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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君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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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谢侍卫,群臣都觉得自己懂了,这是找个由头放人回家探亲,以示圣恩浩荡哪。
  文谨礼也是如此认为,直言道:“自然以陛下属意为准。”
  “好。”顾缜命道:“三宝,念旨。”
  “众臣听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宝展开一张密密麻麻的圣旨,从最北边的科举考场主考官员,一路念到最南边的科举考场主考官员,最后,念出了图穷匕见。
  “另,特命金吾卫谢九渊为代巡钦差,监察江南科举,凭尚方宝剑,代天子行权!若有扰乱科举,祸乱考场之辈,不论平民重官,准许谢九渊先斩后奏,不受其咎!钦此!”
  谢九渊从侍卫队首出列,在百官怔愣的目光中,缓步行至奉天殿中央,撩衣跪地,大礼叩首,应道:“臣,谢九渊接旨领命,定不负圣上重托!”
  “好!”顾缜心中大快,重重拍了三掌,沉声道:“朕等着爱卿监察归来,与朕细说江南科考盛况!”
  “是!”
  文谨礼的直觉告诉他必须立刻阻止事态发展,可是启元帝并无一出疏漏,将这件事明着定下来,找不到可质疑商榷之处。
  只是个代玩的钦差,文谨礼如此安慰自己。
  百官的反应却各不相同,有的官员还觉得谢九渊当真是受圣上宠信,而有的官员已经明白,启元帝这是要扶植自己的朝臣势力了。
  殿上的宿卫都惊掉了牙,万万没想到那么随随便便赐给谢九渊的剑,竟然是尚方宝剑,他们看向谢九渊的眼神也都多了几分考量,他们虽是纨绔,却有着比普通官员灵敏太多的嗅觉,这些人已经敏感地察觉到,这谢九渊,日后必然不可限量。
  而此时,谢九渊手握身侧的尚方宝剑,内心,却是一片安然。
  他已经看清了,启元帝要他走的路。
  他安然地走了上去。
  谢九渊要随着江南监考的官员出发,过两日就要启程。
  顾缜思来想去,派给他小队宿卫,并一个三宝举荐的小太监。这些宿卫虽不一定能防身,多少是个威慑,而且论起官场上人情往来,再没人比他们精通了。
  这个小太监就是那日在涤龙池冒犯了圣颜的那位,见了顾缜头磕得咚咚响,有这么一层纠葛,顾缜心下稍安,为他赐名小宝,刚出炉的小宝公公谢了恩,就听顾缜沉声嘱咐:“你这次,跟随谢钦差出宫,他就是你的主子,懂吗?”
  小宝毕竟年少,不觉得这个说法有何不对,忠心耿耿地领了旨。
  三宝却是终于将近日种种想了个明白,惊出一身冷汗。
  这、这这算是个什么事?
  “三宝?”
  三宝一抖,抬头看向似笑非笑的启元帝,定了定神,躬身应道:“奴婢在。”
  “沏杯温水来。”
  “是。”
  罢罢罢,他是个端茶倒水的太监,安于本分就是。
  谢九渊跟启元帝报备过,临行前出宫走了一圈,回到宫里,也没懈怠侍卫职责,到了御书房守着。
  顾缜听禀告说谢侍卫回来了,就把人宣进了御书房。
  他知道谢九渊此行,危机重重。
  江南自古繁华,前朝旧都金陵城,绕着一条秦淮河传出了多少佳话,连妓子都出口成章,何况寒窗苦读的学生。江南考场设在金陵贡院,苏浙徽的才子们都得来这应试,相当于把东南的人才都圈在了一块搏斗,所以纵使江南考场的录取名额最多,比起其他考场,依旧是鱼跃龙门一般艰难。
  如此重地,相应的,监考也最严格。
  饶是如此,大楚开朝以来,最严重的舞弊案就出在江南,甚至,最严重的贿考案,也出在江南。究其原因,也还是因为江南考场的难。江南考场考出的进士,说出去究竟是不一样的,日后同朝为官,见面报出同为江南考场出身,单单是这一条,就有了亲近之情。
  前世,刚回朝的谢九渊,就撞上了本朝最严重的贿考案,他察觉到了案件下的盘根错节,竟是毫不怯懦,一心为蒙冤的举子彻查真相,这一查,就查到了文相身上。
  其实这事,倒也真不是文谨礼的主意,是他的心腹浙江巡抚冯伟象做出的糊涂事,只是,贿选的银两文谨礼得了大头,也是他授意查案的官员“往‘下’查”,只拿学生的错处,想用金陵知府来替冯伟象顶罪。
  谢九渊抗命不从,但也不是有勇无谋的意气书生,他知道自己扳不倒文谨礼,半句没提文谨礼,只拿了冯伟象,拉去贡院门口当着举人们的面剁了,然后一面飞马送出奏折,一面让差役锁了自己,进京请罪。
  他坐着囚车离开金陵那日,金陵城外跪了一地的考生学子。
  进了京,文谨礼竟是半点没有为难,只是拿出了冯伟象的“亲笔供词”,说谢九渊亦是贿选同党,反水求名,同时拿出的,还有十数名御史文官写好盖了印的弹劾奏折。
  次日,满朝文武都知道,谢九渊拜了文谨礼为师,口称“师相”,十分亲近。
  而那时顾缜以为终于来了个清流,没想到这么快就进了文党,因此对谢九渊多有不满。
  阴差阳错。
  谢九渊还穿着那身金吾卫侍卫服,进御书房先是一礼,等了半日却没听见启元帝说话,于是恭谨地又喊了一声:“陛下。”
  顾缜回过神来,望向谢九渊。
  他明白,不经历磨练的谢九渊,永远不会是令他倾心的谢九渊。只是,谁会安心令自己的爱人涉险?
