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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堆落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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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云道:“我就带了一个群兰过来。柳家的情况我又不是不知道,北院那么多人,吃的都是柳家的饭,挑过来用就是了。”
“你倒是会算计,还真是柳家主母的风范。”
“刚那个叫柳苹,还有柳杏、柳桔、柳桃三个。我也没拘着非要在屋里屋外,就叫她们都可以进屋。”
“你是心善的,知道她们都是苦命人,真是难得的菩萨好心肠。”
低声问道:“你出来的时候,少爷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到一块去了?”
秋芫摇摇头道:“修少爷出门会友去了。娶亲那日,那一帮公子哥都送了不少大礼,所以他这两日都出去呢。”
“那襄少爷呢?”
“去赤阳峰了。”
“赤阳峰?怎么想起到那去,知道干什么去了吗?”
“留在院里的都是不知实情的。”
“知实情的人呢?”
“柳源儿啊,肯定是要跟着去的。据说一大早骑着马就出去了,也不知何时才回来呢。”
春云愣了一会儿才急了:“就一个柳源儿跟着去了?”
秋芫一脸懵地看着春云。
“这怎么行?!二十里地,路上也不知会遇到什么人什么事,就一个小厮跟着。这这这――这不急死人吗?”
春云说着,已经着急的站起来。
秋芫道:“夫人别急,现在打发人出去找,不信到了赤阳峰找不到。”
春云道:“秋芫,你怎么这么糊涂?赤阳峰那么大,襄少爷也没留话说去哪,就是派人去了能如愿找着吗?要是……要是西院的到时辰没回来,那南院的那位……”
秋芫顿时也惊慌起来,“这、这可怎么办?”
“去西院,一个一个问清楚,务必要问出个结果来才行。对了,你最近听谁提起过赤阳峰吗?”
秋芫摇摇头,道:“凭白的,谁会想起那里来呀。”
春云自语道:“老爷也不在府里,现在连个拿主意的人都没有。”抓着秋芫的手,交代道:“去找管家,先派些人出去找找,绝对不能出事。”
秋芫连连应声,忙不迭地跑出去。
这时凤娘从侧门进来。她一向为人冷淡,见谁都是一副漠不关心冷若冰霜的样子。
刚才春云和秋芫的话她都听到了,出来便道:“夫人已经不是过去伺候少爷的婢女了,为何还要操劳少爷们的事情?那个和襄去哪里了,难道自己回不来吗,何必为了他的去向在此焦心不已,失了分寸?”
春云知她曾服侍两任柳夫人,是柳府举足轻重的老人儿,平日都少不得客客气气相对。现在见她突然来问,不免有些气弱,如实说道:“和襄书读的勤恳,却不怎么会照顾自己。赤阳峰离柳家又远――”
“即便如此,他回不回来跟隽修少爷有什么关系?为何你和秋芫都这么担心隽修少爷知道?他知道了又如何?”
春云脸一白,支吾道:“我、我是担心……他们平日亲近些,我担心隽修跟着胡闹。――”
“隽修也是你叫得的?他是正统夫人留下的骨血,而你不过是婢女出身,在我眼里你连许萍芝都不如。即便你现在的身份是柳家的夫人,那也不过是继室,可别千万高看自己才是。”
凤娘目中无人完全越矩的言行,让春云一时半会竟呆立不动,毫无招架返还之力。
“你从前伺候隽修少爷,必然知道他的事情。刚才那些话也着实奇怪,你和秋芫定是有事瞒着,隽修少爷和那个叫和襄的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竟让你们两个顷刻间就乱了手脚心急如焚,啊?”
春云觉得一股难言的委屈涌上心头,激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恨恨地看着眼前这个恶婆子,鼓起勇气试图拿身份压住她。
“凤娘,我敬你是柳家的老人儿,可也请你开口教训人之前先自持,免得让我这个做夫人的为难!”
