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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堆落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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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文案:
一个是文弱好学的落魄公子,为了糊口做先生;
一个是叛逆乖张的乡绅少爷,源于嫉妒生情愫;
不想读书的少爷,想玩就自己在外面玩,谁让你非要带着先生出去,惹得好友都喜欢接近先生;明明横竖看不上眼,却觉得我的先生是我的,柳隽修的霸道变成爱的执念。
无辜挡麻烦的先生,最终惹祸上身,成了少爷口中餐。明明是进府授学,却处处受到伤害,和襄只怪自己易受他人意念牵绊,却不知心早已跟着身陷。
姻缘天注定,舍命陪君子!
“我不自私,便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若自私,便是地狱也要拉着和襄一同走这一遭!”
小小家宅也能风云涌动,幕后黑手竟藏府内二十年。孽缘变真情,一切意料掌控之外,结局终难料,这段情该如何是好?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和襄,柳隽修 ┃ 配角:柳员外,春云,秋芫,四宝,柳源儿,凤娘 ┃ 其它:小虐,家宅,欢喜冤家
第1章 第 1 章
夕阳西下,炊烟袅袅,祁阳县的高山绿树和房脊都笼罩在金灿灿的余晖中。牧童们骑着牛的、赶着羊的,边嬉闹着边大声说笑。
山道上有个晃荡的身影渐渐清晰,随着那人走近,隐约听到他哼着曲儿:
“……呀,那山大王喝了酒,把喽罗叫来听令,明儿个员外要过桥,嗝――大刀□□手不离……”
“呀,越长老又来啦!”
有个孩子指着那人大叫一声。那人闻声停下来,立刻又有孩童叫道:
“什么长老?是道长!”
慢慢看清那人,果然一身略显破旧的清布道服,头顶一个髻,插着一只边角磨着发亮的铜簪。
越文七嘿嘿笑两声,回喊道:“臭小子们!可看到你们和襄哥哥了吗?”
有几个孩子停下来愣在原地,与他对视着。
“看到啦!和襄哥哥才刚回家去呢。”
一个孩子答了一句,另一个孩子就紧接着问:“道长,你是找和襄哥哥补衣服呀,还是又来他家混饭吃?”
越文七本来和悦的脸一听这话,立刻两眉倒竖,大喝道:“呀呀呀,谁说贫道是混饭吃,谁说的?谁说的?”
“哈哈哈……”一群孩童笑着,结群跑进远处如画农舍图里。
越文七走到半山腰一个竹木栅栏围成的院落里,三间茅草屋并列坐北朝南,东边那间屋敞着门。院子里放着两盒木盆和一个小木墩,却不见人。
一进到栅栏门内,越文七就立刻没了力气,挪到木墩前坐下来。
木盆里放着一些血糊糊的肉骨头和一小截剁得有些烂的猪蹄。
才喘了两口气就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挑着两桶水进来。
“哥,回来啦!”
越文七懒洋洋地看着他把两桶水放到地上,放下扁担,然后在身边坐下。
“是从郑屠户那拿来的?”
“嗯。”和襄咧着嘴,露出一对好看的虎牙。
“你给他那个傻儿子教书,这都半年多了,他给了你几个子儿?”
“不是还没到年关嘛,他说到时一并给。”
“他那人的话就骗你这傻娃子,我看你也只能拿回这些骨头了。”
和襄只笑,舀了水到木盆里就洗肉骨头,道:“今晚给你炖汤泡白饭吃。”
“什么白饭白饭的,我最讨厌这两个字了。”越文七拿手抓了抓面颊,看着和襄的侧脸,撺掇道:“和襄,哥哥给你找了个好差事,你明天必须跟我走。”
“不成,我不去!”和襄一口回绝。
“你这个傻娃子!”不等和襄说下去,越文七接口与他同时说道:“人无信不立!”然后恨铁不成钢道:“君子讲信,郑屠户是个什么玩意?说好了每月五十文钱的,可至今不见一文,尽拿这些没人要的骨头打发你。他那个傻儿子连砚台都舍不得给你用,哪里当你是先生了。”
和襄面上一窘,道:“即便如此,我们这一年来吃喝都靠这个了,就是专门去买,不也要花钱嘛。”
越文七听出话里有松动,立刻将他一扯,道:“听哥哥的,这回绝对不骗你,是一个大户人家。柳员外――柳员外听说过吧?柳家有个嫡出的少爷,和你同岁――”
“你――”
“你闭嘴听哥说!”越文七打定主意要一口气说完,“日前柳家要给那少爷聘个入府的先生,条件也简单,只要明年让他考上秀才,就能得二十两银子,二十两啊!你在郑屠户家做两年也得不了那么多,对不对?况且还能入府,就是吃住全包。你说好不好,和襄?”