  顾缜点了点书桌上的一个墨色锦囊,对谢九渊说:“挂上。”
  谢九渊依言行事。
  “若是身处险境,再打开看。”顾缜犹疑着说。
  谢九渊略一思忖,跪地道:“臣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打开。”
  顾缜一怔,低头笑笑,想了想,又嘱咐道:“凡事仔细着些。不可轻信宿卫。”
  谢九渊眼神一暖,应道:“是。”
  顾缜思及谢九渊进京时惹出的事,又挑了眉,问:“爱卿可赏过秦淮美景?”
  谢九渊一本正经地回:“臣有公务在身,无心秦淮风月。”
  顾缜挑眉道:“爱卿,可要记住自己说的话。”
  谢九渊正色:“君子一言。”
  顾缜:“若是违反了呢?”
  谢九渊想了想,道:“那就,任陛下处置。”
  “好。”顾缜笑着应了他的话,谢九渊背后一凉,不明所以。
  冯伟象这个浙江巡抚,最爱的就是歌舞玩乐,到了秦淮,没上秦淮画舫,他是绝对不做正事的。
  顾缜收敛了神情,赶人道:“爱卿不必继续守卫,今晚就去别枝馆住着,明早在玄武门与众主考官员一起拜别。”
  别枝馆就在宫城外,供地方重臣、异族来使等要客居住。顾缜安排谢九渊住在别枝馆,意在不令他过于突出惹眼。
  谢九渊本该即刻领旨谢恩,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有些不舍。
  定了定神,谢九渊躬身一礼,“谢陛下。陛下保重,臣办完差事就回来。”
  宽大的朝服袖下,顾缜捏紧了自己的手。
  “去吧。”
  去给你自己挣出成绩名声,去给朕挣出革清吏治的基业。
  谢九渊跪地一拜,转身离去。
  “谢大人,请。”
  “王大人,请。”
  大清早,谢九渊穿着木兰色的钦差服,腰间挂着尚方宝剑,身边是圣上赐的小太监,身后是一帮吊儿郎当的宿卫,这么一亮相,主考官们都很给面子,亲热地跟谢九渊打了招呼。
  在玄武门对着宫城拜别后,不同考场的主考官就分道扬镳,谢九渊与前往江南考场的两位主考大臣乘马车到了渡口,准备登船直下江南。
  渡口熙熙攘攘,官商兴盛,民间小商贩也日渐增多,谢九渊一行也不得不站在渡口边等待官盐船卸完货,就这么一会儿,却听见了有人喧哗。
  “狗官!多收的一成作物银两,你们到底是还还是不还!”


