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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堆落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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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几辆马车同时停在柳家大门外。门房大开双门,柳隽修与和襄一同迎出门来。
果然有三位衣着鲜丽的公子站在大门外,看到主人都笑盈盈的。
“宋大哥,卫公子,苏公子。”和襄赶紧上前,一一行礼。
苏秉昀一脸郁闷道:“和襄为何对着我和秉昀唤公子,却独独称呼韬玉兄为大哥,实在是不公平。”
之前在万春堂的厢房里,卫柘对和襄连唬带骗,此时相见也知和襄心里可能还不痛快,于是识相不吭气。
宋韬玉哈哈笑道:“是我慧眼如炬,早早认了这个和小弟。若是和襄愿意,你们现在呼兄唤弟也来得及啊。”
苏秉昀也喜欢玩,当即说道:“好啊,等会儿坐在里面,我们也把此事商议商议。”
宋韬玉抬头看和襄,追问道:“和襄可愿意?”
和襄羞赧笑道:“承蒙各位抬举,还请入内。”
一时将来客请到前院正堂,在偏厅的圆桌旁围坐下来。茶点早已摆好,又有丫鬟送了茶水过来。
“隽修,伯父大人如今可好些了吗吗?”宋韬玉扭头看了看,询问道。
柳隽修道:“身子并无大碍,只是精神受了打击,一直在后院养着。”
苏秉昀道:“昨日听你那么一说,我们都不敢相信。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对伯父大人来说,打击一定不小。”
柳隽修笑笑道:“父亲大人也是承接父志,建起如今家业,可谓是经历颇多,不是遇到事情就一蹶不振的人。他说只要安心养一个月自然就好了,不需我们担心,不然反而会让他束手束脚。”
“嗯,看着你有那样高傲的父亲,就能理解你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是从哪来的了。”
柳隽修笑笑,突然说道:“你们不是来看和襄的嘛,如今见着他了,可以放心了吧?”
宋韬玉道:“的确,刚听隽修说和襄病重不起,我们都吓了一大跳。和襄,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秉昀也好奇地说:“对呀,和襄。你看起来也不像身子不好,会突然重病卧床。”
和襄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前夜大雨着了凉,后来在万春堂又受了惊吓,加上刚见到我二哥就又分开,实在是几番波折。”
“正是呢。”宋韬玉点点头认同道:“确实是大伤脑筋,和襄受不住也在情理之中。”
就在这时,管家进来了。宋韬玉等人知他是替柳员外而来,纷纷起身。
管家深福了一礼,道:“老爷知道几位公子大驾光临,但由于精神不济不便出面,还请公子们见谅。”
宋韬玉道:“有隽修在这,伯父大人不必挂念。”
管家又道:“老爷说,若是几位公子赏脸,还请留下来用午饭,柳府定然好生招待。”
苏秉昀看了看众人,然后摆摆手道:“多谢伯父大人客美意,只是伯父大人身体欠佳,实在不便打扰。改日待伯父大人安好再留不迟。”
宋韬玉道:“我等失礼,就不去当面叨扰伯父大人了,还请管家转达我等的歉意。”
管家连忙说道:“宋公子哪里话。老爷看到各位公子送来的礼品贵重非常,十分过意不去,公子又何来歉意之说呢?如此,老奴便不打扰公子各位了。”
管家走后,柳隽修给大家让糕点吃。苏秉昀趁机打趣道:“好好,不吃饭,吃些糕点也成。”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卫柘突然开口问:“和襄那个二哥去哪了?”
“他――”和襄下意识要回话,反应过来是卫柘时便有些后悔,但见几人都看着自己,而自己确实不知和胤的去向,于是接着说道:“他说他有事在身,且漂泊不定,叫我无需担心。”
“哦,那他日后会来找你这个弟弟的吧?”卫柘有意无意地又问了一句。
和襄终于听出他问话有目的。
而柳隽修也盯着卫柘,眼神警告他适可而止。
这种气氛旁的两人如何看不出,宋韬玉先开口打趣道:“你们就不能好好的说说话,弄得这么紧张干什么?”
和襄眨了眨眼道:“我不想再说那天的事。这一病竟有些娇气了,多想点事情,头就疼,还请各位见谅才是。”
苏秉昀道:“无妨,本就是专程来看你的。现在知道你好多了,我们也放心些。”又说:“本来石玉也要来的,可惜他近来事情多,连明阳诗社都顾不上了。”
和襄道:“是呢,好久没去诗社看看,也不知那几副雾崖图还在不在。”
苏秉昀一听问道:“你喜欢那几幅雾崖图?”见和襄点头,说道:“别想了,都被那位德高望重的千岁侯爷派人取走了,说是要拿回京中去呢。”
和襄惊讶道:“那可都是苏公子和石公子的得意之作,竟是一副也不剩了吗?”
