修襄要磨难了。





第38章 第 38 章
赤阳峰下,柳隽修拉着和襄要一起上马车。自从得知和襄来了赤阳峰,柳隽修一面去找父亲要了个缓兵之计,一面叫四宝先回府找到五经,跟他一起赶着马车去找和襄。现在如愿把人找回来,自然要好好藏在车里,不能让他再受半点委屈。
本以为被柳隽修发现自己偷溜出来会跟他闹起来,不想自越仙观前见面到山下,柳隽修都是一成不变的和煦,这让和襄愈发不安。他摇着头说:“还是骑马回去吧,我来时就是骑着马的,这样回去也快点。”
柳隽修不松手,也不说话,和襄已经看出他眼里的火苗在跳腾。
四宝道:“襄少爷,为了找你修少爷连卫公子都丢下了,你还是听修少爷的话上马车吧。”
一旁柳源儿冷冰冰说道:“襄少爷都说了骑马回去快。”
四宝瞪了他一眼,满脸不怀好意的看谁说得算的表情。
和襄见柳源儿替自己说话,柳隽修的眼刀立刻移过去,顿时眼皮一跳,赶紧说:“那不骑马,我们上车。”说罢,赶紧踩着踏脚钻进车厢里。
之前有过前车之鉴,五经罚跪,柳熊被赶出柳家,都是柳隽修为了自己迁怒他人的先例,和襄不想让柳源儿也遭此横祸。
马车缓缓前行。车厢内冷若冰霜,对和襄而言,柳隽修越是没动静就越是危险。与其等他怒火喷发不可收拾,不如自己也尝试着主动跟他沟通一下,也许会好些。
“隽修……”迟疑开口。一想到从四宝口中听说他今天去了沉香苑,和襄就有说不上来的失落。见柳隽修并没有转过身来理会,便也失了再唤一声的兴致和勇气。
柳隽修听到身后一声饱含期待的轻唤,也随之期待起来,可想到和襄带着一个小厮就敢跑这么远,便硬着心肠没有转过身去。还要竖着耳朵往下听,却再也没有声音。
握紧了拳头慢慢松开,缓缓转过身去,看到和襄落寞的侧脸,低头看着脚尖,也不知在想什么。
一天未见,思念如潮水一遍一遍湮没理智。柳隽修伸出手托住和襄的脸,往跟前一拉就吻上去。
两条手臂将和襄越缠越紧,但亲吻却是轻柔的。两人鼻尖相触,彼此看到对方的眼睛,柳隽修是冷冽的,和襄却思绪万千。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在气息交换的过程中,想把对方看透。
和襄最先放弃,看不出柳隽修的心思,很怕事实如自己所料那般,会难堪,会心寒。本来就对这情感有些前运未卜的焦虑,如今更是茫然。
柳隽修以为和襄这是犯了错还使性子,卷着他的下唇到嘴里就是噬咬。见和襄疼得抬起眼眸,便松开口问道:“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和襄心头有气,瞪着他不说话。见柳隽修又要咬,立刻把脸扭到一边。
“你这是跟我使性子?”
面对不讲理的质问,和襄平静道:“你可以出门,我为什么不行?”
“没说不行!可是跑这么远让人担心,是不是要让人看着你才行?”
“我是跑得远,可我――”和襄想直接说出来,刚要开口就又犹豫了。这算什么,相互猜疑,相互审问么。
“说啊,我看看你能说出什么理由来。”柳隽修说着手就伸进衣摆下面,抓在裤带上。
和襄慌乱去按住他的手,说:“可我去的地方比你的干净!”
“什么?”柳隽修眼里火苗撩人。
话已出口,和襄干脆说道:“你不是去沉香苑了么,何必还来我这里找不痛快?――把手拿开!”
柳隽修的胸膛剧烈起伏,怒气冲冲地看着和襄,又想将他压在这里就地正法直接撕吃了,又怕被外面的人知晓场面不好收拾。

天色将暗之时,柳家的门房才终于看见熟悉的马车正驶过来,立刻有人大呼:“少爷回来啦!少爷回来啦!”
一时门口出来十多个门房,都激动地迎着马车站着。
柳隽修下了车,不再像往常那样回身接车里的另一个人,而是大步流星地自顾上台阶。
这根本就出乎四宝的意料,他原本还想着帮修少爷扶襄少爷下车呢,屁颠屁颠摆好了脚踏,不想直起身来修少爷已经走向大门口了。
管家带着家丁在朝着赤阳峰方向的街市转了一圈,顾忌年纪大没有再往前去找。但回府以后不见老爷,只好亲自在门房处等候。
柳隽修进了大门,不仅看到了一脸由焦转为喜色的管家,还看到了深藏东院不常见的凤娘。
“哎呀呀,少爷回来啦!”管家高兴地上前拉住柳隽修的衣袖,上看下看,问道:“少爷可好,出去一整天,可让老奴担心坏了。”
柳隽修没好气的看着挡路的人,可想到他的身份,便不着声色地扯回袖子,道:“管家多虑了,本少爷今天回来的不是最晚的一次吧。”
管家还要说什么,突然身后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管家说这么多干什么,你可以回去向老爷禀告了。”
柳隽修抬头一看,竟是凤娘。
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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