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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公子药罐子-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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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景帝正整顿后宫,崔公公呈上来的各种口供让他的心情越发糟糕,连内阁大臣都不怎么见,自然也不想见到赵靖宜。
  不过来公公趁机说了一句,“皇上,王爷正跪在养心殿外,说有要事不敢欺瞒皇上。奴婢看那脸色哟,可真是沉的很,人站其方圆五里也得冻僵。”
  赵靖宜很少这么固执地不听旨意,夏景帝皱了皱眉,问:“你可知关于何事?”
  “嘶……王爷没说,不过奴婢依稀听说与小世子有关。”
  夏景帝现在并不想听任何求情或落井下石的话,来公公这么一说,倒觉得见见也未尝不可,便点了头。
  赵靖宜跟着来公公进了大殿,跪下,“臣侄拜见皇伯父,一早打搅,请皇伯父赎罪,皇上万岁万万岁。”
  夏景帝眯了眯眼睛,望着低头跪地笔直的侄子,不禁有些异样。向来直板,连私底下都恭敬地喊皇上的赵靖宜今日一见却是口称“皇伯父”,可见所奏之事与朝堂无关,多是“家事”。
  他摆了摆手,让赵靖宜平身,口气温和地说:“一大早就进宫见朕,可见是要紧事,你我伯侄不必拐弯抹角,朕总是偏袒你的,说吧,荣儿是出了什么事?”
  赵靖宜起身,看了眼来公公。
  来公公又望了望夏景帝,后者扬了扬眉,狐疑地又瞅了赵靖宜一眼,最后点点头。
  来公公便一扫拂尘,退去了殿中伺候的宫女和内侍,自己则站于门边把着。
  现在可以说了吧?夏景帝抬了抬下巴示意。
  赵靖宜从袖中掏出一叠白纸和一个信封,双手呈上,“荣儿无事,只是受了些惊吓。臣侄命人严加拷问,便得到了这些,事关重大,不敢隐瞒,又牵扯众多,难以决断,想来想去,还需禀明伯父。”
  白纸不仅是青姨娘和紫红的口供,还有暗中往来搭线的奴仆,那青慈庵中的尼姑善安也撑不住招了供。夏景帝只需看到这些,心中的怒火已经浇了油烧得熊熊,再看到那封秋姨娘情真意切却也老实交代如何被撺掇的信件,六分的相信马上变成了九分。
  额头青筋跳动,“啪——”一声,夏景帝将信和纸拍在了按桌上,声音之大,吓得门边的来公公立刻下跪,唤道:“皇上息怒。”
  赵靖宜还未站多久自然也跟着跪了下来,接着平静地禀告:“秋氏自缢,青氏和相关人等招供之后已被臣侄处死,只有那尼姑看押起来,请皇伯父示意。”
  夏景帝有些意外地看着赵靖宜,这些贱人死不死他不关心,只是赵靖宜处理了知情之人,又提交了口供,连秋氏死前的信函都没留下,是打算息事宁人,不讨回个公道了?
  四年前的悲痛往事还历历在目,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发现有人从中作梗造成此等悲剧,妻死子亡,这谁能忍住?更何况四年之后又伸出了毒爪,若不是赵元荣自己机灵,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夏景帝的无边怒火不仅因为后妃胆敢背着他将手伸进重臣家宅,又用阴毒的手段干预其家事,阴谋揭露出来简直给皇家脸面抹黑,多么大的一个亏欠啊!该要如何才能安抚住国之栋梁!