宋韬玉道:“正因为是得意之作,所以一幅十两金子,倒不曾辱没。”
一说到这个,苏秉昀便嘿嘿笑起来。
宋韬玉又道:“听说隽修这次得了侯爷赏识,想来都是子校出了力吧。此后你更要加紧练功,以便有朝一日能一偿夙愿。”
卫柘看了看柳隽修,又看了看和襄。
宋韬玉又看和襄,“你呢,用功读书,但愿明年金秋时节也能传捷报。这么一来,柳家一文一武必是荣耀之至。”
苏秉昀道:“韬玉兄这话听起来是没错,不过怎么感觉你倒是像柳家的长辈在教导晚辈一样?”
宋韬玉连忙摆手道:“你胡说什么?我这顶多算兄长对弟弟们的殷殷叮嘱罢了。柳家的长辈在后院歇息,岂能容你我在此随意冒犯。”
苏秉昀道:“说起这事,和襄与隽修一般大,隽修比我小,那和襄也定然比我小,我也能做和襄的兄长。”
柳隽修突然抓住和襄的手,抗议道:“想得美!你那时认输说过你我不分大小的,今日也别占和襄的便宜。”
和襄被柳隽修当众抓了手,颇有几分不自在,但不想抽了手让大家都难堪,于是故作镇定。
柳隽修紧张地拿眼偷瞧和襄的反应,见他没有动,心里顿时欢喜。
苏秉昀哪知这两人之间的暗流,当即反驳道:“柳隽修,你好不讲理!你是你,和襄是和襄。和襄若愿意,你焉能管得了他?”
“反正就是不行!”柳隽修底气大增,越发坚持。
宋韬玉适时出来做好人,道:“别闹了,主客在这吵成一团,下人们看到了还不知怎么误会呢,万一传到后院去,可真要出大事了。”
和襄挣了挣手,柳隽修看也没看他,直接若无其事放开了。
苏秉昀自觉失礼,一扭头看到身旁的卫柘正悠然喝茶,于是话头转向他。
“你们觉不觉得,卫柘卫公子今日好生安静呢。”
宋韬玉早就看出卫柘和柳隽修有点不对劲,于是主动接话道:“哎,就是,卫柘这么安静,心里一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见几人都看自己,连和襄都扫了一眼过来,卫柘便笑眯眯地开口道:“哪有,我只是怕说出来,对伯父大人是大不敬。”
“噢,你在想家父?”柳隽修好奇。
卫柘道:“我就是有主意也是个好主意,只是此时不便说出来。”怕有人追问,又说道:“过几日是在下的生辰,不知几位可否赏脸到别院一叙?”
苏秉昀想了想道:“说到你的生辰我突然想起一事。记得去年你的生辰好像正赶上隽修大病初愈,今年又赶上了和襄――”话音未落,被卫柘一记眼刀射过来,立刻噤声。
这一幕把在座都逗笑了。卫柘看着和襄也笑起来,不禁多叮嘱一句:“到时和襄可一定要来哦。”说罢,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
送走了几人,和襄说道:“我去东院看看老爷。”说罢也不理柳隽修,直接转身离去。
柳隽修本不想主动招惹和襄厌烦,但想到父亲面对和襄,肯定难以解释他病重的原因和柳夫人的事情,于是犹豫片刻便跟上去。
柳员外躺在木榻上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就睁开眼睛。见是柳和二人,便招呼下人搬来凳子坐下。
凤娘坐在榻侧给柳员外把脉,见两位少爷进来,无声地福了个礼,便开始收医包。
旁边站着一个丫鬟,用盘子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见凤娘收了手,便伸直胳膊把药碗递到柳员外跟前。
女主人的仆妇伺候男主人原也没什么,可和襄总觉得凤娘哪里怪怪的,不免多看了两眼。
柳员外一口气喝尽了,放下药碗,凤娘便领着丫鬟出去了。
柳隽修见和襄盯着凤娘,心有不解。又转脸看父亲,问道:“父亲怎么还让凤娘伺候?二娘去了,想必凤娘也正难受。”
柳员外动了动斜躺的身子,如实说道:“凤娘在柳家待了近二十年,早年为了照顾好你母亲,竟跟着大夫学会些医术,平常诊诊脉,也能开个安神的方子。她既不愿走,留下来也无可厚非。”顿了顿又问:“几位公子都走了?”