和襄不说话,眼睛上下看了一遍穿着破旧的道长。
“干嘛看我,跟你说正事呢。”
“你这是从哪打听来的?”
“你不信?”
“这话说出去,连六岁的狗蛋都不会相信吧。员外家的少爷,要考秀才,不找书塾里的老先生去,来找我?切!”
“你不信?”越文七瞪大眼睛,“你不信我说的?我可是修行之人,怎会诓你?”
“这话,怎么叫人信?”
“我可是你哥!”越文七梗着脖子说道。
和襄已经失去耐性,低头继续洗着。
越文七还想说,突然想起什么来,忙从怀里掏出一块白玉,拿到和襄眼前晃个不停,“喏喏,你看,这可是柳家二姨娘亲手给我的。”
“玉?”和襄半信半疑直起身来,“你拿人家的玉干嘛?”
“信物!”越文七掷地有声地说。
和襄接过那块如脂白玉握在手心里,仔细看了看。虽然自己穷,以前也是见过的,看得出确是块好玉。
“什么信物?”
突然一阵风猛地刮过来,吹得人睁不开眼,但打了个旋儿就过去了。
“这下信了吧,你是识得玉的。明儿个你拿着玉直接去柳家,自然有人领你进去。以后,你有吃有喝,不比住在这破屋子里,吃着烂肉遭人骗的好吗?哥哥也总算放心了,想远游就远游,不用为你牵肠挂肚了。”
和襄不吭气,看着手心里的玉怔怔的发呆。
柳家座落在鱼儿巷,门前一条大道往东一直走就是最热闹的集市,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大宅子除了正门还有四个角门,家大业大为了保平安,每个角门都有至少五六个人看守,家仆负责拿棍防暴,小厮负责传音报信。
越文七领着和襄来到西南角门对面的拐角。他伸出脑袋探看,身后的和襄就忍不住退缩了。
“哥,这是哪里,为什么那边大门口那么多人?”
“说什么呢?这就是柳员外家。”
“那你不过去,在这探头探脑。”和襄越说越心虚,感觉是被道长骗了。
“别急啊,昨天柳二姨娘跟我说好,让我一早带你过来,不然角门不好开,就耽误功夫了。”
突然越文七激动地嚷嚷道:“哎,出来了,柳二姨娘出来了。过来,和襄,快跟哥过去!”
角门打开,出来一个妇人,徐娘半老年纪,妆容艳丽,身体绷得板直,走路目不斜视,生怕被下人看低了去。听到下人有礼地叫她夫人,她只傲慢应声,似乎懒得多看一眼。直到下了台阶,看到街角冲过来两人,才失了行止破了功。
“哎呀!越道长!你可算来了。”
“柳夫人,贫道这厢有礼了。”
一到外人面前,越文七立刻化身成为最本真的修行者,腰杆笔直,一手抓着拂尘背在身后,一手竖掌在前。
和襄见惯了他的伪行,见状早已见怪不怪。
妇人着急地问:“不知越道长所说的人可带来了?”
越文七没有回答,只是咳了两声,左右看了看。
妇人立刻反应过来,转身邀请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道长随奴家过来。”
说罢,妇人在前引路,将越文七引进角门。院子里有个亭子,内置石桌石凳。妇人一直走到亭子下,又不嫌弃地用袖子拂了拂石凳,然后让身。
越文七毫不客气就坐了。
妇人自然是看见了一直跟着进来的少年,打量了两眼后,眼里渐渐放光。
越文七侧过身,用眼角示意不停。
和襄赶紧上前半步,但不敢越过“道长”去,朝妇人躬身作揖行礼道:“学生和襄见过夫人。”
柳夫人本来没看见这个人,现在见道长示意,少年又主动行礼,眼里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看着越文七问道:“这就是道长说的那个小秀才?果然一股书卷气。”
“正是。”越道长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应道。“这少年名和襄,与少爷生辰一脉,八字吻合,是贫道花了几日时间,好不容易才从东边靠山的村子里寻访来的。”
“花了几日时间?好不容易?”和襄腹诽不已,明明每日来家蹭吃蹭喝的。
妇人哪知这二人心思,又问:“那玉可戴着了?”