  赵靖宜可是手握重兵,朝中举足轻重的超品亲王,睿王府在储君之位上有了任何的倾向,后果简直难以控制。
  想到这里,夏景帝又翻起奔腾的怒气,他勉强按压下来,露出痛惜之情,“靖宜,朕会给你和荣儿一个交代!好孩子,快起来吧。”不管如何,睿王府他必须安抚住。
  赵靖宜没动,就连脊背都未曾弯曲一下,依旧跪于地,淡淡地说:“谢伯父,只是荣儿没事,又何必让伯父再费心思?相关人等已经处置,该出的气臣侄已经出了,本不应该打搅伯父,只是听说宫中冷梅再次兴风作浪,想着或许于此有关,才进宫细禀。”
  不管赵靖宜是以退为进还是真心如此,就这番话便让夏景帝无比熨帖,忙俯身将贴心的侄子给扶起来,“你体谅朕,朕心里明白,只是朕的皇侄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就是朕同意,你皇祖母那里也交代不过去。”
  说到这里,夏景帝又要对着早死的弟弟嫉妒一番,拍了拍赵靖宜的肩膀,“回去,好好替朕安抚荣儿,不过小小年纪,就受了这么大的罪,唉!来福,将南边进贡的那套白玉棋找出来送往睿王府,另外的你看着办吧。”
  赵靖宜没有意义,谢恩便退下了。
  来公公送到了门口,几无声响地说:“王爷,贤妃娘娘怕是不成了。”
  贤妃看着夏景帝背着光慢慢地走进来,看不清的表情,明黄的龙袍上张牙舞爪的金龙仿佛下一刻便能冲过来扼住她的喉咙,随着那一步一步缓慢的步调那股窒息感越发浓郁,压迫着她的心难以跳动。
  终于——“啪!”无比清脆的一个耳光响彻丽正宫。
  贤妃顿时被大力掀翻在地,甚至头上松垮的簪子也随之甩落在地上,滑出老远。
  脸上一片火辣辣,她顾不得迅速红肿的脸颊和磕撞疼痛之处,急忙跪伏在地,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臣妾有罪……”
  “你好大的胆子!五十万大军在外征战,你居然敢算计他家眷子嗣,谁借你的胆!你就不怕朝廷不稳,家国不稳,边疆失利吗?如此低劣的手段,如此阴狠的计谋,你怎当得了一个“贤”字?”夏景帝在来的路上便已经怒不可遏,一巴掌下直接怒吼道,“更可笑的是,你以为他不知道,时隔四年,居然故技重施,更甚者动到了淑妃的头上,你是真不把朕放在眼里啊!你觉得朕也是如此蠢不可及,随意糊弄的了吗?”
  贤妃蓦地抬起头,惊惧地望着夏景帝危险的目光,狠狠地摇头,“臣妾不敢,臣妾不敢!”
  “人证物证俱在,你如今还有什么不敢!”
  那张属于青姨娘及善安师太的供词被甩在贤妃的面前,她瞪大眼睛,慌忙地拿过来看,之后哭喊着匍匐到夏景帝的脚下,扯住他的衣摆,“皇上,臣妾知罪,青芷的确是臣妾暗示送进睿王府伺候王爷的,贵妃指了姚氏,所以臣妾存了私心,可是臣妾不知道她如此胆大包天敢暗害世子啊!边疆之事,王爷极为重要,臣妾虽一介女流,也知道皇上心系边疆恨不得为您分忧,怎敢暗中做此等叛国之事。只是事发之后,臣妾有所耳闻,隐隐不安,可实在不知道实情却是如此,臣妾是真的不敢欺瞒皇上啊!这次臣妾更是冤枉,真不知道那贱人还敢兴风作浪,令王爷误会,臣妾实在有苦难言,淑妃的毒,更是无从得之,皇上圣明!”
  夏景帝抽了抽身,却被贤妃紧紧地抱住,皱着眉头冷声问:“你不知?那这口供中冷梅如何而来?”
  贤妃一愣,紧握了拳头,咬唇,摇了摇头,“青芷那贱人,临死前的攀咬如何能信,臣妾再神通广大,也弄不来前朝之毒,请皇上明察。”
  夏景帝冷冷一笑,眼中的危险如同实质,低下头紧紧地盯住贤妃的眼睛,“爱妃,说实话,朕或许还能饶你。不然,你自己保不住,连同蜀王也逃不掉。”
  贤妃的心顿时绞紧,脸色如同鬼魅般雪白,披头散发之下,有种凄然的美感,她放开夏景帝,俯身在地,坚定缓慢地说:“皇上!臣妾不敢欺瞒!”
  “好!很好!”夏景帝一边点头,一边笑了,“朕的爱妃,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安平侯府里的那个前朝老宫人,可还记得?”
