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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堆落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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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柳家时,直接被马车拉到马厩里人才从车里下来。和襄仍旧有些晕晕乎乎的,尤其是两腿虚浮得厉害,仿佛今日去卫家别院醉酒的不是柳隽修而是他。
怕被下人发觉异常,和襄狠狠地拒绝柳隽修的跟随,强撑着独自回到西院。
晚饭早已过了。丫鬟们在廊沿下,有的磕瓜子,有的缝衣裳。柳源儿坐在书房里,用和襄用了半边的废纸练字。见主子回来了,都站起来忙活,伺候和襄洗漱、睡觉。
春云发觉和襄不对劲,趁着丫鬟都出去了,就凑到床前悄悄问:“少爷这是怎么了?我闻着你身上并没有酒气,为何看起来疲累得很?”
和襄摇摇头道:“兴许是暑气重,在卫公子那里玩的又实在高兴。你别担心,我就是累得很,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春云打量着和襄鬓角有汗湿的痕迹,又问:“不洗洗吗?我叫他们弄热水进来。”
和襄懒洋洋的,有些不耐烦地说:“不必了,明早再洗吧。”
“你既不舒服,怎么修少爷没送你过来,难不成他也累得连你都顾不得了?”
和襄实在没有力气和心思再理她,躺下吩咐道:“把烛火灭了吧。”
春云从里间出来,见秋芫和茜儿好奇张望,便招了招手示意她们出去说话。
站到院子里,茜儿快嘴道:“平日修少爷对襄少爷追得紧,怎么今日竟不管不顾,让襄少爷自个儿回来了?”
秋芫道:“可能是都累了吧,两人在一块,咱们也伺候不过来。”
春云道:“你们回南院去伺候修少爷吧,这有我看着呢。”
第31章 第 31 章
春云道:“你们回南院去伺候修少爷吧,这有我看着呢。”
第二日都艳阳高照了,自家少爷屋里竟稀罕的没有半点响动,春云有些着急,又有些担忧。平常别说和襄早就起来收拾妥当了,就是南院那位也来了。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到院门口有人大踏步进来,张口就问:“春云,和襄起来了吗?”
来的不是柳隽修还能是谁。春云迎上去,笑道:“今儿奇怪了,修少爷比襄少爷起的都早。”
柳隽修疑惑地说:“和襄还没起?那我进去看看。”说罢,走到门前就推门进去了。
春云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到后面秋芫的声音。
“怎么站这呢,修少爷刚是不是进去了?”
春云转过身接话道:“可不是嘛。”乍一看秋芫神色不对,便问:“秋芫,你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
秋芫摇摇头,似乎想说什么。
春云越发疑惑,走近她。见她一个劲儿的看屋子,就低声问:“是少爷有什么事吗?”
秋芫涨红着脸,咬着嘴唇不知该如何说。见春云又要问,赶紧看了看周围。此时因主子没起,下人都不知跑哪躲懒去了,秋芫就拉着春云悄悄来到窗下,示意她听里面的动静。
“……别靠我这么近。”是和襄的声音。
“你嫌我脏?”柳隽修在问。
“我不是嫌你脏,我是嫌你――”
“嫌我什么?”
“作恶多端,必有后报!”
“厚报不指望,只要和襄能稍微给我点甜头,我就感激不尽,欣喜若狂了。”
“昨晚,跟着卫柘干什么去了?”
“我能跟着卫公子干什么――昨晚你是故意的在车里惩罚我?”
“不是罚你,是气,气你丢下我悄悄地跟着他――”
“你胡说什么?大清早的,别动手动脚。”
“看你这头发,回来是不是没沐浴?让他们准备热水,我来帮你……”
春云惊得伸手就要去扒窗户,被秋芫赶紧拉住,拽到一边去。
两人都拍着心口喘气,春云不可置信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昨晚。我从这回去以后,他们说少爷已经躺下了。我不放心,就趴在门口想听听他睡没睡,谁知听到……听到怪声,像是少爷被人掐着脖子。我一着急就推门进去了。”
正听到紧要处,秋芫竟打住了,春云急问:“你看到什么了?”
