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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堆落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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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员外道:“住得舒服就好,若有不妥就……”本想说柳夫人的,转念一想改口道:“就给管家说。并非义父失礼,你也看到你义母的变故了。一直盼着能享一享中年得子的乐事,可总是事与愿违。修儿是知道的,不是你二娘肚子不争气,可偏偏避不了意外,实在是伤心呐。”
和襄不知该怎么安慰,只能静立着。
柳隽修道:“还请父亲宽心才是。父亲春秋鼎盛,不必过于忧虑,总还会再有的。”
“罢了,你们去吧。每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学业不可荒废!”
“是,孩儿告退。”
柳员外回到屋里去了。
和襄转身环视着院落,仔细辨认着那些奇花异草。慢慢走出院子,眉头还没有展开。
柳隽修问:“你在想什么?”
和襄道:“老爷如此伤心,看来并不是夫人的身子不好才发生这种事的。定是有其他缘故。”
柳隽修虽诧异他会想这些,却也是认可的,点点头道:“我们家虽然家大业大,可除了二娘之外父亲也没有别的陪床,既没有妻妾间的勾心斗角,就不存在有人陷害。”说罢笑着说:“和襄,你这是在关心柳家?”
知他这是试探,和襄不语,扭头便走。





第15章 第 15 章
知他这是试探,和襄不语,扭头便走。
“你去哪?”柳隽修紧跟上去。过去的和襄就是要走,也只能去书院的书房里;可现在他有了独立的居处,便让人不得不猜测。
“书院。”
“去授学吗?”柳隽修面上不显色,心里却欢喜,只要和襄能与以往一样相处,当真是最好。想着,脚步毫不迟疑就跟上。
见他跟过来,和襄不由地加快步子,故作不经意道:“你若有事,不必跟来。”
柳隽修道:“先生既是要去书院,学生哪能看见了却不跟着?不然没了我,你去书房干什么?”
和襄停下来,微微侧身道:“别明知故问,也别故作亲近。你要是……逼我,我……”他似乎在斟酌用词,“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说罢,逃也似的抬脚就走。
柳隽修纵有千万心思,此刻也被生生堵住不能发泄。眼睁睁的看着和襄远去,气呼呼地大喊一声:“回去!”
身后跟着的四宝不敢造次,忙不迭地应和:“是是,少爷。”
柳隽修在屋里坐立不安,四宝小心翼翼地问:“少爷可要出门散散心?”
“散什么心?我这会儿散哪门子心?”
“是是,少爷不散心,少爷好着呢。”说错了话,四宝转着眼珠子哄道:“老爷心里不痛快,少爷这是贴心,等着为老爷分忧呢。”
如此过了两天,柳隽修死撑着不去找和襄,也不知书院那边是什么情形。想派人去看看,可想到这是在家里,能出什么事。再者,若是去了惹得和襄不痛快,免不了加深彼此之间的龃龉。便强行按下心头念想,一直熬到晌午。
心情不好火气也燥,下人都躲着不敢现身,柳隽修口燥抬头时才发现,包括四宝在内,眼前连个端茶递水的都不见一个,当下便气得冒火,坐在房中大喊大叫:
“人呢?茶水没有,饭菜不送,都死到哪去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杂乱的匆匆脚步声很快靠近,顷刻就进来了人。走前面的自然是四宝,后面是五经。
以前两个一块出现很正常,可现在两人一同现身,柳隽修就觉得不对劲。猛然想起五经被自己拨给西院用了,见他居然回来了,立刻跳起来。脑子里生出一个不好的想法来,难不成是和襄看着他心烦不用,所以就赶回来了?心中顿时火花飞溅。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服侍和襄去了吗?”
劈头盖脸的呵斥让五经顿生怯意,口齿也变得越发笨拙。
四宝脸上窃喜,斗胆上前说道:“少爷别急,五经有事禀报。您先慢慢听着,小的这就为少爷端茶水去。”说罢见主子未再发怒,朝五经使了个眼色,这才退下。
柳隽修想立刻问个明白,又碍于面子缓慢开口,问道:“你回来干什么?”
五经也机警,听问才陪着笑脸说:“少爷把小的拨给西院用,小的自是尽心竭力,不敢有丝毫怠慢。小的过来,正是因为在襄少爷那里发现一件事,跟少爷您有关……”
柳隽修正听得仔细,见五经提起自己时声音就没了,生出怒意追问:“什么事?”