  顿时贤妃无言以对,再狡辩下去牵扯出来的便不是这一点半点的了。
  于是哭求道:“皇上,臣妾知错了……知错了,看在蜀王的份上,蜀王的份上……”
  “饶了你,朕无法给睿王府交代,无法给太后交代,更无颜面对边疆战士。”
  夏景帝低头看着凄楚的女人,眼中流露出的绝望让他忽然心生不忍,跟了二十多年,这一朝一夕的怒气一去,留下的却是不舍。
  “即日起,去妃位,降为美人……看在蜀王的份上,暂住丽正宫,禁足一年,不准探视,以观后效。”
  夏景帝一说完,再看了她一眼,“望你好自为之。”
  贤妃,不,如今的左美人,泪眼婆娑,抖着身子跪谢,“臣妾谢主隆恩。”
  夏景帝忽然变得索然无味,正要离去,然而却见一个内侍匆匆地跑进来,跪地,双手高举头顶呈上一封白色宣纸,“皇上,这是崔掌事命奴婢即刻呈于陛下观阅。”
  崔公公……
  左美人忽然心悸地盯着那张纸,看着夏景帝接过,打开,她动了动唇,却全身动弹不能。
  接着她看到夏景帝的脸色顿时一变,转过头看着她,那目光陌生地让她全身冰凉,如同坠下十八层地狱。
  忽然眼前殷红一片,温热的液体贱在脸上,她再看去,夏景帝身体一晃,缓缓地正往后倒去。
  “皇上——”尖叫声从胸腔里而出,左美人慌乱地起身奔向皇帝,来公公惊吓地丢了拂尘,堪堪扶住倒下的帝王,随后涌进禁军。


第153章 敏妃之罪何其冤
  夏景帝很奇怪,他发现自己只有一个人,漫步在开放烂漫的桃花林,抬眼望去,春日明媚下一片的怡然粉色,花瓣无风而飞扬,桃花林却望不到尽头。忽然传来风铃般清脆的笑声,似在耳畔又仿佛空灵悠远,不仅不可怕反而令人向往。
  这个声音让他熟悉又陌生,一股急切的渴望驱使着他的脚步往清铃声响而去,而神奇的是,原本无穷无尽的桃花树只是走了几步却到了尽头。
  视野开阔之处是一张圆盘石桌,而夏景帝的目光却牢牢地被一位身着浅粉色百褶宫裙的女子所吸引,轻施粉黛,巧笑顾盼,衬着烂漫桃花,如神仙妃子一般。
  她正手握精致药杵,细细地捣着各种草药,晶莹细长的耳坠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似感于一股火热的视线,她抬起头对着夏景帝的方向一愣,然后放下手中的药杵,亭亭站于原处,盛开一抹灿烂甜美的笑容,唤道:“皇上。”
  夏景帝心里蓦地升起一股喜悦,他急忙往前走去,正要应声,忽然他站住了脚步,疑惑。
  她是谁?那么喜欢她,为什么朕想不起来?夏景帝变得心慌了起来。
  见夏景帝踌躇,那女子甜美无忧的笑容顿时苦涩而又幽怨,“皇上是忘了臣妾了吗?”
  不不不,他没有忘记,他应该知道的,就在嘴边,只差……夏景帝张开嘴,可依旧唤不出来那个名字。
  周围盛开的桃花林顿时远处,明媚的春光暗下似被黑幕所遮住,一片漆黑除了他自己便只有对面的女子,还有不知从哪儿来的桃花瓣依旧飘零飞扬,连绵不断。
  女子的眼中缓缓留下眼泪,划过脸颊,滴落了下来,似一块块重石砸在夏景帝的心上。
  “为什么不相信我呢?”那轻柔悲哀的声音响起,带着无尽的凄凉无奈之感,“我家世代行医,只为救人,何曾想过毒害她人,那恶毒之毒不知从何而来,我愿亲自尝试寻解,让人不再受其折磨之苦、无药可医的绝望,然而何曾想到会成为攻讦之证……皇上,您为何不信我,不信我啊!”
  女子眼中露出伤心绝望,痛彻心扉之下掩面转身而泣。
  夏景帝压抑的心绞紧随之难过。他信她的,以她善良的心性怎会使用“冷梅”害人。
  脑海里的疑惑忽然越发深刻,为何他会知道是“冷梅”,这个女子究竟是谁?
  “不,赵烨!你知道不是我做的,是那个贱人!她陷害我,是她害了你的孩子!你的妃子!不是我!”
  一个凄厉而尖锐的声音传来,那双掩面的白玉般的手突然放下,抬起头来之时,那柔美凄然的面容上此刻是一双血红的眼睛,艳红刺目的血顺着泪的痕迹而下,流过弯起的鲜红唇角,丝丝黑气缠聚在她的身上,顿时化为狰狞扭曲的森森鬼面。飘然素雅的浅粉衣裙乍然染上点点血迹……
  “你杀了我!你居然杀了我!”
  夏景帝骇然,血液回流,周身冰冷,抖着唇转身逃命,步伐慌乱边跑边喊:“来人!来福,来人!救驾,救驾——”
  他忽然发现怎么跑都跑不出这个黑暗,任他声嘶力竭也无他人而来,一回头就看到女鬼歪着脑袋嘲讽地望着惊慌失措的自己,她的手瘦骨嶙峋,骨节分外突出,指甲又长又尖锐,漆黑的指尖闪着幽光,直直地朝夏景帝扑了过来。
  “赵烨,给我陪葬吧!”
  眼看着那范黑带绿的指尖碰到自己的脖子,夏景帝吓得胆汁都要吐出来了,他忽然福临心智,喊道:“不要,敏敏——”
  顿时一切都如镜面破碎飘散而去……
  “皇帝,皇帝!”