“都回去了。”
“没说什么吧?”
柳隽修明白父亲说的是未亲自见客,恐有失礼,于是笑道:“没有,也知父亲新丧,心情不好。”
柳员外会意,抬眼看和襄,问道:“和襄有话要说?”
“和襄病卧多日,未曾亲自侍奉老爷,还请老爷恕罪。”
柳员外心虚,不动声色坐起来,正色道:“和襄无需请罪,要说请罪的话,倒是义父得向你请罪呢。”
和襄不解地看着柳员外,见他表情不似有假,便多了疑惑。“老爷何出此言?”
柳员外不自然地假咳一声,拿眼看自己的儿子。
柳隽修道:“此事说来话长,回去以后我会跟你细说原委。父亲正需要注意,我们还是回去吧。”
和襄见状,也不坚持,便站起身来。突然说道:“晌午了,不知和襄能否留下来陪老爷一起用饭?”
柳员外先是感到意外,随即高兴地说:“甚好甚好。”
当即叫人摆了饭,并专门嘱咐把和襄的饭食送过来。父子三人围坐一桌,十分和乐。
和襄探询道:“夫人已逝,老爷伤心,不知老爷以后作何打算?”
柳员外微微一笑,道:“怎么?襄儿竟如此着急为义父担忧吗?”
和襄赔笑道:“和襄绝无此意,只是听隽修说,老爷已经许久不曾出府,恐老爷情伤太过。”
柳隽修没想到和襄竟拿自己作盾回父亲的话,心里不禁欣悦。
柳员外道:“这个……这个过些日子再说吧。襄儿大病初愈,理应收了心思慢慢休养,千万不可思虑太多。”
从东院出来,柳隽修无赖似的跟着和襄回到西院。站在院子门口,和襄道:“你跟来做什么,我要睡午觉。”
第25章 第 25 章
从东院出来,柳隽修无赖似的跟着和襄回到西院。站在院子门口,和襄道:“你跟来做什么,我要睡午觉。”
当着下人的面,丝毫不留情面。柳隽修想了想,两人已经相处半日,也不好再惹,于是悻悻离去。
和襄这才放心回屋。一觉睡到半下午,一睁眼看到的竟又是柳隽修。
“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好一会儿了。”
“你来我这做什么?”
“就想看着你,就算是看着你睡觉也是好的。”
柳隽修含情脉脉,和襄却是一脸肃整。
“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和襄懒得跟他拌嘴。见他坐着不动,翻身便要下床,被柳隽修身子往前一顷将他挡住。和襄本能后退。
“柳隽修,你干什么?”
柳隽修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往自己跟前扯。“这话我也想问你!”
“问我什么?是你总缠着我。”
“你不躲,我自然不会缠。”
两人大眼瞪小眼,突然柳隽修嘴巴往前一送,便咬到和襄的唇瓣,为防他闪躲,双臂一伸将他紧紧抱住。
舌头侵入甜蜜的口中,恨不能将那舌吮入自己腹中。和襄急了,可越挣扎那紧紧缠绕的手臂就越紧。刚想使劲扭开脸,后脑立刻被大掌按住,正想借着此时禁锢身体的力量减轻再挣动,却又被柳隽修觉察,抢先将他按倒在床上,和襄只能徒劳的发出呜呜抗议声。这个时候丫鬟随时都会进来伺候,若是被看到,岂不又要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过了一会儿,和襄渐渐放松下来。话早已说得清楚,自己表现得也明白,柳隽修还是一意孤行,且越挣扎他反而越不会放手。这么想着,任由柳隽修在口中吮吸索取。
果然,如此一来,柳隽修愈发卖力,直到两人都气息急促了,才慢慢停下来,终于放开和襄的嘴。
两人再次四目相对,和襄平静地说:“放开吧,柳隽修。你已经得逞了,我不想被人看见。”
柳隽修道:“只是亲一下,怎么能算作得逞。”
和襄顿感屈辱,语气加重道:“你别太过分。”
柳隽修问道:“我若真过分,和襄又欲如何?”
“私下苟合,与礼不合;况且你我……天理不容!”
“和襄是打算说教?”柳隽修接连反问,忽笑道:“也罢,本来你就是先生,我是你的学生,被你说教,我洗耳恭听。”
和襄顿时气结,只好说道:“你就不顾及老爷的感受吗?”