五经走近半步,低声道:“今早襄少爷照例去书院待着,他擦少爷您的书案的时候,看了您放在屉子里的书,就是那本――拜将军书。”
柳隽修先是奇怪和襄怎会有此兴,把五经的话重新想了一遍后,心情却不由地转好。“五经,你刚才说,和襄为本少爷擦了书案,又打开了屉子才看到的那书?”
“是啊,少爷。”虽不知主子因何心情变好,但主子心情好,自己才能安心,五经察看着柳隽修的脸色,暗自高兴自个儿说对了。
这时四宝端着茶点进来,接到五经递过来的眼神后,拙藏喜露道:“少爷,茶来了。”
倒了一杯茶递到主子手上,眼看着主子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便放下了,两个书童躬身请问:“主子,你这是?”
柳隽修神清气爽道:“走,到书院看看去。”
主仆三人一路来到书院,负责洒扫的家丁垂首树立。路过那人跟前时,四宝顶着主子的心思随口问道:“襄少爷在里面吧?”
那家丁忙答话:“早上是在的,适才不知为何匆匆离去了。”
柳隽修兴高采烈的步伐陡然停下来,后面的五经差点没刹住撞上他的后背去。
四宝眼快,暗道不好,可见那家丁愚笨,又不能让主子降低身份主动再问,只得硬着头皮问:“去哪了?谁跟着呢?”
家丁哪知道这些,摇头道:“小人不知。”
五经也暗暗叫苦,好心去给少爷报个信,刚讨到点欢喜,怎得一回来这人就不见了,这不是糟心么。
这时只听四宝说道:“这个时辰,兴许襄少爷是饿了,回西院用饭去了。”
话虽有理,柳隽修还是心头不快,道:“去西院。”
才走到半道,迎面看到春云挽着食盒过来。五经心惊,忙问:“春云姐姐,你这是要去哪?”
春云先给柳隽修行了礼,然后答道:“这不是晌午了嘛,襄少爷勤学,饭要送到书院里用。”
五经心里顿时凉了。看到主子转过身来,满脸杀气腾腾,他立刻哀叫道:“小的立马就去门房,问清楚襄少爷的去向。”
和襄的确是出门去了,从书院出来不见五经,心里暗喜的同时也打鼓。当春云来西院伺候时,他就觉得这是柳隽修有意派她监看自己的,好在他对春云并无嫌隙,便容她待在身边。直到柳隽修把五经也强塞过来,和襄着实厌恶起来。
明明说了贴身伺候的,可出门未见到五经,和襄一面气恼他定是去柳隽修那里报备自己的行止行踪之类,一面又暗喜没了负累。
自从在屉子里看到那本拜将军书,和襄便心事不宁的。之前没细看,如今拿到手里才知道,这其实是一本包括军中训练操式和排兵布阵的兵书。涉及军中秘事,非同小可。想到在宋府所见所闻,如今只能去找宋韬玉问问了。
坐马车到宋家门口才想到来的不是时候,又不想就这么直接回柳家,于是让赶车的上前去问问门房宋韬玉在府的情况。没想到竟问到宋韬玉不在府里,而是被一位石玉公子请去了。
和襄立刻想到明阳诗社来,于是转头往诗社去。
宋韬玉此时就在诗社里,正与石玉坐在榻上用饭。炕桌旁边还有个小书台,上面放着一块黄石砚章。
突然进来个小童,作揖禀告道:“公子,外面来了位姓和的公子,说有事求见宋公子。”
“姓和?”
石玉满脸困惑。倒是宋韬玉瞬间反应过来,立刻放下筷子说道:“是和襄罢。快快请他进来!”