第10章 登船下江南
  谢九渊循声望去,竟是元宵节前上殿朝贺的,来自黔西苗寨的一行苗人,不知为何这么些天过去还在京城逗留,都是苗人打扮,被上升的日头照得银光闪闪的。
  刚才说话的,谢九渊还记得,就是那个年轻的苗人王,卜羲朵。
  官话说得磕磕绊绊,“狗|官”两个字倒是说得字正腔圆。
  宿卫都是人精,见他感兴趣,自请去打探了情报,不多时就问清楚了来龙去脉,回来复命。
  说是这帮苗人在京中逗留多日,才知道多收的一成作物银两并不是就这么交给他们带回去,而是要经过朝廷审核,证据确凿,才一级一级地发回到黔西地方,再由当地知事送回苗寨。这些苗人终于弄明白,将信将疑地打道回府,却在渡口撞见了赶来京城说明情况的地方官员,于是就闹上了。
  谢九渊点了点头,赞道:“不愧是京中宿卫,消息灵通。”
  知道得这么清楚,绝不可能是临时打探出来的,定是先前就了解了一些情况,宿卫在京城耳目之聪明,可见一斑。
  那宿卫笑笑,也不在意谢九渊话中有话,只回:“大人谬赞。”
  既是这么回事,似是没有插手的必要,可眼见守卫渡口的差役发现骚乱要过来拿人,那架势俨然是冲着闹事的苗人们来的,谢九渊回想起那日朝堂之上,顾缜似乎对苗人颇为偏袒,于是上前插话道:“在渡口喧哗,所为何事?”
  他身上是钦差服,身后是宿卫,这几个黔西的地方小官虽不认识他是谁,但看着他衣服上的纹绣也知道是钦差,钦差就等于天子近臣,于是恭敬地回答:“回禀大人,是这些苗人咄咄逼人,辱骂朝廷命|官。”
  那卜羲朵虽官话说得不好,倒也听明白了他们是在扣帽子,一听就怒道:“你们多收了一成税不还,不是狗|官、贪|官是什么?我说实话,哪里辱骂你?”
  回谢九渊话的那个官员哼笑一声,故意道:“我大楚朝权责分明,若是官员行事不当,自有六科监察、三法司审案,圣上御批了,才能定下罪名。你一个苗人,是想代朝廷、天子定了我们的罪?”
  谢九渊挑了眉。
  这几个官|员很是有些嚣张,完全没把启元帝的彻查命令当回事。要么,是笃定自己不会落罪;要么,是被隐瞒了消息,故意抛出来顶罪的喽啰。
  不论是哪种情况,都意味着这件事的背后并不简单,不是单纯的地方小官贪污案。
  此时渡口的差役们也围了过来,他们拜迎过,知道谢九渊是何许人也,立刻客气地问谢九渊:“谢大人,这是怎么了?”
  谢九渊毕竟不清楚顾缜对此事究竟是个什么安排,他自己身份也不适合揽这个事,想了想,回道:“似乎是一场误会。”
  那几个黔西地|方官|员原以为谢九渊会向着他们,毕竟苗人是异|族,却没想到谢九渊和了个稀泥,但见差役们对谢九渊颇为恭敬,也只得陪着笑说:“大人说得对,一场误会。”
  卜羲朵似是不服气,却被身后一个高大的苗人汉子拽了拽衣服,于是也没说话。
  差役们很给谢九渊面子,见无人反驳,立刻道:“既然是一场误会,又有谢大人居中调停,你们便各行各路,不要在渡口挡道喧哗。”
  那几个官员应了声,躬身与谢九渊道了别,匆匆离去。
  见事情已了,前往江南的官船也徐徐靠岸,谢九渊也转身朝码头走去。
  “喂!”
  “喂!那个下大人!”
  谢九渊转过身,发现这位苗人王还真是在喊自己,无奈道:“我姓谢。”
  卜羲朵走近来,嘴里低声跟着谢九渊重复了一遍“谢”字,才问:“你叫什么名字?”
  “问这个做什么?”谢九渊看向他。
  离得近了,谢九渊发现这苗人王着实是年轻,至多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脸长得明媚鲜妍,尤其是顾盼生姿又有威势的眉目,整个人倒像是黔西的山水一般,生机勃勃又充满野性。
  卜羲朵直接道:“你刚才帮了我们,我们苗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把名字告诉我,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你。”
  人倒是真朴实。
  谢九渊笑了笑,也没计较他你来我去的,只道:“在下谢九渊。报答就不必了。苗人王还是多学学官话,以免再吃什么暗亏。本官还要事在身,告辞。”
  说完,他转身疾步上了官船,身后宿卫们也整齐地跟了上去。
  卜羲朵转过身对刚才拽他衣服的苗人汉子说:“阿妈说汉|人狡猾,这个谢角渊倒是好人。”
  苗人汉子不吭声,没接话。
  卜羲朵习惯他的沉默,用苗话招呼众人:“我们也走,回家!”