这话颇有分量,总算让柳隽修恢复了理智。可过了许久,还趴在和襄身上不起来。
“你起来,我有话要说。”
和襄抬起一臂挡在柳隽修的胸前。本不指望柳隽修会听,没想到他真的乖乖起来了。
“你要说什么?”
“我病重的事情。”和襄坐在床边整理衣服,“我只记得自己上吐下泻,晕晕乎乎的过了这么些天。期间夫人怎么突然就故去了?是什么原因?跟我有没有关系?”
柳隽修扭过脸去,嘟囔道:“问题真多。”
和襄面不改色道:“你一个一个的想好回答。”
柳隽修道:“你服用了通食散,药是被夫人暗地下在蛋羹里的。夫人见东窗事发,所以服毒自尽。服的也是通食散,算是咎由自取。”
和襄看着柳隽修说话时面无表情,冰冷无心的样子,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良久才说:“是夫人自己认得罪?老爷信了?”
柳隽修道:“父亲下令全府清查,药粉就是从夫人床前屉子里找到的。”
“夫人的床前?那不也是老爷的床前吗?”
“你难道还怀疑父亲不成?”柳隽修似怒非怒地瞪着和襄。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和襄回瞪了他一眼,“夫人若是有心害我,何必如此大意搭上性命?”
“怎么不会,她痛失三子,早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念。更何况,她不是为了害你搭上性命,而是拉着你一起陪葬。”
“这么说我进柳家,碰上的已经是夫人失去的第三个孩子了?那就更说不通了,前两次她可曾如此疯癫过,怎么这次就一定要害我?”
“不是说了,拉你陪葬么。”
“不!夫人要是真的想死,绝不会想这么多事。对了,可曾问清楚,药是哪来的?”
柳隽修想起孟大夫说过,通食散是农庄里给牲口用的泻药,于是反问:“你知道这药?”
“农庄里随处可见。”又道:“夫人不出门,这个时候农户也不会上门,那通食散定是有人带进来。”
柳隽修突然想起在东院外角门看到凤娘与人递送未知物的一幕。
“你是怀疑有其他人帮着夫人传递通食散?”
“不然如何解释那药的来源。”
“你是不是怀疑……”
“夫人身边的仆妇,凤娘。”
柳隽修思索片刻道:“即便药是她带进来的,也不能制她的罪。因为此事二娘已经一力承认,死无对证。”
“话虽这么说,可夫人在柳家时日不短,难道柳家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夫人接连流产的事情?”
“你指什么?”柳隽修警惕起来。
“我早就怀疑凤娘,可我毕竟才来柳家,也不如你们了解她。夫人刚小产时,我便觉得奇怪,于是就从春云那里打听了夫人和凤娘的事。当春云说凤娘是自愿留下来照顾夫人,而夫人又接连无故小产,我就觉得凤娘这人不对劲。在夫人用药害我这件事中,表面上都是夫人出头,其实凤娘也是帮凶,可她竟然无事。”
“凤娘是帮凶……”
“你再想想,我没死夫人却死了,若是命运不济,我也死了呢?”
“凤娘这是一石二鸟?!”柳隽修惊呼道。
“我一直想不通夫人恰巧小产的原因,为何每次夫人自己都不知道,为何每次都小产后才知道有孕的事情。”
“因为有人比她先知道。”柳隽修咬着牙说道:“能够时时把脉,提前动手脚,让小产悄无声息的完成。果真是凤娘!”
“要不是今天亲眼看到她为老爷把脉,我还不敢肯定,可事实摆在眼前,害了夫人小产和夫人性命的人就是这个凤娘。只要有她留在柳家一天,柳家的夫人就绝不可能正常孕育。”
“和襄,你真是太厉害了!”柳隽修忍不住要扑过去抱住和襄,但被他眼睛一瞪,立刻控制住了自己。但冷静下来以后,他又想起另一件事来,“她为什么要害二娘?又为什么要害你。你又不是女子,也与她无干。”
“兴许是借刀杀人,更能坐实夫人的罪名吧。”
“柳家竟藏着这样一个蛇蝎毒妇!不行,我得告诉父亲。”
“你不能告诉老爷!”和襄急忙制止。
“为什么不能?她要害你,借刀杀人不过是你的猜测,若她故技重施,我岂不是要眼睁睁看你受她毒害。”柳隽修说着就往门外走。
和襄着急地冲上去挡在他面前,苦口劝说道:“你这个傻子!中午你我都看见了,老爷话说的再明白不过。凤娘是不可能离开柳家的。她若有心害我,我们只要防着她,总会找到罪证。”
“你……”
“我担心的是,老爷若再续娶,凤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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