小童应声出去。
石玉笑道:“难得他主动寻上门来,定要将他多留些时辰。”
一时和襄进来,见两人面前摆着饭食,便知来的不是时候,面上顿觉羞愧。
宋韬玉起身上前扯他腕子,热情地说:“你这会儿过来,定是还没用饭吧。可巧我和石玉吃得没趣。”
和襄知他这是客气,越发局促不安,摆手推辞:“宋大哥说笑了,是我失礼打扰二位。”
恰巧小童盛了一碗新饭进来放到桌上,石玉也说:“韬玉说得没错,他与我实在相熟,你来了才更有意思呢。坐坐坐。便饭而已,不及酒楼,和襄莫要嫌弃才好。”
和襄脸涨红,已经说不出话,只得客随主便,挨着宋韬玉坐下。
闲谈间,少不得听宋韬玉问和襄与柳隽修的近况,和襄避重就轻挑拣着说了。和襄又反过来问诗社往来变化,石玉便兴致勃勃地抱怨自己如何忙如何应付难缠的官家子弟之类的事情。
吃完饭,身为诗社管事的石玉吩咐小童收了碗筷,摆上茶点。
宋韬玉则带着和襄观察书台上的砚章。
砚章通体透润,雕刻略显粗糙,棱角也有些磕损,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正面篆刻着几个字,字体难辨,刻痕较深的地方还有红泥未除尽。
“看出什么来了吗?”宋韬玉问。
和襄摇摇头,不好意思道:“小弟惭愧,这砚章上的字体不常见,也看不懂刻的是什么。”
宋韬玉哈哈笑道:“和襄这话算是将石玉和为兄的脸面保住了。”
和襄疑惑地看着他和石玉。
石玉笑道:“罢了罢了,这东西未知真伪,又或许确实是我才疏学浅罢。竟然连韬玉你都不认得,何必再为难和襄。”
这话原本也无大碍,可宋韬玉有心要护和襄,便道:“石玉此话差矣,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保不准和襄什么时候能解谜团呢。”
石玉附和道:“是是是,还有一句人不可貌相,此番是石玉鲁莽了。”
这时小童进来,说前日要买青蟾戏荷的客人在外面等着,要石玉即刻出去商谈具体事宜。
石玉苦笑道:“他有的是法子亲自去讨要一副回来,却非要在我这里缠磨,真不明白他们俩……”
宋韬玉颇有意味地看着石玉,用眼神催他快点出去。
石玉看了看和襄,然后心有会意嬉笑道:“既然来者是客,自然不可怠慢。你们先聊,我出去看看。”
眼见石玉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和襄不安地问:“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宋韬玉道:“有不妥也与咱们不相干,让石玉应付去。对了,还没问和襄今日是为何事而来?”
和襄早憋了许久,这会儿也不藏着,将所见所忧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宋韬玉听完以后思虑片刻,然后才开口说道:“想来那书应是钟子校拿给隽修的。此书确实不在市面上流通,也只有与军中有干系的人才能看到。子校与隽修兴趣相投,隽修有求,子校当然会应。不过此事和襄不必过于担忧,只要隽修不拿出去宣扬,好生收着便是了。”
听了这一席话,和襄悬了半日的心终于放下。不过想到自己出门以后心急如焚到处找宋韬玉想问个明白的事,居然轻易就忧虑全解,不禁感到有趣和好笑。
宋韬玉看他表情就猜到他心所想,也助兴问道:“来之前是不是急坏了?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着急上火的可不好,况且也不是你的事。”
这话宋韬玉说得轻巧,和襄却听出异样。
“你究竟为何担心柳隽修的事?”
和襄大窘,表情慌乱,道:“我哪有,宋大哥说笑了。”
宋韬玉紧紧盯着和襄的脸,片刻后故作自然道:“你还在做隽修的授学先生?”
和襄点点头道:“嗯。不过还有一个月聘期就结束了。”
“噢。据为兄所知,隽修安心念书并非是想去考功名,他偏爱习武,就是念书自然也都是兵书。不知聘期结束以后,和襄如何打算?”
“我……”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异响,随后便没了动静。宋韬玉倒是没在意,慢慢倒茶。和襄也扭头看了看,便又心事重重起来。





第16章 第 16 章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异响,随后便没了动静。宋韬玉倒是没在意,慢慢倒茶。和襄也扭头看了看,便又心事重重起来。
关于去向和襄以前还想过,可是这一个月发生的变故让他日日紧张、烦闷,倒给忘到脑后去了。现在听到宋韬玉问起,也不知如何应答。
“难道你就没想过以后?或者你要继续留在柳家?”宋韬玉轻轻把茶杯推到和襄面前。
“我想过的……”和襄摸着杯子,迟疑道:“可是我……没有想好。”
宋韬玉轻笑道:“和襄这话说的奇怪。你要走便走,若是不走又不能留在柳家。难道是心有所系?”
“不!没有……”和襄连忙摇头,“……我会想好的。”
宋韬玉笑笑道:“左右不急,为兄倒是想给你指一条路,你且听听。”
和襄没想到宋韬玉如此热心,一时窘意稍退,笑容重聚,道:“还求宋大哥能指教小弟一二。”
宋韬玉道:“你孤苦无依,又文弱无力,若是离去,着实让人不放心。这明阳诗社你也来了多次,想必心里也有数。石玉、苏秉昀都是品学兼优的才子,来往的也都是名门望族的公子小姐们。诗社清怡雅致,与你的气度最适合。若是将来没有好的去处,不如就来这里。”
“能来这里我自是欢喜,只是……”
“我说过,现在不急,你慢慢想就是。不过有话说在先,这并非为兄个人想法,石玉和苏秉昀也曾说起过呢,就是没让你知道罢了。”
“既然他不知,今日宋兄就不该说出来!”