秋芫把春云一拉,附耳低语了片刻,春云顿时脸色大变。
“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他们……他们真的……”
“所以这一大早的,我着急跟着修少爷一起过来,好跟你通个气。”
小厮们抬着浴桶和热水进屋伺候。和襄沐浴时,柳隽修就在院子里看书等着。等他洗完了穿好衣服,他就进屋坐下来看他吃早饭。
桌上放着一碗白粥,一碟薄薄的卷面皮,配着鸡丝黄瓜和酱拌油豆皮。
自猜到两位少爷的秘事,丫鬟们便不好再毫无防忌的随意近前去。春云想上前伺候,却听柳隽修道:
“你们不必伺候,去外面待着吧。”
和襄也不吭声,喝了一口粥,伸手想去拿卷面皮。
这卷面皮是一个个烙的薄的透明的面饼,配的菜就是用来卷饼吃的。柳隽修见他柔弱无力,忍不住替他拿起一张卷面皮,夹了菜摆好,然后卷成卷递到和襄嘴边,轻哄道:“来,张嘴。”
和襄没劲计较,咬了一口接到手里慢慢吃起来。
春云和秋芫相互知情,几次交换眼色。尤其是春云,等待时坐立不安,就仿佛那屋里进了贼似的。
四宝见状,打趣道:“姐姐别急,老爷那边又不催着,你且安心坐下等着少爷出来便是。”
春云看着四宝时这才想起,也许两位少爷之间的事情,这个随侍的小厮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不由地拧眉。但她又不能直接去问,只得装糊涂道:“老爷?”
秋芫猜春云还不知四宝说的事,便释疑道:“老爷叫少爷们吃完饭到东院走一趟,所以修少爷才过来的。”
修少爷来西院从来都有各种理由,或者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理由。原以为是府里人少来找玩伴的,不想真相竟是如此。
想也白想急也白急,春云问:“老爷找少爷有什么事?”
秋芫道:“出来前管家过来传话,我也问了。管家说少爷去了自然会知道。我看管家藏不住的笑,应该是好事。”
好事?不管老爷有什么好事,要是知道两位少爷有孽情发生,估计是要活活气死过去的。
屋里的人很快就一起出来了。看样子柳隽修已经把要去东院的事情告诉和襄了,两人边说着话往门口走。春云秋芫你看我我看你,犹犹豫豫跟上去。
快到东院的时候,老远就看到小厮六子跑上前来,朝着两位少爷躬身行礼,又对春云道:
“春云姐姐,你娘家来人了,这会儿在东院侧厢等你呢。管家也在。你快去看看吧。”
春云大惊,不知是福是祸,忙张嘴问:“他们怎么了?”
六子咧嘴笑道:“没怎么,是好事。我不敢多说,要去老爷那里回话了。――两位少爷快着点走。”
柳隽修骂道:“你小子!胆敢使唤本少爷!”说着扬起手来要拍下去。
六子知他是玩笑,缩着脑袋先跑了。
和襄闹不清是怎么回事,回头看春云已经往进侧院的小角门去了。看了秋芫一眼,道:“你跟过去看看。”
要是以往和襄这么吩咐,秋芫忙不迭地就跟过去,想的是少爷关心下人。可如今变了味,好像少爷发话,只为着把身边伺候的巴巴地都打发干净。怀着“少爷的事情千万别被老爷发觉”的忐忑心理,秋芫三步一回头,不情愿地走开。
和襄看着秋芫神色奇异,来不及细问时她已走远了,自己则被柳隽修拉着进了东院的门。
柳员外气色大好地背着手,在书房来回踱步。听到脚步声抬头见儿子来了,刚想说话,立刻又不好意思起来。
“父亲!”“老爷!”
“你们来啦!”柳员外说了这么一句,就住了口。转身看到旁边的椅子,才又说道:“来来,坐坐。”
两个少爷面面相觑,不知柳员外是怎么个意思,迟疑着坐下来。
柳隽修见父亲几次欲言又止,脸色有不明意味的潮红,便扯着话题问:“父亲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刚还听六子说,春云的家人在侧厢,连管家都在那。”
柳员外见瞒不住了,便嘿嘿笑着说道:“不瞒修儿、襄儿,为父……为父要娶新夫人了。”
“咦?”柳隽修瞪大眼睛,结巴道:“娶……娶新夫人?”
柳员外点点头道:“修儿你虽然大了,可你娘不在,为父日日在外顾不得家里,更顾不得你。想来想去,这家里终究还是得有个管事的。”
柳隽修脑子转了转,忽然道:“难道父亲要娶的……是春云?”
柳员外双颊绯红,艰难地从有些年纪的面皮下透出来。“今日□□云的爹娘过来,就是跟他们商量这事,顺便也把春云接回去的。”
柳隽修看看和襄,和襄看看柳员外。
柳员外见状,不由地有些紧张,却又故作镇静地问:“你们觉得此事如何?”
柳隽修似乎想说话,却又不知说什么,一时咬着嘴唇没吭气。
和襄问:“老爷既已跟春云家里商量好了,那春云也知道吗?”