  蓦地,夏景帝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模糊渐渐清晰起来,才看清头顶是一片明黄的帷帐,接着急急地转过脸,看到的是一脸担忧的太后。
  太后的手里拿着一块巾帕,似要为他擦拭,如今顿住了。
  僵持了片刻,那巾帕才落到夏景帝的脸上,温柔地擦拭起来,“皇帝,你做噩梦了,脸上都是汗。”
  一句话,让还惊惧地屏住呼吸的夏景帝顿时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僵硬的心脏才快速地跳动了起来,“母后,朕……朕梦到敏妃了……她恨朕……”
  太后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温柔地擦拭掉他额头上细密的冷汗,也没有急切地召太医进来诊治。
  那日之事,又怎么逃得过太后的耳朵。
  后宫冤案重重,冤魂无数,只有一声阿弥陀佛。
  “母后,朕昏迷了几日?”
  “两日。”
  见太后没有一丝急切焦虑的样子,显然皇宫内外一切安好,夏景帝便也放下心来。
  帝王威仪渐渐恢复,夏景帝招了来公公进来,冷声道:“贵妃失责,夺贵妃位,降为妃,赐封号良,收后宫监管之权,由淑妃暂管。贤妃……”
  夏景帝的声音顿时冷若冰霜,“打入冷宫,终身不赦。”
  “是。”来公公立刻跪伏在地,也不管贤妃还是左美人,总之,今后再也没有丽正宫的娘娘了。
  太后唤了一声,“皇帝……”
  夏景帝说完却仿佛已经耗尽了心里,只是摆了摆手,“母后,这已是看在老五的面上了,不然一条白绫可了事。”
  “只当你不要后悔才好。”一句轻声之语却让夏景帝差点迸出泪来,八年前被愤怒和惊惧蒙住眼睛的自己也是同样的情景,一样的不听劝告一意孤行。
  最终却发现最愚蠢的还是自己。
  “敏敏……”
  夏景帝气得吐血昏迷,着实吓了众人好大一跳,后宫中幸好有太后娘娘坐镇,又有禁军把守,才没有出大乱子。
  而京城,赵靖宜坐于睿王府,未见任何人,他虽一动未动,但锐利的目光盯着人,自然也无人敢动。
  终于两日后,皇帝醒了过来,然而令人惊讶的是第一件事却是处置了后宫最高分位的妃子,曾经炙手可热的贵妃降级,而贤妃直接进了冷宫,永无出头之日,连带着两位皇子的地位也明显有了变化。
  梁王几乎未动,而蜀王连母妃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他跪于养心殿外求了两日,猎猎夏日下失水中暑而晕厥过去也没有见到他的父皇,而是直接被送回了蜀王府,接着一道禁足三个月的旨意封锁了所有可能。
  等他醒来,安平侯府已经大厦倾倒都下了大狱,等他出得了王府的时候,菜市口的地却已新刷了一层,一一朝一夕之间都变了。
  淑妃的毒本就不重,由林曦和九皇子一起调理渐渐地便痊愈了。
  也是因祸得福,大病刚好这后宫的掌事之权便到了手,转眼间,这位出身不高因皇帝一时兴起而临幸的女人,一步步成为除了太后,这后宫最为尊贵的女人。
  宜景宫上下顿时扬眉吐气,成为被巴结的对象,连扫撒的宫人都似乎高人一等。
  而林曦的任务也完成了,该是离宫的时候。
  赵靖宇送他回去,离着宫门十步远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林叔。”
  赵靖宇叫住了林曦,忽然道:“我母妃是冤枉的。”
  八年前的冤案知晓的人不少,后宫又是耳听八方的地儿,第二日便能传遍每个角落,直至传出皇宫成为京城茶馆中的谈资。
  赵靖宇虽不再风波口,却免不了要被波及。
  他从小便顶着罪妃之后的名挣扎在后宫之中,已习惯了各种明里的鄙夷和讥讽,暗中的欺辱和打骂,默默地忍受谁叫他是罪妃的儿子!可是,忽然之间有人告诉他,他的母亲是被冤枉的,没有罪,那这八年来他所受的屈辱又算什么呢?
  夏景帝怒气攻心,吐血晕厥之后,没过几天便招了他到跟前,美其名曰侍疾,而事实上却是展现帝王的父爱情深。
  那忽然间苍老许多的面容,望着赵靖宇送上的药碗慈爱地让他惶恐。向来无视他的冷然目光如今温情许许,似回忆似深情地与他讲述敏妃的种种善良美好,温柔体贴,这一切都让赵靖宇尴尬不安,又忍不住心生怨怼。
  敏妃畏罪自禁的时候赵靖宇六岁,已经记事,若真觉得他的母妃温柔善良,那为何不相信她,直接赐了死罪呢?这一往情深的姿态在人死后又做给谁看?他八年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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