突然一个高亢的声音凭空响起,惊得室内二人闻声抬头。宋韬玉一见那人立刻满脸堆笑,反观和襄却是惊惧不已,仿若做坏事时被人抓了个正着。
来人正是柳隽修。
“隽修这话为兄倒是不懂了,我又不害他,这话如何说不得?”
和襄低着头,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紧张。
宋韬玉又道:“别站着,坐吧。”
柳隽修没动,道:“我四处寻和襄,没想到他是跑到这来找韬玉兄来了。”
宋韬玉打趣道:“你四处找和襄做什么,难道他训教有方转变了你的心性,才使你好学如斯?”
柳隽修皱着眉头,想了个借口说道:“只是午饭的时候找不到他,我担心得很,所以过来看看。”
“你现在就要带和襄回去?”宋韬玉见柳隽修似乎有些执拗,便不觉生疑。
和襄见状,早已坐不住了,起身道:“我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是该回去了。”
就在这时石玉进来,他不知发生了何事,只高兴的说:“哎呀呀,难得今日人凑的齐。正好秉昀也来了,此时就在外面。上回说好的棋约,可赖不掉了吧?”
柳隽修是怀着好大的火气出来的。
当听到门房说和襄坐马车去了宋府,他怒不可遏,当即挥手说道:“去牵马!”
也不带人,独自打马就跑了。自然也是直接去了宋府,然后问到明阳诗社这来。
在门外偷听到宋和二人的谈话,本来助长了火焰,现身以后碍于情面没有发,现在被石玉这么一搅和,往日情谊瞬间扑灭了火苗,尽管别扭也不得不顺着大家的意行事。
当下让小童摆了棋盘出来,苏秉昀和宋韬玉相对坐下来。
石玉推和襄坐在榻上道:“你帮着秉昀看棋路。”
和襄面红耳赤,推拒道:“我……不懂下棋。”
石玉了然,又马上说:“不打紧,那就让隽修也坐过来,你多看几回自然能看出门路。隽修是会下棋的,回去以后可一定记着让他教你。”
柳隽修顺着石玉的话,毫不犹豫就靠着和襄坐下来。
和襄先是身子本能一僵,又马上抬眼看众人,见无人察觉异常,而身侧的人也无异举,这才慢慢平复下来。
宋韬玉执白子,苏秉昀执黑子。棋局行至激烈之处,观棋不语也达到了臻境。
就在和襄也沉浸于其中之时,腰上突然贴上一个火热的大掌,并且肌肤被手指捏住一块,力道还不轻。他悄悄转头看柳隽修,果真看到他脸上有警告。确认过眼神以后,腰上的手掌便放开了。
这场棋局持续了近两个时辰,才在宋韬玉的主动认输中结束。
石玉意犹未尽地嚷嚷着再来一盘。
苏秉昀道:“好啊,韬玉为了吃酒竟不惜输在我手里,着实让人无力反驳。”
宋韬玉道:“早让秉昀拜我为师,我定会倾囊相授,你偏不肯,非要在棋局里东偏西走,探寻我的棋路走法。我岂能让你如愿。再说时辰也差不多了,纵使你我要酣战,也得顾及观棋之人饥肠辘辘吧。”
苏秉昀道:“说的有理,你既无心应战,我也饿了。趁着各位都在,不如我们去飞鹤楼吃酒如何?”
“好!”宋韬玉当即应道,转头看柳隽修,“好久没聚在一处吃酒了。”
飞鹤楼里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和襄看着石玉和苏秉昀视若不见直接进入,不禁疑惑道:“人这么多,恐怕进去没位置了吧。”
身边的宋韬玉道:“和襄放心吧,跟着苏大公子来飞鹤楼,便无需操心。”
直到进了二楼尽头的雅间,和襄才知道苏秉昀是酒楼的少东家,这雅间从不待外客,就是留给他自用的。
不多时好菜就摆了一桌,苏秉昀又命小二拿来一坛酒,名曰笑醉欢,灌满五个白瓷酒壶。
见小二还要再灌酒壶,苏秉昀摆手道:“够了,下去吧。”
小二听令,抱着剩下半坛酒退出门去。
苏秉昀给在座每个人面前放了一壶酒,然后坐下来。
石玉不满地问:“苏秉昀,你小气了。连酒水也舍不得给我们喝吗?”
苏秉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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