柳员外有条不紊的回答道:“春云自然也知道。原先就有意纳她为侧室,可当时许萍芝连番小产,情绪不稳,此事一时便耽搁下来了。春云也不生气,在柳家侍奉了这些年都没想着出去,也算是半个府里的人,事事清楚做事也精细。最重要的是,她不论是照顾修儿你,还是照顾襄儿,都是万分细致周到。”
说到这,柳员外语重心长道:“如今为父的境况你们也是看在眼里的,既是老天有意成全,那燕家也愿意联姻,为父也不求别的,只要能有个贴心的人帮着打理这一大家子,也就别无所求了。”
长长的一番话说完,没听到回音,柳员外有些尴尬,又有些着急,问:“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妥的?说出来,为父这让管家去处理。”
和襄见柳隽修还不吭气,陪笑道:“此事太意外,早先也没听老爷提起过。”
柳员外一听这话心虚道:“是……这件事对你们来说有点突兀了。不过,春云是不错的。为父这辈子经历了家里的变故太多,也没有太大的心思,只想着春云愿意相伴最好不过。”
和襄又找话问:“那老爷和春云的八字,都合过了吗?”
柳员外疾步走到书案前,拿起一张红帖,爱不释手地说:“合过了合过了,合得很!春云今年二十四了,比为父小了整整一轮,法师说,这是难得天作之合的好姻缘。”
这时柳隽修开口了,问道:“哪来的法师?”
柳员外道:“是近来赤阳峰上新建的一座道观,里面有位开了天眼的法师,名越文七。据说十里八方都找他卜卦,灵验非常。为父听人提起,便差管家去了一趟,果然传闻不假。”
这回发呆不做声的换成和襄了。一听到越文七三个字,他顿时就两眼圆睁,呆若木鸡。拿了五两银子后就再无音信的越文七,猛然间得知行踪,竟然已混成了得道法师。什么传闻不假,定是那家伙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的结果吧。
柳隽修毕竟不敢顶撞父亲,只闷闷道:“春云一走,南院和西院都没几个贴心伺候的人了。父亲难道不管我们俩的死活了?”
柳员外赶紧说道:“这是哪里话,为父就是鳏居一辈子,也不会短了你们的。这就让管家再为你们物色新的丫鬟进院服侍。”
柳隽修翻着白眼,就是不想鳏居才抢走了贴心的丫鬟,竟也能说的如此情真意切。“那也不如春云――”
“老爷思虑周到!”就知道柳隽修说不出好听的,和襄赶紧起身说道:“春云今天就被家里人接走,不如就让管家到杂役房挑几个家养的小丫头,好□□,用着也放心。”
柳员外浑身舒透,意气风发道:“襄儿说的有理!――六子,去给管家传话!”
第32章 第32章
此事既定,管家陪着燕家人到西院收拾了春云的东西,一直到侧门送出去。春云都没来得及见两位少爷一面,心里着实沉甸甸的。
幸而秋芫跟着,两人相互握着手,春云直到避开人才悄悄说道:“伺候少爷本来就人手不够,如今我走了,院里必定要进新人。若是进的是那些婆子就大大不妙了。连你我这样的丫鬟都察觉出来了,那些经了事的婆子必然一眼就能看明白。此事若真传出去,柳家上下都难看,连老爷也不能泰然自处了。”
秋芫声音微微发抖问:“姐姐觉得,他们是否已经做下了……”
春云想了想肯定道:“没有,又不是没伺候过沐浴,要是有,也不能瞒得这么久。”刚说完,忽然脸色难看,但见秋芫已别过脸去看向管家那边,便将其他的心思都收回去了。
秋芫不知想到什么,转过脸来暗自高兴说道:“我想起以前别人说过的法子,姐姐听听好不好?”
春云忙道:“什么法子?”