  于是苗人们也登船离去。
  渡口依旧熙熙攘攘,没一会儿,有几个不起眼的人从渡口离开,直奔京城,走得却是不同方向,进了不同的深宅大院。
  官船扬帆远去,离渡口的燃灯塔越来越远。
  先帝为了建涤龙池,要从南方运输石料进京,陆路太慢,先帝便下旨将本就发达的运河南北疏通,打通了几处陈年淤积的河道,将南北运河连了起来,也算是一桩功劳。
  谢九渊进京时坐的是民商船,每处漕运口岸都得停靠,交了通船费才可继续前行,走走停停,从青溪到京城历时将近一个月。
  如今乘着官船下江南,一路畅通无阻,直行通过,不出十日已经过了中运河终点,再过两三天,约莫就能到达金陵,行船速度不可同日而语。
  对此,谢九渊颇有一番感触,从船头走回了舱房,磨墨给顾缜写奏折。
  宫城内,顾缜在看户部呈上的奏折,说的是支援马族一事,见与前世并无出入,顾缜朱批了一句“其余均可,不可入|关”,然后将折子给了三宝,命他找人即刻送往户部。
  顾缜接着办公,岫云寺在京郊的那座九层琉璃塔已经动工,毕竟是在京中建塔,图纸需交由朝廷审批,顾缜看了看批过的图纸,心中愉快,不是因为这九层琉璃塔有多稀罕,当然更不是因为他虔心向佛。
  他愉快,是因为前世京城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座塔。
  这座九层琉璃塔的修建,对他来说,是一个重要见证。
  朱笔笔走龙蛇,轻快地批了个“准”字。
  奏章批得顺利,回东暖阁前还去涤龙池沐浴过,夜里,顾缜却怎么都睡不着。
  不过是月余相伴,东暖阁少了一个人,感觉竟是那样明显。
  第二日,在御书房批完奏章的启元帝没有回东暖阁,跑去春和殿看望世子,还在春和殿留宿。
  顾岚进宫城之后,吃得饱穿得暖,有了老师伴读,皇叔时常关怀他,还会在他上课时驾到文华殿考校他的学问,顾岚毕竟是个十岁小鬼,自小就没被关怀过,性子再像孤狼,再怎么年少老成,被顾缜这么重视,顾岚也自然对他心生亲近,甚至已经有了几分依赖的意思。
  皇叔第一次在自己殿中留宿,顾岚面上不显,入夜了却兴奋得无法入眠,强忍着不翻身乱动,生怕惊扰了隔着大半个房间的睡榻上的顾缜,直到听见顾缜在辗转反侧,才小小出声问:“皇叔,你睡不着吗?”
  顾缜才发现顾岚还没睡着,哄骗道:“你快睡。睡迟了长不高。”
  “是,皇叔。”顾岚虽不信,却也乖乖应声,忽又想起来问:“谢侍卫还有几天回来?”
  没想到他还记挂着谢九渊,顾缜缓和了声音,答道:“等珠镜台的那棵老桃树开花,他就回来了。”
  “那我每日去文华殿的路上,都去珠镜台看看。”顾岚说。
  顾缜低笑,说了声“好”。
  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的时候遇到了网审,现在好了


第11章 宿卫是鸿雁
  没几日,谢九渊的奏折就通过宿卫的暗线传进了宫。
  顾缜接过三宝转呈的奏折,放在案上,没有第一时间查看,反而关注起了送奏折的宿卫统领,海涂。
  京宿二卫,虽说都是世家纨|绔侍卫军,但毕竟京卫还是得日日演习训练,不算太过松懈,而宿卫统共也就五百来人,借口巡视宫城人手不足,训练都是训三天休一天,比京卫吊儿郎当多了。
  宿卫统领,就等于是纨|绔头子,家世和武功都是宿卫中最好的,海涂是随成祖立下汗马功劳的朵颜将领的后代,虽说一代不如一代,但相较于纯正的大楚人,海涂是相当高大威|猛,竟生生被启元帝盯得出了一脑袋汗。
  启元帝登基起就没怎么搭理过他们宿卫,怎么现在起了兴趣?该不会他们拿尚方宝剑打赌的事情暴露了吧?
  “海统领。”
  启元帝终于开了尊口,把海涂跑得没边的思绪唤回来,海涂立刻恭谨地应道:“臣在。”
  “宿卫每日守卫宫城,该是十分辛劳。”
  这顶高帽海涂可不敢接,赶紧垂手抱拳:“陛下谬赞,职责所在,分内之事。”
  “海统领过谦了”,启元帝笑道,“原以为宿卫只负责宫城防务,此次初回启用宫外暗线,也办得如此速度妥帖,实在是令朕刮目相看。”
  但海涂此时也镇定下来,庆幸自己做了准备,坦言道:“宿卫不敢居功,暗线是先帝爷留下的暗桩,臣等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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