“玉乃是信物,自然要有缘人随身佩戴。”越文七煞有介事摇头晃脑道。
妇人再不多疑,听话间早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好好好,真是难得,有劳道长费心了。”
说着低下头,手在袖洞里面摸。
越文七伸长脖子看着妇人,冷不丁被后面的和襄打了一下肩膀,立刻收回视线坐正。
“这是奴家的一点心意,就当是香火钱。”妇人笑眯眯地递过来一锭银子,约有五两,放到越文七的手心里。
越文七接到银子,双眼都快发出光来,好在是白天,表情又一闪即逝,只是眼睛也跟着眯成一条缝。“柳夫人慈心,菩萨定会感念到的。”
“多谢道长才是!”
越文七适时起身,视线放在和襄身上,“这位施主无父无母亦无其他亲眷,夫人尽管放心留他在府上。贫道相信,凭着少爷天资聪颖,过目不忘,文才超人,明年此时必定也是秀才。”
“多谢道长吉言!”妇人深深福了一礼。
“如此,贫道便不打扰了,这就告辞。”越文七说着,竖起一掌。
和襄一时着急慌了手脚,要扯他的衣袖,反而被对方眼疾手快,不动声色打开了。
妇人目送道长身影向门口走去,扬了扬手里的香巾问:“我是叫你和秀才好呢,还是和先生好呢?”
和襄差点打出个喷嚏,好在极力忍住了,眼里泛着眼泪道:“二……夫人随意就好。”
“那可不行!”
和襄以为她会说:“这样会失了礼数。”或者:“你是读书人,该敬着才是。”
谁知这柳夫人竟说道:“即便你是少爷的有缘人,也不能乱了规矩。”
和襄听着这话十分别扭,问道:“什么有缘人?我不是府里给少爷聘的读书先生吗?”
柳夫人鼻腔里哼了一声,突然定言道:“那就借个吉言,叫和先生好了。”然后也不理会对方的反应,转身招呼道:“别站这,跟我来。”
连着转了几次弯,进了五六道门,来到一处僻静院子,远远就可以看到敞开的几扇门里闪出青烟,看起来似乎是佛堂之类。
和襄跟着柳夫人跨进门槛,里面供奉的果然是一尊金身大佛,足有丈高,袅袅香烟正是佛脚下供台上的灰坛里燃香发出来的。
佛堂外有两个家丁,一看到柳夫人领着人过来,立刻提高警惕,也不拦着,只在二人进入佛堂时,紧跟了进来。
和襄看了金佛,刚要开口询问,就听柳夫人开口下令道:
“行了,跪着吧。”
和襄不敢置信,以为听错了。
谁知柳夫人不屑地看他一眼,身后两个家丁立刻冲上前来,抓了他的双肩狠狠往垫子上一按,就跪住了。
第2章 第 2 章
谁知柳夫人不屑地看他一眼,身后两个家丁立刻冲上前来,抓了他的双肩狠狠往垫子上一按,就跪住了。
尽管那两人松了手,和襄看着三个人凶神恶煞不怀好意的模样,却不敢贸然起来。
“你们――你们干什么?”
柳夫人笑得阴冷,道:“你不是要给少爷做先生吗?现在就开始你这先生的本事吧。”
“什么意思?”和襄确定自己是进了狼窝,甚至怀疑是被卖进来的。
“先生是吧?”一个左脸颊有颗痦子的家丁冷笑着说:“我家少爷重病在床,已经昏迷两天了还不见醒过来。我家夫人仁厚,请来道士给少爷算了一卦。那越道长,说是少爷今岁犯煞,要请个同年同月同日的少年帮他挡了这煞气,才能让少爷渡劫呢。”
和襄听得一愣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另一个憨傻的家丁笑呵呵地也开口说:“你有幸替……替我家少爷挡……挡煞气,嘿嘿,少爷醒了,你……你就不必跪着了。”
“你们――你们骗人!”和襄气得浑身发抖,大喊道:“我不干了!我要回去!我不挡什么煞气!”
柳夫人只管笑着,看热闹似的看着可怜的少年。
“你敢!”脸长痦子的家丁翻着白眼,双手叉腰道。
那憨傻家丁也道:“由……由不得你。”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有人大声喝问:“佛堂里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吓得三人同时噤声,柳夫人忙转身出去,甩着香巾道:“哎呀,老爷!这不是找到和修儿同命的少年了嘛,道长说只要有他在,修儿一定会好起来的。”
“胡闹!这等魇术怎可信得。”
“呜呜,老爷,你干嘛这么凶?”柳夫人不知是否真吓到了,拿着香巾捂着嘴哭道:“还不是你下手太重,这都三天了,修儿一直昏迷不醒,这不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么。”
“你――修儿也是你叫得的?”