秋芫低声道:“少爷血气方刚的年纪,动情是最自然不过的。不如给两位少爷房里都放些人进去,总好过现在这样,兴许就能隔开他们。”
春云上了马车,秋芫不舍地伸手与她再次相握。春云帖耳叮嘱道:“好歹这两个月我不能亲自守着他们了,你要好好看着。能把他们隔开最好,不能也别出大乱子。”
柳家为了送春云好生回去,特派了马车护送。春云坐在车内,闭着眼睛靠在车壁上。脑子里想起那次和襄中毒大病前一晚她伺候沐浴,和襄死活不让人近前伺候。后来无意间看到他手臂上有青痕,他只说不小心撞的,如今想来,心肝肺都跟着颤。
又想到秋芫说的法子,若真是如此,不如到时候给老爷说,也早点为两位少爷定下亲事,免得夜长梦多,悔之晚矣。心里有了主意,眉头也慢慢展开了。
下午管家叫人把四宝和柳源儿叫了去,说到后院杂役房给少爷挑进屋伺候的丫鬟。
柳隽修道:“秋芫,茜儿,你们怎么不跟着去。新进来的人以后跟你们可是要同榻而卧,同出同息的。”
茜儿巴不得凑热闹去,当即答道:“好啊。”
秋芫一把拽住她,说道:“少爷这本来就没人伺候,你再跑看我不打你。东屋里冰镇的果子差不多了,你去端过来给少爷吃。”
茜儿嘟了嘟嘴,便又很快展眉,跳着往东屋去了。
柳隽修笑笑,坐回树荫下,看和襄全神贯注抄书。欢喜地看了两眼,别过脸去看自己的书。
秋芫用埋怨的眼神看了一会儿,转身进屋去,取了两把蒲扇出来。等茜儿端着李子出来,在和襄的案子上放下,秋芫便分了一把给她,两人一人一个的伺候少爷扇风。
柳隽修看着和襄拿了一颗李子就要往嘴里放,立即伸手抢过去,道:“你的身子吃不得这凉的,喝茶吧。”
茜儿噗嗤笑出来。
柳隽修睨了她一眼,问:“你这个小丫头,笑什么?”
茜儿道:“襄少爷又不是女孩儿,哪来的凉的不能吃。”
柳隽修振振有词道:“他大病一场伤了脾脏,万一再湿气郁结可怎么好。当然吃不得了。”
茜儿不甘示弱反驳道:“襄少爷早就痊愈了,什么不能吃。定是修少爷自己想多吃些,才这么说的。”
秋芫听了不是个滋味,训斥茜儿道:“怎么跟少爷说话呢,当真皮痒了不成?”
柳隽修哈哈笑着,拿了颗果子哄着秋芫吃下去。
半下午管家才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回来,不过是多带回来四个丫头,竟像带了四十个人那样看着拥挤。
茜儿惊叹道:“好热闹啊。”
柳隽修道:“是之前人太少,所以才显得热闹了。”
管家表情严肃地一一报了四个丫头的名字:柳芽,柳絮,柳叶,柳眉。都是十三四岁年纪,个个低眉顺眼,换洗一新。
四宝不知何时回到柳隽修身后,嘀咕道:“为什么女孩子的名字都那么好听?少爷,不如趁这个机会,你重新给我取个名字吧。”
“柳树,柳桩,柳条,你选哪一个?”柳隽修想也没想,几乎脱口而出。
这话出口,旁边肃整了一下午的秋芫也被逗笑了。茜儿更是毫无顾忌哈哈笑出声来。
四宝知道这是自家少爷又在捉弄自己了,也不争辩,乖乖说道:“那我还是叫我的文房四宝吧。”
和襄停下笔,抬起头来笑着说:“原来你的名字是这个意思啊。那五经的名字又是从何而来?”
“五经啊――”四宝得意的大着嗓门开了口,撇眼见自家主子给了一记眼刀,立刻压低声音,不怕死地继续解释:“五经啊,就是四书五经的那个五经嘛。本来少爷想把四书和五经拆开给我们俩一人一个的,可四书四书总觉得叫着别扭,这才给我改成四宝。修少爷是不是很有才?”
柳隽修本来想骂四宝的,怪他没有规矩乱说话,谁知最后一句颇得他心意,不禁弯起嘴角。
和襄笑笑道:“是,是,这府里没有谁比他还有才了。不然哪里□□得出你们两个机灵的书童。”
秋芫见三人说得起劲,又想少爷们毕竟不甚关注丫鬟的琐事,于是起身走到管家跟前,问:“管家,人现在就留用吗?”
管家道:“不是,只是带过来让少爷们瞧瞧。若是不合心意,就带回去重新挑选;若是不错,就带到东院去,老爷的意思是先让凤娘教教规矩,然后再给少爷使唤。”
柳隽修问:“教规矩要教多久,别让秋芫一个人伺候我们两个?”
管家道:“顶多三五天,只要她们不出错,不会吓着少爷就成。”
柳隽修道:“就依管家,把人带过去吧。”
管家应着,又把四个丫头领出院子去。
柳隽修口是心非道:“看来,我是不得不在和襄这里住几天了。”
秋芫心里惴惴地,仿佛两手各托着一盘大菜,稍不留意就会手忙脚乱,掀翻在地。
和襄看着不远处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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