这几句话说得铿锵有力,句句在理,竟噎得凤娘直瞪瞪看着春云,久久没有反驳。
二十里地不算远,和襄记得上回陪着柳隽修去的时候,一趟一个多时辰。兴许因为那次是被逼着去的,又夜黑风高的,等到了地方早就麻木得忽略了时间。
这次和柳源儿一起,也是一人一马。刚听到柳源儿也会骑马时,和襄如获至宝,高兴地拍着他的肩说道:“柳源儿,吃点苦不要紧,你身上的长处越多,对别人来说就越重要。”
就为着这话,柳源儿硬是跟着和襄骑马到了赤阳峰。
赤阳峰山陡树高,山脚下只有仅有的几条上前的小道。主仆俩从山下卖西瓜的农户那里问到了道观。
“小公子问的是越仙观吧?”农户从和襄的话里判断出结论。“这几条山路都可以上去,东面――那边过来,共三条山路,路缓,走的人多。如果想快点呢,据说朝阴的北面有条路,从那上去最快。不过那边路也是最陡的,走的人都是身手不错的。”
以往柳源儿从没在主子的脸上看到这么多奇怪的表情,先是翻白眼,然后嘀咕暗骂,最后把马匹寄存在农户那里,皱着眉头来到北面山脚下。
柳源儿抬头看了看,此处确实有路,台阶石错杂且坡度大,杂草从石缝里旺盛得冒出来。转头看主子。“少爷,你当真要从这里上去?”
“你怕吗?”和襄露出笑脸问。
柳源儿道:“我怕你到了半山腰会体力不支。”
“来吧。”
和襄刚想打头,被柳源儿一把拉住。“我走前面,少爷跟着。”
主仆两个半扶半爬,顺着山路往上攀。
越仙观外十分安静,没有传言中的热闹,也没有想象中的烟雾熏天。柳源儿扶着和襄站到门口,简直有种此处已人去楼空的恐慌感。
“少爷,是这里吗?为什么一点人气也没有?”
和襄面白唇干,也不确定是否来对了地方。“去敲敲门就知道了。” 说罢要上前,就见柳源儿先跑上前去。
咚咚咚!咚咚咚!柳源儿用拳头狠劲敲砸大门。
“谁呀?”里面很快就传出回音。
柳源儿一激动,又连砸了几下。
“别砸啦!听到啦!这就开门。”
吱呀大门打开,一人探头出来。一身清布道服,顶髻插着一支火焰冲天状发簪,十分滑稽。
“哎,你来卜卦的?来的太晚了,现在阳气太甚,与贫道法力相克,勉强施法也会功效减半――”
“请问法师尊诲可是越文七?”柳源儿木然开口打断这劈头盖脸的聒噪,直接报出对方大名。
那道士一愣,把胸膛一挺,道:“你是谁家小孩?竟――”
“我家少爷特来此与你相见。”柳源儿再次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
“你家少爷?你家少爷是何方恶霸,竟教出你这恶仆?”
“他家少爷是我!”突然一声怒喝,紧接着又大喊道:“越文七!”
和襄忍无可忍冲上前来,抓住那道士的衣襟,仿佛是找到了欠债不还的大骗子。
“你、你、你是和襄?!”
“我就是你口中的恶霸!”
柳源儿再也绷不住,弯起嘴角来,看着道士捶背揉肩地把自家主子半哄半劝地领进门去。
“别吵别吵,求你了和襄,千万别闹,我可是天师。”
越文七把和襄主仆迎进大堂,有小道士出来奉茶,看到师傅给客人捶肩膀,呆在原地不动。
“兔崽子,还不快过来奉茶!”
小道士如临大敌,心惊胆战地走过来,把茶盘放在和襄身边的桌子上,茶都没倒就赶紧退到一边。
柳源儿道:“别怕,少爷只对你师傅凶,不会为难你的。”
越文七不敢反驳,愈发心虚。见捶得够了,又殷勤地改成捏。
和襄一把打掉越文七的手,道:“骗子。”
越文七眼睛圆瞪,朝小道士努了努嘴,示意他下去,正想也如此指使柳源儿,可一看到他那木脸便打消了念头。
“和襄,你别这样嘛。咱们兄弟二人别离多日,哥哥我可想你得很。”
“骗子!”
“哥哥是方外之人,不游历没饭吃,不然也不会抛下你。现在好了,哥哥小有成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大法师。而弟弟你,也不负哥哥所望,成了少爷――哎!”
越文七突然反应过来,扑到和襄跟前抓住他的胳膊,两个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和襄!你是少爷?我走的时候你食不果腹,全靠我化缘回来救济,怎么一年多不见,你就变成少爷了?对了,你是哪家的少爷?”
柳源儿道:“城南柳家。”
“城南柳家?”越文七绞尽脑汁,“怎么这么耳熟?”