来人正是柳员外,他不惑年纪,下巴蓄着碎须,一脸端方。
柳夫人一听这话,顿时消了大半气焰,片刻后复又掩面哭道:“是!我不配叫少爷的名字,我也不配给少爷想法子。老爷不如将人赶出去好了。”说罢,哭着低头跑掉了。
柳员外转身看了一眼跪在佛堂里的少年,气得在原地打了几转,见两个家丁尚愣在原地,便心虚地撇过头吩咐道:“你们……看着。”
“是,老爷!”
和襄怎么也没想到,这就是身为修行者的越文七口口声声说给自己找的好差事。还没看见所谓的柳少爷,就莫名其妙地跪在这佛堂里了,没饭吃没水喝,累得躺在垫子上也没人来管。
看到两个家丁端着饭碗,听到他们说的话传入耳中。
“哥……哥,管不管他?”
“别管!千万别给他吃东西,他是给少爷挡煞气的。少爷还没醒呢,少爷不能吃他就不能吃,少爷不能喝他也不能喝,不然就不灵了。”
“那他……睡在那……”
“这个不碍事,少爷不也睡着呢嘛。”
“嘿嘿,要跟少爷一样。”
“对,要跟少爷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和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也不知是饿醒的,还是被夜灯嗖嗖的吹醒的。
远处的烛光一晃一晃,看不清楚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个不休。手脚早就麻木了,指尖冰凉如浸了水。
有轻轻的脚步声慢慢靠近,不一会儿一双穿着黑色布面的大脚走到跟前蹲下来,一只粗糙的大手把一个馒头递到嘴边,道:“吃……吃吧。”声音憨厚老实,正是两个家丁中的一个。
和襄早就饿坏了,一边伸手抓馒头一边挣扎着想坐起来。旁边的人便好心把他扶着坐起来。
此时馒头比什么时候吃到嘴里的都香,和襄眼睛里闪着泪花。
“你……你叫什么名字?”憨傻的家丁和善地看着他。
“和襄。”
“哦……那就是和先生。”
和襄蓦地对他有了好感,咽了一口馒头后反问:“你呢?叫什么?”
“嘿嘿,我叫柳熊,狗熊的熊。”
和襄噗嗤笑了出来,但马上捂住了嘴,问:“你怎么知道是狗熊的熊?”
“他们都是这么说的,我哥也是这么说的。”
“你哥是谁?”和襄好奇的问,想了想才说:“是跟你一起看着我的那人吗?”
柳熊点点头,:“嗯,就是他。他叫柳大。”
“你们不是说不能给我吃东西吗?你给我拿馒头,不怕被人发现吗?”
“不怕,你吃。他们都睡了,让我看着你。”
吃了半个馒头以后,身子也不再那么难受了,和襄心情也好了许多。从前挨过饿,不比现在好到哪里去。
“柳熊,我问你,你家少爷怎么了?为什么会病重?”
“少爷?病重?”柳熊有点头蒙,好一会儿才想起问的是谁,傻呵呵笑着说:“少爷没病,被……被老爷打板子。”
“啊?”?说是什么煞气,原来是被老爷打板子了。“为什么?老爷为什么打少爷?”
“少爷气走了先生,又出门胡闹,所以……所以被老爷打板子。”
下午听柳夫人和柳员外那番话,少爷至少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了,现在自己因为他跪在佛堂,万一他一直不醒,难道自己要一直跪着不成?可恶。
咽了最后一口馒头,和襄浑身有了力气。心里思忖:怎么情况跟越文七说的不一样呢?总不能坐以待毙,少爷醒过来还好,否则自己一没拿钱二没签卖身契的,岂不要白白饿死在这跪死在这。不然至少也得知道少爷怎么个情况,如果不成了,也得赶紧逃出去才是。
主意拿定,抬头看到柳熊还目光烁烁看着自己,和襄试探道:“柳熊,你既知我是先生,就带我去看看少爷可好。”
谁知柳熊刚刚还正常的脸在听到这话以后,立刻变得紧张起来,连连摆手道:“不……不行你不能……离开佛堂,不然……就不灵验了。”
“你――”和襄耐着性子开导道:“你想想,我为什么在佛堂,还不是为了少爷。我又不是跑到别出去玩,看少爷也不可以吗?我跪了一天,现在浑身上下都沾满佛气,此时并无旁人,若是我去见少爷,就可以把满身的佛气度给他,你想想,是不是再好不过?”
柳熊想了想,似乎确实如此,当即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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