“当然啦,不就是当初你卖我的时候找的那户人家。”
越文七点头哈腰道:“和襄,和襄,你怎么能这么说哥哥?我们虽然不是骨肉,那早也无异于至亲了对不对。不然你大老远的来这里找哥哥干什么,难道是找哥哥给你卜卦?哎呀那可不成,哥哥骗别人可以,却万万不敢骗你啊。”
“越文七!”和襄感觉一大群蝇虫在耳边挥之不去,也了解了他开天眼的本事。“我不过是想亲自过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你滔滔不绝地连话都不让我说一句。”
越文七原形毕露,这才安静地挨着离和襄最近的椅子坐下来。“和襄,是哥哥对不起你。”
和襄平复了心气,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你那时知道我进柳家是干什么去的吗?”
“知道,给柳少爷做私塾先生啊。就是当时那位夫人说了,你要进了柳家就不能随意外出,我也不能与你相见,除非聘期结束。我这不是想着你就算不吃香的喝辣的,至少也不会再饿肚子了,我也出去游历游历。”
和襄心软了,翻着眼皮判断越文七话说的真假。
“和襄,你不是给柳家当先生的嘛,怎么变成少爷了呢?”
第36章 第 36 章
秋芫到街口,焦急地左右张望,远远看到柳家的马车从街头过来,她赶紧跑上前去。
马车停下来,车帘被人从内掀开,露出春云紧张的脸。“你先进来。”
秋芫点头,上了马车。
“找到了吗?”
“找到了,不过……”
“不过什么?”
秋芫为难地说:“刚从飞鹤楼出来,就又去了……沉香苑。”
春云语滞。
沉香苑是目前解阳县最热闹的妓馆,早知柳隽修跟着卫柘混在一处,吃喝玩乐样样俱全,不想竟亲耳听到他去了这种地方。
“他怎么……怎么还有心思去这种污秽之地,他不是――”后面的话更不好说出来。
秋芫道:“也不知修少爷是怎么想的?难道我们是误会他与襄少爷的关系了?”
春云内心稍稍放松,道:“只要他不缠和襄,别的就算老爷知道了,也算不了大事。”
“那我们……这就回去?”
春云思索了片刻,摇摇头道:“我们不能回去,既然不能确定,不如借此机会证实一下之前的疑虑。此时和襄已经出府四个时辰,回府探听消息的人没有回信吗?”
秋芫道:“还没有,确定襄少爷还是没有音信。”
春云对着秋芫附耳几句,秋芫点点头。
马车来到街角,不远处又一栋装饰华艳的阁楼,进门匾额上书“沉香苑”三个字。马车所停位置不会引起注意。
秋芫掀帘下了马车。招手叫来一个小厮,悄悄交代了事。
小厮点头,跑到楼前。门房挡住去路盘问,片刻后把人放进去。
秋芫站到马车旁,和车里的春云一起等待着。
不一会儿,沉香苑里面匆匆跑出来几个人,赫然就是柳隽修和卫柘两人。
柳隽修看起来显然焦急万分。不知卫柘说了什么,柳隽修点点头,又进到沉香苑里去了。
秋芫忍不住道:“怎么又进去了?”
过来一辆马车,卫柘上了马车就走了。
春云盯着那门口,突然打发进去传信的小厮跑回来,禀告道:“夫人,修少爷到沉香苑后院借了匹马,已经跑出去了。”
春云暗道疏忽了。
秋芫问:“怎么办?马车肯定追不上。”
越文七听完了和襄的叙述,已经太阳半斜了。期间,越文七叫小道士煮了一只鸡,又炒了两盘素菜。除了让了一条鸡腿给和襄,大半只鸡都进入这位得道法师的肚皮。
“和襄,没想到你虽然一步也未踏出柳家,经历却跟哥哥相差无二,可见你也不是一般人啊。”
和襄返回来问:“我把我的事说完了,现在来说说你。”
“哥哥嘛――”
越文七刚开了个头,就立刻被和襄截了话去。
“别的我就不问了,你给我说说你那开天眼的事情吧。进来这越仙观大半日,就只见你跟这个小徒弟道宁两人,你那天眼莫不是骗人的?”
“嘿嘿。”越文七得意地颠着腿,“我的天眼在外面跑着呢,没点出神入化出人意料的本事,哥哥哪能闯出这么大的名头。”
和襄没明白,看了看小道士后,突然明白了,“你手底下有几个这样的孩子?”
“除了道宁,还有六个。”
和襄迟疑道:“我听说,外面有些人专门拐人家的小孩――”
“哎打住打住打住!和襄,你觉得哥哥是那种丧心病狂的缺德玩意吗?你这话实在是让哥哥心寒啊。”
旁边的道宁插嘴道:“少爷别错怪师傅,我们都师傅收留回来的。”
柳源儿问:“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道宁答:“村里有疫病,我娘带着我跑到山里藏起来,可娘一去不回,是师傅不嫌弃我,把我带在身边。”
“其他人呢?”
“道信,道诚,道然都是乞丐,也是街头恶霸;道坤和道乾是从戏班子里逃出来的;还有道宇,本来要被家人埋掉的,师傅说他长得好看,就用二两银子买下来了。”
和襄主仆目光别有意味地看着越文七。
越文七见状,反应过来道宁刚说的话,抬手朝小道士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话说明白!道宇那是要被家人卖进小倌馆去的,自然长得好看。你师傅我那是菩萨心肠,对他施以援手。”
和襄无疑。
越文七问:“吃饱了吗?”
和襄点点头道:“嗯,吃饱了。”
越文七使唤道宁,“去,把师傅床上的被褥都换成干净的。今晚师傅要和失散一年的弟弟秉烛夜谈。”
“不了!”和襄道:“我出来了一天,不能耽搁了,得回去。”
“这么急?”
“该说的都说了,该问的也都问了,没有什么可夜谈的。”
“和襄,你这是……你何必……”
“这一趟只是想亲眼过来看看你,然后还要去解阳山找心正师傅。”
“新认识的道士?”
“青马寺。”
“和尚?”
“我有事与他商量,不过在你这呆了一天,恐怕今天是来不及去找他了。改日再说吧。”
越文七紧跟在和襄身后。走到门口,和襄突然回转身,从怀里掏出一包银子放到越文七怀里。
“这么多银子!”越文七双眼放光,“果然当少爷是不错的。”
“借你吉言,我现在吃香的喝辣的,这些银子也用不着,就都给你吧。以后再来看你。”
就在这时,大门外有一声接一声的师傅师傅的不停的大喊,紧接着就跑进来五六个小道士,小鸡仔似的一齐向着越文七而来。
“他们回来啦!”道宁开心地大叫道。
“师傅师傅,有人跟着我们上山,说要找柳家的少爷。”
越文七见徒弟们慌慌张张,以为是被吓到了,寻思着来人得多大阵势。
道宁极有眼色,当即拽着师傅的袖子问:“师傅,要不要先到地窖里躲一躲。”
越文七刚想掉头说好,抬头看到和襄,立即变脸训斥道:“本法师有通天摄地的本事,凭他来的是谁,三招两式定叫他有来无回!”
大门外果然又进来两个人,慢慢靠近。
越文七挠着脖子不相信地问:“就、就这两个人?”
“是啊,就这两人。”
和襄脸上看不出表情,心里却翻腾起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四宝和五经。
柳隽修的到来让百家米铺的伙计惊诧不已,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少东家主动来铺子里。
“少东家,您这是?”掌柜的四五十年纪,弓着腰不敢抻直。
“父亲呢?家里说他到这查账来了,我有急事要找他。”
“噢,在在,东家在后面。”
柳员外一看到柳隽修,奇怪的问:“隽修?你不是会友去了吗,怎么到这来了?”
柳隽修道:“孩儿有点事情,要向父亲禀明。”
“何事?”柳员外知道柳隽修向来极少如此郑重,也不认为此来有什么好事,但还是极富耐心地放下账本,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
“八月十五那日是合家团圆的日子,也是父亲迎娶小娘进门的好日子。不知父亲可还记得两件事?”
“嗯?哪两件事?”柳员外边问边在脑海里搜索着。
柳隽修观察着父亲的脸色,道:“其一,父亲与小娘的八字合庚请的可是赤阳峰的大法师算得?”
“不错。”
“据说那大法师开了天眼,十里八乡都知道,因此父亲才会把终身大事也拿到那去算了算。”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孩儿不敢不牢记于心,因为父亲为此说了第二件事呢。”
“算完就算完了,还有什么事?”
“孩儿就知道父亲操忙,定是忘了,这才特地赶到这里提醒父亲。”
“为父忘了什么事?”
“您当时说,日后定要到赤阳峰还愿,以答谢法师□□,成全姻缘的恩德。”
“嗯……”不知哪句话触到了柳员外的心事,他睁开眼睛缓缓说道:“当时法师看到为父的八字,就说为父命里带煞,此煞旺财不假,却克枕边人。如若不能化解,再娶也总不能白头偕老,为父听了那话真是心凉啊。不过那法师又说,如果能善待家中义子,此灾便可自行化解。”
“什么?!”柳隽修瞪大眼睛,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可恶最荒谬的言论,“这是什么鬼话?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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